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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帝深宠:锦绣天下-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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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虽在这体会到了极致的寒冷,也体会到了极致的壮美。樊凉这个边城,如此美丽,又怎能让它落入他人之手!

    苑苑跨马而下,只觉脚步虚浮,才行了几步,就瘫倒在地,她知道,自己已力竭。

    本沉浸在这片冰天雪地中的众人都是一惊,骆启霖迅速下马,冲过去抱起她,苑苑气闷的在他怀里颤了几下,是想挣扎,她不用他假好心!

    骆启霖知道她的意图,在她耳边轻道:“你是想让大军都知道主帅和军师不合?”

    苑苑动作一滞,便认命的闭上眼。她现在浑身无力,后背剧痛,想挣也挣不开,就不用再浪费体力了。

    骆启霖将她送进了临时支起的营帐,唤了军医来检查她背后的伤口,又命人升了炭火抬进帐内。

    由于苑苑身上有伤,前四日,都是乘马车,到了第五日时,她实在不想再这样把时间都耗在路上,樊凉还需要他们赶紧去救。

    于是,不顾众人的强烈反对,她硬是忍着在马背上颠簸的痛苦,跟着骆启霖和几个主将策马飞速赶往樊凉。

    骆启霖站在营帐内的床旁,苑苑安静的磕眸趴在床上休息,军医检查完她背后的伤后,便唤了医女来给她清洗上药。

    骆启霖看着床上闭目休息的女人,心内一片柔软,泛起疼痛。

    他知道她这几日一直在强撑,只为了早日到达樊凉,不想因她误了樊凉战事,她已将自己的体力发挥到了极限。

    医女帮苑苑处理好背后的伤后,便退了出去,帐内只剩下苑苑和骆启霖。

    骆启霖还站在床边,俯看着床上闭眸趴着的苑苑,她微微蹙起的眉似有不耐,他嘴角却泛起了丝丝温暖的笑意。

    这九日,他们虽一直同行,却如陌生人般没有说过一句话。她甚至都没有用正眼瞧过他一次。

    她装睡也好,他可以不用面对她冰冷的目光,坦坦然然的看她。

    苑苑一直都清醒,只是太累了,不想睁眼,也不愿面对骆启霖。

    她知道他还在帐内,就站在床旁,两道灼人的目光在她脸上游走,烫得她双颊不受控制的泛红。本以为他将她送进来后便会出去,没想到他一直站在床旁不走。

    就当她是缩头乌龟好了。明明千错万错的人是他,可却是她在逃避,她自己也对这样的自己气不打一处来。

    一种奇妙的静谧弥漫在帐内。

    外头明明是一片飘雪的冰天雪地,可一层厚厚的帐帘,阻隔了樊凉温度极低的冬日夜晚,让帐内只剩一片让人昏昏欲睡的温暖。

    苑苑心内躁郁难安,骆启霖却是一片安逸的淡然。

    终于忍受不了这种静得让人心慌的无声,苑苑紧闭着眸出声:“我要休息了,璟王请便。”

    骆启霖嘴角溢出笑容,“你终于不装睡了。”

    清清淡淡,却隐含笑意的声音传入苑苑耳里,她不满的蹙了蹙眉,赶他走,他也这么开心?

    “我不是装睡,是累了。”

    骆启霖轻叹了口气,“谁让你这么逞强,非要骑马。樊凉守军是你和苑将军一手训练出来的,你还信不过么?”

    “战事瞬息万变,稍有差池便一失千里,跟信不信任无关。能争取一日是一日,这你该比我更清楚。”

    骆启霖紧盯着她苍白的小脸:“我清楚,但主将若有闪失,更是大忌。你这几日好好修养,等身体恢复些再折腾自己也不迟。”语里竟有几分打趣,“战事还有我。”
………………………………

第二百六十五章 等我班师回朝

    折腾自己?他竟还有心情戏弄她!苑苑被他玩笑的语气激得暮然睁眸,瞪着他:“璟王此时还有心情说笑,我也佩服!我折腾自己碍着你了?我就愿意折腾,看不惯你就回羽梁好好待着,安安心心做你的璟王,等着我得胜班师回朝。”

    她精神奕奕的样子,让骆启霖安心不少,脸上挂着打趣的笑意,“本王是皇帝钦定的军师,你让本王此时回去,是要陷本王于不忠不义?想让皇帝捉了本王把柄,将本王处死?”

    “你!”苑苑哑巴吃黄莲般瞪着他,被他满不在乎的表情和语气气得无语。

    他什么时候也变得跟骆凌天一样无赖了?果然是亲兄弟,犯起浑来都一个样!

    骆启霖倒心情大好的笑起来,她气鼓鼓的样子还真可爱。

    苑苑看他一副捡了大便宜的样,越发气不打一处来,“很好笑吗?原来璟王这么不把死当回事!”

    骆启霖敛了敛面上的笑意,语气轻柔认真的道:“本王不是不把死当回事,本王是知道你不会真的让本王回去送死。”

    苑苑无语凝视他,面对他如此轻柔却入心的一句话,苑苑的怒气逐渐消散。

    仍是面上沉冷,回了他句:“你就这么有把握?该说你自大还是说你盲目相信我?”

    她可以跟他打趣和冷峻的话对呛,却软化在这样温柔认真的他面前。她还真是无用,他三言两语就能切中她的软肋。

    骆启霖眸中泛出柔光,知道她刀子嘴豆腐心,“我不是自大,也不是盲目相信你,是因为我了解你。”

    苑苑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脸上一片无助的茫然,他柔柔软软的话正中她心中最软的那块。像下了咒语,将她圈住。

    骆启霖细看着她脸上的每寸表情,脸上没了一开始的戏谑,变得冷静认真。

    他后悔将她留在宫中不闻不问,也知道她不会轻易原谅他所做的一切。

    “颜儿,你很疼吧。”语中是自责和心疼。

    苑苑浑身一震,心中针扎一般的开始细细疼痛。

    他如今来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说的疼,是指的哪?

    “不疼。”她疼,皮肉之苦她不怕,被最爱的人背叛,噬心噬髓的痛,才是她最难以承受的。

    嘴角泛起讥诮的笑意:“几十大板,对我一个皮糙肉厚的武夫来说是小事。不像细皮嫩肉的女人,几十大板怕是香消玉殒了。”

    骆启霖眉头锁紧,她的坚强,她的无所谓,她的自我解嘲,让他心中更痛。

    是他,让她受了这么多苦,还要忍受心理的煎熬。她说“不疼”,更像是一种对他心理的惩罚。

    “对不起,颜儿。”骆启霖语中是深深歉意,“我知道你很疼,也知道你恨我。”他细细看着她的脸,“你有理由恨,错的都是我。”

    苑苑眸光一痛,一股酸涩的疼痛又毫无预兆的袭了上来,让她眼眶发酸,她只能努力呼吸来平复这种痛。

    骆启霖幽深的眸里也泛出痛楚,还有一种难以咀嚼的苦,幽幽道:“但我不想你再恨了,那样你太痛苦。你告诉我,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不恨?”

    “呵”苑苑笑得苦涩,没有爱,哪来的恨?如果不是因为太爱,她又怎么会恨得如此辛苦?“不可能。做过的事,就不可能再回头了。”

    “颜儿”骆启霖叹息中是深深无奈和请求,苑苑在这丝丝扣扣似将她捆绑的一声“颜儿”中,心痛如绞,无语凝咽。

    努力平复着心中的翻涌,眸中沉痛,“我不是不想原谅你,可我做不到。你又何必硬要我的不恨?我只是你手中的一颗弃子,不需要同情。”

    顿了顿,“你跟傅舒云只管双宿双飞就好,她如今已没有任何牵绊,你也不需要顾忌。”她幽幽瞟向骆启霖。

    骆启霖深眸中一片惊愕,颜儿她知道了什么?

    苑苑看着他僵住的脸,唇角露出讥诮,是没料到她已知道他跟傅舒云感天动地的旧情吗?

    盯着已愣的他,句句清晰的继续道:“而我,也不会成为你们重修旧好的绊脚石。我恨你,或者不恨你,对你们不会有任何影响。所以,你不用管我恨不恨,只管你想要做什么就好。”

    骆启霖从震惊中渐渐回神,眉头锁得死紧,一向的清冷沉静也不翼而飞,“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不需要跟我解释。”苑苑语气冰凉,“我只知道,你拉着她在山巅指天发誓,说天塌下来你们才能不爱。如果不是情浓,做不到如此。

    “谁又能想到,突来的变故,横在了你们之间近八年。现在好了,你们可以回到八年前,你可以完成你的誓言,跟她爱到天荒地老。”

    骆启霖脑中“嗡嗡”发白,她说的事让他无力申辩。

    他此时已明明白白,她已知道了七年前的一切,只能尽力辩解:“颜儿,那都过去了,我跟傅舒云现在真的什么也没有,她只是皇帝被废的妃子而已!”

    “可你却能将被皇帝废了的妃子收留在府上。”苑苑激动的脱口而出,“如果不是有情,谁敢如此?”

    骆启霖愣住,她还是知道了。挣扎着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已离开我王府了。”

    “这重要吗?”苑苑冷笑,“重要的是你们情投意合。七年前无奈被拆散的缘分,今日得以重续,是多大快人心的事。”

    骆启霖面色苍白,两潭如深水的黑眸寂静的盯着苑苑,静得让人心疼。第一次体会,百口莫辩,或许就是如此。

    薄唇颤抖着吐出几个字:“颜儿,你要听我说吗?”

    苑苑痛苦的闭上眸,原来,从他口中说出来这些话,比从他人口中听到更伤人,也更无奈。但她还是要听完。

    “本来一切该就这么进行下去,我也以为她会顺理成章的嫁给我。可一切,在我出事后,都变了。时间,才是人最敌不过的东西。等我再回到皇宫后,我觉得她变得陌生。

    “那时,我以为只是我的错觉,直到她那夜来找我,语气生硬冰冷的跟我说:夜,我们不适合。。我永远记得她那个眼神,冷淡冰凉,跟本就不是我认识的傅舒云。”

    他唇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弧度,“想想我那时真傻,竟追问为什么。她说,她是傅家女儿,一个失了势的王爷,不能成为她一辈子的倚靠。然后便毫不犹豫的转身走了,留给我一个绝情的背影。

    “那时我不明白,说喜欢我的是她,说不适合的也是她,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可以改变如此多?后来,我懂了。她嫁给当今皇帝时,我明白得更透彻。权势,才是可以颠覆一切的根源。”

    苑苑痛得不能呼吸,他虽没将他跟傅舒云之间的感情说得多仔细,但她能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当时的他有多痛。正因为爱得浓,才会痛得如此彻底。

    她心底的疼痛,因他对傅舒云的深情,也因他所遭受的一切。他先是被兄弟背叛,而后又被爱的人背叛,这接二连三的打击,任谁都无法承受。

    “从那时起,我不再相信女人,不再相信男女之情。”他缓缓收回目光,落到苑苑脸上,目光渐柔,“直到我遇到了你。”

    苑苑浑身一颤,暮然睁开了眼,眸中满是不敢置信,是她会错了意?

    骆启霖继续柔声道:“颜儿,你不会知道你对我的意义,你跟任何人都不同,你在我心里无人能取代。”

    苑苑的心“砰砰”的跳得失了节奏,一声急过一声,呼吸变得异常小心翼翼,生怕错过了他的一字一句。

    “你初入我王府时,我只当你是苑将军的女儿,忠良之后,所以便想保你。可越来越了解你后,你的坚强隐忍,我佩服,你的灵气和才学,我欣赏,你以女儿身却如男人一样搏命沙场,我心疼,你中毒我坐立难安,你跟别的男人亲密,我嫉妒。我方知,不知何时,我已爱上你了。”

    骆启霖脸上浮出丝淡笑,似还有淡淡无奈,“我一直以为我不会再爱上任何女人,所以,才会糊涂得连爱上你还不自知。惜羽闻名天下的璟王,却是个连感情都看不透的傻子,是不是很可笑?”他看着苑苑的一双深眸里是毫不掩饰的深情。

    苑苑惊讶得睁圆了眸一眨都不敢眨,他在开玩笑吗?一向清冷如神祗的骆启霖,竟对她说了“爱”?

    这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她一时间有些懵,像是踩着浮云从悬崖上跳了下去,却始终着不了地。

    “骆启霖,你在开玩笑吗?还是,这是你的又一套花样?”苑苑连声音都控制不住的颤抖。

    骆启霖口气笃定的淡回她:“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

    苑苑仍是不敢相信,十指紧扣住身下的床褥,愣睁着眸,“那傅舒云”

    “我说了,那都是过去了。它只是一段记忆,磨灭不了,却也再抓不住。就如开过的花,再美,谢了就是谢了。过去的时间,追不回来,过去的人和事,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他叹了声,“颜儿,我一直在往前看,你呢?”

    帐内陷入一片沉默,苑苑眸中蕴着水雾,隐隐颤抖。

    她一次次相信他,他一次次伤害她,她还能再信他吗?可他说得如此诚恳,她想不信都难

    帐内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是骆启霖。她的挣扎,他都看在眼里。他知道她需要时间,在他做了那些伤透她的事后,想让她即刻便原谅,不可能。

    轻柔的道:“劳累奔波许多天,你身上还有伤,早些歇着吧,我先走了。”

    得不到她的回应,他也只能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无奈离开。

    帐帘掀起又落下,白色的身影消失在帐内,苑苑眸中擒了许久的泪也随之落下。

    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在她对他刚心灰意冷时,他却说出了这些话?她能怎么办?她还能继续恨他吗?可她又爱不起他
………………………………

第二百六十六章 头痛欲裂

    她静静的睁着眼,无可奈何的任泪水肆意,像是要把心中一直压抑着的种种情绪都宣泄出来。

    不知道泪水淌了多久,直到她觉得有些累了,缓缓闭上眸。她想休息,可脑中却一遍遍回响骆启霖说的那些话,搅得她头疼欲裂。

    在她跟自己的脑子反复作对时,一道黑影“嗖”的掀开帐帘,窜至她床前。

    一股熟悉的气息夹着风雪的寒意扑面而来,她暮然掀开眸,利扫向她床前站着的人,一张美到让人屏息的脸映入眼帘,“是你!”

    来人对她妖媚一笑,细眸中流动情意,“好久不见,小东西。”

    苑苑蹙了蹙眉,他这声“小东西”怎么还能叫得如此自然?从他离开她校尉府后,她以为他再不会给她好脸色了。

    “你怎么来了?”

    西门挽清细眸一挑:“不欢迎?我可是听说你到了樊凉,第一时间就来看你。”他眼角眉梢都是暧昧,“对要将你仇人谋反的证据交给你的人,你怎么是这个态度?”

    苑苑斜觑着他,他还是那个狡诈狂妄、不可一世的西门挽清。轻嗤:“哼,好像是某人需要我惜羽帮他夺回王位。”

    西门挽清一脸的妖媚随即一暗,她还是这么得理不饶人。

    也懒得跟她计较这么多,黑着脸,盯着她细细看了起来。

    看得苑苑毛骨悚然,浑身被蚁咬般难受。他这又是唱的哪出?她都已那样对他了,难不成他还没对她死心?

    西门挽清确实对她无法死心。

    一双细眸贪婪的将她反反复复的琢磨,此时看到她,他心安多了。

    他本也想忘了那样无情的她,可回到长鲁后,他不但没忘了她,反而一日比一日思念。

    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她驰骋沙场的样子,时时刻刻在他眼前穿梭,清晰无比,他知道自己忘不了她,索性也不再去忘了。他一向就是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

    他炙热的目光让苑苑再也无法忍受,羞怒至极的低喊:“你看够了没?”有些咬牙切齿。

    一句话将西门挽清唤醒。他皱起了眉,他一直觉得她有什么地方不对,现在终于发现她哪不对了!

    他来了她帐里这么久,她竟一直趴着没有起来!这要换做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你怎么了?”他确定她身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苑苑一震,没料到他竟问了这么一句。敷衍道:“没怎么。”

    西门挽清细眸眯了眯,嘴角勾起个妖媚的弧度,伸手就欲掀她身上的被子。

    苑苑急得挣扎着就想从床上翻身起来,奈何只是疼得一颤,只能低喊:“你做什么”

    西门挽清已握住了被子一角,威胁道:“你再不说,我就自己看了。”

    苑苑气得面红耳赤,无奈低喘道:“我背后有伤。”

    西门挽清皱眉,“怎么回事?”

    苑苑实在不想跟他啰嗦这么多,又无法,只得乖乖回他:“杖责的。”

    “杖责?”

    “”

    “谁?”

    “不关你的事。”

    西门挽清也不废话,握着被角的手就开始往上掀。

    苑苑脱口而出:“傅舒云!”生怕他就这样掀了她被子。

    “傅舒云?”西门挽清握着被角的手缓缓落下,在床沿坐了下来,松了握着被子的手,细眸染满怒意,“她一个嫔妃,凭什么对你动刑?”

    见他没有再要掀她被子的意思,苑苑悬在半空的心这才落下,镇定下来,轻道:“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跟你说吧。”

    她语里的沧桑和无奈让西门挽清的心一紧,这些日子,必是发生了大事,不然,她也不会这个样子。不忍再逼她,只怒道:“骆启霖这混蛋都干什么去了?就是这样照顾你的?他要是”

    “西门挽清!”苑苑急阻了他的话,她现在不想去提那个男人,平复了下心情,平静的道:“我还欠你一句话。”

    西门挽清一脸疑惑看着她。

    苑苑郑重的道:“对不起。还有,谢谢。”

    西门挽清愕了一瞬,便明白,她说的是在校尉府时发生的事。勾起唇角,却有些无奈,“过去的事不要再提,我已经忘了。”像是想起什么,“对了,那个射箭入校尉府的人有没有查出来?”

    苑苑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查出来还不如不知道,不知道也就不用受这么多煎熬了。

    西门挽清看出了她心内的纠结,沉声问道:“是谁?”这个人,必定牵涉出了很多事情。

    苑苑从纷乱的心绪中抽身,看向西门挽清:“不说这些了,说你今日来的目的吧。”

    西门挽清也理了理自己起伏的情绪,认真对她道:“我来是想跟你商量对策。我信中已将现在的局势告诉你,西门无涯那个畜生,弑父篡位,挑起战争,还妄想杀了我。”

    “那你现在安全吗?”

    西门挽清笑得开心,想不到她还能关心他,“放心,他还不能奈我何。只是,现在王权在他手上,他掌握着长鲁的大军,现在王宫守备森严,没有足够的精兵,攻不进去。”

    “那你打算怎么办?”

    “这不是来找你商量了。”顿了顿,西门挽清细眸一眯,迸出狠戾,“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攻入王宫,杀了西门无涯。”

    苑苑也被他眼中嗜血的光震慑,他还真是名不虚传的心狠手辣,以牙还牙得真彻底。不过也可以理解,对一个连自己父亲都能杀的人,无须手软。沉稳的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西门挽清也没料到她如此直接,愕了愕,便笑了,“你就这么信任我?不怕我反戈一击?”

    苑苑不在意的一笑:“不怕,我大不了再领兵胜你一回。”

    西门挽清眸中迸出欣赏,“我就喜欢你这股子傲气和韧性。放心,我西门挽清虽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但对与我有恩的人不会恩将仇报,况且,还是我喜欢的女人。”

    这表白让人猝不及防,苑苑面上一热,“我们现在是在讨论战事,不是讨论你喜欢谁。”

    西门挽清笑得艳若桃花,眸中闪着促狭,“战事要讨论,我喜欢谁,也要让她明明白白。不然,你以为我为何偏要你来樊凉,因为我想你了。”

    “西门挽清!”苑苑羞恼得连脖子都通红,“说正事!你不想要王位了?”

    “哈哈”西门挽清笑出了声,“你这害羞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如果不是本王子人品端正,修养甚好,你这个样子,本王子现在就能将你拆吃入腹。”

    “无耻!”苑苑气得七窍都要生烟,如果不是现在实在不方便动弹,她真想起来扇他两耳光。

    西门挽清笑得不怀好意:“既然你觉得本王子无耻,本王子也不能辜负你看得起,要不,本王子现在就办了你?”语气里满是戏谑。

    “西门挽清!你要没正事,现在就给我滚出去!”苑苑几乎就想从床上爬起来,给他两脚,将他踢出帐外。

    “哈哈哈,好了,不逗你了。”西门挽清敛了满脸妖媚不怀好意的笑,“说正事。”

    苑苑被他气得半天还没回过神,趴在床上直喘粗气,没好气的回他:“说完赶紧滚!”

    西门挽清毫不在意,笑了笑,认真道:“我手上现在只有百余亲卫,要攻进王宫杀西门无涯几乎不可能。而此事必须一举成功,绝不可能有第二次机会。我希望你能借我些兵力,攻入王宫,夺王位。”

    苑苑思忖了片刻,回他:“此事事关重大,毕竟不是我惜羽攻你长鲁王宫,惜羽的兵力也不能随意外借,我一时半刻不能答复你,容我与众将商议后再做决定。”

    西门挽清眸中一沉,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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