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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帝深宠:锦绣天下-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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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苑的眸又是一抖。
骆启霖眸中忽的一凛,是种决然,坚定的看着苑苑的眼睛:“我能狠心做出认为对的决定,你也可以。”
苑苑目光闪闪烁烁,似在努力思索。
骆启霖看出了她的犹豫不决,柔声道:“知道我那次为什么放心让你独自面对西门挽清吗?”
苑苑疑惑的看着他。
“因为我相信你。”
相信她?苑苑眸一滞。
“所以,也请你相信我。”
苑苑心中一哽,他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劝她答应。
细细看着他漆黑的深眸。他眼里一片柔和的平静,让她不安的心也渐渐平息。能让她有这种感觉的人,也只有他了。
她信他吗?当然信!
眸中泪水还在,神情却已不复最初的失神无助,渐渐变得平静坚定。含泪的眸又恢复了神采,多了坚定的信任,让她黑曜石般的眸发出动人的光彩。
对他一点头。她信他,就像当初他信她一样。
骆启霖脸上露出安心的笑意,“我就知道,你会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苑苑抿着的唇角似有丝笑意,他如此信她,她又怎么能辜负他的信任?
目光坚定的看着他:“我不知道这个决定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但我相信,你可以把那个万一变成可以。”
骆启霖嘴角的笑意更深,似能融化这隆冬的寒雪,有她此一句,他还有什么可求?双手一个用力,就把她摁向自己怀里,他现在只想这么做。
………………………………
第二百六十九章 还没和好
苑苑在撞进他怀里时,愣了一瞬,没料到他有此一举。他们之间不是该横眉冷对的么?怎么讨论个战事,就变成了这样?她还没有跟他和好啊!
对这突来的亲密,一时间无措,伏在他怀里别扭,推开他又有些不舍,在他怀里轻轻挣扎起来,骆启霖却像是铁了心的不让她得逞,双手又收紧了些。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帐外传来士兵的声音:“主帅,小的有事禀报。”
苑苑被这突来的声音惊得一滞,瞪着帐帘,没了动作。
骆启霖抱着她,幽幽瞟向帐帘,满面郁色,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
惊吓过后,苑苑总算是反应过来,用力推了把抱着他的男人,骆启霖顺她意的松了手,后退了两步,悠悠看向惊魂不定的她。
只见她双颊潋滟,满面懊恼,正垂着眸呕气似迅速整理着自己的衣襟。他嘴角勾起一个诡魅的弧度,眸中透着狡黠,似笑非笑的欣赏着她可爱的举动。
苑苑整理好衣襟,面对帐帘站直,极力平稳的道:“进来。”
帐帘被掀开,骆启霖这才收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看向进来的人。
士兵几步跨到苑苑和骆启霖面前,单膝跪下:“小的参见主帅,参见王爷。”
帐内半晌没有声音,跪着的士兵奇怪:这是不让他回话吗?
苑苑疑惑的瞟向骆启霖:让他起来啊!
骆启霖对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是主帅,你做主。
苑苑蹙了蹙眉,还真有点不习惯,在他面前,她竟然也能做主了?
正色道:“起来回话。”
士兵这才从地上站起身,对苑苑道:“主帅,营门口有个自称是主帅师兄的公子,要见主帅。”
偷偷从眼角扫了眼他结了冰霜似的脸,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师兄又没有得罪他,用得着这样吗?
也只得对那士兵道:“快请他进来!”
“是。”士兵赶忙奔出了营帐去请人。
苑苑兴奋的盯着帐帘,翘首以待。
骆启霖冷着脸不悦的盯着她。用得着这么开心吗?怎么不见她对他有这么热情?好久没见她如此真实的笑脸了。
她对他不是针锋相对,就是冷眼相看。今日好不容易跟她之间有点缓和,段逸尘又在这个时候来凑热闹。
口气微酸的道:“这么开心?你就不怕放错了人进军营?”
苑苑脸上的笑容一僵,他还真会扫兴。
瞟了他一眼,迈步绕过他,向帐帘门口走了几步,把他那张大冰块脸抛在脑后,在帐内来回踱着小步,时不时看眼帐帘,继续开心的等待着师兄的到来。她今天心情好,不跟他计较。
骆启霖脸又黑了黑,懊恼的看了眼她难掩兴奋的样子,气闷的一甩袍袖,几步踱到椅子边坐下,他倒要看看他们能唱一出怎样的师兄妹久别重逢的戏!
不多时,帐帘被掀开,苑苑和骆启霖齐齐往门口看去。
是刚刚那个士兵,他身后领着个人,一身蓝袍,一件深蓝色披风,黑发和披风上还沾着一层薄薄的雪花,虽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但嘴角含笑,温润如玉。
士兵掀着帐帘,让出身后的人,道:“主帅,段公子来了。”
段逸尘微弯腰闪过帐帘,几步跨了进去,士兵放下帐帘离开,剩下帐内三人。
段逸尘看着苑苑温和的笑着。他脸上宛如能融化冬雪般的笑容,是苑苑熟悉的,终于又见到师兄了!她难掩激动,热泪盈眶,几步跑过去,“师兄,你怎么来了?”
段逸尘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你有事,我能不来吗?”转头看着坐在一旁面色冷峻的骆启霖,揖了揖:“段某参见王爷。”
骆启霖沉着脸:“免礼。”讥诮的勾了勾唇角,“段兄真是有情有义,大雪天,大老远的也要来关心自己的师妹。”
苑苑不悦的扫了他一眼,他怎么看见师兄就夹枪带棒的?
段逸尘笑了笑,他这话怎么听着有股酸溜溜的味道?他大老远跑过来不是跟他斗劲的。心平气和的道:“王爷过奖。”
他态度这么平和,骆启霖也不好再为难,只能冷着脸看着他。段逸尘也含笑跟他对视。
苑苑早就嗅到一股不寻常的味道,见两人对视沉默无语,她赶紧拉了拉段逸尘的衣袖:“师兄,有话坐下来说吧,你赶了这么远的路,很累吧。”
段逸尘这才又看向她,抚慰温和的笑着:“不累。”然后便解下身上的披风,抖了抖上面的积雪,寻了个骆启霖对面的椅子坐下了。
苑苑本想跟上去坐到他身边,刚迈了一步,又停下,总觉得背后有道冰冷的目光扎着她。
骆启霖也在,这感觉奇奇怪怪的,让她别扭的很。她明明可以不管他的,可就是做不到。
索性收了步子,坐回自己先前坐的案几边。骆启霖这才脸色稍霁。
苑苑刚坐下,便微笑着看向段逸尘:“师兄,阁里怎么样了?”
段逸尘神秘的笑了笑:“一切都很好。你想阁里人了?”
“好久不见他们,自然是想的。”苑苑有几许落寞。
“你想见他们?”
苑苑无奈的笑了笑,“千里之外,想见也见不着,只能等回去后再说了。”
“谁说见不着的?”段逸尘宠溺的笑看着她。
苑苑不解的望着他,眨了眨眼,师兄是什么意思?
段逸尘见她满面疑惑,也不再吊着她,一口气都说了:“我已让阁里的人分头行动,分批来到樊凉了。怕目标太大,引人注意。现在已有一部分到了的,安排住在樊凉城内了。”
苑苑惊诧的看着段逸尘,“什么?师兄,你让大家都来了?”
段逸尘笑着点了点头,“都来了。”
骆启霖也是一阵诧异,段逸尘竟把栖傲阁的人都带来了。
苑苑满面的惊诧渐渐转变成惊喜:“太好了!师兄,你怎么会想到让阁里人都过来的?”
段逸尘满面温柔笑意:“你第一次挂帅出征,我不得带大家来助你一番吗?阁里人的本事你是知道的,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苑苑使劲朝他点了点头,师兄把阁里人带来,指不定还真能派上用场!
“师兄,阁里人什么时候能来齐?”
“三天左右吧。”
苑苑思忖片刻,看向骆启霖:“王爷,我师兄也不是外人,他既带了阁里的人来助战,我想,这两日让他先住在军营,有什么需要阁里的事也好与他商议,你说如何?”
段逸尘也微愕,没想到颜儿竟要留他在军营,骆启霖怕是万不会答应。眸不动声色的扫到骆启霖脸上。
骆启霖不悦的蹙了蹙眉,深眸冷冷落在苑苑脸上,他实在不想让段逸尘留在军营,可她眸中强烈的请求他无法忽视。
他大概能猜到她在想什么,知道她一切都是在为大局考虑,罢了,眸缓缓移到段逸尘脸上,“颜儿的提议,本王没有意见,不知段兄意下如何?”
段逸尘有些不敢相信,骆启霖这是答应让他留在军营了?能留下他自然是愿意的,即刻抱拳谢过骆启霖:“多谢王爷。”
骆启霖淡道:“不用谢本王,谢颜儿吧,她是主帅,最高权力在她那儿。她若硬要留你,本反对也是没有用的。”
段逸尘不语,苑苑脸色倒有些难看,皱眉看着骆启霖。他什么意思?左一个主帅,右一个主帅,把她捧这么高,语气里却尽是奚落,他这是拿她当主帅,还是在讽刺她呢!
也懒得跟他呕这个气,他那阴恻恻的性子时不时就会钻出来一阵,全当不看见好了,反正师兄能留下来是正事。
斜瞟了他一眼,又看向段逸尘:“师兄,你一路劳顿,我先让士兵打点下营帐,带你去休息会儿吧。回头我再去找你。”
段逸尘识趣的对她笑着点点头,苑苑唤来士兵,吩咐了一番,士兵便领着段逸尘出去了。
目送段逸尘离开,苑苑深舒了口气,帐内又只剩她和骆启霖。
她似无意的扫过骆启霖的脸,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惜,他满面淡然,她什么也看不出来。肩挫败的耷拉下来,垂下眸,思忖:该如何跟他说她的想法?
她这一系列小动作哪能逃过心思细密的骆启霖,他勾了勾唇,倒要看看她想跟他说什么。
片刻后,见她还一副苦恼的样子,他只好先开了口:“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苑苑暮然抬头看向他,被他看出来了。心一横,答道:“是。”
“说吧。”
苑苑踟蹰片刻,眸一定,“是关于西门挽清借兵的事。”
“嗯。你又有什么想法?”
“我想,不如把栖傲阁的人借给他。”怕他否决似的,继续一口气说了下去:“栖傲阁的人都是以前我父亲手下的精锐,我都了解,知道他们的本事,他们可以以一当十,比军营里的兵士只强不弱。
“要攻入王宫不是易事,普通的兵士,怕是根本见不到西门无涯就已命丧黄泉,失败的可能信太大。我既要借兵,也要借得有把握些。况且,这一借还关乎惜羽的以后。万一事情败露,我对皇帝也有个交代。”
这样做,可已不牵连到惜羽,而只是与栖傲阁有关,完全可以说是她各人的报复行为。万一事情败露,骆启霖回不来,她也可以到地下去陪他。
骆启霖阴沉的看着她,“你要怎么交代?”她的交代,就是把自己交代进去?
苑苑像是横了心,斩钉截铁的道:“我自有我的交代,你不用管。你只管怎么跟西门挽清与宫里的人里应外合,拿下西门无涯就好。”
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要把那万一变成可以,那我也要尽我所能,帮你把那万一变成可以。我不能让你去送死。”顿了顿,“你让我相信你,那也请你相信我!”
骆启霖呼吸一滞,与她四目相对。
………………………………
第二百七十章 让人信服的主帅
此刻的她,周身散发的气息,完全就是一个可以担当大任、让人信服的主帅。
她说不能让他去送死,让他相信她,一如她从前每一次对他说的一样。而他,也愿意毫无保留的相信她。
她短短时间竟做出了这么重大的决定,不止将所有的全盘考虑得天衣无缝,也替他想得如此周全。看起来瘦弱的肩膀,却担起了守护樊凉和惜羽的重任。
她值得他相信,也值得他支持她的每一个决定。
但他还是要提醒她:“你真的舍得为了樊凉,为了惜羽,舍了他们?攻入王宫很有可能是有去无回的事,他们中的很多人,很有可能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栖傲阁可能从此就消失于世上。”
苑苑眸中闪过万千情绪,纠结、痛苦、不舍终是化作一片清明,目光似乎穿过帐帷,看到了更远处
他不知道该对这样的她再说些什么,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在攻入王宫后,尽力速战速决,以保证让栖傲阁的人伤亡减到最小。
“你决定了。”骆启霖只是陈述了一遍,并不是在问她。
苑苑坚定的一点头,再也没有半点犹豫。
“好。”骆启霖低沉的声音很坚定,“我支持你的每个决定,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事。”
苑苑看着帐帷的眸缓缓转到他脸上,骆启霖勾起唇对她抚慰的浅笑着。
她突然就觉得很安心,有他在,她没什么好顾忌的。他不会让她对自己的任何一个决定后悔。
忽就觉得有些事离他们远了,也不那么重要了。他们现在一心只为着一个目标,紧紧联系在一起。
骆启霖起身,缓缓踱到她身边,苑苑抬眸看他,下刻便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骆启霖温润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颜儿”一声叹息,温热的气息吹拂过她头顶,似乎也温暖了些她冰凉的心。
是夜,漫天鹅毛大雪中,一男子驾着一辆马车朝惜羽军营疾驰。
马车在军营门口停住,男子小心翼翼从车内扶出一绝色女子,女子下车后,站定,看着营地,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她绝美的脸,透过风雪,在营地的火光中明明灭灭。
守营的士兵惊愕,这样美的女子,是谁?来这前线营地做什么?
女子对守营门的士兵一笑,掩不住的高傲:“麻烦小哥通禀王爷,就说京都旧识来访。”
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被皇帝废了的贵妃傅舒云。驾车的男子,除了子都还能是谁?
稍顷后,傅舒云便立在了骆启霖的大帐中,看着主坐上的男人浅笑。这男人眸中有不快之色,还有丝惊异。
“王爷就这么不欢迎我?我长途跋涉来这,也不请我坐下?”傅舒云笑道。
骆启霖看了她片刻,淡道:“坐吧。”又吩咐士兵送了热茶水来。他注意到了她冻红的鼻头和双手。
她着的不再是华贵的绫罗绸缎,一身简谱的布衣。眸中依旧高傲,那是她从小养就的,一辈子也剔除不了。只是,除了高傲,现在还多了些沧桑。
不想她从小娇生惯养,竟能如此快就整理了心情。跑到这战场,苦寒之地来,为的又是哪般?
傅舒云寻了个椅子坐下,子都随侍在她身侧。
她刚坐下,骆启霖便问:“你为何到这来了?”
“来找你。”她坦然的看着他。
骆启霖一顿,不想她答得如此直白。“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她这是何苦?
傅舒云笑:“为何不该?朱颜能来,我也可以。”
骆启霖微蹙了蹙眉:“你跟她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还未等他说完,傅舒云就截了他话,“都是女人。要说不一样,那也就是,我认识你在先。”
骆启霖未想她如此执着,静看她片刻,知道此时与她争论无益,早日打发她回京才是要事。
“你们赶路也累了,夜已深,今日先在营地委屈一夜,明日我着人去樊凉城内寻一舒适客栈,你们歇息一日便回羽梁。”
傅舒云知道他要赶她,也不急恼,缓道:“你赶不走我,我就待在营地。”
骆启霖皱眉:“这是战场,不是玩笑。”语中严厉。
傅舒云看着他,眸中坚定,这次,谁也赶不走她。“我知道这是战场,所以我才要留下来。”
骆启霖一愣,神色复杂,他读到了她眸中的坚定,还有与生俱来的骄傲,似乎在告诉他:那个女人能做的,我也可以。
知道一时半刻是劝不动她了,只好道:“你先去歇着,其他的晚些时候再说。”
傅舒云不置可否,只是一味看着他。
骆启霖着了人进来,去给她和子都备营帐。
等他都吩咐好,傅舒云转头对身边的子都道:“子都,你先去外头候着,我有话跟王爷说。”
子都对骆启霖躬了躬身,面无表情的出了营帐。
骆启霖蹙了蹙眉,她还要说什么?
傅舒云起身,朝他缓步踱了过去。
骆启霖静看她一步步靠近,凤眸漆黑,难辨喜怒。
傅舒云在他面前站定,毫不避讳的看着他,皓眸逐渐转柔。
这目光坦然而炙热,看得骆启霖都有些不自在。
如此奇特的气氛,让他想避开,便起了身,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向旁踱远了些,背对着她,淡道:“傅小姐还有何话要跟本王说?”
傅舒云见他避开她,有些苦涩道:“你现在竟是避我如蛇蝎。傅小姐好生疏的称呼,你以前从未如此唤过我,都是唤我云儿的。”
骆启霖蹙了下眉,淡道:“旧事何须再提?该忘了的,都早些忘了。如果是要说这些,那傅小姐还是早些去歇着吧。”
傅舒云只是一笑,似乎并不在意他如此说,她早想到他会这么对她的。
她只是想告诉他:“夜,我不在乎你怎么对我。我这次来,是想赎我犯下的错,也想做回许多年前的那个云儿。”
骆启霖眸中幽光一闪,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傅舒云继续道:“我想做回那个自己。”
轻叹了口,缓缓踱近他,在他身后站定,“我这辈子,为傅家、为权势争斗,最后却落得众叛亲离,连亲爹爹都不肯认我。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人有时候会对一些事执迷不悟,我曾对权势就是如此,回头再看,那种执迷,真是可笑。竟为了它,放弃了最爱,放弃了幸福。现在,没有了那些权势,反倒觉得平静了许多,晚上睡得也安稳了。不用日思夜想着如何在后宫中争夺地位,不用再夜夜被那些噩梦纠缠。我现在要找回曾经的云儿。”
随着她的话,骆启霖眉头轻拢。她想通了,能做回原来的自己,未尝不是好事。可她何必跟他说这些,他给不了回应。
傅舒云似是看透了他,对着他背影一笑:“你不必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不必顾忌。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要你的感情,只是随心,我想做我想做的,不是要你回应。”
骆启霖眉头锁得更紧,她的话没让他有半点轻松,反倒像胸口上压了一块石头。
那厢,苑苑正坐在营帐中,身旁摆了盆炭火,手中捧着本兵书,眸落在兵书上,气定神闲。
傅舒云来到营地的事,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她是主帅,凡事都得通禀她,傅舒云刚到,就有人通报过她了,她不想管而已。
可是,从傅舒云来了不多久,营地里就闹出那么大动静,到现在还不消停,想装聋作哑都难。
从她营帐前经过的士兵,叽叽喳喳的话,不经意就钻进她耳里:
“你看见了没?那女的真美,跟仙儿似的。”
“从没见过这等绝色,我们也算有眼福了。”
“王爷都命我们打理营帐给她歇息了,可见多重视。”
“说是王爷的旧识,我看,怕是相好吧。”然后一阵暧昧的笑声。
她皱眉,吵死了!
傅舒云跑到军营里来,无非就是来找骆启霖。
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曾经的贵妃,竟为了那个男人,不顾安危,大老远跑到前线的营地来。这份胆量,还真值得佩服!真是用情至深。
而骆启霖都不用跟她商量,就把人留下了。当她这个主帅是摆设?营地里不得擅留女子,他不知道?
两人还真是旁若无人,伉俪情深。
那个男人,白日里装作关心她,还抱着她,又算什么?
苑苑心中窝着一把火,极力忍着。他们叙他们的旧,又关她什么事?
尽力想把精神集中在手中的书上。可偏偏,外头噪音不断,没完没了!
忍无可忍,她烦躁的把书往几上一扔,有完没完!想装不知道都不行。
几步冲了出去,甩开帐帘,对着外头叽叽喳喳的士兵喊道:“你们就不能轻点!”
被她这一喊,外头本兴致勃勃的一干兵士,齐刷刷瞄向她,主帅这是怎么了?吃火药了?然后一个个猫手猫脚,营地里一片安静。
耳根清净多了,苑苑长舒一口气,心里好像没那么闷了?在外头透透气吧。
偏过头,透过雪花,看向离她营帐不远的骆启霖的营帐。
此刻,他帐帘紧闭,帐门外站了个人,借着火光,她看清了,那个人是子都,傅舒云的隐卫。
在她看向他时,子都的目光也朝她扫了过来。
两人目光相对,静看了片刻,苑苑便扭过头,朝前迈了步。
他们俩在账内独处?他们在说些什么?
蓦然又醒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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