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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帝深宠:锦绣天下-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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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黑影阻隔了她的目光,将帐内的春意挡了个结结实实。

    苑苑循着这黑影往上看去,是西门挽清,他紧抿着唇角,眉目纠结,细眸中有担忧。他在担心什么?担心她要死要活?呵,她是苑苑,没那么脆弱。

    伸手将面前的人拨开,弯腰捡起刚掉到地上的雪球,轻轻将粘在上面的浮雪拨了拨:“这是你第一次做东西送人,我可不能弄丢了,怎么也得等它自己化。”说完就反身急欲离开。

    刚跨了两步,便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

    西门挽清紧紧抱着她,将她的头按在胸口,“小东西,不要难过,还有我。你要是痛了累了,记住,我西门挽清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苑苑没有挣扎,也没有像以往一样与他针锋相对,只愣愣睁大了一双星眸,安静的伏在他胸口。她真的累了。

    半晌,她缓缓吐出一句:“都是谎言。让我相信他,说他跟傅舒云之间都过去了,都是谎言。”

    今夜才在他床上吻过她,转眼,就在傅舒云床上又吻了傅舒云。明明知道都是谎言,她为何还这么难过?

    委屈、愤恨、不甘、自恼种种情绪涌上心头,泪夺眶而出。她差一点就信他了

    西门挽清心疼的抱紧她,“小东西,我西门挽清绝不会骗你。”

    伴随他话落,傅舒云营帐的门帘被掀开,一身白袍的男人走了出来。

    黑暗中,明显感觉他身子一僵,浑身散发出一股凉意,幽深的眸在黑暗中如鹰般锐利,射向不远处抱在一起的两人。

    苑苑只觉背后射来两道冰凉的目光,冻得她背脊发凉,她知道骆启霖出来了,但她不想管。

    西门挽清从骆启霖出帐就一直眯眸看着他,纵是黑夜如墨,他眸中的恨意也清楚传到了骆启霖眼中。

    “小东西,我们走。”西门挽清搂住苑苑的肩,要将她带离这让她伤心的地方。

    苑苑始终没回头看骆启霖一眼,被动的跟着西门挽清的步子往前移动。

    两人才走了几步,背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西门挽清,你给本王站住。要走你自己走,颜儿是惜羽主帅,你想带她去哪?”

    “呵”西门挽清哼笑一声,松开搂着苑苑的手,转身面对骆启霖,“骆启霖,本王子还没糊涂到要把惜羽主帅带走的地步。小东西累了,我送她回帐休息。”

    骆启霖看向他身边站着的人,她始终背对着他,黑暗中,娇小的身影挺得笔直,显得倔强而孤独。

    她怎么了?骆启霖幽深的眸中,冰凉散了些,透出丝丝担忧和疑惑。

    他迈步,缓缓靠近她。

    苑苑听着背后一步步靠近的脚步声,“咯吱、咯吱”每一步都踩在她心上。她痛苦的闭眸。

    脚步声在她背后不远处停住,“颜儿,本王送你回帐。”

    三个男人一早便在骆启霖帐中将昨日未议完的事继续。都像无事般,似乎昨夜的事没有发生过。其实谁都知道,昨夜的事在每个人心中都埋下了阴影,不可能就此过去。

    直到午时,西门挽清将桌上的长鲁王宫地图合上,道:“两日后,西门无涯会在边关发动战争,领兵的该是大将唐吉,届时,宫中注意力会转移,我们有机会攻进去。我已让宫内内应随时待命。”

    骆启霖点了点头,沉思片刻,道:“颜儿一人在此守关,我不放心。”

    “我又何尝放心。”段逸尘轻叹。

    骆启霖负手踱了几步,看向帐外,似有忧虑:“西门挽清,你逃出王宫,西门无涯一直未找到你,又岂能对你没有防范。他在此时挑起战乱,本王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西门挽清也朝前踱了几步,与他并排而立,“本王子又何尝想不到,但已无他法。”

    段逸尘看了看二人,敛眸,轻道:“此事还需再议。”

    二人转身看向他,三人默契的颔了颔首,又坐了下来。

    又是一个日落,天色渐暗,帐内三人面色凝重,一再议过后,终于做了决定。都知道他们入的是龙潭虎穴,但却不得不入。

    事毕后,西门挽清和段逸尘回了帐,骆启霖轻叹一口气,举步出了帐,缓缓步到苑苑营帐门口,看了帐帘半晌,掀帘走了进去。

    苑苑正看布阵地形图,听有人进帐,抬眸看去,一愣,复又低下头看向图纸,淡道:“王爷找我何事?”

    “无事就不能来找你?”骆启霖反问。

    苑苑不答,也未看他。

    房中寂静,骆启霖盯着苑苑,如潭深眸似比往昔又幽深了几分。

    半晌后,终是出声:“我来找你商量战事。”

    苑苑看着图的眸闪了闪,缓缓抬起头,“王爷请坐。”

    “不了,我说完便走。”骆启霖唇角似有丝苦涩,她既不愿见他,他又何必勉强。

    苑苑不置可否,等着他的话。

    “两日后,西门无涯会起战乱,届时,长鲁王宫必然动荡,西门挽清和你师兄领兵攻王宫,本王与你镇守边关。”

    苑苑愣了片刻,突的讥讽一笑,“王爷想通了?不去送死,而把这送死的任务交给西门挽清和我师兄。王爷是怕我照顾不好傅舒云,还是怕自己没命回来见她?”

    骆启霖面色清冷,毫无波动,只是眸中暗了暗。她句句是刺,认定他贪生怕死,如今解释什么都是徒劳。

    “你到时只需与本王一同镇守好边关便是,其它的无须管。”

    苑苑皱了皱眉,他是没听懂她的话?

    “王爷就是来跟我说这个的?你已说完,本帅知道了,本帅还有事,你请便。”说完便又低下了头。

    骆启霖静看了她片刻,眸中晦涩闪过,转身出了帐。

    苑苑继续无事般看着手中的地形图。

    平静的一夜。

    又过了平静的一日,每人都似有心事,但又都缄口不言。

    大战前日,苑苑招了各将领,最后将各项事宜确认了一遍。又命灶兵弄了上好的酒菜,让全营都吃好喝好,准备明日一战。

    夜深,苑苑独自坐在帐中,将战事图又最后仔细看了一遍,喝了口热姜茶,准备歇下。

    刚除了外衣,只觉小腿一疼,她被东西咬了!骤然一瞥,是只毒蛛!苑苑迅速抽出随身匕首,一刀将它从腿上削了下去,钉在地上,赶忙坐下来检查自己的伤口。

    伤口已经红肿发痒,还好毒性不重,就是让她腿有些难受罢了。

    正欲处理伤口,帐帘“呼”的被掀开,西门挽清冲了进来,“小东西,你没事吧?”

    苑苑正弯着腰,裤管卷起,一脸惊愣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她被个蜘蛛咬他都知道?

    “刚有个黑影从我帐外闪过,我追出来,看他朝这边来了,怕你有事。”西门挽清边说边朝她走过去。

    “我没事,就是被蜘蛛咬了下。”还以为他是千里眼。

    西门挽清走到她跟前,蹲下身,捉住她脚腕,看了下伤口,又看了眼被钉在地上的蜘蛛。便低头俯向她伤口。

    苑苑只觉伤口处一热,她一惊,“你做什么!”便要缩回自己的腿。

    西门挽清将她脚腕捉得死死的,将口中的黑血吐出,“别动,明日就要上战场的人,不能有半点差池。”说完又向她伤口吮去。

    苑苑绷着身子,面红耳赤,又不好再动弹,不自然的看着别处,呐呐开口:“不是什么剧毒,就是难受几天罢了,不必如此慎重。”

    西门挽清又吐出一口毒血,“别老不把自己当回事,你是女人,少逞强。”说罢又低下头。

    苑苑被他抓着脚脖子,只觉他温热的唇一遍遍落在自己小腿上,让她坐立难安,一丝怪异的感觉从小腹处升起。

    她皱了皱眉,尽力去忽视那股怪异。可每当他唇落在她小腿上一次,那种怪异的感觉就又变得强烈一些。

    渐渐的,羞涩僵硬被舒适取代,甚至有些渴望他的唇多在她腿上停留些时间,身子也渐渐变得热了起来。她不自觉舔了舔唇,她这是怎么了?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时,惊得一个用力将脚缩了回来。

    西门挽清差点跌坐在地上,他满面不解的看向苑苑,“你怎么了?”

    苑苑呼吸也开始急促,“我没事,你快走吧。”一开口,她都被自己的声音吓到,嘶哑带着些娇媚。

    西门挽清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她满面潮红,大冬天额上竟渗出细细的汗珠。伸手向她额间探去,滚烫得吓人!

    他满目惊愕,“你到底怎么了?”

    苑苑此时已浑身燥热,只觉抚在她额间的大手带来一股清凉,让她好受些。大手一离开,她就被小腹升起的那股怪异感折磨得难受。

    “水”她口干舌燥,眸中也开始水雾氤氲。好热!她开始扒自己的衣服。

    西门挽清迅速倒了杯水过来,她一把夺过,捧着他的手喝了下去。凉水下肚,好受了些,“快,去帮我找师兄。”趁她还有理智。

    西门挽清此时也明白,她是中了媚药。看着她满面媚态,衣衫不整,对他实在是太大的诱惑。眸中闪过犹豫,便转身飞速朝段逸尘营帐奔去。
………………………………

第二百七十六章 谁这么卑鄙

    苑苑只觉理智就要被腹中窜起的**吞噬,浑身烧着了般难受,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皮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这样她才好受些。

    西门挽清一路飞奔进段逸尘营帐。片刻,段逸尘外袍还来不及披好,两个男人便一脸焦急朝苑苑营帐奔去。

    两人进帐时,苑苑正在床上痛苦的翻滚,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娇媚,身上的衣服已被她扯得七零八落,胸口和肩上的皮肤大片暴露在外,泛着诱人的红晕。

    段逸尘不假思索的跑到床前,执起她右手腕,苑苑只觉一股清凉从手腕处传来,她循着这股清凉抓住来人的手,身子就朝他靠了过去。

    段逸尘揽过她,让她靠在他怀里,探着她的脉,眉头深锁。

    西门挽清见段逸尘面色凝重,担忧道:“如何?”

    段逸尘眉头锁得死紧,看着怀里呻吟着的已神志模糊的人。是谁这么卑鄙,下如此重的药!此药,要么在凉水中泡上两天两夜,要么只有男人才能解。

    帐中只余苑苑低低的呻吟声,两个男人有些束手无策。

    帐帘忽的被掀开,两人同时朝门口看去,立在门口的男人满面清冷,披着白色外袍,长发披散。

    骆启霖也是刚躺下,就被外头的动静扰了起来,出帐看见西门挽清跟段逸尘急急忙忙往苑苑营帐跑,他便跟了过来。

    在帐外就听见里面传出诱人的呻吟声,不及多想,便进了帐。待看清屋内的情景时,眸中烧起怒火,几步跨到床边,看着在段逸尘怀里表情痛苦,扭动呻吟的女人,蹙眉冷道:“她怎么了?”

    “中了媚药。”段逸尘答。

    骆启霖也愣住。

    苑苑已被媚药折磨得浑浑噩噩,全身的血管都似要爆裂。

    体内的**告诉她,靠近身边的人,她才能好受些。

    她在段逸尘怀里不安的扭动着,伸手抚上段逸尘的胸口。

    段逸尘一把抓住苑苑不规矩的小手,无奈道:“颜儿,我是师兄!”

    “师兄?”苑苑似是抓到了重点,抬起头,微张着已水波潋滟的双眸看着段逸尘,似找回了些理智,低吟了一声:“救我。”

    段逸尘无奈,他要是真救了她,只怕她醒来想死的心都有。

    骆启霖面色越来越冷,烧着怒火的眸盯着在段逸尘怀里不断蹭着的苑苑,他现在真想掐死这女人,虽然知道她是中了媚药。“解药!”

    段逸尘看了他一眼,“男人。”

    苑苑一个激灵,他眸中烧着怒火,语气冰冷,让她燥热的身子似降了些温,只是体内翻腾着的**已快冲破她血管了。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努力克制着体内奔腾的**,小脸憋得通红,急促的呼吸,尽力想让自己清醒。

    她眸中的挣扎、**和痛苦让骆启霖心疼。“你让谁留下?”语气虽还凉,但眸中的怒火散了些。

    苑苑不解,让谁留下?潋滟的眸子有些疑惑的望着他。

    “你身上的媚药只有男人能解。”骆启霖给了她答案。

    她求助般看了眼段逸尘,段逸尘朝她轻点了下头。

    只能这样了吗?苑苑咬了咬早已鲜艳如火的下唇,又扫过眉头深锁的西门挽清,目光最后落在骆启霖身上,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压抑的低吟了声,闭眸,伸手揪住了骆启霖的衣襟。她极力保持的片刻清醒又快被**占领了。

    骆启霖紧盯着她,“你们都出去。”

    两个男人对看了一眼。

    段逸尘起身,犹豫的道了句:“替她解这媚药的人,也会元气大伤。”

    “出去。”

    两个男人又看了骆启霖一眼,相携离开了。

    帐内又只闻苑苑浓浊的呼吸和低低呻吟。

    苑苑已近崩溃边缘,浑身不可抑止的颤抖,可她面前的男人还是一动未动,她用力拉了拉他衣襟,出口的呻吟如同呜咽。

    她已算是在求他了,可他还是不屑。她也知道,不该让他替她解媚药,可她的身体诚实的选择了他。

    就在她浑身如火,以为要被这媚药折磨崩溃时,下巴一凉,被一个大掌托了起来,她微掀开眸,朦胧中看到了骆启霖绝美的脸,近在眼前,下一刻,唇上传来沁人心脾的凉意。

    她苦苦维持的理智瞬间崩溃,张嘴吸吮起他的唇,伸手用力勾住他脖颈,只想更靠近他。

    骆启霖似是知道她意图,伸手圈住她腰,让她紧贴着她。

    受媚药的驱使,苑苑热情如火,用力吮吻着骆启霖的唇舌。

    在这种难耐的**中,她更是清晰的闻到了他身上她熟悉的淡淡竹香,这股竹香,又如一剂催情药,让她想要更多。

    指下细腻温热的触感让她体内的**烧得更烈,急切的拉扯他的衣服,想要跟他肌肤相贴,融到一处。

    骆启霖本清明的眸也渐渐浓浊,呼吸越来越急促,只是脑中一直有疑惑,这女人是受媚药驱使,还是因为是他?

    趁理智还在,他捉住撕扯他衣服的双手,将她推离了些。压抑着体内叫嚣的**,望着她冷冷问了句:“颜儿,我是谁?”

    苑苑娇媚的小脸上有不满,半眯着眸,舔了舔唇,边向他贴过去,边娇道了声:“王爷。”

    骆启霖皱眉,“不对。”

    苑苑已吻上了他的唇,在他唇上模糊不清的吟了声:“夜”

    骆启霖唇角勾了勾,微启唇回应她的热情。大掌松开她小手,抚过她暴露在外的皮肤,探进她衣襟,惹来苑苑阵阵娇吟

    衣衫尽褪,两人十指交缠,骆启霖半压着苑苑,含笑看着她。她小脸布满**的嫣红,潋滟的双眸渴望的望着他,一声声轻唤“夜”,似邀请。在她一声声妖娆的“夜”中,骆启霖一点一点将她占领

    帐外是细雪纷飞的隆冬深夜,帐内满室的春意正浓

    直到下半夜,苑苑体内燥郁的血才渐渐平息,她累得精疲力尽,在骆启霖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骆启霖也觉得有些乏,这媚药果真厉害,他体内似被掏空。军营里有谁会对她下媚药?

    看着怀里已沉沉睡去的女子,眸中泛起柔色,她没事就好。伸手轻抚过她眉眼和脸庞,现在,也只有此时,她才会如此安静的待在他身旁。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乘人之危,她醒后会不会恨他?也罢,恨就恨吧

    浓稠的夜被晨光一点一点吹散,苑苑缓缓转醒,挪了挪有些酸的身子,闷哼了声,疼得像散了架。

    昨夜的点滴,瞬间涌现在脑海里。她跟骆启霖

    蓦的睁眸,借着微弱的晨光在帐内环了一圈,哪还有那个人的影子。

    看着身边已凉透的床榻,眸中渐暗,闪过痛苦。他何时走的?她竟全然不知。

    昨夜的事她都记得,虽是中了媚药,身不由己,但她知道是他,也只能是他。

    如此亲密后,他竟是又扔下她走了。果真是因她所求,他才留下的么?只为替她解媚药,再无其他?

    缓缓闭上眸,掩盖了眸中痛色。

    苑苑披上战甲出帐时,看到了立在雪地中的骆启霖,他朝着长鲁的方向,白袍的襟角在雪花中翻飞。

    经过昨夜,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站在营帐门口踟蹰不前。

    她犹豫时,骆启霖回过头看了她一眼,似是想对她笑,可唇角努力扯了扯,始终未曾抬起,然后又转过了头,继续看着长鲁的方向。

    只一眼,苑苑便觉出了他的不同。说不上哪里不一样,还是那张脸,还是那身白袍,可就不像她熟悉的骆启霖。

    甩了甩头,暗笑自己糊涂了。一定是经过昨夜,她便胡思乱想。他们今日还有更重要的事,儿女私情暂且抛下吧。想通了,心情便也豁然开朗,迈步朝他走了过去。

    站到他身边,与他一同看着长鲁的方向,“我师兄和西门挽清呢?”

    “已经走了。”

    “何时走的?”

    “天未亮就走了。”

    苑苑愣了愣,如此早?

    骆启霖扭头看她,神色复杂,几次启唇,终是把话咽了回去。

    苑苑突的扭头看向他,他这欲言又止的模样,一点都不像他。“你有话跟我说?”似笑非笑。

    骆启霖立刻又把头转了回去,没有答她,只是顾左右而言他:“何时出发?”

    苑苑看着他逃避的模样,讽笑:“急什么?怕我过度劳累守不住这边关?”

    闻言,骆启霖面色一黑,眸眯了眯,双拳在身后握得发白,濒临爆发边缘。

    此时,前方探子来报:“禀主帅,长鲁大军先遣军离营地五里。”

    “好,通知各将领,备战。”苑苑执着梨花枪的手一紧。

    不过半刻,惜羽大军就已整齐集结在营地外。

    冰天雪地中,漫天飞舞的雪花,笼着一片黑色战甲,空中飘着一团团士兵呼出的白雾,尤显肃穆。

    苑苑和骆启霖跨马立在全军最前头。

    苑苑拉了拉缰绳,催动战马向前跨了几步,调转马头,面朝全军。

    她一身黑甲,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持着梨花枪,星眸闪着狼般的光。

    她胯下的战马踢着马蹄,带起飞雪四溅,不停嘶鸣,喷出一团团白雾,跃跃欲试。

    苑苑扫视全军,眸中肃穆:“惜羽的好男儿们,现在就是我们保卫家园的时候!为了让你的双亲、妻子、儿女有片安定的家园,我们决不能让外族跨过这道城墙!要入惜羽,必须从我们的尸体上跨过去!”响亮的声音回荡在营地上空。

    “吼!吼!吼!”士兵整齐的发出狮子般的怒吼。

    战鼓擂响,苑苑拉着缰绳一个回转,一夹马腹,带头往长鲁大军冲去

    骆启霖眸含欣赏,看着那个娇小果敢的背影,嘴角挂起一抹艳丽的笑,跟着一夹马腹,冲了出去。这就是他心之所爱,如此特别!
………………………………

第二百七十七章 伺机而动

    他们身后的一片黑色,也如潮般跟着涌了出去

    而另一头,西门挽清和段逸尘领着西门挽清带出宫的百余精卫和栖傲阁的人,趁着夜色,通过密道,分批潜入王宫,然后隐匿在王宫中各个角落,伺机而动。

    西门挽清和段逸尘隐在御花园的假山后,等王宫的守卫巡过,两人使了个眼色,西门挽清便朝着御花园东边的主宫殿方向悄然行去,那是西门无涯的寝宫。段逸尘朝早朝的金祺宫奔去。

    西门挽清行至主宫殿门口,一队守夜的太监经过,他隐到树后,悄无声息的拖走了最后一个太监

    片刻后,他从暗处出来,眸中闪过一道幽光,压低了帽檐,跟上了队伍

    再有半刻,便是长鲁王早朝的时间,或许也是他去拿那件东西唯一的机会。

    西门挽清跟着一队太监行至营房,取了伺候皇帝洗漱更衣的物品,一队人便又款款行至西门无涯的寝宫。

    刚靠近寝殿门口,西门挽清便听到从殿内传出一阵娇娆的呻吟声,还有男子的粗喘声,任谁都知道屋内是怎生一副光景。

    太监们训练有素,面色无变,整齐列在门口,只等房内云歇雨住。

    西门挽清也随着一众太监列在门口,面色清冷。

    片刻后,房内动静渐歇。太监头领知道时候已到,小心的敲了敲门,细声细气道:“王上,该起了。”

    等了半刻,房内传出不耐的声音:“今日不早朝了。”

    西门挽清又在殿门口等了片刻,西门无涯总算开始宣太监进殿伺候。

    太监总管急忙随意一指,“你、你,跟我来。”上头吩咐了,今日来的都是新来的太监,随意就好。

    这被随意一点的两人中,有一个就是西门挽清。

    他低着头,一脸沉静,跟着太监总管进了殿。

    西门无涯已起身坐在床上,总管太监一指西门挽清:“你,去替王上更衣。”

    一直用帽檐遮住脸的西门挽清眸中利芒一闪,答了句:“是。”便若无其事的取了西门无涯的王袍,一步步向他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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