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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帝深宠:锦绣天下-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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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用帽檐遮住脸的西门挽清眸中利芒一闪,答了句:“是。”便若无其事的取了西门无涯的王袍,一步步向他走过去。

    他从帽檐下看着西门无涯,一步步靠近,当目光落在他胸前敞开的襟口处时,眸顿了一瞬,便立即敛下眸,这个人,虽与西门无涯有八分相像,但他不是西门无涯!西门无涯左胸处有一块红色胎记,这个人胸前一片光滑!

    未露声色,走到西门无涯面前,低垂着头,依礼替他把王袍穿好,“王上,王袍已更好。”

    西门无涯一脸诡笑,看着面前的人:“把头抬起来。”

    西门挽清犹豫片刻,缓缓抬起头

    而另一处的苑苑和骆启霖已跟长鲁军队交上了手,战场一片惨烈的厮杀,雪地被喷溅的鲜血染红。。

    两军的头阵正面相碰,山呼海啸般的吼声在战场上空回荡,武器磕碰,“乒乒乓乓”回响,战场血光冲天。

    苑苑和骆启霖镇定的坐镇在大军中央靠前的位置,在一片稍高的山坡上,俯瞰着战场的局势。

    苑苑早就命了探子暗中打探长鲁军队的消息,现在只等探子来报。

    两军头阵杀得一片热火朝天时,探子急急来报:“禀主帅,敌军主帅正是唐吉。只是,跟唐吉一起的还有一个监军,像是长鲁新国主西门无涯。”

    苑苑眸一睁,西门无涯?他竟是没在王宫?眸中一凛,“再探!”

    “是!”探子又急速离开。

    骆启霖听闻此消息,眸轻眯了眯,嘴角露出丝笑意,果然不出他们所料。

    苑苑看了眼跟她并排跨着马的骆启霖,他脸上没有半点意外,只是那笑容有些怪异。

    苑苑眸中忽的闪过一抹利芒,问道:“你好像一点不意外。”

    骆启霖看着长鲁阵营中主帅所在的位置,眸中迸出嗜血的光,嘴角翘起,竟有几分妩媚,“西门无涯贪得无厌,好大喜功,为了巩固王位,他必会来冒险。不过,他惜命得很,不会跑到阵前来送死。”所以,他必须入虎穴。

    苑苑心中“咯噔”一声,像是有什么陷落,恨恨道:“你们既已猜到西门无涯会来战场,为何还要让西门挽清和我师兄去王宫送死?”

    骆启霖眸光闪了闪,西门无涯何止来了战场,宫中必也是布了天罗地等着西门挽清。

    “以防万一,再说,还有重要的东西在宫中,必须去取。”

    苑苑眸光一滞,重要的东西?有什么东西重要到明知有陷阱,他们还要去送死?

    “不要多想了。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杀了西门无涯。”骆启霖眸中尽显杀意。

    苑苑越看越觉得不对,今日的他,太怪异。

    不等她想更多,骆启霖已一夹马腹,挥剑朝长鲁主帅方向疾驰而去。

    苑苑一惊,不及多想,一挥手,调了百余精骑,挥枪跟着骆启霖杀向长鲁帅台。也好,擒贼先擒王!破釜沉舟!宫中的西门挽清和师兄才有更大机会回来。

    疯狂厮杀的战场,一小队精骑成一纵列,伏低身子,策马狂奔,卷起一路沙尘,挥剑挑枪,势如破竹,向长鲁阵营杀了过去。

    满弓之箭已离弦,他们此时已没有回头路,必须杀了西门无涯!

    惜羽的将士见主帅与王爷开始领兵破阵,一路如入无人之境,也都士气高涨,向长鲁阵营高歌猛进。

    骆启霖与苑苑一路杀到离长鲁主帅台十丈远处,这十丈是最难跨越的地方,因为防守最为严密,兵马最为强壮。

    帅台上的西门无涯,满面冷笑看着冲杀过来的两人。这么急着送死,他就成全他们。

    对着前方领兵激战的二人大声道:“二位不必着急,朕会为二位备好棺材的。惜羽主帅和四王爷战死沙场,为国捐躯,这是多振奋人心的消息。哈哈哈哈”

    笑罢,面目转而阴狠,大喊道:“给朕抓活的!”这两人数度让他长鲁蒙羞,他要将他们折磨致死!

    骆启霖和苑苑听他如是说,交换了个眼色,心照不宣,继续奋力杀敌。奈何,长鲁帅台前将士众多,他们有些寡不敌众,渐渐露出颓相。

    两人又奋力杀了百余长鲁士兵,终是力不从心,稍后便先后被捉。

    西门无涯见势,大声叫好,“给朕带上来!”

    前方领兵与长鲁交战的玉秦见状,心中大叫不好!正欲去救他们,但又转念想起,苑苑跟他们说过:切记!无论她和王爷发生了何事,大家都不要管,只管拼力杀敌,他们自有对策。

    他信苑苑!所以,他狠了心,不再看苑苑他们,只一心杀敌,越战越勇。他不会让她失望!

    骆启霖和苑苑便被十几个人压上了帅台,一脚踢跪在西门无涯面前。

    “哈哈哈哈”西门无涯大笑,目光猥琐阴狠:“朕还以为惜羽的四王爷和苑二公子真有三头六臂,不过是朕的手下败将!朕今日就要攻破你惜羽的西北大门!朕那好弟弟做不到的事,朕今日就要做给天下看!”

    缓缓从椅上起身,踱到二人面前,捏起苑苑的下颚一抬,目光阴狠:“朕还以为是个多了不得的绝色,把西门挽清迷得神魂颠倒,连长鲁大计都不顾了。不过如此!”捏着苑苑下颚狠狠一甩,苑苑脸被甩得一偏。

    她无所谓的笑了笑,缓缓转过头,毫无畏惧的看向西门无涯:“西门挽清再不济,也不如你西门无涯卑鄙,弑、父、篡、位。”

    “你!”西门无涯被激怒,狠瞪着苑苑,扬手“啪”一个巴掌甩在苑苑脸上。这是他大忌,也最恨有人在人前提起。因为弑父,朝中不满之人甚多,他现在根基不稳,急需证明自己。

    “哼,西门无涯,你就这点本事?只会欺负女人。”一旁的骆启霖冷声哼笑,轻蔑的眯眸看着西门无涯。

    苑苑看了骆启霖一眼,垂眸,不再出声。

    西门无涯被他一说,也发现自己的失态,压了压怒火,恶狠狠瞪着骆启霖,伸手挑起他下巴,笑容猥琐:“你这么有本事,还不是被朕抓了。”

    骆启霖与他对视,嘴角挂着丝嘲讽,还有几分妖异。

    西门无涯另一手手背轻轻摩擦他脸颊:“真是可惜了这张脸,要不在你死前,朕让你快活快活?”

    骆启霖眸中闪过厌恶,眯了眯眸,“西门无涯,一国之君竟无耻至极,有你在,长鲁破国不远。”

    “哈哈哈哈”西门无涯松开骆启霖下颚,仰头大笑,“朕倒要看看是你惜羽破国还是我长鲁破国!”

    骆启霖和苑苑但笑不语,任他最后疯狂。

    二人的无动于衷,刺激了西门无涯,恶狠狠瞪着二人,两个将死之人,得意什么!

    “不妨告诉二位,朕那与二位勾结的好弟弟,此时怕是已躺在棺材里等你们了,朕让你们三人在地下互诉衷肠。”

    闻言,苑苑眸一缩,西门无涯知道西门挽清与他们暗地里来往!那师兄他们

    “真以为你们做得天衣无缝?他西门挽清能在朕身边埋眼线,朕就不能如法炮制?”西门无涯笑脸阴沉,“朕宫中为他备了大宴,只等他上席!”

    苑苑眸中漫起惊慌,转头看向骆启霖,似在追问。

    骆启霖全当未见,只盯着西门无涯,眼中杀意开始漫延。

    帅台前方还是一片兵荒马乱,帅台上却似与世隔绝,一片诡异的清净。

    台上两人互不相让的对看时,一支羽箭“嗖”的破兵而来,冲破这片诡异,直捣西门无涯,速度之快,让人不及反应。

    等西门无涯发现时,只来得及狼狈一闪,羽箭“噗”的穿透他左肩胛,力道将他带翻在帅台上。

    帅台上瞬时一片慌乱。主帅唐吉立即高喊:“护驾!”

    骆启霖和苑苑见时候已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从地上跃了起来,夺过身边长鲁士兵手中的刀剑,迅速结果了帅台上一众士兵,台上就只剩下唐吉、西门无涯和他们二人。

    局势瞬间逆转。
………………………………

第二百七十八章 中计了

    西门无涯跌坐在帅台上,满脸不敢置信的恐慌,“怎么可能?”

    骆启霖诡异一笑,剑尖直指他心脏:“不让你抓我,我又如何好穿过那十丈远的距离?”

    西门无涯面色灰败如死,他中计了。

    骆启霖讥讽轻哼:“本王替你准备的这场盛宴,如何?”

    骆启霖哼笑一声,剑尖“嗤”的刺破西门无涯盔甲,西门无涯痛哼一声。

    唐吉一惊,怒睁虎目,抬手阻止骆启霖:“好!”虽有不甘,还是闭目大喊:“传本帅令,停战!”

    战鼓擂响,是停战的号令。

    长鲁的士兵正节节败退,士气低迷,此时听到停战号令,立即颓散下来。稀稀落落的停了手中挥动的兵器。

    惜羽将士见状,也都纷纷放下了武器。

    本是一片喧嚣的战场,瞬间安静下来。

    长鲁帅台上

    “西门无涯,棺材看来不必给我备了,给你自己备吧。”骆启霖讥笑,欣赏着西门无涯最后的挣扎。

    西门无涯似还未从这突然的变故中清醒,呆愕的坐在地上,片刻后,突的仰天长笑:“哈哈哈,我西门无涯自视甚高,不想今日败在你惜羽璟王奸计下。”脸色转而阴鸷得意,“朕不亏,有西门挽清陪朕上路,朕值了!”

    “呵”骆启霖笑意潋滟,眸一眯,迸出杀意,一字一句道:“谁告诉你,西门挽清会陪你上路?”

    西门无涯面色丕变,盯着他的脸,眸中得意渐转为惊恐。

    帅台上的气氛又变得诡异。

    “骆启霖在哪?”一道带着彻骨凉意的女声划破这种诡异。

    众人一凛,她莫不是瞎了?骆启霖不就在此?

    西门无涯和唐吉看了看骆启霖,又看向苑苑,她满面冰冷,眸中燃着怒火,恨恨盯着眼前男人的背影,似要将他洞穿!

    被她盯着的男人,始终背对她,背脊笔直,没有答话。

    她缓步靠了过去,站在他身侧,死死盯着他的脸,伸手抚了上去,男人执剑的手微颤了下。

    “嗤”的一声,众人始料未及间,她手中多了一块面皮。她握紧那块面皮,几要捏碎。

    待众人看清男人的脸时,都满面惊愕,虽也是一张绝美的脸,但这哪是骆启霖?

    唐吉满面惊喜,有些激动,还有不敢置信。

    “西门挽清,我问你骆启霖在哪?!”苑苑几将牙龈咬碎,愤怒烧得她双眸发疼,渐聚起水雾。

    “长鲁王宫。”西门挽清缓缓吐出四个字,不敢看她。他必须手刃西门无涯,夺回兵权。

    苑苑眸中一颤,身子在雪中控制不住的轻抖。她早已猜到了,不是么?只是不愿相信而已。

    她明明早已觉得他不对劲,为何偏要到此时才肯相信?

    她怎么会忘了师兄会易容术?

    她为何要信那个男人说的,他会跟她一起守关?

    她当时还跟他说了那么过分的话讥讽他

    昨夜,为了救她,他元气大伤

    现在这个局面,他要是有事,她该怎么面对?

    痛苦的闭上眸,当务之急不是自怨自艾!敛了神,瞪向已呆若木鸡的西门无涯:“西门无涯,骆启霖要是有事,你就是死了,我也会将你拉出来千刀万剐!”

    又怒瞪向西门挽清,极力保持冷静:“他去王宫拿什么?”

    “你要的东西。”

    她要的东西?苑苑一愕。

    瞬间想起,傅炎勾结长鲁的证据!满目痛色,竟是她害了他么?

    她要去把他找回来!

    “西门挽清,你最好求老天保佑他没事。”说完便扔了手中的剑,将那张面皮甩在西门挽清脚下,跃下帅台,几步跨上马,破雪而驰,直奔长鲁王宫。

    西门挽清知道阻止不了她,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否则,他们就真可能都要命丧长鲁王宫。

    瞟向一旁神色复杂的唐吉,唐吉一惊,立即跪下:“臣参见小王子。臣有罪!”小王子竟没事!实乃他长鲁之幸!

    西门无涯当初弑父篡位时,他就怒不敢言。可小王子当时失踪,国不可一日无君,西门无涯又拿了国玺和虎符,他别无他法。如今小王子回来,太好了!

    西门挽清看他片刻,“起来吧。”唐吉是忠诚良将,他会留作己用。

    复又看向西门无涯,他已是神色涣散。

    “唐吉,本王子问你,西门无涯弑父,你可知晓?”

    “属下知晓。”

    “弑父之人,该判何罪?”

    “车裂。”

    “西门无涯,你听见了?”

    西门无涯缓缓回神,朝他笑:“西门挽清,你何须多言,成王败寇,我今日败在你手上,你杀了我便是。”

    西门挽清俯下身,与他面对面,一字一句:“西门无涯,弑父篡位,不知悔改,罪该万死!本王子念在你是王亲,留你全尸。”

    剑,穿胸而过,西门无涯目眦尽裂,片刻断气,也算未受折磨。

    西门挽清伸手将他不甘心而瞪着的眼抚下,直起身,面朝全军,负手而立。从今,他便是长鲁王!

    唐吉立即几步跨到他身前,单膝恭敬跪下,“臣,参见长鲁王!”声如洪钟。

    一片冰天雪地里,一身白衣的男人挺立在帅台上,长鲁众将士纷纷跪下,战场上空回响整齐雄厚的:“参见长鲁王!”

    西们挽清目视远方,“撤军,回宫。”大局已定,他必须赶紧回宫救人。

    身陷长鲁王宫的骆启霖,也早已在扮作太监时揭去面皮,方便行动。

    面对西门无涯时,他抬起头,目光清冷,与他对视。这西门无涯本就是假扮的,有何可惧。

    假扮的就是假扮的,本性难掩,当看到骆启霖的脸时,一脸惊艳,这小太监模样真俊,比宫里那些三宫六院还要美上十分!

    只是,这小太监的一身气势,让人惧怕。又一想,怕什么?自己现在是王,他不过是个太监。

    害怕也挡不住他色心大动,宫中王亲贵族养男宠也是常事,他要玩一个小太监,又有何不可?

    瞪着与他对看的骆启霖:“这么看朕做什么?宫里没教你规矩?”

    骆启霖敛下眸,无话。他岂能看不出这西门无涯的色心,真叫人作呕。

    这假西门无涯心内嘀咕:哟,一个小太监,骨头还挺硬。他就不信,等会他还硬得起来。想着,心中便一阵舒爽。

    对骆启霖一勾下巴:“你,留下。其余的,都出去。”

    骆启霖眸中利芒一闪,机会来了,唇角微勾了勾,是绝美的冰冷。敢对本王有不该有的心思,本王今日决不会放过你!

    一向会察言观色的太监总管哪能不懂主子的那点心思。赶忙领了一众人退了出去,还细心的把大门合上。

    一众人刚出去,这急不可耐的登徒子就朝骆启霖伸出了魔爪,满脸色相:“让朕好好疼疼你。”就差没留口水。

    爪子还没落到骆启霖脸上,就被骆启霖抓住一折,痛呼声还来不及出口,就被掐在脖子上的大掌卡在喉咙里。

    他满脸憋得通红,大张着嘴,爆出血丝的眼珠惊恐的看着骆启霖,能动的那只手抓着骆启霖卡着他脖子的手直颤抖,眼看就要断气。

    骆启霖一脸冷笑,眸中冰凉,就跟捏着只过街老鼠般捏着他,直到他开始翻白眼,这才稍松了他喉咙,让他仍是不能说话,只有喘气的份。

    “不想死就乖乖听话,要让宫里人知道你假扮王上,你说你会是什么死法?”

    被他捏着的人,惊恐的眼珠子瞪得快掉出来,他怎么知道他是假的?王上说不能让人知道,拼命点头又摇头,他会听话,他不想死!

    点了这窝囊废的穴道,让他成了根木头,不能说话,也动弹不得,只有两只眼珠子能转。一把把他扔到床上。

    先留着这窝囊废还有用。长鲁王宫中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假的。西门无涯既已设了计要擒西门挽清,为了掩人耳目,他必然不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人已不在王宫。这假西门挽清或可成为他们离开这的筹码。

    先把傅炎勾结长鲁的证据拿到手再说。

    迅速闪到房中床尾靠墙的一个檀木书架前。

    西门无涯生性多疑,爱把重要的东西藏在靠自己最近的地方,方能安心。

    按西门挽清所说,东西应该就藏在这书架的某个暗格里。可具体机关在哪,他也不甚清楚。

    这书架共分五层,每层又分成了大小不等的格子。有的放着书,有的摆着精美的雕刻和玉器。

    会放在哪格?骆启霖仔细观察了一遍书架上摆着的东西,在看到第四层靠右第二格摆着的一个翡翠敞口细颈葫芦瓶时,眸中闪过疑惑。

    这瓶虽是上好翡翠所制,但与书架上的其他物件想比就显得太过平实,太不起眼。

    也就是这个不起眼吸引了他的注意,轻轻跃起,悄无声息的落在书架上,伸手握住瓶身,微使力,竟拿不下来。

    果然。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轻轻一拧,左边那格墙上的背板挪开来,露出里面隐藏的暗格。

    暗格中放着一个楠木雕盘龙的木盒,迅速将它拿了出来。

    落回地面,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叠折放整齐的信纸,随手拿了一张,打开来

    眸中渐显厉色,移眸至落款和印章傅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就是傅炎勾结长鲁,谋反的铁证,这一叠,够他满门抄斩一百次!

    房外突传来一阵动静

    “王上要有差池,公公您可担得起?”被称为南宫将军的人,满面厉色,傲气难掩。

    公公也不是吃素的,尖声尖气,“南宫将军吓坏杂家了,杂家也不想王上有事,可扰了王上雅兴,杂家也担待不起啊。”

    看来宫里已起疑了。西门无涯果真如他们所想,去了战场,东西已拿到,无须在此再耗费时间,现下必须通知所有人,尽快离开。

    西门无涯寝宫有通向王宫外的密道,但他不能独自离开,段逸尘和栖傲阁的人还在宫里。目前应该还没事,他刚在禁卫军里看到了段逸尘。
………………………………

第二百七十九章 抓到救命稻草

    几步跨到床前,把那废物一把拎起来,一把匕首架在他脖子上,冷觑着他:“你听见了?说错话,脑袋就没了。”

    废物拼命眨眼,以示他明白。

    公公还在外头与禁卫统领周旋,骆启霖解了这废物哑穴,废物此时到聪明起来,连忙高声问了句:“谁?”

    “回王上,是禁卫军统领南宫将军,担心王上安危,正巡查呢。”公公答道。

    废物抖得像筛糠,骆启霖冷瞥了他一眼,他吓得倒不抖了,赶紧道:“南宫将军辛苦,朕无事。”

    外头传来公公尖利的声音:“南宫将军听到了,王上安好,南宫将军请回吧。”

    外头静了阵,然后是脚步离开声。

    骆启霖捏着的心稍放下。

    沉思片刻,那统领不是好打发的人,不用多久便会发现事有不对,只怕会去而复返。

    瞟了眼哆哆嗦嗦的废物,废物一个寒颤:“你要做什么?朕都按你说的做了!”

    骆启霖冷勾了下唇,真是废物。冷不丁捏开他嘴,一粒黑色药丸扔了进去,废物喉头一滚,吞了。他一脸吃了旷世奇毒的表情。

    骆启霖好笑,解了他穴道,他飞快的爬起来,伸手拼命抠喉咙,抠得眼珠子都发红。

    骆启霖在旁冷看他上蹿下跳,“别废功夫了。”

    “你给朕吃的什么?”

    “你说呢?”

    废物“噗通”跌坐在床上,一脸他要死了的表情。

    “按我说的做,你可能还有命活。”

    废物抓到了救命稻草,看着骆启霖就像看到了大罗神仙

    不多时,果如骆启霖所料,禁卫军统领领着一队禁卫军去而复返,来势汹汹,“嘭”的推开了西门无涯寝宫的大门。

    太监总管吓得不轻,跟在后头直呼:“唉哟喂,南宫将军,我的祖宗诶!”

    南宫对他不屑一顾,冲进屋就高喊:“王上得罪了!”

    一众禁卫军跟着“呼啦”一下全涌了进来,五十来人个个手上拿着长枪,依次排开。

    太监总管看了眼屋内状况,大事不妙的皱脸一闭眼,赶忙对西门无涯低头哈腰:“王上,奴才无用,奴才拦不住南宫将军。”

    西门无涯正展平手,一脸惬意,听凭骆启霖给他穿袍子,“不怪你,南宫将军也是职责所在。”

    骆启霖正背对一众人,替西门无涯系王袍的腰带。

    屋内乌泱泱站着一片人,确是鸦雀无声。

    南宫利目看着正给西门无涯更衣的人的背影。

    骆启霖不慌不忙,似乎屋内站着的一众人全然不在。替西门无涯系好腰带,整了整领口,拉了拉下摆,最后抚平王袍上的褶皱,然后低着头站到一边。

    南宫一直虎视眈眈盯着他,直到他站到一旁,才对西门无涯单膝跪下:“属下莽撞,请王上恕罪。”

    西门无涯悠悠问:“何事如此着急?”

    “回王上,属下怀疑宫里混进了刺客。”

    “哦?起来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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