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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帝深宠:锦绣天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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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妃无异于羊入虎口!”
“可是先帝不是极其宠爱韩姬娘娘的吗?”苑苑不解的问道,在后宫之中能够得到帝王的宠爱,这就意味着有了一道护身符,哪怕是像自己这样尴尬的身份,在宫中众人也是有收敛的,就是因为骆启霖的宠爱,没有人敢轻易地得罪。
“那又怎样!”金陵王眼中带着怒意,继续说道:“我姐姐不过是一个位份低微的宫嫔,当年范氏尚未没落,皇上在朝中还有所忌惮,所以范后便仰仗着前朝势力几次谋害姐姐,她在宫中的日子度日如年,步步惊心,几乎一个不谨慎,就会没命!”
苑苑不禁想起范后现在在后宫的铁腕和野心,也是如此的霸道,“看来她的作风一贯如此!”
“用毒、结朋党、诬陷,甚至还曾经一度为了陷害姐姐,将私通你父亲的罪名加在二人身上!”金陵王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看来就是因为范后这样的手段,先帝对父亲的印象愈发的差劲,这么多年过去了才勉强擢升大理寺卿,还是因为宋大人的举荐,那时父亲已经在刑部任职了二十几年。
金陵王显然对这些故事记忆犹新,愤怨的说道:“你父亲是个阳春白雪的人物,不仅两袖清风,而且为人正直,自从姐姐被强迫入宫后,他便再未做一步出格的事情,也不曾怨恨姐姐,而是继续照顾母亲和年幼的我,这些本王都记得!所以一见了你便能想起我韩叶两家的情谊来!”
“王爷,那后来太子成了范后的孩子,可是因为范后使了手段所致?”苑苑问道。
金陵王摇了摇头,又是一杯酒一饮而尽,“比皇贵妃能想到的还要歹毒,甚至这么多年过去了,本王依旧想将这个狠心的女人千刀万剐!”
苑苑攥紧了手继续听金陵王说道:“范后曾想害死太子,曾买通宫里的太监放蛇企图咬死太子!众人进去之时,宫女和乳母已经被毒蛇咬的全身发黑!脸色铁青!”
苑苑心中一紧,用手捂住了心口,满脸的惊恐之色,没想到范后竟然是如此狠辣之人,竟然对一个婴儿如此,“那后来呢?”
“或许是太子命中无此劫难,他被乳母牢牢的护在怀中,没有被咬伤,倒是姐姐,因为心急去看孩子,本来在月子里落下的病,因为见了风复发,去了!那一年不过二十五岁,太子还尚未满月!”
又是一个香消玉殒的故事,苑苑抓紧了自己的前衣襟儿,心里不免的感慨,是不是红颜都要如此单薄。
“后来,皇上哀痛了很长时间!”金陵王扶住了自己的头,不知道是往事的悲伤,还是因为他喝了太多的酒,他的神色不仅是悲伤,还有疼痛,就像醉了后那种难受,成业世子连忙起身上前,担心的询问道:“父王,您喝多了,回去休息吧,儿臣让芸娘过来。”
“我没事!”金陵王抬起了头,眼眶微红,笑着对苑苑说道:“每次一想起那段日子心中仍痛苦罢了!”他出神一般的,喃喃自语一般的说道:“先太后也是范氏,她执意不许废后,不然就会引起前朝的轩然大波,皇上也就只是将范后打入冷宫,冷落罢了,再后来,为了太子的前途着想,不得已将太子交给了皇后抚养,成为了皇后的子嗣,立为太子!若不是如此,太子不会有母系的支持,与太子同岁的五皇子相比较,他并没有继承大统的绝对优势。”
故事讲到这里,一切都已经浮出水面了,苑苑没想到自己所知道的那些碎片,串联起来竟然是如此血腥与残忍的往事,现在只剩下最后一点疑问了,为何金陵王成了太后的弟弟?从而消失了所有的真实身份?
“可王爷为何成了范后的弟弟?”苑苑问道。
金陵王脸上闪现了喜色,居然朗声笑道:“那时因为范氏的没落!显然韩姬的死先帝是不会原谅范后的,经过五年后,范氏在前朝的势力,大大的削弱,为了太子还能有强大的支撑力,母系家族为身后的助力,先帝不得已抹去了本王所有的经历,成为了一个仅为了支持太子登上皇位的王爷。”
“先帝这一颗爱子之心真是令人动容!”苑苑虽然并不喜欢骆晗,是他的疑心与猜忌让自己的父亲在官场始终处于劣势,也是他的贪心与私欲让父亲与韩兰嫣从此分离,死生未再相见,可对于骆启霖,他几乎倾注了所有的宠爱,甚至为他铺平了一条通往皇位的平坦的路。
“的确,先帝不惜任何代价让启霖太子登帝,甚至为了最大限度的虚弱范氏,实行了举荐制度,黄皓便是圣上对付范氏的一个重要的人物,以他为宰相,范氏才最后被打压的彻底的失去了在前朝的所有势力,自此成为了闲官。”
苑苑听完了所有以往的故事,接下来就是有关现在的了,金陵王如何纵容织造府聘用临时的纺织工人欺瞒朝廷,黄皓又是如何拉拢了金陵王,顺利的成为了京官,平步青云成为了宰相,接下来的故事他还会继续讲下去了吗?
金陵王是个老奸巨猾的人,他经历过太多,后宫争斗、西北战场厮杀、官场博弈,前面的故事他可以告诉苑苑,可其后的故事他却是戛然而止,只是笑笑说道:“今日见了你,本王实在是感慨万千,不免的唠叨了这么多,本王敬你一杯酒!”
果然是精明之人,该说的说的清楚,不该说的统统绕了过去,苑苑心里冷哼了一下,人心果然是难测,可她还是端起酒杯,回敬道:“王爷的故事真是精彩绝伦,苑苑也是听的痴迷了!”
接下来的酒宴再无真的,不过是虚与委蛇,苑苑也不愿意浪费太多的时间,酒宴差不多之时,便起身说道:“王爷,此番我前往金陵是为了游山玩水,宫里实在是住不习惯,现在我失踪了三日,想必宋大人是急坏了,所以本宫现在必须要去找宋大人了!”
苑苑说到这里,那一旁的幕僚笑着说道:“皇贵妃稍安勿躁,王爷早有安排,现在宋大人正在林先生的府上,明日一早,皇贵妃便能和宋大人相见了!”
“林先生?”苑苑心下里迅速的一想,似乎城外破庙里遇到的那个人便是姓林,叫林回,难道他们口中的林先生就是那林回?难不成他们一开始入城就已经被金陵王府的人盯上了?
苑苑心中开始害怕起来,若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宋离夜探纺织工厂,岂不是已经被发现了?可是苑苑还是未动声色,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脱离困境。
听见苑苑疑问,成业世子解释道:“林先生是府上的食客,他在城中遇到了宋大人,向父王回禀,说是曾经与宋大人有一面之缘,所以林先生便请了宋大人到府上,说是有办法让宋大人与皇贵妃相见。”
看来他们的身份尚未暴露,苑苑装作云淡风轻的笑了一下,向金陵王一作揖,说道:“谢王爷!”
“诶!”金陵王一拜手,笑着说道:“皇贵妃误入牢中,是本王的不是,只是皇贵妃乔装下江南,倒是危险至极,就算带着宋大人,也是不安全,不如在我江宁多留几日,与皇上消气了,本王再派人将皇贵妃送回宫如何?”
“求之不得!”苑苑得来一个机会,她正想找个借口留在江宁。
“来人,将玉箫呈上来!”金陵王吩咐,只见丫鬟手里捧着的托盘里装着苑苑被拿走了的玉箫,“完璧归赵!”金陵王脸上的笑意苑苑看不透。
可苑苑是绝对不会知难而退的,这件案子既然她摸清了脉门,就一定会一查到底,不仅要查清楚黄皓,还要查清楚金陵王。
看似喝了许多酒的金陵王在席间表现的是醉意熏然的,可实际上这一壶酒对于十七岁便西北从军的韩兰赋来说是不值一提的。
芸娘小心的搀扶着金陵王进了内殿,蹲身为他更衣脱履,闻见他一身的酒气,便柔声的说道:“王爷今晚定是高兴,喝了这么些酒,可酒也伤身,可不能经常这样喝!”
投了热帕子递与金陵王擦脸,芸娘吩咐丫鬟做一些醒酒汤来,“王爷喝些醒酒汤再就寝吧,不然胃里会难受的!”芸娘在金陵王面前很少说金陵话,王爷是京都人,所以听不习惯。
韩兰赋一边擦脸一边问芸娘道:“今日你见到的那个姑娘,觉得怎样?”
芸娘思量过后,一边投着帕子一边答道:“这姑娘容姿端丽,气质出众,的确是个人间难得的绝色佳人,而且还冰雪聪明!”芸娘想起她在谈话的寥寥数语之间就明白了她的身份,想来也是个聪慧过人的女子。
“只是”芸娘倒是期期艾艾了。
“有什么话就直说!”
“只是奴婢觉得,女子太聪明了,也不好,尤其是成业世子憨厚耿直,恐怕驾驭不了这样的女子,还是找一个温柔贤惠的要好!”
芸娘误会了金陵王的意图,以为这个叶姑娘是成业太子的心上人,她只是听闻成业太子说有要事,还以为就是与这位姑娘有关系的事情。
金陵王听后朗声一笑,说道:“芸娘啊芸娘,今日你侍奉的是当今圣上的皇贵妃叶氏,岂能许配给成业!”
金陵王这样一说芸娘立刻害羞一笑,用帕子轻轻地掩了掩嘴,说道:“奴婢见皇贵妃仍是个少女一般的人儿,清纯明丽,还吩咐奴婢好生照顾她,还以为是王爷为世子选的妃嫔,没想到竟是弄错了。”
………………………………
第七十八章 贴身侍卫
金陵王慢慢的敛住了笑意,他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目光变得如同天空中盘旋的鹰隼一般锐利,“不过你有一点说的没错!那就是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聪明到让本王觉得有些难以对付。”
芸娘听不懂金陵王在说什么,每当这个时候她便不再多嘴,倒是金陵王吩咐她道:“芸娘,明日开始,就由你来监视这个皇贵妃,她是女人,不好用其他人来监视,你替本王了解她的一举一动!”
芸娘点了点头,她很久没见过王爷这个样子了,在她眼中,王爷始终是一个果敢、自信,万事游刃有余的男子,这样猜忌的时候很少,看来这个皇贵妃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人。
“王爷打算让皇贵妃住在府中?”芸娘问道。
“不!”金陵王果决的答道,“明日将她安排住进金陵行宫,然后本王安排你去侍奉她,你要将她的所有事情都像本王禀告,尤其是她和一个宋大人之间的所有往来!”
韩兰赋心里反复的想过了,叶苑苑微服私访到了江宁,显然不想她说的私自出宫这个理由那样简单,而且身边还带着御卫统领宋离,这个人可是皇帝的贴身侍卫,不是轻易能离开京都的,可见叶氏的离京是皇上安排的。
现在钦差萧钦尚未发现行踪,又多出来一个形迹可疑的皇贵妃,水是被搅得越来越混,水里的人看不清岸上,岸上的人也看不清水底,可这样混沌的时候最是危险,他不得不小心。
今日韩兰赋有意将以往的故事都告诉给叶苑苑,一来是为了拉近距离,毕竟韩叶两家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二来表明自己的真实身份,他可是皇帝的亲舅舅。
“芸娘,醒酒汤好了!”门外丫鬟小声的叫门,福了福身子呈了进来。
芸娘小心的奉了过去,金陵王却是心不在焉,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慌张了,当年接到姐姐殁在宫中算一次,这一次他也是心中充斥着不祥的预兆。
窗外明月朦胧,云彩太多,遮遮掩掩的将月华遮挡住,除了金陵王韩兰赋心中忧思难平,苑苑同样是难以入睡。
推开窗子,隔着一层淡绿色的窗纱看出去,整个夜都被割碎,七零八落,她手里握着玉箫没有吹奏,乐器都是有灵性的物件,能够准确的传达吹奏者的心思,这是师父告诉她的,此时的叶苑苑心里带着疑惑、纷乱、犹豫,所以她不能用箫声排解。
当所有线索的碎片没有被串联起来时,苑苑只是看见了案子的一角,可当金陵王将整个故事联系起来后,庞然大物如同冰山,而且牵扯的人物千丝万缕,哪一个该顾及,哪一个又是不能说破,苑苑开始恐惧。
皇上同太后的身份要不要说清楚?若是不说,如何解释金陵王没有被皇帝在打压范氏之时没有被牵连,而是一直操控着江宁织造府可如果说清了,那是不是就会掀起轩然大波,朝纲不稳!
如果隐瞒金陵王的身份,如何解释黄皓被他举荐的真相?苑苑此番前来江宁府便没有了任何意义,皇上前朝改革的阻碍就会继续停滞不前。
苑苑感觉到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进退维谷,甚至这些事情被查清后,先帝的清誉都会受到影响,皇上又该如何去维护先帝的名誉,这些都是要在查案之前想好的。
明天她就要和宋离见面了,她所知道的这一切要不要向宋离坦白,苑苑还没有确定,这一晚终究是难以入睡的一晚,至少满腹心事,苑苑无从倾诉,她真想此时骆启霖就在自己的身边,坚定果断的告诉她,苑苑你该如何做,坚持或者是放弃。
苑苑摩挲着启霖小匕身上的花纹,心中不断地在呢喃,“云海,我该如何去做?请你告诉我!”
“阿嚏!阿嚏!”骆启霖一连打了两个喷嚏,他放下了手里的毛笔,用帕子擦了擦鼻子,站在旁边的刘牧,赶紧奉了杯热茶,劝道:“皇上,已经二更了,歇息吧,夜里起风,您别着凉了!”
骆启霖撂了手里的帕子,突然想起来民间有一种说法,若是人无缘无故的打喷嚏,根据个数有不同的意思,他便问刘牧道:“朕听说,这喷嚏的个数是有含义的,刘牧你可知道?”
“的确是有这种说法,是一个想,两个”
“两个什么?”骆启霖问道。
“两个,骂!”刘牧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骆启霖一愣,随即放声大笑起来,他隐隐约约记得是一个想,后面的记不清了,还以为两个是更想,心里美滋滋的可以理解为苑苑此时深夜里在想自己,没想到两个居然是骂,那苑苑岂不是深夜之中正在骂自己。
骆启霖想起了苑苑,起身便到了殿外,身处避暑山庄的空明殿,夜里清凉无比,望着天上一轮月亮,古人说千里共婵娟,此时若是苑苑没有就寝,那么他们一定在赏着一轮月亮。
骆启霖摸出带在身上的她的一枚耳坠子,这么久了一直带在身上,想起她在自己身边熟睡时样子,脑子里影影乎乎的想起几句诗来,口中便念道:“知了浅唱正午后,薄汗轻衣透,微风过轩窗,蔷薇酣眠,风流一人醉香卧。”
身后突然响起了东西跌落的声音,骆启霖回身一看,原来是刘牧手中的拂尘掉落了,他赶紧跪在地上,“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骆启霖只当做是刘牧年纪大了,这么晚尚未休息一定是劳累所致,不小心掉落了手里的东西,便说道:“你起来吧,夜深了,传外面的太监进来伺候朕梳洗,你也去休息吧!”
“是,奴才遵命!”刘牧捡起拂尘颤颤巍巍的出去了,头也未敢抬一下。
刘牧有些慌张的样子倒是让骆启霖有些奇怪,平素从来没有惊惧之色的刘牧,这是突然间怎么了?骆启霖没有多想,又看了一眼月亮转身进了大殿,方才被刘牧的声响打断的思绪也没有再继续,上一刻,骆启霖还在想着那几句诗是哪里看来的,为何如此熟悉又生疏。
刘牧吩咐好了侍奉的太监后便定了定心神,方才听到皇上念的那几句诗,可是当年先帝亲自为韩姬所题,他亲自研的墨,多次看见那画挂在园子里的卧室里,可皇上为何会知道,难道皇上已经去了那园子?
如果皇上已经注意到那幅画,是早有一天会对画上的人感兴趣的,况且皇贵妃还住在无相庵,离那园子不过十里,若是皇贵妃知道了有关园子里的人,那事情就是纸包不住火!
刘牧越来越忐忑,这个瞒了整整二十几年的事情,似乎已经露出些马脚来,只等着好奇的人,聪明的人将它慢慢的抽丝剥茧的挖出来,刘牧此时还想不到,远在金陵的叶苑苑已经知道了他所隐瞒的真相。
“世子如此年轻便掌管江宁所有的事务,真是难为你了!”
“皇贵妃抬举成业!”世子谦辞说道,“现在太平盛世,百姓安居乐业,所以江宁也是承蒙陛下的恩德,一贯安宁无事,所以父王才放心让成业暂接管这些事务。”
“诶!世子谦虚了!”苑苑一笑,说道:“整个江宁府几乎承办了所有进贡的御用纺织品,能够同织造府部院一同管理织造府,世子可谓是年少有为!本宫回去后可要向皇上禀明,世子可是栋梁之才!”
成业太子依旧是谦虚一笑,嘴上还是客套的说着“皇贵妃抬举了”,几乎脸上看不出任何奇怪的表情,按道理自己身份敏感,提起织造府的事情,他应该面部表情有变化才是。
苑苑心中犯合计,要么这个成业世子是年纪轻轻城府极深,即使提起织造府,他也是将情绪隐藏的极好,不漏丝毫的破绽,要么就是,他并不知道其中的具体事情,掌握织造府内幕的只有金陵王。
看着成业世子尚且稚嫩的年纪,苑苑倒是愿意相信他不过是什么都不知道罢了,不然如此年轻就已经有如此城府,那的确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皇贵妃,林宅到了!”成业世子下马,垫了马镫给苑苑,令丫鬟搀扶,林回和宋离已经在门外恭候多时了,一见到苑苑的仪仗过来,早已经是跪在地上接驾。
“林先生不必多礼!起来吧!”苑苑一抬手说道,与宋离目光相交的瞬间,两人心照不宣的明白,他们彼此的处境是安全的。
“草民有眼无珠,竟没有看出皇贵妃的身份,简直是罪该万死!”林回开始谢罪。
“林先生不必如此,本宫换上男装行走江湖方便,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并不怪先生!无需多礼!”
“草民与宋大人,恭候多时,若是皇贵妃不嫌弃寒舍简陋,请移步喝杯清茶!”林回向里让。
“自然不嫌弃,请林先生带路吧!”苑苑抬头看了一眼这不起眼却是门庭素整的府宅,抬脚进了门。
林宅倒是极其的朴素,是个江湖书生该有的住处,而且这个林回还是个梅妻鹤子的人物,府内一个管家,两个丫鬟,一个小厮,再没有旁人,想唤来女主人侍奉皇贵妃倒是还得现借一个。
府内虽然朴素干净,却是地方宽敞,几陇菜地有模有样,搭的葡萄架子也是爬满了绿叶青萝,除了苗圃,西边还种了一片竹子,郁郁葱葱极其的阴凉,下面放置石凳石几,倒是避暑的好地方。
正屋后是一小片水塘,空地上便养了两只白鹤,修长的腿,伶仃的脖子,叫声空谷传音,围着后屋种的是一丛丛的梅树,不过这个时节是不开花的,倒是风雅的很。
“林先生的宅院如此清幽脱俗,真是和本人的品行一模一样!”
“草民不敢当!”林回卑躬屈膝的推辞道,“草民不过是闲云野鹤,所以找了两只白鹤作伴罢了,还请皇贵妃不要见笑才是!”
“先生安于清贫住在这里,远离市井喧嚣,可见是个清心之人!”
林回和成业世子听闻后,脸上显现出一丝笑意来,林回作揖回道:“皇贵妃有所不知,草民原来也居住在市井之中,只可惜这两只白鹤经常啼叫,惹得街坊四邻一气之下将草民赶出了市井,所以便居住在了这远离市井之地,实在是无奈!”
一番嬉笑后,成业世子很有眼力的说道:“皇贵妃想必还与宋大人有话要说,林先生先同我回避,刚好我父王也要有东西交予先生!”
仅留下苑苑与宋离在后屋水塘上的石桥上说话,不过以苑苑和宋离谨慎的态度,他们二人并不会在这陌生地方聊什么,不过苑苑还是很好奇,宋离是如何遇到林回的。
………………………………
第七十九章 一本正经
“宋大人是如何遇到林先生的?”苑苑在戒备之时通常称呼宋离为宋大人,私下里都是叫师哥,所以在苑苑称呼他为宋大人时,宋离通常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因为皇贵妃被关进了狱中,卑职身无分文,只能去当铺典当来换取银两,恰巧身上只剩余那件林回赠与的白虎玉佩还值些银两,没想到当铺的伙计认得这白虎玉佩,然后林先生便找到了卑职!”
原来如此!苑苑心中感慨,看来这个林回是早有算计,他看中宋离的身手不凡,所以特地留了一块能够彰显身份的玉佩给他,必要之时宋离能够投靠于他,赚一份人情。
“宋大人,本宫觉得江宁虽然不错,可不如你我前往秦淮游历一番,然后再回京都如何?”
苑苑突然示意自己要去秦淮,是不是她有了什么新的发现,宋离连忙作揖答道:“卑职听候皇贵妃调遣!”
苑苑随宋离向前厅走的时候,悄声的说道:“找个说话方便的地方,我有事情同你商量!”
离开林宅,苑苑便想办法找到和宋离单独说话的机会,于是回王府的路上行至一半,苑苑对成业世子说道:“世子,本宫在客栈还有些行礼尚未打点好,想让宋大人陪同本宫前去收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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