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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帝深宠:锦绣天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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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同时都是面色清冷沉重。朱颜只怕是凶多吉少。
眸垂下,听不出情绪的答道:“属下这就去办。”朱颜还是连累王爷了,看来,她是王爷命中注定的劫。
骆启霖不再说话,刚醒的他又倦意袭身,缓缓闭上了眼。劫后余生,他该庆幸还是该哀伤?庆幸他还活着,就可以再见到朱颜哀伤他还活着,却再也看不见她了
萧然看了眼脸色苍白紧闭双目的他,紧了紧腰上的佩剑,便沉稳的出了他的营帐。
到底该希望朱颜活着还是已经死了?他心中现在没有一条清楚的界限。她若死了,王爷的心只怕也跟着死了,她若是活着,王爷只怕还要受更多的劫难
而此时的苑苑正在昏睡,左肩处不断传来的疼痛让她蹙眉,清醒了些,除此之外好像没有什么不适。让她隐隐不安的是,好像有两道目光一直盯着她,那种有些熟悉的危险感觉让她连昏睡都不能安稳。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会有这么多清晰的感受?
………………………………
第一百七十二章 真的死了吗
她真的死了吗?正在一点一点找回思绪,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从她右边的耳畔传来:“小东西,你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腔调,只有一个人会叫她“小东西”!苑苑惊得就要从昏睡中弹跳起来,如果不是被一只大手按住了腰身的话。
睁眼就要往发出声音的人抬手挥去,却发现左手因为左肩胛上的伤根本抬不起来。右手挥到一半,又被身侧躺着的人一把擒住,抬腿就往他踢去,奈何被一条有力修长的大腿一压,就将她死死定在床板上动弹不得。她只能睁圆了星眸狠狠瞪他,胸口也因为惊怒急剧起伏。
“呵呵,刚醒就这么有精神,看来是没事了。”西门挽清慵懒的侧身半躺,妖媚笑着俯看她,细长的桃花眼底闪着看好戏的促狭光芒。
“西门挽清!你快放开我!”她咬牙切齿的喊。
他笑得更妖媚:“不放。本帅好不容易把你救回来,你不感激本帅就算了,还对本帅大呼小叫,本帅为什么要放开你?”
“无赖!”苑苑气结。
“本帅就是无赖,你能怎么样?”他细长的双眸里桃花朵朵,“你刺了本帅一刀,本帅还没将你凌迟处死,你又领兵灭我长鲁两万士兵,这新账旧账一起算的话,你还我一辈子还不够。”
“那你一刀杀了我!”
“要杀你我还救你做什么?本帅说了要把你抓到本帅帐下来还账,现在,就是本帅向你要账的时候了。”他对她不怀好意的一笑,刻意的妖媚让苑苑瞬间就慌乱无措。
她略显呆滞的表情,让他心情大好,“想知道本帅要你怎么还账吗?”
“不想知道!”她本能的开始挣扎,对他说的还账惊惧害怕。
一番挣扎无果,盖在身上的锦被已滑落,露出了只着了亵衣的身子,左肩胛上的伤又裂开,开始往外冒血,她浑然不觉,还在本能的抵抗他。
西门挽清扫过她肩上已被血染红的绷带,细眸一眯:“你再动,信不信本帅现在就向你讨第一笔账。”细眸在她裸露着只着了亵衣的身上梭了一圈,涌起**。
他的话成功的制止了苑苑的挣扎,随着他的目光,这才发现自己只着了亵衣暴露在他目光下的窘态,凌乱喘息着看他:“西门挽清,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就是要你在本帅这还一辈子账。”他慵懒妖媚笑着答得飞快,理所当然。
“你做梦!”苑苑恨不得撕掉他那张妖媚的笑脸,“除非我死,否则休想让我待在这!”
“别老拿死来威胁本帅,你要是想死就不会在崖下自救了。”他勾了勾唇,妖媚里参杂了显而易见的冷淡,“你是舍不得骆启霖吧。”
王爷苑苑气势瞬间就矮了一截,小心的盯着他有些生硬的出声:“你把他怎么样了?”
她是舍不得他,她掉下悬崖后才发现其实自己一点都不想死,她不甘心,她连他的一句“喜欢”都没听到过,怎么舍得就这样死了呢?
他为她受了那么重的伤,生死未卜,她掉下悬崖时,他那声凄厉的“颜儿!”震得她心痛如绞,她才知道自己有多舍不得他,她要确定他还好好活着。
她还有沈家满门的仇没有报,她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
所以才会在掉下悬崖时,手碰到了悬崖壁上落着的悬棺的木桩,本能的抓住了它,忍着剧痛用尽全身力气爬到了棺材上,才在那晕了过去。
“哼”西门挽清对着她晃神的小脸轻哼,轻眯的细眸里是愤恨,她一醒,心心念念的还是骆启霖!
“本帅就算不杀他,他怕是也活不成了。趴在那一动不动,血都快流尽了,像具死尸。”
苑苑随着他话落抖了下,眸中有一闪而过的恐慌,马上又恢复镇定。他不会就这么死了,樊还需要他,惜羽还需要他,她,也需要他,他不可能就这么死了!
“他不会这么容易死。”她将沉静的眸对到他细长的双眼上,“西门挽清,你亲眼看见他死了吗?没有。所以他就还没死。只要他没死,就不会让你为所欲为,不会让你要夺樊的野心得逞。长鲁想占惜羽,西门挽清,你做梦!”说到最后,她竟然在轻笑!
她眼里的讥讽和轻蔑激得西门挽清妖异的细眸一片狂乱,理智顿失,伸手用力掐住她脖颈:“你就这么相信他!本帅哪点不如他!他一个将死之人也值得你这样信任?!”
她急促又转浅的呼吸预示着死亡的接近,只有那双嘲讽快意的星眸越来越亮,最后那点亮光也逐渐凝滞,慢慢快要消失。
她星眸中渐暗的光让西门挽清暮然清醒,她几句话就激得他理智尽失,差点掐死她。他不会让她如愿,他要让她在这慢慢还她欠他的账!松了手下力道。
苑苑只觉一阵空气不管她要不要便强硬的塞进了她鼻腔,胸口自然的强烈起伏。她以为他要掐死她了,安心等死的时候,他却又放开了她。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真的要她用身体来还账?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来折辱她?
失神呼吸的当口,他已经又恢复了初时的慵懒妖娆,媚眼看她,轻笑:“想死?没那么容易。我倒要尝尝让骆启霖舍命相护的女人究竟是什么味道。有什么本事,让他连惜羽大营都不顾,就跑到本帅跟前来送死。”说完就一把扯下了她胸前仅有的亵衣。
胸前骤,苑苑惊得本能的伸手要去护胸前的春光,奈何右手被他擒住,只能拼了命忍痛把左手搭到了胸口上,瞪着他惊喊:“西门挽清!你敢!”惊惧的声音饱含愤怒,却一点也威胁不到她身侧躺着的一脸妖媚的高大男人。
西门挽清扫了眼她胸前那聊胜于无的无力遮挡,若隐若现的风光,倒更容易撩拨起男人的**,对她妖媚勾唇:“那就让你看看本帅敢不敢。”
在苑苑一阵抽气的惊呼中,他拨开她覆在胸前的左手,翻身覆了上去。
他衣着完好,她上身未着寸缕,白色的如瓷肌肤被黑色的上好丝质绸缎面料覆住,形成一种极致的妖娆。
冰凉的缎面布料磨擦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带来的一阵彻骨的凉意,从她白皙如瓷的皮肤浸透了全身,连心都被冻得似要停止跳动。
一种极度的羞愤让她一阵眩晕,西门挽清已经吻上了她侧颈。颈间突然的温热濡湿如一道惊雷把她劈醒,她开始不要命的挣扎,却被他高大的身躯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一片狂乱间,一口咬在他肩上,一股血腥弥漫在她口腔。
西门挽清覆在她瘦小身子上的高大身躯只顿了下,唇就更用力的在她颈间折磨,一只手也放开她的手腕,泄愤似的抚上她胸前的浑圆,无所顾忌的攫取她妖娆的甜美。
苑苑伸出终于得以活动手,使劲徒劳的推拒着他压在她身上的沉重身体。
颈间和胸前不带任何温柔报复似的蹂躏,身上让人窒息的重量,一种愤怒又害怕的力量让苑苑咬在他肩上的齿更用力的陷入他肩部的肌肉里,紧得浑身都在颤抖。
一丝鲜红沿着她嘴角滑落,是西门挽清的,他却浑不在意,只是将唇凑到她耳边轻轻低语:“你让本帅多疼,本帅就会加倍的讨回来。”说完,大手更加肆无忌惮。
苑苑却在他的话下渐渐松了口下的力道,她怕了她是真的怕了,他要杀要剐她不怕,但是现在这样,她是真的打从心底恐惧,她从没想过跟骆启霖以外的男人如此亲密。
一边推拒着他,一边开口,有些语不成调:“西门挽清求你!别这样!我可以做牛做马来还账!你把我千刀万剐都行只要你别这样”
“晚了。”西门挽清贴着她剧烈起伏的胸口淡淡答了句,然后一把扯开自己玄黑的衣衫,炙热的皮肤就贴上了她的冰凉
苑苑一阵颤栗,推拒着他的手瞬间掐紧,五指的指甲陷入他皮肤里,泪水毫无预兆的夺眶而出,沿着她失神的眼角缓缓滑入漆黑的缎面墨枕上,瞬间没入,再也不见踪影。
一片泪眼朦胧中,清晰的闪过骆启霖对她淡然勾唇浅笑的模样,如竹似仙,却离她越来越远,“王爷”带着无限期盼和哀伤的一声轻唤。他们终究还是越来越远
这声低唤清晰的钻入了西门挽清的耳膜,刺得他浑身一震。她就这么在乎骆启霖!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怒火烧得更旺,伸手掐住她下巴抬起身俯看她,有些咬牙切齿:“你看清楚了,现在你在本帅的床上,在你身上的是我西门挽清!你要再敢叫他,本帅现在就去惜羽军营杀了那个半死不活的人!”
苑苑淡淡看他,一字一字吐得异常清晰:“西门挽清,你就是杀了他,他也在我心里,这么想要他死,你把我的心也挖了吧。”
西门挽清怒极,细长的眸隐忍的眯了又眯,反对她妖娆媚惑的笑了,眼里是冰凉的残忍:“本帅现在改变主意了,本帅不杀他,本帅要毁了你,让他痛不欲生!”话落,满意的看见她眼底又升起茫然的恐慌,勾唇一笑,便又对她欺了上去。
苑苑在他的话中愣了一瞬,开始更激烈的挣扎,肩上的伤口已经完全裂开,大股的鲜红浸透了肩上的绷带,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弥散开来,让西门挽清找回了暂失的理智。
一手固定住在他身下胡乱挣扎的她,一手轻按在她不断渗血的伤口上,低吼:“如果还不想死你就给我安静点!”
苑苑又徒劳的挣扎了几下,才渐渐平静下来,瞪着他急促的呼吸。
一阵凌乱的脚步伴着掀帘而入的声音,“主帅”打断了两人的对看。
苑苑一惊,羞愤得双颊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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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坏了好事
西门挽清迅速从床上跃到地面,扯了锦被盖在她身上,向那个门口站着不知死活的人冷瞥过去:“混账!进来不用禀报的吗?!”
来人看着地面,目不敢斜视,哆哆嗦嗦,牙齿都在打颤:“主主帅,小的,小的不知”他掀帘而入看到床上的情景时就已目瞪口呆,他坏了主帅好事,只怕小命不保,可这手上的信笺太急,若不及时交到主帅手中,自己这小命更不保了。
西门挽清扫了眼他手中的信笺,“说!什么事?”
那人低头哈腰把信笺呈了上去:“宫内来信,是大皇子西门无涯的亲笔信笺,小的怕事急,就匆匆忙忙送过来了。”
西门挽清细眸闪过一丝讶异,西门无涯仗着是长子,处处打压他,向来跟他水火不容,这个时候却亲笔给他写信又是为何?
接过来人手中的信笺,冷扫着他:“下次进本帅的大帐再不禀报,你自己该知道怎么办,滚!”
“是。”那人慌忙迅速退了出去。
西门挽清冷盯着他出去后,拆开信笺,细眸落在信纸上,信上的内容让他捏着信纸的指越捏越紧,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也开始不规则的起伏,眸中都闪着火光,待看完信上的内容时,瞬间把那张纸撕得粉碎:“混蛋!”十指成拳,握得发抖。
苑苑躺在床上一直默默听着他的一举一动,看他如此暴怒,想必那信上不是什么好事。
这长鲁的大皇子西门无涯她有所耳闻,贪婪成性,姬妾成群,不是什么好人。看来他跟西门挽清是死对头,这信上的内容也不知对惜羽是否有利。
西门挽清背对她站着,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他起伏不定,似笼着一层阴云对着帐帘久久未动的身影可以看出,他此时必定愤恨难平。
这西门无涯究竟有什么本事?一封信就让他如此失常。
揣度中,西门挽清已经转身,她收回了在他背后探究的目光,一脸冷淡的看着帐顶。
西门挽清此时已经平静下来,走到床前,俯看了眼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的苑苑,默默无言的拿来了新的绷带和药,就伸手去掀她身上的锦被。
苑苑一把揪住被子,瞪他。
他轻哼着勾起唇角扫了她一眼,懒懒说了句:“不想死就把手拿开,本帅现在没心情动你。”
苑苑看了眼他拿来的绷带和药,淡淡回他:“伤口已经没流血了。”
“本帅是怕你把本帅的床弄脏了,赶紧把手拿开!”他口气冷硬,见她半天没反应,不耐的一把扯开了她紧拽着的锦被,不管她意愿,便替她换起药来。
苑苑知道挣扎无益,激怒他最多就是自己吃亏,便也配合的让他上药。她还不想死,没见着王爷她不安心,王爷也不知道她还活着,还有好多事情等着她去做。她必须赶紧好起来,想办法离开这长鲁的军营回惜羽的营地。
在她重重心思下,西门挽清帮她重新换药包扎好后,拿来了一套新的衣服扔在床上,然后就掀帘出去了。
他现在的心思都在西门无涯的那封信上。
不忠、不孝、不义,西门无涯还真会深明大义的给他扣帽子。他若不班师回朝,就成了他说的那种得天下人唾骂的罪人。
还大义凛然,冠冕堂皇的说要他速速调回五万兵力,说是守卫皇城,护重病的父皇安危,怕有奸佞小人作乱。他走时父皇明明身子健朗,怎么会突然重病?
最可恶的是,竟然扣了大将军端木彧一家老美其名曰端木彧护国有功,特请家眷于他府上做客!
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怎么会是他的同袍兄弟?!简直就是长鲁的祸害!有他当兄弟,是他西门挽清的奇耻大辱!
愤愤难平后,冷静下来。不禁奇怪:西门无涯这个贪婪狂妄的人,向来就没有那么细的心思,怎么会突然生出这么狡诈的计谋?
“是。”亲信领命后半刻也没有耽误,便策马往长鲁宫中而去。
西门挽清站在帐外负手看着高高跃出山顶的朝阳,墨黑的背影在这一片红光中是隐隐压抑的无奈。
他默默培养自己在朝内的势力,一直劝说父皇为了长鲁的未来平惜羽,长久以来的努力,就要这么付诸东流了吗?
苑苑在西门挽清出帐后,在床上静静躺了会,小心的坐起来,看了他扔在床上的那套衣服一阵,拿过来,默默套上。
西门挽清拿来的竟然是一身烟蓝色的长鲁罗裙,这长鲁民风比惜羽开放,穿的衣服也跟惜羽不同。
这袭低襟束腰罗裙,荷叶般的片式大摆,露出胸前的大片皮肤,将女人的妩媚勾勒得分外妖娆。
苑苑低头看了看,脸上一阵燥热。俯看下,胸部挺拔形成的那条沟壑若隐若现,这样的衣服在惜羽只有青楼的花娘才会穿。
不想穿成这样,又别无它法。她之前的衣服除了被他扯下的那件亵衣,其它的早不知去向。总不能光着身子天天躺在床上不出去吧。
无奈的拉了拉襟口,便向帐外走去。她现在得去长鲁的营地到处探探虚实,看是否有可以逃走的机会,哪怕是万分之一也要试试。
走出营帐,看到的便是一轮红日下他负手而立的墨黑背影,看起来心事重重。
她不明白,他为何非要抓她而不杀她。仅仅是为了羞辱她?还是要拿她来威胁王爷?
只在这帐外的门口踟蹰了一刻,便在营地内有心观察的散起步来。
西门挽清听到了背后从营帐内出来的脚步声,轻缓平静。不禁勾了勾唇,这个女人还真是不一般,这么快就恢复镇定,丝毫不见慌乱,竟大胆的在他营地里散起步来。
待她走出一段,他微偏头,看着那抹满头如绸乌发覆背的淡淡烟蓝身影。
浅勾妖艳的桃花唇。她穿他长鲁的女装真是合适。
在她炸毁他粮仓时,他看见火光中乌发笼身,一身银甲的她,一眼就惊艳,想留她在身边。
不想去管她的身份,这些从来就不是他关心的东西。
她心中的人是骆启霖,他不在乎,只要把她留下就好。
如果她一直忘不掉那个人,他不介意亲手让那个人消失。
他西门挽清要的东西从来就不犹豫,也不会失手。对她,他势在必得!
而此时惜羽军营,趴在床上闭眼休息的骆启霖,内心是一片荒芜的平静。
他的心被那个女人带走了,如果她回不来,他还能活过来吗?
他不知道其实就近在在五里之外的长鲁军营,带走他心的那个女人就在那,她还好好的活着,跟他一样,满心牵挂着他。
西门挽清的心思他更是无暇去想。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好起来,她的家,她在意的樊凉,不能落入长鲁之手。
他还要去找她,她现在或许就在某个地方等着他,等着他去带她回来
西门挽清等宫内的消息,骆启霖身受重伤,都无心战事,两军一直安静的在各自的营地中蛰伏。
安静等待的日子,天气倒是极好,天天阳光普照,万里晴空,只是两军主帅的心却与这晴朗的天大相径庭。
骆启霖在醒后的第二日便试着坐了起来。苍白的脸,无血色的唇,深眸平静的看着已经不停寻了苑苑一天一夜,满面倦色的萧然,问:“可找到她了?”
萧然不知要如何回答他的这个问题,主子不是问她是死是活,而是如肯定她活着般问他:可找到她了?似乎她只是走丢了般。
暗叹口气,回他:“主子,属下找了一天一夜,玉霞山下的角角落落都找遍了,没有朱颜的任何踪迹。”
骆启霖眸光涣散了下,坐直的身子似乎都有些摇摆,只一瞬,又敛神看他:“没有找到就是好事,那她还活着,可能被看见的山民救走了。你也累了,赶紧去休息吧,我再差人去找。”
萧然蹙眉,“王爷”
他话还未完,骆启霖就平静的打断他:“好了,快去歇着吧,本王也坐得有些乏了。”说完,没再管萧然,自顾自的趴下闭上了眼。
萧然蹙眉,不再多言,神色担忧,看了又趴回床上一动不动的他一眼,就回自己营帐去了。
他知道王爷在自欺欺人,谁也劝不了。他现在的样子看似平静却让人担忧。
如果朱颜真的死了,跟在王爷身边十几年的自己,都无法想象他会变成什么样
接下来,骆启霖极配合段逸尘的治疗,他说什么他通通照做,从不多言。
段逸尘也没想到他如此配合,想必是为了早日好起来,看来他没有因为悲伤忘了肩上的责任。
这个男人隐忍强大,似乎什么都打不倒他,其实心里是苦的吧。装在他心里的那些责任一层一层把他捆绑,他却没有过一丝不满和埋怨,全部默默吞下。
两日后,骆启霖已能下地行走,披着白色外袍掀开帐帘,一阵强光乍入眼,让他的眼自然的眯了下。
躺在床上这几日,他身心煎熬,度日如年。
重又见到阳光,不但没让他久郁的心明朗起来,倒让他心中的那股沉暗愈加明显。
站到帐外,细碎微温的阳光洒在他几日未见阳光的苍白皮肤上,给他镀上了一层薄薄的淡黄。
阳光下的他,依然清冷苍白,这浓淡怡人的阳光照暖了些他的皮肤,却没有能让他凉透的心回温。只是让站在阳光下的他更显清冷冰凉。
萧然默默站到他身后:“主子。可好些了?”
他微颔了下首,“这几天长鲁有什么动静?”
“没有。”
骆启霖清冷的勾了下嘴角,“看来你去长鲁办的事起效果了。西门挽清现在应该在等回宫打探的人的消息。”以西门挽清的谨慎,西门无涯突然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不会贸然撤军,必是要查清楚。
他前些日子差萧然去长鲁的皇城,在民间散布消息,说西门挽清此次必定大胜,这回有了这件大功,长鲁的王位必定是他的。
………………………………
第一百七十四章 最大的吸引
以大王子西门无涯的贪婪,必定不会让西门挽清揽这大功一件,王位对王子总是最大的吸引。
等西门无涯焦急无计可施时,萧然再去他府上暗中拜访献计,西门无涯即刻便中了他们的离间之计。
他本也没想此计能百分之百让西门挽清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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