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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帝深宠:锦绣天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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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西门无涯焦急无计可施时,萧然再去他府上暗中拜访献计,西门无涯即刻便中了他们的离间之计。
他本也没想此计能百分之百让西门挽清立即撤军,只想,这样就算他不撤军,也必能让他分心,兵力也分散,这样于惜羽有利。
只是,现在即便西门挽清撤军,他也不会走,他要找颜儿,他不会把她留在这,他带她来,就一定要带她回去。
天空一声鹫鸣,他自然的抬头看去,眉几不可见的蹙了蹙。
在那轮高远的红日下盘旋的只有苍宇,与它形影不离的夜雪呢?
“萧然,可见过夜雪?”
萧然抬头看向独自在湛蓝的天空下盘旋的苍宇,“今日早上夜雪还跟苍宇一起。这几天它好像有些心神不宁,总想往外飞,如果不是苍宇它该是早走了。”
骆启霖听完他的话,眉又蹙了蹙。夜雪一直是颜儿最大的牵挂,它也离不开颜儿,颜儿不见了几日,它必定是着急慌乱的,它能独自去哪呢?颜儿回来如果见不着夜雪也会伤心着急,夜雪千万不能不见。
而夜雪,此时正在距惜羽五里外的长鲁军营周围的上空盘旋。
正在营地外散步的苑苑早就看见了它,心中暗喜,也担忧。
她可以让它给王爷报信,但又怕被西门挽清发现后杀了它。
幸好夜雪聪明的只是默默在空中盘旋,却没有过于靠近军营。
她正在暗自窃喜中,一阵风从身后袭来,一条有力的手臂就圈上了她腰身。她太清楚这种感觉了,这几天,她在营地走动时,西门挽清都是用这种方式毫无预兆的出现。
她刚开始还挣扎,现在已经逆来顺受了,反正也逃不出他的掌握,还不如听话些减轻他的戒心,以便寻找时机逃出去。
西门挽清的声音撩拨的吹拂在她耳边:“小东西,又出来散步了,怎么不叫本帅陪你?”语毕,一串细碎的吻洒在她颈间。
苑苑从内而外的颤抖,她讨厌这样,也恨死自己无能为力的妥协。不着痕迹的躲着他的吻,却避无可避的被他牢牢纠缠。
隐忍了一阵,等他快些结束,他却像没完没了似的越吻越深入,脖颈,脸庞,耳垂到处是他温热湿润的气息。
实在无法再忍,她伸手隔开了他的嘴唇,“西门挽清,适可而止。我说了,我不是青楼花娘,再不要脸,我也没兴趣在这光天化日下给人上演这种无聊的戏码。”
“你住嘴!”西门挽清一把拧过她身子,死死攀着她腰,细长的双眸牢牢盯着她:“谁说你是青楼花娘的!我西门挽清如果要找个女人还不容易吗?随便一声召唤,可以排满整个营地!你给我听清楚了!我,西门挽清,从来就不屑不喜欢的东西!”
怎么可能?她毁了他粮仓,伤了他,还杀了他无数兵士,他怎么会喜欢她呢?他是昏头了吗?还是她会错意了?一定是她会错意了!
惊愕间,西门挽清妖媚的勾唇,她微愣的样子还真可爱。把她抱得更紧,一手扣住她后颈,微偏头吻上她的唇。
落在唇上的温热让苑苑惊醒,拼命侧首偏过,又被他擒住她后颈的手掰了回来,唇再次覆了过来。
苑苑推拒未果,狠狠一口咬在他唇上。
“嘶”,这毫无防备的一口让西门挽清眯眸痛呼了声,稍稍放开她的唇,看向她的细眸里烧起怒火。更激烈的吻碾了过去,灌了她满口血腥。
直到她快要不能呼吸,他才放过她。
“咳咳”好不容易获得空气,她剧烈的喘息,那满嘴让人不适的血腥呛得她轻咳。
好一阵才缓过气来,她恨恨瞪着他:“西门挽清,你不就是想让我屈服吗?用说谎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不觉得可笑?”不稳的话语里尽是不甘示弱的嘲讽。
西门挽清眯眸,本已被这个吻平息的怒火又瞬间被挑起。
他西门挽清从来没这么认真对过一个女人,第一次对她付出的真心就这么被她踩在脚下!
冷哼一声,眯眸笑道:“你尽可以不把本帅说的话当回事,也尽可以当本帅在说谎。你,本帅要定了!”唇上流淌的鲜红让他妖媚的笑容看起来惊人的诡异。
松开擒着她后颈的手,伸出拇指随意在唇上刮过,冷冷扫了指上那鲜红一眼,又看向她,嘴角的笑愈发妖媚得诡异,“你给本帅的这一口,本帅现在就要讨回来!”
说完就一手扣起她腰身,往他营帐拖去。
苑苑隐隐知道他要干什么,惊慌无措的开始挣扎,伸出被他抱住腰身连拖带拉几乎腾空的腿就胡乱的向他踢去,惊惧的喊:“西门挽清,你放开我!”
踢过去的腿被他的腿微微一挡,就无力的落了下来。
手上又运了力拍向他胸口,被他空闲的一只手一把就擒住,拉下来一起禁锢在扣住她腰身的那只手上。
苑苑恼恨,她武功敌不过他,每次他总能轻而易举的就治了她,他知道她怕什么。
最后只能妥协,忍着因害怕而发红眼眶,尽力平静的说:“西门挽清,我跟你道歉,求你放我下来。”天知道,他用她最怕的东西折煞了她的自尊。
她从未为自己没做错的事道过歉,就算是死她也未求过任何威胁她的人,西门挽清成功的做到了。他把她的自尊甩在脚下,践踏得一片模糊。
西门挽清烦躁的皱眉,她的道歉和求饶太刺耳,一点也不是屈服,生硬得像是他要把她逼死般。
“你不用跟本帅道歉,既不觉得有错,何苦委屈自己!”他脚步不停,心已经开始有些软。
“只要你肯放我下来,一个道歉又算得了什么?”苑苑面无表情回他,盯着那越来越近的营帐,心几乎已经僵硬。
西门挽清步子顿了下,眉间蹙起更多的烦躁。就这么怕他靠近她,为了躲他,连自尊都可以放下!迈往营帐的步履更急。
他有这么可怕吗?他西门挽清还从来没有被女人这么拒绝过,哪个不是主动的急于投怀送抱,只有她,急于躲得他远远的!是为了骆启霖吧!
一想到这,怒火更炙。骆启霖!骆启霖!什么都是骆启霖!在她心里他西门挽清就什么都不如那个男人!
“本帅不用你的道歉,休想让本帅放你下来!”她还真是可以,随便几句话就可以轻而易举挑起他的怒火。
苑苑几乎已经绝望,出口的话苍白得飘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恨我尽可以杀了我,为何要这么折辱我?”
西门挽清气结,他什么时候要折辱她了?他只是喜欢她,想要她,是她自己偏偏要把他的真心当成驴肝肺,这时到责怪起他来了!
掀帐进去就把她往床上一扔,扑了上去,死死把她压在身下:“灭本帅两万兵力的时候眉都没皱一下,现在本帅不过是要向你讨你咬本帅的这一口,你就一副半死不活的样,战场上那股狠劲哪去了?”
苑苑无力的看着他,眼里的光彩都要失尽:“西门挽清,你不过是要我还账罢了,有千万种方式,非要这样吗?”
还账,还账!她现在还真会用他的话堵他。他为了把她留下随便用的一个借口,现在倒成了她拒绝他冠冕堂皇的理由!
要真要她还账,他可以直接要了她,凌辱完她的自尊再杀了她,何必顾及她的感受迟迟不敢得到她!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冥顽不灵!本帅的真话你不当回事,本帅的戏言你倒铭记在心!”
苑苑一脸如死灰的平静:“我是冥顽不灵,你的话我也辨不出真假,也不想去辨。我求死,你不给痛快,我小心翼翼的求生,委屈求全,尽力不去惹怒你,你却硬抓着我不放,把我的自尊如此践踏,你还想要我怎么样?我知道你要报复我,我在此恭喜你,西门挽清,你成功了。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从来没有这么痛苦过。”
西门挽清在她的话中,漂亮的眉间似打了个死结。在她眼里,他就是这个样子?为了报复她践踏她的自尊。
她失了光彩的小脸,眉目间的苍然让他心疼。
她不是这个样子的。炸毁他粮仓,面对他时依然镇定,刺他一刀,被他掐住脖颈时淡然自若,在战场领兵时审时度势,挥洒自如,自信满满,那才是她。
伸手抚上她有些苍白的木然小脸:“小东西,本帅从来没想过要践踏你的自尊,本帅只是喜欢你,想要将你留在身边而已。”
苑苑寻回了些意识,看向他似有阴郁痛苦缭绕的眼睛:“西门挽清,喜欢是不能强求的,要两情相悦。就算你真的喜欢我,我也不可能喜欢你。你明知我心里的人不是你,强要了我也不过就是得到了我的身体,我心里的那个人你抹不去,替代不了。”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句句都是那个人!西门挽清本已平静许多的心,瞬间又被她的话点起怒火,嫉妒、愤恨焚烧着他的理智。
“本帅不管那些,你现在在本帅帐里,就是本帅的人!得不到你的心,那本帅就要了你的身子。你不是一直想要为那个人守着你这身子吗?本帅现在就要了它!你尽可以把心给那个人,你这身子就留给本帅吧!”
“嗤”的一声撕裂了她的罗裙,苑苑在这声脆响中浑身僵硬,一路滚烫的吻灼烧在她的皮肤上,地狱也不过如此
双眼空洞的望着帐顶,任他在她雪白如瓷的皮肤上留下一串串妖异的红痕。
面色灰白如死,呵,不就是一个残躯吗?他想要拿去好了,她只要守着她那颗心就好,她就可以守着那个人一辈子。
………………………………
第一百七十五章 没脸回去
苍白如死的嘴角溜出一个似甜蜜,似痛苦的惨白笑容,她怕是回不到他身边了,就算他站在她面前,她也没有脸再跟他回去了
“夜夜”,柔柔的唤他,似乎这样他就会突然到她面前带她回去一样,似乎这样她就可以跟在他身边一辈子
西门挽清被她这饱含柔情的一声声“夜”唤醒,细眸充血,掐着她腰的手都在颤抖。
他一定是疯了,快要被她逼疯!竟做出这种连他自己都不齿的强迫女人的事情!与强盗无异。
他西门挽清堂堂长鲁王子,何时需要这样去强迫一个女人!只有她!
她说他践踏她的自尊,他的自尊还不是一样被她无情的撕得粉碎!
恼怒的从她身上翻身下地,一把扯过锦被扔在她身上,细眸满含愤怒的冷冷扫了躺在床上如一具尸体般的她一眼,便如一阵疾风般刮着凛冽压抑的滔天怒火卷出了营帐。
苑苑呆呆看着帐顶,眼眶已瞪得干涩,随着他卷出帐帘,泪终是从眼角跌落。
她这算逃过一劫吗?这次逃过了,那下次呢?她还能完整的回到王爷身边吗?她必须走,必须马上离开这!
想到夜雪,她得设法让它传递她还活着的消息给王爷。
“嘭”的一声帐帘闷响,打断了她的思考,是西门挽清又进来了,扔了一套白色的罗裙在她身上,又疾步离开。
日沉沉落入西山,月悄悄爬上山头,携着秋日的凉风把夜吹散了开来。
长鲁营地中一片寂静,篝火“噼啪”燃烧。除了看守营门和偶尔巡营的士兵,一切显得从容安然。
从西门挽清怒气冲天的离开营帐后,苑苑这日就再也没见过他。
对她来说,这是个好机会。拨开帐帘抬头往漆黑如墨的夜空看去,皎洁的白月下,夜雪正在静静的盘旋。
苑苑翘起唇角,这家伙还真是聪明。她今日出帐看了几次,都没见它踪影,还以为它走了,看来它也知道什么叫不要打草惊蛇。
放下帐帘,走到床边,从床下拿出她前几日藏起来的那件红色亵衣,从上面撕了带着她名“颜”的一条藏到衣袖里,镇定的掀帘走了出去
只要她今夜能让夜雪帮她传递消息,她就可以快些看见他了!
他该是会来救她的吧,她掉下悬崖的那刻,他那声“颜儿”,凄厉得让人心颤,他该是在乎她的,不会扔下她。
笼了笼襟口,眸子在墨黑的天空寻了半刻,看见了在一片墨黑的树丛上空盘旋的夜雪。
浅浅笑着寻了一处不易被发现的暗角,便想唤它下来。
手刚举了一半,却突然犹豫的顿住了,脸上的笑容也渐暗。
她是昏了头了,太想走,太想回他身边,脑子都不清醒,以至都忘了,他身负重伤,还背着樊和惜羽的责任。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再让他为她费心呢?
她已经差点害死了他,还要让他再来为这点小事操心么?不能了,不能再让他有任何差池。
他现在该是在静养,不然也不会这么多日都按兵不动。
凄楚一笑,他们终是咫尺天涯,不得早日相见。
她只要他平安,她也不能因为儿女私情枉顾樊和惜羽的安危。比起这些,她太微不足道。
抬着小脸看着夜空盘旋的夜雪好一阵,终是对着它坚定的一挥袖,是让它走的信号。
夜雪犹豫的在夜空又盘旋了许久,才不甘不愿的拍着翅膀向五里外的惜羽营地飞去。
许久,苑苑还是站在那个角落,定定看着夜雪飞走的方向。她的心也随着它飞往了五里之外的惜羽军营。
他就近在五里之外,如此近,她却见不到他。只能隔着这漆黑漫长的五里遥望他的方向,思念是如此折磨人
微凉的夜色中,一轮明月下,一抹长发覆背的孤单洁白背影,清晰的映在西门挽清棕色的瞳孔中。
他刚才进帐,发现帐内空无一人,心下顿时着慌,便疯了般在营地角角落落寻找,他以为她走了。直到看见在这角落站着的一抹白色背影,才又安下心来。
就因为白日里被她挑起的莫名怒火,他一天没有见她,想等那怒火彻底熄灭,不想伤着她。
他已经在她身后站了很久,她的迟疑,她的绝决,全部都一丝不落的进入他眼底。她对着在长鲁军营上空盘旋的那只鹫挥手的瞬间,他悬着的心也随之落下。
他早知道她是沈将军的“次子”,端木彧在战场受罚那天,回来便告诉了他。
她既是沈将军的“次子”,跟着她的那只鹫他们都是有所耳闻的。
他本以为,她会让这只鹫传递她活着的消息给骆启霖,不想,她竟没有。
他不会自以为是的认为,她是为了他。她这么做,无非是顾全大局,为了骆启霖,为了樊和惜羽,她竟舍了自己。
这样的女子,他佩服,欣赏,喜欢,想留住她,可她却对他不屑一顾。
她宁愿委曲求全的在他的军营望着惜羽军营的方向,思念着那个人,也不愿让那个人为她以身犯险。
一身白色罗裙在夜风中随风微动的她,满头乌黑长发覆盖在瘦弱的脊背上,微仰着头看着漆黑的天空中那轮明月,静谧如画,这样的她就如月下的精灵,似乎随时就会从他眼前消失。
眉微蹙,如风般刮了过去,一把从背后将她整个笼在他高大的身形下,头埋进她漆黑的发间。
磁性低沉的声音在夜风中似乎有些微抖,从她发中闷闷的传出来:“小东西,外面这么,出来也不多穿点。”
“没有。”她平稳有如这夜下风的声音淡淡传来。不悲不喜,无怒无伤。
西门挽清愕了一瞬,即刻明白她是说没有别的衣服。
勾了勾唇,“本帅明天就让人拿过来。”
“何必多此一举。”她要离开,无须费神备那些无用的衣袍。
“本帅说要拿就要拿。”他肯定的语气里是不容拒绝。
他知道她想走,她竟连他的一点点好意都不愿接受。
“小东西,不要走。”低沉的话语里竟隐隐是请求,“你就是走了,本帅也会把你抓回来。本帅答应你,绝不再逼你,只要你留下来。”
“西门挽清,你这是何苦呢?你要一个女人还不容易吗?就如你所说,你一声召唤,可以排满整个营地。何苦非强留一个心不在你这的人呢?”她已相信他的“喜欢”不是戏言,这只能让她想更快的逃离这里,她承受不起。
“可这些女人都不是你。我西门挽清,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她竟听到了他话里的隐隐苦涩。
牵唇苦笑,竟还有比她更痴更傻的人。“你说我冥顽不灵,你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轻言讥讽。
“你尽管笑吧,我西门挽清在你面前尊严都可以落地,又何惧你的嗤笑。”他将她笼紧了些,唇角勾起的一丝苦涩让原本的妖媚也失了颜色。
苑苑眸光一颤,心下微松,眉间笼起一层无可奈何。
如此高傲不可一世的西门挽清,竟然可以在她面前低声下气,她何德何能?竟把他逼迫至此。
她替他不值,呼风唤雨的长鲁王子,何苦折腰在她这个冥顽不灵的敌国女子身上?
身后一阵脚步打断了两人,西门挽清从她发间起身,回身面对来人,把她严严实实的挡在了身后。
来人是他派回皇宫打探消息的亲信,疾步在他身前站定,毕恭毕敬俯首:“主帅,属下已经将宫内情况打听清楚。”
“说。”
来人犹豫的看向他身后,又看回西门挽清。他们都知道,那个女人是敌**营的人,这宫内的消息万不可让敌军知道。
西门挽清知道他是何意,但他不想事事都避着她,那只会让他们越来越远,看似咫尺,其实天涯。何况,她知道了又如何,她现在逃不出他手掌心,又何必惺惺作态的避着她。
而且以骆启霖的谨慎仔细,必然早晚知道此事。他没想到的是,此计正是骆启霖的作为。
盯着那亲信道:“本帅让你说你就说。”
“是。”来人低了头,“王确实身体抱恙,已卧床几日,无法上朝,这几日都是大王子西门无涯在代理朝政。属下本想去宫内一探究竟,奈何王的寝殿把守森严,无门可入。端木彧一家老小还被扣在西门无涯府上,倒是宽待,并未为难。”
“本帅知道了,你下去吧。”西门挽清遣退了亲信,负手而立,半响未动。
看来事情还没有他想的这么简单,这西门无涯该不会是利欲熏心,为了王位连自己的父亲都要加害吧?
他现在算是陷入两难境地,不想撤军,但又不得不撤军。他该怎么办?
苑苑背对二人站着,听着来人的禀报,暗暗吃惊,没想到长鲁王宫出此大事,是凑巧,还是有人有意为之?
这西门无涯也是无所不用其极,为了扳倒西门挽清,竟然连本军将领都为难,他算是捡了个大便宜。
这事对惜羽有利,就是不知王爷他们是否也已知晓这长鲁宫中突发之事。
她要是能及早离开这长鲁军营,便能把这十万分的好消息传给他们。如此,要保得樊又多一分胜算。
身后的人半刻后回身,又笼上了思索中的她,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畔:“小东西,帐外太,回去吧。”没有半点受此事困扰的痕迹。
“回去可以,麻烦你放开我。”苑苑淡淡答了句。
西门挽清竟顺了她的意,笑着放开了她,解下墨黑的外袍披在了她身上,便拉着她回身往营帐走去。
苑苑随着他的步子,看了看身上披着的他的外袍,还隐隐带着微温。他做所有事总是强硬,不管你要不要,由不得你拒绝。这样的西门挽清,她也拿他无可奈何。
两份心思,两种心情,各取所利。
而惜羽营地的骆启霖也万万没想到,他让萧然献给西门无涯的计策,一语成谶。
………………………………
第一百七十六章 成了事实
说长鲁王病危,本只是引西门挽清撤军的一个幌子,竟就成了事实。
他此时只是披着外袍散着发站在营帐内,抚着他送给苑苑的那杆梨花枪的枪杆,嘴角的苍白笑容让美如嫡仙的他看起来有几分憔悴。
这枪她喜欢得紧,每日总要擦拭好几回,即便是与他冷冷淡淡的那几日,也不曾稍离过她手边。
这枪她才在战场用过一次,怎的她人就不见了?
他后悔,后悔她在他身边的那最后几日,他都不曾好好对她。
他夺了她清白,夜夜索取,她从没有一丝怨言。心甘情愿的待在他身边,从未向他要过任何名分,从未向他索取过什么。总用那双晶亮的眸子含羞带怯的看他,甚至不止一次的说,她喜欢他。
她明明那么清楚的告诉他,她喜欢他。他怎会因为一时的气恼就冷落了她呢?现在后悔可还来得及?
颜儿,你在哪?本王想弥补,你告诉本王,还来得及吗?你会回来的,对不对?你不会如此狠心,把本王的心带走,就再也不回来了
他这辈子,为仇恨活,为苍生活,为家国活,为权谋活,却从来没为自己活过,好不容易遇到她,想为自己而活,上天却好像不肯给他机会了
钻心蚀骨的疼痛又一波一波袭来,说不清是哪痛,只知道这一阵一阵的疼痛让他连喘息都困难。
帐帘被掀开,却没有让他回身,只是将手一直停留在那枪杆上。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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