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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帝深宠:锦绣天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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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上前一步,引了骆程昊注意,揖了揖,“皇上,此事既已定妥,可否请皇上替朱颜做主,让西门挽清王子把朱颜的东西还给朱颜。朱颜已按他说的做了,一国王子岂能言而无信。”
骆程昊自是知道她所指为何物,凭她今日的表现,这个顺水人情他还是可以送的。
看了看她头上新钗上的簪子,询问的看向西门挽清:“西门挽清王子,可否给朕一个薄面,就把朱校尉的玉簪还给她吧。她不是也按你说的做了么。”
西门挽清虽心有不甘,也知道该适可而止,皇帝都已发了话,他还能一意孤行?况且,她头上现在簪着的是他送的簪子。
扫过龙椅下静立在一众大臣中若无其事的骆启霖,对他挑衅似的妖娆一笑。
骆启霖对他挑衅的举动只是心中轻哼了声,也就他西门挽清对这种无聊的把戏乐此不疲。淡淡把眼从他身上调开。
西门挽清见他还是一副清冷事不关己的样,无趣!敛了笑容,不再看他。
把握着那簪子的手往苑苑面前一送,掌心朝上,摊开手掌,苑苑一把从他手上夺过簪子,细细看了遍,确定完好无损,才紧紧握在手心。
她仔细的举动,骆启霖看在眼里,有时候,他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她竟如此重视他送给她的那支簪子。那簪子并不是什么稀有的物件,比西门挽清送的那支不知要逊色多少倍,可她竟视如珍宝。深眸有意无意落在那个小心翼翼握着他送的簪子的女人身上。
所有的事也算完满解决,骆程昊见也已差不多,便发了话:“西门小王子和舍妹代长鲁出使我惜羽,惜羽自该热情款待。西门小王子一路劳顿,也累了,今日需好好休息,明日戊时,朕在太极宫大摆宴席,替西门小王子接风洗尘,还请各位爱卿也准时出席。”
一众大臣谢过皇帝,这日的早朝便就散了去。
经过今日大殿上这么几出,各家也都有了底,这朱颜还是个抢手的香馍馍,日后,他们还得多长点心思才行。
苑苑出了元熹殿便将头上的血玉簪飞快拔下,将手中紧紧握着的那支白玉簪小心翼翼簪上。
她身后的骆启霖将她一举一动尽收眼底。清冷的眸中似有一瞬软化。她如此在意他送的那簪子,为何却要弃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出宫后,两人同乘一辆马车,还是一路无话。
回了璟王府,骆启霖头也不回进了寝居。
他身后的苑苑也一路回了自己房中,将门合好,她得看看被西门皎月那鞭甩过的地方,虽然只是皮肉伤,可身前火辣的疼痛却也让人难受得紧。
解开衣襟,低头看去,皱了皱眉,这一大片青紫不知何时才能消了?看来得去问萧然寻点伤药。
“咚,咚,咚”一阵轻缓的敲门声,“朱颜姐姐在吗?”是玲儿。
苑苑系好衣襟,赶忙打开门。
玲儿站在门口巧笑嫣然,手中端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苑苑觉得似曾相识。
寻思中,玲儿把盒子递给她:“朱颜姐姐,这是王爷吩咐我送来的。”
苑苑愣了愣,呐呐问了句:“是什么?”骆启霖竟给她送了东西来,她不免诧异,他不是已不再理她了么?
“玲儿也不知道,王爷只吩咐玲儿送过来,没说别的。”
苑苑迟疑的结果那精致的小盒子,“多谢玲儿。”
玲儿一笑,“朱颜姐姐无须客气,玲儿先走了。”
送走玲儿后,苑苑合上门,坐到桌边,细细看了手中那精致的盒子一阵,缓缓打开盒盖,一股似曾相识的幽香钻入她鼻里,再看那盒里的东西,是白里透着股淡淡的粉红的膏药。
苑苑脑海中即刻便浮出一个画面,骆启霖替她将这膏药细细抹在肩上,心无旁骛。
呵,这膏药是他们初到樊,她去毁长鲁粮仓时,受伤回营后,骆启霖给她抹的那盒。
脸上浮出淡淡的笑意,心满意足之外也显得有些苍凉。事到如今,他竟还是关心她的。
怀念那时最简单的相处,只有喜欢或不喜欢,没有任何利益的牵绊,只要遵从自己的内心就好。在樊那些简单真心的日子,怕是再难有了。
她做了那连她自己都无法原谅的事,他为何还要管她痛不痛?她对他温柔的贪恋,怕是一辈子也戒不掉。他们现在虽已桥归桥,路归路,但自己牵绊在他身上的那份心思,是无论如何也剪不掉了。
不管他如何对她,都是她咎由自取,他对她的这些好,她会铭记在心。
第二日夜晚,皇宫热闹飞凡,灯火通明,一众丫鬟和太监来回忙碌出入太极宫,今日皇帝要在太极宫大宴长鲁使臣,山珍海味,美酒佳肴皆尽备好,只等一众宾客入席。
王宫贵族,三公九卿自是不会错过这朝堂争锋的机会。一众后宫妃嫔也是不甘落后,从接到这消息后,都开始忙里忙外,费尽心思,要以最美的姿态出现在这夜宴上。
要问在这皇宫中,什么传得最快?风声。又在哪传得最快?后宫。
前两日元熹殿发生的一切,今日就已传遍整个后宫。
那个叫朱颜的女子,不止拒绝了长鲁王子,也引了皇帝兴致。
………………………………
第二百零四章 封了官位
皇帝对她的重视,让后宫一众妃子惴惴不安。虽然是只是封了官,但皇帝对她的特别之举,后宫的妃子无一人享受过。
这皇帝,要是一时兴起,要收了那女人入后宫,也不是没有可能。那她们又多了个劲敌。
平日里斗得难分难解的后宫一众女人,今日空前团结,共同的敌人只有一个那个名叫朱颜的女子!
而其中以一人更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此人便是皇帝的绝宠贵妃傅舒云。
即便是在这样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她还是感受到了时不时如利箭般向她射来的一众嫔妃的目光。心中哀叹,她实在什么也没做,便就成了这后宫嫔妃的众矢之的。
傅舒云坐在皇帝身边,不动声色的将角落处的苑苑打量了个遍。
这朱颜她也就见过两面,第一次是在骆启霖出征樊时,那时她着了一身男装,看起来姿色平平。她也未有机会将她细看。
今日倒也未看出她有何出色之处,就是像女人了些而已,比她第一次见她时多了份女人的妩媚。着了一身湖水绿罗裙,长发简单的绾了个髻,从上到下就一件饰品,就是头上的那支鸡血石白玉簪。
这簪子,想必便是传遍后宫的昨日在元熹殿引了一场风波的那支簪子。她如此重视这簪子,就不知是何来历?一想到那簪子来历的可能性,心中不免就升起妒火。凭什么!自己都没得到过他送的东西,她凭什么能有?
只不过,这些嫉妒不满的情绪都被她一身的雍容华贵,和一脸的优雅淡笑掩盖。
在皇帝一个优雅的拂袖笑语间,这场为长鲁使臣接风洗尘的盛宴便拉开了序幕。
太极宫中水袖翻飞,绫罗飘舞,尽显妖娆媚惑。歌舞升平中,一众人敬皇帝,敬使臣,敬王爷,敬丞相,忙得不亦乐乎。酒盅相接,笑声朗朗,太极宫尽显盛情热闹。
苑苑坐在角落,只是低头默默吃着实物,她无心这名利场,自然不想参与他们的虚情假意。在一片欢腾的推杯换盏中,只觉得这一片热闹让她头疼欲裂。
不幸的是,即便她像个隐形人一样待在角落,还是没有逃过这些好事的大臣。
坐在皇帝右下方的骆启霖,一边与一众大臣举杯畅饮,一边有意无意的总看向苑苑落座的角落。
知道她现下正受皇帝赏识,又新封了官,这朝中一众老奸巨猾也不会轻易放过阿谀奉承的机会,只怕去祝贺的人不在少数。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已眼见好几个大臣举杯朝她过去。她这才刚放下杯,又过去了个人。
苑苑眼见这又一个端杯朝她满面笑容走过来的人,心中一阵低嚎,还是早早端了杯迎着这朝她过来的大臣。
她甚至都叫不全他们每个人的名字。他们就不能放过她么?她不过是个刚封的小小六品校尉,也无心权利,他们这一众官高禄厚的大臣用不着巴结她的。
本以为她官职低,当个隐形人就没她什么事,谁知,还是有好事的官员来恭贺她这个新晋的六品校尉。
无奈,不想喝,又不能初入朝堂就得罪这些官员,让自己以后日子不好过,只好陪笑着举杯与他们应付过去。几杯下肚后,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喝,她腹中有孩子,才两个月,再这么喝下去于孩子不利。
在远处一直注意她举动的骆启霖,见她又一口气喝了杯官员的敬酒,不觉蹙眉,这女人怎的这么不知轻重,她现在有身孕,也不知道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正不满中,就见那女人小心翼翼四处打量了下,然后偷偷摸摸溜出了太极宫。
嘴角露出丝笑意,算她聪明,躲不过这敬酒,还知道开溜。收回随她一起溜出去的目光,笑着与面前正与他寒暄的官员碰了碰杯,将酒喝了下去。
与他一样被一众官员围着敬酒的西门挽清,也没错过苑苑开溜的戏码,不觉好笑,这小东西倒时不时上演点让人没那么无聊的戏码。他已被这一众“热情”的大臣弄得烦不甚烦。
看来,等会得找个机会溜出去透透气。
苑苑独自步到御花园的驭荷池,这池子在这清凉如水的夜倒显得静谧安然,也让她的心放松了下来。
寻了池边一处光滑的石头上坐下,抱膝静看这一池的昏暗。她还是不喜欢这皇宫虚伪的繁华热闹,让人心好累。
以前的自己,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虽对这些朝堂的明争暗斗,虚与委蛇都了解,但不用参与,也便不花心思在这些事情上。
如今,她却不得不处处小心谨慎,与这些朝堂官吏猜心思,斗智勇。上还有个心思深沉的皇帝要提防,不过两日,她就觉得已经年。
正静静看着一池湖水,沉浸在自己的心思中,身后一阵脚步声,伴着一个清脆高傲的声音:“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皇上新封的六品校尉。”语里尽显轻蔑。
苑苑一阵头疼,出了那太极宫还避不开这些女人的明枪暗箭。也无法,只能迅速从石上站起转身,看见了身后一身鹅黄缎面罗裙,胸口绣着金丝牡丹,满脸傲气,拿鼻孔视人的女人,还有她身后跟着的一个满脸不屑的丫头。
心中不免嗤笑,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恭敬的对来人一揖:“臣朱颜,参见娘娘。”
来人从眼皮下斜睨着她:“起来吧。”不屑的轻哼了声。
苑苑直起身,垂眸看着地面,静等她离开。这些后宫的嫔妃,她能不惹尽量不惹,惹不起,还是躲的起。
谁知那女人并不急着走,从一双杏眼的眼角将她打量了番,“哼”一声蔑视的轻哼,“我还以为是个多出色的人,不过尔尔,后宫的人哪个不比你强百倍,还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她对这朱颜甚感不满,自己用了多少心思才得到皇帝一顾。凭什么她一来就得皇帝赏识!倒要羞辱她一番。
苑苑对她的一番说词,唯一的感觉就是想笑。这女人还真会自说自话,她对这飞上枝头当凤凰毫无兴趣,更对这些人趋之若骛的后宫避之不及。
也不与她多作辩驳,只是埋头默不作声,也不看她,说完了,该走了吧。
谁知这人像是要与她较劲,偏就不走,见她对她的话充耳不闻,默不作声,更是来气,杏眼瞪得溜圆看着她。
她身边的丫头看出了主子的心思,冲着苑苑不客气的喊了声:“喂!我们娘娘跟你说话呢!你聋了还是哑了?”
苑苑无奈,什么都不说也是错,这后宫的女人还真不好惹。
只好随意说了句:“朱颜听见了,谢娘娘教诲。”赶紧把这女人打发走才是正事。
“哼!”着鹅黄缎面罗裙的女人怒瞪了她一眼,一甩衣袖,怒气冲冲的离开,那丫头斜瞟了她一眼,跟她主子一个鼻孔出气,然后悻悻然离开了。
直到她走远,苑苑叹了口气,就知道这宫中不是什么好待的地方,这群女人比那些朝堂的官吏更难缠。
又继续坐下,抱膝静看着这驭荷池。
刚刚发生的这一幕,远在通往驭荷池廊道下的傅舒云看得一清二楚,嘴角暗翘,皓眸中滑过阴冷,只一瞬,便又恢复成那个高贵大方,典雅美艳的傅舒云。
看着已从廊道下向她行过来的一身鹅黄缎面罗裙,似还带着怒意的李茹瑾,优雅的迈开步。
那怒气冲冲的人看见前方向她行过来的傅舒云,立刻收了那难看的脸色,满面芙蓉迎了上去,亲切的喊:“云贵妃姐姐,您怎的也出来了?”
傅舒云淡笑如菊:“宫中夜宴,宴的是长鲁使臣,咱们一众姐妹露面替皇上长个脸便成,那还不是男人的地方,也没我们姐妹什么事。看看时辰差不多就出来透透气,里头喝得正尽兴呢。”
看李茹瑾笑得有些心不在焉,淡笑着亲切的问了句:“茹瑾妹妹这是怎么了?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她不提还好,一提,李茹瑾刚在苑苑那吃瘪的怒气又上来,急急就向傅舒云倾诉,还带着怨气:
“也不知那朱颜有什么好?姿色普通,我看皇上也就一时兴起,过了这阵风,还不是忘得一干二净。”这美女如云的后宫尚且无法长留皇帝之心,何况一个只会舞枪弄剑的普通姿色。
傅舒云淡淡一笑:“妹妹说的是。只是你见过皇上对哪个女人如此特别?往后是怎样一番境况也不好说。”她是要激李茹瑾,让她对朱颜心生妒意。她不能亲自整治那女人,还不能假她人之手么?
李茹瑾听完她的话,杏眼圆睁,满是娇嗔的怒气,“那我们姐妹还能让这么个外人占了便宜去不成?”
傅舒云心知她已中计,对这后宫女人的性子,她哪个不是了如指掌。
这李茹瑾满身傲气,不过是个婕妤,却仗着李家在朝中有几分势力便处处欺压势弱的嫔妃。胆子是大,也算伶俐,就是锋芒太露,少了个心眼儿。这种人不足为患,她就随她去了。她不除她,日后也总是有人要收拾她的。
她如今对朱颜如此不满,怕是只要抓住了机会,定是要羞辱朱颜一番。自己何不提点提点她?
微笑着帮李茹瑾扶了扶头上的珠钗,状似无意的说了句:“妹妹这珠钗可真漂亮,我看那朱颜头上那玉簪成色普通,哪及妹妹这一半好,却不知怎的当宝似的。”眼中闪过算计。
她是有意提醒李茹瑾,就看这李茹瑾能不能领会了。
李茹瑾没那么多心思,她已谢过傅舒云便成,至于她知不知道自己谢的什么,那不重要。她现下就要去出那口恶气!
对傅舒云福了福,“妹妹就不扰姐姐清净了。”
傅舒云虚扶了她一把:“你安心忙去吧。”目送李茹瑾离开的背影,眼中是得逞的笑意。
这姐妹情深的一幕,被刚从太极宫借小解之由出来透气的西门挽清看个正着。
………………………………
第二百零五章 大开眼界
扯唇一笑,骆程昊这后宫竟还能上演姐妹情深的戏码,也真让他大开眼界。
并未放在心上,这后宫一众女人是姐妹情深还是斗得死去活来,关他何事?反正依他对父王后宫的经验来看,姐妹情深的戏码下还不知包藏了多少祸心。
这傅炎的女儿傅舒云,不容小觑,绝不是个省油的灯。
管她省不省油,反正与他无关,现在他得找小东西去。不能让骆启霖那家伙捷足先登,他比他还早出来,搞不好现在都已经找到小东西了。
而他要找的人,此刻还抱着双膝静坐在御花园的驭荷池边,不时用双手搓搓有些发凉的手臂。
这已快要入冬,天是一日比一日起来,夜晚坐在这池边,连习武的自己都觉得有点。
刚想起身,背后就有个脚步声朝她这边过来,仔细听了听,心中哀叹:这是躲都躲不过,又是刚刚那个女人。
干脆装不知好了,只要她不叫她,她就全当不知。于是又静坐着,只想等那女人赶紧离开。
谁知,这女人不但不走,还像是特意来寻她似的,脚步声越靠越近,最后在她身后停下了。
她闭了闭眸,看来装不知都不行了,也不晓得她又想干什么?
身后的女人马上就回应了她,她只觉头上一轻,惊得立即从石头上跳下来面对那女人,就见那女人手上握着她的簪子,正欣赏似的左右翻看。
边看边嗤笑:“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物件,不就是个普通的簪子吗?值当为这破簪子大闹元熹殿?”她鄙夷的看向苑苑,轻蔑的表情和语气里都是讥讽。
苑苑并不管她说了什么,只是紧盯着她手中握着的簪子,“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还请娘娘还给朱颜。”如果可以,她会直接夺那簪子,不过她没忘,这是皇宫,这女人是皇帝的嫔妃。
这女人笑得花枝乱颤:“还给你可以,你求本宫啊!求本宫,本宫就考虑把它还给你。”
苑苑一身傲骨,哪容得人如此明目张胆的欺在头上,只是这女人手中有她的簪子,她得要回来。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瞪着她半晌不语。如果可以,她现在就想教训这女人!
这女人身后的丫头见她只瞪着主子不说话,也狗仗人势的冲她喊:“看什么看!主子让你求她,还不赶紧!否则,主子手一个不稳,不知道这簪子要变成什么样。”
“本宫丫头的话你听见了?本宫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她掂着那支簪子,斜睨着苑苑。还敢瞪她,看她怎么收拾她!
苑苑双手在身侧握得指节都泛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她在极力的压抑,深呼吸几口后,闭了闭眸,睁眼瞪着面前让人厌恶的女人,“朱颜求娘娘把簪子还给朱颜。”声音死板毫无情绪。
“哈哈哈”她笑得痛快,“不是不可一世吗?在本宫面前还不是要低声下气!”拿着簪子又示威似的在她面前翻看,“既这么在乎这簪子,又求了本宫,本宫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那”
看着面前的苑苑得意一笑,“本宫就还给你。”随着这话,甩手便将簪子扔进了驭荷池。
苑苑睁圆双眸,随着被她扔出去的簪子迅速转身,却只能眼见那簪子“咚”的一声没入平静的驭荷池水面,激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身后传来那女人得意的讥笑声:“本宫已经还给你了,你自己拿去吧。”拍了拍手,一脸出气后的舒爽,便悠闲的转身。
刚转倒一半,听到身后驭荷池传来“噗通”一声,有什么落水的声响,愣了一瞬,即刻又回身,不敢置信的瞠大双眸。这这个女人竟真的跳到驭荷池去捞簪子了!
几步跑了过去,看着那水花溅起的地方,脑子里一片空白。
在驭荷池不远处的一个暗角,一直看着李茹瑾弄出这场闹剧的人,唇角阴冷的勾了勾,对身边的丫鬟说了句:“告诉皇上,出事了。”
这李茹瑾,她本不想管她,谁知她如此不知轻重,那她不介意顺水推舟把她一并给除了。
丫鬟领会,正要离开,隐在暗处的人又缓缓开口:“慢着,不要闹得人尽皆知。”
“明白了,娘娘。”丫鬟应了声。
“去吧。”
丫头扭头直奔太极宫。
一直站在驭荷池边怔愣的李茹瑾慢慢回了神,开始着了急,这可怎么办?
她也就想捉弄捉弄她出出气,没想她会去捞那簪子,那簪子又不值钱,值当的在这大冷天跑到池子里去捞吗?这女人一定是疯了!
这都要入冬了,这池里的水那是刺骨的,这女人要有个三长两短,皇上要怪罪起来,只怕有她苦头吃了。
她身后的丫头也被刚刚这幕惊吓到,愣了好一阵神,此时清醒过来,一脸的着慌,急急就上去拉李茹瑾的衣袖,着急的压低声量唤她:“娘娘快走吧!趁现下无人看见,她要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也怨不到娘娘头上。”
李茹瑾还愣着,丫头已经拉着她要离开这驭荷池,她还是傻了似的看着那池里因为那女人跳进去而泛起的一圈一圈的涟漪。
丫头连拖带拽,总算是将她拉离了那驭荷池,刚松口气,就见迎面来了个人,一身白袍,风姿出尘,不是四王爷又是谁?
赶紧拽还失神的李如瑾的衣袖,边向来人行了礼:“奴婢参见璟王。”
李茹瑾被丫头这一声“璟王”惊醒,赶忙整理了下仪容,镇定的立好。
她一路的慌乱还有丫头的紧张骆启霖都看在眼里,只是不动声色的向她行了礼:“臣骆启霖见过李婕妤。”
李茹瑾只“嗯”了声,便随丫鬟一同假装镇定的离开。
骆启霖只静等她与他错身而过,心下不免有疑,这李茹瑾平日高傲自负,今日怎的一反常态,慌张起来。也未多想,便沉稳的继续往前行去。那宴席半途溜出来的女人,他还未见着,得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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