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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帝深宠:锦绣天下-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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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苑心中欣喜,终于可以出宫了!连忙向张太医道谢:“朱颜多谢张太医。”
张太医笑道:“朱校尉无需多礼,这都是老夫份内之事。若真要谢,朱校尉得去谢璟王,若不是他及时将你从水中救出,老夫纵是有再高的医术,恐也无处施展。”
苑苑暗惊,连张太医也说是骆启霖救了她!这一日,李茹瑾和张太医二人同时都告诉她,是骆启霖救了她,让她震惊,有些不知所措,心中又似有雀跃的欢喜。
不假思索的问了句:“张太医如何知道是璟王救的我?”
张太医毫不含糊的说了出来:“老夫当日夜晚在太医院值守,璟王出现在太医院门口时,浑身湿透,面色苍白,还在滴嗒流水,当日并未下雨,老夫和太医院的其他太医着实吓了一跳,不知是出了何大事。直到老夫到了驭荷池边,看到也是浑身湿透已昏迷的朱校尉你,才明白,璟王定是跳到这池中救你才会成了这副模样。”
又玩笑似的笑着对苑苑说了句:“老夫看他当时甚是担心你,要不把你救活,他怕是会直接送老夫去见阎王咯。”
这话却是让苑苑轻颤了下,这些她都是第一次听说,他真的担心她?
又听张太医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为了你,他当时还拂了皇上的意,不肯回府,确定你无事后才离开。”
苑苑已然听得呆愣,想想那日,她醒过来后,问西门挽清是不是他救了她时,西门挽清并未正面答她。
她那时也并未见池边有其他人,想必那阵,骆启霖就是到太医院请太医去了。
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当时的感觉并未错,真的是他!可他为何不说?他明明就有机会说的!就非要这样当英雄不留名,让人误会了他就高兴?
张太医扫过苑苑明显是愣住的神色,继续喃喃:“朱校尉真是命大啊,两次都是璟王救了你。老夫还未见过璟王对谁如此上心。”
似又突然醒悟般道了句:“啊,你看老夫,一时觉得朱校尉亲近,就多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还请朱校尉不要放在心上。”
苑苑怎会不明白他的意思,今日的话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扯了扯唇角,“多谢张太医今日来帮朱颜诊脉。朱颜明白,张太医请放心。”她更感谢他告知了她这些,解了她心中疑惑。
张太医别有深意的笑着对她点了点头,便收拾了东西出了木瑾殿。
苑苑还坐在殿内的软椅上发呆,那个男人,她是不是该当面去问清楚,他到底心里在想什么?
可是他现在都不愿来见她了,她已经有十几日没看见过他。
她出宫后,要去找他吗?
苑苑无奈,可赶他不走,也别无它法,只好命人收拾了一间客房让他暂住下来。
一切都安排妥当后,苑苑和西门皎月坐在正厅聊天,西门皎月正说到兴头处,外头传来一个声音:“颜儿,我来看你了!”
苑苑无奈的笑了笑,消息真够灵通的,哪都少不了他,这样人未到声先到的也只有他了。
西门皎月还在疑惑的瞪着门口,是哪个不识趣的扰了她兴致?骆凌天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两人目光对个正着,“是你!”不约而同的诧异出声。
骆凌天凤眸睁得溜圆,嘴又张得能吞下个鸡蛋,西门皎月就从椅子上一跃而起,鞭子伺候了过去,她正愁骆启霖不肯娶她那股怨气无处发泄,这无赖就自己送上门!
苑苑只能愣愣看着,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她都来不及反应。
西门皎月鞭子已经抽得“啪啪”作响,只见骆凌天在屋里上窜下跳,鬼吼鬼叫:“姑奶奶!本王真是倒了大霉了,怎么哪都有你!你跟我上辈子一定有仇!”
西门皎月追着他怒喊:“你个无赖,你还敢说!那日若不是你,我就追上他了!我看你才是专门生来给姑奶奶我捣蛋的!”手上鞭子“啪啪”声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急过一声。
“就算我不拦你,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想追上他?你做梦吧你!”骆凌天一边躲着鞭子,一边笑她。
“你找死!”西门皎月气得牙痒痒,恨不能一口吃了他。
两人在屋内你追我赶,斗嘴的狠话漫天飞,看得苑苑眼花缭乱,听得都嫌弃的皱了眉,实在忍受不了,轻喊了声:“好了!”真不知道这两个冤家什么时候结上的仇。
正斗的兴致高昂的两人哪能听见这微弱的喊声,苑苑又皱眉大喊了声:“停!”
两人这才齐齐住手,往她看去,骆凌天是一副缩头正欲躲的样子,西门皎月还举着挥到一半的鞭子,满脸怒容。
“颜儿姐姐,为什么不让我收拾这个无赖?”西门皎月撅着嘴一脸不满。
苑苑对这个刁蛮鲁莽的丫头头疼的很,“皎月,他是八王爷。”
“哼”西门皎月斜着眼朝骆凌天用鼻孔出气,“原来你就是那个不学无术的八王爷,怪不得跟个无赖一样。”
骆凌天眼角和嘴角都抽了抽,“诶,你个臭丫头,给你脸你还来劲了。”瞪着眼拿手隔空直点她。
“八王爷!”苑苑轻喝他,“这是长鲁的西门皎月公主。”
这话倒引得骆凌天哈哈大笑,“我当是谁呢,你就是那个让人听到名字就要退避三舍的什么破公主。”鄙夷的将西门皎月上下扫了一遍,嫌弃:“啧啧啧,你看你全身上下哪有点公主的样!与泼妇无异!”
“八王爷!”苑苑对他皱眉轻喝了声,骆凌天一看她脸上不高兴的表情就住了嘴。
“你!”西门皎月气的头顶都冒青烟了,瞪着眼又要朝他挥鞭子,苑苑一把拉住她:“皎月,又忘了我跟你说的了?”
西门皎月不甘心的看了她半刻,生气的拿鞭子指着骆凌天:“今日看在颜儿姐姐的面上,本公主不跟你计较!”
骆凌天朝她做了个鬼脸,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就懒得再管她,径直朝苑苑满面笑容走过去:“颜儿,府上可收拾好了?”
苑苑笑了笑:“都好了,皇上派的人得力。”
“哦。”骆凌天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这皇帝对颜儿的心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若是他要硬抢人,四哥该怎么办?
西门皎月被晾在一边,看骆凌天跟苑苑熟络的样,甚是不满,立即凑过去,拿眼白骆凌天:“别跟我颜儿姐姐套近乎,她是我未来二嫂,你休想动歪脑筋。”
骆凌天愣看看苑苑,又愣看看西门皎月,脸就快皱成个麻团了,颜儿什么时候又成这臭丫头的未来二嫂了?
苑苑扫了眼骆凌天脸上疑惑不快的表情,立即低声喝西门皎月:“皎月,别胡说,我说了跟你二哥只是朋友。”
她知道骆凌天也是个口没遮拦的主,这还不知道又要跑去跟骆启霖胡说八道什么。虽然她跟骆启霖之间,就算没人添乱也好不到哪去,但她就是不希望他误会她跟别人有什么。
………………………………
第二百一十九章 死对头
骆凌天听了苑苑的话哪还能淡定。朋友?颜儿什么时候跟西门挽清成了朋友了?
樊凉发生的事,他多多少少知道,要说这两人是死对头,他信!说是朋友,这事就未免有点诡异了!不行,他得赶紧跟四哥说说去。
对苑苑嘻嘻哈哈:“颜儿,我今天还有点事。”又瞄了眼旁边站着的西门皎月,“还有个搅局的”,就见西门皎月又作势要打他,他赶忙闪了,瞬间就刮到了门口,“我改日再来看你。”说完对西门皎月嫌弃的一撸鼻子,拍屁股走人了。
刚走了没几步,就看见一个一身黑衣,长得跟妖孽一样的男人跟他面对面走了过来,凤眼越睁越大,都可以媲美铜铃了,这这不是西门挽清吗?他怎么也跑到颜儿府上来了?这两兄妹敢情是要常住颜儿的校尉府?
西门挽清远远就瞧见了骆凌天,看他一脸呆愣的表情,只是好笑的冲他细眸一挑,桃花唇一勾,便大摇大摆的进了苑苑她们在的正殿。
骆凌天被他脸上那有意妖媚的表情震慑,半天才回过神,脑中抓狂,妖孽!绝对是个妖孽!颜儿在这太不安全了!不对,是那个妖孽在这太不安全了!赶紧找四哥去!埋头就冲出了校尉府。
他火急火燎的赶到璟王府时,骆启霖正处理公务,抬眸看了眼一副火烧眉毛样的骆凌天,无奈的淡笑着摇了摇头,什么时候都火急火燎的,就跟被鬼追了一样。也不管他,就继续俯首案几。
骆凌天一进门就从桌上倒了杯水,“咕嘟”几口喝下,他从进府就一路跑过来,口渴,怕等会没那么多口水能把接下来的话说完。
喝完水,半刻也不耽误,一脸焦急直冲着埋首案几的骆启霖嚷嚷:“四哥!快别处理你那破公务了。”
“又什么事?你坐下来慢慢说。”骆启霖还是不慌不忙。
“还慢?再慢颜儿就跟别人跑了!”
他这焦躁的一句话,总算是让骆启霖抬了头,眸淡淡看向他。
还知道抬头!骆凌天对他这处变不惊的样子甚感不满,话语里都多了从没有过的责怪:“四哥,你到底在不在意颜儿?如若在意,为何她在宫中住了这么久,你就去看过她一次?你知不知道,每次我进门时,她看我的眼神,让我都觉得我是不是不该去。我能看到她眼中闪过的失望,次次如此,看得我都心酸。她盼的人,是你!”
骆启霖眸中明明暗暗,骆凌天说颜儿在盼着他,颜儿真的会盼他吗?可他那次去时,她对他出言讥诮冷淡,他以为,她是不想看见他的。
在这种恍恍惚惚的思绪中,又听到骆凌天的话:“可是,除了你,几乎所有人都天天去看她,包括皇上。你想眼睁睁看她被皇帝夺走,还是想眼看西门挽清将她带回长鲁?”
这话太刺耳,让骆启霖心中一阵闷堵,颜儿被其他男人夺走?他能眼睁睁看着?
骆凌天停住,仔细的盯着骆启霖一直淡然的脸,似要将他看穿。
片刻,缓缓吐出一句话:“如果这是你要的,我想,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实现。”
他的话让骆启霖握着笔杆的指,不自觉的捏得泛白,眸牢牢盯着他,这话什么意思?
骆凌天毕竟对他的性子了如指掌,纵是他表现得如此隐晦的在意,都丝毫没有逃过他的眼,心下叹了口气,四哥是在意的,既在意,为何又要装作无动于衷?
心平气和的说了出来:“西门挽清已住到了颜儿府上,该如何做,你看着办吧。”
这个消息让骆启霖眸一滞,脑中一片混沌,西门挽清住到了颜儿府上?
骆凌天看了眼兀自出神的他,知道也不用再多说什么,该怎么做,四哥自有他的决定。
少有凝重的道了句:“四哥,我先走了,你如果有空,就去看看颜儿吧。”最后看了似在出神的骆启霖一眼,然后扭头,一路稳稳步出璟王府。
骆启霖犹自震惊在他话中,坐在案几边维持着一个姿势,一直没有动静,思绪已经飘远。
骆程昊对颜儿大献殷勤,西门挽清已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只有他,似乎在离她越来越远。
真的要一直这样下去?
骆凌天说颜儿盼着的人,是他,这是真的么?
他是不是该去校尉府探个究竟?
至少弄清楚,她当初为何要离开他。真的只是为了保全她自己?还是有别的缘由?
只是,颜儿会想看见他吗?她是不是还会对他冷言冷语?西门挽清如今在她府上,他若去了,会怎样?
眸中一闪,已做了决定。又继续拿了手中的笔俯首在案几上
苑苑在他话中脸色又白了几分,脸上的笑容也凋谢,师兄还不知道她孩子已没了
强撑起个不能称其为笑容的笑容:“师兄,你刚来,不说这些了,赶紧坐下歇着,好久不见你,阁里还好吗?”她极力想把话题从孩子上引开。
段逸尘却察觉了她的异样,看着她脸上不自然的笑容,眸中闪过疑虑,从她跟骆启霖离开后,他一直暗中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知道她得皇帝赏识,封了校尉,也知道她在宫中出了点事,只是宫里传出的消息是她掉入宫里的池中,感了风寒,是皇帝嫔妃所为,皇帝留她在宫中将养到昨日才搬入校尉府。难道还有他不知道的事?
再次从她苍白得不正常的面上细看了阵,不做他想,立即就捉了她手腕,指按到她脉上。
苑苑一惊,想缩回手,却是被他死死捉住,知道她孩子没了的事瞒不住师兄了,也不再多做挣扎。
不消一瞬,段逸尘便探出了她脉象。突地抬眸看向她,眸中怔愣,搭在她脉上的指也僵硬,“你”
苑苑淡淡看了眼他脸上怔愕的表情,无奈的笑了笑,将手从他指下收回,“师兄,别光站着了,快坐吧。”
段逸尘看着云淡风轻的她,一种蚀骨的心疼将他惯有的温润颠覆,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孩子没了,这么重要的事,宫内竟都隐瞒了。那个带她入宫的人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冷厉的问了句:“孩子呢?”
苑苑僵了僵,师兄从来没有过话语如此冰冷的时候,淡答了句:“没了。”
“骆启霖呢?!”他几乎是吼了出来,双眸通红。
苑苑轻覆的眼皮颤了颤,她没见师兄如此失常过。他问她骆启霖,她能怎么答?只能沉默。
段逸尘见她不语,怒火更是铺天盖地,胸口以从未有过的幅度起伏着:“他将你带走,就是这么照顾你的?!”如果那个人现在在这,他一定会上去一剑结果了他!
“这不怪他,是我自己没将孩子护好。”苑苑依旧是淡然处之。经过了这么多日子,她已从最初的痛不欲生,苦不堪言,渐渐习惯了。
“你不用替他开脱!”段逸尘轻吼,眸中染满痛苦,声音渐变得嘶哑:“孩子是他的,他既将你带走,就该好好护好你跟孩子。怎能让你受这种痛苦和委屈?”到最后,竟是哽咽。他疼在手心里的女人,不过离开他短短时日,就成了这副模样,让他怎能接受?
“师兄你别说了,”苑苑的眸里也渐蓄了水雾,“颜儿现在不想听这些。”师兄的几句话,将她一直掩埋在心里的委屈和痛苦都掘了出来,让她想逃避都无处藏身。
她眸里隐忍的泪水,脆弱的神情,让段逸尘找回了些渐失的理智,知道自己的举动和话又勾起了她伤心,心疼的一把揽过她:“好,师兄不说了。”眼眶泛红的轻抚着她后背。
这边纷乱的情绪还未平复,那边西门挽清就闯了进来。
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人,细眸一眯,嘴角扯出个妖异的弧度,一脚跨入门槛时,轻鼓起了掌,口气也酸得像含了满口醋:“好一出师兄妹久别重逢,情深义重的戏。”
这个熟悉得让人一刻也不曾稍忘的可恶声音,让段逸尘眸中一愣,即刻放开苑苑飞快的转身,一张让人过目不忘,也让他恨得想撕碎的脸印入他眼帘。
眸中是不敢置信,暮然回头,难以置信的盯着苑苑,一手直指着西门挽清:“他怎么在这?”语里是质问。
他知道西门挽清作为使臣出使惜羽,也知道他对颜儿心思不纯,只是没想到他竟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而颜儿好像对此并未有太大反应。
他们不该是敌人吗?一个曾经差点要了她命的人,威逼过她的人,她竟让他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她府上!到底发生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
苑苑面对他诧异的质问,知道他一时难以接受,也不知从何说起。
对他有抱歉,垂着眸,有些躲躲闪闪:“师兄,说来话长,回头我慢慢再跟你细说。”让师兄一来就接受这么多突如其来的事情,恐怕是有些难,只能先安抚他的情绪。
段逸尘眉目间都似打了死结,盯了苑苑半晌。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懂她了。
气氛一片僵硬中,西门挽清悠悠开了口:“要问你问我,何必为难小东西。是我缠着她不放,我西门挽清一向敢作敢当,段神医要想找我算账,本王子奉陪。”
段逸尘扭头,愤恨的看向一脸妖媚横生的他:“你住口,这是我跟颜儿的事,你的账,段某迟早会找你算!”他差点害死颜儿,这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西门挽清脸上的妖媚笑容变得冰冷,敢这么跟他说话,他段逸尘以为他自己是谁?
细眸一眯:“本王子肯跟你算账是给你面子,你既然不识好歹,就别怪本王子翻脸不认人。”话落,就朝段逸尘袭了过去。
段逸尘也正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他既然要来,那正好,他也活动活动经骨,散散这点怒气。
眨眼间,两人就已打作一团。
………………………………
第二百二十章 打了起来
苑苑也没料到,这两人才刚见面,几句话没对上路,就二话不说打了起来。
看着两人在屋内从这个角刮到那个角,又从那个角跃到这个角,速度太快,她想插手也插不上,只能急得在旁大喊:“别打了!”
都是怒火高涨,恨不得宰了对方的两人,哪能听见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喊声,只嫌这屋里地方太不够施展,几个点地,两人就已跃到了屋外。
苑苑眼见打作一团的两个身影已飞到了屋外,不作二想,满脸焦急的追了出去。
一看两人这不要命的架势,估计她说什么那两人也不见得能听进去,但也不能就这么干看着,继续劝说:“师兄!你先别打了,听我说完你再打也不迟啊!”
没人理她,她只好又劝说另一个人,“西门挽清,你要再这么胡闹,马上就给我滚出校尉府!”
无人响应。
那两人已经从地上打到了树上,又从树上打到了房顶上,从房顶上又跃到了校尉府池边的假山上
这么大的动静,把原本在屋内悠闲小憩的西门皎月也搅了出来,打开房门,怒气冲冲的跑到院中,待看清那弄出这么大动静的两个男人,还有一个是她二哥,她吹胡子瞪眼冲那两人喊:“搞什么!当校尉府是戏院啊!大白天的两个大男人唱戏给谁看呢!”扰人清净!
吼完也不再管那两个正打得兴致勃勃的男人,看了看在旁站着一脸焦急的苑苑,几步靠了过去,满脸甜甜的笑容搀起她胳膊:“颜儿姐姐,走,别管他们,打够了他们自然就停了,我陪你去屋里坐着聊天。”
还聊天?苑苑哪有她这么悠闲,一脸的焦急,看着那两个打得难分难解的人,心不在焉的回她:“你还有心情聊天?也不劝劝你哥!”
西门皎月又看向那打作一团的两人正起劲呢!翻了个白眼,一副没心没肺在旁看戏的样:“你看他们那起劲的样儿,能劝住吗?男人犯起浑来,鬼都挡不住。”
又看了一会儿,悠闲的开口:“再说了,他们手无寸铁,就是拳脚相搏,闹不出人命,顶多是鼻青脸肿。你看那架势,哪像是比武,明明就是在斗殴。放心吧,打了这么大半天了,要出事早出了。”
被她这么一说,苑苑也镇定了些,将信将疑的又看了一阵,那两人好像是在撒气,速度是快,出招也狠,但不像是要对方命,皎月说的好像有些道理,脸上表情松了些。
还犹豫中,西门皎月已经拉着她胳膊往屋里拽:“走啦!”
她一路看着还斗得兴致勃勃的两人,就被西门皎月拉进了屋,皱眉不确定的问了句:“真的没事?”
西门皎月一脸的轻松,拉着她在桌前坐下,倒了杯水塞进她手中:“放心吧!我还能让我哥去送死啊!这两个人武功在伯仲之间,出不了什么大事。再说了,两个大男人,都是你府上的客,还没这么不懂事,非在你府上闹出什么事情来,就是出出气罢了。”
苑苑喝了口手上的水,定了定神,皎月说得好像有些道理,自己是关心则乱,当局者迷。
这口水刚下去,惊还没完全压下,外头的两个男人也正打得如火如荼,府里的丫鬟就满面笑容的来禀报:“主子,璟王来了。”
苑苑刚下喉的一口水哽在了胸口,手一抖,手中的茶杯“噹”的一声掉在了桌上,睁圆了眼瞪着校尉府的大门。今天是什么日子?敢情这些人都是算好了时候来的?
西门皎月也愕住,这是什么情况?二哥还跟外头那男人打得正尽兴呢,怎么他又来了?自己该怎么办?二哥一再凶巴巴的跟她强调,一定不能让颜儿姐姐知道她想要嫁给骆启霖这个消息,不然颜儿姐姐会伤心,等会自己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
屋里的两人忐忐忑忑之际,一身白袍,飘然欲仙的人已进到了校尉府的大院里
随着他向骆启霖疾掠而去,苑苑也再没心思坐在桌旁喝茶,从桌边一跃而起,三步并作两步就冲了出去。
事关骆启霖,她也没法淡定,就怕西门挽清那个不甘示弱的主,也对他怀恨在心,趁机火上浇油。
西门皎月见她冲了出去,也跟上了她。这不知又要上演什么好戏了?
骆启霖刚进院,也是才看见正在校尉府院里打得天翻地覆的两个人,正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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