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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一种绝对的选择-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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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君奶奶的袖管。背负着这些,她要怎么活下去?可是她有什么权力拒绝……赵辰双不再停留,最后深深看他一眼。出了牢房。魏樱跟上她的脚步。公主,您不告诉他真相?有什么好说的……天上的残月已经到了天的正中央。它……总是会再圆起来的吧?
之三十八 各自彼岸路
苏州君家的落难,岳飞王爷的冤死,韩世忠军权被夺……这总总的事情就像没有在赵辰双的世界里发生过一样。这几天里她都在为除夕夜的宴会忙碌,选衣裳,配件,头饰,细到发型,手帕。她都一一亲力亲为,忙碌的有些刻意。笑容灿烂,却很勉强。魏樱皱着眉毛看着辰双强装着快乐。她可知道她已经有多久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每次累到睡过去,都会在两个时辰之内被噩梦惊醒……失去了君少铮真的那么痛苦,为什么还要答应?
除夕之夜,京城里万人空巷,热闹非凡。晚上高宗在前殿设宴招待群臣,举国欢庆春节。
乐阴公主盛装出席。和金国三王爷完颜锦分列上座于高宗左右。歌舞升平,繁华奢靡,众人共襄盛举。一片和乐。城外不远农舍的院子里有一张不大的石桌,白衣男子静静的坐在那里,抬起头看着天空中不断绽放的焰火,京城上空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喜气祥和却一点也没有感染到这一家子的人。
一身穿粗布麻衣的女子坐过来,将端来的热茶放在桌子上。低声道。二哥,奶奶他们都睡下了。你身子还虚。天很冷,别坐太久了。男子没反应,继续看着那片火红。许久之后长叹道。辰双就在那里,一个人。君少铮站起身,看着岳平康。我那天……是不是伤了她的心?岳平康眼中顿时就蓄满了泪水。二哥……你别这样……都是我的错……都是……
康儿,你让奶奶回到家中变卖了所有没被官府查封的田产和房产,哥和娘,还有二叔二婶……然后好好的生活。经历过这些,他如同死过了一次一样,很多事情,都能放下了。岳平康一怔,她不喜欢他像交待遗言一样的说话口气。二哥,你……君少铮回身看着那红如彼岸的火光。我不会做傻事,辰双不会需要我的,我怎么还有脸去见她?……是我自己选择的恩断义绝。哪里有什么“一人的性命”?他们一家被释放的时候他就知道不对劲了。看见了公告天下的皇榜时,他才真正明白那只是她想问他的一句话——你可愿意为了我,背负着沉重的罪孽活下去?
他绝然选了“不”。是的,当他选了死路的那一刻,就宣告了他和她不再有任何关系。哪还有回头路?其实,那日午后金銮殿之上。完颜锦跪地向高宗提亲的时候赵辰双丝毫没有惊讶。橙色的光晕射进来,照在他坚定的脸上。少了戏谑,少了玩世不恭,让他看起来有些庄重。
高宗没有说话。她早知道父皇是疼她的。我要你。完颜锦书网}转过身对她说。我要你嫁给我。他眼中的深情清清楚楚的摆在那里。有一些坚定的东西撞击着她的心。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但她心中尚存一丝犹豫。我的心,辰双伸出苍白的手指摸上自己的心房。已经荒芜。这里已经没有多余的爱给你。这样,你也要?他捏紧拳头,直至泛白。空旷的大殿上静默了一阵子。他说。我要。好,我嫁你。她说。儿臣请父皇下诏书,准了儿臣和金国三王爷完颜锦的婚事。
高宗喜形于色。乐阴答应了?甚好,甚好。然后辰双转向完颜锦,眼含坚定。可是我有条件。完颜锦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就知道她答应这门婚事的原因并不单纯。反正岳飞已死,无论什么都改变不了南朝的局势,他怕什么?又有什么是给不起的?说。是啊,辰儿,快快奏来。高宗喜上眉梢,只要她肯嫁,一切可以商量。这第一……大婚之日,我要定春分之时。南朝的上坟之日与他大金何干?触霉头也触不到他完颜锦的头上。完颜锦笑道。我答应。
高宗只皱下眉,却没说话。第二,儿臣要父皇因儿臣与完颜锦的大婚,大赦天下,以示皇恩。好。高宗朗声到。随即补到。但君家人不能放。为什么?!他们罪犯欺君,罪无可恕。她不惧大怒的龙颜,上前一步,铿锵有力道。父皇,岳王爷的死其实您心里也是不好受的,对吧?逝者已矣。现实摆在这里,我们手里已经没有如果。那您何必再为难活着的人?您端坐金殿之上,那些已经被颠倒过的黑与白,那些人们口中流传过的佳话,那苍茫天际飞舞过的黄沙,那些为了国家浴血奋战的将士。您能亲眼看见多少,又能亲耳听到多少?我们身边的人到底有多少是真的为您好?您只有一双眼,一对耳,您能保证您看见的听见的就都是千真万确的?父皇,儿臣已无力劝诫,仅这一双手如何能力挽狂澜,阻止历史的洪流,拉住它前行的脚步?螳臂当车啊!现在,儿臣只想保住君家老小一干人浮华世上几十年的性命,这也不行?大不了趋出官场,了不起判君家世世代代不得踏入京城,这也不准吗?您的仁慈呢?您勤政爱民的那颗心呢?您心中可曾有过温情?可曾认认真真的享受过一次天伦?赵辰双手指微微的颤抖。容我放肆,唤你一声爹爹。想想娘,想想我,你可感受到了胸膛中跳动的心?高宗捏住龙椅的扶手,咬着牙,脸上变换着颜色。心中挣扎不断。突然,完颜锦笑开。这有何难?皇上,准了她的请求吧。君家一家能成什么气候?有家室有牵挂的人注定没有办法成大事。君少铮一条命他要来也没有什么用,他只要他离开韩世忠,离开军营就好。活着就活着吧。好,君子一言。完颜锦失笑,金殿之上,她说起话来怎么就带了江湖习气?唉……出宫这一趟利弊还真难说。他有些无奈的和她击掌。驷马难追。晚上我要去看君家的人,父皇可准?去吧,去吧。高宗不再挣扎,事情已经这样,还有什么好反对的?他命身侧的太监递了令牌过去。这是……?带着它就是了。有一声爆竹爆裂的声音,天空开出一朵绝美的火花。映在完颜锦的眼里。一切似乎都在情理之中,又都超乎常理之外。宴会期间他一直看着笑灿如花的赵辰双。那笑容……很假。如果她落落寡欢,他想他应该还是可以进驻她的心的。看过她与君少铮的生死相依,见过她为君少铮的视死如归,感受过她对君少铮的全心依赖,他怎会不明白割舍的痛苦?明知她心底有无尽的苦楚,可她正佯装快乐,承欢高堂膝下,要他怎么好突兀的上去安慰?
赵辰双啊赵辰双,你到底要倔强至何时?仰头喝尽杯中的酒,不可能的!世上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春节过后,不过两月就到了春分之日。谁都不懂为什么皇帝要在全国人民上坟之日嫁出他最疼爱的女儿。君少铮懂。花开彼岸时。春分之日,彼岸花开之时。彼岸花 永远在彼岸悠然绽放 此岸心 唯有在此岸兀自彷徨 多少烟花事 尽付风雨间 多少尘间梦 尽随水东转 看见的熄灭了 消失的记住了 开到荼靡,花事了…… 留下的记忆不过是一地花瓣…… 风吹走了,就没有了…… 可留下的,就会永远的留下。她是在告诉他,她没负他。黎明还没来的时候他已经立于城楼房顶之上,这里几乎能看见整个京城,他静静的站着,静静等候送亲的队伍。像一尊雕像,白衣胜雪,和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只是腰间已经不见了那条绣着翩跹美蝶的腰带,送出去的东西,就再也拿不回来了。风鼓起他的长袍,扬起他发,柳树刚出的新芽映出他眼中哀伤。天渐渐亮起来,人声渐渐嘈杂起来。锣鼓喧天,几百米长的红色队伍沿着京城的主街缓缓而来。他抽出袖中的长笛,靠近唇边,悠扬的音乐响起的时候,他闭上眼睛。婉转哀伤的笛声穿过层层的杂音钻进赵辰双的耳里,慌乱的心渐渐安定下来。他还活着。
握紧手里的白色丝带。少铮,记得吗?我说过这蝴蝶会记得你的味道……
嘴角勾起笑容。耳边缠绕的还是那悠扬的笛音,激荡灵魂。感觉到身着喜服的人一个接一个的从他身下鱼贯而出,就像他们的爱情一点点的流出体外一样,痛苦难当。心中剧痛,喉头一甜,猩红的血液从嘴角流下来,滴在他雪白的衣衫上。摸着闷痛得胸口,这伤怕是今生都要跟着他了。他欠了她多少爱?如何还?如何偿?远去的人已渐渐看不见,那颗心却还在。他知道他并没有失去辰双。他想起他们苏州一别那晚在太湖边湖西亭的偶遇,他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却丢了她。那一夜跳乱了的心,火热的胸膛。他碰到她的手腕时的颤抖都还历历在目。还有……那天他对她许下的唯一的承诺。“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其实那天以后他的愿望便不再是什么悠闲的生活,潇洒的海上放歌。而是她。
她可懂?定情那夜的星光中,她盈盈一双眼,被掩起的一书网}段深情。问他的愿望是什么?并让他答应,如果有一天,他有这样的机会一定要实现它。当时他看着她眼中的哀戚,然后斩钉截铁的说。好,我答应你。像是应下一生的嘱托般郑重。现在那就是一道符咒,桎梏了他的下半生。他最后看她一眼,对着风说。辰双,保重。人总有一天会成为一坯黄土,走到终点,再从头开始。如果有那么一天,少铮绝不独活于世。这是承诺。那一夜 梦中相会 我是白色无根莲 你是红色彼岸花 我苍白如雪 你妖红似血 我落落于天山镜池水沄沄 你寞寞在幽冥黄泉路漫漫 那一刻 爱上你 命里劫数 无路可逃 无所可逃 我会一直等 三千日斗转星移 你终于老去 我依旧沦陷 你来到渡口 前方暗河黑水潺湲 投以我浅浅一笑 孟婆汤碗已空 你踏上奈何桥 心静如水 心沉如石 我合上乱花枝 心痛破碎 心死无望 我脉脉花香的缠绵 抵不过苦涩寡汤的忘却 我还活着 没有灵魂只有肉体 却坚持爱你 那一刻 爱上你 命里劫数 无路可逃 无所可逃 我会一直等 三千日斗转星移 你终老去 我依旧沦陷 笛声悠悠。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他们的爱情就像彼岸,出芽的第一天就注定了悲剧的结尾。可谁拒绝得了那样的殷红,那样妖娆的美?于是身上就有了彼此的烙印,有了深可见骨的伤,遗留千年的痛。世代轮回,等候重逢。
作者有话要说:前世算是完结了,辰双的爱情就这样了,不知道来世的于辰怎么应对这样的事实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
未央·辰缘
之三十九 经历悲情后的醒来
好像经过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夜,睡了一个很长很长的觉,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长到身心极端疲惫,长到醒来时还觉得是在梦里。累得甚至不想睁开眼睛。她平常不是很喜欢睡觉?怎么有了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竟然这么孬种,睡觉能睡到筋疲力尽算不算是一种才能?于辰睁开眼睛有好半天就直直的望着天花板。身边似乎围绕着很多的人,又似乎什么人也没有。
门被开开关关了很多次,杂乱的脚步声起起落落,有人对书网}着她的眼睛说话,她没心情答。有人握她的手,她提不起力气回握。渐渐的,回忆回笼,她慢慢的想起那些随着风飘散的记忆,将那些片断的印象拼成完整的故事。辰双……梦里那个悲情的女子,那些流不出的泪。那张脸,她熟悉到可以默背。对着镜子,她看了二十几年。那个和她抢邵铮的女子竟然就是她自己……于辰自嘲的想,亏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一特聪明的人,洞悉一切,笑看人生。多么潇洒,多么惬意?结果呢?看看她都做了什么。那些含笑的约定,那些对于他们来说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她统统都忘到天边去了。他带她去枫园,他说那条腰带适合她,他送她彼岸,他带她去那个她曾部下棋局的凉亭,他让她看那空置的棋盘,把苏轼的《临江仙》挂在她曾经的屋子里,他从不锁上枫院的大门……
他一直在等她回家,是不是?凉亭下小路两侧的彼岸,他想让它们带她回家吗?可她不记得了。不记得他,甚至不记得自己。穿一身白的人拿着小手电筒照她的瞳孔的时候她给了一点反应——皱起眉毛。
分手……她是不是对他说了分手?心一痛。我……邵铮……少铮……她微启干涸的唇,嗓子像被火烧一样灼痛。声音却闷在胸腔最里侧发不出来的,自己耳边响着很重的颤音。很多人围上来。她艰难的转动眼球,看见很多熟悉却又陌生的脸。一双双饱含鼓励的眼。
没有邵铮。许久之后她才勉强的发出声音。这……是哪里书网}?于妈妈走过来抚摸她的脸,带着不可置信的惊喜。小辰,小辰,你真的醒了吗?你……没事了吗?然后抖着嘴唇低低的哭出来,哽咽声呜呜的压在胸口,于爸爸走上来,轻轻的揽过她,脸上也挂着明显的泪光。于辰一脸的冷漠看着他们,没有说话。她慢慢的转过头看下墙上的电子钟——八月一日。看来她在这张床上睡过了不少的日子。她低下头,她就说吧。他们平时对姐姐比较好又怎么样,她一有事他们还不是担心个半死?所以喽,可怜天下父母心就是用在这种地方去教育那些不受教又爱钻牛角尖的死小孩的!于辰瘪瘪嘴。
注意到她的沉默,于妈妈慌忙走过去,抬起她的脸,探向她的额头,又试了试自己额头的温度。不烧啊……回头求救似的看着于爸爸。小辰怎么了?于爸爸看向站在一边的医生。医生蹙眉沉思。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于辰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于辰,女,现年二十二岁,父母健在,未婚。升华传媒见习记者,身份证号码是243……行了!医生打断她。你还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吗?当……门被轻轻的打开,近来的人是邵铮。你怎么剪掉了头发!?于辰尖叫起来,动作麻利的掀开被跳下床,想要奔到邵铮的身边。
但事与愿违。两个多礼拜没活动过的身体,僵硬度可想而知。邵铮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于辰的脸已经摔在了地上。噗一声闷响之后传来“呜呜”的哭声。一旁的医生不忍心的闭起眼睛。用专业眼光分析,就只看这声音,恩……这下子摔得可真不轻。
不过这女孩子也真是神勇,一般人跌跤的时候都不会用脸着地的吧?那可怜的鼻子啊,鼻子啊……啧啧啧。唉,等一下他一定要告诉她他只是个脑科医生,又不是整形科的。她这么搞下去他也救不了她的。屋子里的人都只愣了一下,就赶忙上前去扶她。邵铮抱起她的身子,赶忙查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损伤。你没事……吧?于辰抬起红红的眼睛,外加两管鼻血回答了他的问题。流血了……于辰不断地哭,委委屈屈的样子,红红的眼睛。一抽一抽的抖。邵铮有些慌。你是不是还有哪里痛?很疼吗?讲句话啊?古人云关心则乱。邵铮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白色长衫的袖子就给她擦脸。高的一袖子血,乱恐怖的。嗫嚅了半天,她终于拼出一句还算完整的话。你……少铮……邵铮……你……怎么……头发……头发怎么剪了?她不管鼻子的疼痛,不管身体异常的僵硬。她慌乱的摸上他的短发。不知所措。
蓄着长发的邵铮和君少铮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要不是时代差太多她会以为邵铮是一个很会保养的老妖怪。可是他这么一剪头发……他是决定忘了谁?还是已经死心了?他不爱她了吗?邵铮一愣。你……哭的是这个?当然啊。不然还有什么值得哭的?她抱住他的脖子。泪湿的脸在他颈窝里磨蹭。你干什么剪头发?买不起洗发水还是懒得洗头了?天气有很热吗?再说剪了也卖不了多少钱……
邵铮全身僵硬的立在那里,不敢伸手回报她。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他有什么立场?不过在场的人还是在她语无伦次的话里找到了一个一直以来很难解的谜团——那就是于辰为什么总是留不长头发。搞得一屋子啼笑皆非的。于辰哭着哭着突然就没了动静。把脸压在他肩上。一动不动。邵铮伸出手指轻轻戳戳她的头。她还是不动。你……不是睡着了吧?于辰抬起脸。一脸的愤恨。邵铮,你外面是不是有女人了?!啊?邵铮呆住。不是变心的话,你干什么不抱着我?!一点都不关心我!啊?!明明是你说的……她突然蹩脚的呈弃妇状,纠着自己的衣襟,眉毛下垂成“八”字,扁着嘴说。为什么……昨天我过生日的时候我们不是还好好的?!不管当事人嫌不嫌她假,小于同学已经是霍上命演出了,无论怎么样都应该配合一下的。
呃,还真的出来了那么一点点“悲情”的味道……厚?——如果没有鼻子下面那些被邵铮抹的乱七八糟的鼻血的话。啊?!!啊?!!!啊?!!!!!这次不仅是邵铮,一屋子的人全部都呆掉了。医生摇摇头,叹息道。完了,撞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清醒其实我也想让她和邵铮像失散多年一样哭着相互安慰的……可是……于辰……呃,醒了之后依然是于辰。想让她有些辰双的气质,原则上有些困难。技术含量都不一样的……
(摸鼻子傻笑)考试还没完,写得会有些慢,多多见谅……
拜~书网}
之四十 订婚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另一半!~~~
呵呵。正常人睡了整整半个月之后还能正常的应该不会很多吧,所以万一有个什么无关紧要的小后遗症也是可以被原谅的吧?所以于辰耍了这样一个小把戏也就不会有什么人去怀疑了。甚至医生。
于辰鼻孔里塞着两团棉花,被抬去做脑扫描,又被抬回来。身后总是呼啦啦跟着一群人。
她躺在床上被医生搬来倒去的几分钟里邵铮出门接了三个书网}电话。似乎很忙的样子。但她心里在意的还是他的头发。没了长发的邵铮让她没有安全感。似乎一觉醒来于辰不再是于辰,而邵铮也不再是邵铮了。她不喜欢事情脱离掌控,起码是她想去掌控的东西。于辰侧脸看着邵铮皱着眉毛讲电话,为什么对他的表情竟然如此熟悉,他皱眉时眉角的折痕都那么清晰的映进眼里,刻进心里。眼睛慢慢湿润,眼泪流下来之前她转回头。现在还不是可以安心哭的时候。于辰的爱情于辰自己的来搞定。记忆混乱。这是那位看起来英明神武的大医生最后的评语。于小姐溺水,脑部缺氧情况虽然不是很严重,可还是对部分脑细胞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再加上她长时间的昏睡,可能使思维混乱,先看看她的恢复情况吧。估计这种情况会在病人静养一段时间之后自动消失。缺失的部分记忆有希望再找回来的。大体上没有什么大碍。家属放心,放心。
然后边摇头边叹息的退场。走出去的时候还在纳闷。明明脑扫描的结果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啊,莫非是什么尖端医学领域的又一科学难题?费解费解。其实,“混乱”这个词让于辰着实暗笑到内伤。“混乱”的意思比她想要营造出的“失忆”效果更让她得意。不但能让她把曾经说过的话当空气,还可以捏造一些莫须有的东西。比如……
邵铮和医生在门外耳语了几句,推门走进来。电话又振起来,他低头只看一眼就挂掉电话,走到床边看着于辰。你……还好吧?她说她忘了她说的分手……那他是不是也可以当作没发生过?铮。恩?他无意识的应。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你说的话?于辰憋着嘴说。昨天?……他反应一下,确定她说的是她生日那天晚上。那天……他认真的想了想。那天他说过哪些话?哪一句?你忘了?于辰大受打击一样看着他。让邵铮心底还真的涌起一阵罪恶感。他真地说了什么了不起的话?让他想想……你会不会下围棋,这一句?于辰摇头。泫然欲泣。现在会围棋的人自是没会麻将的多了,这一句?又摇头。眼泪已经很明显的在眼眶里打转。好好好,我再想……邵铮为难的看她一眼。那是……这里太冷,不要睡……这一句?
不是啦!她“激动”的坐起身,抓住他的肩膀,声嘶力竭的喊道。是你说要娶我的那句!!!
喊愣了一屋子的人。于爸于妈睁大眼睛看着邵铮。于辰被潜水队员从水里就来的那天夜里,他不是明明白白的说她要跟他分手然后才跑掉的吗?现在这又是在唱哪一出?她的一句话弄愣了一屋子的人。于爸于妈现在还很清楚地记得,于辰被海洋潜水队“捡“回来的那天晚上,邵铮很认真的跪在他们面前说。于辰是因为跟他分了手,才跑出去的,现在弄成这样全是他一个人的错。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今天又是在唱哪一出?娶你的……那句?现在,失忆的人真的是于辰吗?邵铮看着她认真的眼睛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于辰拦着他的肩。你是不是想反悔了?顿时他浑身发热,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喉结上下滚动,那天的事情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场,只要他现在顺水推舟的承应。说“不是”。一切是不是就可以顺理成章?于辰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走?突来的雾气窜上眼眶,心里不断的鼓动,是不是可以不分开?是不是可以不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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