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悬疑鬼故事-第6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小姐,请问尸体是你发现的么?”习惯性的问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但仍旧要问。警察每次都这样开头。
“嗯。”刘玉莹从刚开哭到现在,抽泣着,颤抖着。痛苦已经把她击垮。
“能麻烦你和我们去警局做个笔录么?”
刘玉莹自然答应。她从警察口气推断,他们并没有怀疑凶手是她。
在警局,麻木地回答了一些问题,都很常见,无非是死者是否得罪过什么人。但,刘玉莹实在想不起,到底谁会杀于波?
她一直偷偷观察他,所以很了解。
从警局出来,莫名的疲累席卷而来。随意的坐在街上,不顾情绪,嚎啕大哭。
无意间抬头,刘玉莹瞥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太阳光像是面具,模糊了他的脸。但,刘玉莹觉得,那男人在笑。
站起来,试探着靠近,虽然仍旧看不清样子,却清楚看见了嘴角扬起的四十五度――嘲弄的诡笑。
他是谁?为何要笑……
男人意识到刘玉莹的靠近,转过身,向着人群走去。在路过一个垃圾桶时,他往里面丢了一样东西。
犹豫着要不要追上去,一个恍惚,男人便消失无踪。
好快……刘玉莹根本来不及反应。
镇定后,她冲向垃圾桶。里面最上层,摆放着一把水果刀。上面还有未完全干涸的血迹,殷红着,似有腥味……
难道……这就是杀死于波的凶器?刘玉莹急忙冲进警局。
警察尾随着她,到了垃圾桶前。他们把刀子带走,经过检测对比,上面的血迹属于于波!只是指纹已被抹掉。
好可惜,刘玉莹根本没看清男人的样子。警察也只好劝她耐心等候。
一连等了三天,再也按捺不住,刘玉莹前往警局,询问结果。但,却得知一个恐怖结果――警察告诉她,这段时间根本没有发生命案!
怎回事?一切都记得那么清楚。
她坚持要警察陪同去于波家中。
死了的人又活了过来
刘玉莹态度坚决,一副视死如归姿态。警察奈何不得,只能听从。到了门口,警察礼貌性敲门。
未等刘玉莹开口说什么,门就被打开――于波,安然无恙地站在里面。他蹙着眉,俊俏的面容上写满好奇:“你们是?”
“不好意思,我们是警察。”多此一举,明明穿着警服。负责的那个讲明来意。
听完,于波的脸一点一点黑下来。
他强忍着怒气,看着刘玉莹:“这位小姐,我并不认识你。所以请你不要做这种无聊的事情了,好吗?”
于波口气不似骗人,刘玉莹仿佛跌落悬崖,身体,灵魂,一点一点下坠……
尔后,发生的事浑不记得,只晓得于波态度很不好,言之凿凿,像是被人恶作剧一般。警察态度亦不怎么客气,语气斥责,扬言再有下次,便要扣留她,予以起诉。
甚至,一个年轻小警察直言不讳地问刘玉莹是否有精神类疾病?
这是一次极大的打击,刘玉莹魂不守舍地回家。躺在床上,仔细整理头绪。她也开始怀疑,或者被说中,真的患了精神病。
她想,明天或许真要去医院看看。
后,刘玉莹迷迷糊糊地睡去。但睡得很浅,半夜便被吵醒。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像是老鼠。
真该死,本来心情就不好――她打算用耗子出气。悄悄地进了厕所,摸出扫把,屏住呼吸,沉着脚步走到客厅――那声音的来源地。
但,到了客厅,她发现声音并非是老鼠发出,而是……一个人影!
人影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东西,似一碗泡面。那索索声,是他在吃面。
“哐”,扫把掉在地上,眼睛开始发黑――隐约中,她看见黑暗中隐匿人影的下半脸变得清晰。那人在笑,诡异的笑……
和在警局外看到的一样!
恐惧,像是内衣里的虱子,一点一点,细碎的,残忍的,顽强的啃噬着刘玉莹――痒,痛,冷……三种感觉,纠缠交错。
甚至,视线变得模糊。
麻木地站在原地好久,终于好转过来。但,刘玉莹发现,坐在沙发上的人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怎会……那不是错觉,她很清楚,因为那碗面,还完整的被放在茶几上。冒着热气,走近一看,只被吃了一半!
鬼!
但又觉得不是。一来,刘玉莹并未害过人,亦未曾去过“不干净”的地方。二来,鬼不能吃人间东西……
难道是错觉?亦或是真的患了精神病?刘玉莹头疼欲裂。
次日,天刚亮便奔到医院,守着等医生上班,以至于把医生都吓了一跳。
尔后,拼命把情况讲清楚,刘玉莹看见医生脸上那“确诊”的表情。
“这样,你先去做个物理测试,好不好?”医生很客气的说。或许,在他看来,这只是一个寻常的精神病患者。
忍耐住半小时的不适,刘玉莹拿着测试单回到医生跟前。医生麻木地接过单子,脸色渐渐变了。
刘玉莹明显意识到不好。
“医生……难道是我的病……已经不可救药?”
“不……不……”医生颤抖着说:“不好意思,麻烦你再做一次,好吗?如果还是这样,那麻烦你明天再来一次?不收钱。”
到底怎么了?刘玉莹想问,但看到医生的表情,硬生生压下了想说的话。
后又做了一次,医生通知她明天再来。
无奈,只好回去,等待着天黑天明。好不容易熬过一天,刘玉莹再次赶了个早。这次,医生比昨天要早好多出现,似乎特意等她。
还未开口,他便先发制人:“是这样的,刘小姐。昨天检测显示你一切正常,连续两次都是。我有怀疑是机器坏了,但经过检测,发现机器好好的。所以……”
他显然词穷,找不到语言来组织。
刘玉莹也不想再听,她被恐惧吞噬。
之后医生不痛不痒的叮嘱了几句,无外乎是找面子下台的话,说她可能是压力太大导致。刘玉莹礼貌性地忍着,半个小时后离去。
医院外,阳光大好,但,刘玉莹不觉温暖,只觉得好冷。随意的坐在一张椅子上,无聊地四处张望。
忽而,她又看到了那个男人――和之前一样,带着诡异的笑,站在远处,打量着她。
他是谁?生命里的鬼魂吗?为何要纠缠?
刘玉莹眼一黑,径直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在病床上,有人看到了晕厥的她。医生检测,是受惊,需要住院一晚,以待观察。
………………………………
绿色旗袍
一抹尸斑绿
早上,八点整,门铃作响。顾宁青从床上起来,刚结婚半月的妻子眯着睡眼轻声问:“老公是谁啊?”
“不知道。”今天是休息日,不用上班。顾宁青本来打算和老婆好好睡个懒觉,但不料被这铃声打断。
开门,是送快递的。
“麻烦您签收一下。”讨生活的人辛苦的工作,麻木地重复着琐碎的事,所以声音有气无力。顾宁青签下自己名字,礼貌地送对方离开。
是什么?他好奇,是老婆林悦新买的衣服吗?那包裹很轻,还好软。
走到床边,打着哈欠看着床上穿着睡衣的妻,顾宁青道:“是你的快递么?”真是的,明明才二十多岁,怎么身体和老人家一样,被吵醒就再也睡不着?他在心中抱怨。
揉了揉眼,林悦打着哈欠:“不是吧,我最近好久没买快递了。”接过快递,不耐烦地打开。当包装纸被撕碎后,两人的目光都怔住了。
是一件旗袍,青绿色,滚着金线,上面纹绣着细碎的花纹。
“呀,老公,是你送我的么?”女人都喜欢旗袍,尤其中国女人,它太美,东方韵味十足。穿上身,虽有点局限,可到底勾勒出一个女人完美的身材曲线。是玲珑的美感。
林悦迫不及待地起身,飞奔到镜子前,比着旗袍。太激动,以至于忽略她老公的表情。
“呀,”喜悦过后才注意到,林悦疑惑,顾宁青额头怎么全是冷汗?“你怎么了,老公,额头全是汗。”
“没,没什么……”
“你不喜欢这件旗袍吗?样子好古怪。”林悦说。
“不,很喜欢。你穿上一定好看。”顾宁青不敢看旗袍,别过脸,神情闪烁:“我只是,只是有点不舒服,可能是低血糖吧。”
随意找了个借口,飞快逃离――那仿佛不是旗袍,是一件带血的故衣。
跑到楼下,狠狠吸了几口新鲜空气,顾宁青才好转过来。那件旗袍,太眼熟了。但,应该已经不存在才是――
渐渐地,他脑海中浮现起痛苦的回忆――与那件旗袍有关。
他记得,在他记忆深处有一个女人也好喜欢旗袍,甚至有一件一模一样的。她总是珍视着那件绿色的,滚着金线的衣裳。说是自己祖母传下来的,民国制造。
那是顾宁青的养母!
是她回来了?那个死了五年的女人,送来了那件被顾宁青亲手火化的旗袍――
痛苦的,恐惧的感觉充满脑海,顾宁青匆匆吃过早饭便往回赶。一进门,就看到一抹青绿跳入眼中。
是穿着旗袍的林悦。举止雍容,勾魂摄魄地走向他――女人的得意,往往来自一件衣裳。
“老公,你看我这样子好看么?”她含笑,娇羞动人。但,顾宁青只觉得发毛――太像了,她穿着旗袍的样子太像那个死去的女人。
顾宁青记得,每一个夜晚,他的养母,都会悄悄起身,穿着旗袍在镜子前,为自己上妆。总是把口红抹的很红,像是干掉的鲜血。
“听说穿旗袍要涂大红色口红才好看。”林悦自顾自地说着,仿佛陷入了回忆中。她像民国时期江南烟雨地的女子,温婉贤淑,大家闺秀。
“嗯。”顾宁青无心听下去,随便地敷衍着。“我觉得头有点疼,想要再睡会。”他说。
“你睡吧。”林悦依旧沉溺在那件旗袍带来的快乐中,无法自拔。
或许是受了惊吓,迷迷糊糊,顾宁青补了个回笼觉。再醒来,已经是中午。肚子有点饿,他起身下床,想问问林悦做好午饭没有。
走到客厅,他看见林悦的身影站在厨房。她穿着那件旗袍,开叉的,高领的,搭了一双玻璃丝袜。
想叫她脱下来,可找不到理由。忽而,林悦回头――顾宁青看见,她涂抹着鲜红的嘴唇,额间的头发也烫过,是民国时期最时髦的发型。
“啊……”猛然地,顾宁青看花了眼。他以为是他养母又复活了。
“老公,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对了,我刚刚接到公司领导的电话,他要我回去加班。中午我不在家里吃饭。”匆匆地回房换衣服,逃也似的出门,一去不回头。
关于旗袍的回忆
男人都喜欢女人穿旗袍,无论中国男人,亦或是日本男人。只要是黄种人,对于穿旗袍的女人都有好感。
但,顾宁青例外。他恨旗袍,是一种恐惧的恨。
那和他儿时的记忆有关。他是一个孤儿,也有人说是私生子。在他很小的时候,他亲生母亲就因病过世。后,顾宁青被他养母收养。
他的养母,是他最憎恨的女人。她养着他,却也经常虐待他。她那些细碎的手段一点一点折磨着顾宁青的皮肉、内心、思维、灵魂。
他是她的玩具,存在的意义便是以他的痛苦满足她的扭曲。
顾宁青记得,他的养母是一个喜欢穿着旗袍抽烟的女人。优雅的姿态下,是邪恶的残酷――她总是把烟头按在他身上。
每次,顾宁青都不哭不闹,只用一双憎恨的眼睛看着他。
终于,在情绪积攒到一定程度时彻底爆发。他狠狠地反抗着:“我知道,你年轻的时候被男人抛弃过,所以你憎恨男人!你把你对于男人的不满发泄在了我的身上,你这个变态!”
这是最恶毒的诅咒,一点点瓦解一个女人的自尊、理智。那个疯狂地,爱穿旗袍的女人被彻底激怒,她仿佛是一只发狂的母豹子,狠狠地扑向眼前的男孩。
但,她忘了,岁月让她变老,而眼前这个男孩,因了岁月,已经成了一个成熟男人。他健硕,有力气,不再是无法反抗的孩子。
所以,在她扑过去时,顾宁青狠狠地反击。他抄起桌上的烟灰缸,一下一下砸着这个女人的脑袋。直到她的身体像是死去的泥鳅,滑落到地板上才停止。
死不瞑目!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头顶裂开,一块碎骨掉在地上。脑髓暴露出来,有一部分成了“豆腐脑”,黏腻地滑落在她的额间。还有鲜血,是一次最诡异的化妆。
冲动过后,顾宁青回复理智。成年人的智商告诉他,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被第二个人知晓。他麻利地处理了尸体,搬运到屋外掩埋。
好在家里够穷,住的偏僻。这一切,成为替他弃尸的屏障。
把一切处理好,顾宁青亦飞快地离开了那座城市。他自我催眠,把一切恐怖回忆埋在心底!
但,过了五年,那可怖的噩梦再度袭来!顾宁青记得,他走前特意火化了所有的旗袍,尤其是这件――他养母的最爱。
难道……那个女人从坟墓里爬出来复仇了么?
一整个白天,他都在思索这件事情。直到夜幕渐垂,他才终于回家。
剪碎一件旗袍
回到家,林悦已经换下那件旗袍,穿着睡衣在看电视。看见顾宁青,她别过头:“老公,你回来了?”
“嗯,”顾宁青点点头:“公司事情太多,现在才回来,真不好意思。”
“没关系。吃饭了吗?”
顾宁青不饿,一整天都不饿。他点头:“在外面吃过了。那件旗袍呢?”那是他的梦魇,他必须清楚的知道它的所在。
“收起来了,那衣服太好看了。我打算过几天同学聚会的时候再穿。”
“嗯,你一定艳压群芳。”
晚上睡觉,顾宁青偷偷起床,趁着妻子熟睡,打开衣柜,摸出旗袍,悄然出门。他一并带着的,是一把锋利的剪刀。
小区楼下,偏僻角落,他一刀一刀,狠狠地剪碎那件旗袍。然后,摸出打火机,点燃那些碎布。
看着那诡异被火化,他才安心回家。
第二天,林悦找衣服时毫无异样。顾宁青亦不多问,免得自找麻烦。
但,几天后,那件被火化的旗袍却又再度出现。是林悦参加同学聚会的那天,他看见她从柜子里摸出了那件旗袍。完完整整,林悦小心的摊开在床上,然后为自己穿上,化妆。
冷汗,再度滑落。
怎会,怎会――那旗袍明明被毁掉,为何会再次出现。它是衣服,不是鬼,怎么阴魂不散?
因了那件衣服,顾宁青一天都精神恍惚,甚至工作都差点出错。晚上,迟迟不敢回家,像是拖延症患者,自欺欺人的逃避着。
他不愿意看见林悦穿着旗袍出现在眼前。
熬到十点,林悦都没有打来电话。或许她还在聚会。顾宁青自我安慰。
回到家,倒头就睡。
两点钟,被一泡尿憋醒。起床,发现身旁空荡荡。奇怪,哪里去了?怎么还没有回来?摸出手机,拨打林悦电话,发现无人接听。
不安,瞬间弥漫在顾宁青心头。
接着拨打了林悦要好同学的电话,询问下落。晚上被吵醒,语气都不好。他们告诉顾宁青,林悦早就离开。
疯狂的出门,顾不得有没有穿戴整齐。开着车,顾宁青四处找寻。但,找了一圈都未有发现。
报了警,可警方说林悦是成年人,未满七十二小时都不予受理。顾宁青只能沮丧返回。
停好车,准备上楼,他无意地一看,发现远处似乎站着一个人。那人穿着林悦今日所穿的那件旗袍,静静地站着,好似画中人安详。
是林悦?亦或是……
顾宁青鼓起勇气靠近,但,每走一步,恐惧的感觉就越发强烈一点。
终于……他可以略微看清那人的样貌。模糊的,他发现,那是他养母的脸!她梳着她最喜的发型,浓妆艳抹,嘴角微扬。
还是当年的样貌,一点点衰老――顾宁青恐惧地奔跑回家中。
锁上门,蒙上被子,倒头睡去。这一晚,他都心神不宁。
第二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准备去上班。站在柜子前,顾宁青看到几分异样。柜子里似乎有人,一个影子透过乳白的玻璃映入他的眼中。
是谁?他犹豫着,恐惧着,不知该不该开门。
终于,他鼓起了勇气。
一把拉开门,一个人倒了下来。是林悦,但已经是尸体。她被人完整的封在真空包装袋子里,穿着昨日的旗袍。
她死了!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嘴微张,一脸惊慌。
林悦死亡的姿态和顾宁青养母一模一样。脸上糊着白色的脑浆和红色的鲜血。她的天灵盖,亦碎了一块。
大脑组织完成的曝露在顾宁青眼前,有一点扁……
一块碎裂的骨头贴在林悦胸前,那块骨头,挤压着真空包装袋,突兀的耸立着,形成一个“自我”的轮廓。
“啊……”顾宁青一声尖叫,险些晕倒。他想不到,昨晚上竟然和林悦的尸体共处一室……
反应过来后便报了警,警察匆匆赶到。问了一些固定的问题,也把屋子调查了一周。没有发现,他们以一句“请随时保持联系”为终结而离开。
顾宁青请了假,浑浑噩噩地待在家中。他觉得,此刻身体里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乃至灵魂――他成了一具活着的尸体。
痴呆呆坐着,不知时间过去几何。困了,便倒头就睡。
一直到晚上,顾宁青才缓缓睁开眼。他是被吵醒,窗户外传来敲打的声音。看过去,什么都没有。
以为是幻听,他继续睡觉。
但,第二天确定了,那声音是真实存在。因为窗户上留下一个血手印!是谁留下的?林悦,亦或是他的养母……
他不敢再想,只能匆匆出门。顾宁青不愿一个人待在家中,他需要嗅一点活人的气息,才能压制恐怖。
然而,车门一被打开,他就几欲疯癫――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个塑料模特。那模特穿着那件该死的旗袍,梳着民国款式的发型。
它的脸,被人上了妆……
“啊……”猛地把模特丢出去,顾不得许多,顾宁青开着车疯狂在城市里奔驰。开得太癫,差点撞到了人……
在市内游荡一整个白天,直到晚上顾宁青才渐渐安定下来。
他又把车开回所住的小区。
但,刚刚进入小区,他就听到一阵诡异的歌声。是民国时期的一首曲子,顾宁青记得,他养母生前最爱唱。
那歌声,一点一点钻进他的耳膜、大脑、心脏、灵魂……如附着骨头的蛆,细碎地撕咬他的里子。
推开车门,不顾一切地奔跑。进了房间,关上门,躲在狭小的世界里。但那歌声没有放过他,哀怨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不,不是房间。顾宁青听清楚,是从床上发出――他看见,床上还睡着一个人。或许,不是人……
颤抖着掀开被子,顾宁青清楚看到床上躺着一具塑料模特。也穿着那该死的旗袍,上了浓艳的妆。更该死的,是竟然和他的养母长得一模一样。
那歌声是从她嘴里传来的。
窗户,又被人敲响。顾宁青一边发抖一边看过去――顾宁青看见,他的养母站在外面。面无表情,脸比墙壁还白。上着浓妆,妖艳非常。
她嘴巴一张一合,似在呢喃。
她――扬起手,一下一下仔细地敲打着窗户,仿佛是在敲打顾宁青的心脏。
“啊……”顾宁青惊慌失措地推开房间的门,向着屋外奔跑。他的理智在一瞬间崩溃,疯癫的,像是闪电一般地跑。
因了惊杵,他没有看清,一辆车急速向他驶来。那倒霉的司机来不及刹车,撞上顾宁青。更可怖,他竟然把顾宁青卷入车底。
等到停下时,车底蜿蜒出一片血红。
顾宁青死了,衣裳和手脚因冲击而破损。那些肉连着薄弱的皮肤,粘黏着。他的脑袋,因了撞击,天灵盖整个被掀开,已经找不到。脑髓亦破损一半,剩下的一半,还在流淌。
他的眼瞪得老大,他的唇,亦张得老大……
这是一起意外,所有人都看见顾宁青飞奔过来,监控亦是证明。且,他已是孤身一人,所以警察匆忙忙结束命案。
没有人在意,这是一个冷漠的城市。谁会在意一个人怎么死去,怎么疯癫?也更没有人会无聊地在乎一个普通人背后牵扯的真相。
唯有制造者,了然一切。
是一个女人,她是幕后导演。
此刻,她已离开这座城市。在一片荒芜中,她跪在一座土包前,焚烧着纸钱,还有一件青绿色的旗袍。
“母亲,女儿为你复仇了!”抬起头,是一张毫无人性的,残忍的脸……她长得和顾宁青养母一模一样,只是比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