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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娘子,娇宠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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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郡主虽然心中好奇,却也觉得留下很是不妥,最终还是退了出去。

    于是乎,白布之内,除了世子冰冷的尸体,便仅剩下汝欢、羽林修泽、花写月三人。

    羽林修泽一脸乖觉地主动要了一把侍卫的宝刀,按照上一次相同的方式做成了趁手的小刀递给了汝欢。

    此时的汝欢并未直接解剖尸体,而是先将世子身上的衣物褪了个干净。

    花写月冷眸一闪,唇际轻轻一扯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可是那嘴角只是微微一动却并未出口。

    羽林修泽倒是很不客气地询问道:“大姐,你脱掉世子的衣服鞋袜,是为了清楚的发现身体上的伤痕么?”

    汝欢继续检验着每一个细微的疑点,口中却解释道:“自然,否则有衣饰遮挡很容易漏掉细微的线索。”

    花写月脸上虽是冷峻依旧,心下却暗暗赞同,但想到世俗礼法,想来如果每次验尸都要脱光衣饰,似乎必将有不小的阻力。

    汝欢见到世子的身体与裤子沾有尿液,微微思索了一会,便抬头望向花写月:“世子存在大小便失禁的现象,果然是中毒。”

    “孩童见到歹人提刀来刺,受惊后也可能引起失禁的现象。”花写月冷冷反驳。

    汝欢没有继续辩论,她拿起刀片,快、准、狠地割开了世子的小腹。

    花写月见她毫不犹豫地下刀,几下便精准地切开一层层的皮肉,显然动作娴熟已极,便是切开胃部、食道等处也是速度快捷精准。

    此等手法绝对不是一蹴而就,需要周而复始的繁密练习。

    而如此开腹的检验尸体,即便是自己的师傅也未必听闻过,她,一个小女子,却是从何处学来?

    突然汝欢“咦”的一声,不光是白布内的两人,便是外边侧耳倾听的众人,心中也都是一颤。

    世子的胃部之内,赫然有着一颗状如胶囊的物品,只是此时已经被胃液酸化腐蚀所剩无几。

    鲜红尸斑、大小便失禁、嘴角被人擦拭过的呕吐痕迹……

    一切症状显示,果然是氰化钾中毒!

    裹着胶囊的氰化钾?居然出现在距离现代社会的千年之前?

    难道氰化钾也穿越了?

    不,越了时空的不是氰化钾。

    恐怕此时的皇宫之内,除了自己,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他必然也是从现代社会穿越而来!

    忽地,汝欢脑中浮现出细微的一幕。

    比试音律之时,汝欢提到“提琴”两字的时候,墨染上挑眼眸的那个震惊表情,当时她便有种“难道他知道小提琴”的疑惑。

    此刻想来,难道墨染是从现代穿越而来?

    想到墨染,汝欢顿觉他的嫌疑最大。

    不仅在提到“提琴”的时候,他的神情能见到蛛丝马迹,更是因为他是太医御庭!

    对于一个在现代懂得医学知识的人而言,在古代坐上太医御庭的位置是迟早的事情,毕竟古代对医学相关的知识落后太多!

    从古至今,医术与毒术向来密不可分,既然他医术高明,自然也了解毒性。

    所以对于墨染这样的人而言,在这个朝代能作出氰化钾胶囊一点都不奇怪,自己不是也通过化学知识制作出了玻璃与胶水吗?

    面前残存的胶囊做得很是简单,显然是用糯米提取物混了明胶而简易制成,目的是将氰化钾封在其内延长其在胃部的溶解时间,静待一段时间由胃液渐渐将其腐蚀这才渗出氰化钾,当毒液融入人类机体后几乎立刻便会中毒死亡。

    见到汝欢低头蹙眉思索,花写月也仔细打量起世子胃部残存的东西,他见到了遗留的一些食物与胶囊,也看到了世子身上由于氰化钾中毒的症状。

    他虽然在圣域皇朝已算验尸第一圣手,却也从未如此解剖过尸体,平日的尸体检验也不过从外表症状来推测罢了。

    看到面前被详细解剖检验的尸体,他一时睖睁着有些茫然,可向来性子冷傲的花写月,即便心中已经对汝欢涌起了几分赞叹,他也绝不想承认!

    待他从复杂的情绪中回神,汝欢已经用宫女拿来的缝衣针线缝好了尸体并穿回了衣物。

    白布撤去,汝欢神情凝重,眸光不由自主地向端坐在吃瓜群众之中的墨染瞧去。

    那对狐狸眼依然笑得弯成月牙,见到汝欢看向自己,他甚至还颔首施礼客气了一番。
………………………………

第七十六章 花写月的态度

    皇帝的声音恢复了几分温润儒雅:“谢汝欢,查验的结果如何?”

    汝欢轻垂眼眸,语气有些淡淡地哀伤:“经过检验,世子致死的原因并不是刀刺所致,而是由于他中了一种剧毒。”

    花写月虽然并不知道中了氰化钾的症状,但见到尸体胃部灼烧的情况已然知道确是中毒,但是到底是先中毒还是先被刺?

    他虽然高傲冷淡得如同一块寒冰,但对于医学与验尸方面的知识,却是求知若渴的。

    见到了汝欢渊博的医理与新颖的验尸技巧,对于知识的渴望使得他越发地想探究案件的真相。

    他终于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向汝欢发问了,语气中的寒凉之气似乎也减了几分:“你是如何分辨中毒与被刺的先后?”

    依旧毫无恭敬以“你”相称,使得即便他对汝欢已经有了些改观,但在他人听来,却依旧形同驳斥一般。

    “花大人可以对比世子与宫女的出血量,即便一个是三四岁的孩童,一个是成年人,但两人的出血量也相差太大……”

    汝欢刚提醒了一句,花写月便已然领悟,冷峻如雕塑般的脸容竟显出一丝温度:“因为宫女是在活着的时候被刺死,所以血液喷涌而出直到尸体死了一段时间才渐渐止住。而世子因为是已经死亡之后被刺,身体机能已经处于停止状态,所以出血量少之又少?”

    汝欢向他淡淡一笑:“花大人说的是。”

    这些知识虽然花写月隐约中也是知道的,但是却从未系统地应用在实践当中。

    古代并未有专门传授验尸的师傅,花写月原本与墨染师出同门学习医术,当年他医学上的造诣甚至已经超过了师兄墨染。

    可不知如何他的腿部突然发病不能行走,作为医者却不能自医,以他那傲气十足的冷漠性格,自然心伤之下发了毒誓。

    医治不了自己的腿疾,他便永世不为他人治病!

    但以花写月在医术方面的天分,很快便在验尸断案上崭露头角并一举成名。

    他并不是个固步自封的庸人,所以汝欢简单的提点,他便有种茅塞顿开之感。

    心中对汝欢更加重了几分钦佩,但花写月的脸容上依旧是那副冷漠如常:“应该是犯人早已蓄谋杀害世子,所以用什么方法让世子服食了某种毒药,而长公主劫持世子的玩笑却出于犯人的意料之外,但对犯人而言,不啻于一个脱罪嫁祸的良机。”

    他说到此处,汝欢向他投去赞赏的目光。

    虽然花写月并不知道胶囊的存在,也不知道氰化钾的毒性症状,却能只凭借自己简单的提示推断至此,果然此人也不简单。

    花写月见到她对自己善意地微笑,心中一动,玉容却依旧冷艳,只是继续推测道:“长公主的宫女劫持世子又写威胁信,显然被犯人看出端倪,所以犯人找到了隐匿世子的假山。此人地位尊贵,宫女见到他的突然出现自然害怕,正伏地请罪谁知却被刺杀而死。而世子应该是在宫女死后毒发身亡,犯人便在世子的尸体上补上一刀。”

    此时四周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全神贯注地凝视着俊美如谪仙的花写月。

    一袭黑衣墨发风中清扬,如幻似雾的冷眸中总有那一抹哀伤让人心痛,这使得他虽然冷口冷面地叙说着残酷的案情,却依旧给人一种楚楚之态。

    而花写月那种惹人怜惜只是一种气度韵致,如果仔细探寻,你根本无法找出,到底是他身上的何处给了你如此的感受。

    此刻的他,眸光冷凝如冰,竟毫不避讳地打量起在座的诸位皇子,这种隐隐威吓的目光,很难将他与那引人怜惜的气质联系在一起,可是,那种感觉又是那么的真实。

    “让微臣奇怪的是,为何犯人会有太子护卫队独有之刀?可见犯人早已处心积虑想要陷害太子,今日刚好遇到荒唐的劫持案,便将准备多时的宝刀作为杀人工具。既与太子不睦,又能让宫女行叩拜大礼,恐怕,也只有诸位皇子了。”

    听到他将嫌疑犯锁定在皇子们身上,这些王爷皇子自然不依。

    谁知竟是羽林修泽第一个起身,他满脸含冤地小媳妇样儿,撅起嘴巴道:“花大人这话可不对哦,如若一般的官员与公子,只要撞破了劫持世子一事,定然都会把宫女吓得跪地求饶嘛!而这些人也有可能因为别事记恨太子哥哥啊,花大人可不能冤枉本王与一众皇子们。”

    汝欢看得出这是羽林修泽有意在提点,果然在场的所有人都有杀害世子的嫌疑。

    汝欢想到了墨染。

    她当然不能告诉花写月胶囊与氰化钾一事,所以也无法说出自己对墨染的怀疑。

    但经羽林修泽这看似撒娇耍赖地一提,便是花写月也暗暗点头,杀害世子的嫌疑人再次扩大到皇宫内的全体人员。

    从证据上断了线索,汝欢便向皇帝提议,查探众人在世子死亡前后这段时间是否有不在场证明。

    自然,又是经历了一番驳斥辩论,最终由汝欢与花写月逐一问话。

    最后的结论倒是很让汝欢惊讶,墨染居然一直坐在位置上并未离开。

    而且很像是故意引起他人的注意,一会儿打翻隔壁公子的茶杯,一会儿与前面的公子赌起场中的比试谁胜谁负。

    而在场几十位公子中,中途离席者竟有二十余人,便是皇子们,也除了太子、仁王以外,几乎全部离开过。

    汝欢感觉到此事必定与墨染有关,却未必是他直接下的手,恐怕,他有同谋!

    问话的混乱过后,皇帝似乎对这样查案有了些许不耐烦:“谢汝欢,已经过了许久,你有定论了么?”

    汝欢此刻只觉如同置身雾中,似乎真相就在面前,可怎么也无法抓住。

    虽然心中并没有嫌犯的人选,她的面上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汝欢定不负皇上所望,此刻虽不十拿九稳,却也锁定了目标人物。”

    众人惊讶声中,羽林修泽凤眸只是一瞬的怔然后,见到汝欢眼中那抹狡黠,他便嘴角啜起若有若无的笑意,显然看出了汝欢真正的用意。

    其他在场之人自然都是一副惊疑不定的神情,实是有些无法置信。
………………………………

第七十七章 套供的方法(一更)

    一直默不作声的羽林星璃,在听到汝欢的豪言后展扇笑道:“谢二小姐已经猜到了真凶?不知道可否告知哪?”

    羽林啸一手支着下颚,斜睨了羽林星璃一眼故意反讽道:“仁王如此德行高远,自是不会行此龌龊之事啦。”

    羽林风潮见他讽刺仁王,立刻放下手中酒杯,朗声道:“仁王乃谦谦君子自是不会,但是承王嘛……这种使毒的手段倒是与你的气度般配。”

    羽林空云的心中早已累积了不少怒气,此时冷哼一声:“二皇子诋毁本宫,舒王又来诋毁承王,你们是联络好的么?”

    羽林西瞪视着太子,沉声道:“能将见血封喉的剧毒喂食给世子食用,除了太子似乎其他人也没有这种狠毒。”

    羽林轩然见到兄弟们互相责备诋毁,立刻劝慰众人:“我等都是亲兄弟,不要言语伤了和气。”

    皇子们原打算在父皇面前装模作样做个乖顺的孩子,可是一直被扣着嫌疑人的帽子使他们已经压抑了许久,又经过了漫长的等待也没理出个头绪。

    终于,他们集体爆发了。

    而皇帝只是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汝欢听到其中一人的说话,立刻猛然抬眸,那深邃的眼中有着找到真相的欣喜,可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沉沉的,悲悲的……疑惑?

    他为何能说出这种话?

    难道行凶之人竟然是他?

    不,这不可能啊!

    他为何……会下此毒手?动机哪?

    目前并没有任何证据,看来要想知道真相,必须兵行险招了!

    汝欢打定了注意,眸中满是自信与从容的光芒,毫不掩饰地望向那人,言词并不如何激烈却带有隐隐的引诱。

    “汝欢有个问题想请教,毒杀自己的亲生儿子并且在尸体上补了一刀的滋味,到底是如何的啊?”

    她说完这话,四周立刻静谧了几秒,随即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斥责议论之声。

    连羽林空云的都嗤笑不已,她如想帮助本宫,随便找个无足轻重的人来了结此事即可,怎么还说成是二皇子这么荒唐?

    难道是见二皇子对本宫不敬所以故意针对他么?

    便是皇后娘娘都未曾生气,甚至是有些失笑道:“谢汝欢,你是在开玩笑么?”

    二皇妃更是惊异地转头望了望羽林西,眼底闪过一抹疑惑与怨毒。

    花写月眸光一闪,他虽然不知道汝欢何出此言,但直觉上他感觉到,她定有什么目的。

    只有羽林修泽魔魅的凤眸笑得眯成弯月,显然他已经猜到汝欢下一步的计划。

    羽林西听到汝欢的问话,嘴角轻轻一扯便恢复了镇定:“谢二小姐这玩笑开得有些过分了?本皇子疼爱世子还来不及,怎会加害于他?何况劫持世子喂食毒药的,必定是长公主的侍婢,而补上一刀的应该是太子,又与本皇子何干?”

    汝欢突然笑了,笑得仿佛带有一丝……轻视?

    “汝欢自然不会没有证据便将二皇子的名字公之于众,否则皇上盛怒之下砍了汝欢的脑袋怎么办?”

    羽林西见到她那讥讽的笑容,心中升起怒意,再看她那智珠在握的从容,怒意便转化为些许惧意,声音也变得有些低沉起来:“你……有什么证据?”

    “二皇子的拇指指甲,是否中间有道隐隐黑色竖线?”

    羽林西急忙低头,果见右手拇指正中,一条黑色棱线竖在那里。

    “这……这是什么?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剧毒十分厉害,即便手指肌肤碰到一点,毒性便能通过肌肤侵入表皮,二皇子想是沾了一些,所以毒性集聚在指甲之内。”

    汝欢这话别人不知,花写月却最明白不过,剧毒通过肌理即便入侵体内,也不会有这种表征,正常而言,指甲上有黑色竖线,乃是肝肾衰竭的表象。

    而汝欢如此说话,又特意用轻视的眼神刺激二皇子,显然意在骗出二皇子的真话。

    羽林西心中一突,再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那条原本淡色的黑线似乎变得深了一些。

    当他再次抬头之时,脸上一直沉着的神情有了明显的浮躁感,声音也变得有点急促:“胡说……”

    “不仅有此物证,在这里的所有人也都是人证。方才二皇子可是当着众人之面,对着太子言之凿凿的说到了‘见血封喉的剧毒’!那么汝欢请问,汝欢与花大人从未提及世子所中毒药的药性,二皇子是如何知道此种剧毒是见血封喉立时毙命,而不是慢慢发作?”

    二皇子神色一呆,随即面上浮起恐惧,不禁后退了一步。

    汝欢见到羽林西明显的动摇之情,心中暗喜,面上仍是不动声色仿佛成竹在胸:“方才逐一调查作案时间,汝欢发现诸位皇子之中,便只有二皇子您,离开的时间最长。原本汝欢也担心,各位皇子俱有各自的暗卫听命保护,如若真的要加害世子,大可派人动手,如真的是这样,倒还很难抓到证据。”

    汝欢顿了一顿,眼神之中射出犀利的光芒,如同银针直直刺进羽林西的眼底:“但是如若是杀害亲子,想来即便是对于暗卫随从也不方便出口,自然是自己动手来得妥当隐秘,是也不是?”

    最后四个字铿锵有力地直逼过来,羽林西身体一摇显然心中大震,汝欢没有放过这一瞬间攻心的机会,立刻收回那抹厉色眼神转柔。

    “二皇子应知道此毒的厉害,现在二皇子中毒已深,但还有救治的机会。汝欢的医术二皇子是亲身经历过的,即便是给予你毒药之人,也未必能及得上汝欢。何况此刻,他为了自保定然不会冒失地救治二皇子,为了自身着想,二皇子还是让汝欢为你驱毒吧?”

    先用各种忽悠吓唬住你,我已经掌握了证据,无论你招供不招供,已经难以逃脱罪责;再给你猛灌**汤,骗你已经中了剧毒,除了我别人治不了,只要你肯认罪,我自然会给你解毒。

    以上,便是汝欢向羽林西套供的方法。
………………………………

第七十八章 戴绿帽的悲伤(二更)

    陷入汝欢铺设的套路,羽林西果然中计。

    即便他一直看似懦弱地隐忍着世人的轻蔑,戴着“最无能皇子”的帽子,跟在太子身边唯唯诺诺地小心活着,但在他早已封闭的内心世界里,他痛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

    他恨父皇的偏心,自己作为嫡长子,居然连个王爷的敕封都没有!

    他恨母后的贤德,不会迷惑父皇的母后,根本无法庇护自己!

    他恨太子的嚣张,把自己作为一只猫狗般呼来喝去,从不当做兄弟看待!

    他恨那些趋炎附势的嘴脸,见到自己不得宠爱,便人人都可欺负到自己的头上!

    而他最恨的,却是除了“无能”这顶帽子之外,他又被自己唯一爱过的女子,将头上的帽子涂上了“绿油油”的颜色!

    但是,骤然听到自己身中剧毒,人类的内心都会涌出恐惧。

    羽林西也不例外。

    他稳了稳心神,深深吸了一口,转身向皇帝行了叩拜大礼:“父皇,儿臣愿意将事情和盘托出,只希望父皇摒退左右,只留下皇室之人。”

    汝欢对羽林西的印象,先从懦弱再到心狠手辣,可此时听他如此一说,倒觉得他的骨子里还是个良善之人。

    此事的内情显然涉及皇室的丑闻,如若被他人知晓,保不住皇帝为了封锁消息,会将在场众人除之以灭口,他如此说法,是想保住这百余人的性命。

    二皇妃见到羽林西默认了杀子一事,先是满脸的怨毒痛恨,再听到他话中之意,身体立刻抖成了筛子,怨恨立刻变成了无尽的恐惧……

    皇帝羽林意面色冷得可怕,他显然也听明白了羽林西话中之意,他紧咬着后牙槽,一字一顿道:“其他人等都去夜神池畔相候,只九皇子之前的几位皇子与二皇妃留下。”

    九皇子便是冥王羽林修泽,他这话的意思,便是年纪太小的皇子也回避。

    皇后顾不得什么身份形象,立刻双膝跪地向皇帝求饶道:“皇上,定是有什么误会,还望皇上饶恕西儿。”

    皇帝冷冷斜睨了她一眼:“不知此事皇后是否牵扯其中,皇后也留下来吧。”

    宸贵妃的眸中隐隐泛过一丝喜色,显然她见皇后被责十分开心,随即她便换回那副娇媚无限地眉眼:“皇上,太子与公主方才受了多少冤屈,臣妾也是被指桑骂槐的遭了不少冷斥,现在眼看真相大白,臣妾也想留下听听。”

    皇帝想到方才确实怀疑了太子,心中隐隐有些愧疚,便应允了贵妃的请求,也暗示长公主不用离去。

    汝欢刚想随着众人撤走,却听皇帝冷冷道:“花写月与谢汝欢留下。”

    汝欢心中一叹,静静默立在侧。

    花写月本就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独自低首依旧揣测着案情,偶尔抬头望一眼汝欢,冷眸中隐隐有了几分对汝欢胆识的钦佩与赞许。

    很快,桃花坞便只剩下这几个人。

    羽林西一直双膝跪在那里,他的面色隐隐有种怅然,仿佛一个原本斗志昂扬的战士被人忽然夺了武器,甚至给人一种心如死灰的冷寂感。

    汝欢见到他如此脸色,也不再担心他是否会窃词狡辩。

    羽林西的声音此刻听来,使人有种悲愤想要落泪的冲动:“父皇,是儿臣杀了世子,不……正确的说……是儿臣亲手杀了一个野种!”

    除了二皇妃已经瘫坐在地上默不作声,便是连汝欢也吃惊不已。

    即便汝欢再聪慧机敏,之前也决然无法想象,世子居然不是二皇子的孩子!

    不过听到此言,她突然有种恍然大悟之感!

    这也解决了她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二皇子为何能如此狠心手刃亲儿?以及为何他从不像二皇妃一样称呼“孩儿、我儿”,而是总是称呼“世子”?

    原来,如此……

    果然听到皇帝与皇后同时惊叹之声,皇后更是激动之下猛然起身喝问道:“你说什么?世子不是你亲生的?”

    羽林西面色灰白却异常沉静,实在让人难以相信,他居然是那个曾经懦弱之极的二皇子。

    “儿臣不孝,竟给父皇和母后带来如此耻辱!叶婉婉之美貌在帝都盛名已久,有一年的倾城雅宴上,儿臣对她一见钟情。但向她提亲的翩翩佳公子实在太多,儿臣未曾想……她却独独对儿臣钟情,当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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