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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娘子,娇宠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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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汝欢说了算。”
汝欢听到他直呼自己名字,心中诧异为何此人脸皮如此厚度,不禁开口讽刺道:“汝欢与墨大人很熟悉么?墨大人竟然直呼汝欢闺名?”
“名字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父母起之,便是给人叫的,叫什么又有何不同?目前要决定的,不是如何称呼,而是哪位随同前往吧?还是说,汝欢想让墨染相陪?”
墨染笑得阴柔冷森,汝欢不禁打了一个激灵,心中觉得与他说得越多越容易掉入言语中的陷阱,便转头不再理他。
回望了羽林修泽与南残音一眼,汝欢紧蹙着眉头,沉声道:“三人一起去不就成了吗?为何非要挑选其一?”
当她提出南残音与羽林修泽同去,不仅是羽林修泽神色不愉,便是南残音,淡薄的眸光轻扫,寡情冷月般的唇微微一勾:“他去,本君便不去。”
果然,听到他这话出口,羽林修泽原本就冷峻的神情越发冰寒:“他去,本王便不去。”原封不动,原话奉还。
汝欢秀眉微蹙,看着这两人一时无语。
虽然此刻的汝欢并不相信羽林星璃是欺骗她的小人,但是她也知道羽林修泽不会无缘无故冤枉对方,定是他们两人之间出现了何种误会。
她原本想着能与羽林修泽一道前往,途中定有机会解释一下两人之间出现的误会,关于羽林星璃的也好,关于凤如郡主的也罢,总之,要有机会沟通才能让对方了解彼此的想法。
可没想到还未出发,南残音与羽林修泽又一言不合对上了,他们不是一同前去群狼山采到了紫芒草吗?据说也是经过了重重险阻才逃离群狼山,怎么一点革命友情也没有培养出来?
此时的南残音听到羽林修泽也说出这话,声音似乎没有任何情绪,只是那散发出来的傲慢气度,使得最为平常的几个字,只要是从他口中说出,仿佛也有种将要拽上天的错觉。
“本君内力较强。”
也许,他只是在陈述事实,但是,在他那仿佛站在一切顶端的冷傲清韵下,这话简直就是公然在挑衅。
大家听到这几个字,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
按照他们对羽林修泽的认知,此刻必然翻脸甚至将要动手掐架。s
谁知当事人羽林修泽却一反常态,目光虽然冰冷依旧,却并未出现往昔的动容,他只是神情冷肃地望向汝欢,声音似乎如初雪冰凝,却隐隐透着一种期许与颤抖。
“如若只能二选一,你会选谁?”
当着所有人面前这么一问,汝欢有种被逼迫的感觉,好好的组队去采药,怎么搞得像挑选夫君?
绝美的脸上显出几分苦笑,汝欢有些无奈道:“我说,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不就是采个药吗?为啥定要选择一人?”
羽林修泽肃穆的神色未变,只是定定地看着她似乎还在等她的答案。
而冷漠的南残音此刻也故意凑起了热闹:“只能选一人,你选谁?”
方才还针锋相对的两人此刻竟然都将问题抛给了汝欢,这使得汝欢感觉脑袋瞬间大了一圈。
见到两人同样冰冷的姿态,她知道想要这两人同去是不可能了。
心中虽然更加偏向羽林修泽,但是理智上的判断,自然是内力较强的南残音更为合适。
轻叹一声,汝欢无可奈何地望着羽林修泽,声音中隐隐含着歉意之情:“请清幽君随同汝欢前往。”
羽林修泽听到汝欢点名南残音,美眸溢出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就这么深深地望向汝欢,那目光深邃凛冽,似乎想要看清她灵魂的深处
汝欢回望着他,从容而沉静,坦然而坚定。
她知道,若论内力而言,除去昏迷的苏沐雪外,确实以南残音为最。而此行所需的主要能力便是内力的强弱。何况他们需要采摘两个朱砂果,对于内力的要求更加严格。
听到“清幽君”三个字,南残音淡薄无波的神色未变,可是那唇畔微微扬起的一丝弧度昭示着他此刻的心情大好。
令人惊奇的是,羽林修泽的脸上并未见到震动与怒火,他只是微微敛容,轻声道:“本王明白了。”
只是颔首的刹那,他的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凄色,炫美的眼眸似乎瞬间沉暗了许多。
羽林修泽并未再看向汝欢,而是径自来到苏沐雪病床之畔,见花写月正用温热的帕子为苏沐雪擦拭额头冷汗,他便默默接了过来。
见到羽林修泽以亲王之尊竟然亲手为苏沐雪抹汗,花写月那冷月清辉的眸光也有了些微的震动,如若苏公子此时是清醒的,想必定会欢喜之极吧?
汝欢深深望了一眼羽林修泽的背影,她知道,他这次的怒火恐怕一时难熄,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她总是与他发生摩擦。
定了定神,汝欢下定了决心,这次事件完结之后,她定要与对方说个清楚,即便是要主动向他告白
背上准备装朱砂果的空药匣子,汝欢与南残音便步出了房间。
跨出县衙大门之时,汝欢见到凤如郡主俏立树下,那英姿洒逸的玉容上有种坚定的辉光。
南残音目不斜视地自顾自向前行去,仿佛凤如郡主形如透明,根本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汝欢有心与凤如交谈两句,她想要告诉对方,方才自己所言并不是真心她想要凤如知道,作为谢汝欢,她对于羽林修泽的真实感觉!
可是见到南残音已经将自己抛离的背影,一时之间,似乎现在解释并不是合适的时机。
凤如却主动向汝欢走来,那脚步声响铿锵有力,似乎如同那坚定的内心。
她深邃的眼眸望着汝欢,诚恳地开口道:“凤如是想先让妹妹知晓,凤如现在便要去与冥王殿下说清楚。”
在汝欢轻启唇瓣错愕之间,凤如留下这句便飞扬洒脱地一甩长发与她擦肩而过,只剩下一丝清爽的香气萦绕未散,似乎在向汝欢诉说着它的主人此刻的倔强!
………………………………
第二百零五章 我们此生无缘
凤如郡主快步从汝欢身畔走过,虽然那对丹凤眼透着坚毅的无比神情,仿佛她是即将登上战场的勇士,那么的无畏,那么从容,但是细心观察之下,不难发觉眼底那抹幽深的黯然。
她向来是个看似温柔娴雅,实则内心刚强爽朗之人。
她曾跟随父王在战场上见过太多的家破人亡,相较于一般的贵族女子,见惯了鲜血与死亡,早已将她的心智打磨得比一般人坚硬。
这样的人,经历着家族从盛至衰的瞬息转变经历着父亲的首级被高悬于城墙上的耻辱经历着兄长谋反后被诛杀的悲痛,她所能展现的,必然是坚强隐忍的一面,也只能是毫不软弱的一面!
是的,她的自尊使她不想在任何人面前示弱,即便是汝欢这样的好友。
她与汝欢相处的方式,向来是保护对方、关心对方,可不知为何,当时隔几年她再次回到帝都,汝欢已然变化良多,早已不是那个当年需要自己照顾的柔弱女子了。
可即使对方变得不一样了,她羽林凤如却也不是会抱着闺蜜哭诉的娇柔小姐。
虽然原本那颗火热的心此时早已千疮百孔,早已痛不欲生!但她依旧独自隐忍,独自悲怆。
关于羽林修泽对她到底抱着何种感情,她并非没有自觉。她的心里其实很清楚,对方并不喜欢她,甚至,她已经有了隐隐的察觉,羽林修泽的心上人其实是自己的好友谢汝欢。
凤如郡主,不,此刻她已经被褫夺了郡主封号,她只是羽林凤如。那么羽林凤如在她最脆弱的时刻,却产生了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悲情!
没错,是悲情,她明知道结果,但是却选择了自己内心最为悲哀的一刻,再深深地刺向自己一刀!
也许凤如的心里也抱着一丝希望,在她如此需要安慰的时候,羽林修泽会不会给予她想要的温暖并成为她的依靠?
于是,平时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在今日这个从天堂跌落进地狱的日子里,她终于去做了。
当真实地面对羽林修泽的瞬间,她看着对方满溢着心伤与烦闷的眼色,有那么一霎那,她胆怯了。
然而,羽林修泽一向泛着戏谑的桃花美眸,此刻却显出自嘲的味道,声音也变得有些愁苦:“凤如叫本王出来,是想安慰本王么?大可不必了”
“并非如此”凤如郡主见到羽林修泽落寞的神情,心中涌起一种怜惜,她急忙上前两步想要表达自己的真心。
羽林修泽甚少在凤如的脸上见到焦躁之态,他有些惊讶地垂首看她。
此刻两人距离只在咫尺,凤如未语脸已羞得红了,即便心脏如战鼓急奏,却还是一咬贝齿将心里话全部说了出来:“冥王表哥,从小到大,凤如对你的心意你不是不知很久以前凤如便喜欢上你了凤如想知道表哥是如何看待凤如的”
羽林修泽乍闻她的表白,神态之间掠过一抹疑惑,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陵王才出了犯上作乱之事,凤如竟然有心情与他提这些儿女私情?
考虑到凤如此刻定然心情奇差,作为表兄,他本应安抚其情绪进行宽慰,可是他也知道,感情之事,越是给人幻想,便伤害越深。
然而,他这一瞬间作出的疏离举动,使得凤如的心一沉。
果然如她的预想一样,羽林修泽眉间显出了无奈的折痕,声音中充满着明显的歉意:“你也知道本王是你的表兄,所以从小到大,本王一直当你是妹妹,从未产生过任何男女之情。”
这答案凤如早已猜想到了,虽然鼻尖发酸,但她仍强忍着没有落泪,敛容静默了几许,她霍地抬头,语气中却似乎有了几分责备的怒气:“凤如知道表哥喜欢的是汝欢妹妹,虽然她现在是你的未婚妻子,可是,汝欢妹妹心中之人恐怕未必是表哥,那么表哥又何必一心想着她暗自神伤?”
“每个人都有爱恋他人的自由,别人无权干涉。正如表妹对本王之情,也正如本王对汝欢之情所以,本王并不会强逼你改变内心的情感,但是,本王希望,凤如表妹的感情不会影响到他人。”羽林修泽这话说得斩钉截铁,甚至如同利剑,直刺在凤如的心上。
凤如虽然早已猜到羽林修泽会拒绝,但是从对他的认知来看,凤如一直认为,羽林修泽会用那平日最惯用的插科打诨调侃讥讽来婉拒,却从未想到,他会神情凝重甚至有些残忍地说出这种话来。
心脏有种被碾压的痛,凤如咬了咬唇瓣,声音已经颤抖得不能自己:“凤如家中突遭变故,在经受如此打击之下,表哥冥王殿下竟然能够狠心对凤如说出如此言语?”
羽林修泽见到她此刻的模样心中也是不忍,有心想要柔声安慰,但是他十分清楚,如若给了她温暖关怀,那么也许会让她产生一种错觉,甚至会给予她不必要的希望,这种结果,绝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
于是,他狠下心肠,继续道:“陵王叛乱遭祸甚至连累了你,本王十分同情,但也只限于同情,却并无任何怜爱之意。如果陵王不死,那么此刻被诛杀的,也许会是父皇与我等皇族子嗣。所以在当时的情况之下,即便不是沐雪而是本王在场,斩杀陵王之时,本王也绝不会手软!”
凤如从头到脚如同被人淋下一盆寒凉的冰块,整个人只觉浑身失去了力量仿佛泡在棉絮之内,她的声音也有了一种空空荡荡之感。
“无论凤如再如何努力,恐怕此生都与殿下无情爱之缘?”
是啊,只能是殿下,凤如以后只能称呼你为殿下,甚至连表亲的情分,恐怕都因着父王的谋反而从此不再了!
羽林修泽微叹口气,那对勾魂的美眸显出深深的无可奈何,虽然夹杂了愧疚与哀伤,但是他的声音依旧坚定而凝重。
“是,我们此生无缘。”
………………………………
第二百零六章 本王才是最为爱她、宠她的人!
羽林修泽吐出的短短几个字犹如一把利剑,瞬间斩断了羽林凤如最后的留恋。
她突然笑了起来,方才的痛苦与哀伤似乎已经消失不见:“汝欢是凤如好友,虽然凤如并不确定她的心意。不过,方才汝欢妹妹点了清幽君陪同而非殿下,那日为清幽君接风的宫宴,汝欢妹妹也是为了好奇清幽君的真面目这才翻墙入宫,很明显,清幽君在她的心里是个很特别的人。”
羽林修泽闻言,神色有了一瞬间的黯淡,但很快他便恢复了冷傲的气度,朗声道:“即便她喜欢别人,却与本王喜欢她的感情何干?本王定会用行动告诉她,本王才是这个世上最为爱她、最为宠她、可以保护她一生一世的人!”
凤如听到此言,心中其实也在大声呐喊着“我也想要这样告诉你啊!”,可是,那残存的一丝尊严,使得凤如美丽的脸容上仅现出有些空濛的微微浅笑。
随即,她洒逸地转身,声音似乎十分镇定从容:“凤如祝殿下早日得偿心愿。”说完这句,她便快步离开了羽林修泽的视线。
直到行入了庭院深处,方才强烈想要抑制住的泪水已经泛滥成灾,即便是洒逸的羽林凤如,眉宇间的那抹英气此刻也被爱恋伤情的柔弱所代替。
这强忍悲痛故作坚强的羸弱模样,她并不想被任何人见到,尤其不愿被拒绝了自己的羽林修泽见到!
可是她并不知道,无意中经过庭院的缟素却见到了她紧咬贝齿痛哭失声的一幕。
缟素作为仁王的暗卫队长,从五年前便已跟在仁王身边。
由于仁王与凤如郡主同门学艺,他见过凤如没有一千次也有几百次,他眼中的郡主虽然待人温婉,但骨子里却弥漫着豪迈的爽朗。
然而这一刻,看着平日坚强镇定而又英姿飒爽的凤如郡主,竟然显露出如此引人垂怜想要保护的柔弱之态,缟素不禁痴痴地望着她因哭泣而颤抖的背影,愣在了原地不能移步
在凤如孤注一掷告白的时候,汝欢与南残音正向山间绝壁行去。他们的路途并不远,只要一个多时辰便可到达生有朱砂果的峭壁。
两人策马前行的路上,汝欢觉得鼻尖发痒,随即重重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南残音眉头微动,平静如恒的神色似乎隐现了一抹嫌弃,暗红的衣袖不禁覆上了那两片淡薄的双唇。
汝欢见到他捂着嘴巴的矫情样子,故意揉了揉鼻子,大大咧咧地笑道:“定是哪家小美人想念本公子得紧,不停念叨本公子的名字,这才使得本公子打了个大喷嚏。”
南残音毫无波澜的眸光只是轻扫了汝欢一眼,居然破天荒问道:“是那个妖孽?”
妖孽两字一出,汝欢的心跳突然加快了一拍,她倏然转头盯着南残音,甚至有些无法置信:“你怎么知道妖孽这个称呼?”
南残音见到汝欢没有否认,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丝不悦,这感觉很飘忽、很陌生,这使得南残音有些恼怒起来。
移眸,转头,不予理睬。
汝欢不知道是自己那日在相思井底发高烧时迷迷糊糊说出来的,南残音还以为这妖孽是哪家闺阁佳人的名字。
见到南残音冷漠的不想搭理自己,汝欢知道再问也问不出所以然了,她只好暂且放下心中疑惑。
由于一直忙于配药救人,汝欢午膳也忘记用了,感觉到肚腹之中的饥肠辘辘,汝欢赶上南残音嘻嘻笑道:“二哥同志,本公子饿得两眼昏花骑不动马了,咱们先找一家饭馆吃点东西吧?”
她说完这话,那肚皮好似非常配合,此刻刚好“咕噜噜”叫了两声,这使得南残音如冷月寡情的眼眸瞄了她一眼,倒真的没有驳斥。
只是南残音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汝欢唤他“同志”,他从未听闻过如此称呼,不禁一挑眉梢,淡薄的声线扬起:“同志为何?”
汝欢笑容一僵,随即那容色有些尴尬起来,虽然她唤他“同志”确有统一战线的革命战友之意,但是在她的心里对方就是个断袖,所以自然也包含了一些“那个同志”的味道。
此刻听他问起,汝欢狗腿地笑着将这尴尬岔了过去:“同志就是好战友,好战友就是好朋友!啊呦,胃也饿得抽搐了,快看,那里刚好有个小酒馆,咱们凑合吃点。”说罢,她未等南残音答复便率先策马向酒馆奔去。
南残音倒也跟着她进了酒馆,只是见到如此破旧狭小之处,这位看似冷漠毫无表情的清幽君,终是出现了明显地厌恶之情。
汝欢见他站着并不落座,毫不客气地一扯对方手臂将他拉得坐下,口中却向着老板大声叫道:“来壶烧酒,再来点下酒菜!”
这小酒馆只有三张小桌,此刻除了老板一人并没有其他客人。那老板年纪至少有七八十岁了,一副耳聋眼花的模样,当汝欢说了第三遍时,他才算听清了。
待酒菜上桌,汝欢见都是些豆干花生一类,也不嫌弃,伸手给自己斟了杯烧酒,便就这菜肴吃喝起来。
在现代之时,她经常与朋友聚餐,酒量自然不差,此时古代的烧酒喝起来,感觉上相当于三十多度的白酒。
她吃了几口酒菜,不由得想起临行之时凤如对她说的话来,心中顿时涌起了几分担忧。
凤如郡主也是与自己并称“凤汝还朝,姿容绝世”的美人,而且为人娴雅温婉,却又不失勃勃英姿,如此好女子,如若自己是个男人,定然也会喜欢,那个妖孽怎会例外?
不知道此时凤如有没有向羽林修泽表白?如若已然表白,他又会如何回答?
想到与好友喜欢上同一人,又想到自己同羽林修泽发生的误会争执,汝欢吃东西的兴致忽然锐减,烦闷之情上涌,汝欢不自觉地伸手执杯,默默喝起了闷酒。
而坐在一旁的南残音,以他的个性自然不会主动开口,他并未动筷,只是倒了一杯烧酒一饮而尽。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却不约而同地在这小酒馆内一杯接一杯地对饮起来。
………………………………
第二百零七章 当清幽君喝醉以后。。。。。。
两人无声地对饮之间,汝欢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抬眸见到南残音酒杯已空,便自然而然地为他斟满了酒。
可刚倒了半杯,汝欢突然想起了谢风清喝醉后有家暴倾向,羽林修泽喝醉后会耍酒疯大跳什么脱衣舞,那么这个傲慢寡淡的南残音喝醉后又会如何?
执壶的玉手在空中骤然停止了动作,汝欢的脸上充满好奇:“清幽君饮醉之后不会有什么不雅举动吧?”
南残音血色瞳仁隐隐泛着波光敛泓,淡薄如浅月的唇微微一挑:“没醉过。”
汝欢听到他如此肯定的回答,内心相信这个傲慢之人是不屑于说谎的,所以立刻放下心来,顷刻间便将他的酒杯斟满。
“二哥原来是千杯不醉,失敬失敬。本公子自诩酒量尚可,可不知为何此时饮了几杯也有些微醺之意,恐怕是不能相陪了。”
汝欢说完还伸手摸了摸发红发热的小脸,一阵凉风吹来,似乎真的有些眩晕之感,原来,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酒,真的容易醉么?
想到喝酒,汝欢的眸光忽然一亮,不禁开口打听起八卦:“据闻清幽君与冥王相识之初便比拼过酒力?定是清幽君酒量奇佳所以大获全胜吧?”
她哪里知道,其实南残音甚少喝酒,那次与羽林修泽比拼,也是夺笛失败后在五国会谈晚宴上再次相遇,不能斗力,两人便在他人的怂恿下斗起酒来。因为对方只喝一杯便已醉倒不醒,所以作为胜利一方的清幽君,其实也只喝了一杯而已。
方才他说自己“没醉过”,那是因为他喝酒太少,每次也只一两杯点到即可,没机会喝多自然没有醉过。可是汝欢却会错了意思,真的以为南残音酒量奇佳,此刻见到他端起了酒杯再次一饮而尽,便满是敬佩地再次斟满。
在南残音的印象里,这位“谢公子”经常调侃玩笑,他并不相信对方字面上的意义,见到汝欢提起了当年与冥王拼酒之事并且不停为自己倒酒,他认为,这是对方在向他挑衅!
虽然两人的想法发生了偏差,可是在旁人眼里看来,这两位俊美的公子,正在“欢乐无限”地对饮。至少那位耳聋眼花的店家老人是这么想的,见到一坛烧酒已经见底,他未等吩咐便再次取来了两三坛。
这小酒馆地处偏僻,一日向来备足三坛烧酒便已足够,此刻库存见底,店家十分高兴,哼哼哈哈地径直走入里间休息去了。
汝欢见到南残音连饮几杯之后,除了瞳色越发鲜红外,神色并无任何改变,惊讶之余,汝欢甚至起了想一探对方酒量底线的好奇。
南残音默默饮着,偶尔见到汝欢斟酒便瞟向她的酒杯一眼,汝欢可以看出明显的一抹意味,那分明是在说,你也喝啊?
汝欢只好举起酒杯作势一敬,随即便再次干了一杯。烧酒下肚,汝欢的话也多了起来,南残音不声不响,倒是一个合适的听众。
“清幽君与冥王很多年前就认识了么?那不是发小?”
南残音虽然不知何为“发小”,但他根本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默默执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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