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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娘子,娇宠妻!-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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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汝欢有些疑惑的是,花写月的脸上并未显出丝毫震惊,虽然他原本就是个没有什么表情的冰山,但是她却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一丝痛苦,而非惊讶。
这种感觉,使得汝欢不得不想到,难道,花写月早就知道了他与羽林修泽的关系?
汝欢暗自思讨的时候,羽林修泽与花写月已然刺破手指将血液滴入碗内。
两滴同样鲜红的血珠,在清水的轻微搅动下,缓慢溶合在一起,正如,他们两人截然不同的命运!
见到血液相溶,羽林意盛怒之下,双臂一挥,竟将御案上笔墨纸砚乃至玉玺全部拨落在地上!
温雅的帝王早已不复存在,那清俊的脸容上,额头已经涌现了暴怒的青筋!
“你……果然是替你父亲……”羽林意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可是胸中涌起的某种情绪弥漫,却让他一时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父皇,事实已经证明了,花写月果然是您的儿子啊。”羽林修泽虽然对于自己突然出现了一个孪生兄弟也十分震惊,但是想到昨夜花写月的为人,他似乎内心中也并不排斥多这么一个兄弟。
此刻见到父皇不知为何如此恼怒,不禁开口想要替花写月求情。
文王那清澈的眼眸再次弥漫上雾气,带着哭腔的清澈嗓音祈求道:“请父皇看在骨肉情深,允许儿臣彻查此案再做定论,花大人也未必是真正的凶手啊!”
面对皇帝的雷霆之怒,面对皇子的磕头求情,花写月依旧似隔绝了凡尘俗世,淡然如月。他的眉宇间并未出现一丝孺慕之情,却隐约含着一抹幽幽的哀怨。
“虽然写月的生母确实是颜妃娘娘,虽然写月与冥王殿下……确实是异卵双生的兄弟,但是皇上……却并非写月的父亲。我姓花,父亲便是清乐郡王。”
哪知花写月这话一出,羽林意竟然仰天大笑,只是这笑声毫无喜悦而言,却蕴着满腔的怒火似要炸裂一般!
其他几人也被这话惊得呆了。
汝欢听到花写月毫无顾忌的言辞,也觉得他这是作死的节奏啊!
如若花写月真的为颜妃所出,可是父亲却是清乐郡王,那么……这意味着,颜妃给皇帝戴了绿帽子!
这也就怪不得皇上如此生气了!不过,看情形皇上似乎早已知道此事,所以最初便愤怒的要斩了花写月。可是……
汝欢心中揣测着,却听羽林意狂笑之后,声音却寒凉入骨,仿佛比千年风雪还要冷彻。
“清乐郡王?你真的以为清乐郡王是你的生父?”
向来似谪仙般无波的眼眸,在听到皇帝丢出这个问题后也出现了一丝慌乱,可是花写月并未开口,只是目光如霜地望向皇帝。
羽林意被怒意所扰,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语气中带着十足的讥讽,却隐着几分恶毒的味道:“你知道,颜妃娘娘,你的母亲,闺名为何吗?”
花写月沉默着还未回答这个问题,羽林修泽却被父皇如此的神情与语气震慑。他眼中的父皇向来是儒雅温润的君子,而此刻充满恶意的神态,使他心中闪现了大大的惊叹号!
“父皇,母妃闺名玉无颜,您不是知道吗?”
花写月听到羽林修泽叫出母亲的名字,月辉般的眼眸终是出现了一抹痴然。
………………………………
第二百三十八章 花写月是皇子?
羽林意听到“玉无颜”三字立刻再次放声大笑起来:“玉无颜,玉无颜……你是想告诉他,你无颜以对么?”
羽林修泽与花写月都不知皇帝最后这句话是何意,互相望了一眼,想要开口询问,却听羽林意充满嘲讽的音色再次扬起:“颜妃的真名,乃是花玉颜!她,是清乐郡王的亲妹妹!”
羽林意爆出的惊人信息不啻于天降响雷,将众人击得焦糊不堪。
花写月更是被震慑得后退一步,脸上终是出现了无法接受的情绪:“怎会……”
便是汝欢都有一瞬间浮现出“难道是****的想法!不过还好,羽林意马上便给出了答案。
“哼哼,所以清乐郡王是你的亲舅舅,他一生未曾娶妻,你怎么会是他的儿子,你应该是那个人……”原本还充满讽刺容色的羽林意,在说到最后的几个字,脸上再次出现了痛苦与愤怒。
当年花玉颜喜欢的并不是他羽林意,可最后他用了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才逼得花玉颜最终嫁给了自己。
忆及往昔,羽林意忽觉胸口疼痛之感暴涨,仿佛有人用利刃在搅动翻转,顷刻间,他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见到皇帝“咣当”一声晕倒在地,汝欢等人立刻奔到近前。
汝欢摸了摸皇帝脉搏,急忙将他平放躺好,眼神望向花写月似在等待他施针救治。
此时墨染已亡,帝都医术最高者,自然是花写月无疑。
花写月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满头冷汗双目紧闭的帝王。此时羽林意由于心绞痛发作,脸色已然憋得发青。可花写月被清乐郡王不是生父这一消息震惊的心潮还未曾平复,面前这人,极有可能是自己的父亲!
向来沉静冷凝的眼眸涌现出慌乱,花写月拈起银针的手,不由得微微抖动起来。
银针的尖端对着羽林意胸前大穴,花写月竟是一时刺不下去!
汝欢见到他这神色,也能体会到他此刻心中的惧意。
是啊,如若真的是他的亲生父亲,那么掌握着生父性命的危机时刻,要他亲自施针救治,确实需要顶住难以想象的压力!
汝欢在那冷眸中感受到了几分黄鲁昂,心中有所不忍,自然地伸出手掌握住花写月执住银针的冰冷手背上,她想要为他注入一些勇气:“此刻,只有你能救他。”
花写月感受到汝欢传递过来的温暖,似乎那话语中的力量,也随着手背相触的热度传了过来,有些颤抖的针尖,终是恒定如常。
羽林修泽竟然也没有吃醋,他伸出手掌搭在花写月肩头,紧了紧五指,声音也透出信任与期盼:“父皇交给你了。”
花写月冰冷的内心深处,不知不觉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他努力屏除脑中的杂念,银针立刻激射而去!
羽林意痛苦的神情很快在银针的舒缓下隐没不见,他紧闭的双眸微微睁开,看到面前的花写月,只是轻叹一声,随即又闭上眼。他此时这副模样,显然是内心还在纠结什么,甚至有些不想面对。
皇子们急忙传召太医并将皇帝送回寝宫休养,只留下舒王在寝宫照拂,剩下的几人则不约而同望向花写月,大家的神色都很复杂。
便是花写月自己,似乎也处于恍惚无助之间,那眼底隐着的一抹哀情在他原本就忧郁的气质下放大,使得宫殿内的太监宫女,都被这俊美如仙的公子散发出来的气度所扰,竟然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汝欢看了看剩下的几人,主动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江夫人不是认识清乐郡王么?也许她知道花公子的身世。”
羽林修泽也想起那日在右相府中,似乎江夫人,也就是风碧瑶,确实是与清乐郡王熟识。想到可以查探真相,他也顾不得许多,急忙叫人去将她传进宫来。
倒是文王出言阻止道:“没有父皇下旨,江夫人怕是不能进宫。”
羽林修泽被他这一提醒,倒也想起要守规矩,好看的唇瓣微微一撇表达了自己的无奈,他便对汝欢言道:“那我们去趟江府吧。”
仁王一展折扇缓缓向前走了两步,琥珀色的瞳仁越发浅淡:“众位兄弟应该都对真相充满好奇,也许花大人同是父皇的骨肉,既然有可能多出一个兄弟,大家还是同去一探究竟吧?”
此时的谢风清十分识相,卑微的躬身说道:“卑职只是为了案情才揭发此事,既然涉及皇家私隐,卑职还是不再参与其中了。”
汝欢见到谢风清今日行事风格与以往截然不同,不由自主地嘲讽起他来:“谢大人原来这般精明,汝欢真是看走了眼。”
谢风清虽然低着头,但是明显看到他的肩膀一抖。他不敢抬头看汝欢此时的脸色,只是保持着颔首的姿势倒退着出了大殿。
羽林修泽看着谢风清远去的背影勾唇一笑,靡艳的声线缓缓响起:“恐怕很多话,并不是他想出来的。”他说这话时,邪魅的凤眸含着深意,轻轻扫在仁王的身上。
羽林星璃呵呵轻笑,眉目间好似润着一层柔光,可仔细品味,便能听出他的音色下不可度测的深渊。
“九弟这话是何意?”
文王见两人再次出现了十足的火药味,便一手一个扯住两人的衣袖向外走去,只剩下他那如天边白云漫卷无痕的嗓音回荡在宫殿内。
“探寻真相才是最为要紧的,走吧。”
汝欢也听出了羽林修泽话中之意,见到文王倒是很顾及兄弟情意也想帮助那两人缓和关系,心中便思讨起该如何做这个和事佬。
跟在三位皇子的身后,汝欢也来到太商御庭江淹的府上。
听到羽林修泽说了一句“本王想知道母妃与花公子的关系”,江夫人风碧瑶立刻屏退了左右,便是连赖着不想走的江浮华也撵了出去。
一时之间,江府大厅内陷入了沉默。
见到风碧瑶如此凝重的表现,同来的几人心跳都快了几拍,显然风碧瑶是知道什么内情的。
寂静无声之下,最终还是风碧瑶打破这份紧张的静谧。
“你们……真的想知道真相?”
………………………………
第二百三十九章 惊爆!花写月的真实身份!
羽林修泽看了一眼表面平静无波的花写月,他知道,即便对方看似没有什么情绪,实则内心深处,定然是暗潮汹涌不安之极。
他简单的向风碧瑶叙述了大殿上发生的争执,随即嘴角扬起一抹勾魂的笑,故意用调侃的音色来缓解这四周的紧张感:“江夫人是母妃的好姐妹,那么以后江公子便也是本王的好兄弟了。”
风碧瑶柔和的目光看向羽林修泽,眼中闪过慈爱之色,随即她又将目光投射在花写月身上,那慈爱之色瞬间化为心痛神伤。
“你们真的是异卵双生的兄弟,可惜,遭遇的命运却截然不同。”
花写月听到这话也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动摇,便是身体也因那焦躁而微微前倾,甚至主动开了口:“那么,写月之父是”
只是他吐出的音色,颤抖如风中的琴音,似乎一片落叶飘落,也要生生将这琴音折断!
羽林修泽的美眸放出将要探知真相的灼灼光彩,魅人的声线同样颤抖得动人心魂:“他可是父皇的”
风碧瑶轻轻闭上了眼,她并未看他们,声音似乎已经回到了遥远的过去:“不,花写月,不是帝王的儿子,不,不是圣域皇朝帝王的儿子”
花写月只觉胸腔内心脏一抽,他还未来得及好好感受上一刻的失落,却听到仁王温润的嗓音响起:“难道,花公子是其他帝王的儿子?”
没想到这异想天开的问题一出,风碧瑶的眼眸立刻张开,那深邃的瞳仁精光一闪,扫了一眼羽林星璃,却微微颔首道:“不错,他是暗刻之王冷清秋的儿子。”
“什么?”随着羽林修泽这不可思议的惊叹,花写月的身体也摇晃了两下差点摔倒。
花写月竟然是暗刻国王的儿子?
这个消息过于劲爆,导致在场的几人一时都不能接受!
“异卵双生确实有可能是不同的父亲,但是这个几率也太低了吧?而且他的父亲还是”连汝欢这个来自现代的人,似乎也无法相信江夫人的话。
羽林修泽一惊之后,美艳的脸容上立刻蒸腾起怒气:“你这样说,分明是在辱没母妃的清白。母妃怎么会同时同时”后面的话,他也是实在说不出口。
风碧瑶轻叹口气:“当年花姐姐是极地黄泉的郡主,她与暗刻的三皇子冷清秋两情相悦,两人早已互定终身。而冷秋清向极地黄泉的国王提亲时,却遭到了拒绝。只因冷清秋曾经得罪过国王,所以国王不愿将花姐姐许配给他。而此时,已经是圣域皇朝皇帝的羽皇上,不仅权势大过冷清秋,便是温文儒雅的性格也比冷秋清的高冷如冰讨人喜欢。所以,最终国王答应了皇上的求婚。”
听到暗刻之王也是高冷个性,几人不约而同地望向花写月,怪不得此人像冰雕一样,原来遗传自他的父亲?
那么想到羽林意的儒雅,众人的目光又落到羽林星璃的身上,果然,在场的三位皇子中,倒是羽林星璃与皇上最为相似。
风碧瑶的声音再次缓缓响起:“当时花姐姐同意嫁给皇上的原因我也不得而知,只是很快她便有了身孕,而当时作为清乐郡王的忘年之交医圣”
“师傅?”花写月听到教授自己与墨染医术的师傅名号,不禁轻呼出口。
“医圣洪烨,当年刚好在清乐郡王府,花姐姐便借口思念兄长回了极地黄泉。为了不在圣域皇朝生产,她寻了好多理由,最后终是留在郡王府产子,可是”
风碧瑶说到此处,看着花写月的眼中闪过一抹无奈,顿了顿才继续道:“当日花姐姐生下的乃是双生子,这本没什么,但是她自发现身孕以来便一直担心的问题,却在此刻困扰着她无法正常生活”
见她再次停顿,汝欢突然惊声问道:“难道,她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风碧瑶迅速地扫了汝欢一眼,终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可以想象,在长达十个月的时间里,花玉颜一直饱受着精神上的折磨与煎熬。
羽林修泽颓然跌坐在椅中,五指紧扣椅背,不知不觉间,掌中的木制把手已然掰断。
母妃真的除了父皇之外,还有其他男人
这事实的真相,使得羽林修泽的内心涌动着耻辱与愤怒。
花写月初始显出的震动神色已然隐没,那冷如月辉的眸子只是染上一层薄雾,更加的如梦似幻,他只是静静地听着风碧瑶的讲述。
“是花姐姐让郡王请来医圣的,目的就是为了在生产后判断出孩子的生父,原本花姐姐想要用合血法试验,但是医圣却说,此法并不完全准确。后来,不知医圣用了什么方法,判断出两个男婴竟然是不同父亲所生”
汝欢听到风碧瑶将事实和盘托出,不由得担心道:“江夫人,你将如此隐秘之事告知了我们,不怕皇上”后面四个字即使她不说,大家也知道是“杀人灭口”了。
风碧瑶苦笑地摇了摇头:“江淹已经知道了浮华不是他亲生,所以今夜我便要带着浮华离开帝都回到极地黄泉了。倒是谢二小姐,你与花公子恐怕在帝都也无法安全。从皇上对花公子的态度上看,恐怕他已经猜到了冷清秋才是花公子的生父。”
她说完这句,眼中满是慈爱之情,走上前几步对花写月说道:“清乐郡王在你一岁时便已过世,花姐姐知道你从小便一直活在孤独与委屈当中。而她作为母亲,也只能每年在你生辰那一日出宫与你见上一面,恐怕姐姐心中,对此也是抱憾终生。”
原本一脸落寞的羽林修泽猛然抬头,充满着复杂情绪的美眸望着风碧瑶,声音也有些哽咽起来:“原来,本王每年生辰时母妃都要去梵天寺一个时辰,其实真实的目的,不是为了什么祷告祈福,而是为了见见她的另外一个儿子花写月么?”
“是啊,在帝都的这些年,我偶尔还是能与花姐姐见上一面,当姐姐说给他做了衣衫、教会他种植兰花等等这种小事的时候,她的脸上也是幸福无比的神情。”
………………………………
第二百四十章 到底是谁杀了墨染?
听到风碧瑶的叙述,花写月笼在袖中的拳头死死捏着,可那容色之上,还是冷漠如旧,只是眸中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愁苦之情,似乎向羽林修泽飘去。
同样的生辰,每年羽林修泽便可以与母亲一同欢喜的庆祝,而自己,在漫长的时间中,只能静静期盼,期盼那唯一一个时辰的团聚。
羽林修泽,他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众星捧月的骄阳中,而自己,则孤苦伶仃的游走在人性最为黑暗的边缘。
他可知道,作为一个孤儿被远亲抢走遗产又踩踏几脚后的悲凉么?
他可知道,作为一个有娘的孩子,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娘亲将母爱倾注在他人身上的悲哀么?
他可知道,作为一个郡王子嗣却最终流落到要翻找垃圾果腹的悲戚么?
甚至,他可知道,作为有着一半血缘的兄弟,却要忍着刀割之痛亲手将深爱的女子送到对方怀中时的悲惨么?
想到这些,花写月眼中的愁苦已经变为了痛苦,甚至一直压抑在内心深处,那从知道真相时起,便对羽林修泽抱有的羡慕与嫉妒也开始泛滥起来。
仁王羽林星璃见到那两人此刻都在心情动荡不安之时,如此大好良机他自然要挑唆几句,手中折扇轻展,容色如兰花轻绽,声音依旧缥缈悦耳却隐隐带着几分诱惑之音。
“唉,想必父皇是早已知晓了花公子乃是暗刻之王的子嗣,所以,方才大怒之下想要斩了花公子,恐怕,待父皇病愈,花公子还是会难逃一劫啊!”
汝欢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玉指轻轻敲击着自己的面颊,边沉思边轻声说道:“为今之计,只有尽快侦破墨染被杀一案,才能绝了皇上杀掉花公子的借口。”
羽林星璃笑着点头附和:“汝欢此言极是,可是,现在凶手留下的血迹竟然与冥王殿下、花大人两人都可以溶合,而表面的证据上显示,确实是花公子嫌疑更大。”他说这话时,温雅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花写月包扎着白纱的手上。
其余几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显然也看到了花写月受伤的右手。汝欢努力回忆着昨日夜里见到花写月的一幕,即便当时她已神智不清,但是自伤的时候,记忆还是有的。她可以肯定,花写月的手当时绝对没有受伤。
文王甚至走到了花写月身前,微微俯身看了两眼包扎的手掌,沉声道:“花大人,难道”
仁王柔和的声音带着引诱性的腔调,似乎含着惋惜与悲伤:“听说花大人腿部的残疾是墨大人下毒所至,花大人如此行事,星璃也是理解的可是,谢御庭却说花大人杀了墨染后还诬陷九弟,这”
文王被仁王的话语一惊,他急忙抬头盯着花写月,纯真空灵的眼眸泛着无法置信的清澈波光,似乎在那纯洁的心灵中,无法相信墨染可以如此阴险,也同样无法相信花写月可以行凶杀人后还嫁祸兄弟。
汝欢虽然也产生了瞬间的惊讶,但是她相信花写月的为人,即便花写月如何痛恨墨染,真的要手刃仇敌的时候,也绝不会搞成如此阴险诡异的情形,必定是公平公正的一场武功较量。至于嫁祸冥王一说,她认为谢风清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扯淡。
见到羽林星璃误解,她知道花写月绝不屑于出口为自己辩解,于是款款走到花写月身畔,目光如辽远苍穹,深远而坚定,语气也透着十分的信任与坚决:“花公子绝不会使用这种阴险的手段杀害墨染!”
花写月的目光一直定在前方的桌角之上,似乎正在欣赏梨花木的雕工,他并没有看向汝欢,但是他袖笼中的两只手掌不由得紧紧握在一起,澎湃的心潮差点使他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栗!
羽林修泽的神色却保持着那份显而易见的迷茫与心痛,只是那样盯着地面没有作声,颜妃娘娘与暗刻之王的过去显然使他遭受了不小的打击。
文王干净透彻的瞳仁涌现喜悦,他的声音也变得欢快起来:“既然汝欢小姐这么肯定不是花大人做的,那么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汝欢感激地看了看文王,郑重地提议道:“我们应该重回勤政殿勘查现场。”
仁王羽林星璃也笑着赞同:“本次案件凶手杀人后竟然悬尸勤政殿,简直大胆妄为之极,以汝欢断案的才能,必定能找出真凶。不过,九弟与花大人目前都有嫌疑在身,星璃认为,此案还是应由七哥主办。”
羽林修泽听到仁王一直“汝欢汝欢”地唤着,此刻又假仁假义的说出这番话,霍地抬头,美艳的桃花眸精光一闪,仿如兵刃的寒冰如水,直射向羽林星璃的眼底:“仁王不需在此假装无辜,动手杀墨染灭口的,不正是你么?”
“九弟何出此言?星璃与墨大人向来无冤无仇,而且并无什么特别的交往,星璃缘何要杀他?”
羽林修泽一怒而起,却见汝欢拦在了他的面前:“殿下,到底何人所为,汝欢定然能查探清楚,你要相信我。”
羽林修泽垂眸看着面前的汝欢,此时窗外的骄阳光辉落入她的眼中,让那双澄静从容的眼眸亮如镜湖,这眼眸,已经充分地表达出了主人的决心!
羽林修泽的心被这眸光一震,此刻自己与花写月恐怕确实无法以平常心态来探查此案,真相,只能交与汝欢了。
见羽林修泽微微颔首后神态落寞寂寥,汝欢便伸出右手紧握成拳,作了一个“加油”的动作给他打气,见到这样俏皮的姿态,羽林修泽繁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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