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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之神的传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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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克林哼了一声，不屑一顾地说道：“骑士？最早的骑士可是维特・大胡子，你们这些二手骑士，竟然还敢嘲笑我们矮人骑士？我很好奇，你们的脸皮是不是像钳嘴鳄鱼的皮一样厚？”
论挖苦和嘲笑别人，雷切尔显然不如大胡子矮人，后者经常在他们喜欢的舞会上喝了麦芽烈酒干这事。
雷切尔久战不下，也让人群中有些人感到了不耐烦，他们窃窃私语的抱怨，落到这位骄傲的骑士耳中，让他倍感压力。
“好好好！”雷切尔连说了三声好，“小矮子，是你惹恼了本大爷。现在我雷切尔让你看看，矮人和我们人族骑士永远无法弥补的差距！”
他双手握剑，平伸在胸前，深呼吸了一口气，原地慢慢转了起来，随着他脚下动作的变快，转动的速度也越来越来，渐渐地看不清铸铁重剑的影子，雷切尔和他的剑组成了一个高速旋转的大陀螺。
“是旋风斩！”人群中有识货的立刻发出一声低呼。
旋风斩搅起的灰尘让前排的人群睁不开眼，所有人都连连往后退。就连身在后面的李泉，也感到自己就像站在一个龙卷风的边缘。
“这下矮人兄弟有危险了。”
搅起的灰尘遮蔽了整个场地，雷切尔连同矮人一起，全被沙尘遮住了身影。
忽然，风停了下来。
“分出胜负了？”
“矮人恐怕被彻底分尸了，不知道他的胡子是不是还完整。”
“这都怪他太嚣张，要是他像那些魔法师一样有自知自明，就不会惹恼尊贵的雷切尔骑士。”
“对，他就是自找的。”
扬起的灰尘慢慢落了下来，场中的景象渐渐清晰。看清楚场中情景的人群，又忍不住同时发出了一阵惊讶声。
矮人泰克林・胡须用他的黑莲战斧，挡住了4级骑士雷切尔・达兹的铸铁重剑。
泰克林的另一把战斧诡异的举起，斧刃朝着另一个相反的方向。他对憋成酱紫脸的雷切尔说道：“难道乌特雷德没有告诉他的徒子徒孙，维特大骑士创造出旋风斩的同时，就创造了克制它的招式？果真如此的话，那真是令人遗憾。”
对于一个4级骑士来说，他拿得出手的最强招式，也就是旋风斩了。这种招式即使面对一个5级魔法师，也可以轻松秒杀。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一个大胡子矮人轻松破解――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感到耻辱的了。
雷切尔在人群震惊的目光中，匆匆逃走。他大概永远也不会再在泽纳斯城出现了。
相反，泰克林却昂首挺胸。这一刻，他仿佛重现了维特・大胡子的辉煌。
围观的人群在失望的咒骂声中渐渐散去，只有李泉站在外围，又朝泰克林竖起了拇指。不要说旋风斩，就是凯瑟琳娜的冲锋也让他差点丧命，显然这个矮人是个真正强大的骑士。
“我叫泰克林・胡须，刚才谢谢你的支持。我感觉你和其他人族并不一样。”泰克林带着其他几个矮人走到李泉跟前说道。
站在一旁的达格玛有点尴尬，他现在还不习惯和一个矮人靠的太近，虽然他知道，魔法师并不比矮人尊贵哪怕一点点。
“我知道你的名字。你可以叫我贝尔。我和达格玛大哥是一个魔法师。”李泉自嘲的抖了抖身上的法袍，无奈的说道。
泰克林好像对安杰拉大陆魔法师的境遇不太了解，他疑惑道：“魔法师？这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旁边一个随从模样的矮人急忙上前，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泰克林慢慢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真没想到你们人族连自己人都瞧不起。嗯，贝尔魔法师，请你不要介意，我们矮人说话不会绕弯弯，如果有冒犯的话，就当泰克林放了一个屁。”
连达格玛也有点喜欢这个大胡子矮人了，他恐怕还是第一次遇到一个会说话的生物，用平等而又稍微带点尊重的语气跟魔法师交谈。
李泉忽然眼睛一亮，他悄悄问达格玛：“达格玛大哥，如果我邀请这几个矮人去法师之塔，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达格玛为难地说道：“理论上说不会。你要知道，法师之塔毕竟是公共场所，并不属于任何人，包括会长。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其他魔法师兄弟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一群整天啃着发霉面包的家伙，谁会在意这些于己无关的琐事。”李泉心道。
他热情的跟泰克林说道：“我们的祖先曾经并肩作战，对抗兽人联军，并且取得了胜利。那些目光短浅的骑士，把我们这种兄弟情义破坏殆尽，请你们相信，这并非是每一个人族都希望看到的。”
泰克林来到泽纳斯城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通情达理的人类，他激动地说道：“贝尔魔法师说的太对了。我们矮人没有做过哪怕一件有违联盟协议的事，但却遭到了盟友的抛弃，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两人越说越投机，最后甚至兄弟相称，看到一个人类蹲下来拥抱一个矮人，就连旁边的几个矮人和达格玛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李泉也不在意周围时不时投来的鄙视目光，他握住泰克林的手，说道：“泰克林大哥，不知道我是否有荣幸邀请邀请几位到我们的法师之塔做客？”
泰克林激动的胡须颤动，瞪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睛：“真的吗？那实在是太好了！你知道吗？至从我走出奥卡洛斯，连人族的旅店都没进去过，他们嫌弃我们身上有泥土的味道。”
李泉也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泰克林大哥，不怕你笑话，我们法师之塔十分简陋，不要说和旅店相比，就是最贫穷的人类住的草屋恐怕也要比那里舒服。那里还有一股霉味，不知道几位矮人兄弟能不能适应？”
泰克林握住李泉的手，激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贝尔兄弟，你真是太客气了。要知道，我们矮人生活的奥卡洛斯本来就是一座地下城市，要不是一直采用清香的草药除味和沐浴，我们矮人的身上早就长满了霉菌。”
泰克林的话并不是出于客套，当他一走进法师之塔，那里的霉味立刻勾起了他的思乡之情，他甚至贪婪地抽动鼻子，只为了多呼吸一口充满霉味的空气。
矮人的到来还是引起了其他魔法师的好奇和疑惑，等他们从达格玛那了解到泰克林与雷切决斗的经过后，他们对眼前这个矮人好感倍增。
“雷切尔那个混蛋，一向瞧不起咱们魔法师，今天终于吃瘪了吧，真是痛快啊。”
“达格玛，不是兄弟说你，你是在太呆板了，现在别说矮人，就是背刺野猪的地位也比我们魔法师高啊，与矮人交往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就是就是。要我说，咱们魔法师早就应该和矮人兄弟们结成同盟，干死那些不要脸的骑士。”
“一点也没错，更何况矮人兄弟还替我们教训了雷切尔那孙子。要不是他的旋风斩施展时魔法无法接近，我早就用寒冰箭打穿了他的屁股。”
泰克林听着周围魔法师的低声议论，心里暖暖的，泪眼婆娑地说道：“贝尔兄弟，要知道魔法师兄弟们这么善解人意通情达理，我们矮人一千多年前就应该接受亚历克斯・基茨的提议，结为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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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和矮人做生意（求收藏，求推荐）
“亚历克斯・基茨？魔法三巨头之一找过矮人结盟？”李泉疑惑道。
不过这也有可能，听达格玛说，自从一万年前乌特雷德和他的骑士们崛起，魔法师的地位就江河日下。魔法三巨头也不过是昙花一现，根本改变不了大的局势发展。
到了一千多年以前，魔法三巨头的最后一位，亚历克斯可能觉察到了魔法师和魔法有可能走到末路，才痛下决心，偷偷找到矮人结盟。只不过被人族视为卑贱种族的矮人，同样对背弃盟约的人族没有好感。
李泉没有忘记他邀请泰克林的目的，他问道：“泰克林大哥，你们刚才为什么会和布尔默药剂店的老板吵架？”
一提到这，泰克林就有点恼火，他向李泉讲诉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矮人有发达的草药学，但在药剂学上却一直没有什么建树，所以需要大量采购药剂。以前他们都是通过地精向人类采购，虽然价格昂贵，但也总算避免与人类直接接触。所谓眼不见心不烦，矮人宁可多掏点金币，也懒得和人类再打交道。
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千年，矮人为此多付出的金币可以再建一座奥卡洛斯城。但在一年多年前，地精突然中止了与矮人的合作，没有人知道原因，即使矮人愿意再多付一倍的钱也不行。
没有药剂的日子根本没法过，不要说生病的矮人不能得到治疗，连扩建奥卡洛斯的工程也不得不停工，甚至矮人主要的经济支柱产业――符文锻造也受到了影响，现在整个矮人王国还能得到药剂供应的工匠大概只有拉比・白胡子了。
矮人们只好派出泰克林到泽纳斯城采购药剂，但布尔默药剂店收了定金后也不愿意卖药剂给矮人，这才引起了争吵。
周围不知不觉已经围了一圈落魄的魔法师，他们听完泰克林的叙述，也都个个义愤填膺。
“这种不要脸的行为，也只有骑士经营的药剂店才能干的出来。”
“不愿意做生意就不要收定金，收了定金还不愿交货，这事兽人也干不出来啊。”
“骑士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会长还打算和他们谈生意，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正在他们抱怨的时候，会长艾弗唉声叹气地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听到有人在谈论他，借着昏暗的灯光，他隐约看到几个大胡子矮人，这让他吃了一惊。他担心是不是最近提供的发霉面包太少，以至于这帮兄弟们恶向胆边生，干起了绑架矮人的副业。
虽然魔法师没落了，但是他们还是有职业操守的，绑架这种事情还是让艾弗无法接受。
“兄弟们，咱们可不能干这事啊，快放了这几个矮人。哎，我知道最近的面包数量有点少，这也没办法啊，上面今年拨下来的经费又减少了一半，现在咱们已经没剩下几个金币了，但是今年还剩下300多天……”
艾弗喋喋不休的唠叨，终于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包括这几个“被绑架”的矮人。
达格玛小声地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会长，原本愁眉苦脸的会长更加没了精气神。
“我把希望寄托在布尔默家族，现在看他们也是一群不讲信用的小人。我不能拿着兄弟们的几个金币再冒险了，看来得另想他法了。”
兽人先知摩尔・萨满说过，你永远不能从一个矮人的身高来判断他的智商。
泰克林早就发现这群友善的魔法师可能并不富裕，他们身上的法袍比挖地道的矮人工作服还要破旧，他和几个随从低声商量了一会，说道：“尊敬的瓦伦丁会长，我有个提议，不知道您是否愿意考虑。”
艾弗把他肥胖的身体硬塞进破破烂烂的椅子里，唉声叹气地说道：“叫我艾弗就行。有什么话就说吧，现在我们魔法师的处境比你们更糟糕。”
泰克林摸着他的大胡子说道：“我们矮人现在需要一大批的药剂，这些药剂的制作其实并不复杂。但是大家都知道，让一个整天离不开麦芽烈酒的矮人去配药剂，是十分危险的事情。如果，贵会能够为我们弄到药剂，我们愿意按照地精价格的两倍支付货款。”
“地精价格的两倍？！”这下所有的魔法师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大概除了李泉以外，谁都知道地精价格的两倍意味着什么。
地精，这种古老种族，他们很少做利润低于两倍的生意。
地精价格的两倍，意味着至少四倍利润！
达格玛掰着他的手指头算了半天，然后瞪大了眼睛：“那岂不是至少三倍利润！”
李泉拍拍达格玛的肩膀，无奈地说道：“是四倍！”
谁也顾不上笑话达格玛，都直愣愣地看着会长。艾弗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觉被魔法师分会的会员如此重视，这种感觉非常美妙。
不过他不得不权衡利弊，虽然魔法师协会总部并没有明文规定，不许和矮人做生意。但多年来形成的偏见，恐怕会让第一个吃螃蟹的泽纳斯城魔法分会，成为同行的笑柄，更不要说对面不远处的骑士分会了。
但是一想到那发霉的面包和发霉的地下室，他的胃就感到一阵痉挛。对了，还有那个中年大妈！
凭什么同是协会分会，骑士分会就经费充足，每天吃着山珍海味，过着灯红酒绿的奢侈生活，而他就要和魔法师兄弟们啃着发霉的面包，整天面对一个就知道修脚趾甲的中年大妈？
想象一下，如果他有一大笔经费，他会把法师之塔装修的富丽堂皇，每天免费为魔法师兄弟们提供牛排和烤猪，再找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来管理魔法师注册事物；或许，他还能给每一个魔法师发一笔钱，让他们到城里的风月场所见见世面，改变一下他们一见到姑娘，就像被烈焰灼烧魔法打中脸部的窝囊样……
“该死的，让发霉的面包和地下室见鬼去吧！还有那个中年大妈！”艾弗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艾弗站起来，朝矮人伸出手：“泰克林，这生意我们魔法师分会接了！”
“会长万岁！”一群魔法师激动的把艾弗抛上天空，可惜艾弗太胖了，他们接住他的时候，巨大的冲击力把这些瘦弱魔法师的手都砸抽筋了，艾弗会长也径直掉到了地上。
当泰克林把一大袋定金交到艾弗手中的时候，如果不是矮人们在场，艾弗一定会亲吻每一枚金币。这些年来，经费的事情把他折磨的太惨了，整整让他瘦了两圈……
艾弗没有忘记是谁促成了这一笔生意，他从定金里拿出四个金币，交给李泉和达格玛，赞赏地说道：“这是达格玛和贝尔应得的。以后和矮人兄弟们的生意就由你们两个全权负责。”
达格玛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会长大人，这些都是贝尔兄弟的功劳，我什么也没有做，真的。”
李泉接过金币，把其中两个塞到达格玛手中，说道：“达格玛大哥再说这话，就是不把我贝尔・伯克曼当兄弟了。”
艾弗扬起手中的定金，喊道：“今晚咱们就把发霉的面包通通扔到泔水桶里，从今天晚餐起，咱们只吃牛排和烤猪！”
这时，泰克林早就拉住李泉的手，他们今晚除了要吃牛排和烤猪以外，还要干掉一大桶麦芽烈酒。
对于夜里的泽纳斯城来说，繁华的夜景吸引了无数的骑士和外地人。而很少有人注意到，曾经月亮还没出来就漆黑一片的法师之塔，此刻充满了欢声笑语。李泉和其他魔法师们也终于体会到，矮人为什么那么热衷于舞会和麦芽烈酒，当这两样东西碰到一起的时候，即使是一个亡灵，也会忍不住赞美生活。
几家欢乐几家愁。
豪华的布尔默家族府邸里也灯火辉煌，几个高大帅气的骑士，正绞尽脑汁地讨好一个美丽的少女。为了搏她一笑，这些平时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骑士，讲着精心收集的笑话，做着夸张的动作。
让他们困惑不解的是，今天打扮淑女的布尔默小姐，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她时而脸上绯红，美丽动人，时而秀眉霜雪，寒意阵阵。这一切，都让骑士们看的如痴如醉，仿佛喝下了一大杯的麦芽烈酒。
没有人知道凯瑟琳娜・布尔默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起身离开宴会，站在窗口远眺城市中心昏暗的法师之塔，绿色的眼睛迷茫而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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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布尔默药剂店
第二天中午，李泉还没睡醒，就被艾弗会长拉出了被窝，一同被踢醒的还有达格玛。
达格玛显然还没醒酒，拽着艾弗会长的胳膊说：“泰克林兄弟……再……喝一杯，明天你们就……就要离开了，这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在一起喝……喝酒。”
李泉朝艾弗笑了笑，替达格玛解围道：“达格玛大哥昨天喝的有点多，有什么事跟我说，我再转告他。”
艾弗赞赏的拍了拍李泉，说道：“除了矮人药剂之外，近期咱们魔法师分会没有别的事。”
李泉注意到艾弗会长的眼中闪着不一样的光彩，如果以前是颓废的话，那么现在就是老奸巨猾。甚至在他的眼里，李泉感觉到一丝安尼斯的神韵。
听完艾弗的话，李泉更坚定了自己的感觉。
原来昨天艾弗一夜没睡，一想到大把的金币他就睡不着。不过他很快也意识到，要想做成这笔买卖，还有点事情要做。
泽纳斯城的药剂店大部分被布尔默和鲍尔斯家族掌控，其中又以布尔默占的份额最大。如果想要大量采购药剂的话，只能打布尔默的主意。布尔默家族是典型的骑士家族，他们家除了女仆以外，很难再找出一个没有骑士徽章的人。
作为一个骑士家族经营的产业，他们绝对不会选择和魔法师做生意，就像他们不会和矮人做生意一样。即使再多的钱，也改变不了他们的偏见。
所以艾弗思考了一夜，想出了一个办法。具体说，应该是两个。
一个是让一部分魔法师假扮成普通人，分批采购矮人需要的药剂。
另外一个更加大胆，他打算让魔法师分会经营自己的药剂店。
以前之所以没有魔法师经营药剂店，是因为在骑士分会的打压下，根本不可能赚钱。现在不同了，有了矮人这个大客户，即使安杰拉大陆的骑士不买他们一瓶药剂，他们也能赚个满盘钵盂。
但是前提是，他们得会制作药剂。
制作药剂需要系统的知识，药剂学高深复杂，不是随便拉过来一个人就能制作的。要不然，矮人也不会花大量的金币向人类购买了。
以前药剂师都是魔法师，药剂知识被魔法师协会垄断。而现在，药剂师都是一群肌肉虬结的骑士，药剂学知识也被骑士协会列为机密，禁止外传。
所以魔法师要想开自己的药剂店，必须要有药剂师。
“艾弗会长，你觉得我和达格玛哪个像药剂师？”当李泉听到艾弗打算让他们俩负责药剂店的事后，自嘲地说道。
艾弗笑的十分阴险，如果他的大饼脸上再多几道褶子的话，就活脱脱一个安尼斯了：“现在不是，不过等你们当上几个月的学徒，那可就说不准了。”
“学徒？什么意思？！”李泉紧张地问道，他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就像当初安尼斯半夜把他拉起来，让他去杀钳嘴鳄鱼时一样的感觉。
艾弗指着骑士分会的方向说：“那帮孙子一向瞧不起咱们魔法师，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咱们，他们甚至连我这个会长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以前这是我们魔法师的耻辱，现在不同了，这是我们的机会。”
艾弗眯起他的小眼睛，在地下室兴奋地来回踱步：“今天一早，我就安排了几个魔法师假扮成普通人，去小批量的采购药剂。反正那帮狗眼看人低的骑士也不认识哪怕一个魔法师。另外，前几天我还得到一个消息，布尔默家族打算这两天招一批药剂师学徒，这真是天助我们魔法师啊。经过一夜的思考，我打算让你和达格玛去应聘药剂师学徒！”
李泉仔细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个办法似乎不错，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危险。本来泽纳斯城就没有人知道他是魔法师，再说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骄傲的骑士协会还没有无耻到颁布不让魔法师学习药剂学的法律。
不过，他现在有点认同凯瑟琳娜那句话了，魔法师就有一个好东西。
做个猥琐的魔法师，总比做个饿死的魔法师要好吧。他爽快地答应了艾弗，并且让艾弗去准备两套普通人的衣服。
艾弗哼着小调，挺着将军肚，神气十足地走出法师之塔：“老子以后再也不用看骑士的臭脸了！”
事情进展的非常顺利，在偷偷塞给招聘人员两个金币后，李泉和达格玛轻轻松松成为了布尔默药剂店的学徒。
李泉成为药剂师学徒后才知道，布尔默药剂店仅仅在泽纳斯城就有二十多家，如果算上安杰拉大陆其他城市的分店，总共不下一百家。难怪他们一次性就招了上百个学徒。
面对一堆堆瓶瓶罐罐，达格玛有点兴奋地小声说：“贝尔兄弟，我刚才听其他学徒说，成为一个药剂师后，每个月可以赚到五个金币。天呢，五个金币，都够在最奢侈的地精酒店住上一个晚上的了。”
李泉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达格玛大哥，你的眼界也未免太小了。要是咱们的药剂店开起来，不要说五个金币，你一个月不会少于五百个金币！”泰克林临走前跟艾弗定了五千金币的药剂，大胡子矮人偷偷跟李泉说过，这只是第一批，以后每年不会少于五万金币的订货，就看魔法师分会能不能搞到这么多货了。
“我的天哪！”达格玛忍不住低呼一声。
“嗨，那个黑大个，注意听讲！”前面一个药剂师趾高气扬地喊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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