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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之神的传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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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哪!”达格玛忍不住低呼一声。
“嗨,那个黑大个,注意听讲!”前面一个药剂师趾高气扬地喊道,“不要忘了,你们只是布尔默药剂店的学徒,离成为一个真正的药剂师的差距就像安杰拉大陆和摩尔大陆的距离。药剂学是一门非常高深的学问,是高等精灵文明的结晶。你们最好在我讲解的时候认真做笔记,否则一旦搞错了其中一个步骤,你连成为亡灵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不是达格玛连续三次炸毁操作台被赶走,李泉也不会一个人在布尔默药剂店学习枯燥的药剂学。白天他在药剂店记笔记做实验,等晚上他偷偷回到法师之塔的地下室,又把白天学到东西的讲给那些魔法师兄弟听。所有人都认真的学习,他们似乎憋着一股劲,要通过这一次行动,抢回本该属于魔法师的东西――金钱和尊严。
艾弗则每天忙着把偷偷采购来的药剂,通过非正常途径运往奥卡洛斯,和李泉相反,他很享受数金币的生活。因为伙食的改善,他现在又胖了两圈,恢复到了他最满意的体型。最近魔法师分会最让人沮丧的一件事,就是有一天亲爱的艾弗会长,一屁股把那把有着悠久历史的破椅子坐坏了,不过这不重要,要不是担心引起骑士分会的注意,他早就另买一把能够塞下他屁股的椅子了。
可是李泉这两天有点心神不宁,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最近也没做啥亏心事啊?莫非安尼斯那老东西找上门了?”
这天,他正在练习配制解毒药剂的时候,旁边一对学徒的谈话引起了他的注意,也让他终于明白这几天来为什么心神不宁了。
“嗨,你听说没有,过两天布尔默小姐会来药剂店学习。”
“真的假的,没有搞错吧?我可是听好多骑士说,布尔默小姐的美貌在整个安杰拉大陆绝对数一数二,恐怕媲美传闻中的索拉丁王国公主。如果能看到布尔默小姐一眼,哪怕最后没能成为药剂师也值了。”
“谁说不是呢。不过布尔默小姐刚刚注册成为一个骑士,不知道来药剂店学习什么?”
“这个我倒是知道,布尔默小姐是家族的继承人,估计家族是想让熟悉药剂店的管理,为以后继承家族产业做准备吧。”
“哎,布尔默小姐人既漂亮又有钱,还是一个骑士,不知道最后哪位幸运的骑士会抱得美人归啊。”
“你操心这个就有点多了,无论是谁,反正不会是你我这样的。”
李泉努力回忆,这时一个绝美的面庞渐渐在他脑海中清晰,她柔顺的秀发撒出的水滴一闪一闪,映出迷人的身材。
“凯瑟琳娜・布尔默!”李泉终于想起他在哪听到“布尔默”这个姓氏了,“该死的,不会这么巧吧?不行,我得想个办法,绝对不能再见到这个脾气暴躁的女骑士了,她会把艾弗会长的计划全部搞砸的。”
没错,他可不想在吃上牛排和烤猪后,重新过上啃发霉面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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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卡尔顿的挑战
李泉最近一直在练习《魔法原理注释》里的魔法,通过对药剂学的学习,他感觉自己对魔法的理解又进了一步。经过与凯瑟琳娜和幼年幽灵狼的战斗,他知道了自己的弱点――没有逃跑的技能。
“作为一个魔法师,这是不能原谅的。”当艾弗知道后说道。如今李泉不知不觉已经成为魔法师分会崛起的希望,至少他们把每顿饭能吃上牛排和烤猪的功劳都记在了他身上。
李泉也认识到这是一个问题,但没有感觉到如此严重,尤其是当他看到一群魔法师跟在艾弗身后,郑重其事地点着头。
别看艾弗会长陀螺一样的身材,他年轻时逃跑的本事在泽纳斯城首屈一指。李泉甚至有理由怀疑,正是他如此卓越的逃跑天赋,他才会被魔法协会总部任命为会长。
艾弗看着地下室的天花板,把他众多的逃跑技能梳洗了一遍,终于在记忆的角落里找到了两个适合李泉的保命魔法――迅捷术和寒冰锁链。
李泉很快记起《魔法原理注释》里有这两个魔法的介绍,但奇怪的是,魔法的咒语被人用墨水涂掉了。事实上,《魔法原理注释》里很多地方都有这种被涂改的痕迹,不知道是不是某个愤世嫉俗的魔法师故意为之。毕竟总有一小撮魔法师认为,魔法的真谛在于战斗,而不是逃跑。
这两个魔法并不高深,但是施放的效果因人而异。
比如达格玛无论调动多少魔法元素,他也做不到艾弗那般举重若轻潇洒自如。
艾弗扬着他的大饼脸,一脸孤寂的说道:“逃跑是一种艺术,不是所有的魔法师都能体会到这种艺术的美妙。”
包括李泉在内,所有的魔法师都强忍着要揍他一顿的冲动。
自从李泉混进布尔默药剂店,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十分幸运的是,当凯瑟琳娜在众多学徒中一眼认出他时,他已经把矮人们需要到药剂基本学会了。毕竟矮人兄弟们需要的药剂并不复杂,他们除了跳舞和喝酒以外,很少干别的事情。
对于这次相遇,李泉准备的相当充分。还在凯瑟琳娜震惊的表情没有改变成愤怒前,他就开始行动了。先是故意打翻一瓶早就准备好的火油药剂,然后悄悄施放了个小火球,瞬间冲天的火墙就把凯瑟琳娜和他安全隔开了。与此同时李泉给自己施放了一个迅捷术,从后门玩命的跑了出去。所有这一切没有超过三秒钟,连艾弗都惊叹这个年轻魔法师的才华。
站在法师之塔上,看着布尔默药剂学堂冲天的大火,艾弗满意地拍了拍还有点内疚的李泉:“年轻人,你干了我二十年前就想干的活。”
当凯瑟琳娜带着一群布尔默家族的骑士出现在法师之塔前时,笑眯眯的艾弗会长已经站在外面恭候多时了,随同他一起的还有一群看上去幸灾乐祸的魔法师。
“哎呦,这不是布尔默家族的继承人,尊贵的凯瑟琳娜・布尔默小姐吗?布尔默小姐能光临法师之塔,真是泽纳斯城所有魔法师的荣幸啊。”艾弗会长装腔作势道。
凯瑟琳娜并不认识艾弗,实际上整个泽纳斯城认识他的骑士不超过三个。
埃弗里上前趴在凯瑟琳娜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艾弗・瓦伦丁?哼!我不管你什么人,先把拉德克里夫交出来!”凯瑟琳娜虽然和李泉见过两遍,但骄傲的骑士怎么会去在意一个落魄魔法师的名字。不过狡猾的艾弗会长,并没有让他寄予厚望的贝尔魔法师,在参加布尔默药剂店学徒招聘时用真名。
“拉德克里夫?”艾弗故意做出一副沉思的表情,好像在努力回忆在法师之塔注册的魔法师姓名,“很抱歉,尊贵的布尔默小姐。在法师之塔注册的二千多名魔法师中,没有这个人。虽然这样说有点冒犯,但事实恐怕是您搞错了。”
这绝对是个影帝!李泉和后面的魔法师都在心里惊叹道。
以前的艾弗会长,因为经费的问题被折磨的整天一副哭丧脸,谁也没有在意他的本来面目。现在他展示出来的,让所有魔法师都感到仿佛变了一个人。
狡猾、厚脸皮,再加上点猥琐,这的确是一个出色的魔法师……
凯瑟琳娜皱着眉头,使她天使一般的容貌更加迷人。不少魔法师忍不住出声赞美,甚至不少人已经看呆了,连流出的鼻血都不知道偷偷擦一下。这一点就不如李泉了,经过第一次相遇时香艳场景的考验,他现在已经淡定多了,至少知道在第一时间就偷偷擦掉鼻血,并装出一副不过如此的表情。
凯瑟琳娜对魔法师的偏见,使她实在懒得跟艾弗说废话,她扫过法师之塔前密密麻麻的魔法师,打算直接揪出李泉来。
这个可恶的魔法师,似乎总是像一个阴魂不散的亡灵一样在她身边游荡,而且都给她带来不幸。
“我要把他抓回去,关进家族的地牢里!让埃弗里叔叔每天喂他……喂他……”凯瑟琳娜恨恨地想,但她脑子里却忍不住出现李泉为救她,和幼年幽灵狼战斗的场景。
“他为什么要回来救我,因为愧疚?魔法师会感到愧疚吗?”她又忍不住想起李泉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轻浮之言,从没有一个骑士用那种语气跟她说过话。
忽然,她脑海中那个嬉皮笑脸的模糊形象,慢慢变的清晰,竟然和魔法师人群里的一个身影完全重合。
“是他!没错!”凯瑟琳娜发现了李泉。
李泉忍不住跳起来骂了一句:“该死!这么快就发现了!”
他迎着凯瑟琳娜灼灼的目光,远远的做了一个幅度很小的脱帽致敬的动作。这个似曾相似的动作,又勾起了凯瑟琳娜尴尬的回忆,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的仿佛要沁出白皙的皮肤。
埃弗里觉察到凯瑟琳娜的异样,他顺着她的目光,也发现了李泉。
“这不是那个要烤猪肉吃的年轻魔法师吗?你有没有印象,艾尔沃德?”埃弗里在心里疑惑,于是问身边一个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正是夜歌森林里和凯瑟琳娜一起的骑士,卡尔顿・艾尔沃德。
卡尔顿也发现了李泉,他看看凯瑟琳娜,再看看李泉,似乎感觉这两个人的关系并不像普通的仇人那么简单。
“这里面肯定哪里不对劲。最近凯瑟琳娜一直心不在焉,莫非就是因为这个魔法师?”卡尔顿心道,“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他心里顿时有了主意,走到凯瑟琳娜跟前,说道:“凯瑟琳娜,听说这个卑劣的魔法师烧毁了布尔默药剂学堂?不如这样吧,我替你杀了他怎么样?”
凯瑟琳娜过了好一会儿才被惊醒,她疑惑地看着卡尔顿:“卡尔顿?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该死!她现在才注意到我!”卡尔顿在心里骂道。
他努力表现的绅士,微笑道:“刚才看到布尔默学堂着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本来打算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够帮忙的,正好在路上遇到你们,于是跟过来看看。”
“哦,这样啊,谢谢你。不过我们布尔默家族的事情,我和埃弗里叔叔自己能处理。”凯瑟琳娜不冷不热地说道。
艾弗见李泉暴露了,一点也不紧张,这似乎都在他的预料当中。
“布尔默小姐,您刚才说的什么克里夫就是指他。”艾弗努力睁开他的小眼睛,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但他的那张大饼脸怎么看都像是嘲讽,“我不得不善意地提醒您一点,这位年轻的魔法师是贝尔・比克曼,一个刚刚注册的二级魔法师。他最近一直呆在法师之塔的地下室,努力学习各种魔法咒语。这一点,包括我在内,有几百个证人可以证实。”
“没错!我可以作证!”一个魔法师脸红脖子粗地喊道。你不能指望所有人都能做到艾弗那样,说谎后脸不红气不喘。
“我也可以,贝尔魔法师今天一直跟我在切磋魔法。你说是吧,贝尔?”这位友善的魔法师显然就逊色一点,他底气不足的样子连对面的骑士都觉得不可信。
一群魔法师为了“证实”自己会长并没有说谎,都纷纷出来作证,连达格玛都在后面吼了一嗓子。
艾弗在心里骂了几个不成器的魔法师,这群混蛋平时都在干什么?说个谎都会脸红,哪还有一个魔法师的样子。哎,现在的年轻人,心浮气躁华而不实,一点也没有继承魔法师的优良传统……
卡尔顿走上前,抽出一把幽冥铁剑,干净利落地划了个“十”字,“你们这群卑鄙的魔法师!我,卡尔顿・艾尔沃德,以一个骑士之名,向你提出挑战!”
说完,他用剑指着李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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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决斗
“卡尔顿!这是我们布尔默家族的事……”凯瑟琳娜不悦道。
卡尔顿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凯瑟琳娜!我和他决斗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布尔默学堂被烧毁一事。而是因为我实在看不惯,这群令人恶心的魔法师在那里惺惺作态,简直就像一群矮人一样不知廉耻。放心好了,我不会要了伯克曼的小命,到时候你们布尔默家族仍然可以用他的血来洗刷耻辱。”
这番大义凛然的话,赢得了布尔默家族骑士们的赞叹,都纷纷为卡尔顿加油。
卡尔顿在心里偷偷得意,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修理一个二级魔法师,虽然让他感觉有点掉价,但是只要能赢得凯瑟琳娜一笑,即使让他趴在地上拌矮人,也不是不行。
这个大献殷勤的骑士,打乱了艾佛的计划,他并没有料到会出现这么一号人物。
“你是艾尔沃德家族的卡尔顿?一个4级骑士?”艾弗瞥了一眼卡尔顿佩戴的骑士徽章,“一个五级骑士向二级魔法师挑战,这么不知羞耻的事情,竟然还能让你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大义凛然,这就是你们骑士的荣耀吗?我都替你们骑士分会害臊!”
魔法师们哈哈大笑,他们并不是笑卡尔顿。如果你对以前的艾弗有点了解,你就会明白,能让艾弗感到害臊,该是一件多么有意思的事情。
卡尔顿不以为意,他没有想到魔法师会在意等级的差距:“我现在有点明白,安杰拉的追随者为什么会没落到,连一件像样的法袍也买不起的地步了。当一个骑士发出挑战后,对方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勇敢地应战,要么羞耻地逃跑。从来没有一个骑士会为逃跑找一个理由,他们宁可死在决斗场。贝尔・伯克曼,你放心,我甚至可以立下誓言不杀你。如果这样你都不敢接受一个骑士的挑战,那真是太让人遗憾了。”
李泉不顾达格玛的阻拦,挤出人群,冷笑道:“卡尔顿,你知道我最讨厌哪种人吗?”
卡尔顿以为李泉挤出来为自己避战辩解,没想到他会莫名其妙地发问,不耐烦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倒是我卡尔顿,最讨厌那种为自己懦弱找理由的男人。”
“艾弗会长,不知道我们魔法师接受挑战要做个什么动作?”李泉笑着问道。
艾弗一愣,他还没反应过来李泉要干什么,随口答道:“咱们魔法师哪有那么讲究,咱们只会用魔法来告诉对方战斗已经开始。”
李泉看着卡尔顿胸前的五级骑士徽章,忽然想起泰克林接受挑战时做的动作,他瞬发两发寒冰箭,在地上画出了一个大大的“x”字:“我,贝尔・伯克曼,一个二级魔法师,接受你的挑战!”
“原来他叫贝尔・伯克曼。”凯瑟琳娜自言自语道。
骑士们都很兴奋,因为泽纳斯城已经好久没有发生魔法师和骑士的决斗了。
“这些猥琐的魔法师终于有一个肯接受挑战了!”
“我看这个二级魔法师的脑子一定是被钳嘴鳄鱼咬了,不然怎么会接受卡尔顿的挑战。卡尔顿可是五级骑士,一个冲锋就能把这小子劈成两半。”
“这不正好吗。他烧了我们的药剂学堂,让我们去杀他,我还嫌魔法师的血脏了我的手。”
……
与布尔默家族的骑士们不同,法师之塔下的所有魔法师都沉默不语。包括艾弗会长在内,他们都震惊地看着李泉,那眼神仿佛像突然看见一个亡灵一样。
只有埃弗里这个敏感的药剂大师,感觉到事情有一点不对劲,但他并不是一个魔法师,他只是感觉到气氛诡异,却说不出来为什么。
“也许,他们只是震惊这个年轻魔法师的勇气吧。”埃弗里猜。
李泉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异常,他和卡尔顿约了时间地点,看着浩浩荡荡的骑士兴奋地离开法师之塔后,才想起刚才还唧唧咋咋的魔法师们已经岑默了好长时间。
“艾……艾弗会长,我知道接受挑战有点鲁莽,可你也用不着用这种眼神看我吧?还有达格玛大哥,你们这是怎么了?”李泉也被这群魔法师兄弟搞的莫名其妙。
忽然,艾弗用他的胖手紧紧抓住李泉的胳膊使劲摇晃,把瘦弱的李泉摇的像旋风斩笼罩下的树叶:“贝尔,你知道你刚才都干了什么吗?”
“知道啊,不就是接受一个五级骑士的挑战吗?反正他又不会杀我,有什么好怕的。”
艾弗摇着他肥大的脑袋,眼泪巴巴地看着李泉:“不……不是这个。你刚才瞬发了两个寒冰箭,对不对?”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又朝后面的一群魔法师问了一遍。
那群震惊的魔法师一起点头。
得到确认后,艾弗激动地一把抱住李泉,他肥胖分身体几乎把李泉勒地喘不过气来:“瞬发魔法!是瞬发魔法!我有多少年没有看到瞬发魔法了!十年?不,肯定超过十年了,上一次还是……”
连安尼斯都震惊李泉的瞬发魔法,不要说这群泽纳斯城的落魄魔法师了。他们中等级最高的艾弗会长,也不过是个7级魔法师,他的精神力别说瞬发魔法,冗长一点的咒语他也吟唱半天,有时候一顿饭的功夫都不一定够他施放一个复杂点的魔法……
“是谁给你挂的二级魔法师徽章?你注册的时候难道没有测试魔法等级?”艾弗惊讶地问答,然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愤怒地喊道,“哦――该死的中年大妈!”
李泉这才明白过来,这群魔法师兄弟为什么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毕竟,达到神经病级别的精神力,并不多见。
“艾弗会长,到目前为止,我只是能够瞬发寒冰箭,像冰蒺藜和冰雪剑阵我还是要吟唱咒语。”李泉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他可不想让这帮人误会,万一他们跑去压错了赌注,那可就太冤枉了。
刚才他接受卡尔顿的挑战,也是因为被他刺激的一时冲动,这小子实在是太嚣张了,而李泉最讨厌的就是嚣张的人。你嚣张可以,但不要用打别人脸的方式表达你的嚣张。
现在冷静下来后,他都有点后悔。如果是安尼斯那老东西,一定不会这么冲动,他会笑着把脸凑过去让卡尔顿打,然后等这小子转身的那一刻,再用冰锥刺穿他的屁股。
“你说你只是仅仅能瞬发寒冰箭!”艾弗恨不得把这小子吃了,“什么叫仅仅能?你回头看看这帮窝囊废,他们中有的已经是五级六级的魔法师了,你问问他们谁见过瞬发的魔法,哪怕是一个只能打出一米远的寒冰箭?”
李泉回头看看法师之塔下的魔法师们,他们正一致拼命地摇头来证实艾弗的话。
“卡尔顿・艾尔沃德,艾尔沃德家的继承人。一个五级骑士。这小子虽然嚣张得鼻孔朝天,但还真有两下子,要不然他那个比他还嚣张的老爹是不会选他当继承人的。”艾弗没有兴奋地失去理智,他正帮助李泉分析这场决斗,“如果是安杰拉时代,一个3级的魔法师就能轻松干翻他。但现在时代不同了,即使是5级的魔法师,也不一定能正面击败他。当然,如果偷偷摸摸的话,那倒是很简单。”
换做是以前,他一定会派一个擅长偷袭的魔法师,悄悄在卡尔顿身后放一个风刃或者大火球,让决斗见鬼去吧。
但现在情况有点不同,以前是光脚不怕穿鞋的,现在是他们也快穿上鞋了,再和艾尔沃德家族公开闹翻就不明智了。
一定要让贝尔赢,魔法师已经输的太久了,太需要一场胜利的决斗来灭灭骑士嚣张的气焰。
“快!谁去把测试的水晶球拿来,我要亲自测试贝尔的魔法等级!”艾弗吼道。
这时,一个怯怯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亲爱的会长大人,测试的水晶球去年就让您卖了……”
也许是繁华的泽纳斯城生活太过平静,连骑士和矮人的决斗也能谈论两三个月,现在它正被另一个话题取代。
“嗨,你听说没有,卡尔顿少爷向一个魔法师提出了挑战,可笑的是那魔法师竟然接受挑战了。”
“这怎么可能!魔法师不是一个偷偷躲起来施放魔法的职业吗?他们打算转行了?”
“快去地精赌场!骑士和魔法师决斗的盘口开了。现在魔法师的赔率是1:100!”
……
整个泽纳斯城都兴奋得彻夜难眠。一时间,不知道消失了多少年的魔法师,又回到了人们的视线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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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贝尔魔法师
三天后,李泉和卡尔顿约定的决斗的日子到了。
决斗的地点就在法师之塔的安杰拉雕像前。
这位高等精灵魔法师的雕像屹立在泽纳斯城已经几千年了,见证了魔法在人族从兴盛到没落的全过程,今天它又要见证一件似乎无足轻重的小事。在魔法没落的几千年里,这种事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次。
安杰拉雕像前挤满了人,有威风凛凛的骑士,有兴奋不已的普通人,还有贼头贼脑的魔法师。
李泉不确定遥远的安杰拉时代,魔法师是不是像今天的骑士一样光鲜照人,但现在的魔法师几乎都和安尼斯那老东西一个禀性。这是魔法没落的结果,还是导致魔法没落的原因?
大概只有生命无限的亡灵才知道真相。
李泉不知道,大概是因为安尼斯的影响,在别人眼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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