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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芳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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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珞有些耐不住这样的氛围,又见徐嘉萱低垂着头,知她有话要讲,便正好做了顺水人情,巧笑说道:“方才在花厅吃茶时不小心洒了些水渍在上头,现在秋风一吹,人竟然有些凉意。”

    说着兀自一笑,徐嘉萱脸上的颜色缓了缓,一脸关心地说道:“妹妹怎么不早些说,站在这秋风中吹了这会子,仔细伤着风。”

    “不碍事,我回去换了衣裳就好,只是不能陪三殿下和姐姐在这里说话了,还望三殿下见谅。”说着对着司徒鸿虚虚福了一礼。

    司徒鸿要说的话还未说出口,却也不好挽留,只能憋在心里徒增惋惜,面上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说道:“身子要紧。”便容徐珞退了下去。

    人已经抽身离开,司徒鸿的目光却仍是落在那个方向,心中思量着那股子话没说完的心绪,可仔细一想,却发现自己似乎也没什么正经要说的。

    意识到自己的错乱,司徒鸿不禁摇头晒然。

    一旁的徐嘉萱见状有些不明所以,她眉尖蹙起柔声问道:“三殿下可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司徒鸿不好言明笑意,摇了摇头算是答了她。

    “大小姐怎的不去跟其他人竖中秋?”说完司徒鸿又将这话回味了一番,怎的觉得这么耳熟?

    徐嘉萱也不拘着,面若桃花灿笑道“灯笼已经挂好,闲来无事便到处逛逛,正巧在这里遇上三殿下和妹妹说话,便过来向殿下道一声谢。”

    “谢我?”

    见他不明所以,徐嘉萱又是福了一礼,站直了身子双手抱揖道:“殿下可还记得这个?”

    与那日在五福茶馆向鸿三公子行礼时一般无两,当日她慌乱之下行的是左手抱右,而正常的揖礼应当是右抱左,司徒鸿看破却没有点破,只是淡淡一笑转过了眸子,徐嘉萱回府之后才明白他所笑为何。

    所以今日徐嘉萱行的依旧是错礼,只不过神态却要比先前从容的多。

    司徒鸿见状,面上挂起了一抹坦然的笑容,“记得,那个为弟求情的小哥哥!”

    说完二人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
………………………………

第175章:尊大

    月下的清风柔柔拂面,吹荡得树梢沙沙作响,响声直荡到人的心怀里,带着新树半旧的清淡扑向到身上。

    丝丝寒凉打在身上,徐嘉萱并不觉得冷,反而心里暖滋滋的,原来他还记得自己,“还要多谢殿下方才没有在厅堂之上道明,不然…”

    徐嘉萱想起甫一见三殿下进门时自己惶恐的心情,不由觉得好笑,方才实在是担心过头了。

    司徒鸿会意,微微颔首,算是领了她的谢意,“这种事情在京城委实不算少见,大小姐不是独一例,便是来日被徐老夫人知道,凭着大小姐的聪慧和才智,想来应对过去也不是什么难事。”

    “是。”他是担心她来日会因这事有什么烦恼,而为她解忧吗?

    徐嘉萱低垂着头,脸上的红晕肆无忌惮的扩散开来,好在有夜色的掩盖,不然她抬头时那抹颜色被三殿下瞧了去,不知要怎样看她。

    司徒鸿却没有注意到这些,他抬头看了一眼空中的玉盘,在脑中刻画了方才遇见的一抹身影,眼底的幽深浓了又浓,垂下眼睑来时面上已恢复了大半的平静,疏而有礼地对徐嘉萱说道:“时辰也不早了,我该回宫向父皇复命了。”

    闻言,徐嘉萱交缠的两根手指顿时收紧,不多时又失落地缓缓松开,挽手福礼道:“那萱儿就不耽搁殿下了,三殿下慢走。”

    司徒鸿点头,转身沿着来时的路回折,方才在一旁候着的侍卫见三殿下离开,立刻提步跟了上去,主仆二人回到方才宴客的花厅上,与徐庆之和徐庆义说了几句话便告辞了,徐家两位老爷亲自将三殿下送至正门外,亲眼见他上了马车才转身回府。

    廊下徐嘉萱坐在依凳上呆呆地盯着方才那人离去的方向,神思不知飘到了哪里,待一旁春喜的脚步声走近疑声问道:“小姐您在想什么?”

    小姐穿得如此淡薄在秋风里坐着,若是伤了寒可怎么好。

    徐嘉萱被她的声音打断了思绪,恍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用手中的银丝绢帕掩了掩嘴角,缓缓站起身来。

    花团锦簇的廊下一隅不多时又恢复了一刻钟前的安静,只余枝丫上的叶子在嘈杂。

    出了正院的徐珞,捡着灯火通明的石板路往回走,今年是第一次在京城里过仲秋,虽没有想象中的好,但节庆的味道要比自己所知道了中秋节浓。

    趁着月色正浓灯亮如昼,索性她就多走走,书玉也不疾不徐地跟在她身后。

    “怎么,悄悄话被搅和了心里不痛快呀?”一道嘲讽的声音从头顶的方向传来。

    闻声,徐珞迈进假山下的脚立时撤了回来,倒退了几步昂起头看着假山上优哉游哉半坐半卧着的徐衍,眸光清凛,短短一瞬倏尔就笑了出来。

    “你又躲在哪里听墙角。”

    徐衍嗤笑一声:“我要听什么就光明正大的听,还用得着偷偷摸摸?”

    徐珞翻了他一眼,也懒得跟他争辩,“那你在这里做什么?”

    闻言徐衍就从假山上站了起来,三步并两步跳了下来,站在徐珞面前:“我只是好奇,你几时跟徐嘉萱的关系那样好了。”

    徐珞睨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旋即又将目光收了回来,脑中浮现出一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少女,只一霎就将其又掩盖在记忆的深处,“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她人还不错。”

    对面的人不以为意甚至带着几分鄙薄冷冷哼了一声:“难得你会这样想,只是别忘了刘氏做过的事情。”

    “自然不会,所以我才会请母亲帮她。”

    “以德报怨换来的往往是自掘坟墓,刘氏是不会感激你和母亲的,况且当日你只是提醒了她关键的一点,至于怎么做,怕是她另择了人选帮她。”

    早知道他这么啰嗦,就不与他讲这些了!徐珞挑了挑眉,心中长叹一口气,小孩子果真是耐不住性子。

    “刘氏的事,我自有打算,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就不要管这些事了。”

    小孩子?徐衍闻言额上流了几道冷汗,他上下打量了徐珞一眼,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了半个小指头的女孩,气呼呼地说道:“你以为你不是?”

    说别人前也不照照镜子,妄自尊大!

    徐衍最受不了的就是旁人说他小孩子,从前清泉那老道人在的时候也时常跟他卖关子,有些事只要自己深究了,他便拿“小孩子”三个字来搪塞他,他已经不算是小孩子了好吗?

    虽然他想堵回去,但清泉毕竟是自己的恩师,该有的礼仪规矩不能逾越,但眼前的这个是比自己晚出生一个时辰的妹妹,再这样说他就有些不能忍了。

    抬起手来就要弹她的脑瓜,徐珞眼疾手快,徐衍回过神来时徐珞的两个手指已经掐在他的经脉上,令他动弹不得。

    又气又恼的徐衍登时用另一只手打在徐珞的手臂上,徐珞抽身躲避,他的手这才得了自由,面上的颜色却是铁青:“好心没好报,你就等着被人算计吧!”

    说罢一个转身离去,只余一道背影渐渐消失在不远的灯火处。

    “小姐,少爷也是一番好心。”书玉看着三少爷怒气冲冲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不过是跟他玩玩。”谁让这小子总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总端出要教训人的架子。

    书玉无语地瘪了瘪嘴角,想到徐衍说的话,疑惑道:“小姐,刘氏挑拨二少爷和夫人的关系,您不仅不揭发她,反而还想办法帮她、帮大小姐,奴婢当真是气不过,您看她今日在客厅上说的那番假惺惺的话,分明是想当着老夫人的面卖您个人情,又显得她今日不同往昔。”

    徐珞只是淡淡笑了笑,“刘姨娘再不好,也与姐姐无关,这一点什么时候都不会变,至于刘氏,我当日帮她并不是指望着她能回报我些什么,算是个警告,我既能帮她,也能毁她,她若是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那我们与她便井水不犯河水,若是继续做那些下三滥的勾当,且看她怎么收场!”
………………………………

第176章:琅山

    书玉被徐珞冷冰冰的话摄住,心中却是深信不疑,小姐说的话自然是说得出,做得到。

    得了小姐这番话,她心中的担忧也就渐渐消失了,提起步子便追了上去。

    仲秋一过,天气一天比一天的凉了,人也跟着乏了起来,徐珞晨起练功的劲头也不如往日那么足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书玉一边拿这件事打趣她,一边暗自庆幸总算不用日日跟着提心吊胆了。

    徐珞半倚在八仙桌上悠闲地吃着桌上的茶点,不时地把眼睛眯上歇息一会儿,看着书玉好生羡慕。

    “小姐,近来听说老夫人总觉得身上乏累,这才免了夫人和小姐们的请安,各房里的人都过去瞧过了,您怎么不跟着去瞧瞧?”

    今儿她去厨房给小姐端吃的,正巧遇上三小姐身边伺候的丫头秀文,因都是小姐身边伺候的,两人也经常打照面,一来二去的也就认识了,此时见了面少不得要闲聊一两句。

    原以为秀文也是来给主子领饭的,一问才知原来是到这来取食材的,三小姐要亲自下厨。

    书玉觉着有些蹊跷,小姐做饭也不是没有的,只不过一大早起来就自己做吃的,似乎是有些不正常,旁敲侧击地问了才知原来是给老夫人做的。

    回去的路上书玉就长了点心,四下留意了来来往往的下人,这才发现不止是三小姐的院子里,就连几位姨娘也都开始自发去探望老夫人。

    到了听风轩,打帘进了门却瞧见自家小姐翘着个二郎腿儿、没事儿人一样卧在榻上,旁边还摆着一个果盘和茶盏,要吃有吃要喝又喝,根本就不差她去请来的这顿饭。

    徐珞眼尾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有什么可看的?”反正这祖母对自己也不是很喜欢,唯有见了那些个不寻常的东西时才会正眼瞧她。

    仲秋家宴下来第二日,老夫人给各个房里的少爷小姐们送去了衣裳、朱钗等不同的小玩意儿,唯独给她送来了些女戒女训之类的书本。

    这是在嫌弃她没规矩吗?不能啊,徐珞仔细回想了那日在花厅上的前前后后,她的一言一行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啊!在她看来甚至是完美!她好心送去那么名贵的天山雪莲,换来的却是几本多是封建糟粕的书?

    越想越是气结,所以听说老夫人病了,她连瞧都没打算去瞧,只当是落了个轻松自在。

    线下书玉问起,徐珞不禁又想起那日的事,忍不住火大,说起话来也没什么好气:“我还是在乖乖在房里看我的女戒吧!”

    话音刚落,耳边传来噗嗤一声,抬头就见书玉笑出了声来,徐珞意识到自己的话里充满了丧气,心中的一把火顿时也被理智的冷水熄灭。

    “你笑什么。”徐珞没好气地说道。

    书玉见状忙求饶道:“没,没说什么。”

    徐珞满意地转回了头,随手放下正捏着的茶点,掌心向上伸出食指在书玉面前往回勾了勾。

    见小姐叫自己,书玉便上前了两步探身到小姐面前等着她的吩咐。

    谁知小姐满是嫌弃的说道:“饭呐!”

    书玉这才恍然自己手中还端着东西,忙将从厨房端来的八宝甜粥、一叠玲珑蒸饺、一小块芙蓉蛋花卷糕还有两样下饭的小菜摆到了徐珞面前的桌上。

    摆好之后,扭身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见门外没有人影,半弯着腰悄声说道:“小姐,司棠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公主府那边有动静了。”

    终于有所动了!

    徐珞拿起筷子的手滞在了半空中,书玉打眼看过去就见小姐脸上有了些许的松动,那张樱桃般丰润的朱唇犹如一朵娇滴滴的花般绽放开来,眼底写着一抹喜色。

    “是什么?”难得的冷肃,犹如暗夜里躲藏的猎豹,狠绝的盯着猎物。

    书玉没来由地身上泛起了一层寒意,“听说是刘秉章悬梁自尽了。”

    “哦?”徐珞的眉尖微蹙,刘秉章虽然爱钱如命,但也不至于为了十万两银子就寻死觅活,即便是皇上贬斥了他,他心有不满也该得忍着,若是因为这件事而想不开,那不就是在打皇上的脸吗?

    所以思来想去不是为这件事,那想来就是为别的什么让他心生不满的事。

    他在丰平城做了几年的官职,借着刘家和公主府的关系,过的可以说是顺风顺水,若是什么不满,也就只有他们那日在丰平城打了他,并令他散尽家财的事。

    正因为有这件事,他才会钱权两空。

    而造成他沦落到这般境遇的人却依然稳居高座。

    所以……

    刘秉章想要以死明志,逼迫皇上治罪徐庆之!

    “什么时候的事?”徐珞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如临大敌。

    “听说是昨日晨起时的事,刘秉章前一天夜里睡在书房,第二天早晨过了许久都没有起身,侍奉的下人进去这才发现他悬了梁。”书玉细细想着今日司棠带过来的话认真回禀。

    “消息这么快传到了京城?刘姨…夫人知道了吗?”

    书玉摇了摇头,“好像还不知道,今天好像还听到下人说刘夫人晨起心情大好,赏了她一锭银子。”

    闻言,徐珞心中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丰平城距离京都最快也要两天,怎么才过了一天消息就传了过来,况且这消息没有传给自己的亲妹妹,也不是刘家,偏偏是到了公主府里。

    怎么想怎么觉得有些古怪。

    徐珞放下手中的筷子,“司棠有没有说公主的动向?”

    “没有,她跟我说了这个消息便匆忙离开了。”

    徐珞点了点头,自从上次司棠行踪暴露后,公主府的戒备比从前又严密了几分,况且司棠已然受伤,再打探公主府的消息已经十分困难,能得到这些已经实属难得。

    “对了小姐,还有这个东西,司棠要我转交给你,说是一个叫杨柏的给您的,他人已经走了。”

    说着书玉从手袖里掏出一样东西来,一个通体晶翠的笛子。

    走了?

    徐珞的瞳仁不由得收了收,将那笛子从书玉的手中接了过来,那玉笛的凉意瞬间又掌心灌至心头,指尖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难以名状的细腻。

    拿在手中转着翻看了一遍,整个笛身都是如水镜一般光滑,触及笛尾时却有一丝停顿,调转目光看过去时,徐珞猛然一惊。

    笛尾赫赫然镌刻着“琅山”二字!
………………………………

第177章:公道

    不知道徐珞是不是想多了,看到琅山二字时,竟然不自觉的想到了前世oe派给自己去夺琅山鉴的任务。

    只可惜她先oe一步看出了这背后的玄机,因而招来了杀身之祸,一想到自己因为琅山而死,徐珞心中就有些烦闷,连带着看这支玉笛也有了几分厌恶。

    手中的玉笛还是那般冰凉彻骨,仿佛要冻进她温暖的心室,在寒意触及到肩膀时,徐珞松开了手,将其甩在八仙桌上。

    玉笛碰触到光洁的桌面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叮叮咚咚犹如山涧里的清泉,不知怎的徐珞就想起了清幽山涧,前世里那个她曾经以为可以安家的地方,她把得来的琅山鉴就藏在那里。

    只是,她印象中的琅山鉴不过是一张薄如蝉翼的纸,里面有一张她看不懂的图纸。

    而眼前这个跟琅山鉴有一字之差的东西却是支玉笛,或许两者并无什么关联,这样想了想徐珞似乎对它也没那么反感,反而还产生了一丝的好奇。

    杨柏那小子怎么会有这么名贵的东西,从他的穿衣打扮和他的境遇来看,不像是什么富庶人家的子弟,难道是家道中落走投无路才跟着胡大跑江湖卖艺的?

    但胡大话中的意思分明是对杨柏有救命之恩,那杨柏做了什么菜招来杀身之祸呢?

    那日胡大不肯放他走,非要讨些银两才肯罢休,而杨柏却宁可留下来也不愿将这玉笛交给别人,如今却怎么情愿将这东西交给自己了呢?

    这些徐珞都不曾来得及问,那个少年却已经离开了,唯独留下这支笛子,说不清原由道不明目的。

    罢了,左右不过是一支笛子,先收着吧。

    思绪一转,徐珞又将精神头放在了刘秉章悬梁这件事情上,既然消息已经到了京都,那刘家和镇国公府想来也过不了多时就能听到这个消息了。

    “小姐,那公主准备怎么对付老爷呢?”书玉不免有些担心地问道,那日她并没有在公堂之上,也没有见到小姐与老爷是怎么当众令那刘太守难堪的,只是从府衙出来的人脸上的神色来看,小姐他们必然是狠狠教训了那太守一番,为丰平的百姓彻底的出了一口恶气。

    可是那刘秉章敢在任上明目张胆的滥用职权谋取私利,就是仗着他刘家和公主府的背景,有了这两座靠山,来日便是被人揭发了,他也不愁没处寻求庇护。

    一个是太子的老师,一个是当今圣上的公主,这两座山一个比一个硬实,任凭是到了刘秉章的案头上,也都要给刘秉章几分薄面的,唯有自家老爷偏偏就打了他的脸,让他下不来台。

    如今以死相逼,闹出人命来就为着给自己求个公道,说出来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就凭他做过的那些事,还好意思提“公道”二字!

    老爷若是因为这样一个人受了皇上的惩处,那才是没有公道可言,这世上没有惩奸扬善还要被人陷害的道理!

    对方是公主又怎样,是皇家太子老师的后辈又怎样,天子犯法还与民同罪呢!

    想到这书玉气得胸膛一鼓一鼓的,喘气声都带着几分愤怒。

    徐珞看她又气又急,倏地突然眉头就展了开来,“你这是急什么,她们还没有做什么呢。”

    “还没有做什么?刘姨娘的手都伸到了夫人那里,公主府也准备拿着那个刘秉章的事大作文章了,我的小姐,这还不叫什么呀!”

    说话见书玉的额头上露出了些许细密的珠子,渐凉的秋天虽谈不上热,但也不至于会惹得人出一头的汗,她分明是急了才会这般。

    徐珞心中不由得感动,她知道书玉在担心什么,也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担心。

    看着她严重闪过的丝丝焦急,徐珞似乎又想到了当年书玉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的景色。

    塞外的冬天总是要比旁的地方冷几分,那天的风霜卷着些刺骨的冰棱袭进了门口,她窝在暖阁里看着母亲将身上的雪掸去,从身后领出来一个比她大三四岁的姑娘。

    那双算不得乌黑却极为纯净的眸子里闪着些彷徨与瑟缩,她看到了书玉眼底对母亲的信任、敬畏与服从,那种感觉就像是对母亲才有的情感。

    所以书玉为母亲与父亲担忧她一点也不奇怪,一点也不介怀,她知道书玉完完全全的真心,她为书玉能找到这样一个寄托而开心,也为母亲找到这样一个贴心的人而开心。

    “刘淑容假意关心徐业征,挑唆他与母亲的关系,这一点大抵是报母亲抢了她上位最为关键的两个人,但现在她最终的目的已经达成,你我也没有再掌握他们两个人互通消息的把柄,也不知他们是否已经收手了。”

    徐珞回想着那次她与书玉在假山之下看到的那抹黑影,确定是徐业征无疑,况且她又撞见过这个二哥在刘姨娘的院外徘徊,所以她一早就命母亲身边的丫头防着徐业征。

    不管是他送的物件、还是吃的下人们都一一查验了再与母亲收起来,下人们也都是晓事的,这些查验的仔细活儿都是私底下背着汪氏,这也是徐珞特地嘱托的。

    汪氏待着两个养子如同亲生的一般,若是他们真的查出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被汪氏瞧见,徐珞担心怕是会伤了她的一番苦心。

    好在数日过去了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不过徐珞还是很仔细地命人查验了仲秋夜宴上徐业征送的礼物一幅汪氏的画像。

    前前后后想起来,拢共徐业征也没有给汪氏送过什么东西,大多都是些从自己屋里带过去的糕点,汪氏吃的,他也吃了,所以一切看起来都是相安无事的。

    况且那日镇国公府闹鬼,刘姨娘的位份得以抬升,还是汪氏在旁给老夫人出的点子,打那日起刘姨娘待汪氏也越发亲热起来,平日里两个人闲来无事时还会约着坐一坐。

    看起来一切都是顺理成章地变好了,可是刘秉章这件事却像是个雷一样,凭空炸了出来,只怕眼前的这潭平静的水注定不会再风平浪静了。
………………………………

第178章:逼迫

    书玉脑子也回想着这段时间夫人与二少爷之间关系,似乎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所以徐珞方才那样一说,她也跟着心安了几分。

    “小姐,眼下看来刘夫人与夫人的关系还算是融洽,可若是刘太守自尽的消息传到她耳朵里时,不知道刘夫人又会作何感想。”

    “她若是个聪明的,就该知道她哥哥的所作所为有悖国法,况且,她人已经进了镇国公府的门,出嫁随夫,她的所做所想都该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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