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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心计-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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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贵妃眼波流转“那是皇上与太后谬赞臣妾了!”她说着瞧了瞧一旁年妃,笑道“年妃妹妹,你寿礼呢!也拿出来叫咱们开开眼罢!”
年妃依言起身,和婉笑道“臣妾没有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那样手笔,只虔心为太后诵抄了一本长寿经拿到灵慈寺开了光,臣妾进献给太后!”
太后笑着和颜道“你这份诚心难得,哀家也是信佛之人,这份长寿经当真是珍贵紧!”
年妃笑道“太后谬赞了,臣妾愿以虔心诵读长寿经祝太后寿与天齐!”她微微侧目,江文莱将怀中锦盒轻启,我与她一同将那卷宣白长寿经慢慢拉开,却见宣纸上一片空白,半个梵字也没有。
未等旁人反应过来,只见岚贵妃凤眼一瞪严厉诘问道“年妃你这是什么意思?一张白纸?!你眼里还有没有太后?”
年妃望见纸上空白愣住了,我亦是大惊!怎么会这样?
皇后这时婉言道“年妃你再找找,许是一时拿错了!”
年妃情急道“不可能啊!”她望向江文莱,语气中带着些许惊慌失措以及伉沉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江文莱即刻跪下连连叩首道“奴才不知啊!奴才…”说话间已是虚汗连连!
祥和吉庆气氛已被这突如其来变故打乱,钦安殿气氛如凝胶般寂静仿佛一根落针声都能听清清楚楚!殿内皇亲国戚都然若寒蝉
祯眼中已带了少许阴霾,他声音听不出情绪“年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年妃虽已慌乱不知如何是好,但她很便镇定下来道“臣妾是为太后抄诵了长寿经,还让合媛请到灵慈寺开光,句句属实,若皇上疑心大可问问合媛或灵慈寺主持!”
未等皇上开口,嫔便嗤笑道“年妃这话真是荒唐,问合媛?谁不知道她是你心腹,她话又怎可作数,若要问主持,这要将太后和皇上颜面摆哪里?说堂堂太后寿宴上,年妃献了一张白纸?年妃能丢得起这脸面,皇上太后可丢不起!”
经她这样一抢白,年妃面色为讪讪,气急道“嫔这话便是说本宫有意这样了?若是真这样与本宫又有什么益处!”
一旁馨贵人冷哼一声道“这臣妾们便不知了,只是相信自己所见所闻,眼前证据确凿,年妃还要抵赖吗?”
岚贵妃瞧着太后脸上阴霾深许,她呵斥一声“年秋阑!你该当何罪?”
年妃慌忙跪下朝太后叩首道“太后,臣妾也不知为何纸上长寿经凭空消失,臣妾句句属实,还望太后皇上明察!”我也忙跪年妃身后,心中却甚是诧异,纸上字怎会凭空消失,我轻抬眼眸小觑了岚贵妃一脸得意模样,难不成又中了她算计?
这时坐于堂下一面容颇具威仪中年男子起身道“臣相信年妃句句属实,是无辜!”
岚贵妃望着他,面容虽笑话语中却并不客气“清合王爷这是有意包庇您侄女了?”
清合王直视着岚贵妃,字字铿锵有力“微臣不敢,只是岚贵妃如此言之凿凿,是否还有别证据,若是只凭这一张白纸便定罪与年妃,怕是并不具有说服力罢!”
我凝神思忖着,恰巧想起让库房用东珠筑起寿字,心中顿时灵光一闪计上心头,我深深叩拜提高声量道“回禀太后皇上,年妃娘娘进献并非是一张空纸!”
“哦?”一直未言太后瞧着我,若有所思道“那你且说这纸上为何是空白呢?”
我含笑道“这张纸上并非空白,请太后皇上仔细一观!”说罢我缓缓起身,让人抬来了那东珠寿字。我不慌不忙地展开空白宣纸,宣纸好像一道屏幕,遮住大后与祯视线。窗外,一道强烈阳光射入,阳光穿过那东珠寿字上珍珠,光芒亮,凝聚。阳光照空白宣纸背面,宣纸正面出现一个“寿”字。宣纸上聚光“寿”字,空灵光亮,仙气十足。令殿中之人无不叹为观止!
………………………………
(四十五)剪不断,理还乱。
有无数簌簌目光打量着我。
“好好好,年妃这礼果然非同凡响”太后仪容被那金光闪闪寿字印衬容光焕发,一旁祯面含笑意,只定定看着我,眼中仿若春风拂面温润笑意。“礼特别,送礼之人为特别!”他声音这这大殿上十分珠玑有力,让我闻之不觉脸色略有尴尬,隐隐觉得身后有数道凌厉目光逼来,岚贵妃一党望向我自是不必说愤恨眼神,就连年妃眼眸中也神色复杂万千!
祯收回望向我温意目光,朗声道“年妃这礼真是别出心裁,起来罢!”“谢皇上太后!”年妃谢恩起身。
一场算计风波就这样悄无声息遮掩平息了,钦安殿又恢复了觥筹交错歌舞摇曳。正座上那道炙热目光如影随形跟我身旁,我立年妃身后已是忐忑难安。直至后妃献完礼后我才找借口脱身!
出了钦安殿已是日斜时分,笼罩黄晕中御花园美景与晨起又是迥然不同美轮美奂。离了那金碧辉煌人人侧目压抑无比寿宴,我嗅着空气中沁人心脾淡淡花香,只觉得全身通透一,现下宫人内监及弓弩侍卫都守钦安殿附近,这里是格外清闲寂静,我伸展着有些僵冷四肢,慢慢渡步到园心湖边,望着那被黄昏印射波光粼粼湖面,被微风吹拂泛起层层重叠波浪,正如我心头层层叠叠心事。
湖水青碧斑驳,一眼便望见湖中如胶似漆结伴而游锦鲤,那遍体如朱墨描绘斑纹交缠阑干,我不禁走近了几步,轻俯下身子,纤手拨着冰凉湖水,湖面上仿佛一面铜镜,印出我秀眉紧锁容颜,我想念谁?
亦是那个黄昏湖边,一身湖蓝男子望着我,那张如刀刻般俊颜被满目柔情凝化,我曾以为那便是我一生归宿,如果爹爹并没自缢,如果…如果宓府并没有败落,是否我和他便不会落得如此?是否我与他也会一生举案齐眉,伉俪情深?可是这世间从来便不会有如果…
就我陷入无沉思,身后突兀一只有力手臂将我推入湖中,我只觉得重心不稳,一声惊呼随着跌落湖中一刹那我望见了岸上一个仓皇而逃宁绸宫服身影。
冰凉来自四面八方湖水将我包围,灌入我身体中,疾驰逆流冲我越来越远,我不会水,我只能本能挣扎呼救,湖水如同一个黑色巨大漩涡,像是一只有力手臂不断拉扯着我下沉下沉,直至体内空气被冷凉湖水填满,呛得我再也发不出一声呼救,无绝望渐渐涌来,这时我挣扎手臂混乱中碰见一个柔暖**,随着意识渐渐模糊,我听见了一声温暖“儿”……
梦中我好像一个漂浮小岛上,摇曳不定。身后是许多看不清面孔人群追着我,狞笑着,我不停驱赶奔跑,直到撞入一个温暖怀抱…
“儿,你醒了?”
我缓缓挣开沉重眼皮,恍惚中望着近咫尺俊颜,刀刻一般坚挺鼻梁与那深邃眸子和冻得紫青唇,青丝上水珠不断滴落那欣喜眼眸旁,我鼻子一酸,几乎是本能抱住了他,闻到扑身而来熟悉如同晨露薄荷气息,心中恐惧与委屈汹涌而出,哽咽着唤道“宣硕…”
他同样拥紧了我,有力而宽阔胸膛告诉我这并不是一个梦,他力气大极了几乎是要将我嵌入他身体般“你终于醒了,儿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感受到源源不断热量从他传递过来,我意识到这是真实,并不是一个梦,我用仅存力气挣扎着脱离了他怀抱。轻咬着嘴唇淡淡而疏离唤了声“小王爷…”
他望着我,这个让他时刻魂牵梦绕女子,眼中失落如同失了光泽明星。“你一定要如此吗?”
我只觉心中如同窒息了一般闷得难受,失了他怀抱骤然浑身冷骇,发现自己全身湿透,衣衫几乎是一层透明,我不由得抱紧了身子,这才发现与他是一叶小船上,小几旁放到着几坛辣酒。宣硕浑身也被湖水灌透。“是王爷救了奴婢?”
他点了点头,炙热眼神望着我湿透衣衫包裹出凹凸有致身姿,他不禁脸上绯红,转过了头。将身上衣衫解下披我身上。湿透衣衫并未让我觉得有一丝暖意,见他只剩一见内衫,我不觉想褪下衣衫重给他,他却按住我手。我迟疑道“王爷这样会伤风”
宣硕嘴角浮出一丝凄凉笑“你还会乎?”
我只觉嘴中苦涩,不知如何回答。只道“王爷是千金之躯,自是容不得一点闪失”他望着我,眼中冷涩哀伤扩散,半晌,他突然又伸手将我揽入怀中,我正想挣扎,却闻他不容拒绝道“这里阴冷,会伤了风寒,待到上岸我就松开”
我知他所言不虚,未挣扎,靠那温暖胸膛上,以前美好又浮现眼前。
宣硕感受到怀中柔暖娇小是那样让人眷恋,他紧拥着,温润唇轻点我额头上,我想拒绝又挣脱不过,只得问道“太后寿宴,王爷怎会一人再此泛舟?”
“避嫌”
“避嫌?”我略有疑惑,却没深问。
他语色略有暗淡,眼底血丝密布如蛛网“太后要为我与乌珠穆沁明兰指婚,”
“那不是很好吗?”我嘴中愈发苦涩“王爷也到了娶妻之时,有太后指婚想必一定风光无限,况且乌珠穆沁明兰格格是太后表侄女,如此门楣簪缨望族大家闺秀想必一定是风华容貌都是无可挑剔,奴婢…奴婢恭喜王爷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滔滔不绝地说那么多话,仿佛身不由己一般,说得越多,心里那种凄凉感觉越是浓重,像雾气一般一重一重地袭卷了上来。
宣硕神色随着我话语一分一分地黯淡下去,“你真如此想吗?”
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别过头去,非常想。可是终于按捺住了,笑到柔和状态,“当然是真心。”
他手紧紧捏住我肩,我能感到他隐忍怒意,他望着我目光如炬,深邃眼眸中早已褪去往日放荡不羁取而代之是怒气、悲伤、不平几种情绪交织“你为何一定要如此说?你真是这般想吗?那为何你昏迷之时又要唤我?”
肩上传来酸痛与面上笑容愈发冰凉,我只觉得心里骤然被秋风苍茫地吹过,只余斜阳脉脉。“即便言不由衷又如何?你是天潢贵胄,而我只是一个罪臣之女,我们本就是永无交集,况且…”我别过头,不去看他眼中荒凉与悲伤“况且是太后金口玉言,难道你还能抗旨不尊吗?”
他却没有丝毫退却之意,目光灼灼如火,明亮如赤焰,“太后不知道,你却是知道,我心中那与之白头偕老之人除了宓之外再无旁人,若非要迎娶旁人,我宁愿做一位缟衣綦巾之人”
我倒抽一口凉气,堂堂大鄞王朝铁帽子王嫡长子竟要出家做一位修行之人,那一瞬间,我忽然不想逃避了,纵然明白他心意,纵然我也是如此,那又如何呢?太后要下嫁自己表侄女无非想拉拢堂堂煊赫铁帽子王势力,如何能因宣硕心有所属就会轻易改变?况且又有清合王与华王妃压力之下,难道真要如宣硕所说当一位缟衣綦巾之人吗?
我叹了口气,违心道“王爷所想只怕是一厢情愿,奴婢已经心如死灰,情意不过与奴婢镜中花、水中月了了。”我话还未完,他却紧紧以唇堵住我话,那狂烈如烈火本炙热绵深吻直让我脑中即刻停止,这是第一次他对我这般无礼,柔软舌带着浓烈薄荷酒气直至席卷整个神经,我全身如同失了力气一般。
许久才终于结束,他望着我嫣红脸颊如同桃花胭脂般,飞红面颊带了些悔意,从前只觉得他温润如玉,总是叫人觉得温暖踏实,如今这般看着,却觉他双目刚毅,微微苍白嘴唇紧紧抿着,人似巍峨玉山横倒,他轻声道“对不起…我…”他虽是如此说却并未放开我。
心中底层那升腾零星喜悦让自己气恼羞愧,宓啊宓,你竟如此轻挑不知廉耻吗?想到如此不由又羞由窘,我挣脱他双手只转过眼眸不再看他,许久才冷冷一句“王爷请泛舟至岸边,奴婢需去衣,多谢!”
他见我气极,再眷恋不舍也终究略略松开我。起身至舟头划起双桨,我望见自己肩头还留着他那见湖蓝朝服,外面渐入暮色阴冷潮气重,迟疑许久,还是起身将朝服帮他披上。他对上我眸子,眼中欣喜微露。我依然面色沉着并不看他又走入船舱背对着他。
………………………………
(四十六)年妃被废
湖面凉风簌簌,被打乱心绪逐渐平静。待到小舟泛到岸边我避开他递过来手,只垂首疏离得道了一句“多谢王爷救命之恩,来日奴婢必将报答,只是今日之事还望王爷缄口不言!”
我背对着看不见他神色,只听闻一句隐忍压抑却格外坦诚声音“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朝朝暮暮!我会等你,不论需要多久!”
这句话,让我犹如平静湖水心激起一阵涟漪“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朝朝暮暮!”是啊!他与我情是如此,我与他又何尝不是?只是横亘我与他之间有岂是只有时间而已?
眼中隐忍模糊湿意凝聚成一滴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我再也控制不住心底冲动,只留一句“告辞”几乎是落荒而逃。
钦安殿依然觥筹交错金碧辉煌,我不知道身后屹立默默注视我那抹修长俊逸男子,此时是多么孤寂与悲伤,就如同我奕想不到这深宫中渺茫未来……
向钦安殿走去,气氛已不如先前那般吉庆甚至透着些许死气沉沉,这种奇怪念头是冒出来片刻就被我压了下去,太后寿宴怎会死气沉沉,只怕我是被心中空凉所感染了。正这时,我隐约听见不远处有人再唤我名字。声音朦朦胧胧,由远至近愈发清晰,怕是离开太久年妃差人来寻我回席,这样想着,我边往声音来源处走着边应着。
只见不远处一个宫女慌张向我跑来,这样夜寒露冷凉夜里,她居然跑得满头是汗,待她跑近我才细细瞧清竟是婉儿,她跑得发鬓散乱,和着泪水一起混脸上,全然失了往日沉稳乖觉。
我不知发生何事,匆忙迎上去“你这样慌张发生了何事?”
她脸全然失了血色,苍白如瓷,仿佛只剩下了哭泣力气,泪水如泉涌下。“娘娘…娘娘她…”她只说了一句就“噗通”一声瘫倒地。
我忙扶起她,急道“娘娘怎么了?”
婉儿哭得头发都散了,被汗水和泪水混合腻白净脸颊上,仿若被横风疾扫过一般“娘娘…娘娘被皇上废了妃位贬为庶人打入冷宫了”
我乍然变了脸色,大惊失色道“怎么会这样?”
婉儿哀哭道“寿宴上,皇后娘娘与岚贵妃吃了魏师傅**老鸭当即晕了过去,太医来诊说是那道**老鸭中放了大量莽草,说莽草含毒能置人于死地,皇上派人搜查了娘娘寝室,发现了…”她边泣边说,呜咽不止,听我万分焦急“床榻下发现了许多莽草,嫔说娘娘蓄意谋害岚贵妃肚中龙胎与皇后,皇上气急将娘娘打入冷宫了!”
我听心中万分忐忑,忙问道“那皇后与岚贵妃现下如何?”
婉儿道“皇后因为身子本就病重现下还昏迷情况不如乐观,倒是岚贵妃只昏迷了一阵,腹中龙胎未有大恙!”她说着紧紧拽着我手臂“合媛姑姑与魏师傅也被一同关了起来,现下就只有慎儿你能拿主意了!你可一定要想想办法啊!”
我此时心乱如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年妃从无害岚贵妃与皇后之心,又怎会下莽草毒害她们?若不是年妃那莽草又如何从她床榻上搜出来?况且我每日收拾年妃床榻也并未发现如此不妥之处,就这时,我突然想起昨日年妃从皇**中出来时那段话!难道…难道不是舒常身边有了内奸而是年妃身边?这样想着我忙问道“此事事关重大,皇上自不可仅因为搜出莽草便治罪与年妃,可还有什么人指证?”
婉儿忙回道“是江文莱,他也指证了年妃娘娘!”她说道此处,泪色染了几分愤愤不平“真当是喂不熟狗,竟然背叛娘娘!”
我闻言心中泛起一道波澜,竟是他!虽然早知他城府阴沉却不想他早就生了叛害年妃之心,可是仅凭他一人又如何年妃榻上藏莽草,就如何魏师傅做好**老鸭中下莽草?
思忖半晌当机立断拉起婉儿道“走,我们去找秋贵人,她素日与娘娘交好,此时娘娘落难她一定会替娘娘想皇上求求情!”
婉儿拦住我,哀声道“没用,此时众位妃嫔已被太后一同叫入了慈宁宫,恐怕我们是没法进去。”
“这样…”我见婉儿满眼潸潸,悲泣伤心,安慰道“莫急,让我再想想”说罢又凝神思量片刻,猛然想起清合王应该还皇宫,年妃是他表侄女,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想到这里我忙问她“清合王爷还宫中吗?”
婉儿点了点头,又道“只是前线突然传来急报,皇上已经将清合王召入养心殿了!”
真是祸不单行,如此还能有何人可救年妃,难道是宣硕?可是皇上素日与他关系并不融洽,若此时他贸然进言只怕会适得其反。
就我毫无决策之时,太后身边内监福公公已步走至我与婉儿身边,他似笑非笑一声“两位姑娘真让咱家好找,太后懿旨,延禧宫所有伺候年妃…瞧咱家这记性,她现下已不是年妃而是个罪人了,所有伺候年秋阑宫女及太监都到慈宁宫听后发落!两位姑娘请随咱家走一趟吧!”
婉儿闻言靠我身后眼中满是恐慌,我知道年妃被扣上如此罪名,我们这些与年妃亲近之人必不会逃开关系,难道天要亡我吗?我现唯一庆幸便是年妃将纤巧调入钟粹宫,才使得她没被牵连逃过一劫。我扯出一抹苦笑道“有劳公公前面带路了!”
慈宁宫大殿内跪满延禧宫伺候年妃宫女太监们,后*宫妃嫔已被遣散回了各自宫所。太后坐上方百凤朝阳宝座上,旁下站着恭站着简芝,太后面容不怒自威,一双炯炯如炬眼眸扫视着我们,我与婉儿迎柳跪一起,只觉脊背一阵凉意,头愈发低垂。只是心中疑惑,岚贵妃昏迷刚醒,简芝是她贴身宫女怎会太后身边而不去照看岚贵妃呢?
福公公躬身站太后旁下,恭敬道“回太后,延禧宫宫人们已经齐了。”
太后“唔”一声,语气这大殿上显得十分浑厚威严“你们主子年秋阑谋害皇家龙嗣与皇后之事想必你们都知道了,皇帝仁慈,本不想牵连不相干人,只是你们人中到底有多少是不相干;有多少是知情不报;又有多少是参与其中助纣为虐,相信是谁谁心中明白。哀家要告诫你们莫要抱法不责众侥幸心态,若是自己坦白哀家不会严惩,但若要并不坦白,待哀家查出必不会轻纵了去”她说道此处语气愈发凌厉“听清楚了?”
这番恩威并济言辞拿捏得恰到好处,匍匐众宫人连连叩首“奴婢等必不敢欺瞒太后。”虽是如此却并无人承担,这本就是年妃莫须有被奸计暗算罪名,延禧宫上下又有何人知晓!
一点一滴过去时辰让太后本就厉色容仪愈发阴沉,她缓缓扫视着殿内匍匐叩首众人,徐徐道“看来还是哀家太过仁慈了”她说着唤来福公公,威严道“将这些个宫人全都发配至慎刑司!”
“太后宽恕啊!奴婢是冤枉,太后!”太后此话一出,跪前方柳桃及玉莹当即便泣不成声,只知告饶!
太后却只摇了摇头,一脸惋惜道“哀家给过你们机会”
玉莹跪移到太后脚下,匍匐着不住叩首,清脆声音混杂着求饶声一阵一阵回荡大殿之上!
太后轻合双目,淡然道“福珈,拉下去。”
“遵旨”福公公只招了招手即刻便有身披铠甲戍守进入殿内,扭押着众宫人向外拉去,一时间告饶哭泣声震耳欲聋。那戍守手劲十分有力,捏我只觉骨节断裂了一般,我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喊出声。此时我只能如案上肉任人宰割,一句申辩话也不能讲,因为我知道讲也只是徒劳罢了,简芝出现无非是岚贵妃派来,她龙胎差点被害,太后皇上必要顾全着她,她便正好以此事做文章,将年妃宫人数除去,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莽草:灰褐色,外形酷似八角茴香,莽草呈九角或十角,有毒,中毒症状类似癫痫,恶心、呕吐,焦躁不安,严重者会死于呼吸衰竭
………………………………
(四十七)御前之人
嘈杂泣声一片,这时慈宁宫外传来刘阜立略显尖细高唱声“皇―上―驾―到―”殿内众人皆是跪成一片,殿帘轻挑,祯一身盘龙密纹呈黄朝服还未换去,显然是匆匆赶来,他身后跟着一干人等候殿外,只刘阜立垂手低眉跟着。
我随着众人跪戍守之后。“皇上万福金安!”即便是低垂着头我也依然感到祯穿过众人落我身上炙热目光。
祯目光只驻留了片刻,便阔步至太后塌下,行礼朗声道“儿子给皇额娘请安!”
太后面上褪愠色,她伸手带扶了祯,一双眼眸中溢满和蔼笑意“皇帝不是召集大臣养心殿,怎来了?”
祯扫视了一旁跪地行礼简芝,神色略冷,罢了看向太后,微含笑意道“前朝之事儿子已数理清,今日是皇额娘寿宴却落得如此之事,儿子实惭愧,这便匆忙赶来看望皇额娘。”
太后轻面色含笑,轻拍了拍祯手臂,又沉声对一旁立着福公公吩咐道“还不给皇帝抬座!”
“是”福公公应着,差俩人抬来红木盘龙宝座。罢了垂首候一旁,恭声道“皇上您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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