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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心计-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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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以为臣妾此意如何?”
祯笑影愈甚,“曲水流觞意境自此是好,只是不想朕儿也崇爱这文人墨客之雅。”他说着望了望丝莼娘子,笑问“娘子觉得儿提议如何?”
丝莼娘子不知我为何作此提议,抬眸望着皇上又瞧了瞧我,只得道“皇上做主便是,臣妾自无异议!”
祯抚掌“那便依了儿”说着朗声对一旁躬身垂首宫人吩咐道“撤下膳食,取了潭水来,灌满玉簟”
宫人领命即刻上前撤膳,玉石青地上金珐琅九桃小熏炉里焚着祯素日爱用龙涎香,袅袅缕缕层叠如雾轻烟缓缓散入殿阁深处,虽是沉静凝香,只是炎夏亦会觉得有些沉闷。见玉簟上摆着一支青瓷白底红梅香酒壶,信手拿过揭开瓷盖,深嗅了嗅,一股浓郁芬芳玫瑰甜酒香气扑鼻而至。
祯望着我这摸样,眼中温柔愈浓,含笑道“你这小妮子,又是想到什么别出心裁法子了?”
我放下酒壶,偎近祯皎洁一笑,杏眼眯得如同一道弯弯月,婉声道“这玫瑰甜酒好香啊,臣妾想着龙涎香虽好,只是夏日中焚香有些闷,又失了情绪。不如便用加热玫瑰甜酒代替潭水来做,既是满室溢得酒香,不为风雅,皇上以为呢?”
祯望着我甜美微笑,眼中有浅浅促狭倚我耳边悄声道“朕怎不知儿这般懂情趣?却不知闺房情趣…”这般说着,我已羞红了脸,浅嗔他道“皇上,妹妹还呢!”
祯温热唇瓣冷不及防得印上我脸颊,片刻放开,笑吟吟道“就依你!”
加热玫瑰甜酒很便洒上了玉簟,翡翠小酒盅里也到了甜酒,满室旖旎情长。祯遣退了殿中其余宫人,这般缱绻耳语、笑歌欢饮着,发热得玫瑰甜酒香已充盈满殿。丝莼娘子美目已有些迷离,面颊也是如胭脂一般醉红,而祯多饮了几杯,耳边亦是有了几分红晕。
正觥筹无限时,乐子躬身打千进来,被驳了兴致祯有些不悦,不耐得朝他挥了挥手“何事?”
乐子进前几步,俯身对他低低耳语几句,即刻便请走了祯。
我端起酒杯,笑吟吟对丝莼娘子道“本宫跟着皇上沾光,品了妹妹这一席巧思美食,这杯甜酒就当本宫借花献佛敬妹妹一杯。”
丝莼娘子已有了几分醉意,她望向我眸子虽已诚实流露出几分不悦,好尚存理智,端起酒杯,亦甜甜笑道“姐姐这话如何说,妹妹怎当得起,几道拙菜承蒙姐姐不嫌,当真是妹妹福分。”
“妹妹谦虚了”说罢与她同饮此杯。鼻尖只觉满室除了酒香浅浅飘来似有若无几分罗勒与玉兰花香。许是我也有了几分酣醉,手上酒杯一个不稳,摔倒地上碎了几瓣。
格格不入尖锐声响打破旖旎氛围,丝莼娘子募得醒了几分,忙警觉道“姐姐无恙?”
我自嘲笑笑“无妨,瞧瞧我不过比妹妹大了几岁,却是岁月不饶人啊!连杯子也端不稳了”话语间有意加重了岁月不饶人这几字,丝莼娘子果然眼中溢出几分笑意“姐姐说笑了,姐姐貌美如花,怎会感叹岁月不饶人这一说!”她说罢便唤人来收拾,宫中宫人早已被祯打发了出去,而宫外候着宫人也被乐子打发走了,唤了片刻,只是一手持弓弩侍卫进来恭声道“娘娘小主有何吩咐?”
丝莼娘子见他手持弓弩,不觉唬了一跳,她美眸余光似有若无扫了扫我,我厉声斥道“大胆奴才,竟敢手持弓弩进殿。”
那侍卫忙跪地道“娘娘恕罪,娘娘恕罪”他说着将弓弩远远放一旁,我这才道“来将这碎片收拾了。”
“是”他应着躬身上前。丝莼娘子这才松下戒备。我摇摇晃晃起身,揉了揉鬓角,扶着腹部,低声羞涩隐晦道“妹妹,本宫…有些不方便,片刻就来。”
丝莼娘子瞧了瞧我做派,即刻明白我言下之意,含笑点了点头“姐姐酒是饮得有些多了,姐姐去罢!”
出了殿宇,清浅夜风充盈着吹散了几分醉意,纤巧忙迎上来,搀扶着我离远了正殿,方问道“娘娘,怎么样?”
我斜斜倚亭间阑干上,望着丛间娇艳牡丹,被风吹如一层层漾着波浪似得粉色花瓣,清浅无息道“等着好戏罢!”
这般倚着高亭,眺望去能看见液池一角,满天无数繁星倾倒池中,颗颗明亮如碎钻,粉嫩芙蕖摇曳水中,有郁郁银河蓬勃气息。耳畔似乎有夏虫与黄鹂啼叫,隔得那样远,恍惚入耳,也成了余音袅袅悠悠,这般是一副恬静画面,直到一声隐隐却尖锐女声将这画面分割击打支离破粹。
我静声道“纤巧,你听”
纤巧凝神听着,半晌点了点头,溢上一抹笑“娘娘,入其彀中。”
我颔首,扶着她递来手臂匆匆向正殿回赶。
正殿宫门前已拥集着匆匆赶来戍守侍卫,丝莼娘子被御前宫人簇拥着围中间,衣衫不整,发丝凌乱。一张莲瓣似得娇美面孔惊怒交加,失了往日姣好颜色,显是受到了极大惊吓。
太监侍卫七手八脚得押着一个方才来收拾碎片侍卫,将他整个脸按冰冷玉石地板上。
丝莼娘子鬓发松散,几支南红如意珠钗斜斜缀耳边,一副将坠欲坠样子,合粉冰丝织锦外衫凌乱褪到香肩上,甚至有几处都被撕扯烂了,夏日本就穿薄,依稀瞧得见里面彩色抹胸里衫。她厉声呵斥下有着难掩震怒与惊恐,喝道“将这个不知死活东西拖到皇上跟前去,交代个清楚。”
这般话音刚落,乐子便引着祯怒意而来。还未进殿,丝莼娘子已满面是泪扑了上去,“皇上,臣妾侍奉皇上左右从未受过这样侮辱,皇上您可替臣妾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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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流觞:曲水流觞,出自魏晋第一大都市会稽千古风流兰亭盛会,是上流社会一种贵族高雅活动。夏历三月人们举行祓禊仪式之后,大家坐河渠两旁,上流放置酒杯,酒杯顺流而下,停谁面前,谁就取杯饮酒。有诗“兰亭丝竹。高会群贤,其人如玉。曲水流觞,灯前细雨,檐花蔌蔌”。“兰亭曲水擅风流,移宴向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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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爱书友你们好:
到假期了,也考试了,因为要啃课本复习,所以近得老是断断续续,为了确保质量和不断,我想请上七天假,然后从下星期天开始准时,希望大家谅解,后恳求一句不要抛弃蕖华!!!
致可爱书友们。
213年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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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二)一箭双雕
瑄祯见她乍然如此,又是怜惜又是着急,伸手揽着她“这是怎么了?”
丝莼娘子只是犹自啼哭不已,如梨花一支春带雨,瑄祯微微蹙眉“好了,这么多人,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有话好好说便是”他说着眼神跃过众人望向我“姌儿,你说,这是怎么了?”
我领着纤巧向瑄祯请了个礼,作势情急惊讶道“臣妾身子方才有些不便,哪知离开了半晌再回来却见妹妹已成了这个样子,”
话音一毕,乐子方靠近瑄祯躬身低语了半刻,瑄祯轩了轩眉,深眸愈发怒意,一掌击上楠木雕花倚框,沉声喝道“混帐东西”
众人皆是大气不敢喘,齐齐跪下“皇上息怒”
瑄祯眼眸一眯,当即就要发作,我忙上前几步劝道“皇上,丝莼妹妹现下伤怀,被制服侍卫也是满嘴胡诌说不清楚,不管何事都不宜外扬 ,皇上还是请到殿内好好问话罢!”
瑄祯知我说有理,压下怒气,冷哼一声,拂袖向殿内走去。 丝莼娘子亦是一副受惊小鸟依人模样依了上去,乐子也忙疾步跟着。押着那侍卫内监们,小心觑了觑瑄祯又望向我小声道“娘娘,你瞧这…”
我扬一扬脸“带进去”说罢又吩咐左右侍卫留守门外,方一同进了去。
瑄祯正殿坐了,望向我,深邃黑浊眸子方有了几许清澈 “姝嫔也一同来听听”
我答了“是”侧坐与旁下。内监们即刻就将那侍卫牢牢扭押了上来。他满脸通红,像是喝醉一般,眸子中还有几分没褪去**迷离。衣衫铠甲也是不整。
瑄祯厉声道“带下去拿凉水泼醒他方押来问话”
“是”内监们又手疾眼拖了下去。
因事出突然,瑄祯不欲殿中多留人,只许我与纤巧、丝莼娘子与她近身侍女岑鸢、和乐子内伺候着。
丝莼娘子见人少,是撇开避讳十足委屈样儿泪如雨下,脸上胭脂粉妆被泪痕染透。只是一味泣泪,却抽抽哒哒一句完整话说不出。瑄祯多少有了几分不耐“你一见朕便说天大羞辱,如今却一个字都不肯再说,你叫朕如何为你做主?”
见丝莼娘子只是垂泪不已,岑鸢忍不住曲跪上前“皇上,奴婢当时正殿外候着,就见姝嫔娘娘出来不多久,便听到娘子挣扎尖叫声,奴婢赶忙进了殿中,却见…却见那侍卫鬼迷心窍般得往娘子身上扑。嘴里来不干不净说了许多腌咂话,皇上可要为我家娘子做主啊!”
见她把话头引到我身上,我忙起身福了福娓娓道“皇上走不久后。臣妾失手打碎了一盏酒盅,妹妹便唤来那侍卫收拾,臣妾当时酒饮得多了,有些不方便,又想着这是养心殿。皇上又不远,定然不会出了什么差错。所以便去了,哪知…哪知竟然会发生这样事,当真是臣妾倏忽,请皇上责罚”说着我神色夹了几分自责,跪下身去。
瑄祯望向我。微微倦意道“是那侍卫自身不检点,哪里怪上你,你起来罢!”“谢…皇上”我如是这般说着。面色却还是自责不减,退到一旁。
丝莼娘子伸出手臂,泫然道“那侍卫简直如疯魔了一般,一上来就撕扯臣妾衣裳,皇上您看臣妾袖口。都被他拉扯破了。”
我诧异问乐子道“我时瞧那侍卫还算知礼,怎一下便这样大胆?乐子。那可是一向当值侍卫吗?莫让什么鱼龙混杂人鬼祟混进来。”
乐子忙躬身道“回娘娘,那侍卫名陈冲,是一向当值养心殿,平日中他还算是为人本分,不想今日竟这样大逆不道!”
正说着,内监们拖着半醒半迷陈冲进来。陈冲浑身**,显然是被泼了一身冰水,看着比方才清醒许多,一张脸却是涨成了酱紫色。我心中冷笑,这陈冲奸猾,做过许多上不得台面龌龊事,今日乐子找他为替罪羊,也不算白白冤枉了他。
我这般想着,掩鼻故意道“他既是当值侍卫,想来便不会不认得丝莼妹妹,素日也没这诡异大胆事,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由头误会?”
瑄祯满脸戾色,厌弃看他一眼“能什么由头让这混帐东西这样大逆不道?刘阜立与领侍卫内大臣不,这帮混帐东西是要反了天吗?”
我劝道“皇上消消气,免得气坏身子,让乐子好好瞧瞧可有什么不妥。”
乐子忙凑上前闻了闻道“当值侍卫是不能喝酒,他这身上也不像是酒味”乐子停了停,又深深嗅了嗅“似乎有些花香,蜜汁似得味道。”
陈冲挣扎着起身,刚向瑄祯磕了头,转脸看见那岑鸢跪身边不远处,嘴角不由得淌下一丝晶亮涎水,身上那情迷味道还没散去,当下又歪着身子向岑鸢扑去,伸手就要扯她衣裳。
岑鸢大惊失色,也顾不得规矩,一下缩到丝莼娘子身后,拼命尖叫道“娘子救奴婢,娘子救奴婢”
瑄祯忍无可忍,怒喝道“你发什么疯,把这混帐东西给朕牢牢摁住,”
瑄祯此言一出,内监们一把扯住陈冲,奈何陈冲力气颇大,看着岑鸢眼睛像冒着红色火焰,贪婪一寸也不肯挪开。
丝莼娘子又惊又羞“皇上,方才这狗奴才就是这样看着臣妾扑过来,他…他……”丝莼娘子哽咽着说不下去,瑄祯眼中是阴郁怒火,灼灼即刻燎原。当即道“把他拖出去,给朕乱杖击毙。”
内监们手上不留情,一闷棍子打陈冲动弹不得,如死狗一般拖了下去。
乐子忙道“皇上,奴才闻着那肆身上似乎有罗勒味道,罗勒是催情之物,药效奇大堪比依兰梨啊!奴才刚刚仔细闻着竟是那玉兰发出罗勒气味。”乐子说着指了指花台上白玉兰。
“什么?”瑄祯额上青筋急促跳动,“养心殿怎会有这鬼东西?”
乐子跪身怯怯,不敢再说。瑄祯极力压抑着怒意“说”
乐子小心颤声道“是,那玉兰花是内务府以前总管闫襄年送来,这罗勒…”
“啪”桌上放置茶盏顷刻被砸碎四分五裂,瑄祯越听越怒,眉心隐隐有暗火跳簇,盯着那碎成几片茶盏,字字珠堪“传朕旨意,将那闫襄年赐死。”
“是”乐子即刻去请旨。
心头一患总算彻底除去,我还有些许许不甘,故作浅意道“皇上,仅凭闫襄年一人,或许他不敢如此…”
瑄祯摆了摆手,静了良久,沉声道“闫襄年,朕杀之以一警百。”
瑄祯话里极沉之意,我如何不懂,我晓得这话瑄祯是听进去了,只是不想动辄内廷动荡,他何尝不知道继续查下去会牵扯出哪位妃子。杀了闫襄年也算示了个警醒。
“是,臣妾明白”我适宜闭口。
待人纷纷退下,只剩寥寥几个,丝莼娘子依然止不住哀泣,依依偎瑄祯怀中,指着身上破损衣衫,楚楚道“皇上,臣妾受了如此羞辱,如何还有得颜面继续侍奉皇上左右呢…”
望着她被陈冲扯破衣衫,瑄祯眉角染了一丝不易察觉不自然, 轻轻抱着她,安慰道“莫说傻话,此事不干你任何”
丝莼娘子依然哀恸不已,瑄祯再好耐心也磨砺将,轻轻推开她对岑鸢道“扶你家娘子好好回宫休息,”他擦去丝莼娘子脸上泪珠“你今日受惊了,好好静心将养一段时日,朕过些日子再去瞧你。”
丝莼娘子当即有些微愣,不明白刚才还温柔无限瑄祯怎片刻就失去耐心,瑄祯望着她依然不动语气有了微怒,冷声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将这衣衫换了去,难不成你还准备这样招摇过市么?”
丝莼娘子被瑄祯这样一闹,总算明白原因,忙涨红了脸由着岑鸢扶了下去。
我冷眼瞧着,只觉那丝莼娘子并不得多么高明,她只一味楚楚想博得皇帝怜惜,却忘了她越是提及陈冲对她如何侮辱,瑄祯便越只觉厌恶。男人不能容忍自己女人被旁人沾染,哪怕一丝一毫,何况她想取悦男人是九五至尊皇帝。
深宫永远不乏娇媚艳丽鲜花,而丝莼娘子这一朵虽妩媚动人,却有了永远也抹不掉黑渍,瑄祯已经对她有了芥蒂,若想再得瑄祯宠爱,只怕难如蹬天。
残羹盛宴已被宫人清理干净,殿中也重染上凝香安神龙涎香,将那暧昧玫瑰甜酒遮去,乐子片刻后来禀已办妥了,挥退乐子。瑄祯脸上微有倦色,眼眸半阖。一只手斜斜支着头额。静默了片刻,我福一礼“皇上若无旁事,臣妾便先告退了。”
“这便就想走吗?”瑄祯睁眼,眼中倦乏与怒意早已褪去,已是浅浅溢出几分促狭笑意,他起身拉着我手,另一手把玩着我发侧肉丝,笑意暧昧“朕已打发了丝莼娘子,你若走了,那今晚谁来服侍朕呢?”
我忙心下一惊,勉强微笑道“皇上可以唤敬事房苏公公…啊…”话还没完,只觉腰间突兀微痒。吱咛出声,瑄祯不知何时已放开我手,我腰间轻轻一拧。
………………………………
(九十三)古怪嬷嬷
他低低耳语“你让朕,这样晚再去翻牌子?”
我不敢望他深如浓雾眸子,垂首声细如蚊“若是皇上想,深宫娇妻美妾定然前仆后继巴望着,没人会嫌晚…”
“哦?”瑄祯松开环着我腰身手臂,“姌儿就如此不想侍寝吗?”他坐旁侧赤金祥云榻上,双手后撑,嘴边笑意渐渐消去,静静望着我 “你,是不想还是不敢?!”
我周身一颤,脑中一片冷澈,勉强镇定道“臣妾不懂皇上意思”
瑄祯潇肃眸子望着我,好似拢着一片似有若无笑“那盆玉兰好似是你近身宫女搬进来。”
我知道他起疑心了,忙定了定神,跪身屈膝道“皇上是怀疑臣妾吗?莫说臣妾根本不知那玉兰花古怪,即便真知道,当时有皇上场,臣妾怎敢?即便后来乐公公找了皇上去,可臣妾又怎会有未卜先知神算?!皇上若还怀疑臣妾,想必那丝莼妹妹还未走远,皇上大可召她回来”
语过半晌,头上那股灼热目光久不退,只觉如芒刺背般,过了好片刻,才听瑄祯笑意道“朕若怀疑你,就不会赐死闫襄年了。”
顿时舒了一口气,我缓声道“是,臣妾失言…”
瑄祯伸出一只手,揉了揉脑仁道“酒真是有些多了,来为朕按按脑仁。”
“是”我不敢提旁,起身依了过来,轻柔按着他额。含笑趣道“皇上不过二十四五年岁,怎再喝了这片刻就醉了,酒量恐还不如臣妾呢,皇上怕是要服老了。”
“不过朝堂上烦心事罢了”瑄祯如是道,他忽一手揽过我腰肢。抱我横坐与他身上,笑容慵懒“你这小东西,竟敢取笑朕酒量不好,”他说着转首含了一片香几上玉碗中琉璃甜果,贴近我脸颊,将嘴中甜果送进我口中,甘甜汁水顺着嘴角漫过脖,香肩,胸口丝纱位置匀称一朵妙曼水渍花。
瑄祯略有温热额顶着我脸颊,望着我胸口位置。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低低言语也带了无限蛊惑暧昧沙哑“你真像个妖精”他说着翻身将我压身下,低头吻上我脖颈“朕便让你瞧瞧。朕到底老没老!”
说罢,炙热嘴唇使力我脖颈上咬了一朵妖艳红梅,“啊…”身上溢上一阵轻颤,我不受控制得轻吟出来,瑄祯抬起满是**眸子轻笑“妖精”他说着起身飞褪下身上衣衫。而我却被这两个字瞬间浇醒,羞辱与恐慌似乎还有一点难以言说情愫心底蔓延开来,
“皇上…”我试图打断他兴致,心中却乱得如一团麻绳毫无头绪,“嗯”他浅浅应了一声,手上动作却没丝毫减慢。瞬间便欺身上来…
“皇上,您歇了吗?”
正情愫暧昧高时,殿外传来一阵轻轻叩门声以及乐子声音。
“怎么了?”瑄祯不愉得停下动作。口气满是不耐。
乐子听出瑄祯愠色,不敢片刻怠慢“皇上,画妃身边简芝姑姑来了,说是请皇上过去一趟”
瑄祯眉头紧锁,不耐道“你随便找个由头打发了去”
“恐怕…恐怕”乐子吞吞吐吐着“简芝姑姑来说。画妃娘娘似乎动了胎气…”
瑄祯眸中欲火褪去了些,厉声道“什么?好好怎么又动了胎气?”
殿外传来乐子有些含糊声语“这…奴才也不知。只说像是严重很,画妃娘娘一直闹得无法入睡。”
瑄祯深呼了一口气,平复了欲火,吻了吻我额头,柔声道“你先这睡下,朕瞧瞧就回来”
“臣妾也随皇上一起去瞧瞧罢?”我说着便要起身,殿外乐子不断小心催促着。
瑄祯按住了不让我起来,“你好好睡吧,朕去就行了” 说着他翻身下床,理着衣衫,朗声道“行了,别聒噪了。给朕摆驾翊坤宫”
望着那明黄身影渐渐隐入夜色,我却毫无了睡意,理好衣衫翻身下床,“纤巧,纤巧”
不一会儿纤巧便推门入殿“娘娘,你有何吩咐?”
我瞧了瞧自己周身凉薄得丝纱罗裙,对她道“将你外衫让我穿穿,我想出去走走”
“这么晚了,娘娘想去哪里走?奴婢陪着娘娘”纤巧解下外衫轻轻替我穿好,
我听了听殿外簌簌凉风声“你把外衣给了我,难免自己会受冻,就不必陪我去了,我只附近走走”
“可是…”纤巧面有担忧,还要争辩,我挥手打断她余下话“不用说了,我不会走远。”说着对她正色道“你不准跟着啊”这样说着我便几步走出了殿外,回首望了望,纤巧急得跺脚,她虽着急却也不敢违逆我吩咐,只得等原地。
清凉爽风扑面而至,将周身缭绕玫瑰甜酒与刚刚旖旎暧昧吹散,我缓步渡银白月光倾泻郁葱道上,望着或峥嵘苍劲或琳秀瑰丽飞檐高宇,银色笼罩下,与其说是皇家苑囿,不如说只是一座华美富丽笼子,将无数女子韶华岁月禁锢这里,耗,直到变成迟暮长眠。
不知走了多久,只闻丛阴那边似乎传来沙沙柳帚摩挲绫子石路声,心下狐疑,这样晚了,怎会还有人清扫石子路?这般奇怪着,脚步不知不觉绕过丛阴,向声响传来地方走去。
月光从斑驳林荫倾下笼罩地方,刚好看见一位身子枯槁却身形格外挺直宫人执着柳帚一步一步缓缓清扫着,大抵因为光暗原因,只能瞧见她梳了一丝不苟发髻与一身暗色衫子。凝神望着她愈来愈近,只听冷冽微微沙哑一声“让开,你挡住了。”
我“哦”了一声,忙歉意移开了几步,微微迟疑着问道“这样晚了,你怎么还扫地呢?”
那宫人仿佛充耳未闻,只是一下又一下机械着扫地,借着月光我恍然看见她手上竟然绑着细细铁链。她猛然一抬头望了望我,阴冷眸光似乎闪耀了一下,我却被她阴森目光骇不由打了个轻颤,然而越看却越觉那张脸似乎那里见过,长脸细眼,脑中灵光猛然一现,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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