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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心计-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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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有几日未见我了,此时见我披了一件素‘色’大氅,盈盈站在风中,仿佛不盈一握的样子,口中倒是纹丝不错,句句入理,这几日的芥蒂也稍稍释怀,便道:“长街的风大,你别站在风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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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七)(二更)
御辇尚未停稳,兮妃已满面是泪扑了上去,伏倒在地道:“皇上,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臣妾自‘侍’奉皇上左右,从未受过这样的羞辱。皇上!”
皇帝的御辇堪堪停稳,见她这个样子,又是怜惜又是着急,便道:“小乐子,还不快扶兮妃起来。”
兮妃犹自啼哭不已,如梨‘花’一枝‘春’带雨,皇帝微微蹙眉道:“好了。那么多人在,你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有话好好说便是。”
我领着沛涵向皇帝请了个双安,便道:“皇上,兮妃伤怀,刘阜立现在还满嘴嘟嘟囔囔地说着胡话。依臣妾看,不管何事都不宜外扬,不如先拿水泼醒了刘阜立,再好好问话吧。”
皇帝有几日未见我了,此时见我披了一件素‘色’大氅,盈盈站在风中,仿佛不盈一握的样子,口中倒是纹丝不错,句句入理,这几日的芥蒂也稍稍释怀,便道:“长街的风大,你别站在风口上。”
我盈盈道:“臣妾多谢皇上关怀。只是此事突然,又出在景仁宫‘门’外。未免张扬,皇上和兮妃若想问什么,不如先移驾景仁宫中。臣妾屏退众人,皇上与兮妃慢慢处置便是。”
皇帝见刘阜立被人按在地上,满脸通红,似有醉意,也不便再拖去别的地方,便道:“那朕就借你的景仁宫一用。”
我答了“是”,侧身让了皇帝与兮妃进内,涅筠与纤巧、惠儿忙不迭地收拾干净了,又奉上茶水。
皇帝在正殿坐了,轻嗅几下道:“如今还在冬月里,怎么你殿中有一股子‘花’草清馨,闻着倒很舒坦。”
我淡淡笑道:“臣妾闲来无事,所以配了些‘花’草汁子。让皇上见笑了。”
皇帝颇为意外,扬了扬眉道:“朕禁足了你,你心思倒还闲雅。”
我笑意清浅:“臣妾被禁足,是因为皇上要还臣妾一个清白,臣妾只需安心等候便是,心思自然不能不闲雅。”
皇帝的目光清澈如许,深深看了我一眼道:“也罢。你就坐在朕身边,一同听一听吧。”
我含笑谢过,吩咐小印子道:“看刘阜立的样子像是喝醉了,你拿冰水泼醒了他。立刻带进来回话吧。”
因事出突然,兮妃又被惊扰,皇帝也不‘欲’多留人在殿中。只许兮妃随身的‘侍’‘女’翠浓、自己的贴身太监小乐子在内伺候着。
兮妃一见人少,便忍不住泪如雨下,呜呜咽咽地不肯再多说一个字。皇帝便道:“你一见朕便说受了天大的羞辱,如今又不肯说到底是什么委屈,你叫朕怎么帮你?”
见兮妃只是垂泪不已。翠浓忍不住膝行上前道:“方才兮妃娘娘看了苏嫔娘娘过来,想着姝妃娘娘禁足,心下不忍,所以过来看看,也当尽了姐妹之情。今日兮妃娘娘刚从昭华‘门’过来入了景仁宫前的甬道,谁知刘阜立从后头苍震‘门’赶了过来。没头没脑地就往兮妃娘娘身上扑,嘴里还说着不干不净的话。”
兮妃伸出衣袖泣道:“刘阜立简直如疯魔了一般,一上来就撕扯臣妾的衣裳。皇上看臣妾袖口。都被他拉扯破了。”
我诧异道:“刘阜立今日不当值么?怎么从苍震‘门’过来?”
小乐子忙躬身道:“是。今夜不是刘公公当值,所以他一早便回去歇息了。”
正说着,小印子和小园子拖了半醒半醉的刘阜立进来。刘阜立身上全湿透了,显然是被泼了一身冰水,看着比刚才清醒了许多。一张脸却是涨成了猪肝‘色’。
我掩鼻道:“刘阜立并非不认识兮妃,素来也礼敬有加。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皇帝厌弃地看了一眼道:“看他这个样子,像是灌饱了黄汤发酒疯了!”
小乐子忙凑上前闻了闻道:“皇上,这气味不像是酒味儿,倒是甜甜的,‘蜜’汁似的味道!”
刘阜立挣扎着起身,刚向皇帝磕了个头,转脸看见翠浓跪在自己身边不远处,嘴角不由得淌下一丝晶亮的涎水,歪着身子向翠浓扑去,伸手就要‘摸’她的脸。
翠浓大惊失‘色’,也顾不得规矩,一下缩到了兮妃身后,拼命尖叫道:“娘娘救奴婢,娘娘救救奴婢!”
皇帝忍无可忍,怒喝道:“刘阜立,你发什么疯!”
皇帝此言一出,小乐子一把扯住了刘阜立,奈何刘阜立力气颇大,满嘴里哼哼着极力挣扎,看着翠浓的眼睛像冒着红‘色’的火焰,贪婪地一寸也不肯挪开。
我情急道:“小印子,小园子,快把他拖到廊下按住,不许进来。”
兮妃又惊又羞,悲从中来:“皇上,方才刘阜立那个狗奴才就是这样看着臣妾扑过来,他……他……”
兮妃哽咽着说不下去。皇帝的眼中尽是‘阴’郁的怒火,灼灼即可燎原。刘阜立忙道:“皇上,王钦这个样子怕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他今日既不当值,便是在自己屋子里,不如去他屋中瞧瞧,看有何端倪。”
皇帝鼻翼微张,额上的青筋急促地跳动着,极力压抑着怒气道:“你带几个人去查,再让人传太医来,看看那个狗奴才到底发了什么癔症才这般胆大妄为!”
小乐子躬身退下。我见兮妃的绢子哭湿了,便将自己的解下递与她跟前,道:“兮妃别恼,刘阜立所住的庑房就在附近,一会儿便到了。兮妃先擦擦眼泪吧。”
皇帝便在眼前,兮妃见我一脸的似笑非笑,亦不好发作,只得恨恨接过了绢子撂在一边。
沉默等待的须臾,我示意惠儿送上茶水,兮妃喝了一口,便皱眉道:“凉丝丝的,什么怪味儿?”
我的笑意温婉而柔和:“是薄荷蜂蜜茶,我宫里正好煮了些薄荷汁,兑了蜂蜜拿绿茶泡了,喝下去宁神静气,舒缓郁结,是最适合不过的。”
惠儿的茶正好递到皇帝手边,一时犹豫道:“皇上要不要尝一尝,若是不喜欢,奴婢再换别的来。”
皇帝正气郁难解,随手接过道:“不必麻烦了,姝妃的一番心意,朕喝这个就好。”他的手无意拂过惠儿的手背,惠儿面上一红,忙屈膝告退了。我正看着兮妃,一时倒未察觉。茶过半盏,只听推‘门’声近,小乐子已回来,身后头竟还押带着一丝不挂只裹了单子的宫‘女’。
我奇道“这是谁?“
小乐子忙回道“奴才去刘阜立屋中,竟发现这个宫‘女’在刘阜立的‘床’上,一丝不挂,不知再干些什么勾当。“
未等皇上发话,那宫‘女’已哭哭啼啼的跪下直呼冤枉,然后才将事情慢慢到来,原来她是被刘阜立要挟与他‘私’下对食,否则就将她送入辛者库,做一辈子的苦役。
一会儿,小乐子便道:“皇上,太医也已经来了,在给刘阜立查看,奴才立即请他进来。”
皇帝微一颔首,小乐子已开‘门’召了太医进来,太医亦是大惊失‘色’,磕了头道:“皇上,微臣已经给刘公公搭过脉,他不是酒醉,而是服食了过多的阿肌苏丸所致啊!”
兮妃微蹙着淡淡烟眉,疑道:“阿肌苏丸是什么?”
太医满面惊惶,不知该不该答,却看皇帝与兮妃皆是一脸疑‘惑’,只得硬着头皮道:“此物是外头坊间的秘‘药’,以蛇‘床’子、川芎、‘淫’羊藿所成……”
皇帝立时明白过来,不觉满面铁青,切齿道:“大胆!”
兮妃虽不如皇帝醒转得快,却也渐渐明白过来,不觉羞得满面通红,起身便踹了那宫‘女’一脚,恨恨道:“刘阜立吃这种不要脸的东西,必然你们俩是一伙的了。竟然‘私’下对食,真真不知廉耻,**后宫!”
那宫‘女’又羞又气,只是不敢言语。我忙抬了抬眼示意太医和惠儿出去,温言道:“这里已经没有旁人了,你有话就说吧。”
那宫‘女’看了看李‘玉’,窘得眼泪直落,还是不肯开口。皇帝道:“留在这儿的小乐子是个没嘴没耳朵的,离开了景仁宫的正殿,他便从没听过这件事,也不会对任何人说。你放心说你的就是。”
那宫‘女’这才放心,整个人软在地上,呜呜咽咽道:“那刘阜立人模狗样,居然连畜生都不如。他本是个太监阉人,却一心想要做个男人,在奴婢身上作威作福,肆意打骂不说,还偷偷‘弄’来了这些奇‘淫’技巧,一一施加在奴婢身上,害得奴婢生不如死!”
皇帝轻轻咳嗽一声,小乐子即刻会意:“奴才立刻带人去刘阜立的庑房搜查。”说着便匆匆去了。
兮妃一脸嫌恶,拿绢子挡着脸道:“刘阜立这样不知好歹,你怎么不来禀报,求皇上为你做主?”
那宫‘女’哀哀哭道:“奴婢虽然是宫人,但也要脸面。这样的事,怎有脸对外人说去而且刘阜立还说,只要奴婢敢吐‘露’半个字,他必定要让奴婢生不如死。”她说着便褪下衣衫,侧身‘露’出肩膀与背心,只见上面满布牙印与指甲的掐痕,直至肌理深处,如被野兽挠抓,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
(一百七十八)
那宫‘女’哭得差点哽住:“今日刘阜立不当值,一回到庑房就开始喝这个东西。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奴婢正要回房,在窗外看见他这样,便吓坏了。奴婢一时也不敢回去,又不用回去当值,只好在附近徘徊。刘阜立服食了那些脏东西后四处找不到奴婢,大约是‘药’‘性’发作,发了狂似的跑了出来,奴婢这才敢偷偷回庑房。”
兮妃气得满面紫涨,跪倒在皇帝膝下,忍不住泪如雨下:“皇上,皇上,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刘阜立敢在宫内服食这种**之物,冲撞臣妾,简直应该碎尸万段!”
小乐子听到此节,方才指着小太监手里的黄杨木盒子道:“皇上,奴才奉旨去;刘阜立房中搜查,一搜便搜到这一大盒污秽东西,奴才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奴才不敢擅专,立刻捧来请皇上过目。”说罢,他亲自捧过盒子走到皇帝身边,只对着皇帝一人打开。
皇帝只看了一眼,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搐起,和太阳‘穴’突起的青筋一般,昭示着他发自心底的愤怒。小乐子立刻盖上盒子。
皇帝‘唇’齿间吐出的话语如尖锐的冰凌:“召集满宫的内监入慎刑司,看着刘阜立挑断筋脚筋,再‘贴加官’,看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敢秽‘乱’后宫!”
所谓“贴加官”,便是由司刑之人将桑皮纸揭起一张,盖在受刑之人脸上,然后嘴里含着一口烧刀子,使劲喷出一阵细雾,桑皮纸受‘潮’发软贴服在脸上,紧接着又盖第二张,如法炮制。直到七张叠完,受刑之人便活活窒息而死。那七张纸叠在一起一揭而下,凹凸分明。犹如戏台上“跳加官”的面具,保留着受刑之人临死的可怖形状。
我保持着矜持沉静的容‘色’,略含了一分厌弃与嫌恶,只是在视线与小乐子对上时,‘露’出了一分不动声‘色’的笑容。
皇帝看着有几分漠兮妃然的疏远:“好了。朕已经处置了刘阜立,你也不必哭了。先回宫去吧。”
兮妃满腹委屈,想要再说什么,皇帝只是那样淡漠而疏离的口‘吻’,挥挥手道:“朕会再去看你的,你回去吧。”
兮妃只得依依告退。我看着地上跪着的神‘色’悲戚宫‘女’道:“皇上。此事刘阜立有大罪,这宫‘女’只是无辜受害。还请皇上看在她在宫中伺候多年的份上,不要再责罚她。”
皇帝微微颔首:“朕知道。朕不会责怪她。”他的目光里有浅浅的哀悯
皇帝端过茶水慢慢啜了一口,起身道:“天‘色’不早,朕还要去苏嫔处。你早些歇息吧。”
我送皇帝到了廊下,屈膝道:“臣妾身陷流言之祸,乃禁足之身。不宜相送太远。在此恭送皇上了。”
那宫‘女’本跟在皇帝身后出去,听得这句,忍不住回头道:“姝妃娘娘所言,是关于黎嫔生子的流言么?”
我淡薄的笑意如绽在风里的颤颤梨‘花’:“流言纷扰,本宫亦只能静待水落石出而已。”
那宫‘女’“扑通”一声跪下,伏下身爬到我脚边。忍不住痛哭道:“姝妃娘娘,请万万宽宥奴婢……奴婢的隐瞒之罪。”
我一脸疑‘惑’:“你可曾向本宫隐瞒了什么?”
“奴婢……奴婢知道黎嫔生子的流言的的确确不是您传出,而是刘阜立那日做完了差事喝了几口黄汤。自己喝醉了胡说出来的。只是……只是奴婢从前深受刘阜立之苦,所以一直不敢说出来。请娘娘恕罪……”她说完便像捣米似的不停地磕头。
皇帝立时停住脚步,转身道:“是刘阜立?那为何宫人们都说最早是在景仁宫一带传出?”
她一脸诚挚:“景仁宫是王钦回庑房的必经之路,他那日喝醉了躺在景仁宫外的甬道边满嘴胡说,奴婢找到他时他还烂醉如泥呢。怕正是如此。所以旁人经过听见,还以为是景仁宫传出的流言呢。”
皇帝似是相信了。问道:“此话当真?”
她忙磕了头道:“奴婢不敢妄言。皇上圣裁,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皇上皇贵妃自然不会告知奴婢,奴婢与景仁宫也素无往来,若不是刘阜立胡说让奴婢知道,还有谁会说与奴婢听见?”
皇帝立刻伸手止住小乐子:“不必传辇轿,朕今晚留在景仁宫,不去苏嫔宫中了。”
她与小乐子知趣,立刻退下。
皇帝目中的愧疚泛起于眼底的清澄之中,握住我的手:“姌儿,是朕误会你了。”
我嫣然一笑,明眸中水‘波’盈动,已微微含了几分清亮的泪意:“那臣妾是不是该唱一曲《六月雪》,以显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皇帝执着我的手:“朕不怀疑自己,也没有疑心皇贵妃,甚至来不及疑心刘阜立,他就带了人言之凿凿地过来,让朕只能疑心你。所以朕只能禁足你。”
委屈又如何?怨又如何?我再清楚不过,在君恩重临之时,自己过多的委屈与哀怨都是‘春’风里的一片枯叶,不合时宜的。
我将心底的委屈按捺到底,‘露’出几分浅如初蕾的笑意,那笑意薄薄的,好像‘春’神东君的衣袖轻轻一拂,也能将它轻易吹落:“皇上曾经对臣妾说过,要臣妾放心。哪怕这一次的事皇上没有说,臣妾也会认定皇上会让臣妾放心。所以臣妾也知道,禁足这些日子,臣妾的供应一概不缺。事情的水落石出只是早晚而已。臣妾相信,哪怕真到了所有人所有事都指着臣妾的那一日,皇上也会保护臣妾周全的。”
皇帝轻轻拥住我:“你说的,便是朕想的。若真有那一日,朕也会护着你的周全。”
夜‘色’如同幽暗海洋,一望无尽。浮云散去后,一轮新月愈发明亮起来,满天繁星更似一穹随手散开的碎钻,天上的星月光辉与琼楼‘玉’苑内的灯光‘交’织相映,仿佛是彼此的倒影。璀璨夺目,‘迷’‘乱’人眼。月华洒在皇帝的赭褐‘色’织锦龙袍上,慢慢生出一圈朦胧的光晕来。
我伏在皇帝‘胸’前,看着廊下风声萧瑟,吹动枝影委地,自己无心去想前因后果,也知道自己不该去想。便索‘性’,‘露’出了一丝如愿以偿的微笑来。
我的禁足解了之后,渐渐有了一枝独秀的势头。刘阜立冒犯兮妃被处死后,皇帝甚少去钟粹宫。“
这一日我正坐在窗下,看着日‘色’晴明如金,不觉笑道:“‘春’天来得真快,这么快桃枝上都有‘花’骨朵儿了。”
惠儿捧着晒好的丝线进来,笑得娇俏:“可不是?人人都说‘春’‘色’只在景仁宫呢。若要放宽了说,苏嫔宫里也是。所以人人都指望着东六宫的恩宠呢。”
我笑着道:“什么东六宫的恩宠,皇上不过多来咱们这儿几次罢了。你告诉底下人,不许骄矜。”
惠儿将晒好的一大把丝线堆到紫檀几案上慢慢理着,抿嘴笑道:“这个奴婢自然知道。只是从前陶妃,兮妃最得宠,如今皇上也不去她那儿了。”
“这次是把香味都染进去了,终于可以用了。”我伸手拨了拨丝线,轻轻嗅着指尖的气味,徐徐道,“兮妃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她若真是聪慧,那日被刘阜立冒犯后就该一言不发,一滴泪也别掉,静候皇上处置。”
惠儿托着腮好奇道:“小主为何这样说?但凡‘女’子受辱,可不都要哭闹?”
“是啊。她越是当着皇上的面委屈落泪,皇上听莲心说起刘阜立如何肆虐之时,便会想起兮妃的眼泪,想起她那日差点受了刘阜立的冒犯。作为一个男人,如何能忍受?”
惠儿抿着嘴,藏不住笑意似的:“所以那日娘娘是选准了兮妃会经过咱们宫‘门’前奚落,才特选了那样的时机。”
我冷冷道:“我的初衷不只是为了搭把手救宫‘女’,而是除了刘阜立这个隐患,当初流言之祸,皇贵妃表面要救我,请求皇上只是将我禁足,实际上是将我置身于不能自救之地。既然如此,我小惩以戒,既是保全自己,也不能让人将景仁宫践踏到底。”
惠儿暗暗点头:“也只有搅清了这趟浑水,皇上才会相信娘娘与流言无干,才算真正安心了。”
我慢慢挑拣着丝线比对着颜‘色’,笑道:“你看这一把丝线,光一个红‘色’便有数十上百种‘色’调,若一把抓起来,哪里分得清哪个是胭脂红哪个是珊瑚红。非得放在了雪白的生绢上,才能一目了然。”
惠儿会意微笑:“所以娘娘得留出空当来,让皇上分清了颜‘色’,才好决断。”
我微微一笑,缤纷多彩的丝线自指尖如流水蜿蜒滑过,轻巧地挽成一把,悬在紫檀架子上,任它如细泉潺潺垂落。“禁足也好,幽闭也好。外头既然流言纷‘乱’,直指于我,那我便顺水推舟,稍稍回避自然是上上之策。”
“可是娘娘真的从不担心么?娘娘被禁足,外头自然就由得他们了,万一娘娘受了他们的安排算计,坐实了黎嫔诞下妖孽这一流言滋扰宫闱的源头,即便皇上要保全您,也是保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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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九)(二更)
惠儿抿着嘴,藏不住笑意似的:“所以那日娘娘是选准了兮妃会经过咱们宫‘门’前奚落,才特选了那样的时机。”
我冷冷道:“我的初衷不只是为了搭把手救宫‘女’,而是除了刘阜立这个隐患,当初流言之祸,皇贵妃表面要救我,请求皇上只是将我禁足,实际上是将我置身于不能自救之地。既然如此,我小惩以戒,既是保全自己,也不能让人将景仁宫践踏到底。”
惠儿暗暗点头:“也只有搅清了这趟浑水,皇上才会相信娘娘与流言无干,才算真正安心了。”
我慢慢挑拣着丝线比对着颜‘色’,笑道:“你看这一把丝线,光一个红‘色’便有数十上百种‘色’调,若一把抓起来,哪里分得清哪个是胭脂红哪个是珊瑚红。非得放在了雪白的生绢上,才能一目了然。”
惠儿会意微笑:“所以娘娘得留出空当来,让皇上分清了颜‘色’,才好决断。”
我微微一笑,缤纷多彩的丝线自指尖如流水蜿蜒滑过,轻巧地挽成一把,悬在紫檀架子上,任它如细泉潺潺垂落。“禁足也好,幽闭也好。外头既然流言纷‘乱’,直指于我,那我便顺水推舟,稍稍回避自然是上上之策。”
“可是娘娘真的从不担心么?娘娘被禁足,外头自然就由得他们了,万一娘娘受了他们的安排算计,坐实了黎嫔诞下妖孽这一流言滋扰宫闱的源头,即便皇上要保全您,也是保不住的。”
我纤细的手指微微一挑,拨出一缕鲜‘艳’红‘色’挽在雪白的指间:“他们要安排布置这样的事,光是一两日是不成的。我只要乖乖待在景仁宫中,那么即便他们有事,也不干我的事了。你细想想。我出事必然是他们所害,他们有事却一定与我无关,这样的好事,换了你,你愿不愿意赌一赌?”
惠儿抿‘唇’一笑,替我捧过一把绿‘色’的丝线慢慢拣选:“奴婢不敢赌,奴婢只安心跟着娘娘就是了。”
我描得细细的黛眉飞扬如舒展的翅:“也亏得那宫‘女’乖觉,不仅告发了刘阜立**宫闱,冒犯兮妃。还说他总酒后胡言,胡‘乱’吹嘘。流言之事出自他口。何况不论是与不是,皇上心里已经厌弃了这个人,便会认定是他做的。”
这一日皇帝与皇后携了六宫嫔妃往太后处请安。太后着意安慰了苏嫔一番。便命福珈从里头端了一个垫着大红绣绒的红木漆盘来,上面安放着一枚麒麟送子金锁,捧到苏嫔身前道:“《诗经》有云:麟之趾,振振公子。哀家就送一枚麒麟金锁给你,希望你早日为皇上添一位阿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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