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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心计-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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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念一转:“你是说……黎嫔?”
赵太医道:“姝妃娘娘说得不错洪荒之本源不朽。恕微臣大胆推测,黎嫔的死胎或许不是意外,而是如苏嫔一般中了水银之毒,才会如此。”
皇帝大怒:“既然你们发觉黎嫔与苏嫔的症状相似,为何没一早察觉是中了水银之毒?”
两位太医磕头如捣蒜:“微臣说过,水银中毒的情状极慢,症状表现又与初孕的反应极其相似。若不是苏嫔母体不如黎嫔强健。导致未足月便胎死腹中,根本就难以察觉。”
皇贵妃不觉失‘色’:“那么你说的水银,宫中何来此物?”
许太医道:“以朱砂稍稍提炼,极容易便可得到。宫中佛事诸多,宝华殿中有的是朱砂,唾手可得。连太医院配‘药’也是常用,只怕谁都能得到。”
皇帝的双手握紧,青筋直暴:“你们何以敢推黎嫔的胎也是如此?当时为何没有太医说是水银祸害?”
许太医惶‘惑’道:“微臣没见过黎嫔的死胎,所以不敢妄言。只是以黎嫔和苏嫔的症状来推测。苏嫔的胎儿也是侥幸,因为这种水银的毒是在胎儿幼小时才会明显。有全身连着脐带乌黑的症状。若等怀胎满八月,产出时即便是死胎也不过肚腹泛青而已,症状与其他死胎的差异便不明显了。”
皇贵妃的声音极轻:“皇上。臣妾分明记得,黎嫔的胎是泛青的。”她沉声,如钟磬般郑重,道:“皇上,若黎嫔和苏嫔的胎真的是中毒。那就是说,死胎并非是天意惩戒,而是有人蓄意为之,谋害龙胎,动摇国祚祥瑞。臣妾以监管六宫的身份,请求皇上彻查此事。以告慰两位龙胎的在天之灵。”
皇帝的眼中闪过雪亮的恨意,冷冷道:“查!朕倒要看看,是谁有这样的胆子。敢谋害朕的孩子!”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彻查龙胎之死的事情上,没有谁记得,去看一眼尚且昏‘迷’未醒的苏嫔。我独自走到暖阁‘门’外,掀起锦帘一角,看着华衾锦堆中昏睡的‘女’子脸‘色’苍白若素。一双纤手在暗紫‘色’锦衾上无声蜷曲,空空的手势。像要努力抓住什么东西。我眼中一酸,忍不住落下泪来,我再清楚不过,苏嫔想要抓住的,再也抓不住了。
因为连着两胎皇嗣出事,连太后亦被惊动,一时间层层关节查下去,雷厉风行,连苏嫔身边‘侍’奉的宫人也一个没有放过,一一盘查。宫中大有草木皆兵之势,风声鹤唳,人人自危。连素日‘性’子最张扬的兮妃彤答应等也避在自己宫中,足不出户。
慎刑司的‘精’奇嬷嬷们最是做事做老了的,慎刑司的七十二样酷刑才用了一两样,便已有人受不住刑昏死过去,有了这样的筏子,再一一问下去便好办得多了。
苏嫔的孩子死后,皇帝也甚少过来安慰探视,即便来了也稍稍坐坐就走了,一心只放在了追查之上。倒是皇贵妃顾念着主仆之情,倒也过来看望了几次。
苏嫔醒来后一直痴痴呆呆的,茶饭不思,那一双曾经欢喜的眼睛,除了流泪,便再也不会别的了。加之太医说她体内残余未清,每日还要服食定量的红‘花’牛膝汤催落,对于体质孱弱的苏嫔,不啻于是另一重折磨。我和沛涵一直守着她,防她寻了短见。她却只是向隅而泣,嘶哑着喉咙道:“姝妃娘娘放心,不查出是谁害了嫔妾的孩子,嫔妾是绝不会寻短见的。”说到这句时,她几乎已经咬碎了牙齿:“嫔妾‘侍’奉皇上这么多年才有了一个孩子,他是嫔妾唯一的期盼和希望。到底是谁?是谁这么容不下嫔妾的孩子!”
是谁要害孩子?连我自己也想不明白。我只能端过一碗燕窝粥,慢慢地喂着苏嫔,劝慰道:“吃一点东西,才有力气继续等下去,等你想要知道的事。”
一碗燕窝粥喂完的时候,却是皇贵妃身边的品红先来了网游之诡影盗贼。
她道:“请姝妃娘娘和媛嫔、苏嫔稍作准备,皇贵妃娘娘请三位即刻往永和宫去。”
我搁下手中的碗道:“什么事这么着急?苏嫔尚在静养,能不能……”
品红道:“皇贵妃娘娘相请,自然是要事。何况事关苏嫔,还请苏嫔再累也要走一趟。”
话既如此,我便命人备下了轿辇,即刻往永和宫中去。待得入殿,皇帝与皇贵妃正坐其上,各宫嫔妃皆已到场,连在秋水阁静修的玫黎嫔也随坐其中。三人入殿后一一参见,便各自按着位次坐下。皇贵妃见苏嫔病弱难支,不免格外怜惜,道:“品红,拿个鹅羽软垫给苏嫔垫着,让她坐得舒服些。”
苏嫔颤巍巍谢过了,皇帝道:“你身上不好,安心坐着便是。”
兮妃扬一扬手中的丝绢,慵倦道:“外头‘春’光三月,正当杏娇莺啼之时,皇贵妃娘娘不去御‘花’园遍赏‘春’光,怎么这么急召了臣妾等入长‘春’宫呢?”
皇贵妃一向端庄温和的面庞上不由得浮起几分愁苦之‘色’:“自去冬以来,宫中皇嗣遭厄,悲声连连,本宫与皇上都忧烦不堪,‘春’光再好,也无心细赏。今日急召妹妹们前来,是因为苏嫔胎死腹中之事已有了些眉目,须得找人来问一问。这既是后宫之事,自然应该是后宫人人都听着。”
苏嫔神‘色’一紧,忙问道:“皇贵妃娘娘所说的眉目,是知道害臣妾孩儿的人是谁了么?”
皇贵妃温言道:“苏嫔,少安毋躁。此事关系甚大,本宫与皇上也只是略略知道点眉目罢了。至于事情是否如此,大家都来听一听便是。”
皇帝道:“皇贵妃既然查出了点眉目,有话便说吧。”
皇贵妃看一眼身边的品红,品红击掌两下,便见赵太医进来。
皇贵妃沉声道:“众人都知道苏嫔身罹不幸,龙胎死于腹中,乃是受了水银的毒害。本宫却百思不得其解,苏嫔房中并无水银朱砂,姝妃和媛嫔对苏嫔的饮食起居也格外小心,照理说是不会出事的。‘欲’查其事,必寻其源,臣妾让人翻查了苏嫔房中的器物,才发现了这些东西。”
皇贵妃扬一扬脸,品红捧着一个紫铜盘子,上面放着一对雕银‘花’红烛并一些烧碎了的炭灰。皇帝取过那对红烛看了一看,疑道:“不过是寻常的红烛,怎么了?”
皇贵妃微微摇头,伸手将其中一根拗断了,道:“请皇上细看,这蜡烛有否不同?”
皇帝对着日‘色’一看:“虽然是红烛,但里头掺了一些红‘色’的碎粒,可是内务府如今所用的东西越来越不当心了?居然用这样的红烛。”
皇贵妃又道:“皇上细看这些炭灰。如今也是三月末,宫中只有景仁宫的苏嫔因为怕冷,还用着炭盆。这是她阁中所用的红箩炭烧下来炭灰,颜‘色’灰白。可是细看下去,却有异状。”皇贵妃用护甲轻轻拨‘弄’其间,却见炭灰上沾了些许银‘色’物事,还有一些朱红‘色’的粉末,若不细辨,实在是难以察觉。
皇贵妃抬一抬手,示意品红端给众人,众人暗暗诧异,却又实在不知道是何物。
皇贵妃道:“这些都是苏嫔宫中所用的东西,请太医瞧一瞧,这蜡烛里头和炭灰里的,是什么好东西?”
赵太医掰开蜡烛,用手指捻了捻细闻,道:“回禀皇上皇后,这里头的东西都是朱砂。”
赵太医道:“朱砂遇高热会析出水银,水银遇见热便会化作无‘色’无臭之气弥散开来,让人不知不觉中吸入。这炭灰里烧剩下的朱红粉末,定是有人将少许朱砂‘混’入红箩炭中,等到烧尽,也不容易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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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七)(二更)
皇贵妃微微摇头,伸手将其中一根拗断了,道:“请皇上细看,这蜡烛有否不同?”
皇帝对着日‘色’一看:“虽然是红烛,但里头掺了一些红‘色’的碎粒,可是内务府如今所用的东西越来越不当心了?居然用这样的红烛。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皇贵妃又道:“皇上细看这些炭灰。如今也是三月末,宫中只有景仁宫的苏嫔因为怕冷,还用着炭盆。这是她阁中所用的红箩炭烧下来炭灰,颜‘色’灰白。可是细看下去,却有异状。”皇贵妃用护甲轻轻拨‘弄’其间,却见炭灰上沾了些许银‘色’物事,还有一些朱红‘色’的粉末,若不细辨,实在是难以察觉。
皇贵妃抬一抬手,示意品红端给众人,众人暗暗诧异,却又实在不知道是何物。
皇贵妃道:“这些都是苏嫔宫中所用的东西,请太医瞧一瞧,这蜡烛里头和炭灰里的,是什么好东西?”
赵太医掰开蜡烛,用手指捻了捻细闻,道:“回禀皇上皇后,这里头的东西都是朱砂。”
赵太医道:“朱砂遇高热会析出水银,水银遇见热便会化作无‘色’无臭之气弥散开来,让人不知不觉中吸入重生之超级太子爷最新章节。这炭灰里烧剩下的朱红粉末,定是有人将少许朱砂‘混’入红箩炭中,等到烧尽,也不容易发觉。”
皇贵妃冷笑一声:“这还不算老辣的,皇上且看那红烛,雕了银‘花’装饰,即便烧出朱红和银‘色’的粉末,也会让人以为是烛泪和银‘花’融化后的样子,根本难以察觉。”
陶妃秀眉微蹙,啧啧道:“拼上了这样的心思去害苏嫔,哪里还有不成的。这个人还真是心思狠毒。”
皇帝道:“既然如此,那么苏嫔阁中的宫人都会有不适之状,怎么只有苏嫔身体不适?”
黎嫔握着绢子的手瑟瑟发抖。颤声道:“宫人伺候都是轮班入内的,而苏嫔身在其中,几乎每日不离,当然深受其害。”
皇贵妃看了眼皇帝,含了几分不忍与厌憎:“这些都是小巧而已,臣妾听闻太医说起,苏嫔所怀胎儿中毒甚深,显然苏嫔有服食朱砂或水银的迹象。但那东西怎么吃得下去,一定是饮食方面哪里出了问题。”
沛涵忙起身,战战兢兢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苏嫔的饮食一概都是从御膳房送了新鲜的来,由苏嫔贴身的厨娘自己在小厨房中做的。臣妾也与姝妃娘娘每日留心,并无不新鲜的东西送来给苏嫔吃过。”
皇贵妃摇头道:“你们自己都还年轻。哪里晓得这其中的厉害。送来的鱼虾都是欢蹦‘乱’跳的,可是这欢蹦‘乱’跳离下锅也不远了,谁还管它有什么‘毛’病。品红,你来说。”
品红道:“本来皇贵妃娘娘要奴才去御膳房查问,两位娘娘在有孕时都喜欢吃什么。这才知道原来两位娘娘都很喜欢吃鱼虾。皇贵妃娘娘的原意是要奴才看看这些鱼虾有什么问题,谁知到了御膳房,才发现说供给苏嫔所用的鱼都死了,所以扔了出去。奴才就觉得蹊跷了,给苏嫔所用的‘鸡’鸭鱼虾都是另外养着的,怎么‘鸡’鸭都还好好活着。鱼虾没几日便死完了。所以奴才格外留心,找到了一小袋剩下的鱼食,想看看有什么异样。”
品红转身取过一小袋鱼食捧到皇贵妃跟前。皇贵妃冷眼瞥着道:“这些鱼都是御膳房里养着专供有孕的嫔妃所食的。都是‘精’挑细选过然后专‘门’养在一个小池子,喂的吃食也格外‘精’细。宫里这样重视皇嗣,没想到有些别有用心的人,便在这个上打主意了。”
彤答应好奇地望着盆中的鱼:“这些鱼食有什么不同么?”
皇贵妃淡淡道:“有没有不同,叫太医看过了就是了。”
赵太医忙应了声“是”。神‘色’凛然:“回禀皇贵妃娘娘,这些鱼食里都掺了磨细了的朱砂粉末。喂给鱼虾吃下后,初初几日是不会有异样的。因为朱砂本身只是甘,微寒,有微毒。但等鱼虾吃下养上两天后,这些毒素都化在‘肉’里,一经烹制遇热,毒‘性’愈强。本来少少食用也还无妨,但日积月累下来,等于在生服朱砂和水银,慢慢损害胎儿。其手段老辣之极呀。”
品红又道:“奴才也在御膳房问过,黎嫔与苏嫔有孕后所食鱼虾,的确是由此种鱼食喂养,绝对不会错的。”
兮妃吓得忙掩住了口,惊惶地睁大了双眼,下意识地按住了腹部。陶妃闭着眼连念了几句佛号,摇头不已。彤答应嫌恶地看着那些东西,连连道:“好‘阴’毒的手段!”
黎嫔与苏嫔早已一脸悲愤,数度按捺不住,几乎立时就要发作了。
我满脸羞愧,忙起身道:“皇上恕罪,皇贵妃娘娘恕罪,臣妾本以为对苏嫔的饮食已经十分仔细,却不承想还是着了如此下作的手段。还请皇上皇贵妃降罪!”
皇贵妃瞟了她一眼,慢条斯理道:“姝妃你的确算是小心了,但再小心,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至于你要受什么罪,挨什么罚,等下本宫和皇上自会处置。”
黎嫔再忍不住,跪在了地上抱住皇帝的‘腿’道:“皇上,皇上,臣妾怀胎八月,突然早产,却产下那样的孩儿,以致被皇上厌弃特种‘精’英玩网游。臣妾一直不敢怨天尤人,只以为是自己福薄命舛。如今细细想来,原来便是有人这样暗中布置,谋害臣妾和皇上的孩子。皇上,皇上,咱们的孩子死得好可怜。他一生下来连一句‘额娘’都没叫过,连眼睛都没睁开好好看一看,就这样平白无故断送了。皇上啊,哪怕是臣妾在秋水阁再念成千上万遍《往生咒》,孩儿他死得这样冤屈,也不肯往极乐世界去啊!”
黎嫔哭得伤心‘欲’绝,在场之人无不恻然。苏嫔也背转了身,咬着绢子哭泣不止。
赵太医道:“黎嫔且勿伤心。依微臣医看来,这个要害娘娘的人,一开始用‘药’极谨慎,几乎是慢慢入‘药’,所以娘娘才会拖到八月早产生下那样一个孩子。而对苏嫔,那人似乎放心大胆,用‘药’也更猛,所以会害得苏嫔怀胎四月胎死腹中。”
苏嫔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皇贵妃娘娘既已查到这么多,那么烦请告诉臣妾一声,到底是谁在谋害臣妾的孩子?”
皇贵妃看着神‘色’‘阴’郁不定的皇帝,气定神闲道:“不只你们,本宫也很想知道,后宫有如此‘阴’毒之人留着,丧心病狂,谋害龙胎,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所以在请你们所有人到场的时候,本宫已让品红带了人遍查你们所有人的寝宫,想来很快就有消息了。”
皇贵妃话音未落,品红已带了人匆匆进来,福了一福道:“皇贵妃娘娘‘交’代的奴婢都已经做了,果然在其中一位娘娘的妆台屉子底下找到了一包朱砂,还请皇贵妃娘娘过目。”
皇贵妃将那包朱砂递到皇帝面前:“皇上闻闻,这包朱砂沾上了什么气味?”
皇帝取过轻轻一嗅,目中的瞳孔骤然缩紧,那种厉‘色’,汇成一根尖锐的长针,几能锥人。他失声道:“是月合香的气味!姝妃,宫里只有你一个用月合香的!”
我心头大惊,眼见皇帝只‘逼’视着自己,情不自禁跪下道:“皇上明鉴,臣妾真的不知情,更不知妆台屉子中何时会有这包朱砂!”
皇贵妃闭目长叹一声:“品红,你实说吧。”
品红道:“皇上所言不错,奴婢便是在景仁宫姝妃娘娘的妆台屉子下找到的这包朱砂。当时姝妃娘娘的‘侍’婢惠儿还左右阻挠,不许奴婢翻查。如此看来,惠儿也是知情的,所以奴婢也带了她来。”
皇贵妃冷冷道:“先不必传惠儿。姝妃,你且看看现在进来的这个人,可是你认识的?”
我回首望去,却见品红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太监。显然他们是刚从慎刑司出来,脸上还带了些许轻伤,看着倒不甚严重。
我摇头道:“臣妾不认识。”
皇贵妃的笑意冷凝在嘴角:“你不认识他们,他们却个个认识你了。这个御膳房的小禄子,是你宫里小印子的哥哥,专管着给有孕嫔妃们养活鱼活虾的。”
我沉着道:“臣妾是知道小印子有个哥哥,但臣妾今日也是第一次见他,从前从不相识。”
皇贵妃取过那包鱼食丢在了小禄子跟前道:“说,是谁指使你给那些鱼虾喂朱砂的?”
小禄子偷眼瞟着我,嘴上却硬:“奴才不知,奴才实在不知啊!”
“不知?”皇贵妃森冷道,“在慎刑司才一用刑你就招了,此刻还想翻供。本宫也不和你计较,立刻送回慎刑司就是。”
小禄子一听“慎刑司”三字,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磕头求饶道:“皇贵妃娘娘饶命,皇贵妃娘娘饶命。是姝妃娘娘吩咐奴才这样做,奴才实在不敢不听啊,她对奴才说,只要奴才敢不乖乖听话,就要寻个由头杀了奴才的弟弟小印子。奴才只有小印子一个弟弟,从小相依为命,实在不敢不听姝妃娘娘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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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八)
皇贵妃看着神‘色’‘阴’郁不定的皇帝,气定神闲道:“不只你们,本宫也很想知道,后宫有如此‘阴’毒之人留着,丧心病狂,谋害龙胎,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所以在请你们所有人到场的时候,本宫已让品红带了人遍查你们所有人的寝宫,想来很快就有消息了。。”
皇贵妃话音未落,品红已带了人匆匆进来,福了一福道:“皇贵妃娘娘‘交’代的奴婢都已经做了,果然在其中一位娘娘的妆台屉子底下找到了一包朱砂,还请皇贵妃娘娘过目。”
皇贵妃将那包朱砂递到皇帝面前:“皇上闻闻,这包朱砂沾上了什么气味?”
皇帝取过轻轻一嗅,目中的瞳孔骤然缩紧,那种厉‘色’,汇成一根尖锐的长针,几能锥人。他失声道:“是月合香的气味!姝妃,宫里只有你一个用月合香的!”
我心头大惊,眼见皇帝只‘逼’视着自己,情不自禁跪下道:“皇上明鉴,臣妾真的不知情,更不知妆台屉子中何时会有这包朱砂最强宗师!”
皇贵妃闭目长叹一声:“品红,你实说吧。”
品红道:“皇上所言不错,奴婢便是在景仁宫姝妃娘娘的妆台屉子下找到的这包朱砂。当时姝妃娘娘的‘侍’婢惠儿还左右阻挠,不许奴婢翻查。如此看来,惠儿也是知情的,所以奴婢也带了她来。”
皇贵妃冷冷道:“先不必传惠儿。姝妃,你且看看现在进来的这个人,可是你认识的?”
我回首望去,却见品红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太监。显然他们是刚从慎刑司出来,脸上还带了些许轻伤,看着倒不甚严重。
我摇头道:“臣妾不认识。”
皇贵妃的笑意冷凝在嘴角:“你不认识他们,他们却个个认识你了。这个御膳房的小禄子。是你宫里小印子的哥哥,专管着给有孕嫔妃们养活鱼活虾的。”
我沉着道:“臣妾是知道小印子有个哥哥,但臣妾今日也是第一次见他,从前从不相识。”
皇贵妃取过那包鱼食丢在了小禄子跟前道:“说,是谁指使你给那些鱼虾喂朱砂的?”
小禄子偷眼瞟着我,嘴上却硬:“奴才不知,奴才实在不知啊!”
“不知?”皇贵妃森冷道,“在慎刑司才一用刑你就招了,此刻还想翻供。本宫也不和你计较,立刻送回慎刑司就是。”
小禄子一听“慎刑司”三字。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磕头求饶道:“皇贵妃娘娘饶命,皇贵妃娘娘饶命。是姝妃娘娘吩咐奴才这样做。奴才实在不敢不听啊,她对奴才说,只要奴才敢不乖乖听话,就要寻个由头杀了奴才的弟弟小印子。奴才只有小印子一个弟弟,从小相依为命。实在不敢不听姝妃娘娘的话啊!”
我‘逼’视着他道:“小禄子,你好好想想清楚,本宫从未见过你,又怎会拿你弟弟的‘性’命威胁你呢?”
小禄子苦着脸道:“姝妃娘娘,那日在御膳房‘门’外的甬道里,这话分明是您自己说的。您说您还没有身孕。怎么出身低贱的黎嫔和苏嫔都有了,简直让祖先笑话您!您说一定要出这口气,还说奴才不做。您杀了小印子后一样可以找别人做。奴才万般无奈才答应了的。”
另一个小太监小安子也哭着道:“姝妃娘娘,您当日到内务府找到奴才,要奴才做一些掺了朱砂的蜡烛送到您宫里。奴才送去之后您打赏了奴才三十两银子。奴才只当您是做了自己玩儿的,实在不知道您是去害人呀!”
我气得浑身发怔,心口一阵阵发寒。仿佛是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渊里,只觉得四周越来越寒。却不知自己究竟要掉到哪里才算完。
陶妃轻笑一声道:“这就难怪了!本宫怎么说呢,从苏嫔惊蛰那日遇蛇开始就觉得奇怪,怎么巧不巧苏嫔遇了蛇就被姝妃你撞见救了呢。苏嫔这就感‘激’涕零去了你的景仁宫同住。这不正好下手,一切方便么?”
我怒地直视着她道:“陶妃慎言。如果说一切是我蓄意所为,那么就该离苏嫔越远越好,才不容易被人发现,怎么还会这么蠢接她来景仁宫同住,好叫人疑心?”
“疑心?”陶妃嗤笑,耳边一双明铛垂‘玉’环玲玲作响,“若是和黎嫔一般看起来像个意外,谁会疑心?都只当苏嫔自己命薄留不住孩子罢了。所谓富贵险中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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