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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儒圣-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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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鸣站在走廊过道欣赏着满院梅花,时不时的听到许多读书人的称赞之声,唯独他却有些叹息。

    “解元兄在可惜什么?”,傅云问道。

    “今早太阳初升,已经化了不少雪,没有雪的衬托,让梅花没有了那种‘傲雪’精神,要知道只有在大雪天里盛开的梅花,才更有傲气。”

    “原来如此。”,傅云轻轻点头。

    “院子里的梅花千姿百态,各有不同,连散发出来的花香浓淡都有明显的差异,就如同各国读书人一般,品德素质都会各不相同。”,陆鸣感慨道。

    这时,一道雄厚的声音忽然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吉时已到,雪梅楼文会即将开始,请各位来宾就坐,让咱们温酒赏梅,笑谈古今。”

    众人立即顺着声音来源看去,见说话的乃是苏州赵家的大学士赵厉松,此次文会,赵厉松担任主持。

    “赵先生!”,众人纷纷作揖问候。

    “诸位文友好!”

    赵厉松面带微笑,谦虚的向众人拱手,然后继续说道:“欢迎诸位参加初冬文会,今日来此的不仅有梁国的名门世家,还有不少达官贵人,赵某能够主持今日文会,实在是三生有幸,那么现在,由我来向诸位介绍一下今日的来宾,首先有请的是苏州的州牧,周东岳大人。”

    话音一落,一朵平步青云进入场地,落在了正中央处,正是周东岳。

    “诸位文友冬安!”

    “见过州牧大人!”

    众多读书人纷纷对其行礼,毕恭毕敬,不敢怠慢。

    “诸位不必客气,今日文会,本官担任评审之一,希望大家能够创出诗词佳作,壮我人族才气。”,周东岳笑道。

    “周大人,请上座。”,赵厉松说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

    周东岳随即便在评审席上座,目光扫视众人,不怒自威。

    “第二位我要向诸位介绍的是去年的状元公,也就是去年梁国的第一翰林,严禄!”

    赵厉松话音一落,就见又有一朵平步青云落在文会中央,待青云敛去之后,严禄便向众人微微拱手,得意的笑道:“在下严禄,见过各位文友。”

    “严禄?你就是去年的状元严禄?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严禄之名,如雷贯耳,我等早已仰慕已久,愿拜您为师,随侍左右。”

    “严状元大驾光临,让我苏州蓬荜生辉,有幸见之实乃无比光荣!”

    一群读书人激动的大喊,对严禄无比的崇拜,亦有不少千金小姐发出尖叫,连抛眉眼。

    严禄更是得意洋洋,未等赵厉松发话便直接入座客席,然后目光扫视四周,神色淡然。

    “挺会搞场面的,不过都是些安排好的人故意在渲染气氛,来拱托出他的地位而已。”,陆鸣面露不以为然的说道。

    “严禄这厮可不像个干正经事的人。”

    傅云颇为惋惜的摇了摇头,“可惜了一代梁国状元,却是个争名图利之人,将来绝对不会有大成就,假若我也能考上翰林,至少会做一些比这个更实际的事情。”

    赵厉松继续说道:“接来我要向各位介绍赵家与陈家的家主,他们分别是大学士赵万山与陈默笙。”

    话音落后,便有两名大学士一同入场,都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满面红光,仪表堂堂,确有一家之主的风范。

    两位大学士相继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然后就入座主位,因为这场文会他们是名义上的主办方。

    “另外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今天的初冬文会,我们还有幸邀请到了严家的一位大学士,此人极擅诗词,成名已久,写出过不少鸣州诗词大作,并出版有《江风诗著》,颇受读书人的喜爱,人送美名‘鸣州诗老’。”

    “我知道我知道,他一定是严江风先生!”,一人兴奋的大喊起来。

    “不错!正是老夫!哈哈……”

    一道爽朗的笑声传入耳朵,只见一名羽扇纶巾的中老年大学士进入场中,对众人微微拱手:“老夫严江风有礼了。”

    “他就是严卫青说的那位前辈?”

    陆鸣脸色一沉,他也曾听说过严江风的文名,乃是大严世家的嫡系出身,自幼便有超凡的诗词天赋,科举第一年的县诗与府诗便有出县佳作,第二年的州试他诗成达府,第三年的京诗他诗成鸣州,名扬梁国。

    若换做是今时,京试出鸣州诗并不算是稀罕,但是要知道,在严江风那个年代的文化水平,可没有如今的十分之六。

    因为圣林大陆的知识每天都在不断更新,在数十年前,能够在京试中出鸣州佳作,便已经是极好的了。

    虽然严家势大,有许多读书人非常反感,但知识是没有门户之见的,严江风以其才能在梁国闯出了一片好名声,至今还有不少人津津乐道。

    “厉松见过江风先生。”

    “赵先生不必客气,老夫今日能够受邀参加初冬文会,不胜荣幸啊。”,严江风笑道。

    “早已久仰诗老的大名,您能大驾光临,那是我们苏州城读书人的荣幸,所以请您不必客气,请先生上座。”

    “好。”

    严江风微微点头,然后便在严禄的对面坐下,轻摇羽扇。

    此时虽是冬日,却没有人对此举动感到奇怪,因为以大学士的修为,基本可以无惧冬日寒风,甚至是穿短袖也不会冷。

    赵厉松继续说道:“接下来我要介绍一位耳熟能详的读书人,相信在座的文友都知道他的文名,包括江风先生在内。”

    “哦?你所指的莫非是我梁国的解元陆鸣?”,严江风感兴趣道。

    “正是。”

    赵厉松声若洪钟道:“陆解元,在人群里待这么久,现在是时候出来与大家相见了吧。”

    人群中的陆鸣脸色微变,无奈的轻笑一声,高高举起了自己的手,大声说道:“小生在此。”

    “哦?陆解元在那边?”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有见到?他身边的读书人好像是外地来的吧?”

    “快快有请,快快有请!”
………………………………

第三百零四章 针锋相对

    陆鸣在读书人的簇拥下走上前去,首先是对周东岳行礼,然后是赵厉松与严江风,最后才是向众人作揖。

    “小生陆鸣,见过诸位!”

    礼数周到,无可挑剔。

    “见过陆解元。”,众人相继还礼。

    赵厉松轻轻瞥了一眼陆鸣,说道:“请陆解元入座。”

    他用的是词是“入座”,不是“上座”,说明在他的眼里,陆鸣并不值得他看重。

    陆鸣在客位就坐,桌子已经上了温酒与美味,还备有文会专用的笔墨纸砚。

    严江风忽然说道:“原来你就是今年的梁国解元,久闻大名不如一见。”

    “小生也对诗老之名如雷贯耳。”,陆鸣谦虚道。

    “呵呵,在镇国诗人面前,老夫可不敢自称诗老,老夫纵然有鸣州百篇,却也不敌你的一纸镇国啊。”

    严江风语气平淡,然而眼神中却流露出嫉妒之色。

    这时,许多读书人向陆鸣投去了不善的目光,更有甚者充满了敌意。

    严江风称自己的作品是诗,把陆鸣的诗贬低成纸,然后又自叹不如,这种说法谦虚的夸张,表面上无可挑剔,但却是让他的忠实读者为其感到不平,让陆鸣成为众目之矢。

    毕竟,鸣州诗老曾经影响过一代人,他对梁国诗词的贡献,让他在读书人的心中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

    严禄面露讥笑,心中无比得意,请来这么一位高人来压陆鸣,实在是最明智不过的事儿了。

    “老狐狸!”

    周东岳在心中暗骂,脸上却毫无表情。

    “诗老过奖了。”

    陆鸣缓缓说道:“小生毕竟只是后起之秀,虽有诗篇镇国,亦不敢自视甚高,毕竟诗老曾经影响梁国一代读书人,有着别人无法代替的地位。”

    严江风闻言顿时面露得意之极的微笑,“陆解元为人不卑不亢,不骄不傲,的确是读书人值得学习的榜样,老夫尚有一貌美如花的孙女尚未婚配,愿许配给陆解元,从此以后你便是严家的少姑爷,老夫亦愿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此言一出,顿时满座皆惊,更有人面露不可思议之色。

    “江风先生愿将孙女许配给陆解元?这,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

    “若能与严家成婚,将来必定仕途平顺,青云直上啊!”

    “这可是莫大的机缘啊!”

    许多读书人颇为羡慕,恨不得自己就是陆鸣,并一口答应此事。

    陆鸣却摇了摇头,轻叹说道:“小生早已有红颜知己,只能是辜负你的好意了。”

    “不过是普通百姓家的姑娘,如何能配得上陆解元?”

    严江风不以为然的说道:“你如今贵为镇国诗人,理应与名门望族的女子喜结连理,怎能娶一个破落穷酸的姑娘?传出去岂不是遭读书人的笑话?岂不被其他六国耻笑我梁国贫穷落后?”

    话音落后,周东岳立即说道:“诗老,这里是初冬文会,讨论这种话题似乎不太好吧?”

    “老夫也是为解元着想。”

    严江风大义凛然,继续说道:“再说我孙女也是出身大严世家,与陆解元门当户对,若能成为一桩美事的话,定能千古流传。”

    严禄闻言却是脸色难看,急忙给严江风使眼色,作为严家子弟,他不容陆鸣,更不容陆鸣与严家联姻。

    严江风向严禄使了个颜色,让他忽然间领悟其意,重新面露得意的笑容。

    “承蒙诗老看得起,小生不胜感激,但小生感情专一,已经容不下其他女子,只能是辜负您的好意,请诗老恕罪。”,陆鸣说道。

    周东岳赞许的说道:“虽说男子有三妻四妾乃是正常之事,但陆解元却愿将毕生感情给予唯一的一位红颜知己,称得上是一名君子。”

    “放屁!”

    严禄忽然间怒道:“陆解元这是看不起我们严家,在他的眼里,怕是我们严家上下也比不上他那未婚的娘子重要,此子野心勃勃,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也配是一名君子?我看是伪君子还差不多吧!”

    “放肆!”

    周东岳立即喝到:“光天化日,你休得胡言!”

    “我说得没错,陆鸣这厮就是看不起我们严家!”

    严禄大声说道:“想我家首辅伯父大人当日礼贤下士诚邀陆鸣共为国君效力,不曾想此人狗眼看人低,不仅拒绝我家伯父好意,还在背后对其声名百般羞辱,我们梁国有此等伪君子,实在是国之不幸!”

    “胡说八道!”

    傅云大声喝道:“陆解元的品德我等皆有耳闻,并非是你口中所言的那种卑劣之徒,严禄,纵然你是去年的状元,你也不能够颠倒黑白!”

    “我所言皆是事实,台下皆有读书人为我作证!”

    “荒谬!”,周东岳有些生气了。

    “严状元句句是真,我能够为他作证!”

    一名读书人站出来说道:“小生时常在茶楼与文楼听友人说,陆解元经常散布谣言,指责首辅大人种种不是,百般羞辱。”

    “我也能作证!”

    “我也能!”

    当下便有许多读书人站出作证,直指陆鸣。

    傅云气得脸色通红,咬牙切齿。

    “真的假的?居然有这种事?”

    “怎么会这样?”

    “不会啊!陆解元光明磊落,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情?这对他可没什么好处。”

    这时,严江风一拍案桌,对陆鸣说道:“陆解元,我原本以为你是光明磊落的君子,不曾想你竟是如此小人,严首辅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竟然要如此污他文名!”

    所有人看向陆鸣,听他如何解释。

    赵厉松声若洪钟道:“陆解元,你是梁国的镇国诗人,你若是不能够做出合理的解释,必定会有损文名。”

    “你们……”,周东岳瞪着双眼看向严江风。

    陆鸣忽然间嘴角一扬,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扑后仰。

    “你笑什么?”,严禄质问道。

    陆鸣笑道:“常言道‘三人成虎’,没想到为了污我文名,你们竟然用上了这种伎俩,你们骗得了傻子,骗不了读书人,因为公道自在人心,你说什么都没有用!”
………………………………

第三百零五章 为有暗香来

    “不管有用无用,但是现在,6解元必须要给我严家一个合理的解释。”,严禄沉声道。

    “解释?”

    6鸣闻言脸色微变,目光扫视众多读书人,冷冷的哼了一声,缓缓道:“大知闲闲,知间间;大言炎炎,言詹詹。对于此事,我完全没必要解释。”

    “什么大言什么言的,你什么意思!”,严禄喝道。

    “你不是去年的状元么?怎么连《庄子・齐物论》也没有读过?”,6鸣讥笑。

    “哈哈……”

    少数人不禁出笑声,看向严禄的眼神很是讥讽。

    周东岳解释道:“那句话的意思是,最有智慧的人,总会表现出豁达大度之态,而有才气的人,总爱为微的是非而斤斤计较。”

    到这里,严禄顿时脸色羞红,一双眼睛紧盯着6鸣,无比愤怒。

    6鸣继续道:“合乎大道的言论,其势如燎原烈火,既美好又盛大,让人听了心悦诚服。那些耍聪明的言论,琐琐碎碎,废话连篇,就像严禄兄的话一样。”

    “放肆!”

    严禄气得咬牙切齿,堂堂梁国状元,竟然被一个才子训斥,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严江风已经无话可,作为一个鸣州诗老,他可不能够“言詹詹”,否则必会被读书人耻笑。

    虽然有数十年的文名,但在圣林大6,一日间声名尽毁之人不在少数,故而要“敏于事而慎于言”。

    “也罢,既然是知间间,言詹詹,那老夫也就不与你追究了。”

    严江风转而笑道:“不过作为严家长辈,我自然要替严家话,这样吧,我出一个题,你若是能写出一诗来,此事便不再议论。”

    “哦?”,6鸣面露意外之色。

    赵厉松立即道:“好啊!既然是初冬文会,由6解元来抛砖引玉,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早已久仰解元许久,听你诗词歌赋绝佳,今日不妨露一手给大家瞧瞧,也好让我等心服口服,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就是啊!不过以诗老之才,他出的题目怕是不好应对,我倒要看看6解元到底有何等才能。”

    “该不是只是那种出县的诗吧?那样的话可没什么看头。”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极为期待,但亦有人很不看好6鸣。

    “诗老大名鼎鼎,纵然是解元也不能够不给面子,请先生赐题。”,6鸣道。

    周东岳提示道:“初冬最常见的就是雪、梅、松,此次文会,应当以咏物为主,其他类型的题目就不适合了。”

    “周大人得是,老夫自然自知,无须提醒。”

    严江风起身前往走廊,人群里自觉让出一条路来,6鸣紧随其后,周东岳亦同往。

    文会现场一片安静,因为照此看来,严江风应该会就地取材。

    严江风望了满院梅花片刻,忽然间脸色一喜,指着墙角下方道:“有了,老夫便以此为题。”

    6鸣顺着方向看去,见偏僻的角落下长有两棵梅花,与其他梅花相比之下,显得很是孤独。

    “6解元,你就以这两棵梅花写一诗来自喻如何?”,严江风笑道。

    6鸣闻言表情严肃,人群中的傅云出了不满的话语:“诗老,您这是在讽刺解元兄像这两棵梅花一样被你们世家排斥,不受欢迎么?你想让他如何以诗自喻?难道还要赞扬这两朵不合群的梅花?”

    此言一出,无数读书人面露恍然之色,原来严江风竟然有此心机,连让6鸣写诗也不忘在暗中羞辱,实在是过份。

    众所周知,6鸣是贫寒出身,正是因为他的横空出世,力压众多世家弟子,所以才被不少世家弟子仇视排挤。

    严江风将满院的梅花比喻成世家,把墙角梅花比喻成寒门读书人,以此来讽刺寒门学子,用意极深。

    “老夫乃鸣州诗老,岂会有那种心思?”

    严江风得意洋洋的道:“倒是有些人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才真是别有用途吧。”

    “胡八道。”,傅云喝道。

    “放肆!休得对诗老无礼!”,一人大喝道。

    “既然诗老已经‘亮剑’,那生只得接招了。”

    6鸣胸有成竹的道:“拿笔墨来!”

    随即便有人呈上笔墨纸砚,让6鸣写诗。

    “这诗,不仅仅是生自喻,亦是无数默默无闻,为国家无私奉献的读书人的志向。”

    “哦?那就请6解元亮一手吧。”,严禄讥笑道。

    “此诗名为《梅花》,文字非常简单,用的是五言格式,请诗老以声若洪钟之力念诵。”

    “好。”,严江风点点头。

    6鸣随即写下《梅花》的标题,然后才去写内容:“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诗句平平,不过如此!”,严禄讥讽之色更浓。

    “遥知不是雪……”

    严江风念完这句之后,心中“咯噔”了一下,感觉最后一句才是真正的转折。

    “为有暗香来。”

    6鸣写完最后一句,严江风也在同一时间念完。

    “好!”

    周东岳一声惊呼,大喜道:“此诗用词至简,但句句符合梅花的特色,‘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其中的‘独自开’三字如一剑劈出分水岭一般,将墙角梅花与满院梅花隔开,犹如一处天地一般,更显出了其清纯雅洁的形象。”

    话音一落,众多读书人纷纷大叫“好”字,深受感动。

    “最后两句的‘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才是诗人的自喻,不错,6解元的确是寒门出身,与某些世家会有瓜葛纠纷,但他却依然默默无闻的绽放花香,依然为这个国家做出贡献,虽被世家耻笑,却能傲视群雄,好一枝墙角梅花!”

    完之后激动的鼓掌,全场顿时爆一阵掌声,如雷贯耳。

    严禄在刹那间脸色难看,难以相信,这诗不仅对寒门学子高度赞扬,亦能对自视甚高的世家子弟讽刺,以梅自喻,以梅明志,甚是极佳。

    纸页上才气涌现,诗成达府!
………………………………

第三百零六章 彩头宝物

    “不愧是梁国解元,一《梅花》诗成达府,既能明志自喻,又能讽刺世家,老夫倒是看你了。”

    严江风面露意外之色,随即转而不悦,毕竟他就是世家大学士,6鸣有反击他的意思。

    严禄脸上闪过一丝狠厉,心中想道:“文会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面,姑且让你得意片刻。”

    “6解元已经抛砖引玉,那我们就正式进入今天的文会。”

    赵厉松的脸色有些难看,随即道:“今天的文会是由赵、陈两家举办,为了鼓励读书人踊跃参加,便以‘争彩头’的形式进行文比,每个读书人都可以参加,那么我们就先请州牧周大人拿出文会的第一件彩头。”

    话音一落,全场顿时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

    周东岳却是脸色一变,急忙道:“赵兄,此次文会是由赵、陈两家主办,为何先由本官拿第一件彩头?”

    赵厉松随即笑道:“您是一州之牧,除了您,谁更有资格拿出第一件彩头呢?莫非大人是舍不得自己的宝物?”

    “哼!好一个赵大学士,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看本官的宝物。”

    周东岳面露不满之色,却也无可奈何,便道:“好吧,当着这么多读书人的面,若是藏着捏着倒也显得我气了,那我便拿出第一件彩头吧。”

    随即从乾坤袋中取出了一套精致的文宝,文宝页、挥词笔、御诗墨、文才砚,其中才气迸,极为浓郁。

    “大学士文宝!”

    每个读书人都面露吃惊之色,大学士文宝并不是每一个大学士都能拥有,但凡事拥有大学士文宝的读书人基本上都不舍得用。

    因为大学士文宝威力强大,如果不是在生死文斗的情况或者必要的情况下,都会保存放好以免才气流失。

    严江风面露贪婪之色,嘴角微微上扬,大笑道:“不愧是州牧大人,竟然舍得如此重宝拿来做彩头,这可真是一件好宝贝呀。”

    周东岳冷哼一声,继续道:“如果文会上只有我这一件彩头,那也太没意思了吧?本官是个直性子,干脆你们也都先拿出自己的彩头吧。”

    “哈哈,看来周大人也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我等的宝物了。”

    严江风爽朗的笑道:“既然周大人如此直接,那老夫也不能够气,免得被人闲话。”

    随即拿出一件宝物,乃是一副画卷,其中才气四溢,丝毫也不弱周东岳的文宝,只是其中迸浓浓战意,似是有喊杀声传来。

    战画!

    “这是出自画道世家的儒生大作《金戈铁马》,一卷画能唤千军万马,威力极强,可不会比你的文宝差上分毫。”,严江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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