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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儒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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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及至此,陆鸣顿时大喜,天赐文位,谁也剥夺不走,哪怕是圣院也不行!

    “陆鸣是天赐文位书生,我居然要他落榜,埋没他的文学,我完了!我完了!”,罗县令绝望起来。

    “陆鸣居然成了书生!太厉害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啊!”

    “严卫青这个神童和他比起来,根本就不足挂齿啊!神童算什么!和天赐文位没法相提并论!”

    “陆鸣!你真是让我好生担心,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陈俊惊喜的想着。

    “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陆鸣怎么会成为天赐书生?我不信!我不信!这不是真的!”

    严卫青歇斯底里的大吼起来,双目通红,根本就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你只是一个穷酸,凭什么成为天赐书生!你凭什么把我踩在脚下,毁我名声!陆鸣,你好狠啊!我跟你势不两立!”

    “住嘴!”

    杨修远一拍案桌,吓得严卫青不敢说话,随后又指着罗县令和严主审喝道:“你们可知罪!”

    “我的妈呀!”

    罗县令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脸色苍白无血,绝望至极。

    “扑通”一声,严主审也跪倒在地,身为主审的他绝对同罪论处,立即磕头说道:“下官知错!请大学士饶命啊!”

    “蒙蔽圣听,埋没学子,你们说,按照大梁法律当如何!”,杨修远又一声大喝。

    “当当斩”,罗县令和严主审都身体一振。

    杨修远脸色一怒,妙语连诛:“十载砺剑,锋利出自寒窗里一朝弹刀,刃光挥洒远梦中!”

    话音刚落,杨修远口中才气涌现,化为一把利剑破空而出,迅速的在罗县令和严主审的脑袋上飞过。

    “砰砰”两声,飞起了两颗血大的头颅,这一幕顿时吓得所有人脸色惊变,更有甚者直接尿了一裤子。

    “严坤走狗,本就该杀!”

    杨修远对此不以为意,其实他来江县除了举办文会,试试江县学子的才华以外,便是顺路找个借口把这两个“严坤走狗”给杀了,为民除害。

    “杀得好!这种祸害学子的狗官就应该如此下场!”,陈俊拍案说道。

    很快,便有衙役前来拖走了尸体,将血迹迅速擦干。

    这时候众人再看陆鸣的纸张,金色的才气汹涌澎湃,凝聚在纸页上而不溢出。

    “才气不散!鸣州之象啊!这首诗居然达到了鸣州之境!”

    “你说什么?鸣州?不会吧!”

    “还真是鸣州啊!不会错的!这可真是了不起啊,陆鸣刚刚还是书童,可写出来的诗却出现鸣州之象,数十年难得一遇!”

    “不可能!不可能!他的诗怎么可能会胜过我!我是江县神童,怎么可能会输!”

    严卫青情绪崩溃,直接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心里恶狠狠的想着:“陆鸣,你害死了我的叔父,我一定要杀了你!”

    “陆鸣,你来念一下你的诗,老夫倒要看看此诗为何能够鸣州!”

    陆鸣点点头,将这首诗念诵了一遍,读完之后,众人纷纷点评起来。

    “这首诗的天街小雨润如,草色遥看近却无写的是初春小雨滋润大地,小草刚刚萌芽,看起来若有若无,很符合春字的背景!”

    “没错,这两句看似平平,但是第三、第四句的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口气极大,非常赞赏初春之美!”

    “整首诗对韵对律,用朴素的文字描绘出非凡的初春美景,难怪可以引出鸣州之象!”

    “此诗绝对当得上鸣州大作,佩服,佩服!”

    “绝妙之诗!陆鸣今日可谓是文斗一县书生,独占鳌头,我等自愧不如啊!”

    这时杨修远说道:“好一个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等你文位进步,说不定可以成为千古佳句!”

    “大学士过奖了!”

    杨修远微微一笑,说道:“陆鸣,那你在县试时写的又是什么诗?你也念来听听!”

    “我在县试上写的诗题名为元日”,陆鸣缓缓说道:“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此诗也好!符合县试春节之题!”

    “哼!这首诗也不过如此!”

    严卫青不屑地笑道:“我在县试中诗成达府,这首元日依我看来,还是差了点!”

    “那你可就想错了!”

    杨修远捋着胡须说道:“此诗亦有鸣州之才!”

    “怎么可能?”

    严卫青呆若木鸡,有些不能置信,其他人同样也都再次吃惊。
………………………………

第六章 案首之争

    “陆鸣这首元日有鸣州之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不信!”

    “如果这首元日真的有鸣州之才,那为什么陆鸣还上不了金榜?难道真是严主审和罗县令蒙蔽圣听,不让陆鸣高中么?”

    “那换句话说,罗县令岂不是可以随性所欲的让任何人高中,也能够让任何人落榜?”,有人脸色难看的开口。

    “胆大妄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岂不是可以一手遮天?这种人果真该杀!该死!”

    “简直就是荒谬!那根本不可能!罗县令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绝对不敢这么做!”

    “安静!”

    杨修远声若洪钟,如同一个晴空霹雳在人群中响起,议论之声顿时戛然而止。

    “和文会无关的话题就不要讨论了,没有任何的意义!”,杨修远说道。

    “遵命!”,大家只好如此回答。

    严卫青强行平复下自己的心情,缓缓说道:“杨大学士,你说陆鸣这首诗也能鸣州?这句话未免有些骇人听闻了,陆鸣不过是区区书童,能写出一首鸣州诗来就已经非常不错,怎么可能会写出两首鸣州诗来?”

    杨修远笑道:“我绝对不会说错的,这首诗绝对鸣州,诸位若是不信的话,便让陆鸣来将这首诗写下来吧!”

    “学生遵命!”

    陆鸣微微拱手,便提起笔来将元日写在纸上,写完之后,一股才气立即踊跃而出,聚而不散。

    现在陆鸣获得了文位,自身也具有了一些才气,鸣州之象非常明显。

    “鸣州!果真是鸣州!”,一人惊道。

    “陆鸣真的连续出了两首鸣州之诗,这若不是亲眼所见,说出来肯定不信!”

    “哈哈若是和严卫青的达府诗比起来,他根本就不值一提!”

    陈俊大笑说道:“严卫青就写一两首达府诗就能当案首了,我看这个案首也是名不副实!”

    “陈俊,你大胆!”

    严卫青一拍桌子,大声说道:“我的案首之名是经过大梁国各县的筛选,再由圣院的肯定才能获得,你以为是怎么来得?靠罗县令给我弄的?真是搞笑!他还没那个本事!”

    陈俊讥笑说道:“如果不是罗县令让陆鸣落榜,还会轮得到你这厮来当案首?敢不敢把你的考卷拿出来和陆鸣的考卷对比一下?倘若真的胜过陆鸣,我立马从这里滚出去,若是不能胜过,你滚出去,你敢打这个赌吗?”

    “你你胡说什么!”,严卫青吓得脸色一白。

    杨修远微笑说道:“他说得也对,我看今年的头名案首的确应该重新审核一下了,我会上报圣院,对陆鸣的试卷重新审核!”

    陆鸣顿时大喜,行礼说道:“多谢大学士主持公道,学生感激不尽!”

    “另外,为了避免还有类似的情况发生,本县所有考生的试卷都要连夜重新审核,若有蒙蔽圣听,祸害有真才实学的书童,当以罗县令和严主审为例!”

    杨修远又将目光落到了王院君那里,冷冷地哼了一声:“你身为本县院君,担任县级审卷官员,你也脱不了干系!”

    王院君立即跪下说道:“下官知罪,请大学士饶命啊!”

    “老夫知道,你虽然是县院君,却受到罗县令和严家的欺压,表面上你是院君,可实际上是严主审说了算,老夫姑且饶你一名,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若有半点叵测之举,小心满门抄斩!”

    “是!是!”

    王院君吓得后背一凉,急忙叩头行礼,这时候陆鸣可以看到,他的腿还在禁不住的发抖,觉得一阵好笑。

    杨修远继续说道:“本次文会,陆鸣独斗本县众书生夺得魁首,诸位可有异议?”

    “这”

    众人面面相觑,有的人神色如常,有的人脸色愤怒,还有人则吓得脸色铁青。

    杨修远明面上虽然宣布陆鸣夺得魁首,可实际上却向大家传递了一个重要的消息,那就是他保定了陆鸣,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会金榜高中,并且争夺严卫青的案首之名。

    “我没有意见!”,陈俊当先说道。

    “我没有!”

    “我们也没有!”

    其他人也陆续表示,而这时候,严卫青的脸色已经难看到难以形容的程度,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陆鸣,仿佛迸发出了无数利剑一般。

    严卫青握紧拳头,心里想道:“陆鸣,我不会就这么被你踩在脚下,想夺走我的案首?哼!休想!明天金榜重放,也是圣庙打开的日子,到时候了我会夺走你的所有才气,让你开辟不了文台,成为一个才气最少的废物书生!”

    “既然诸位都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定下来了!”

    杨修远满意的点点头,捋着自己的胡须说道:“本次的文会交流到此为止,陆鸣,你也一起坐下享受这顿午饭吧!”

    “恭敬不如从命!”

    陆鸣说完之后,立即就在陈俊的身边坐下,在那里站了小半天,连腿都快要站软了,只是强行支撑着而已。

    旁边的人立即举起酒杯说道:“恭喜陆书生得天赐文位!”

    “陆穷酸额不!陆大哥!在下有眼不识泰山,昔日斗胆冒犯,这杯酒我敬你,请不要见怪!”

    “陆鸣老兄,今日你文斗本县,必定声名远播,远近皆知,若是争下严卫青的案首,可要多多照顾兄弟几个啊!”

    陈俊见此冷哼了一声,这些人他早就见惯,虽然心中厌恶,却也不好多说。

    此时的陆鸣却有些愁眉苦脸,双手揉着大腿,小声呢喃:“腿好酸啊”

    “呵呵”,其他人见此也笑起来。

    众人继续饮酒畅谈,谈天说地,重新恢复了热闹的气氛。

    但是严卫青却依旧板着脸,很难再流露出笑容,即便可以绽放笑容,恐怕也非常的难看。

    宴席结束之后,陆鸣和陈俊大摇大摆的从酒楼里走出来,同时,外面许多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这边,但是陆鸣和陈俊都视若无睹。

    杨修远坐着飞天俊马来到江县衙门,以州文院君的身份发布了三个公告,第一个公告是,罗县令和严主审蒙蔽圣听,只手遮天,祸害寒门学子,在文会上被当众斩杀。

    第二个是,杨修远已经通过随身官印,将信息传达给了圣院并且获得批准,江县的所有考生试卷全部重新审核。

    第三个公告,明天早上他的学生“韩逍”会赶来江县,继任本县的县令主持明天的圣庙祭拜仪式。

    公告发布后,江县顿时掀起了一阵风波,有些人拍手叫好,有些人则是变得非常惊恐,私底下的议论就如同惊涛骇浪一般。

    当天夜里,杨修远正在试卷房监督官员们审卷,忽然间脸色一变,取出自己的随身官印,一道光芒浮现出来,成为了封传书。

    杨修远看完之后,脸色顿时一沉,这是京城大首辅严坤的千里传书,表面上写得非常客气,毫无纰漏,可却在字里行间传达了一个信息,要求杨修远力保严卫青的头名案首,否则陆鸣性命难保。

    “这个严坤,为了保住严家的面子,居然亲自发来了传书,这可如何是好?”

    许久之后,杨修远忽然微微一笑:“树大招风,陆鸣虽然有资格争夺案首,但毕竟是寒门出身,一旦获得头名,恐怕严坤门下的官员都会对他虎视眈眈,也罢,既然他们这么追求好名声,让与严卫青又如何?”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杨修远还是回复了一封拒绝信,不多时,他的官印连续震动,竟然有数十名大官对他发起了传书。

    “杨大学士!如果严卫青丢了头名案首,我们可不保证陆鸣那小子的安危!”

    “杨大学士,我们也是为了陆鸣好,让一个不知名的小子夺得头名,别说我们不服气,恐怕其他各县各州的人也不服气吧?”

    “我问您,罗县令和严主审蒙蔽圣听,你可有证据?没凭没据杀害官员,我们都可以参你一本!”

    杨大学士见此立即将陆鸣的两首诗发到了梁国的文榜上,顿时引来了许多官员的注意,纷纷发表评论赞叹,让严坤门下的官员气得无话可说。

    严首辅再次千里传书,暗中唇枪舌剑了一番,终于还是说服了杨修远保住严卫青的头名案首,但代价就是赐封给陆鸣一个“江县大学才”的虚有名号。

    书生面对长辈自称为“学生”,而这个“大学才”便是他人对陆鸣的敬称,不是文位,也不是官名。

    而杨修远又是“镇州大学士”,间接透露出了一个信息,那就是谁要是敢动陆鸣,就得问他同不同意。

    有了这个“大学才”的名号,就等于是给陆鸣一个“护身符”,任何人都不得随意动他。

    有了这个名号,再加上那两首诗,陆鸣多少都能积累一点“文名”。

    某些官员都苦笑不已:“这个大学士的老毛病又犯了,视才如命,求贤若渴,居然为了一个小子和首辅大人叫板!”

    “哎!没办法啊,谁让首辅大人死要面子呢?严卫青是他们大严世家的一个分脉,如果被传出严卫青的头名被陆鸣争夺去,他在朝中的声望就会因此降低!”

    “哼!便宜那个陆鸣了!”,某官员无奈的摇头叹气。
………………………………

第七章 雪中送炭、锦上添花

    一夜过后,今天早上县文院重贴金榜,吸引了许多人在此围观。

    “高中了!陆鸣真的金榜高中,而且还排在第二名!”

    “案首还是严卫青?奇怪,镇州大学士不是说,陆鸣可以争夺他的头名案首么?怎么还排在严卫青的后面?”

    这时,人群中的严卫青大笑说道:“哈哈真是笑话!就凭那个陆鸣也想夺走我的头名案首?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咦?陆鸣在哪儿?他怎么没来?”

    众人面面相觑,都找不到陆鸣的身影。

    江县,一间破旧的小屋子里。

    陆鸣刚刚洗漱完毕,准备去买两个馒头填肚子,可刚刚打开自己的房门时,顿时吓了一跳。

    只见眼前已经聚集了近百名邻居,一个个都带着部分礼品挤在门外,笑容众多。

    “恭喜陆鸣高中梁国县试科举第二名书生!恭喜恭喜!”

    “陆书生成绩虽然次于头名案首,却是天赐文位,丝毫也不比案首弱上分毫,当真了不得!”

    “我早就说过,陆鸣这个孩子天资聪慧,必定一鸣惊人,如今看来果真不假!”

    陆鸣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目光扫视众人,他的眼神一开始有些迷茫,随后又转变成了厌恶。

    这些邻居,大多数都曾经欺辱过以前的陆鸣,所以陆鸣对他们自然也没有好感。

    但他们毕竟是来贺喜的,自己虽然讨厌他们,但也总不能赶他们走吧?

    片刻之后,陆鸣有了个主意,对众人拱手说道:“多谢乡亲们前来贺喜,只是学生家境贫寒,倒是没有什么可以招待诸位。”

    “呵呵,陆书生言重了,倒是我们以前没有什么可以帮助你,心中有愧啊!”,为首的一名白袍男子微笑说道。

    陆鸣笑道:“承蒙诸位热情,小生无以为报,不如写副对联赠送给大家如何?”

    “好啊!那就请陆书生赐联吧!”,众人纷纷大喜。

    陆鸣点点头,随即取来笔墨纸砚,开始写对联。

    片刻之后,一副对联便写成了,将纸张交与为首的白袍男子。

    白袍男子欣喜接过,急忙念道:“回忆去岁饥荒,柴米尽焦枯,赊不得,欠不得,虽有近亲远戚,谁家雪中送炭。”

    说到这里,顿时全场寂静,鸦雀无声,多数人都脸色一红,面露羞愧之色。

    “这这就是陆书生写的上联?”,有人不信的开口。

    “没错,上联的确是这么写的!”

    白袍男子脸色难看,不敢继续去读那个下联,将纸张往门口一丢,拂袖离去。

    “他这是怎么了?下联还没读完,怎么就走了?”

    “就是啊!一声不吭就走了,也太没有礼貌了吧!”

    “哼!因为一副对联就莫名其妙的离开,这家伙吃错药了吧?”,有人讥笑开口。

    陆鸣目光一寒,从地上捡起对联,目光扫视众人,缓缓说道:“不知道谁愿意来读这个下联呢?”

    “我来读!”

    一人走了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抢过纸张,目光先在上联扫过,其次就是下联,正欲开口读时,却忽然脸色一红,一个字也憋不出来。

    “喂!你在发什么呆?快念啊!”,有人催促。

    “这这”

    那人脸色越来越惭愧,最后还是咬了咬牙,狠心丢了纸张,迅速离开了人群。

    “嘿?这家伙也发什么神经?”

    众人更是好奇,便陆续有其他人来看这幅对联,可当他们看到下联之后,一个个都默不作声,拂袖而去。

    “这到底是什么对联?为什么大家都默默无闻的走了?”

    “我不知道啊!我又没见过!”

    “奇怪,真是奇怪!”

    最后,这幅对联传递到了一名剑眉星目的男子手中,此人看了下这幅对联先是一愣,随后又呵呵笑了起来:“此联写得真是入木三分,难怪没有人能厚着脸皮念这下联!”

    “这个声音很耳熟!”

    陆鸣向前一看,立即躬身行礼道:“见过镇州大学士!”

    其他人也愣了一下,随后有人认出他来,跟着行礼。

    “不必了!”,杨修远摆了摆手。

    “您怎么知道我家在这?”

    “跟着人们一起来的。”

    杨修远微微一笑,目光扫视其他人,说道:“既然你们不敢念这下联,就让老夫替你们念吧!”

    “你们听好了,下联是:今年侥幸科举,金榜上高中,名也扬,姓也扬,不拘张三李四,尽来锦上添花。”

    “这这就是下联吗?”

    其他人闻言脸色羞红,如同被打了一个耳光似的,特别是下联的那句“不拘张三李四,尽来锦上添花”更是充满了浓浓的讽刺。

    这句下联讽刺如刀,除了外人,这些邻居哪个又有脸皮去念出这下联?那绝对是自打耳光。

    “惭愧!我等告辞!”

    当即便有人主动离开,随后,其他人也默不作声,各自离去。

    杨修远心中非常赞赏,这个陆鸣果真不简单,用对联来下逐客令,比表面上赶走他们还要狠,而偏偏他们却无话可说,只能憋在心里。

    不多时,众多邻居全部走了个精光,只有陆鸣和杨修远二人。

    “此人将来的成就不可估量,老夫真是捡到宝贝了!此人就算不能为我所用,也要让他的名声和地位超越我这镇州大学士,为国家,为人族做贡献!”,杨修远如此想着。

    “杨大学士,若是不嫌弃的话,能否到寒舍坐坐?”

    陆鸣硬着头皮开口,对方是镇州大学士,名声远扬,而自己的家里却揭不开锅,请他入舍肯定会怠慢他,可是如果不请他进来坐,又是失了礼节。

    “不必了,老夫前来一是祝贺,二是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大学士请讲,学生洗耳恭听!”

    “虽然这一次你金榜高中,但是你并没有争到头名案首。”

    “为什么?”

    陆鸣愣了一下,他记得杨大学士说过,自己可以争取到头名案首,为什么又争不成了?

    “此事关系到很多,你虽然有才能争夺案首,但是严大首辅和其他官员却不同意,更何况你又出身贫寒,若是把严卫青的案首争去,怕是严大首辅的脸就丢大了!”

    “严卫青和严大首辅又是什么关系?”,陆鸣不解的问道。

    杨修远回答:“你不知道吗?严卫青就是大严世家的一个分支家族子弟,严卫青自然也算是严首辅的亲戚了。”

    “原来如此!”

    陆鸣恍然大悟,其实他还正奇怪所谓的严家到底是什么样的势力,为什么可以让区区县令就敢做出蒙蔽圣听的事情,原来是有背后的严大首辅给他们撑腰。

    “我这里有一封来自朝廷文部的鸿雁传书,赐封你为江县大学才,虽然只是一个头衔,但是却能让严首辅的门下官员不敢轻易动你。”

    杨修远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了一份文书,递给了陆鸣。

    陆鸣看了一下,果真是来自朝廷文院的文书,下方还盖有朝廷文部的大印。

    杨修远说道:“这份文书很快就会在绍明府各县发布,我也将你的两首诗发到文榜了,其他人肯定不会有二话说,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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