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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人传:江湖路-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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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他想要尽力辅佐之人,却似乎已经丧失了斗志。
他知道,眼下能解除他心中疑惑之人,就只有师妹了。
但在想起樵夫所说的君臣有别这四个字时,他却忽然意识到,自己或许再也不能像从前那般,去找师妹谈心了。
…
就在此时,一阵缓慢的脚步声从他的身后传来。
转过身,他看到了一位面无表情的灰衣长须中年人,正手拿着一叠衣物,以及一把柴刀,在向他走来。
他看的出来,此人没有任何修为,应该只是一个普通人。
中年人也察觉到了施无为的注意,但他那张方形的脸,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他来到了施无为的面前,将手中的粗布麻衣与柴刀,递给了对方,并平静道。
“老李已经跟你说过了吧,你日后也得变成这里的人了”。
施无为略有所思地看向了对方,伸手接过了麻衣与柴刀。
片刻之后,他才道。
“不知我该如何称呼您?”。
他本来以为这只是简单的一句问话。
可想到方才那樵夫的举动,他发现即使是这简单的问话,似乎也会触动这些人,那一根根敏感的神经。
只不过,面对着他的问话,这位长须中年人,还是面无表情的看向了他,平静道。
“叫我老胡就行”。
他顿了一顿,想起了老李方才跟他说过的话,便再次开口道。
“你无需打探村里人的身份,也无需知道我的身份。你只需要安心地做一位山野之人,就行了!”。
山野之人?对方让他安心地做一个山野之人。
可他家仇未报,来此又是为了国恨,所以他又怎能安心做个山野之人。
他见此人不会武功,眉目之间,言语之中,似乎也不似那樵夫般严厉。
于是,他便再次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胡哥…难道你们…真的甘心沦为山野之人吗?”。
他真的很想得到这个答案。
他来此地不是为了砍柴种地的。
而如果这里的人已经甘心平庸的话,那他留在此地,将毫无意义。
他会选择离开,选择独自一人,去报仇。
老胡似乎看出了年轻人心底里的纠结。
但他的脸,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在微微转动的眼眸之后,才平静道。
“甘心与不甘心,又能怎样?你既然给已经来了,就已经出不去了,所以,你必须要习惯这里的生活”。
他的眼下之意,显而易见。
那就是,就算你不甘心再次砍柴种地,你也必须要沦为山野之人。
因为你已经来了,你已经知道这些人的藏身之地。
所以,你也就再也出不去了。
而施无为,也听出了这段话里的那股寒意。
他这才意识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
他本来还在想着,若是这些人无心报仇,那他便要离开这里。
但现在想来,这里的这些人,又怎会放他离开。
对方说的没错,他已经来了,他已经知道了这些人的身份,那他又怎能离开。
双眼铮铮的凝视着眼前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中年人。
他意识到了这件事的可怕。
他需要一段时间,来思索日后之事。
于是,他便沉声道。
“多谢胡哥提醒,我将尽快适应这里的生活”。
老胡点了点头,有平淡地看了他一眼,之后便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
施无为注意到,此人虽然不会武功,但却有过人之处。
喜怒不形于色,言辞颇有深意。
若无意外,此人在前朝,定是一位谋臣。
再联想到此前的那位樵夫,以及对方那三品巅峰的修为,他忽然发现,虽然此地人数不多,算务农砍柴之人,最多也不会超过三千人。但这些人里,竟然还会有这两位大人物的存在。
他在想,自己初来乍到,就见到了两位能人。
那这贫瘠的村落之中,是否还会隐藏着更多的大人物。
忽然间,他意识到自己确实太过心切了。
他不该一来,在自己的身份为被对方认可之前,就去打探这些人的身份。
他知道自己眼下最需要的不是报仇,而是要静下心来,全心全意地当个砍柴人,并且真真正正地融入到这里的生活。
只有到了那一天,到了这些人认可他的那一天,他才有可能知道这些人,在此的真正目的,以及皇对日后的打算。
想到此处,他便按下了心中那繁琐的思绪。
转过身,将柴刀搁在房门口的地面,手拿着麻衣,进了这件木屋。
……………………
…………
午后。
矮山东面的那片森林的最外围。
一身粗布麻衣,脚踩草鞋的施无为,就像一位在寻常不过的樵夫一般,手持着砍柴刀,一刀又一刀的劈砍着一棵老树。
他没有用内力,也没有施展任何技巧。
既然要真正融入到这些人的生活,那他就必须要向一位寻常的樵夫一样,去砍柴。
只不过,他每砍一刀,脑海中便会出现一副画面。
刀刀滑落,脑中的画面,也变得越来越多。
渐渐地,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砍了多少刀。
他只记得自己的意识,仿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回到了那个山谷中,回到了自己初次修行的那一天。
忘忧谷里,一位背负着血海深仇的少年,也像他这般,反反复复地劈砍着大树。
只不过,那时的少年,并不知道这山谷之外的世界,会是如此的危险。
少年本以为,习得了武艺,走出了山谷,那这天下,就将会是他的。
可少年又怎会知道,山谷之外的世界,其实并不美好,并且还很残。
如今,少年已经长大,心智也日渐成熟。
他已经知晓了这世界的规矩,他也已经来到了自己心中所想之地。
他见到了皇,也见到了很多前朝之人。
他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与这些人一起。
或许是一起砍柴种地,亦或许一起务农吃食,更或许是一起准备着报仇大业。
………
………………………………
第一百章 三位书生
不知不觉中,村子里这惶惶的日子,便过去了三日。
其实这三日的时光,对于真正的一位山野之人来说,转眼即逝。
但对于初来乍到的施无为来说,却是过得缓慢,又痛苦。
虽然村里的日子,很平静,但他的内心,却很乱。
人之所以会痛苦,是因为不满于现状,却又无力改变现状。
而他,也正是如此。
他希望融入到这些人的生活里,希望得到他们的认可。
但这,又谈何容易。
他知道,每一天,每一刻,都会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无论他是在睡觉,吃饭,砍柴,如厕,无论他做什么,都有人在监视他。
他清楚的知道,对于像他这样一个外来人,这诸多的监视,都是必要的。
但他不知道,这样受人窥探的生活,究竟要到何时,才能结束。
不仅如此,最令他痛苦的,还有一件事。
那就是他想要见一见师妹。
其实,这样一种行为,或是举动,在之前的这数年里,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若是在忘忧谷里,他只需要推开房门,师妹就会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不是在厨房做饭,就是在屋檐下缝补织衣。
若是在客栈内,他只需打开房门,去隔壁敲门,师妹就会出来见他。
若是在林中休息,他只需要睁开眼,低下头,便能看见师妹靠在他肩小憩。
可如今,师妹明明就在矮山,但他却无法与之相见。
他尝试过山。
可一旦他这样做,四周监视他的人便会出现,并问他想要作甚。
他说过自己想要面见圣,也说过自己是公主的师兄,想要山看望师妹。他说过各种各样的理由,但那些人却总是用一个理由,不让他山。
圣与公主,岂是他相见就能见的。
他记得另一位樵夫跟他说过,别以为自己是公主的师兄,就可以随意地山。
在这里,他什么都不是。
的确。
这里有许多当年的文臣武将,有许多王公大卿。
可他呢,除了有一身修为之外,也的确什么都不是。
他渐渐地发现,其实这不大的村落,竟然也有朝廷里的所有等级。
而他,只不过是这些人中的,最低一级。
………………………………
………
清晨时分,日照山野。
一身农装的他,正扛着锄头,在一位不知名农夫的带领下,来到矮山东面的田野中。
浓浓的烈日,照耀这他的身躯,却无法消散他心中的阴霾。
农夫回过头,道“会种地吗?”。
施无为皱了皱眉,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农夫扛起锄头,向着下方泥土,就是一掀。
顿时,棕色的泥土,被掀开了一个小洞。
农夫随手将手中的一粒菜苗,扔进了土坑,并将这土洞,封好,只留出一小节嫩枝。
之后,他才抬起头,冷声道。
“照着做便是。等你放完苗子,再去山脚老王那儿挑点粪浇一浇就行了!”。
说完,农夫也不管他听没听懂,就已经头也不回地向着山脚走去。
施无为呆呆地站在了野地里,站了好长一段时间。
直到许久之后,他才低下了头,摊开了手。
他看到手中的苗子,也看到了脚下的土地。
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按照对方的话来做。
他只是有些不适应罢了。
………………………………
其实这种菜的粗活,并不算难。
无非就是先犁地,再放苗,最后封好地便是。
而他也已经横向地种下了十余珠苗子。
可正当他准备再次掀开脚下的泥土,放入秧苗之时,他却是看到田野的尽头处,也就是他来时穿过的那片树林外,有三名书生模样的少年,正准备穿过这片田野,向着后方的矮山行去。
书生渐行渐近,而他也看清了这三人脸的神情。
愁眉苦脸,四下张望,似乎是对于自己三人来到了这样一个地方,有很多的不解。
他们,或许是迷路了。
施无为放下了手中的锄头,心中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他看的出来这三人并非此地之人,也看出了对方是迷了路才来到了此处。
可是,毕竟皇还在矮山之,若是让这些人漫无目的之了山,看到了皇的话,这岂不是会坏了大事?
然而,就在他心生惶恐之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却是迎了这三人。
身影一身粗布麻衣,腰配柴刀,背着一捆木柴。
他看到此人的眼神之中,是满满的善意。他看到此人的脸,依旧是挂着与他初见时的憨笑。
他很清楚,初次见到对方时,他也将对方,视作一位面善心慈的老实人。
思索之际,樵夫老李已然憨笑着,对着这三位书生,开了口。
“我看三位有些面生,是否是迷了路?”。
其中一位书生见樵夫老实巴交,当下便前,笑道。
“这位老哥!我同窗三人想要进京赶考,只是半道迷了路。不知老哥可否告知我等,前往京城是哪个方向?”。
樵夫老李笑了笑,道“这些年,你们也不是第一个迷路的人了”。
他又伸出手,指向了几人来是的那片树林,说道。
“在林中径直走十里地,再向南走四十里地,便会进入凤阳村。而到时你们在寻人问一问,那里已经离京城不远了”。
说完,就见这三位书生喜出望外般的连声道谢。
而樵夫也依旧是一边憨笑,一边道着应该的,应该的,云云。
之后,三位书生便有说有效的向着来时的树林走去。
事实,对于樵夫老李所指的路,施无为并未心生疑惑。
因为那的确是通往南京的之路。
只不过,他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
那就是皇落脚的这处村子,其实里京城,很近,很近。
他不明白,为何皇,或者这些人,要选择在燕贼的眼皮子底下,过日子。而不是选择在巴蜀山川中,安度。
毕竟在那里,山高皇帝远,确实来要的安全的多。
而令他更加不解的是,皇安家在这片村落,但为何燕贼却始终都发现不了这样一处地方。
要知道,临近京师之地,也是朝廷管辖之力最强大之地。
所以他不明白,为何如此大量的人出现在这样一个地方,朝廷会没有察觉。
朝廷有户部,管辖人口。
而此地离京师偏近,按理来说,应该会有户部或是辖地官员,来此查看。
但这些人又是如何瞒过户部的人或是官员的?
“难道户部里,还有皇的人?”。
他只能想出这样一个结论了。
事实,他本想去询问这里的人,解开这个迷惑。
但有了前几日的教训之后,他发现有些事,自己无需多问。
因为问了,也不会有人告诉他。
所以,他只能带着满脑子的疑惑,继续过着日子。
………………
………………………………
第九十七章 山野之人
太祖皇帝在位之时,便为皇子皇孙的用名,定下了规矩。
金,木,水,火,土。
太子标与燕王朱棣同辈,字中带木。
建文帝朱允炆,与当今东宫之主朱高炽同辈,字中带火。
而木一一原名朱垛垛,则属于土字辈分之皇室子孙。
……
此时此刻的她,就像一个未脱稚气的孩童,依偎在父亲的怀中,哭泣着。
事实,在离开皇宫的这五年来,她也曾多次幻想过父女再相遇时,所该有的场景。
她想过自己会像往日一般,害羞的走前,喊声一声父皇。
她也想过拉着父皇的臂膀,劝父皇放下执念。
她更想过愿意用自己的一生,去陪伴这位命运多舛的男人。
可她怎样都没想到,当父女重逢之时,自己竟然会这般的情不自禁。
皇室子孙的血脉之情,并不似寻常百姓家的那般浓烈。
她依稀记得,在深宫里,自己也很少见到父皇的身影。
她记得娘亲跟她说过,父皇忙于国事,等忙完国事之后,便会来看她。
所以,她便一直在等。
年复一年,春去秋来。
可即便是一年有一年过去,父皇且还是鲜有时间,来看望她。
长大之后,她才发现,这其实是她无法改变的命运,是身在帝王家,所必须要承受的伤痛。
所以,她本以为对于她的父皇,她并没有多么浓烈的情感。
直到她来到了这院落前,直到她看到了这苍老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内。她才真正的意识到,鲜血终究还是浓于水的。
她体内流淌着的是皇室血脉,是来自于对方体内的血。
这样的血脉之力,无形之中,已是在她的心中,烙下了她永远也无法消磨印记。
她的心,很痛。
五年前,当她离开皇宫,离开父皇之时,她的父皇,还是一个意气风发,壮志未酬,誓要夺回天下的男人。
可五年后,当她再见到父皇之时,当年的那个年轻高大的身影,却是灰了头发,佝偻的些许。
她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了。
所以,她能从父皇了眼眸中看出,这不再会是一双,充斥着自信与威严的眼神。
世人都说,人世间有着许多令人惋惜悲痛之事。
而美人迟暮,英雄老矣,便是其中之一。
曾经的坐拥天下,受万人拥护。
到如今的耕种自理,惶惶度日。
这样的一种落差感,言语根本无法形容。
这是无法入睡的一种痛。
这是入了无间地狱般,永受轮回之苦的痛。
这种痛,没有人可以帮其解脱,只能独自承受。
她忽然想到,此刻最为悲痛之人,或许还不是她。
她知道,很多人都抗不住这样的伤痛。
她也知道,皇宫里出来的人,又怎会懂得如何做这般下贱之活。
她更知道,若是曾经高高在之人,能够放弃往日的一切,重新开始的话。这或许也是这人世间的一件,可以永为流传的故事。
想至此处,心里便生出了些许欣慰。
渐渐地,她也停止了哭泣,而是缓缓地抬起了头,看向了这张触手可及,但曾经又十分遥远的脸。
她听到了父皇方才喊了她的名字,也知道师兄正在不远处等候。
于是,她一边擦拭这眼角的泪水,一边挽着父皇的手臂,冷漠地看向了不远处的两人。
……
施无为见两人结束了重逢后的唏嘘,当下便直接跪地,低头拱手,恭敬道。
“方孝孺之孙,方天海,叩见陛下!”。
说完,就见他将自己的额头,重重的点向了地的尘土。
这一拜,他等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天地君亲师。
亲人与师傅已经走了,那值得他跪地拜见之人,便只剩下这位他心目中的天下之主。
他心里很清楚,曾经风光过的人,是永远都不会甘心平庸的。
他心中认定,陛下定是在养精蓄锐,以最好的状态,完成复国大业。
所以,他无论如何,哪怕是要用他的性命,也定要助对方,完成霸业。
“平身吧”。
然而,一声慈祥的话音,却是打破了他的思绪。
但他并未直接起身,只是抬起了头,看向了对方。
苍老之人见施无为并未起身,也不再相劝。而是微微抬起了头,眺望着远方,并悠悠地说道。
“大学士于我,虽为君臣,但却亦有教导,解惑之师恩。而今,方家被诛十族,想必你心中,对我也有怨恨吧”。
说到几个字时,他便低下了头,看向了对方。
眼神之中,夹杂一丝丝的歉意。
施无为见陛下如此说话,心中很是惶恐,他又怎会怨恨陛下。
于是乎,就见他还是保持着跪地之姿,对着皇,再次低头拱手惶恐道。
“微臣岂敢怨恨皇!方家族人之事,全因燕贼而已!微臣有幸逃出祸事,忍辱负重,便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报这血海深仇,更够辅佐陛下,重新登皇位!!”。
发自肺腑之言,说的自然是感天动地。
而他的这番言论,也在早已在脑海中,酝酿了许久。
他知道,只要他能寻得皇,那他就有机会,完成大业!。
然而,面对着自己的这番肺腑之言,前方却是传来了一声自嘲般的叹息。
苍老之人手中的玉米粒,不经意间的掉落了几颗,引的不远处的老母鸡,又是咯咯作响。
之后,就见他别过了头去,眼中散发出了一种落寞的神情。
“哎…这里哪还有什么皇…哪还有什么陛下…有的,只是一位山野之人罢了”。
顿时,施无为便抬起了头。
眼睛睁的巨大,眼中尽是说不出的震惊。
他没想到,陛下竟然会说出这般丧志之话。
而这样的一句话,简直就像一根绕在他脖子的细绳,让他无法喘息。
他等了这么多年,也期待了这么多年。
但他又怎能想到,自己寻找了这么久的人,竟然已经散失了斗志。
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因为这就意味着,他走了很多年的这条路,他期待了许久的希望,又断了。
这也意味着,脑海中的美梦,也无法再实现了。
樵夫看出了施无为的囧态,也知道这年轻人心中的想法。
陛下的言下之意,虽然是在说这里没有君臣二字,但在他们的心中,这君臣之礼,还是不可僭越的。
于是,他便前一步,躬身拱手道。
“陛下与公主重逢,那末将便先带小学士,去往住处!”。
苍老之人没有理会樵夫的话语,只是微笑着托起了木一一的手,一边轻轻的拍着,一边笑道。
“是啊,没想到我们父女二人,还能有再见的一天…哈哈哈…垛垛,今晚一定要好好尝尝爹的手艺!”。
木一一笑看着对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其实,她的笑容中,有着一丝丝苦涩的意味。
她没想到父皇竟然也学会了下厨。
而她心里更是在想“难道父皇当真已经放下了吗?”。
就在父女二人说话之时,樵夫却是托起了施无为,并重重地看了他一眼。
意思是,眼下是属于皇与公主的时刻,他们两个外人,必须离去。
施无为先是一愣。
他这才刚到此处,还有许多话想跟皇说。
但是,他从樵夫的手,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也从对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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