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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西第一帝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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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点了点头：“最近法国的马莱叛乱刚刚被镇压下去，据有关消息称这次的全国件是由于普鲁士军部的暗中支持造成的，请您做正面回答。”
斐迪南顿时脸色一变，回头看了看布里昂义正辞严的说道：“绝无此事，普鲁士军部已经发出申明，刚刚驻守在汝拉山脉的五千普鲁士士兵已经撤回。这些士兵本就是普鲁士准备用武力强行平定叛乱的证据，对于我们的盟友，伟大的法兰西国王。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欧洲王道的和谐。”
那名记者似乎还不甘心，继续问道：“贵国是否宣布过萨克森有贵国主权？”
“当然。”斐迪南点了点头：“之前普鲁士就是为了萨克森的领土而与法国进行了战争。”
“那么为何法国的阿尔萨斯工业区被普鲁士吞并？”
记者的这话咄咄逼人，斐迪南亲王实在无法招架住记者的追问，难道要说普鲁士强行占领了法国的土地？
就在这时，布里昂接过了话筒：“至于阿尔萨斯这块工业区实际上是场误会，其领土主权还是法国，只不过在普法战争的普鲁士损失法国无法偿还，暂时用这块土地租借给普鲁士二十年。”
二十年？！斐迪南亲王听得一阵心惊，原本完完全全属于普鲁士的一块大肥肉就这样被再送入口之际被人一下子抢走了。
斐迪南苦笑着点了点头：“没错，没错，我们确实是租借了法国的阿尔萨斯，有条约可证。”
布里昂满意的附和了一声，他明白斐迪南并不是真的想把阿尔萨斯拱手相让，只不过在媒体强大的宣传力下，斐迪南亲王不敢明着夺走这块领土。现在好了，法国在经历了这将近三个月的大浩劫中保证了领土的完整。
就在这一个问题之后，女记者匆匆退下，反而更多的记者涌了上来。
“亲王，据消息说法国准备裁军，贵国政府是什么态度呀？”
“有消息称奥地利帝国已经开始了扩军，这是要开战的节奏吗？”
这些不知好歹的记者还真把斐迪南当成外交部发言人了，面对一个个棘手的问题，布里昂在关键时刻突然喊停。这一及时的举动倒是让束手无策的斐迪南亲王长舒了一口气，真要这么问下去非把他逼死不可。
在活动结束之后，两人便在市政府正式签订了《肖蒙条约》。这虽然对外称是法国与普鲁士的第二次合法条约，从此正式产生法律效益。可是这实际上是《兰斯条约》的补充条款，阿尔萨斯因为这项条约从普鲁士的国有领土转变为法国的固有领土。
或许斐迪南在叹息之时还不知道，那个从半路杀出的女记者也是天网的特务。
………………………………
第四十四节 功高震主
“将军，将军！”
就在欢送斐迪南亲王之后，德塞就立马离开会场追上了已经离开的布里昂。
“什么事？”布里昂笑着回头问道。
这时的他看起来心情不错，首先是因为这一次的会晤确实增近了他与斐迪南之间的友谊关系，同时也暗中收复了法国唯一一块失地，保证了法国的领土完整性。这一次空手套白狼的行动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控制一部分报社的麦克唐纳还向布里昂保证一定会联系其他法国报社尽量提高布里昂在国内的知名度并且逐步使其在老百姓的心目中的形象高大起来。
“将军，您最近是不是太招摇了？”
“你是什么意思？”
德塞小心的敬了个礼：“中国有句古话树大招风，将军您这样公开的藐视政府我真的很担心你呀。”
“担心我？”布里昂刚蔑笑一声就愣住了。
他回想起了以前看过的《拿破仑传》，在拿破仑当上皇帝取得功绩之后不就是现在自己这样的肆意妄为吗？况且现在的情形与拿破仑那时候根本不能比较，自己现在只是波旁王朝的一个小小的将军，一个刚刚取得一点业绩的贵族，势力根本就没有达到巅峰造极的地步。毫不客气地说，如果到了法国大革命，他甚至连自己的生命都没有办法保护！
如果说他是波旁王朝的一匹骏马，那么左右着这匹马的人还是路易十六和国家大员。
这么早跟这些靠山们闹翻确实没有什么好处。
与此同时，在法国巴黎的王室会议厅内，路易十六高坐王位，手下的一般大臣们一言不发，最特别的是坐在第一排的莫普转着钢笔，手里还攥着一本小册子。
路易十六环顾四周，首先打破了僵局：“今天是我们波旁家族的一个好日子，起码我们现在重新夺回了巴黎以及整个法国的统治权！我想各位的家属应该都回来了吧。”
这个胖子的话一出，人们还是没有多大动静，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根本没把路易十六的话放在心里。
不过路易十六也是无所谓，挠了挠头又继续说道：“最主要的还是成功的平息了法国的农民叛乱，如果一旦没有压制住，那么整个欧洲的王政将会受到空前打击。几天前，沙皇卡捷琳娜二世就像我发来了贺信。这位女皇已经被此起彼伏的农民起义闹得身心俱疲了，所以因为我们法国的胜利使俄罗斯皇族增长了不少士气！”
“真的不错，国王。或许我们该谈一些实际性的东西了。”处于第三把交椅的一个金色头发的老绅士说道。
这个男人便是路易十五以及路易十六时期的掌权大人莫尔帕伯爵，年少时因为是贵族就跟随在了路易十五的身边后来由于才智过人出任宫廷大臣以及国务卿，之后又被任命为海军大臣执掌王国海军，即使这支舰队的战斗力连英国的五分之一都比不了。
由于莫尔帕伯爵有过多次重要职务，所以不少重臣都与他来往繁多，而主掌陆军的菲利普元帅也是他的好友。
现在担任财政部长的莫尔帕伯爵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嘴说道：“因为这三个月的不断战乱，法国的经济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另外地方政府由于发生暴乱官员大量流失，实在是无法整治。另外，巴黎城经过叛军的烧杀抢掠已经是千疮百孔，经济能力已经倒退了十几年。还请国王明示我们如何补救？”
“这个。。。。。”路易十六无奈的看了看严肃的莫尔帕伯爵，接着转过头去看了看他的老师司法大臣莫普。
“对于这个问题，我想这应该是财政部的问题，国王没有义务帮你们分担。”愣了一会儿，莫普突然发言道。
这个时候，国王已经明显被莫尔帕伯爵搞得下不来台。虽然，莫普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胆小懦弱的国王，但是作为国王的首席大臣，主管全国司法以及王政，他必须要为国王争一口气。虽然这句话很让他丢脸，他还是说了出来。
“您是什么意思？”莫尔帕伯爵将眼睛对准了满脸皱纹的莫普：“难道说马莱叛乱没有国王陛下的责任吗？想要挽救法国就必须要推进法国经济的恢复。”
“莫尔帕伯爵，现在的当务之急并不是料理这些烂摊子。”莫普将手中的小册子递到了路易十六的面前。
“这是？”路易十六问道。
莫普表示敬意的点了点头：“我想大家都已经了解过了拯救我们波旁王朝的那个年轻的将军，夏尔布里昂波旁。之前在巴登战争，一战成名，流放了位高权重的萨克森。关于这个皇家年轻人的才能，我想在座的儒尔当将军有切身体会吧。”
儒尔当刚抬头就碰上了莫普那像雄鹰一样锐利的双眼，这里面似乎既有责怪的意思，也有一些强迫。
“额。。。对，没错。。。。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年轻人。”儒尔当迟疑了一会儿，在搞懂莫普的用意之后，才断断续续的给了莫普一个回答，不过这听起来却像是敷衍。
莫普也没有多说一句废话，只是瞥了一眼儒尔当就回到了原来的话题。
“这小册子上面全是我派人跟踪巴登公爵而收集过来的材料，这个年轻人原来是陆军少将，在巴登战争后，成为退役军人应该回到里昂城去作为一名参议。可是，现在他居然奇迹般地指挥着六万军队，这不是很让人怀疑吗？”
莫普这一番真的和之前所说的话非常矛盾，布里昂如果没有得到两个师兵力的支持怎么可能解放全国呢？
“尊敬的司法大臣。”一直沉默的菲利普元帅发话了：“你难道以为区区两千卫军就可以打败上万的暴民吗？你难道忘记了，当叛军进攻巴黎时，四百卫军是如何拼死抵抗的，而您那时候又出现在了哪儿？”
这一招反问立刻堵住了莫普的嘴，他还清楚的记得还没等到叛军到来，他就已经准备好了马车行李。
“可是，布里昂擅自与普鲁士的斐迪南亲王签订合约那又是怎么一回事？”莫普嘴角一扬：“签订合约必须要有国王允准，难道在前方平定叛乱的布里昂将军从来没把国王放在眼里过？”
果然是久经政坛的老手，菲利普元帅心中暗道，莫普说出的话看似平淡无奇，但是却蕴含着杀招。着一个接着一个语言攻击一旦成功，布里昂很可能就会身败名裂，而且作为他的上司，自己也逃不了干系。
至于菲利普为什么要帮助布里昂说话原因很简单，第一自从布里昂的泰坦计划实行之后，老元帅就非常看好这项逐步增加军队实力的方案。而这方案的创意者布里昂自然也被这位老元帅关注，认可。
第二也是最关键的，布里昂自从巴登战争后就声名大振，其主要原因就是他是皇室成员。现在各级官僚无能，皇室成员懒惰成性，而这位年轻的贵族不骄不躁确实是一个栋梁之材。由于布里昂曾今拜访过菲利普，所以有一阵子流传着“布里昂将军深得老将普真传，菲利普二世诞生。”
总之，法国急需一个既是王朝嫡系子弟，又能征善战的全才。
曾今菲利普元帅还暗中对布里昂说道：“你将是法兰西的未来名将，现在法国政局混乱，无能，一切还需你多多照应。”之后，他有叹息了一句令人惊愕的话语：“如果你能早出生个三十年，法兰西的王位就是你的了。”
会想到这里，菲利普元帅气定神闲的转着钢笔：“我记得国王曾今授予巴登公爵平叛总司令一职吧，既然是国王任命的军事指挥官就有权利与敌人签订合约。“
”可是。。。。。“
还没等莫普说完，菲利普接着说道：“布里昂将军没有让我们失望，至少我们挽回了莱茵河一线的领土。”
他又看向了旁边的外交部长塔列兰：“对了，您可千万别再自作主张的前往普鲁士谈判了，上次明明白纸黑字的萨克森条约就是最好的教训。如果这次再出什么麻烦，我们损失的也就不会是德意志领土而是法国的内陆了。”
8月13日，布里昂在料理完政事之后便率领团队南下巴黎，这里还有一个开国大典等着他搞呢。不过，就在他到来之际，菲利普元帅抢先拦住了他，把他带回了住宅。
“怎么了？老元帅。”布里昂很客气的跟随这元帅的脚步。
“我说布里昂，你现在惹大麻烦了。”
布里昂笑了笑：“我有什么麻烦？”
“中国有句古话，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现在你的功劳也算不小了。”菲利普叹息的拍了拍布里昂的肩膀。
“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布里昂有些惊慌的念叨着这句前世就记住的古话，他现在才明白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危险。
………………………………
第四十五节 海军部长
布里昂有些狐疑的看了看饱经风霜的菲利普元帅，虽然难以掩饰心中的紧张担心，但是不免流露出了一些不信任的的情绪。
菲利普“哗”的点起了一支雪茄：“年轻人，我在先王路易十五时代便早已见过这些政客们耍的手段。他们是不知廉耻而且卑劣的，一大批有才华的将军因为政治上的问题失去了荣耀，甚至是自由。”
菲利普的话确实有一些可信度，在历史上布里昂倒也听说过路易十五。在波旁王朝早期，太阳王路易十四连年征战，法国国库日渐空虚，之后王室又迎来了毁灭性的疾病，这才使得路易十四之孙路易十五继位。在他的统治时期，由于政治上的软弱无能，朝廷昏庸无度，致使贪官横行，平民将军几乎全被搁置，贵族们便成为了军队指挥官的象征。
菲利普元帅是幸运的，因为他就是一个身份显赫的贵族。
布里昂耸了耸肩：“尊敬的元帅，我可不相信我亲爱的表哥会对我下手。他应该明白是谁保住了他的王位。”
“可是，孩子，你要知道国王陛下的性格和先王一样慵懒成性，不是陛下要对付你，是担心你以下犯上的政客们要对付你。”菲利普元帅叼着雪茄面露出一丝丝忧虑。
“可是，是我挽救了整个国家。”
“国王在他们眼里就是荣誉以及权利的保证，他们无论如何倒要保住王室的延续。没错，是你拯救了法国。不过，你既然能调集六万大军拯救法国。那么你要就有充足的势力，轻易毁灭法国。”
“年轻人，你说是吗？”菲利普元帅说着解下军刀，挂在了架子上。
“多谢老元帅指点。”
对于布里昂来说，这一点在前来法国的路上在就想到了。不过，这位元帅肯定是支持自己的朝中大员，布里昂在他的面前还必须要作出一副卑谦的样子。
。。。。。。。。。。
8月15日，延迟了将近十天的开国大典终于开始，数万民众聚在了凡赛尔宫广场。虽然他们对这个统治了数百年的王室丝毫不感兴趣，但是对于暴力篡国的马莱人们更是厌恶。
“亲爱的法国公民们，今天使我们的一个值得骄傲的日子，让我们有请我们最尊贵的路易十六国王站上前台吧！”在说完一大堆庆祝的辞措后，塔列兰伸出手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台下的民众缓缓看去，一个身穿华丽长袍的男人走上了红地毯。
至于为什么大家都没看出路易十六臃肿的身材，那主要是因为莫普专门为这个胖子挑选了一件古代贵族的长袍，基本能把身体全部遮住，这样主要也是为了维护皇家颜面。
“我最敬爱的市民们！”
路易十六说着拿出手帕擦了擦臃肿的脸，看来这几步路就把这个娇生惯养的国王给累到了。那脸上的肥肉几乎堆成了一坨，虽然看不到那硕大的啤酒肚，但是那惨不忍睹的脸就够雷人的了。
路易十六并没有过多关注市民们的表情，仍然有视无睹的说道：“市民们，你们是整个法兰西王国的最可爱的人。马莱政府穷凶极恶，王室几乎濒临毁灭，而你们却还在英勇地和敌人斗争。你们是多么顽强，在马莱的淫威之下毫不屈服，最终将这些叛国贼彻底的打败了！。。。。。。。”
国王刚说了几句，忽然又有几口气喘不上来，在停了十几秒后又继续说道：“欧洲王道是全欧洲的精神！他不会被轻易地受到损害。现在，我们最值得尊敬的王室回来了，荣光属于法兰西王国！”
路易十六一说完，便喜剧的举起了双手，准备带动全场百姓的气氛。可是，大家用沉默回敬了路易十六，全场鸦雀无声，一阵尴尬。
对于人民来说，马莱政府虽然可恨，但是王室比这个政府差不了多少。只不过，马莱集团不讲究法律，而这个王国还有一层虚伪的王法包裹着。一想到这个，人民都开始用白眼鄙视着这个国王。
似乎是旁观的大臣们也感到了一些说不出来的冷气氛，于是在一会儿过后，空地上便放起了非常漂亮而且昂贵的烟花。数百个万花筒分排放置，放上天空后有一股喜庆的味道在里面。
“看，好久都没有看过礼花了！”
“真的是好漂亮啊。”
民众们倒是一点都没有顾忌王室的想法，自顾自的欣赏起了缤纷的烟花。不过王室可没有管这么多，只要现场气氛弄对了就可以了。
也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的传来，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巴登公爵到！”
“看，是巴登公爵！”
“还有他的卫队！”
就在群众一阵骚动中，一队骑着战马的士兵挎着马刀缓缓走向广场。而穿着少将军装骑着黑色战马，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立刻映入了大家的眼帘。没错，这就是民众为之疯狂的布里昂。而他的两名亲信麦克唐纳以及德塞一左一右的跟随着布里昂的步伐，好像不敢越雷池一步。
“怎么回事，布里昂刚才不来，怎么这个时候来？”路易十六没好气的看着塔列兰：“这是在向我示威吗？”
“我并不知情，尊敬的国王陛下。”塔列兰无辜的耸了耸肩。
看着布里昂愈发得意的表情，路易十六都快要气炸了。这个国家的主人是他，而开国大典的主角也毫无疑问是他的。可是，布里昂的出现明显就是宣兵夺主，这个胖子君主是绝对不允许有这种事发生的！
不过布里昂倒是没亲眼看到路易十六可笑的表情，他娴熟的的下了马：“亲爱的法国公民们，我布里昂来了！对了，也要向我们敬爱的路易十六国王致敬！“
“敬礼！”
德塞一声令下，卫队士兵全部拔出战刀，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笔挺的敬了一个骑兵军礼。
全场的民众因为布里昂的过人表现更加疯狂了，布里昂所选的这些卫队士兵都是两千卫军中的佼佼者，所以这些精锐做出来的军姿，在这场面也显得更加的壮观。布里昂当然是倍儿有面子，不过路易十六就好像被人抽了一巴掌似的难受。
他扫视了一圈法国王室的警卫人员，个个吊儿郎当，萎靡不振，更小痞子似的。
不过也没办法，路易十六想发火发不出来，他只好装模做样的敬了个军礼：“巴登公爵一路辛苦了，你还有我们最敬爱的士兵们，夺回巴黎的荣耀将属于你们！”
“国王万岁！”
。。。。。。。。。。
开完了开国大典，布里昂在民众中的声誉也进一步升级。按照路易十六的理解，此人不除他日必成大患。不过作为法国国王的路易十六还真是敢怒不敢言，简直是那这个年轻人没辙。
首先，布里昂有功无过，不但帮助王室平定全国，还乘机收复失地。如果要说处置他的话，那等于是把黑帽子往头上戴。到时候，不但普鲁士会不高兴，而老百姓也会说法国王室喜欢过河拆桥。
第二，布里昂还是波旁王朝的公爵，坐拥一大块德意志领土，更加是波旁家的直系子孙。如果真要动手，那岂不是自家人杀子家人？
第三，布里昂已经羽翼壮大，在民间，军队都有大量支持者。王国已经被民众给颠覆过一次了，路易十六既没实力也没胆子敢承受第二次的全国暴乱。
在这些条件之下，加上菲利普元帅等陆军将军的强烈建议下，路易十六只能被迫奖赏布里昂，虽然这些都是他不愿意做的。
8月17日，布里昂的加封仪式在法国王宫举行，全巴黎的王室贵族都竞相到场。
布里昂作为这场仪式的主角，时刻保持着君主一样的高冷，而他的得力助手德塞也他的身后陪伴着他。
路易十六在圣母院的钟声过后，在众臣的簇拥下走到布里昂的身边：“鉴于巴登公爵，布里昂将军的英勇战绩，我们表示了最崇敬的礼节。在王室的祝福下，我宣布布里昂将军升至中将，担任海军部长！”
“国王陛下万岁！”布里昂喜悦的单膝下跪，接受了封赏。
对于布里昂来说，执掌海军虽然令他有些意外，但是在陆军中，他能调动六万大军，那么去掌管海军无疑是给与了布里昂更多的机会。而军衔升至中将，这也是给布里昂的职务增加了便利。
随着一声炮响，路易十六为布里昂专门定制的的庆功宴开始了。无数贵妇人都开始悄悄的靠近这这位新的海军部长，可是这位新贵族却丝毫没有寻欢作乐的意思。
在看到布里昂拒绝了几位风流的少妇之后，菲利普元帅便端着杯红酒走了过来。
“真是够新鲜的，没想到年纪轻轻的你居然如此会毫不动心。”元帅笑着和布里昂碰了个杯。
布里昂当然明白这个时代的风气，无论是贵族还是军人在外面都有情妇，在何时何地，人们都不免谈论大人们的风流艳事。这样的事情，就连以后的拿破仑也不例外。
“难道您认为我会和几位比我大十几岁的夫人。。。。。？”布里昂嘴角一扬，没好意思说下去。
其实这些美妇在布里昂的眼中还是算得上美女的，只不过她们那种浓妆艳抹会让布里昂很不习惯。再说布里昂前世是个传统的中国丝，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和一个都能做他妈的女人在一起确实有些尴尬。
“算了，不管怎么样都要祝贺你。”菲利普稍稍抿了一口红酒：“新的海军部长布里昂将军。”
“可能我不会在这一岗位上做很久，毕竟我的专长是陆军和炮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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