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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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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此可见,她其实并不是心甘情愿的想通了,而是被形势所逼,逼迫着自己面对现实,逼迫着自己镇定坦然。她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没什么可怕的,因为已经没什么比这更糟的了。

    她用这种方式麻痹了心中的奢望。也许这是一种保护自我的方式。

    因为曾有人对她说,保护自己最好的方式,是将自己所有的想法掩藏起来,将自己所有的弱点掩藏起来,不让人看到。

    想要保护自己,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将自己最弱的地方给人看。因为一旦你的弱点被对方掌握,便会成为把柄,成为针对你的方式。

    所以,一个什么都不怕的,无欲无求的人,才是无坚不摧的,才是别人无法攻克的。

    只是现在,她却不自知。她只是单纯的以为,她如此淡漠只是灰心了,没有求生意志了。

    那些人将她带到了上次与圣主谈话的屋子里,而圣主已好整以暇的端坐在房内,正等待着她。

    凌非狂看了被带进来的鱼蝶儿一眼,似乎愣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看到她的一刹那,他竟觉得眼前的鱼蝶儿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上次与她谈话,虽然她极力掩饰,可也掩盖不了内心的慌张。

    而现在,她此刻的面容看起来却是那样冷淡,冷淡的毫无情绪表露,让人难以从她的神色中分辨出任何东西。

    简直与以往判若两人。

    不过很快凌非狂便自认找到了理由,应该是经历了自尽的生死一线之后,她被惊吓了吧?毕竟只是个小丫头。年纪尚轻,阅历有限,能有多大的定力?所以心境使然,以至于有些变化而已。

    他松了口气,突然觉得自己太过小题大做了。如今,她在自己的手心里掌握着,有什么可担心可怕的。

    或许是官兵入山的消息摧毁了他的耐心与镇定,凌非狂不再费时循循善诱,他直接步入主题,“上次本尊与你说的事情,你想的如何了?本尊可是等了许多日了。”

    鱼蝶儿当然明白他说的事是什么事。不就是要她说出藏画之地么?

    这还用想吗?她当然知道放在哪里。上次说想不起来,只是借口罢了。

    只是她现在仍然不想说。之前不想说是怕说完了就被灭口。现在不想说是因为反正说与不说都会是死,凭什么要让他落便宜?

    鱼蝶儿就是有股子倔劲,反正横竖都一样,死也不能让他们如愿,也算死的有点价值。若是东西给他们了,还落个死。岂不是太冤了?

    但是这样的实话当然是不能告诉冷非狂的。就算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想走到那一步去。所以鱼蝶儿还是与他周旋着。

    “你觉得我有时间想吗?”鱼蝶儿语气淡淡的,面无表情的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上次我已经说过了,记不清了,要想一想,你答应了。可结果很不幸,你把我送去阎王殿前走了一遭,别说想出来了,把本来记得的事都吓得快忘光了。”

    凌非狂脸色顿时阴沉了一下。

    作为一块老姜,他岂能看不出鱼蝶儿的把戏。上次同意给她时间,是因为他还有耐心,不想把事情做绝,也想借机吓唬她一番,让她因为害怕自动愿意交代。所以才把她送去刑狱阁。

    那个地方,审讯室鬼哭狼嚎,牢房里血迹斑斑。他深信,鱼蝶儿去了一定会吓得魂不附体。即便不对她用刑,也能将她吓个半死。

    谁曾想,秦嵱那个不争气的,竟然没让她见识那些,反而把她逼上了死路。

    一招好棋被下臭了,玩砸了。

    结果还搭上了一个封老。想起这事,凌非狂就觉得憋气。加上官兵入山的消息。使他没有心思使什么招数了,只想直接了当的解决问题。不绕什么圈子了。到时不但不省事,还绕出了事。

    可是听鱼蝶儿这么说,很明显还是不愿交代,还是在跟他打幌子。凌非狂心中极为不耐,凛了眉目沉声道,“你是说秦嵱?说起来,他对你还真是有几分意思。若你不配合,本尊不介意将你赏给他。”

    “那我也不介意再寻死一回。”鱼蝶儿仍旧淡淡的,看不出生气,就像是闲话家常。

    她的对抗令凌非狂怒火四起,“本尊耐心有限,你最好识相一点,尽快把东西交出来,还有一条生路。否则,本尊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鱼蝶儿不屑的撇了下唇角,“我已经正在体验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被扣在这样一个鬼地方,跟坐牢没两样,未来渺茫,不是生不如死是什么?

    凌非狂被她的不屑神情彻底激怒,顿时拍案而起,“看来你是铁了心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好,本尊成全你!刑监阁里任何一种刑罚,都比秦嵱对你的伤害要可怕的多,届时,你可是后悔晚已!”凌非狂下了最后通牒。然后还不忘阴邪的提醒了一句,“刑狱阁的牢房可是好久没有新的女人票送进去了。想必他们一定会万分期待你的光临。”

    鱼蝶儿再怎么心如止水,听到这话,心里也难免慌乱了一下,但她仍然强装镇静,丝毫不在面容上显现出来。只淡淡的笑了笑,“本来我以为那姓秦的不是个东西,是他自己心性不正。想不到原来根儿在你这儿呢?真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也只有你这样的圣主才能教出那种禽兽不如的手下来。”

    鱼蝶儿觉得奇怪,圣主上次还一副伪善的样子,现在不知道是什么令他变了,变得急躁,连伪装都免了,一开口就是这种恐吓。

    他越是当着她的面恐吓,她越是笃定,这是在对她施压,让她害怕妥协。因为如果是真的要这么做,直接吩咐下去就好了,没必要跟她这么多废话,一而再,再而三的拿话逼她就范。

    看来应该是出了什么变故,或者说是有什么原因导致这圣主需要尽快的得到那些画,迫在眉睫。所以他才那样急躁。

    所以她故意激怒他,就是在试他的底线。如果连这些话他都能忍,都不立刻杀了她。说明那些画无比的重要,重要到他非得到不可。重要到他能忍受任何对他的言语攻击与辱骂。

    果然,凌非狂被气的青筋暴起,虽然没开口,但是却一副恨不得立刻一掌劈死她的样子。好在没真的动手。他在极力忍耐着,强压着怒火。

    鱼蝶儿看他的样子,便知道自己猜对了。那些画对他来说,一定非常非常重要,重要到没得到之前,圣主应该不会要她的命。她也知道,人都是有底线的,被气极了,或许就失去了理智,失去理智的情况难免会做出过激的事情。

    万一没控制住,一个失手将她给害了呢?所以既然试出来了便见好就收,不能继续作死。

    于是她为了缓和气氛,缓解凌非狂的怒火,便识趣的转开话题,刻意怯懦的声音,无形中表示着服软,“我是真的记不起了,你逼我也没用。”

    鱼蝶儿这句话无疑是在示弱,也正好给凌非狂一个台阶下。

    “记不起?那你就好好的在这儿给本尊想,直到想出来为止!”凌非狂声音依然暴怒,不过他没说要将她立刻送去刑狱阁,而是让她继续想,就已经说明了一切。暂时她还是有用的,她也是安全的。以后怎样不好说,至少目前,他还不想杀她。

    “好,那你别吵了,让我想想。”鱼蝶儿揉着脑袋,一副费力的用心模样。

    她是在想,但不是在想那些画放置在哪里的问题,而是想接下来怎么办。继续一口咬死拒不交代的做法看来行不通,凌非狂现在不拿她怎样是因为抱有幻想,若是令他觉得毫无希望了,那说不准就真的当个废物给杀了泄愤了。

    纵然她不拒死,表面也是云淡风轻。可她还真的怕凌非狂不让她痛快的死,而是想尽办法折磨她。所以她必须想想要怎么办,哪怕是想个能痛快死的法子呢?

    真是倒霉催的,鱼蝶儿现在痛恨极了那些画,也恨极了自己,当初是鬼迷了眼吗?跟那老太婆要字画干什么!要点金元宝也成啊!真是作死!

    几幅字画,不能吃不能喝的,自从要了来也没发挥什么作用,甚至她都没拿出来看过几眼,想不到竟然是被人盯上的东西,真是冤死她了。

    那庄太妃真是个不祥的,是不是魔王派来害她的啊?要了几样东西,令她中了奇毒不算,还没等毒要她的命,就又被人给劫持了,嫌她死的慢,来加把劲的吗?

    真是让她恨得能咬碎一口银牙。
………………………………

第二百四十六章 合理的推测

    凌非狂为何要那些画,上次对鱼蝶儿说起过原因,说是因为先祖的原因所以一直在寻那些画,寻到了自然是想要回去,还提出会拿钱买。

    但是鱼蝶儿再傻也明白一定没这么简单。他要画的原因,肯定不是他说的那理由。

    虽然这只是她的一种感觉。因为若要她说真正的缘由,她也不清楚。

    但她就是有一种直觉,若是圣主劫她只是为那几幅字画而来,就绝不是什么为了先祖之类的说辞。

    被‘请’来以前,鱼蝶儿知道一定还会被审问藏画之地,所以躺在床上百无聊赖之际,她也曾仔细的想了想这件事。

    令她不解的是,圣主曾说过,只需她交代藏画之地即可,即便是在皇宫里,他也有办法取到。

    虽然不知道这宗门怎么竟有那么大本事,但是鱼蝶儿却没怀疑他的话。因为他没必要说假,如果不能取到东西,不是他们自己损失吗?所以说假话只会害他们自己而已。

    况且皇宫似乎也并不是鱼蝶儿曾想象的固若金汤,那庄太妃不就是在宫里被刺杀的吗?这什么血宗圣主既然能说出那话,说明他也是可以的,最起码能出入皇宫,或者是说皇宫中有他的人?

    既然这样,鱼蝶儿便想不通了,圣主既然是要画,直接令人在喜棉宫逼问即可,若是问出来了,当时就能取走不是更快捷?他们又何必将自己掳到宫外来问藏画之地,然后再去宫中取画呢?舍近求远的兜这么大圈子,是为什么呢?

    这是一个对她来说,暂时无解的问题。

    不过鱼蝶儿在顺带想起庄太妃的时候,不自觉惊怔了一下,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她竟然有了些思绪。

    庄太妃的案子她知道,当时还参与了其中一小部分查案。后来案子破了,案子的结果她也听说了。

    最令人惊奇的是,刺客并不是杀错了人,或是误打误才撞杀了庄太妃,反而是有着明确目的,就是去找庄太妃的。

    刺客的杀人动机竟是为了索要藏宝图不成,杀人灭口。

    所谓的藏宝图说法,一时轰动了朝野上下,众说纷纭。有持怀疑态度的,亦有说无风不起浪的。还有对那藏宝图蠢蠢欲动有想法的。

    而这圣主问她要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恰好是从庄太妃手中得来的东西。竟莫名的跟庄太妃扯上关系了。庄太妃却又跟所谓的藏宝图有关系。

    这一切是巧合,还是之间有着某种关联?

    想到这一层,鱼蝶儿的心不禁颤了颤。

    难道说她跟藏宝图也已经有了什么关系,是那些画?而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被掳来的吗?

    这个想法令她大为震惊!看起来确实匪夷所思了些,可如今看来却是最合理的揣测了。

    设想一下,应该是他们得到消息,画在庄太妃手上,于是便去找庄太妃索要,不过不知道是庄太妃誓死不说被他们一怒之下灭口,还是怎样。总之庄太妃死了。

    可是就圣主对那画的重视程度来看,如果庄太妃没说出宝物所在,他们应该不可能就地灭口的啊。那样的话线索就断了。应该是问出了什么,庄太妃无用了,才将人杀了的。

    因为鱼蝶儿对于案子的结果也是听来的,自然是不全。当然也不知道刺客所招认的详细内容,所以她并不知道据刺客的供词上说,杀庄太妃是因为被扯下了遮面巾,不杀人灭口不行了。不过刺客所说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谁能知道到底招认的是实话,还是蒙混之言呢?

    因为当时此事跟她无关,她也懒得打听,否则去问问鹤泰也便知详细供词,以作参考了。

    而事情的发展是,庄太妃死后,他们竟找到了她。想到这儿,鱼蝶儿不觉毛骨悚然起来。难不成那庄太妃临死还要害她一下,告诉这伙人,东西在她这儿的?那几幅字画给了她?

    可是也不对啊,若是庄太妃知道那些字画是藏宝图,当初为何会轻易答应给她?那不是将无尽的宝物推给别人了吗?

    不可能啊?若真是藏宝图,应该给惠亲王了吧?他们是母子啊!除非庄太妃其实并不知道那些字画之中藏有宝图。可是不知道得话,那为什么告诉刺客东西在她这儿?怎么就知道那伙人会继续揪着这事不放,寻到她头上去?

    也或许庄太妃什么都没说,是这伙人自己查到的。那他们也太神通广大了!

    而且,杀庄太妃的刺客到底是不是这伙人,也不能断定。

    想来想去,都有着太多的疑问,似乎终究是个无解的题。

    但有一点鱼蝶儿却能肯定,若是与庄太妃被刺案有关,势必与藏宝图有关。

    否则,就为了几幅字画,去皇宫里杀人,继而又劫持自己。这阵势未免动的太大了。

    就不算去皇宫杀人这档子事,单说劫她。看起来不难,但实施起来也是不易,好歹她是宫里的人,她的行踪宫外的人是不知道的。但是这伙人似乎早有准备,早部署好了一切。

    那就需要提前知道她的行踪,知道她要出宫,知道她去哪儿,然后提前伏在路上。这一系列要做到可不简单。

    不知道是宫中潜藏有替这伙人做事的人,还是这伙人临时买通的什么人得到的消息,不过不管是哪一种,都能说明这伙人的神通广大。皇宫里岂是随随便便好潜藏的。而想要找肯替他们卖命的内应更是不容易,内应也不是那么好打发好养的。

    所以能令这伙人这么大动干戈,处心积虑部署的。一定是有着巨大诱惑的。除了藏宝图,鱼蝶儿实在想不出别的。

    若是单纯图财,他们大可不必这样,专找宫里的人下手,宫外的财富又不是没有。单不说皇亲贵胄,就是民间富豪也比比皆是。若是喜欢字画,有许多富商巨贾都收藏着价值不菲的名作。岂不是比皇宫里更好下手。

    何必舍近求远,弃易求难,放着宫外的有钱人不劫,劫她一个宫女?

    什么为了先祖,更是不可能,这种恶人眼里还会有先祖吗?若是有祖宗,也不会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但是这一切都是鱼蝶儿推测出来的,即便她觉得再合理,也终究是推测。

    不过她更想从凌非狂这里得到些证实。

    死囚临死前还让吃顿饱饭呢?就算她已经大无畏到不惧死了,也想知道个真实原因啊。

    所以想着想着,鱼蝶儿便试探着向凌非狂问道,“我记得你上次说过想要拿银子买回那些画?其实那几幅画白给你也没什么不可以,但是我想知道那几幅画的真正用途。”

    “你这话什么意思?”凌非狂皱了皱眉。“什么真正用途?本尊为何要你那几幅画,上次好像已经都对你明说了吧?”

    鱼蝶儿微微一笑,“你是说了,但是你不坦诚。”

    她笑的颇为高深莫测,凌非狂的心不由得突了一下,脸色也顿时沉了下来。

    心虚的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他这句话出口,鱼蝶儿便清楚的知道,第一步她猜对了,真是有别的原因。

    她刻意将神情变得更神秘几分,低声道,“既然你都知道那些画是我从庄太妃那得来的,那你应该也能想到,我为何单单向她要那几幅画呢?”

    凌非狂眼角似乎抽动了几下,阴冷的问道,“为什么?”

    他突然有点看不懂鱼蝶儿了,她突然转变的态度和所表现出来的,已超出了他掌握的范畴。

    她明明一无所知的,怎么突然变得像是一切都了然于心,洞察分明了?

    “当然是因为那些画真正的价值了。”鱼蝶儿轻描淡写的。她刻意的说了真正二字。然后她果然在凌非狂脸上看到了一丝震惊的神情。虽然只是一闪即过,不过已足够了。

    果然是另有玄机。

    “小丫头,你在说什么?”凌非狂言语带了丝狠意。

    “我说什么,你不明白吗?需要我说的更清楚一些?”

    “我不管你知道些什么,乖乖把画交出,否则,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凌非狂语气发颤,不知道是恼怒,还是气愤,亦或是狗急跳墙。

    凌非狂此时只想快刀斩乱麻,别的不想听她说了,他也不知道他在怕什么。

    面对圣主的威胁恫吓,鱼蝶儿秋水般的眸子漾起一片幽光,凌非狂的神情令她捕捉到了一丝生机。

    人越是发怒越说明心中已是急躁,越紧张,越是有可突破的地方。

    “若我誓死不交呢?”鱼蝶儿声音低低的,眸中似乎还带着一丝嘲讽。

    凌非狂面色一凛!这小丫头搞什么鬼,上次还一副愿意配合的样子,现在怎么突然变了个样,像是存心与他对着干了。她到底有什么依仗?这么有恃无恐。

    还是她真的知道那画的秘密?知道在得到画之前,轻易不会对她怎么样,所以才这么大胆?

    凌非狂真的捉摸不透了。

    “不交?那你就随着那些画一起到阴曹地府去吧!”凌非狂眼中迸射出一股杀气。

    不能再等了,宝山那边已经有其他势力的人虎视眈眈,若是实在拿不到最后一张图,那就只能硬闯陵宫了。那样的话,这丫头也就无用了,没必要再留了。

    鱼蝶儿像是没听到凌非狂的话一样,一丝动容也没有。双眸紧盯着一个方向,视线定格了。似乎什么事都引不起她的反应了。

    因为在她转头之间,发现了一个令她吃惊的事情。以至于凌非狂说的什么她都没听清。
………………………………

第二百四十七章 巧合的解围

    上次她就发现了凌非狂的这间屋子有窗户。方才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那窗口,顿时就觉得不太对劲,看了好几眼之后,才反应过来到底是哪儿不对劲。

    窗外是一片黑!

    屋子里燃着烛火,外边是黑的也很正常,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很不正常!

    因为这样的情形应该是夜晚才对,可是之前她明明问过丫鬟,丫鬟说是白天啊。她住的屋子里燃着烛火,是因为没窗户是封闭的。可是圣主这间是有窗户的,既然是白天,阳光应该能透进来啊。怎么屋内也燃着烛火,怎么窗外还是一片黑?

    怪不得先前一进这屋子,就觉得怪怪的,只是没发现是哪里怪。

    明明是大白天,窗户也开着,屋内却燃着烛火,窗外又是一片漆黑,能不怪吗?

    难道已经到了夜晚?不可能啊,那丫鬟当时说的是还未到午饭时分,现在撑死了不过下半晌。虽然她不知道时辰,可是对时间也是有概念的啊。不可能这么快就到了晚上的。

    鱼蝶儿觉得头脑乱了。

    凌非狂见鱼蝶儿不出声,不耐烦道,“本尊最后问你一次,说还是不说?若是不说,本尊不介意现在就送你上路见阎王!”

    “你们这里到底是哪儿?黑夜似乎特别多啊!”

    鱼蝶儿没回答他,却突然冒出一句无关的话来。令凌非狂乍时迷茫了一瞬。

    这什么情况?自己打算要她命呢?她竟然没反应,还跟他说什么黑夜之类的。她是被吓傻了,还是哪根筋搭错了?

    “你们这里是什么地方?”鱼蝶儿再次问道,对于答案似乎坚持要知道。

    当时她醒来时,已经在这里了,她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这儿是哪儿,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从被劫走到这里用了多久。

    她想,或许是路上用了很久,到了很遥远的地方,导致日夜交替都有所不同?

    “本尊在问你,那些画藏在哪儿?”凌非狂沉声问道,并不打算回答她。这种问题在他看来太无关紧要了。

    “我问你的话,你充耳不闻,我又为何要回答你?”鱼蝶儿突然有些生气。

    她只是想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有什么不可以的!

    “难道你是怕我知道这里,会对你造成威胁?怕我逃走?连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都如此忌惮,看来你的手下都是草包!”她接着道,不惜用上激将法。

    “放肆!”凌非狂厉声喝止她,咬着牙道,“你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羞辱我,羞辱我宗门的,且很多次!”

    他早已暗自下了一百遍的心,得到宝图以后一定让她为自己所说过的话付出代价!现在当务之急是骗她说出宝图藏在哪儿?别的暂且不与她计较。先记在帐上。

    凌非狂冷笑道,“逃走?莫说你,就是有武艺在身的人,都是白想。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让你明白明白也无妨。”他想的是,告诉她以后,她应该就彻底死心了,也就乖乖就范了。

    “这里是地宫!”

    “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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