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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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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欺辱王妃那是以下犯上,是大罪!
奴才敢把她当主子,那就是错。
任由一个侍妾对王妃辱骂,而听之任之,那就是罪责!
灵秀是奴才,自然清楚奴才的本分就是护主,主子被人打了,你当奴才的却好好的,毫发无伤,全身而退。这本身就是失职!
无心之错还有情可原,可她当时却是有小心思的。但是这一点她是万不敢承认的。
失职与认不清主子,那性质可是不一样的。
“奴婢错了,奴婢护主不利,罪该万死!实在是西夫人气势嚣张,令奴婢乱了方寸。求王爷饶了奴婢这一次。奴婢以后一定忠心护住,绝不会令这种事再发生。”
鹤泰怒极反笑,“呵!你觉得你还有下次吗?”
这种人他是不可能让她再留在鱼蝶儿身边。
“此事你有错,也有罪责!可你却也不老实。你不但有错,且大错特错!你对本王言之凿凿的说着,你是如何被西聆吓得一时没反应过来,又是如何没有料到西聆会胆大到动手。一再的夸大对方,试图将自己撇干净。”
鹤泰缓缓道,“没…反…应…过…来?本王看你是左右为难,举棋不定吧?”
他不想把话说的那么清楚,毕竟牵扯到太后。但他心里是明镜一样。西聆纵然是犯了他不能容忍的错事,可同样令他警醒的是鱼蝶儿身边伺候的也不得力。
不尽力也不尽心。
但凡多一些护主之心,也不至于将事情演变成后来的样子。
宫里的事他见太多了,耳濡目染,奴才什么心思岂能瞒得过他。
俗话说打狗看主人,主子厉害,别人连同奴才也不敢欺负,同样的跟着厉害的主子,奴才自然也会趾高气扬,有气势一些。
灵秀明明是伺候鱼蝶儿的,作为王妃身边的宫女,怎么会被一个侍妾的气势如此轻易就吓到?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她在心里就畏惧那个侍妾,就举棋不定,不知道该呵斥侍妾,还是该帮主子。
而导致她如此的,或许就是因为太后吧。
刚将西聆送过来时,太后就极为关照,中间不知道为何倒是冷淡了些时候,或许是因为他领兵打仗不在宫里,西聆觉得也没什么好争的。
但近来西聆又频繁的往太后那跑了,因为他每每去看望太后,向太后问安之时,都能听到太后跟他提起西聆。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一个,听的他都烦了。
奴才是看着太后的面儿,想巴结西聆,或者因此高看她一眼,不愿轻易得罪她。也算有情可原,事关太后,他也不好说的太明白。
但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件事上还分不清轻重来。
这种奴才怎么留用?
想想这事也怪他安排不妥。小蝶身边的人竟没有仔细考量。就任由管事的安排了。
有些话不用挑的太明,只鹤泰最后的一句话,就足够灵秀怕的了。
她闻言便脸色大变,一再想隐藏的想法居然就这么败露了?就这么被王爷看穿了,王爷是怎么看穿的呢?这明明是她心里想的而已。
可是她确实这么想了,她确实没有尽心也没有尽力,她确实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帮谁,甚至最开始一直在听之任之,眼睁睁看着西聆对鱼蝶儿言辞不敬,却一句话也没说。
她完全可以叫值守的奴才过来,将西聆问罪带走。起码不能伤害到王妃。可她没有,因为她举棋不定,不想去得罪西聆。
这是最错的一步!她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舍弃王妃,选择不得罪一个侍妾?
太后又怎样呢?她是在王爷居所当差的,得罪了王妃日子也不会好过的。太后也不会为自己出头,说不好听的,太后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又算个什么!
脑子糊涂了没办法,她现在也是悔恨不已。可后悔也无济于事。
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即便是错的,也已经选择了。早已没有回头路了。
灵秀回头想想,王妃真的不错,虽然短短几日相处,王妃待她却从没刁难过一点。也或许就因为这份和气,反而让她忘记了王妃的尊贵和地位,打从心里不怕她,不畏惧她。
所以当事情临头便自然舍弃了不怕的那个。不敢得罪畏惧的那个。
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纵然再悔也晚矣!
鹤泰见她默认,也没再多说什么,只冷声吩咐,“来人,将这不尽职的奴才拖出去,暂做杖责三十处置,罚去做苦役。”
灵秀此时也没有脸面求饶,方才王爷将话已说到那种程度,显然已经明了一切,也看穿了她的心思,所以只叩头谢恩,“奴婢谢王爷不杀之恩,谢王爷不杀之恩。”
犯下此等罪事,不要她的命已经算仁慈了,她也不求别的了。
鹤泰站起身向外走,走到灵秀所跪之处,停顿了一下,沉声道,“若不是本王大婚在即,本王不想杀人不吉利,就凭你的作为就难逃一死,如今算是便宜你了。”
“还有你们。”他目光环伺一众奴才,“还有你们,今后王妃若再有丝毫闪失,你们就都以死谢罪吧。”
说着拂袖而去,几个贴身太监慌忙跟在身后,随着鹤泰向书房去。
鹤泰走了一阵子,屋内的一众奴才这才擦擦汗站起身。
倒不是害怕鹤泰说的今后的事,而是被刚才的事紧张的,害怕的,惊出一身冷汗来。
谢天谢地!好在没被连累。现在逃过一劫了!这就算烧高香了。
至于以后,谨慎着点就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伺候着。王妃若再出去,打死也要多派几个人跟着。不能再出事儿了。
要不然都以死谢罪,谁也不想死啊!
………………………………
第二百七十章 该罚的都要罚
鹤泰之所以没治前院其他奴才的罪,是念着大婚将至,应是一片喜气洋洋,若是奴才都挨了罚,心里难免不舒服,就算不敢表现出来,那脸上的笑也是假笑了。
而且奴才都被打的皮开肉绽,一瘸一拐的也不像话。看起来也不成体统。
他就这一回大婚,可不想闹的不高兴。
而且他也了解小蝶的秉性,指定不愿牵扯无辜。
不过该罚的都要罚,而肇事者,该如何处置他更是决不会手软。
他着实是没想到,在他如此冷落后院,对西聆也并无多加青睐的情况下,奴才竟然还都对她存了畏心,就连伺候小蝶的宫女都顾忌着她,出事时竟左右摇摆不知该站在哪一方。
好在西聆是明目张胆的,若是暗地里做什么手脚,那是防不胜防。
这样想来,这样的皓月斋是很危险的。
鹤泰打定主意,大婚过后一定严整,肃清那些看不清形势的人。
他走的很快,想快点问完话,赶回去陪小蝶。到了书房,楚茵已经等候多时了。
鹤泰在书房又听楚茵说了一遍事情经过。
楚茵叙述的跟灵秀所说的差不太多,不过还是有一点出入的。大体倒是没变。二人都指证了是西聆打的小蝶。
还有对小蝶说的那些话。
虽然已经听过一次了,再听时还是怒火中烧。
起初的那些日子,他自然是去后院的,西聆又是第一个来皓月斋的。那些日子虽然说不上情不情的,对她也说不上用心,但终究是去的次数不少。
在另两个侍妾进来以后,她确实也有拈酸吃醋的表现,不过也只是隐隐的透出来,并没做什么出格的,所以鹤泰自认对她的性子还是看的清楚。
懂礼,知进退,算是懂规矩的一个人!
如今竟全然不顾了?敢公然挑衅小蝶了?
即便小蝶从前是女官时,那也是尊一品女官,不是她一个侍妾的身份可以比拟的。况且现在还成了王妃。西聆敢这样,未免也太胆大妄为了!
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敢如此。
而且还不仅仅是挑衅,就西聆说的那些话,捏造的那些,就足够她死一百次。
竟说他是因为内疚心软才娶小蝶。而又把小蝶说成那样一个坏女人。
若是小蝶信了,哪怕是其中一小部分,那都可能动摇嫁给他的心,或者跟他就有隔阂了。
西聆,还真是坏到极点,毒到极点了!
不过从楚茵口中还得到了另外一个消息,灵秀受过西聆的恩惠。这不过是体面的说法,实则就是买通过灵秀。
灵秀虽然年纪不大,不过却是前院里的奴才,虽然最先只是做洒扫的,但是西聆给她恩惠?买通她,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这样一来,或许灵秀当时的做法不仅仅是对西聆有所畏,还因为受过她的好处,所以自然的偏向她了。
鹤泰不知道还有这一层,现在听楚茵说了这事,他才觉得之前对皓月斋确实管的甚少,许多事他都不知道。
楚茵之所以对鹤泰说这些,不过是想讨个好,落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印象,以求对她宽大一些。
在将事发时到场的奴才都问讯一遍以后,都证明了西聆是犯事者,楚茵不过是随行,并不是帮凶。鹤泰念着楚氏以往从没逾矩之处,一直安分守己。
便没有重罚她,只是稍加惩戒。毕竟谁让她跟西聆走的近呢?跟这样的人走的近本身就是不带眼睛,不给她点惩罚以后也不会有记性。
至于那些奴才,倒是一个没跑掉,都落了顿板子,扣了三个月薪。
事情已经清楚,也处置完了这些人,至于西聆那边,差人去后院传达意思,然后该怎么办怎么办就行了。
但是想到惩治西聆,太后一定会有话说,西聆也一定会巧言吝啬的狡辩,无端的平添许多麻烦。所以鹤泰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亲自去后院一趟。
当面去把话跟她说清楚,让她死了这份心,让她明白她的错处,明白此事已无回旋的余地。就算太后出面也于事无补。或许她能不再太后面前搬弄是非,或者少搬弄些是非。
鹤泰出了书房便直奔后院方向,可是心里却记挂着小蝶。那小东西受了委屈,不定怎么难过伤心呢。当时太过震怒,只想着尽快处置此事,便没等跟小蝶知会一声就出来了。
本以为这边的事能很快处理完,现在一走这么久,着实有些放心不下。
方才在前院没见到小蝶时,就听奴才说没用早膳就出去了的。这一生气估摸着饭也不吃了。
遂派了人先回前院看看,若是小蝶没吃,就吩咐膳房预备着,待会他回去陪着吃。
安排好了,鹤泰才向后院去。
鱼蝶儿沐浴更衣以后,出来一看,鹤泰不见了,屋里齐齐整整的垂首站着两排奴才。见她出来齐齐跪下。
“好端端的怎么都跪下做什么?”鱼蝶儿情绪不高,懒懒的说了句。
她以为鹤泰会在这等她,然后安慰她一番呢。想不到已经走了。心里有点酸酸的。
往常要走时总是腻歪半天不愿出去,今儿倒是干脆。
“奴才没伺候好王妃,奴才有罪,请王妃责罚!”一众奴才齐声道。
他们算是明白了,还是得让王妃饶了他们,虽然王爷已经说不追究,但是若王妃心里不愿,那迟早能揪住他们的小辫子。
鱼蝶儿愣了愣,“这话从何说?”
“王妃出去,奴才们应该跟着的,因为奴才们没跟着,才使王妃受了气,奴才们有罪,奴才们该死!”
鱼蝶儿便明白了,原来是说她挨打的事,不过这跟他们倒扯不上关系,她还没那么不理智,将事算到所有人头上。
而且是她不愿意多带奴才,偷摸从角门溜出去的,估摸着也就一两个奴才看到她出去了吧。想着一会儿就回来了,谁知道就出了事。
也是她太不知道危险了。能怨得了谁?
她不是不讲理的,摆了摆手,“都起来吧,此事跟你们无关。该干什么都干什么去吧。”
看着奴才们起是起来了,可还是站在屋里,满屋子的奴才,看的她眼晕,又道了一声,“去吧。”这次语气就重了点了,她着实心情不佳。
任谁挨了顿打,心情也不会好。
奴才们心说,让我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可我们现在最该做的,最要紧的就是伺候好主子您啊。
所以一个都没走。一个领头的尖细着嗓子,“奴才们在屋里伺候着,王妃有何吩咐也好有人指使着。”
“用不着这么些人,你们全在这儿,我看着头疼。”鱼蝶儿皱眉。
奴才们这才退下,可不能让王妃头疼啊。不过还是留下了四五个站在一旁等着差事。
宫女扶着鱼蝶儿坐下,有奴才上了茶水,小点心。鱼蝶儿吃了两块才想起来,她还没吃早膳呢。
她倒是想得开,心道鹤泰不管她,自己还是得心疼自己不是?遂吩咐人去预备膳食。
奴才颠颠的去膳房了,膳房里今儿也格外的麻利,不多时就上了一桌子来。
鱼蝶儿捡着喜欢的吃喝起来,膳房早就摸清了她的喜好,上的自然都是她喜欢的。她吃的高兴,连那些不愉快的暂时抛诸脑后去了。
奴才们偷偷看着,暗自佩服,这王妃心还真大,遭了这么档子事,愣是没影响食欲,胃口倒是出奇的好。还以为气的吃不下了,或者是找王爷闹将一场,让王爷给她报仇呢。
倒是不吵不闹的,在这儿吃上了。而且还没难为奴才?
看来王妃是个豁达的人,也有点没心没肺,连挨打都没放在心上,应该也不会因为这事借机找他们茬的。
这倒是好事,奴才们本来还捏着一把汗,担心的不行,现在心也慢慢放下了。
鱼蝶儿早膳吃到快结束,跟王爷去书房的奴才回来了一个,进来对着鱼蝶儿先是请安,然后便将鹤泰的意思传达了一下,“王爷命奴才回来,就是给王妃安排膳食的,怕王妃生气不吃饭。想不到王妃已经吃上了,这就好,王爷就能放心了。”
不吃饭?为何要亏待自己的肚子。生气归生气,饭还是要吃的。饿坏了,还不是让有些人幸灾乐祸吗?她可没那么傻。
“王爷人呢?”鱼蝶儿问道,既然让人来传话,或许是又出去了吧。心里虽然觉得是这个结果,不过还是问了一下。
她被打了,鹤泰竟然这么不说一声就走了,心里还是不大高兴的。
“回王妃的话,王爷去后院了,估摸着得一阵子才回来。所以这不是吩咐奴才先回来传个话,让王妃按时用膳。”奴才恭敬回道。
鱼蝶儿心里顿时闷痛了一下,觉得还不如是出去了呢。
去后院了?去后院能干嘛,一定是去看西聆了吧?
打架是两个人的事,许是鹤泰看她如此狼狈,觉得西聆也一定好不到哪儿去,所以去后院看她,安慰她去了吧?
鱼蝶儿心里就有些凉凉的。
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对奴才道,“王爷倒是有心了,不过也多虑了,我才不会为了这些个事儿虐待自个的身子。”
传话的奴才退下后,鱼蝶儿也没心情再吃,用帕子拭了拭本就擦过的干净的唇角,站起身道,“饱了,都撤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你们就都在外头候着吧,别跟进来了。”说着便回了卧房。
听那奴才说鹤泰去了后院,她便心烦意乱,这种心烦比起清早发生的事还要令她憋闷。
………………………………
第二百七十一章 没办法治她
鱼蝶儿不知道为什么会因为这事,这么的不高兴。原来她这么在乎鹤泰?这么不愿意他去看别的女人。以前对他怎样,对他的感情是深是浅也记不起了。
醒来后,他于她来说,完全算是陌生人,重新认识一样。到现在相处也不过短短的日子而已,她觉得不至于。
可是听到他去后院,她就心烦意乱,无比的生气。
窝着一肚子火,所以说是要休息,回了房也并没有休息,只兀自坐在桌前生闷气。
她觉得她生气一定不是因为她吃醋,而是因为对方是西聆,刚打了她的女人,所以才这么不愿意鹤泰去看的。
她受了伤害,鹤泰不但不帮她报仇出气,还去看那个女人,她怎么能不生气呢?
明明吃亏的是她,可鹤泰就这样走了,去看那个行凶者。显然一点也没有帮她出头的意思了。否则应该会将肇事者传来问话才是。怎么会迫不及待的去后院?
难怪西聆敢这样对待她,一副趾高气扬的架势,原来是仗着王爷宠爱,才这般不将她放在眼中。才这么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越想心里越不是个滋味。
不知道呆坐了多久,门外忽然传来宫女的声音,“王爷……”
随着宫女的问安声,鹤泰已经推门而入。
鱼蝶儿向门口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连起身都没有,更没开口。她心里正不高兴呢。也装不起来高兴。
鹤泰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执起她的手,温柔道,“听奴才说你休息了,还以为正睡着,怎么在这儿坐着?”
鱼蝶儿甩开他的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气鼓鼓的转过脸不理他。
因为头发被扯掉了一些,头发也被拉扯的很疼,所以沐浴过后她没有梳发髻,而是直接长发垂在腰际,头上别了几朵粉紫色的珠花。
看起来更加柔美,此刻配着她气鼓鼓的表情,愈发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鹤泰把她的小脸扳过来,“还在生气?别生气了,乖,气大伤身。你若是气坏了,本王可是心疼的。”
“我不用你心疼,你还是心疼别人去吧。”鱼蝶儿带着火气,可听起来却如同撒娇。
鹤泰捏了捏她的脸蛋,“傻话,除了你,本王谁也不疼。”
鱼蝶儿皱眉,你谁也不疼你去后院?骗鬼呢你,再也不信你了。
可这话也就在心里想想,没说出口来。说出来万一他以为自己在吃醋呢,不能说。所以她就鼓着腮不说话。神情却是义愤填膺。
“想喝茶吗?本王给你泡茶好不好?”鹤泰柔声哄着她。
“不喝。”鱼蝶儿却是丝毫不给机会。
鹤泰作沉思状,“不喝啊,那做点什么好呢?总在屋里坐着会憋出毛病来的。要不,本王陪着出去走走。”
他试图让小蝶忘记不愉快,开心一点,所以不想提清早的事儿了,想陪她做点别的。
鱼蝶儿顿时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坚决道,“不去,我怕尸骨无存。”
鹤泰看她一副紧张的样子,失笑道,“有本王在,谁敢?”又自责道,“是本王的疏忽,才令你受这一场气,放心,以后都没人敢欺负你了。”
本来不想提的,可还是被她给转到这个话题上了。
“你还知道我今儿受气了?”鱼蝶儿撅着嘴。她以为他已经忘记了受气的是她呢?
鹤泰不知道小蝶因为心里想的是别的,所以话里有话。只以为她是不高兴,把气撒在他身上呢。
便耐心的哄她,“当然知道了,爷的小蝶今儿是受了委屈了,受了气了。爷会给你做主的。不过今儿这事,说起来你也有错。”
他突然变了称呼,在她面前自称爷,宣示了对她的所有权,也是更加亲昵了关系的称呼。
前半段鱼蝶儿听着还受用,可是听到后边就不乐意了。
“我有什么错?”鱼蝶儿顿时委屈了,声音也不由得哽咽。
她都受欺负了,还说她有错。这不是明摆着偏袒西聆呢?还口口声声说会给她做主。把错赖在她身上就是给她做主吗?
“错就错在不懂得自保,若是赶着旁边没人,你岂不是受伤害更大?又或是她再拼命一些,拿了利器,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出去怎么能只带一个奴才呢?”
“而且还凑巧是个不得力的,可身边跟着的不得力,那院子里还有别的奴才,察觉到对方来者不善,把奴才叫过来就是了。再者说,人家欺负你,你就只知道受着?不会还手?就算是把她打死打残了,爷给你兜着。只要你别吃亏就行。”
鹤泰很是后怕,好在西聆只是一般的动手,若是暗地里下黑手,或者是带了刀之类的,那才是可怕。想想真是令人不寒而栗,胆颤心惊。
不得不交代她一番。
鱼蝶儿撇嘴,“你以为我不想还手?可是我手疼,我手受伤了呀!只有一只手怎么也打不过她,而且你不知道,她像疯了一样,我根本想不到她会上来打我。哪有先见之明叫奴才过来。”
若不是为了护着手,若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鱼蝶儿觉得怎么也能跟她拼个旗鼓相当,不过即便如此,也还是给西聆脸上挂了彩的。
鹤泰竟说她不还手,难道他没看到西聆脸上的伤吗?鱼蝶儿暗自奇怪。
她当然不知道鹤泰根本就没正眼看过西聆。只是寒着脸把要说的说了,该怎么罚吩咐下去以后,就离开了。
因为她的手骨裂处已经愈合,所以这两天便拆了纱带,只是还要小心对待着。
鹤泰也是被气糊涂了,一时便没想起她手上有伤,听她这么说,才想起来,连忙道,“倒是忘了这茬了,我知道这事也不怨你,就是爷也没料到会出这样的事。爷就是怕啊,万一什么时候碰巧没在,你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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