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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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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再受气。所以不得不叮嘱你,让你长记性,以后凡事都不能大意了,出去多带些奴才,知道吗?”
“我知道了,谢谢王爷。”明白了她是好意,并不是真的说她有错,她心里舒服了一点,软糯了声应了。
转而又恼恨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下次,等我手彻底好了,她若是再找我的茬,我就不会再任由着她了。一定让她好看。”
她虚张声势的样子把鹤泰逗笑了,“看不出,你还是个瑕疵必报的。”
“那可不,我是有仇必报的,王爷不会是要护着她吧?暗地里告诉她,让她防备着?”鱼蝶儿问道。
鹤泰揉揉她的发,笑道,“那哪能,你还担心我去给她通风报信?爷是会出卖你的人吗?”
鱼蝶儿点头,“那可说不准,许是有这个可能的。”
鹤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乱说。无论什么时候爷都不会出卖小蝶的,永远也不会。”他凝视她的双眸,“爷只会护着小蝶。”说着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
鱼蝶儿立刻羞红了脸,心里倒是暖融融的。
谁不爱听一往情深的绵绵爱语呢?她也不能免俗。
“不过纵然你有瑕疵必报的心,爷却不能给你这个机会了。”鹤泰突然转了话锋。
鱼蝶儿皱眉,一时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给她报仇的机会?也就是说不许她伤害西聆,不许怀恨在心,揪着这事儿不放,秋后算账吗?
看来他也只会说些好听的,却不对她做实事。
说是只会护着她,不出卖她,不允许别人伤害她。说的那么情真意切,她都差点信以为真了呢?可是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就告诫她不许报仇了。
鱼蝶儿火气腾地一下又起来了,“哼!我就知道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跑来对我说这些好听的,原来是让我吞下这口气,不让我计较。”
“不让我找你的夫人报仇是吧?你这么在意她就去陪她好了,方才我没说实话,我还手了,我在她脸上挠了好几下呢,你还是赶快拿药膏给她擦擦去,要不就找太医给她看看,别留下了疤痕,你就要伤心了,到时候我可就有罪了。”
“你去啊,你去啊,你走……”鱼蝶儿站起身,往门外推鹤泰。
鹤泰莫名其妙,不知她为何突然生气,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怕她用力过猛再伤了手,也不敢跟她对抗,只能任由她将他推出了门外,然后听着鱼蝶儿从里边哐当一下关上了房门。
宫女看着被推出门的王爷,暗自一阵无语,也不敢抬头看他,都垂首站着,当作没看见,没听见。
鹤泰去殿里坐了,怎么也想不通,怎么小蝶莫名其妙就发火了?他说不给她瑕疵必报的机会,不过是不愿意她再去经历这种事,这样的险事避之不及,怎么还要去往上冲呢?
他怎么会将害她的人留在皓月斋,然后让她再去面对呢?自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了。就算她想亲手报仇,那他也不能同意。
而且西聆也已经不在皓月斋了。
怎么他就成了黄鼠狼了?
再说了,有这么英俊威武的黄鼠狼?
鹤泰气呼呼的。
竟敢这么说他?小东西越来越放肆了!
可偏偏还没办法治她。因为舍不得啊!你说头疼不头疼?
“王爷,要用膳吗?”太监上前,小心翼翼的问道。
王妃用过了,可王爷还没吃过呢?这个点了,也该饿了。
“用什么膳,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你还有没有正事了?”鹤泰冲那太监喝道。
太监双膝一软,心道怎么这么倒霉,撞到枪口上了。看样子王爷这是不高兴呢!
………………………………
第二百七十二章 说客
鹤泰猜测着小蝶是因为什么,不高兴总有个原因吧,他觉得他没惹着她啊?
怎么就说了那句话,她就突然暴跳如雷了?
“方才本王走后,王妃可有说过什么,可有什么人来过?”鹤泰向那太监问道。
太监回道,“没什么人来过啊,王妃沐浴更衣之后就叫了膳食。哦,”太监想起什么似的,“快吃完的时候,王爷您差回的奴才来传话,然后王妃问他,王爷去哪儿了,那奴才说您去后院了。然后王妃也没说什么,就说要去休息了,不让奴才跟进去。别的就没什么了。”
那太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有人来?姑且算吧,不然回不出个子丑寅卯的,王爷又要拿他撒气。
鹤泰沉吟了一会,觉得这些不算事儿啊,那奴才是他派回来的。怕小蝶不吃饭么,派个奴才回来看看。
“养你们这群奴才不知道顶什么用?什么事儿都办不好,王妃怎么不高兴的都不知道。”鹤泰郁闷道。
太监有苦难言,王妃怎么不高兴,王爷您都不知道,我们这些奴才又怎么知道呢?可是这话只能在肚子里埋怨了。
反正主子怎么都是对的,主子不高兴了,都得奴才们兜着。上哪儿说理去啊?只能怪命不好,怎么不是主子命呢?
不过人比人气死人,奴才比奴才,他们还算命不差的,王爷虽然看起来冷酷,心地还是仁爱的。若是摊上在其他主子那当差,那才是一不留神脑袋不保呢!
这不,昨儿五皇子手底下的太监还被杖毙一个呢。唉!
所以,在皓月斋当奴才,其实已经算是福气了。至少这么些年,皓月斋还真没私自处死过奴才。即便是犯了错的,也是交给量刑司了。
结果是好是坏,看你犯的什么错,总算是还有一个公平的说辞。不至于一点事儿就直接要你命了。
这太监也在前院当差日子长,心底抱怨归抱怨,可是也知道好赖,也是真的想为王爷分忧,弓身道,“王爷,要不奴才进去打探打探?”
王爷都被轰出来了,他进去指定落不到什么好,可是为了王爷,刀山火海也下一回吧!
鹤泰转脸看他,“你?”那神情似乎也预料到了这太监进去后指定没好下场。他同情似的放低了声音,“小蝶她可正在气头上,连本王都给赶出来了,你确定要进去?”
“能为王爷分忧,奴才万死不辞。”看王爷居然还担心他,太监更是铁了心,什么都不惧了。
鹤泰欣慰道,“好,好奴才!若是王妃罚你板子,本王会嘱咐人下手轻点,去吧。”
太监一阵错愕,嘱咐人下手轻点?这王爷还真是体恤奴才啊!怎么感觉他是笑面虎呢?事已至此,海口已夸下了,硬着头皮上吧!
即便是打探不出原因,也趁机说点王爷的好话,为王爷做一回说客去。好歹的别下次再给轰出来。
先去膳房端了几碟子点心,要进去总要有点由头不是?
刚走到房门口,门口的宫女就冲他摇头,意思是别来触霉头。
“膳房刚做的点心,奴才给王妃送一些来。”
“这当口还是别送了,王妃正生气呢?”宫女将声音压得低低的,劝道。
“凉了就不好吃了,快通禀一声。”
见他执了意,宫女只得通传了。然后一副别怪我没提醒你,待会挨了骂活该的神情,看着那太监走了进去。
“王妃,膳房刚做的小点心,香酥口的,还有桂花糕。趁着热乎劲儿,给您送来了。”太监将碟子摆在桌上,提着一颗心,小心翼翼道。
鱼蝶儿斜睨了一眼桌上的点心,看着是不错,可是她刚用完早膳,哪里吃的下,当她是猪么?而且正不高兴,也没兴致吃。
“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吃,不是刚吃完吗?这会子哪还吃的了?”她皱着眉头。
太监心道,得,不愧是一家子,这说话都跟王爷差不多。
也是他这招不对,刚吃完,还送吃的。可是不送吃的,他送啥啊?两手空空又没别的事情,也没理由进来啊?
挨了顿埋怨,他还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奴才该死,是奴才想岔了。看着这点心好,就惦记着送来了。奴才马上撤走,马上撤走。”
“膳房怎么这时候做点心?”鱼蝶儿不解,不是用膳时分,平日里也是下半晌才会做了送来的。
太监像是就等着这句话呢,忙道,“这不给王爷做的吗?王爷早膳还没吃呢。”
鱼蝶儿瞥了太监一眼,“他没走?”
“瞧主子您这话说的,您今儿心情不好,王爷还往哪儿走去?这天大的事儿也顶不上您的事儿大,奴才看着王爷是哪儿都不会去了,这不在殿里坐着呢吗?”
鱼蝶儿不以为意,奴才都是捡着好听的说。她的事儿大?还不定是放心不下谁才没出去的呢。
“既然他没吃,还不给他送去?我这儿用不着。”她冷淡的吩咐,才不吃给他做的点心。
“是。那主子您什么时候想吃了,奴才便去让膳房再做来。这些小点心啊趁热才吃着香,凉了就不好了。”奴才献媚的笑着。
一边去端桌上的盘子,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若就这样回去了,怎么跟王爷交差啊,这什么都没打探出来嘛。
正发愁呢,就听鱼蝶儿忽然喊住他,“等等。”太监赶忙停下手,喜不自胜,“主子您有什么吩咐?”
鱼蝶儿似乎有些犹豫,纠结了半晌才状似漫不经心的问,“王爷很喜欢她吗?”
忍了很久,她还是想知道西聆到底有多么受宠。
太监一愣,“主子,您是说谁?”
“就是后院的西夫人。”鱼蝶儿再度说的明白了一些。
太监摇头,“王爷喜欢的是主子您呢?”
鱼蝶儿没理会他的抖机灵,他们自然是只会说好话的。便换了个问法,“王爷去她房里的次数多吗?”
她可是听说过,三妻四妾的男人,去哪个屋多就是宠爱哪个呢?见面三分情,去的次数越多,就越喜欢,遇事也就会更维护几分。
太监回道,“不瞒主子,王爷很久没去过后院。更何况是西夫人那呢?”他没明说,不过这意思就是很久没去过了。
鱼蝶儿明白了,那就是不受宠了。要不怎么会很久没去呢?不过说没去过后院,言下之意是另两位侍妾也不受宠?
这就奇怪了,简直不能理解。总共就三位侍妾,都不去?即便是不合心意,也终究要矮子堆里拔将军的啊。都不去是几个意思?
鱼蝶儿蹙眉,难不成这王爷是不近女色的?
这倒是个大发现呢,太不可思议了,看他龙精虎猛的身躯,竟然不近女色。怪不得堂堂王爷竟然到现在没娶妃,原来是这样啊。
那他为啥要娶自己啊?鱼蝶儿突然觉得想哭,谁能跟她讲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奴才问这种问题也说不出口,而且奴才哪敢乱说王爷的事情。
鱼蝶儿摆摆手,“你下去吧。”
太监踌躇了一下,还是想为王爷说几句好话,斗胆道,“主子,王爷他为了主子的事儿忙前忙后的,连早膳还没吃,您把他赶出去了,王爷还不知道错在哪儿,正坐在那儿难受呢。”
“奴才看着都不忍,王爷他到底哪儿错了,主子您跟奴才说,奴才转告王爷,也省得他想不通。好歹的能安心吃点东西。您看王爷他日理万机,为公事,为大婚,一直马不停蹄的,可是累得不轻,这再不吃饭,身子非拖垮了。”
太监一说起来,滔滔不绝,倒是有着几分情真意切。
让鱼蝶儿都觉得好像真是她做错了一样。即便此刻明白了这太监是来当说客的,也不好说他什么了。
方才似乎是没对鹤泰说明白,但是也没法说明白啊。总不好说是气他袒护西聆,居然撇下自己,去后院看她,而且还不让自己报仇。
现在想想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他都做出来了,她有什么不好说的。不说明白反而是她吃亏,你看吧,现在连奴才都觉得他可怜了,还都认为是自己不对,欺负他们王爷了。
话已至此,鱼蝶儿也不避讳了,坦言道,“你说他为了我的事儿忙前忙后的?他不是去后院了吗?应该说是为了西夫人忙前忙后才对。我还没说有仇必报呢,他竟说不会给我这个机会,这不是明显的偏袒西夫人吗?你说到底是谁欺负谁?他难受,他不吃饭身子拖垮了?我这被打了,不也没人管呢?”
说着说着,她也难受起来,鼻子吸着气。委屈的不行。
太监听的像是愣怔了,许久才一拍大腿,“哎呦,我的主子哎,这怎么话儿说的,您误会王爷了,您这是弄两岔去了。您以为王爷他去后院看西夫人去了?”
“是去西夫人那了没错,可那不也是为了您吗?还什么您要报仇,王爷不给您这个机会,您报什么仇,还用您自个儿动手?您也确实没这个机会啦,西夫人她都不在皓月斋了,以后啊,您也甭想见着她了,当然没机会报仇了。”
那太监一口气说了许多,鱼蝶儿却听的一头雾水,根本还是糊涂着。
“怎么?主子您没明白?”太监是个明眼人,看着她迷惑的样子,不禁问道,他觉得说的挺清楚了啊。
鱼蝶儿摇头,她是的确云里雾里的,“你说那叫什么西聆的夫人不在皓月斋了?以后也甭想见到她了,是什么意思,她去哪儿了?”
………………………………
第二百七十三章 孰轻孰重
鱼蝶儿心道,难不成是逃跑了?因为打了她?不至于吧,再说这宫里能逃哪儿去。
太监却有些吃惊,“主子您还不知道呢?王爷没跟您说吗?”
见她摇头,太监才道,“王爷已经将西夫人送到量刑司了,奴才想着,应是出不来了。”
鱼蝶儿这才明白,合着鹤泰不是去安慰西聆,而是去处置她的?方才那太监所说的她也才全部理解了。
可是为什么要亲自去,而不是将她传到前院来呢。以至于她才误解了。
她垂首,冲着桌上的茶壶叹了口气,这么看得话,她还真的是错怪了鹤泰了。她这气,也没白受。
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可是也不愿认错服软,太没面子。而且,谁让他不说清楚的。
太监却是趁热打铁,“王妃,不管王爷平日待那西夫人如何,她可是太后送来的,王爷如此做也是顶了很大的压力的。”
鱼蝶儿明白,眼前奴才这话就是说王爷得罪了那边儿,在她这儿也没讨着好,两头不是人呗。
罢了,她也不是能伸不能屈的,遂起身端起盘子,“不是说他没吃吗?我亲自给他送去,谁让人家是爷呢。”
太监一听就乐了,这王妃倒不是拿娇的女子,心里不藏事,还能屈能伸,着实比一般女子都可爱。他这趟任务也算完成了,还非常圆满。
看来王爷到时少不得要夸他几句,便乐颠颠的跟在主子后头去了。
鹤泰听见声响以为是奴才出来了,侧头看来却发现是她,惊喜又不置信,“小蝶?”
鱼蝶儿看他并不生气,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也感觉到他对自己无限的包容和忍耐。
方才她那般对他,他既占着理,完全可以制服她然后说清楚,可他并没有,只是一味的任她胡闹。
鹤泰却似乎全然不记得这些了,或是丝毫不计较这些。嘴角愉悦的勾了勾,心里压抑的那些思绪也都远去了。
“不生气了?”他明知故问。若是生气就不会这么心平静气的出来了。他可不会认为小蝶会怕他才出来的。
“我有生气吗?”鱼蝶儿直接装糊涂。
“没有没有,你当然没有生气,何曾生过气呢?”鹤泰忙道。
她便被他故作的一本正经的认真样逗的捂嘴笑了,一片其乐融融。
“怎么给我拿来了,这不都是你爱吃的吗?”鹤泰看着放在他面前的小点心,问道。
鱼蝶儿捋了捋垂在前面的长发,小声道,“这不听奴才说你没吃东西么?”
鹤泰捻起一块送入口中,点头,“嗯,好吃。”
又捻一块送到她嘴边,被她撅嘴皱眉的躲开了,太饱了,实在是吃不下。
看着小蝶不生气了,还给他送点心来,鹤泰心情也无比的好。
一切的不快都烟消云散了。
见他吃着几碟子小点心都那么欢快,看向她的眼神是那么柔和宠溺,一点没有提起方才的事儿,也不计较她那么对他。
又想起刚才太监说的西夫人是太后那边的人,可鹤泰还是果断的处置了,而且并没在她面前提起或邀功,像是很自然的该做的。而她不知内情还那么凶的对他。
鱼蝶儿突然觉得她着实有点任性了,垂首道,“王爷为我做了很多,我却什么都不能帮王爷做,还净给王爷闯祸了。”
“闯祸?你闯什么祸?”鹤泰不解。
“听说你处置了西夫人,太后会不会不高兴,会不会找你麻烦?要不然就算了,其实,我也没那么生气,而且,也没受什么伤的。”鱼蝶儿担心道。
她现在觉得,只要鹤泰心里有她,愿意帮她出头就好了。结果怎样并不重要,她并不想他受太后的埋怨。
鹤泰将手边的点心推到一旁,正色道,“怎么叫没受什么伤?方才我都问了宫女了,你头皮都受伤了,所以才没梳发式的对不对?而且身上还有伤。那个女人下手太狠,若早知她是这样的,早不该留她的。”
他有些后悔,之前她在太后面前这样那样的试图邀他的宠时,就该果断一些。
“可是……”鱼蝶儿还想说什么,被鹤泰打断了,“小蝶,这些不是你该管的,太后那边,我自会应对。你才是她老人家的孙媳妇,我想,她能分清孰轻孰重,谁近谁远。”
鱼蝶儿便不好再说什么了,心里却还是隐隐的担忧。
而此时,西聆已经被押至量刑司。
这是个谁都不愿意来的地方,相当于宫人的府衙公堂监狱。只有待罪之人才会被送来这里,由这儿定罪,是仗刑,还是贬至苦役司,或是送进牢房。一切按律法来定。
她犯得罪可大可小,往小了说,是王爷的女人间闹不合,可若是往大了说,便是以下犯上,殴打主子。若是按律法办,这可是大罪。
而王爷亲口传下话,让奴才告知量刑司,皓月斋不会再接纳她。
这就等于断了她的后路,即便不判她仗毙,最好的结果也只会是送到苦役司去,皓月斋她是再也回不去了。
可是好歹她是王爷的人,送到苦役司,做那些苦役,下半生就是无尽的辛劳受苦,身体的累或许能熬,可是却丝毫颜面都没了。
不让她回去了,不就等于是休了她吗?
而且只是一句话而已。侍妾算什么,连个休字都配不上的。
这是她无论如何没想到的结果。
她承认当时是有点肆无忌惮了,可她也是昏了头了。她当时出言挑衅时,就知道触犯王妃,以后的日子恐怕没得好了。
可是她想着反正是无宠的,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而且明明是她最先来到王爷身边的,凭什么她苦守几年,现在要眼睁睁看着她荣登王妃之位?她做不到!所以她失去了理智。
西聆虽然只是太后身边的宫女,可她也有着她的骄傲,况且太后当初把她赐给鹤泰时,那意思就很明白,暗自对她表露过,是希望她以后能高升一步的。
进入皓月斋时她是第一个,王爷也曾与她温存过一些时日。纵然后来又添了两位,她倒是也没受过什么排挤,因为另两位也是太后送进来的。
不说她是第一个伺候王爷的,她从前还是太后最亲近的大宫女,都知道太后对她不错,也就不敢对她怎样。
她也曾想过,她只是太后身边的宫女。这个身份确实配不上王爷,不敢有过多奢望,但是有太后的扶持,能坐上个侧妃之位也好。
没成想,几年下来,不但没高升,也不受宠,王爷竟然不愿踏进后院了。
她也怨过,恨过。
王爷出征那几年,那些时日她是有些恨太后的,将她推进这个没前途的地方。所以便很少去看望太后了,无声的抗议这份不满。
对于太后的询问,她只道是不想和太后走的太近,让人说她到了皓月斋,还在攀结太后。为此,太后还说她懂事。
她敢如此,是因为她虽是宫女,可也是明面的身份,她虽一直尽着一个宫女的职责,尽心尽力的伺候太后。可她却不单单是奴婢。
她还是太后的一个亲系。可这只能是私下里的,断然不敢说出来的。就算是与太后之间,也是心照不宣,从来不敢摆出来提及的。
太后不能,她亦不敢。
因为她的父亲是罪臣,多年前就被处斩,连累全家都不得善终。
而太后能辗转将她安排进宫里,给她一份生存,已是不易。
也因着这份不能公开的关系,太后也才对她格外的好,才对她寄予希望。想给她一个安稳的好未来。所以早早把她赐给鹤泰,虽然那时鹤泰没封王,看似也没什么前途。
可却是太后最喜欢的孙儿。
而且正因为没什么前途,也才轮得到她,那些母妃健在的,谁会接受一个宫女做妃呢?所以她觉得太后是在为她谋划的。
再没前途也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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