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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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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你怎么不信呢
“隐疾?”鹤泰不明白,一脸茫然的重复道。
“就是,有没有什么病?”鱼蝶儿小心翼翼的问。
鹤泰沉思了一会儿,确定道,“本王身体一向好得很,没什么病啊。”他突然觉得这个问题有点耳熟。但想不起来是谁还问过。
“哦。”鱼蝶儿没再问了,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她刚及笄,不通人事,本来不知道这些事儿的。可皇上圣旨下达的第二日,司仪监便派了老嬷嬷来,教导她大婚之日的流程,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每一个步骤都细细的讲,生怕出了纰漏。
关于大婚之夜的男女之事,竟也提及了一些。
其实这个事儿平常百姓家是由娘亲在女儿出嫁前一晚交代的。可她在宫里,娘亲没在身边。而且嫁的不是普通人,是皇子亲王。自然是怠慢不得。这教导的事情便自然落在了司仪监的头上。
估摸着司仪监是怕她什么都不懂,到时惹恼了王爷。或是在大婚流程上出了什么纰漏。所以这么急的就来教了。
竟连花烛夜的事儿也顺带的提了提。虽然没详细教她如何侍寝。可说的话也是令她脸红心跳了一整天。那一天,她连见到鹤泰都不好意思极了。
可那老嬷嬷还说,待过两日再来教她一便。王爷娶亲,他们慎重极了,这可是关系到皇家脸面。
生怕她不懂规矩,坏了事儿。到时龙颜大怒。就都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鱼蝶儿是从那老嬷嬷的口中,了解到的关于男女之间的这些事儿。她想着若是鹤泰真的有什么毛病,那也算好,到时那老嬷嬷在教时,她就连听都不用听了,还省事了。
上次只听了那寥寥数语,就觉得还挺吓人的。所以若是不行也没什么可怕,更像是躲过一劫呢。
也因着有点好奇,鹤泰看着无比的强装呢?居然是个绣花枕头?
所以斗胆问了问。
只是女儿家去问男子这个问题,着实是羞死人,可她也是没办法呀。
“小蝶,你到底想问什么?不妨直说。”她话说的云里雾里,眼珠转来转去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弄的鹤泰反而心急不已。
“其实也没想问什么,就是我听说你都很久很久不去后院的……”话虽只是点到即止,可她双颊却已绯红。一个还未婚嫁的少女,能说到这个地步实属不易。
鹤泰一怔,突然想到了,好像之前太后也曾问过他类似的问题,这才猛然明白过来,鱼蝶儿是想问什么了。
心情顿时复杂极了,还有些许无奈,“你这个小东西,不会以为本王不去后院,是因为身体有心无力吧?”
他说的直白,鱼蝶儿更加羞赫,却还是鼓起勇气问,“难道,不是吗?”
鱼蝶儿其实想好了,就冲着他对自己不错,就算是真的不行,她也不会临时变卦不嫁给他了,可是不能瞒她。
若是故意欺骗就更不行。
想想还真有这么欺骗的可能,要不然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这么好命落到她的头上。皇上和太后居然都没反对?肯定就是因为有什么毛病。
只是,他们都瞒着而已。
鹤泰已经哭笑不得了?怀疑他有病?以为他不行?亏她想的出来!
鱼蝶儿看着鹤泰脸色变来变去的,一张脸像覆了冰霜那么冷。心里不禁有点怕,看来是说中了,他生气了!
连忙安抚他,“其实如果是的话,你也大可不必瞒着我。我不是一定看重这个的,但是不能骗我就是。我就是问问而已,真的不看重的……”
她越说不看重这个,就是问问而已,越是这么说,鹤泰心里越是聚了一股火。
本来二人坐在相邻的椅子上,鹤泰大掌一提,直接将她给提溜到怀里来了,“本王说了没病,你怎么不信呢?嗯?”
他贴近她的耳朵,“不但没病还强壮的很,你若不信,本王不介意跟你提前洞房,证明给你看。”
洞房?想什么呢!
鱼蝶儿用手推开靠她很近的这张脸,又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要。”挣扎着要起来,没有挣开一丝一毫,还被他抱的更紧了。
鹤泰一脸的无辜,“你瞪本王干嘛?是你认定了我有病,若我说没有,想必你也不信。最好的方法就是你亲自试一试。事实胜于雄辩嘛,怎样?要不要?”
他说着,还挑衅似的将怀里的人儿往身上按了按,熨帖到毫无缝隙。
鱼蝶儿脸儿更红,红透的山楂一般,推拒着他,“不要,我信你就是了。”
鹤泰却没有放手的意思,“真的不要?那你就不怕我说假?”
“假就假,反正我不试。”鱼蝶儿撅嘴道。
说完还皱起了眉,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她被他揽在怀里,坐在他的腿上,开始还没什么异样,方才一阵挣扎翻腾之后,现在怎么感觉到坐着的地方不那么平整了,不觉疑惑道,“你快放我下来,什么东西硌着我了。”
鹤泰顿时呼吸一紧。他当然知道她说的硌人的是什么。
身体的变化他岂能没有察觉,可是被她这样懵懂的说出来,只觉得反应更强烈了。
他难以自持的吻向她的脸颊,同时大掌将她的小手带到腹下。
鱼蝶儿感觉手触到一个挺立,她还下意识撩拨了一下,然后就感到鹤泰一阵颤栗,似乎还倒抽了一口气。她就不敢再动了。
她小手碰到的那一下,令鹤泰感觉热血瞬间涌遍全身,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道,“感觉到了吗?它已经迫不及待了,怎会不行呢?”
鱼蝶儿听他说这话才醒悟似的明白她刚才碰到的是什么,顿时羞涩的想死去。奋力将手从他的大掌里抽出来。一颗心早就噗通噗通的几乎要跳出胸腔,从脸到耳朵尖红了个彻底。
他又捉回她的小手,放在唇边摩挲轻吻。
还没容她反应过来,他的唇便从手上转移到了她的唇上,虽是轻轻的触碰,可那软软暖暖的感觉,令鱼蝶儿觉得一阵晕眩,不由得黛眉一凝,不知所措。
他紧拥着她,唇像带着火,移到了她的睫上、额头,顺着脸颊又游移到颈窝里,轻轻摩擦着,气息喷在她雪白的颈上,热热痒痒的。
他的眸子逐渐变得深沉,鱼蝶儿甚至听到他猛力吸气的声音,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被他有力的臂膀圈住,本来温暖的气息,此刻却令鱼蝶儿觉得陡然危险起来。
她突然有一种捅了马蜂窝的感觉!他的吻却依然不停,不断的蔓延肆虐着。
她轻而易举的便沦陷在了这危险里。
她都如此,鹤泰更是难以自拔。
以前也曾牵手拥抱轻吻,可小蝶都是从头到尾拒绝,他也从头到尾克制,不过是蜻蜓点水。可今儿是小东西提起的话茬,虽然是无心,可话题是那样的诱了他,令他没办法克制。
燃起的心火,连他都熄不下去了。
半晌他才停下来,双眸锁着她的眸,暗哑了声,“小蝶,爷想要。”
“要什么?”她迷惑。
“你。”
鱼蝶儿闻言,愣怔了一下,想起那嬷嬷说过的,才惊愕的睁大眼,恐惧的摇头。
“小蝶,我们就快要大婚了,你迟早是本王的人。”他说话间的呼吸都带了颤抖,似是忍的辛苦之极。
她的头依然摇的猛烈,“那就是还没大婚。”
鹤泰闭了闭眼,强制自己冷静,“那,让爷抱一会儿,保证不动你就是。”他退而求其次。
“嗯。”她得思维竟不知发散去了哪里,居然应了一声。
见她答应了,鹤泰急不可耐的将她抱上了榻,他覆在她身上,高大的身躯将她遮的严严实实。这是第一回如此亲密,他激动不已。
唇在她的脸颊颈上流连着,心底却越来越不满足,想索要更多,于是大掌伸向她的山峰。
触手的柔软令他心中一颤,小东西看着瘦弱,胸前倒是无比饱满。他的手刚一触上去,就感到底下的小身子也颤了一下,他只顿了一下,大掌便毫不留情的抚弄起来。
她被一种陌生的感觉冲的头脑昏昏,理智残存时,磕磕巴巴的质问他,“停下,快停下,你不是说只抱一下吗?”
“喜欢吗?”他答非所问,呼吸也粗重起来。
眼神触碰之际,鱼蝶儿从鹤泰眼中看到一种从未看过的迷离之色。
她顿时惊慌,“不,不喜欢,不要这样。”
然后像只受惊的小鸟儿,在他身下做着无用的挣扎,试图想要飞出他的禁锢却动弹不得。
他停下,迷离的黑眸中闪过一丝柔光,低头浅浅吻了下她的眉心,声音无比温柔魅惑,“那你喜欢怎样?说出来,爷都给你办到。”
该死!她根本不是那个意思。他却故意曲解。
可他的声音就像施了魔法,那魔法将她头脑中的认知和心绪都吹乱了。
乱得一塌糊涂。
只知道半眯着双眸冲他摇头。然后便看着那张俊美的脸压下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便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个吻却不再如同方才那样的一触即过,而是不断地深入探索,纠缠不休。
她竟又迷了心智般昏头昏脑的,任由了他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竟然也越过衣裳进到了里头,待她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带着温热触到了她的肌肤。
由于习武,他的手并不细腻柔软,反而有些粗粝,但是因他控制着力道,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游移,给她带来阵阵酥麻的感觉。
………………………………
第二百七十七章 怎么才能原谅
陌生的奇异感觉冲的她头脑一片空白,被动的任他予取予求。
鹤泰本没打算更进一步,初衷真的只是想抱抱她,缓解一下难耐,可是现在他发现,不但没缓解还更加难忍了。身子某处蓬勃的像要爆炸。
手便不受控制的将她的衣衫撩开,没有衣料遮盖的皮肤瓷白透着光泽,只看一眼便令他眸色一深。
遂离开辗转纠缠许久的她的唇,吻向她胸前的娇嫩峰峦。
“啊…”小蝶飘飞的思绪被他成功的拉回,娇喊了一声。
然后便发现事态已经到了这样的境地,她有些不知所措,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了?真是后悔轻信了他所说的只是抱一下。
他不会真的是要提前洞房吧?可是,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呢,而且,哪有人洞房是提前的?
惊醒过来的鱼蝶儿,已然惊怕的忘记了任何反抗,而且她也动弹不得,只能在心中慌乱无比的想着。
由于又怕又焦虑,以致她的小脸儿上神色无比复杂。
鹤泰感觉到身子的僵硬麻烦,抬眸望去,发现她走神的样子,心里不悦,他就这么没魅力?小东西都走神了。
而且这样是不是也算他不行啊?
想到这个词,他心中无比郁结,遂发了狠力,手与唇舌并用,攻向面前的两团娇嫩,双唇更是采撷着山峰顶端的红果。
他的努力令她情不自禁的娇啼,
鹤泰满意的轻笑,小东西身子柔若无骨,娇喊更是让他的骨头都酥了。
鱼蝶儿听到自己的吟哦简直羞得要钻到地缝里去,她不想再发出那动情的声响,所以便紧咬着唇,绷着身子,抗拒着他带给她的感觉。
“小蝶,别怕,放轻松。”感受到她的抗拒,他柔声呢喃。
“王爷,可不可以停下,求你停下来。”她看着他,细声细气的近似乞求。
停下?他倒是想停,可是停不下来了。
不但停不下,还在索求更多。
……
她见乞求未果,那陌生的感觉又让她又羞又无措,不禁急的啜泣起来,扭着柔弱的腰身做着无用的挣扎。
急出了一身汗也没挣脱丝毫,当发觉鹤泰在扯她的亵裤时,她才彻底的惊慌失措了。
“你干什么,不许这样,不许动我的裤子。”她奋力的踢着两条细白的腿,前所未有的反抗。
可是鹤泰却并没有听她的,还是把她的亵裤扯走了,两条腿暴露在空气中,本是不冷的气候,可是她却感到冷,从内到外的冷,犹如寒冬。
她心里太信他了,觉得他会适可而止,不会伤害他的,所以才信了他说的。
而且也确实要大婚了,只要不做那样的事儿,搂抱亲密倒也不算了不得的事情。可是看这个阵势,已经没那么简单了。
主要是一直对她无比温柔,听她任她的鹤泰就像变了一个人了。
不听她的,也不管不顾她的感受了,这让她觉得心里好疼,好受伤。
当他不再听她的,不再管她愿不愿意,她还怎么办,她心里怕极了,怕极了接下来的事儿。也怕极了他之前所有的一切温柔都是假装的。
她声音颤抖的喊叫,“你别碰我,我不要你碰,不要,死也不要。我不要跟你成亲了,不要嫁给你了,你好可怕。”
惊怕让她意识有些涣散了,下意识的喊着,喊的什么她自己其实也不知道。
她被一只炙热的大手挑起下巴,“看着本王。”
鹤泰定定的凝视着她的脸,而她低垂着眼眸,根本不看他。
“看着我。”下巴上的手用了力道,声音也沉了几分。
他是恼怒的,不要他碰?不想嫁给他了?
也只有这般伤人的话才能令他在这个时候刹住车。
鱼蝶儿觉得下巴被捏疼了,下意识一缩,眼眸颤巍巍的看向他,看到她眼里盛着水光,委屈无比的样子,鹤泰的心还是软了,也痛了。
可是想到这双水汽蒙蒙的眼睛是因为不愿意让他碰,鹤泰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火。
他皱了皱眉,“你这么反感本王吗?死也不要我碰?”
她没回答,眼里的水汽却越聚越多,汇成泪滴哗哗的往下淌。
他觉得她这是默认了,他黯然的放开紧捏着她下巴的手。
鹤泰此时觉得真的是他太过天真。她还是不喜欢他,以前不喜欢,现在依然是。别以为失忆了就能令一个人的喜好改变了。
可是现在,她奉旨也会成为他的妃,他不想因为任何原因放手,即便是她不喜欢。
他强压怒火,“皇上将你赐婚给本王了,你就是本王的女人了,本王怎么碰不得了?不但要碰还要天天碰,夜夜碰,这辈子,你只有本王一个人有资格碰。”
鹤泰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狂躁,不如就什么都不顾忌了,生米煮成熟饭或许不是坏事。否则她若真的不嫁他了呢?他该如何承受这种失去的痛。
他索性大刀阔斧的将自己的衣袍褪了个干净,那处昂扬更呈现剑拔弩张的态势。
鱼蝶儿惊愕的睁大双眼,被定住一般看着这一幕,他那儿实在太雄伟了,她无法想象待会她将会如何惨烈。
她下意识退到床角,拉过一旁的锦被挡在身前,紧闭着双眸,瑟瑟发抖。
这儿是他的地盘,她不知道能逃去哪儿,她哪儿也逃不了。她怎会是他的对手呢?
本该美好的一切,怎么突然演变成了这样子,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一把就将锦被扔到了一边,鱼蝶儿无计可施,抱着双膝尖叫着痛哭。
看着她明眸紧闭,面颊上全是湿漉漉的泪痕,看样子是吓坏了,鹤泰毫无疑问的不忍了,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的初衷是爱她,疼她,宠她,而不是伤害她。
他把锦被拉过来,包住她。
然后径自去将衣袍重新穿戴好,才到她面前来,轻轻环住锦被包住的她。
“没事了,没事了,小蝶不哭了。”他无比的歉疚。他觉得方才他一定也是昏了头了。
鱼蝶儿还是一味的哭,脸上爬满了眼泪。
他心疼的拥住她,声音带了浓重的鼻音,“我错了,大错特错了。你原谅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了,再也不强迫你任何一点,再也不了……”说到后面竟哽咽的说不下去。
她却感到肩头有一滴滴的热物滴下。他是哭了么?他竟哭了?
鱼蝶儿哭声渐渐低下去,长睫已被眼泪粘成一缕一缕,她睁开眼,将他推开,整理自己的衣衫。
鹤泰慌乱的用手在脸上快速抹了几下。静静的跪坐在榻上,一副等待她宣判的样子。
“你出去!”她整理好衣衫,又去床榻那头将亵裤穿好,一回首,看他还在,便吼道。
她其实心底还是怕的,这点情绪在她的眸中藏不住。
“小蝶。”他急切的解释,“我知道我做错了,没顾及你的感受,可这不是我的初衷,你别生我的气好么?你说要怎么罚我,我都认。”
“罚你?”她笑的凄然,“我敢吗?我有资格吗?我只是一个玩物一样,怎么敢罚你呢?”
听她如此自贬,他心中不是滋味,“我从来没把你当玩物,从来也没有。今儿的事儿都是我的错,我想着我们就快要大婚了,这是水到渠成的事,没想到你这么不愿意,而且开始我也没想这样,但是后来我控制不了了,我真的无心伤害你。”
鹤泰神色痛苦无比。
“如果我原谅你,是不是让你做什么都行?”她突然问。
“是。”
“好,我要你取消大婚,亲事作废。”鱼蝶儿脱口而出。
“什么?取消大婚?”鹤泰身子一震。这个要求真的不如杀了他,还干脆一些。
“是。”她是如此果断坚决。
鹤泰身子一晃,险些栽倒。她要取消大婚?她真的是不想跟他成亲了。他这些天的欣喜和忙碌都将成为一场空。
“婚事是皇上定的,金口玉言如何更改?”他皱眉。
“只要你说不愿意,想必皇上是求之不得。”她一语道破。
“只有这样,你才肯原谅我吗?”他红了眼眶。
“对。”她似乎迟疑了一下,可还是确认了。
“好。”这个字像卡在喉咙里,只出了个口型。
他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屋子的。
他走以后,她也松了铆着的那股劲儿,跌坐在地。
她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可也许这是最好的。但是他临走时那受伤的神色,在她眼前萦绕不散,让她的心疼之又疼。
不知道坐了多久,房门哐一下开了,不知道是谁这么没规矩,这么慌慌张张的,她皱眉望向门口,就看着一个太监神色慌张的跑过来。
口中叫着,“王妃,您……快去瞧……瞧瞧吧,王爷他……”
来人跑的太急,气喘吁吁的。
“王爷怎么了?”她惊问。
“王爷……王爷……要砍手,您快去劝……劝劝。”
“在哪儿?”
“寝殿,寝殿里。”
鱼蝶儿慌着就往外跑,鞋子都没穿。
到了鹤泰的寝殿里,里边一片混乱。一群奴才抱住鹤泰,他的手中拿着一柄剑,地上还有一滩血迹。
她冲上去,奴才便让开了。
“你干什么,你这是干什么?”她吼叫着。
鹤泰似乎没想到她会来,眼中有着不置信,声音却冷淡,“不用你管。”
她嘴一扁,吸了吸鼻子,“好,不用我管,你砍吧。你砍完了,就可以看着皇上把我跟一屋子奴才都拉去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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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惹人疼的小东西
“这跟你们无关。”鹤泰皱眉。
“无关?奴才们没看好你,是有罪。我把你逼到这份儿上,也是罪。你觉得我们逃的了吗?”鱼蝶儿怒道。
一哭二闹三上吊不都是女人的把戏吗?怎么他一个大男人还搞自残?
“快去叫太医啊?没看到王爷流了这么多血。”鱼蝶儿见他稳定了情绪,对奴才叫道。
“回王妃,已经派人去了。”
鹤泰摆摆手,“都出去吧,待会儿太医来了,给他好好看看,这些日子就让他歇着吧,养好了再说。我这儿就不必让太医来了,方才的事儿不要外传。免得你们都没好果子吃。”
“是。”
一屋子奴才就都出去了。
鱼蝶儿有点莫名其妙,给谁看?不是他受伤的吗?没来得及多想,就去看他的手,见已经用帕子捂上了,估摸着是奴才做的应急措施。
“为什么不让太医来看?流这么多血,不看怎么行?”地上那滩血令她心惊焦急。
“只是一点皮肉伤,不碍的。”见她担心,他放柔了声音。
“你怎么这么傻?”她看着他,眼神里全是责怪。
“都是这手惹的祸。”他说的清淡,但鱼蝶儿却感受到了他是真的悔了。不惜砍掉不听话的手,以此谢罪。
“你不用这样的,我不说了吗?只要取消了婚事,我就算原谅你了。”她明明给了他路的。
鹤泰把剑放在桌上,把腕上的帕子扔了,看了她一眼,“我宁愿你拿我的命去好了。”
鱼蝶儿愣了一下,赶忙拿出身上的帕子,按在他的伤处,那伤口看起来不大也不太深,不过还是在冒血。
“还是让太医来瞧一瞧,上些止血药,还要防着发炎呢?”
“不用了,省得不必要的麻烦。”他顾虑的是,太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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