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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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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让太医来瞧一瞧,上些止血药,还要防着发炎呢?”
“不用了,省得不必要的麻烦。”他顾虑的是,太医一来,万一传出去,太后只怕又要来关怀一番,他又要费力解释。
而且,这一点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伤。不过看她这么关怀,他倒是很受用。
不过也不忍她太担心,还是坦白了,“地上的血不是我的,是奴才的。”
当时他心中恼怒,进屋取下宝剑斩向手腕时,被随侍太监上前挡了一下,结果砍到那太监手上了,所以他的手腕只是顺带割破了,并不怎么严重。
而且好在他察觉到奴才来挡,力道收敛了,所以那太监倒也不至于断手,只是伤的不轻。
听他说完经过,鱼蝶儿一把推开他。
原来地上的血不是他的,害她白担心一场。
“小蝶,可不可以不要取消大婚,你就像是我的命,没有你我就没有命了。”
鱼蝶儿不置可否,她才不信,她会是谁的命。
“你能来看我,就是还在意我的,是不是?”
“谁在意你?我是怕你出了事儿,我受连累而已。”她嗔怪的瞥了他一眼。
鹤泰这么想,不是空穴来风。
方才他只对她说了奴才挡剑的事儿,后边的倒是没跟她说。
那太监挡了剑之后,便高声喊了门外院里的奴才进来,以防鹤泰又要自残。所以才有后面一群奴才抱住他的那一幕。
但若是他执意,这群奴才岂能拦得住他。
当时他就喊道,“都让开,否则本王便不留情了。”他若出手,这些奴才肯定重伤。
奴才们自然是死不撒手,纷纷冒死相劝。
“王爷息怒,何事要如此啊?您可是国之栋梁,何故废手?”
他咬牙切齿,“何故?你们的王妃不要本王了,她根本不喜欢我,她不愿意嫁给我了。”他也是苦到极点,才会在奴才面前说出如此丢人的事儿来。
还真是多亏上次去做说客的那个奴才了,之前王爷只顾高兴,也没问他怎么回事儿,鱼蝶儿怎么就给他送点心出来了。
作为奴才他也不好主动去说啊,弄不好王爷还以为他在邀功。所以他便也没说。
听王爷这么一说,他或许也是为了劝人,忙道,“王爷,您说王妃不要您了,不喜欢您?怎么可能呢?王妃她可是很在意王爷的。”
“嗯?”鹤泰果然来了兴趣。
奴才便将上次的事儿说了。
“上次王妃生气,是因为听说您去后院了,可王妃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以为您去后院是去看夫人的,所以不高兴呢?这正说明王妃她心里有您,在意您呢?”
“依奴才看,这次恐怕又是个误会,王爷可不能一时冲动。”
鹤泰摇头,“不,这次不是误会,是……”他却无法说明。他要强幸她?怎么说的出口。
“奴才觉得,王妃就是跟您使使小性子,没什么大不了的,到时您真出了事儿,她还得心疼。何苦呢?”太监见劝住了,更是趁热打铁。
“她心疼我?真的?”鹤泰不信。方才小蝶可是恨死了他的。
“您不信,咱们派人去一趟,王妃肯定就火急火燎的赶来。”
就因为这样,他才肯老实的呆到鱼蝶儿到来,还是完好无缺。否则,凭他的身手,再多的奴才也拦不住他自残。
见到鱼蝶儿出现的一刻,他心中着实激动开心,她或许真的是在意他的。
但是为什么就不要嫁给他了?就因为他的轻薄么?他都认错了,她都不肯再给他一次机会么?
“小蝶,我想要一句实话,你是真的不想嫁给我了,还是借题发挥?”他问。
联想起得罪她之前,她所说的话,似乎是在极力劝说他宽恕西聆。而又正好是在太后来了之后。这之间绝不是巧合。
或许是太后对她说了什么,使她早就动了不嫁给他的心了?亦或是之前西聆对她说的那些话,动摇了她?
他想问个清楚。
是他铸下的错,后果他承担,但若是不明不白的背下别人言辞的后果,他才是不甘心。
鱼蝶儿长睫扑闪了几下,“什么借题发挥?没有。”
“那怎么就果断的不想跟我成亲了?”他认真的问。
“你自己不清楚么?”她反问。
“我知道我有错,可我总觉得还有其他原因似的。”他试探着。
“没有其他原因,就是你让我感到害怕,我怕你,怕成亲,怕……”她下意识瞄了眼他下边儿。
她一瞬的眼神也被他捕捉到了。
“你怕它?”他意有所指。
鱼蝶儿刹那间红了脸。
鹤泰看着她,“今儿是我莽撞了,以后慢慢来,我愿意等。如果你不肯,成亲了可以不洞房,好么?”
“可是……这对你好像也不公平。”
“但你现在说不嫁给我了,对我更不公平。如果你执意如此,那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到时候就找个没人的地方自我了断好了”他不惜威胁她。
她吞吞吐吐的,“其实,我是觉得,我嫁给你才是对你不好,如果你不娶我,就可以好好呆在京城当你的王爷,不用去犯险,不用去拼死拼活。”
“小蝶,你说什么拼死拼活?”他脸上有一丝尴尬。
“你不用跟我装糊涂,我都知道了,为了让皇上答应赐婚,你答应了皇上几件事。”鱼蝶儿有些难过。
“你怎么知道的?”他轩眉紧锁,他从未跟她说过这些。
她抿着唇,没有回答。
“太后跟你说的?”他有些怒,早应该想到这里边或许有不寻常。
“嗯。”她垂首,“太后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顺口说了,想让我知道你为此的付出,你的不易罢了。”
鹤泰抚着她的发,“你不用担心,那些事儿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根本不足为虑。”
他无比欣慰,原来小蝶竟是为他。想着如果解除了婚事,也就不必去做答应皇上的事儿了。在他不顾她的感受,伤害的她哭泣之后却还是为他考虑。没有打他骂他,只是藉此让他取消大婚。
“可是,你明明不用去的,都是因为我。”她很是不安。
她生鹤泰的气也是真的生气,毕竟他竟然不听她的,那样对她。可是当发现他为此哭了,她就明白,他或许真的不是有意的。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能为此哭了,也是真的后悔了。也是真的疼她。
可是想起太后跟她说的,鹤泰答应的那些差事,她就想要不就借机解除婚事算了。没有她,可能他会轻松许多,往后也少了很多为难。
若是找个有背景的王妃,他的地位也会更加稳固吧。反正随便选一个,也是比她强的。
所以她才这样做了。
可是看到鹤泰因为她要解除亲事,竟不惜砍手,她是真的下不了决心了。
鹤泰抓着她的手,额头抵在她的手上,“爷的小蝶是这样的好,这样的为爷着想,爷越发觉得自己做的错了,惹你哭,惹你怕,爷给你道歉。小东西,爷对不起你,以后不会了,再不会了。”
他真想将这个小东西装在心尖上。再也不让她受一丁点儿的委屈。
听他絮絮叨叨的,鱼蝶儿抱怨道,“我不小了,干嘛老叫我小东西?”
“哪儿不小?”他竟戏谑道。
“我是说人。不是说哪儿。”鱼蝶儿撅嘴道。她都及笄了,不小了。
鹤泰笑道,“你再大也是爷的小东西,爷要一辈子把你放在心尖上。”
这是他对她的宠溺称呼,管她是15岁;25岁,还是35岁。在他心里,永远都是个惹人爱,让人疼的小东西。
话说开了,她不再闹着取消大婚,鹤泰甚是开心。
“你真的不怪我了吗?”他生怕她心里憋着气,再出什么幺蛾子,与其时不时跟他来一出,不如一次让她发泄够了。
………………………………
第二百七十九章 你太小了,还不懂
鱼蝶儿摇头。
“但是,以后不许再这么欺负我,否则,再也不原谅你了。”她补充道。
“小蝶,你喜欢爷吗?”他问。
“怎么样算喜欢?”她反问。
鹤泰摸摸鼻子,“你太小了,还不懂,以后再问你吧。”
视线往下,突然发现她居然光着脚。
他皱眉,“怎么没穿鞋,脚进了寒气怎么办?”
“现在天还不冷呢,没事。”她无所谓道,“刚才跑的太急了,没顾上穿。”
他觉得心弦被拨动,却故作轻松。
“有这么急?”
“嗯。”
“为什么呢?”
“不是担心你么?听说你砍手呢,哪还顾得上穿鞋,生怕你变成个残废,下半辈子我要伺候你。”
鹤泰没说话,将椅子拉的更近一些,把她的脚放在他腿上,用手掌包裹着给她温暖。
“你的手?真的没关系吗?”她看着他腕上的伤口还在渗血,他却丝毫不在乎,不由得提醒他。
“没事,在战场上受得伤多了,这点儿根本算不得什么。”他一脸的不在乎。
鱼蝶儿还是觉得该处理一下,毕竟这里不是战场。
“可是看着挺吓人的,我见不得血。”她骗他。
他抬眸看她一眼,站起身,进了内室,过了一会儿再出来,手腕已经缠了纱带,袖子放下来,倒是看不出什么了。
“我敷了止血的,明日估计就好了。”他坐下来,一句话安了她的心。
鱼蝶儿瞪他一眼,这人,明明有药,都懒得用。
看她脸上有了倦色,方才一番折腾,又哭那么久,肯定是累了。鹤泰起身,作势要抱她回去
“我送你回去,早点休息。”
她却摇头。
“怎么?”鹤泰不解。
她摸摸肚子,“我饿了。”
晚膳因为太后在,她矜持着,没敢放开吃。虽然她现在的确是困了,可肚子咕咕叫,怎么睡得着。
“小馋猫,你想吃什么?我让膳房做。”他体贴的问。
她辩解,“不是馋,是饿。”想了想道,“不必太麻烦了,煮点面就行了。”
实在是困了,想赶快把肚子忽悠饱了,就去睡了。
吩咐下去,不一会儿膳房就把面做得了,两大碗热腾腾的鸡汤面条,还有两个炒菜,两个凉菜。
鹤泰并不饿,陪着她吃了点。
今儿的面条里放的香菇,她似乎很喜欢,自己碗里吃光了,眼睛瞄向了旁边的碗里。鹤泰会意,把碗里的都挑给了她。
吃饱了,残羹冷炙撤下去,鹤泰打算给她泡杯茶喝,才去拿了私藏的极品茶叶,回来一看,这位已经趴在桌上梦周公去了。
看来是困的不行了。
他将茶叶放下,把她抱回她的房里去。
外边的奴才面面相觑,心里有话,谁也不敢说。
不知道这俩主子闹哪一出?一会儿要死要活的,一会儿又好的蜜里调油,又吃又喝又亲自抱回房去?
主子的世界,他们不懂!
鹤泰将她送回房内,轻放在床榻上,盖好锦被。
他也没急着走,坐在床沿上看着她的睡颜发呆。
她的睫毛长长的,在眼睛下方投射出一片暗影,呼吸轻柔均匀,睡的很香。
他坐了很久才离开。
日子一晃,很快就到了大婚的前一日。
因为起码要分开才好应一个娶字,总不能在皓月斋里直接娶,那花轿都用不着了。
娘家没法回,鱼家人还被鹤泰暗自保护着,不算个正当居所。
而且若出宫去,鹤泰又不在,他也不可能放心,万一再出了岔子。
所以宫里从开始就做主安排了,从喜棉宫出嫁。
于是鱼蝶儿在大婚前一日便回了喜棉宫。
把那儿当娘家,娶进皓月斋。
不过喜宴还是请了鱼家人,也算不失礼数。
自打回来以后,这才算回了喜棉宫,之前连衣物都是奴才送过去的,鹤泰没让她回来。
皓月斋她都逛腻了,猛的换了个地方,可是新奇的很,都没闲着,各处看来看去。
金松,喜鹊更是寸步不离的伺候着,跟她讲从前的事儿。以期唤起她的记忆。
可是,都是徒劳的,她丝毫没想起来,不过听着也觉得有意思,对以前的自己也有点了解了。
下半晌的时候,太子爷来了喜棉宫。
虽然鱼蝶儿前几日见爹娘的时候,听说了她当初是跟着太子入宫的。
可既然她是女官,想必跟太子也没太多交集。
而且自她回来以后,太子也只到皓月斋看过她一次。虽然言语上关切,不过也没说太多话。
所以对太子,她只是觉得人看上去不错,相貌俊俏,气质也颇贵气,温文尔雅,其他就没什么了解了,也不知道他此来为何?
但对方既贵为太子,她理所应当的出来相迎请安。
虽然她现在见鹤泰已经习惯不请安了,那些个规矩也都全然没遵守。反正是他说不必的,既然他说不必那就不必了,她也烦那些个虚礼,又麻烦又生份。
可现在来的是太子,纵然她是准王妃,可太子毕竟是鹤泰的兄长,礼数自然不可少。
“太子爷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将鹤炎请进殿内,鱼蝶儿客气的问道。
“明儿就是你跟二弟的大婚,本宫过来看看。”鹤炎神色有些不自然。还有着别的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他说来看看,倒是不知道看什么?鱼蝶儿也不好细问。
亲自倒了杯茶给他,他也没喝,只是握在手里。
鱼蝶儿也不知说些什么,便陪着他沉默。
鹤炎也真的只是过来看看,想看看她,如今看着了。
看着鱼蝶儿淡然的神色,他不禁有些恍惚。
这么快,她就要嫁人了!
曾经还以为,只要她在宫里,他就总有机会,待他有朝一日称了帝,终归有机会。
想不到,一步退让,步步赶不上。
自从她回来,他也只见过她一次。后来其实还去过,却被鹤泰挡了,他便也不好再去碰钉子。
有些事情,就算是想,也已失去了争取的资格。
鹤炎突然觉得心有点痛。
其实失忆也是好的,就像她现在这样。不记得他,不记得很多事。反而会轻松吧?
虽然并没说什么话,可他还是坐了很久,开始不喝茶,到后来实在坐着尴尬,就又一直喝茶,一杯接着一杯。
鱼蝶儿想,这个太子还真是有点怪。
直到日头偏西,他才起身告辞,“天色已晚,本宫就先回了。你早些歇息,明日还有许多流程,会比较累的。”
很多话终究是不能说,不能提,她都忘光了,他又何必要挑起来。既然说了来看看,现在看过了也就该走了。
末了他又补上一句,“二弟是武将,难免有心不细的地方,若是给你委屈受,你可以来找本宫,本宫给你做主。”
直到后来,每每回忆起,鱼蝶儿都觉得太子当时说那话的时候,眼神里透着一种哀,一种伤,像是还有许多话要说,却没说一样。
他走时,日头虽然偏西,可还是有阳光,黄昏的太阳伴着晚霞,将天空映的红艳绚丽,可再是耀眼灿烂,也即将西沉。
美好终归是留不住。
他的背影就着那暮色,竟让看的人心情也跟着变得低沉。
晚膳以后,喜棉宫里都在忙碌着,这一夜都不会歇着了。因为天一亮,就是紧张的一天,什么错都不能出。所有的事情现在都要张罗好了,要百无一失。
鱼蝶儿想抓紧睡上一觉,因为听司仪监的嬷嬷说,天不亮她就要开始梳妆打扮,等待吉时了。而且还不能吃喝,不然中途怕会不方便。
想想可能要一天没东西吃,她恨不得再吃一次晚膳。
可是她还没睡呢,鹤泰却趁着夜色也来了喜棉宫。
按说这不合规矩,哪有这样的新郎官呢?都要大婚了,还来私会新娘子。
可奴才们也不敢拦他啊,只能任由他进来。
鹤泰神采奕奕的进来,眼角眉梢都是喜气,一副激动欢喜的样子。
“你怎么来了?”看着有奴才在外边探头探脑的,鱼蝶儿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问他。
“你在皓月斋这些天,我都习惯了,今儿你不在,总觉得不踏实,过来看一眼。”他轻描淡写的。
她莫名的有些羞,“明儿不就又回去了,一天都不能等?”
“不能,你不知道我这一天怎么过的,早就想过来了,忍到现在。”
他说着径自找个椅子坐了,侧头看她,状似无意道,“听说今儿太子来过?”
鱼蝶儿并没有将太子来的事告诉鹤泰,他却开门见山的问了,她暗自奇怪,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
然后想想,或许是他来的时候在院里问了奴才?也就懒得深究了。
“嗯,来了。”鱼蝶儿淡淡的,也不觉得是什么大事。
她柔美的侧脸,在烛光下,明艳的熠熠生辉,看着越发的美了。
“他来有事吗?”鹤泰追问。
“没有,就说是来看看,坐了会儿就回去了。”她离他不远不近的站着。
虽然说是没有,可她心里也不确定的,因为总觉得太子像是有话要说,但是又欲说还休的,那如果有事可能也是不太好说的事情。不过毕竟是到了也没说什么。所以应该是没事吧?
其实就算有事,就算说了,她想她也是帮不上的。
他可是太子,他没办法的事,她更没办法了,不是吗?
“哦。”听她说没有,鹤泰的心倒是放下了。
起身,踱到她身边,伸手将她鬓边的散发往耳后拢了拢,眸光深情,“明日,你就是我晋阳王的女人了。以后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
第二百八十章 咬牙也未必熬的过去
鹤泰急于宣示主权,虽然在他心中,从来都是视她为自己的女人的。可是必须让她也认识到这一点,免得被一些人分了心。
小蝶回来,太子来探望过一次,那次同意太子来探望,也是想让太子放心,看到小蝶安然回来。但是他知道太子不会一直冷眼旁观,一定还会来。
果不其然,但是后几次他都将太子隔绝在皓月斋之外了。今日鱼蝶儿回到喜棉宫,太子怎会不趁机来呢?
他便派了奴才在喜棉宫外暗处守着,若太子来了,自有人向他禀报。所以他才知道太子来过。
好在小蝶说太子没说什么,如果敢在这个时候乱了小蝶的心,搅合他的大婚,即便是太子,他也不会干休。
“昨儿个我跟你说的事,你到底去办了没有?”鱼蝶儿突然问他。
她说的事自然是放西聆的那件事,既然已经答应了太后,总是要解决的,所以昨日借了机会她又跟鹤泰提了。他答应会去处理,让她不要再管。
但是昨儿上午说的了,今儿早上离开皓月斋的时候,也没听说西聆回来,所以她忍不住再次问道。
听她又提起这话,鹤泰似有不悦,“明儿就大婚了,不好好操心自己的事儿,怎么净想着这些不相干的?”
“怎么是不相干的了?若是拖着不理,太后会误会是我不尽力的。”她担忧。明明她是尽了力,若再被误会,也太冤了。
本来她是不想说是太后让她这么做的,但是昨儿说事的时候,鹤泰便逼问出来了。她也只能如实说了,但是也警告他,不许告诉太后。不然太后还以为是她故意向他告密的。
“不会的,怎么说是你不尽力,此事本王已经去向太后说过了,已经解决了,以后你就不必再操心,也不必再提她了。”
“解决了?这么说她已经回来皓月斋了?”她焦急的确认道。
鹤泰凝眸望进她眼里去,“你真的那么想她回来?”
鱼蝶儿垂首不语,说实话自然是不想的,可让西聆回来也是从她口中说出去的。此刻,让她如何答呢?
他拉起她的小手,温柔道,“好了,你就别管了,好好的管好自个儿就行,吃好喝好睡好,等着做本王的新娘子,好么?”
然后面容稍冷,带了几分严肃,“至于这件事,要如何去做,本王自有主张。有些事儿可以妥协,可是有些事儿不能听之任之,否则,后患无穷。宫里的事儿,特别是女人间的事儿你不懂。若是听你的,会害了你。明白吗?”
“那你到底是放了她没有啊,太后那儿……”鱼蝶儿不明白他说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西聆到底出来没有?
“太后不会再为此事来找你的,你就放心吧。”
这一点真是令鹤泰烦躁,怎么太后将小蝶给牵扯进来做什么,这个一根筋的小丫头,总是为这事儿缠他,真闹心。明明是为她好的,她还一点都不明白。
别人一示弱,几句好话一说,就全为别人考虑去了。殊不知旁人示弱是因为知道争她不过。一旦有了争斗的资本,踩她在脚下也不会眨眼。
就如后院的侍妾,眼下风平浪静的是因为他的无视,但凡他对其中一个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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