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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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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娶的这小王妃还真是别具一格,不拘小节。
估计吃完了以后,就满嘴流油的扑腾到床上去呼呼梦周公了吧?
唉!他那一刻值千金的大婚之夜啊!
肯定是泡汤了,真是可惜了今儿的好月色。
想到此,他突然就笑不出来了。
长叹一声向膳房去了。
本来直接让奴才去吩咐就得了,可他还是亲自去了,因为他觉得小蝶光吃肉也不行啊,太油腻了不说,而且饿一天了,肚子空空吃那些油腻的也不好。
但是他不敢当面说啊,到时那姑奶奶又说不给她饭吃,所以想着去膳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可口的,亲自给她选几样,搭配着吃。
他这个王妃啊,看来以后要比老佛爷还难伺候。
一句不对就生气,偏偏打不得骂不得,还特别怕她生气,可怎么办?
鹤泰觉得以后他如果死了,肯定是愁死的。
这喜房是鹤泰的寝殿,鱼蝶儿之前也曾来过,不过如今已变了样子,以前的帐幔被换成了红罗帐,屋内也布置的一片喜气。
鱼蝶儿腹中空空,饿的不想动,只扫了一眼房内就收回了眸光,索性手臂横在桌上,头枕在手臂上,眯缝着眼睛等待着。
百无聊赖之际,眼珠转了转,看到桌上有个壶,以为是水,倒了一杯来喝,喝到嘴里还没咽下就喷出来了。好辣啊!是酒?她就给推到了一边儿去。
可是又口渴的难受,桌上除了这个酒壶,居然连水壶都没放。不知道奴才怎么办事的。
想唤人送壶水来,连叫都没力气叫了。
等了一会儿,她又端起那小杯子,把里边的酒给喝了,辣是辣了点,不过也是水状的,权当它是水吧……
鹤泰在膳房里四处巡视着,看看有没有什么看起来就好吃的,膳房的奴才紧跟其后,生怕有什么不周到的。
王爷亲自来点膳,那可是头一遭啊,不得不小心伺候着。
今儿是王爷大婚,膳房里自然什么菜都齐备着,主子大喜,奴才们也沾光,吃的都好。所以膳房里备的多了些。
肘子在锅里现成的,起了火咕嘟咕嘟的热热就得,蹄髈也是数的,加上佐料做一道红烧菜,再容易不过。
然后加上凉菜热菜小点心,不到半个时辰就一下子弄了十几个碟子来。
屋里的小桌子是摆不下了,就直接摆在外间的大桌子上。
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食物摆好,鹤泰才体贴的进来唤她。
她坐在桌前,却没应他,只是用手撑着头,看着他一声一声的笑。虽然笑起来很好看,可是目光有点呆。
鹤泰觉得不对劲儿,叫她,“小蝶?”
她还是看着他笑,看一眼笑一下,痴痴的。
鹤泰看着她的样子,突然就觉得慌乱,“来人。”他冲外间喊。
外间等着伺候膳食的奴才们便连忙跑了进来。
鹤泰首先想到就是会不会是她的毒发作了,出现了幻觉,所以才变成这样。
可是他那天带小蝶出宫去让崔离诊治的时候。
崔离明明说她的毒似乎是好了,脉相里竟然探查不出什么毒素了。
虽然很奇怪怎么会没有中毒迹象了,但是既然好了,那就是好事,他就没管那么多。
崔离还曾提醒他,说这人会不会不是鱼蝶儿,否则怎么会没有中毒了呢?而且还那么巧的失忆了,会不会是有人冒充。
经过了人皮面具之案,崔离有此揣测也很正常。
鹤泰却只是犹疑了一下,便确定的说她不是假扮的。
他觉得自己不可能认错,她掌心的疤痕还在,而且她的气息对他来说都很熟悉亲切,他看见她,抱着她的时候,那种心中的感受,不会错的。
就是小蝶,不是别人假扮的。
所以听了崔离的提醒,脸色只阴暗了片刻,便当作没有此事发生了,毒解了或许是个奇遇,有什么好怀疑的。
现在看来,难道她的毒没解,是崔离他把脉把错了吗?
他脑子里乱乱的,不知道是不是该立刻带她去看崔离,还是把崔离找来,或是宣太医来。
“王爷。”看着鹤泰呆滞的样子,奴才唤道,他们不知道鹤泰叫他们来做什么。
“本王方才就去了趟膳房,王妃她怎么就这样了?你们有在门外守着的,听到什么异常声响没有?”
奴才们摇头,里边挺安静的啊。为首的一个太监看看鱼蝶儿,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酒壶和杯子。
垂首禀道,“王爷,王妃她怕是喝醉了。”
“喝,喝醉了?”鹤泰瞪眼,“你是说,她是喝醉了?”
奴才没抬头,依然小心翼翼道,“是,依奴才看着像是醉酒的,而且屋里有酒味,”他一指桌上,“王爷您看,这杯子里还有没喝完的酒呢。”
………………………………
第二百八十三章 助什么兴
鹤泰闻言嗅了嗅,小蝶身上确实有酒味,拿起桌上的杯子倒进嘴里,是酒无疑。方才太紧张了,竟然都没注意这些。
“王妃一定是不胜酒力,喝醉了。”奴才轻声道。
鹤泰点头,这才长出口气,放下心来,醉酒倒是小事,别是毒发作就行。回来这么多天都没发作,或许真的是好了。
若是果真如此,那真是喜事一件。至于为何毒解了,可能只有等鱼蝶儿什么时候恢复记忆了,问她才知道。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被劫本是不好的事情,可回来毒竟然解了,不可说不是吉人天相,自有福兮。也是苍天开眼。
“桌上怎么会有酒?”他皱眉。
“王爷,这应是备给新人喝的交杯酒。”奴才禀着,心里暗暗奇怪,王爷不会是还没跟王妃喝交杯酒吧?看这话的意思是居然逗不知道桌上有酒。
鹤泰一拍额头,这才想起这回事来。
确实,司仪监是有跟他说过喝交杯酒的事儿,方才房内的嬷嬷也提醒他了,可是他给忘了,方才就是拼命在想揭了盖头之后还要做什么来着,可是却怎么也没想起来。
没办法,他也是大姑娘上角头一回,哪记得了那么多。
他有些懊悔,应该问问门口的奴才的。
怎奈,心爱的美人当前,他头脑竟不灵光了。
鱼蝶儿许是难受了,此时哼哼唧唧的说难受,头疼。
鹤泰心里念叨,小东西真是不胜酒力,看他今儿喝了那么多也没醉,她这一杯半盏的就给喝迷糊了。
看这样子估摸着是没法啃蹄髈了,他冲奴才摆摆手,“好了,都先下去吧,外间也不用伺候了。”
吵着要吃的人已经醉迷糊了,说头疼应是想要睡,那就先睡一会儿,待会醒来想吃了再说。
奴才们应声下去了。
鹤泰把她弄到了榻上去,怕她不舒适,还给她将喜服脱了,只余中衣,头上的饰物也给她取了,免得硌的难受,发髻也拆开,给她捋顺了发,才将她平放好。
她还算乖巧,虽然难受的蹙了眉,倒也没跟他反抗,只是躺下后竟还拽着他的袖子不肯撒手,鹤泰便坐在床边陪她。
不消片刻,她竟这样搂着他的胳膊睡熟了。
看着她的睡颜,他宠溺的笑了笑,被她依赖的感觉是不错。
可今儿这一刻值千金的花烛夜,就这样被这小东西给睡过去了。
不过就算醒着,估摸着也不会让他为所欲为,鹤泰也就释然了。
还算好了,喝醉了就是傻笑,然后睡觉,如果是闹腾人的,再摔打哭闹他可就招架不住了。
看她睡的熟了,他将手抽回来,坐到了桌前去,也倒了酒壶里的酒自斟自饮,喝了好几杯那所谓的交杯酒。
这倒好,什么交杯酒,成了各喝各的了。他心中想着哪天得弥补上,跟她再喝一回才行。
转首看看小蝶,这一会儿的功夫,手里又拽了被子握着,像是不抓点什么不踏实一样。
鹤泰也没吃菜,本来也不饿,就这样坐着,慢慢的把壶里的酒给喝光了,脑子里想着怎么度过这漫漫长夜。
又坐了一阵,觉得腹中升起一股邪火一般,在体内翻涌着,竟令他难以自持。
感觉来的突然,他不由得眉头一皱,虽然是大婚之夜,可他明明就没去动那床上的人啊,而且一个在榻上,一个在桌前,离的也不近啊,怎么就这样了?
不会是这酒有什么问题吧?菜他都没吃,就只喝了酒。
别是酒被动了手脚,下了什么毒之类的吧?他倒没担心自己,就是想着小蝶也喝了,千万可别有问题。
他起身大步走向房门,穿过外间,伸手打开殿门,门外的奴才们都在台阶下站着,突然看见殿门大开,都是一惊,这个时候王爷不是该在洞房吗?怎么跑出来了?
今儿特殊,庆俞生怕底下人哪儿没伺候好,所以亲自领着奴才在殿外值守,看见王爷出来,忙小跑着上了台阶,躬身垂首,“爷,有什么吩咐?”
鹤泰看他一眼,“那交杯酒都经过谁的手,可有什么问题?”
“爷,今儿这里里外外的酒,包括喜宴上的酒水都是司膳监筹备的,送入寝殿里的东西奴才都跟进着,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庆俞一直很小心,就怕出事。王爷如今顺风顺水,嫉妒他的人肯定不少,趁着大婚要下什么黑手也不是不可能。他也怕有人在膳食酒水里下个毒什么的,那可是了不得的事。
所以他一直谨慎小心,里外都堤防着,特别是送入寝殿的东西,吃食酒水都尝了,应该没什么差池才是啊?
想到王爷方才提到酒,他脸色一变,“爷,您是说酒有问题?要不要传太医?”
鹤泰摇头,“先不用,本王也不确定是否有问题,只是觉得不太对,怎么喝了觉得气血翻腾的厉害,反正跟平日的酒不一样。怎么会让人觉得有那种想法。”
他没太好明说,但是喉间已难掩气息的粗重,面色也有些异样。
庆俞不是傻子,听出了鹤泰的意思,不禁笑了,“爷,这就对了,若是这样就没什么事儿,这才助兴嘛。”天啊,可把他吓得,庆俞暗自舒了口气,排除了不是毒,他可就放心了。
“助什么兴?”鹤泰不解的问。
“爷,这让奴才怎么说呢?这您该知道的啊。”庆俞心道,您都几个侍妾了,这事儿还要明说吗?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别跟本王卖关子。”鹤泰恼怒道。
看样子,还真是没明白,也是,虽然有侍妾,可今儿才是大婚,没喝过交杯酒,不明白也是在理,庆俞没办法,只得如实道,“爷,这交杯酒又叫交欢酒,新人脸皮薄,万一俩人都不好意思……特别是新娘子……所以呢这交杯酒里会加一点东西,好助兴。”
鹤泰眉头皱的更甚,盯着他,“你是说,爷方才喝的酒里也加了东西?”
“应该是的,一向都是这样的,不过可不是奴才加的啊,”庆俞怕鹤泰拿他是问,忙撇清,“这都是分管膳食酒水的司监调配的,剂量刚好,不伤人的,而且就连民间都有这习俗呢,不都是为了早点抱孙子吗?”
他还想说点什么,鹤泰哐当一声把门给关上了。震的他一愣。
悻悻的回到台阶下去守着。
心道这交杯酒都一样的调配嘛,怎么别人都没喝出来,王爷就感觉出问题来了,而且大婚之夜有这感觉不是很正常吗?怎么就想到酒上去了?
真是怪哉!
嘿!他突然明白过来了一样,一定是爷憋的太久,所以这酒一下去,效果太明显了,一堆干柴,可不就一点火星子就给燃起来了吗?
所以王爷自然就察觉了。
庆俞是不知道鹤泰一下喝了那么多杯,给喝光了。
鹤泰更是郁结的要死,关上房门,在屋里来回踱步,这该死的交杯酒,哪个天杀的流传下的这个习俗,抱孙子抱孙子,有这么急的吗?
而且,全天下的人难道都等着抱孙子吗?
竟还效仿成习俗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有这种惯例,不知道还会往里边加东西,不然他就不喝了。
这倒好,把小蝶弄醉了不说,也把他弄的骑虎难下,本来就难克制,不知道怎么熬这一夜呢,这下子还怎么撑过去。
他下意识看了眼床上的小蝶。
她似乎习惯侧睡,芙蓉般的小脸儿正朝着外头,艳丽夺目的面容此时双颊有些酡红,更加诱人,素白的小手搭在大红色的锦被外,青丝披散在身下……
他看的不由屏住了呼吸,走过去俯身喊她,“小蝶?小蝶?”又伸手捏了捏她红润得有点过分的脸蛋,又嫩又滑,像能掐出水一样,令他爱不释手。
可是又喊又逗弄的费了半天劲,她却丝毫没有醒转的迹象,睡的依然酣甜。
他无奈的收回手,抿了抿唇,本来想叫醒她,试图让她答应……可是这怎么也弄不醒,他又舍不得下狠手去弄醒她。
鹤泰无数次的深呼吸,来平静心内的波涛汹涌,甚至生出去院里练趟剑的想法,还是奴才瞧见了要是传出去,会不会所有人都像小蝶曾想的那样,以为他不行?
还是算了,宁愿在屋里憋死,也不能出去丢那个人。
他此时真是恨他的酒量,方才还引以为傲呢,还觉得她喝一点就醉了,他在喜宴上喝那么多都没醉,现在看来,还不如酒量差呢,直接放倒了还不用这么烦心了。
灵光一闪,这倒是提醒他了,要不就学她,也睡吧,睡着了就不用烦了。
他坐在床沿,利落的脱下长靴,甩掉喜服,也只穿了中衣,将她搬到了床里去,他就躺在了床外侧。
闭上眼睛以前,他又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方才挪动时给她扳正成平躺着。望过去正好看着她的侧脸,小脸儿巴掌大,肌肤如玉一般细腻光滑。
嫣红的唇粉粉嫩嫩的,他情不自禁的伸手去触了一下,软软的,柔柔的。
触感竟比花瓣还柔嫩,他手指流连于她的唇瓣,爱不释手。
“唔……”她在睡梦中轻吟了一声,语调飘散轻柔的像是撒娇。唇瓣应声收拢,嘟了起来,就像是在吻他的手指。
他指尖顿时一酥,眸色一暗,一股麻麻的感觉在他体内窜过。
他想做坏事的心思更强烈了。
该死,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收回手,心内暗骂自己手贱。
………………………………
第二百八十四章 不负良辰
他正控制着自己,身边的幽香身子却在这时转了过来,又侧身而眠了,还是面向他这边。
睡觉还真是不老实,不规矩。
她的呼吸轻轻柔柔的打在他的脸颊上,就像是千百只小爪子在挠他似的。
这还不算,她睡的仿佛还不太踏实了。
身子辗转着,梦呓一般微弱着声儿,“……热……”嗓音懒洋洋的透着娇,手还扯向了衣领子。
鹤泰不自觉皱眉,她这样,不是更让他难以自持吗?
那个睡的迷糊的小东西才不管他这些,中衣的交领被她扯的松落落的,现出一大片雪白,焕发着珍珠般的光泽。
他眼光一垂,看着那曼妙的身姿,眸光便再也移不开。
他一个正常的男子,为了她,这几年都不近女色,对她的心难能可贵,一片赤诚,可也着实忍的辛苦。
难耐之时,唯有自己抒解,可那怎比得上与心爱的女人颠龙倒凤呢?
现在好不容易大婚了,可看小蝶前两日的表现,似乎还是不太愿意这样,或许是怕吧。
若她清醒着,还真怕她再推三阻四的,他如何下得了手?
现在她迷糊着,鹤泰自然无所忌惮起来,反正她是他的妃了,即便做了什么也不是侵犯吧?小东西总不会不依不饶的跟他闹吧?
温玉满怀,他便无所顾忌的将所有的爱意都倾付于她。
她蛾眉轻拧,无意识发出的软懦声音像缠在他心口上,绕的他心中的激荡一阵接着一阵。
他的手放肆的一寸寸滑过……
大红纱幔垂下,将二人于外隔绝,似乎这世上,只有他和她。
连那龙凤烛台的烛焰都跳跃着愉悦。
她几次三番的睫毛闪动着,有苏醒的兆头,好在醉的昏沉,都没醒转。
当他作最后攻势时,毫无意外的碰到了阻碍,怕伤了她,所以他控制着力道,但是太过轻柔却没能冲破。
虽是如此,还是将鱼蝶儿给痛醒了。
他沉浸在情不自禁中,没发现她的变化,她张开了迷蒙的眸子时,他还没发觉。
眼睛张开,她还恍惚着,慢半拍才看清眼前的景象,这个眼眸如星的,英武不凡的男人的大掌正在放肆……
“啊……”她吓了一大跳,失声大叫,也忽略了某处的疼,立即伸手去推他,不解的责问,
“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里的?”
鹤泰被她一声大叫惊得回过神,抬眼见她一脸瑟缩惊慌,不敢置信的模样,心中亦是一慌,放柔了声音安抚她,
“小蝶,你听我说……”
小东西一定还迷糊着,不然怎么会问出他怎么会在她房里这种话?
“说什么?”她迷惑的打断他,事实是正在欺负她,有什么可说的。
“不是我跑来你房里,是你在我房里。”他说的郑重其事,且直视着她的水眸,灼灼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鼻尖上。
她眸露迷惑,小脸儿还绯红着,就像涂了胭脂,扬起眼角看了他一眼,不信道,“我,我怎么会在你房里。”
他轻笑,“傻丫头,你竟忘了我们已经拜堂成亲了?你在我房里不是应该的么?”
“成亲?”鱼蝶儿眼神迷茫,似乎真的忘了这档子事,不知道是睡糊涂了,还是醉糊涂了。
“我觉得头有点疼,我想不起来成亲的事儿了。”她抚着额角,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谁让你不会喝酒还偷喝交杯酒,所以就醉了。我们真的成亲了,待你酒醒了自然就知道爷没有骗你了。”他温言道。
鱼蝶儿神情半信半疑,可又无言反驳的样子。好像她的确是喝了酒,因为太渴了。
看着她有些失神的迷惑样子,真是令人心动,鹤泰不由得伸出手臂将她的身子揽过来,深邃的眸光深深的望着她,“不过你喝醉了真是可爱,爷真喜欢你这样子。”
他的眸子似带着诱人的蛊惑之力,将她紧缚住了,鱼蝶儿的心神竟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喝醉了怎么就可爱?”她懵懂又痴痴的问。
“喝醉了把爷的魂儿都弄飞了。”他贴着她的耳朵低语,然后移向她的脸,薄唇轻轻的吮上。
“小蝶,上次你说还没大婚,现在我们已经成亲了,名正言顺。你不用再有什么顾虑了,你可知爷等今日等了多久?嗯?”他停下,在她耳边呢喃安抚。
成亲了,她已经跟他成亲了?她脑子里盘旋着这个问题,便失了反抗的念头和力量。
知道她已放下戒备,也默许了,他才继续。
轻柔是永远不能冲破阻碍,他唯有狠心猛地一冲。
那一刻,她疼极了高声尖叫,纤细的指头用力的抓着褥子。
他如进了云中,舒适的失了神,连呼吸也不受控了一样,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眼中满是疼惜,极力安抚着她。
有侍妾的他很早便知晓人事,可那数次竟都不如这片刻的感受。
从没有过这般灰飞烟灭般的快意。
她似乎已清醒了不少,后知后觉的知道发生了什么,遂别过脸,不与他的眼神对视,此刻情景,即使他是她的夫君,还是让她羞的想躲到地缝里去。
他把她的脸扳正了,薄唇贴在她颊边若即若离的吻着,安抚她的心绪。
她被迫的对上他幽深的眸,不知怎的眼眶就红了,她啜泣着,“爷,我太疼了,不要了,身子要疼坏了。”
她颤颤的声儿,听的他连骨头缝里都酥了。
看着她委屈的小脸儿,他很想听她的,可是他正炽烈之时,此时要他停下来,难比登天。
况且,她那儿就像一片沼泽,将他吸住,他难以出来,也舍不得出来。
“小东西,你要把爷融化了,爷停不下了,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疼了。”他低沉了声。
他如一匹野马,奋蹄跃动,把她带的极热,极麻,意识飘忽。而她细密的长睫扑闪不停,口中更是溢出连绵不绝的低唱,头脑一片混乱,无意识的随着他沉沉浮浮,不断舞动。
……
直到一股异样的感觉到了她难以承受的极限。
“爷,我难受。”她抬起明眸,有些无助。
他比她更甚,完全不能自己,一次深得不能再深的冲入,把在意识茫然中的她送上了云霄。
他亦快意连连,随着她一起奔赴到云中。
过后,她便迷迷糊糊的沉睡过去。
……
鹤泰看着床褥上落下的点点嫣红,怜惜的轻吻着她的睡颜。
心中亦无限感叹,小蝶终于是属于他了,谁也夺不走了!
熟睡中的她,眉眼跟几年前初见时没多大变化,只是更清瘦了一些,他暗自想着,以后要将她养的胖一些,就像从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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