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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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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睡中的她,眉眼跟几年前初见时没多大变化,只是更清瘦了一些,他暗自想着,以后要将她养的胖一些,就像从前一样。

    真是如在梦中一般,想不到一直的夙愿竟在这一朝之间就成真了。

    以后,她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妃,他可以无所顾忌的对她好,倾其所有的对她好,老天竟也是公平的,剥夺了他许多,也赐给了他如此美好的小蝶。

    他对命运于他的安排亦没有什么好指责,好抱怨的了。

    虽然只一回他根本没尽兴,可也不舍再搅扰她的美梦。

    今宵没辜负这良辰美景,已事出于他的意料,本以为要独守一夜了呢,所以他也知足了。

    给她清理时,瞧见她身上留下的余痕,居然还有些是青紫色的,是他太纵的结果,不由得心尖处一疼。

    她今儿着实是累了,疼了,而且肚子还饿着呢。

    想叫她起来吃点东西,可思索再三,也没忍叫醒她。

    只心疼的搂着她,也沉沉睡去。

    鱼蝶儿梦到了一桌美味,正打算大吃特吃,却突然醒了,刷的的睁开眼,天色已经大亮了,阳光穿透窗棂洒进房里,似乎还有风,因为床幔在轻晃着。

    她有点失落,可惜了一桌好吃的,应该等她吃了再醒嘛!

    她想起身,动了一下觉得不对劲,怎么浑身酸疼无力,身体散了架似的?

    而且这身上怎么还搭着一条胳膊?望向身侧,就见那胳膊的主人还睡着。她双眸盯着他,脑子里闪过一些片段,眸光变得似嗔带怒,遂把他的胳膊从身上给扒拉了下去。

    她这一动,鹤泰便跟着醒了,遂坐起身,“醒了?”他神情有些慵懒,眸光却深情无比,“爷这就叫膳房备膳来。

    鱼蝶儿扯了扯唇角,小声应了,“嗯。”

    看到他的瞬间,便朦胧的忆起夜间的种种旖旎,顿时有些尴尬,小脸一红,如绽放的花,不胜娇羞,垂了首不知所措。

    他看着她,也有些心虚,正不知要说什么。她突然抬头惊叫道,“坏了,坏了。”

    “怎么了?”他问。

    “今儿该去给太后请安吧?还有皇上皇后那里,现在天都大亮了,是不是太迟了?”她哭丧着小脸,这下子人可丢大了,睡到大天亮,都不去请安,像什么话!

    他倒无所谓的样子,慢腾腾的起身,“就这事儿啊,把爷吓了一跳。”

    “就这事?这事还不大啊?”她提高声音。

    “还来得及,不忙。你去早了,或许太后她老人家还没起身呢,岂不是扰了人家。还有皇上是要上朝的,没这么早回来。”他宽慰着她。

    “真的吗?”

    “当然。”

    鹤泰唤了奴才进来,“去膳房叫些吃的来,快着些。”奴才应了便跑去膳房了,负责梳洗更衣的奴才们便留在屋里伺候主子梳洗。

    他想着小蝶一定饿得慌了。时辰自然是不早了,可还是让她吃些东西再去。

    终究是晚了,晚一点还是晚两点没什么分别。

    只是他嘴上还不能说晚了,否则她可能就不吃,然后赶着去请安了。
………………………………

第二百八十五章 花香的味道

    待鱼蝶儿梳妆打扮好了,膳食也已摆上,她是饿急了,什么也没说,更没讲规矩,也没请王爷先动筷子,径自扑到桌上就是一顿风卷残云。

    鹤泰看着她的吃相,勾唇轻笑。等她吃好了放下了筷子,才领着她出了皓月斋。

    鱼蝶儿今儿穿的喜庆,一身红色凤纹的衣裳,金色凤钗与之相呼应,衬着嫩生生的红润小脸,贵气中又透着几分可爱。

    到了太后那儿,时辰真是不早了,鹤泰把责任都揽到他自己头上,说是他睡过头了,太后倒是也没难为,反而还体贴道,“不算迟,昨儿个喜宴散的晚,睡过了也没什么。”

    话里话外透着对他的宽容和宠溺。打小跟着身边长大的,从情感上来说就是不一样的,对待其他皇子,太后虽然也温情,但却没有这样的过分关爱。

    或许是因为来迟了不好意思,亦或是因着西聆那件事心有愧疚,鹤泰有意无意的在太后那儿就逗留的久了些,陪着说了好一阵子话,才提出离开。

    太后似乎还有不少话要说,只是也不好挽留,因为知道他还要去给皇上、皇后问安,毕竟新婚第一天,不去不合规矩。

    不然,一定会留他二人用了午膳再走。

    出了荣祥殿,鱼蝶儿长出了口气,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样。

    接着去向皇上、皇后问了安,就没有太后那么多话说了,只是礼节性的,坐了会儿就告退了。

    看着时候还早,鹤泰想带她去御花园逛逛,她也没乐意去,心里倒是想去的,可是力不从心,她觉得腿疼的紧,想着还是回去歇着吧。

    所以没在外耽搁就直接回了皓月斋。

    一回去就歪在了贵妃椅上,很累的样子。

    鹤泰坐在旁边陪着,奴才们倒是省心了,直接都被轰了出去,因为鹤泰嫌他们碍眼。

    一群奴才站在廊下,院里,无所事事,倒也乐得清闲。上哪儿找这么清闲的差事去,又不用时刻盯着主子的脸色,随时伺候。

    有事才来叫,多省心啊。

    虽然屋内没奴才了,可鹤泰还是凑着小蝶的耳朵说悄悄话,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想离她近点,意图一亲芳泽。

    “夜间爷没收住,还疼吗?要不要爷去太医院弄点药,给你抹抹。”

    她一愣,继而满脸通红,五官本就明媚精致,此时双颊两朵粉霞爬上,更是娇艳。

    “不要,你想闹的人尽皆知不成?”她语气带着嗔怒,疼是确实还觉得疼,还火辣辣的,可是这会儿去太医院拿药,不是要羞死人吗?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洞房了吗?

    疼死也不能去!

    “知道又怎样?本王爱自己的王妃,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他扬眉,甚是得意。

    继而没话找话,“你不知道,在后宫里,若是父皇宠幸了哪个妃子,若是喜欢了,还会大张旗鼓的赏赐呢,而那些妃子侍寝以后,都是引以为荣,唯恐别人不知道呢。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鱼蝶儿不为所动,“她们是她们,我是我,我就是不想这么张扬,你也不许去拿药。”

    “好,不拿,不拿。但是你若是疼,那今晚还怎么承欢呢?”他语气缓缓地,透着暧昧。

    “王爷,“她眸中带怒,低声斥道,“你真没正形。”

    鹤泰失笑,“没正形怎么了,跟自己的女人要什么正形?太正经了,还会被某些人以为本王有病呢,不是么?”

    “你……不要理你了。”鱼蝶儿被揶揄的哑口无言,因为这话她确实说过。

    嬉闹了一阵,他认真道,“跟爷说实话,是不是还疼着?若是,就别忍着不说,不去太医院,爷可以去宫外给你买药,爷亲自去,不让别人知道。”

    鱼蝶儿咬唇不语,被他问的急了,才满面羞红的点了点头。

    他揽她入怀,抚着她的背,“都是爷不好,太鲁莽,太急躁了。”

    她把脸埋在他怀里,羞涩的半晌也没好意思抬起头来,只是闷声道,“嬷嬷说第一回都是这样,也不怪你。”

    她想起来鹤泰还特意请了爹娘来给她送嫁,她心里是很感激的,也不忍对他一味的怪责。

    再说,嫁都嫁了,为这种事去闹别扭也没有什么道理。

    鹤泰没说话,感动于她对他的宽慰,更紧了紧怀抱。

    陪着她用了午膳,鹤泰便出宫去了,打算去街上的药房买点药回来。

    本想带着鱼蝶儿一起出去,可是想着既然疼肯定是不方便走路,就作罢了,反正以后还有机会出去的。

    去了城里最大的药房买了上好的药,本打算立即回宫的,可是想了想,还是转弯去了崔离那儿。

    想再找他问问关于鱼蝶儿身体的事情。

    不然总是不踏实,就怕她身上的毒万一没解,然后又没吃药,会不会有不好的后果。虽然现在这些日子是没毒发过,可是他总是悬着一颗心。

    想着要不就把崔离直接带到宫里去,再给小蝶把把脉看一看。

    崔离的落脚之处还是他安排的,因为他回京以后是带了些随从回来的,总要有地方呆,王府还未完工,为了安顿随从,便在城里买下了一处宅院,崔离来了也是住在此地。

    见到崔离,他开门见山,“上次你给小蝶把脉,说她身上的毒消失了,有十足的把握吗?需不需要再看一次。”

    “脉相中确实已没有毒素的迹象,不过我不能肯定是不是完全清除了,因为若是只余留一点点的话,从脉相中确实可能看不出端倪,因为这种毒素在脉相中本就显现的极其微弱。不过既然已无迹可寻,即便不是完全清除,应该也对身体构不成大的危害了。”崔离如实道。

    “就是说你也不能肯定小蝶的毒已经解了,或许只是减弱了。”

    “是这个意思。”

    “那就无需用药了吗?”鹤泰不放心道。

    “既然这些日子毒没发作,就先不要用药了,毕竟是药三分毒,能不吃则不吃。”崔离神色微凝。

    二人正说话,湘裙进来了,见到鹤泰之时,眉色乍然一喜,不过即刻便收敛了,恭敬的见了礼,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频频看向崔离。

    崔离见到湘裙,面色怪异了一下,看她一直望过来,便对鹤泰道,“鹤兄,正巧我刚炼成了一些丹药,对女子身子很有助益,我去丹房去拿,或许小蝶她有用得着的时候。”

    说罢,不等鹤泰说话,便站起身,对湘裙道,“我去去就来,就劳烦湘裙姑娘在这儿照料一下王爷。”

    “应该的,怎当得起劳烦。”湘裙开心的应了,到鹤泰面前,“王爷,属下方才刚去买的好茶叶,本来是送给崔大哥,不想王爷在此,属下泡给您喝。”

    鹤泰没说话,任由她去了,因为上次之事,心里总是对她没有什么好感。

    片刻的功夫,茶端了上来,鹤泰顺手放在桌上,并没有喝,鼻尖闻到一股奇特的花香味道。眼睛瞄了下茶碗里,见茶叶间飘着几片金黄色的花瓣样的东西。

    心中奇怪,难道现在喜欢茶叶加花瓣泡茶吗?

    他倒是见过鱼蝶儿总喝花茶,但是也没加茶叶啊。

    想到小蝶,不由得唇角勾起,望了望门外,这崔离怎么还不回来,等的人心焦,他还急着回宫呢。

    “王爷,您尝尝这茶,味道真的很不错。”见他没喝茶,湘裙劝道,还借机站的离他近了些。

    “本王不渴。”鹤泰冷冷的。

    或许是因为习武和在外征战过的原因,鹤泰对很多事情都是很警觉的,湘裙走近了之后,他便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湘裙身上也有一种花香,跟这茶的气味相似。

    只不过也是发现了而已,并没有引起他去特别关注,女儿家胭脂水粉有香味也是正常的。

    又坐了一会儿,崔离竟还没有回来。

    鹤泰正想让湘裙去看看,或者就先行回去,丹药以后再取便是。可是他突然觉出身体有些异样,就跟昨夜喝多了交杯酒一样的感受,不,是比那还要严重。

    不仅仅是春情激荡的感受一波波袭来,还觉得身上冒汗,四肢乏力。

    这是怎么回事?他心中一凛,眉头紧皱,脸上也浮起一层阴晦。

    他绝不会认为是交杯酒的药力潜伏到现在,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湘裙看到他的样子,脸上一丝笑意一闪而过,似乎这早在她的意料之中,她竭力忍住心底的狂跳,漫不经心地说问道,“王爷,您怎么了?属下看您面色不好,是哪儿不舒服吗?”

    “去,把崔离叫来。”他竭力镇静道。此时他手心已经全是汗。

    “王爷,您若是不舒服,属下扶您到后堂,您休息一会儿。”湘裙想要过来搀他。

    鹤泰盯着她,眸间划过一丝阴沉,“本王说什么,你没听到吗?还不快去!”

    “是,属下这就去。”湘裙快速跑了出去。

    崔离来时,鹤泰半靠在椅背上,似乎很难受。

    “鹤兄,你这像是中了魅药。”崔离只搭了下脉,便苦笑着对鹤泰道。

    鹤泰闻言,视线缓缓移向湘裙,眸光骤冷,“说,你动了什么手脚?”

    “王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属下听不懂!”湘裙一脸迷茫,唇角却暗暗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鹤泰眸光瞬间有些黯淡,难道是他想错了?是啊,她能做什么?从进来也就泡了杯茶,了他根本没喝。

    但是若说跟她无关,他突然这么不对劲儿,而房中只有他与他二人。
………………………………

第二百八十六章 给你找个姑娘

    “快帮我解了。”听崔离说他中了魅药,鹤泰皱眉对他道,作为鬼医,解个魅药应不难吧?

    崔离眼梢瞟了下湘裙,对鹤泰道,“鹤兄,这魅药虽不是疑难杂志,可这一时之间我也解不了啊,因为不知道是何成份的魅药。”

    “解不了?”鹤泰看着他的眼神凌厉了几分,“崔离,你这什么鬼医的名头,看来也是浪得虚名,我看你不如直接去死了做鬼,才名副其实。这你都解不了?你也好意思做圣医宗的主子?”

    崔离干笑了几声,“鹤兄,你这话狠了点儿。不是我无能,只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我不屑于去研究,所以不是我擅长的。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这个对你来说要不了命。魅药而已,只要与女子欢好就能解了,所以就算我解不了也不妨事。”

    他顿了顿,“不过要快,因为这种药发作起来是不能久等的,否则也是非常凶险。最好在一炷香内,否则可能会爆体而亡。”

    “什么?一炷香……”鹤泰此时无力,否则真的想要一掌拍死他。

    一炷香他根本回不到宫内。跟谁欢好去?

    崔离似乎明白他在想什么,接口道,“时间是短了点,你这个样子,回去是来不及了,不如我出去帮你找一个,西街有个什么芙蓉楼,我去给你找个标志点的姑娘来……”

    “滚!”

    他正唠叨着,一个充满怒火的滚字让他喋喋不休的声音戛然而止。

    鹤泰骂了还不解气,顺手抄起手边桌上的茶盏就扔了过来,杯子飞过来撞到崔离的身上,茶水四溅。

    崔离愣了一下,倒是没生气,继续道,“其实也没什么,男人嘛,去个花街柳巷的也不算什么,虽然你刚大婚,这样做不太好……”

    “闭嘴,你有完没完?满嘴荒唐!”鹤泰真是有一种要被他气死的感觉。

    “哦,”崔离作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你怕青楼里的女人不干净,这倒也是,若是堂堂王爷染上了花柳病,好说不好听啊。可是良家女子谁会愿意跟你一次情缘呢,那不是毁人清白吗,除非你愿意娶了去。”

    说着,他眼神就瞄到了站立一旁的湘裙身上去。

    湘裙会意一般,上前噗通跪倒,一副诚恳的样子,“王爷,属下蒙王爷收留,一直感恩于心,如今王爷有难,属下万死不辞,若王爷不嫌弃,属下愿意。”

    “湘裙……这怎么行呢?”崔离唤她,那样子似乎要阻止一样。

    “我不图别的,也没什么非分之想,只要解了王爷的危难便心满意足了。”她说的情真意切。

    鹤泰看着二人一唱一和,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本王不需要,你若急于委身于人,找崔离吧。”

    他现在厌烦极了这二人。

    崔离惊愕,“鹤兄,人家也是一番好意,你怎么能这么说。”

    湘裙更是羞囧的抬不起头,说她急于委身于人,可那人要是他才行啊,不可能阿猫阿狗的她都愿意的。

    鹤泰却无心去理他们,只冷了面容。想着要怎么办?

    他想起小蝶,他临走时,她还嘟着嘴站在门口,一直望着他,虽然她没说,可他知道,她是不想让他走,想让他早点回来,他的柔肠顿时拧成了几道弯。

    他怎么可以跟别的女人。

    就算爆体而亡他也不会做。

    他强撑着缓缓起身,“崔离,你身上不常带有壮骨消疲丹吗?拿来。”

    “怎么?你要回宫?”崔离问道。

    “除了她,我不会碰别的女人了。”他面无表情。

    “鹤兄。可是这药轻易还是不吃为好。”崔离迟疑,虽然消疲丹能增强体力,可也是透支体力,对身子不好的。要补养很久才能恢复。

    “快点。”他已显暴怒。轻易不吃,现在已经不是轻易了,他都危在旦夕了,还是轻易吗?

    崔离了解他的脾性,若再不遵,可能他就要行凶了。就算现在他中了药,力道失散,可也不是他手无缚鸡之力者所能承受的,急忙从身上解下个药囊,取了两颗丹药给他。

    鹤泰将丹药扔到口中,直接吞下,抬脚往外便走。

    “鹤兄。”

    “王爷。”

    他摆摆手,踉跄着出了房内,急切的向外面冲去。

    一炷香的时间按普通法子是到不了宫里的,更别说他四肢乏力的情况下。所以唯有用消疲丹提升体力,然后运用轻功回去,应该还是可以的。

    见他不顾一切的离开,崔离站在屋内,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

    湘裙在崔离身后,却是满眼的不甘与恼怒。

    崔离回首,“湘裙,该帮的我已经帮了,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他是宁死也不愿,你以后还是死了这条心,好自为之吧。”

    湘裙听了这话,却十分恼火,高声道,“凭什么,凭什么他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崔大哥,你说我到底哪点儿不好了,啊?我是长得丑了,还是身段差了?”

    “湘裙,你很好,至少在我看来是如此。”

    “我都能放下姑娘家的脸面不要了,主动要帮他,他却不要,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这么羞辱我。”

    “湘裙,有些事情是勉强不了的。”

    “我就不信了,金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不会放弃的。”湘裙恨恨的。

    “不放弃?你还想做什么?经过这一次,你以为他不会起疑吗?我看你还是赶快离开这儿吧,否则,或许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湘裙摇头,“我不走,我为什么要走?他不是也没认定到我的头上吗?我干嘛要走。”

    “他方才的话其实已经在怀疑你了,不是吗?只是他没有证据,所以才没下定论。”崔离提醒她。

    “既然没有证据,那我怕什么?”

    “你觉得他就任由这件事烟消云散,不了了之吗?他就不会查吗?”

    “只要你不说,他又如何查得到什么。”

    崔离沉默,对于她的执迷不悟,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湘裙皱眉,逼问道,“崔大哥,你不会出卖我的,是不是?”

    “其实我是不想看你这样钻牛角尖。天下好男人不止他一个,你何必……”

    湘裙却无心听他说这些,“我不管那么多,崔大哥,反正这事儿你要烂在肚子里,若是你敢对王爷说,你敢出卖我。我也会把你的事儿抖搂出去,看他是不是会放过你……”

    “你威胁我?”崔离冷了脸。

    “是又怎样,反正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没事你也没事,我有事了也一定拉上你。”

    “即便我不说,他也会查得到,他的手段不是你所能想象的。”

    “哼,他的那些属下,早就被派遣到外地去躲着了,就这儿的那些奴才,顶不了什么用的。”湘裙自信道。

    崔离还想说什么,却被湘裙不耐的打断,“好了,你有空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那些药材你还是捂紧了,藏严了,被他发现了,你才是小命不保。”

    见湘裙这样明着的威胁他,崔离气愤不已,从前那样明媚的一个姑娘,现在怎么就成了这副嘴脸,怪只怪他太大意,没堤防她。

    当初在平州之时,湘裙看到他在摆弄那些药草,其中有一味药,她刚好认识,而那药的副作用她也清楚,但崔离却不知道她对药草也略知一二,所以并未避她。

    当前几日被她以此做要挟让他帮忙时,他才悔之晚矣。

    “我是为了救人,实属无奈,并不是有意害她。”崔离神色无奈的辩白。

    “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终究是害了不是吗?你觉得他知道了以后,还能冷静的听你讲述你是有心还是无意吗?”

    “总之这是第一回也是最后一回帮你,以后你休想再利用我任何。”崔离坚决道。

    湘裙咬咬牙,“以后再说以后的。”说罢愤然离去。

    她虽在崔离这儿占了上风,可她却是失败的。

    方才她在鹤泰的茶碗里下了迷香花,连身上也带了香囊,还刻意靠近他,让他闻到,双重之下本以为万无一失,没想到竟还是失败。

    味道他是闻到了,他也情动难以自抑了,可却不肯用她作解罢了。这对她的打击太致命了。

    而且因为策划这件事,还不惜在崔离面前暴露了,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回到房内,她胸中的火气无处发泄,唯有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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