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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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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房内,她胸中的火气无处发泄,唯有将一间井井有条的屋子摔打的一片狼藉,然后喘着气坐在桌前,狠狠捶打着桌子泄愤。

    鹤泰借助丹药恢复了些体内,拼尽全力用了轻功,才终于在一炷香内就赶到了皓月斋,只是到了门口就脱力倒地。

    “王爷,王爷。”可把门口的太监吓得不轻,一边呼喊着,一边惊慌失措的把他背起来,往殿内飞奔。一边还大喊着,“传太医,王爷昏倒了。”

    “不用,不用叫太医。”鹤泰喘着气,却坚定的制止了,“把我送回寝殿就好,让王妃来。”

    太监脚下没停,回道,“王妃就在殿内呢,没出去。”

    鹤泰心里便松了松。

    奴才把他背到寝殿,平放在床榻上,应他的吩咐退出了屋子。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鱼蝶儿扑到床边,紧张地喊道。

    鹤泰走后她百无聊赖,去书房里看到几把扇子好看,便拿到房里来欣赏。

    本来正在房里坐着把玩扇子呢,突然看到奴才将鹤泰背了进来,还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床上,着实将她吓得不轻,忙不迭的跑到床边来。
………………………………

第二百八十七章 快点,你想看爷死吗

    鱼蝶儿看到鹤泰气息紊乱,有气无力的样子,她担忧又惊诧。

    这出去的时候还生龙活虎的,怎么回来就半死不活的了?

    “王爷,王爷。”她晃着他,带着哭腔,“你这是怎么了呀?你不要吓我。”

    鹤泰眼神有些涣散,觉得嗓子干涩无比,咳了两声,“小蝶,我被人下了药。”

    “下了药?下了什么药?叫太医了吗?什么人敢对你下药啊?”

    她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站直身子,转身欲往外走,口中叫道,“我这就让奴才叫太医来,叫太医来给你诊治。”她心中慌乱,转身急了踩着裙摆跌倒在地。

    “小蝶。”见她跌倒,他急死了,可连伸出手去扶都做不到。那两颗消疲丹能支持他回到皓月斋已是不易。

    “没事,我没事。”她爬起来,不知道什么人给他下的药,重不重,致不致命。心中焦急,跌一跤不算个事,也没顾上疼,反而安慰着他。

    鹤泰的手摇摇伸在半空,她过来给他放平,却被鹤泰拉住她的手,“不必去了,太医解不了,而且也来不及了。”

    “来不及是什么意思?”她听到这种字眼,心里莫名的害怕,“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鱼蝶儿快急哭了,还没让太医看呢,怎知解不了?还说来不及了,难不成快要死了?

    “是情药,过了一炷香就会有生命危险,现在快了。”

    “那怎么办,那怎么办?”鱼蝶儿眼中的泪珠大颗大颗的掉下来。

    怎么会这样呢?好好的出去,回来竟要死了?什么人敢对他下手的?若是知道如此就不让他出去了。

    “你帮我,唯有你能帮我,快点,我难受极了。”他喘息的很重。

    “我帮我帮,”她点头,又摇头,“可我怎么帮?”她有点六神无主,“我不会啊。”

    她连情药是什么药都不知道,怎么能帮他。

    太医都不行,她怎么能救,虽然她听说了以前她是很厉害的,能治好皇上的疾,可是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会了啊。

    “是,是让人情动到难以自持的药,唯有,唯有像我们昨夜那样才能解。”鹤泰望着她。

    昨夜那样?她回想着昨夜能记起的片段,玉脸乍然一红。

    算是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可是这大白天的,就要……实在难为情。

    鱼蝶儿不由得犹豫起来,可看着鹤泰额上青筋暴起,眼神也似乎不能聚焦一样。

    她怕极了,怕他真的会出事。

    随着他越来越难捱的样子,鱼蝶儿终于下定决心般,俯身吻上他的唇。

    他说像昨夜一样嘛,昨夜他就是这样吻她的。

    这样,或许他会好受一点,减轻一点?

    吻了一会儿,她还问他,“这样行了吗?”

    他想笑都笑不出来,因为他一点没觉得好,反而觉得更加难受了。

    “这样还不行,到榻上来。”他恨现在身上没力,否则哪用这么费事解释,直接演示给她看就行了。

    “哦。”她觉得脸一烫,轻声应了,然后站直身子。

    她侧身而立,前面的丰盈与后腰的起伏依稀可见,鹤泰看得更是喉头发紧。

    “现在,现在我要怎么做?”

    她依言做了,却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昨夜她只被动的承受,现在他没力气的躺着,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

    鹤泰看着如玉的她,眸色一深,只感觉她比那药更能让他情动。

    “……”他示意她,因为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做不到主动了,只有教她主动。

    “啊?”她惊讶的张着小嘴。

    “小蝶,”他苦笑,神情却不像开玩笑,“快点,你想看爷死吗?”

    看她难为情,一副不愿意的样子,他催促着。

    看他死,她怎么会呢?她当然不想。

    所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照他的话做了。

    怕被外头听到声响,她不敢发出声音,一直咬唇忍耐着。

    所以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她亦能看清他眸中的深情和疼宠。

    “小蝶……”他叫着她,温柔中融着无数的情愫。

    许久以后,他溃败之时,她也受不住,整个人软倒在他身上。

    本以为就结束了。

    她歇了一会儿,还抬起星眸,关心的问他,“王爷,你现在好了吗?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他点头,药力已被冲散,他定是无性命之忧了,浑身似乎也有了力气,可看着她明艳的俏脸,他却再次火热了。

    他暗哑着嗓子,“小蝶放心,爷没有性命之忧了,可是爷还没畅快,想再来一次。”

    她余韵未消,就听他说这话,眸子瞪大,大受惊吓,“再……再来一次?”

    “爷现在恢复了些力气,不用你辛苦。”他眯着眼,笑看着她震惊的模样。

    她还是猛劲摇头,如一只惊弓之鸟,“不要,不能再来了。”

    “可能药力还没消净,爷还很难受,没骗你,不信你验证一下。”

    她便无法反驳,只能咬唇沉默,任由他去。

    感受到她的无措和紧张,他温柔而体贴,直到她紧张渐消才开始下一步。

    他不是刻意难为她,可他实在难受的紧,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某处早已叫嚣着要出战,等到她动情的时候,他便不再迟疑。

    虽已有了一次,可还是令她难以承受,他唯有停下,继续耐心的安抚她。

    ……

    他的百般温柔,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低喃,就快要化成一汪水了。

    “小东西,爷真是爱死你了。”他暗哑了声儿,“爷好怕伤了你,爷会尽量温柔的。”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说的,只是身躯是否受控,他却无法保证,因为他觉得都快不受他的支配了,暗涌的情…潮快要淹没他的理智。

    ……

    带着她在云中穿梭了几回,他才心满意足的停下来。

    扭过头,沉眸看去,见她小脸绯红,水眸泛着迷雾,红嘟嘟的唇儿轻阖,他瞧的眼一眯,一向深邃的眼眸,闪着疼溺的光芒。

    娇弱的小东西,令他心中满满的柔情。

    ……

    殿外守候的太监因不知鹤泰发生了什么事儿,方才明明看着是有恙的却不让宣太医,心里担忧,便趴在殿门上听,殿门离内室有着距离,所以听不真切,但是间或的还是有动静被捕捉到。

    那偷听的太监不由得会心一笑,王爷能闹出这么大动静,看来是没什么事儿的,否则哪有这心情啊。

    太监反正是无感的,可一同偷听的宫女可就面红耳赤了,急忙退开了。

    也真是怪了,还以为王爷清心寡欲,想不到现在倒是热衷此事了,大白天的就行此事了。真是传言猜测不可信。

    ……

    一切归于平静。

    她的眼里水盈盈的,委屈的看着他,他带着薄茧的手轻抚着她的脸颊,然后搂着她的身子,温柔的唤她,“蝶,爷这辈子就归你了,你也只能是爷的。”

    他说的理直气壮,声音却柔的直透到她心里。

    突然看到她的唇,他眉头一皱,“怎么都咬破了?是不是疼急了,你可以咬我啊,以后不准咬唇了。”他眸中全是深深的怜惜与心痛。

    深知她一定累坏了,恐怕也疼坏了,他的心其实也疼了,碎了。

    可他真的不是有意的,残余药力的作用下,他着实是疯狂了些。

    就算是昨夜,他也只要了一回,便不舍得再去动她,可是方才,几次他都记不得了……

    “爷不是有意的,药力唆使的爷实在控制不住……”

    两人贴的很近,她在他的眸子里都能看到自己的映影,他的声音那样的柔,眸光里带着心疼,言语间带着自责,近乎是在讨好她,祈求她原谅。

    他说这辈子就归她了,那承诺一般的话语,听的令她心里竟是一暖,觉得连疼痛都是那样的醉人。

    “你好了吗?”她问。

    鹤泰愣了一下,才明白她是问他中的药是不是全解了。

    他点头,眼眶却不由得发热,将头埋入她的颈窝,久久没抬起来。

    她竟没有怪他,没有骂他,没有去管她自己的疼,却只是问他好了没,只是关心他的身子。

    他曾说过的会呵护她,却只是弄疼她,让她害怕难受,还反过来让她担忧关心。太不该了!

    他此刻真想抽自己两巴掌。都是他不够警醒,才给了别人有机可乘。

    “好了,爷好了,只是,让你受苦了。”看着她零落不堪,他心中有些难受。

    她虽噙着委屈的泪,却是摇着头破涕为笑。

    “你刚才可是把我吓死了,特别怕你有个三长两短的。”想起方才的情景,她仍心有余悸。

    “是爷不好,让你跟着担惊受怕。”鹤泰自责。心中却无比温热,被小蝶关心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好,被她依赖的感觉也是这样的好。

    “什么人竟会给你下药?”她问。

    没有问出口的是,竟然还给他下这样的药?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是故意赶在他大婚的时候,给他下这种药,想要有机可乘?

    鹤泰摇头,“我也不知道,买了药之后只去了崔离那儿。”

    他的奇怪也在于此,明明他连杯水都没喝,怎么就莫名其妙被下了药。这药是如何下的呢?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太古怪了!
………………………………

第二百八十八章 多买点备用

    “那会不会就是崔离呢?他是大夫,自然懂得医理。”听说他只去了崔离那,鱼蝶儿也不免怀疑起来。

    “爷一定会去查。”他揉揉她的小脑袋,安抚她的忧心。

    “以后你一定要小心了。”她认真的叮嘱。

    他抚了抚她的发,郑重的点了头。

    两人相拥而眠,他是身心都满足。

    静了一会儿,鱼蝶儿变换睡姿时,动作一顿,眉头轻蹙。

    “怎么了?”他紧张的问。

    她摇头,脸红扑扑的。

    鹤泰却突然会意,“是那儿疼吗?”方才他那么剧烈,应是又把她给伤了。

    她低头不语,娇羞更甚。

    他坐起身,从床上散落的衣衫里找到一个瓷瓶,是他从宫外买来的药,“爷给你擦药,消疼的。”

    “嗯。”她声如蚊呐。

    鹤泰吩咐奴才备了沐浴的水来,放在外间。

    看她累极了,就先不沐浴了,他没让宫女伺候,而是用小盆从木桶中取了水到里间,亲自给她清洗。

    看到她的娇嫩之地一片泥泞凌乱,虽然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心疼不已,温水清洗过后,用抹药的扁平玉器蘸上瓷瓶中的凝露,小心翼翼的给她涂匀在伤处。

    药房的坐堂大夫说这凝露对女子房事之创伤是最好,是用生肌止痛行气化瘀的药材熬制,用了就能消除疼痛,还能愈合撕裂。

    触碰之时还是疼的,她咬着唇一声不吭,侧着脸,眼神也落在别的方向,不好意思看他。

    虽然已亲密无间,但是这样任他给那地方上药,还是羞煞人。

    不过药还真是好药,抹上去时感到有点冰凉,片刻功夫就觉得痛意消散了不少,没那么难受了。

    然后她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一番折腾着实是太累了。

    鹤泰给她理了理被子,看着她娇嫩的粉腮,思绪却飞远。

    给他下药?还真是下三滥,竟敢对他动这种手脚,是越来越猖狂了!

    这件事他觉得应是湘裙无疑,她在场,有时间也有动机,因为之前就曾诱过他。

    试图诱他,却没有得逞,然后想出这种污秽的招数也不无可能。

    而且当时她愿意献身解救的行径太过明显。

    之所以当时没有拿她是问,一来时间来不及了,不能再耽搁,二来,他也想弄清楚,她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人。

    她绝不会是单单邀宠那么简单,能在他身边潜伏那么多年,现在才有所动所,一定是有什么目的,只要他不动声色,装作没有怀疑,她一定还会有所行动。

    在庄太妃案之后,为了防止皇上起疑,或者多心,他便把心腹都遣往外地了,小蝶出事后,他调回了一些,但是都用来保护鱼家人了。

    所以湘裙与崔离所呆的宅子里,就是他们和一些奴才。他暗地也吩咐奴才盯着湘裙的一举一动,却未发现异常。

    不知道是真的没有异常,还是奴才没发现而已。

    但是让鹤泰想不通的是,他到底是怎么中招的呢?

    而且崔离是否与她同谋?还是并不知情?

    他有太多的疑问,崔离是他的好友,他不愿去怀疑他,可是事情发生的这般巧合,让崔离难以置身事外。

    事发之时,崔离言语之间又的确有帮湘裙之嫌。

    鹤泰的面容逐渐冷漠。

    难道连朋友都无法信任了?都要帮别人害他吗?

    崔离算是江湖中人,非皇家,更非朝堂之人。他便一直觉得崔离与他没有相争的地方,所以从未对他堤防半点。

    现在竟连一直没堤防的人都将手伸到他身上了?他不愿相信,却又不得不重视,不面对这个问题。

    这一次好险,他决定把人都调回来,安插在京城里,以防湘裙背后有大势力作祟。

    鹤泰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听到太监的禀报,庆俞早就来了,一直在殿外候着,见他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上前小心翼翼道,“爷,您没事儿吧?”

    鹤泰摇头,却阴沉着脸,低声对庆俞吩咐了几句,庆俞便转身离开了。

    之前有些事儿是吩咐湘裙去办的,想不到她竟成了祸患,现在能让他放心传信调遣人的,只有庆俞了。

    有一点他算是庆幸,好在湘裙对他的事情也只知晓一部分,他很多的心腹和人马都刻意避开了她,当然避开的也包括他身边的一些亲近属下。

    这些年苦心经营的重要的底牌和人员,唯有他自己知道。就连庆俞也不知道所有。只是比别人知道的多一些而已。

    从前,他还曾想过,这样隐藏是不是太过不信任下属,可现在看来,隐藏反而是安全。

    否则,岂不就令敌人知己知彼了。

    谁能知道,往后哪一个又会成为他的对手?

    心机一向都是因环境而生,因为周围太不安全,所有的事必须考虑的周全,想不心机深沉都不行。

    命奴才去宣了太医,开了些药,让膳房去熬煮了喝下,他才回房。

    药虽解了,无碍了,可是他用了消疲丹,对身子损耗也是不小,所以还是要调养一下。

    消疲丹他曾用过,对于这药的副作用他自然也知道,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用,只是当时事态紧急,不用别无他法,好在只是对身子有一些亏损,还是能补回来的。

    小蝶这一觉睡到了夜间,晚膳也没吃,醒来一睁眼就看到鹤泰合衣在她身侧,正看着她。

    对上他的眼神,胸臆间顿时充满了暖意。

    他的眸光太温柔,太深情了。

    动了动,还是觉得身子乏力极了,没歇过来一样,想继续睡,可是晚膳也没吃,此时也饿的慌。

    便起身沐浴了一番,床褥也命奴才都换了,又叫膳房弄了些吃的,吃的饱饱的才又爬上床。

    她依然习惯侧睡,鹤泰从背后拢着她的腰身,跟她说话,开始她还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后来他等了半天也不见她再吭声,伸头过去一看,原来早已经睡熟了。

    他将被子往她那边留多一点,便也搂着她睡下了。

    清早一醒,却发现怀中空空,他跳下床,外衣都没穿就跑到门外,冲奴才叫道,“王妃呢?王妃哪儿去了?”

    奴才一时错愕,王妃哪儿去了?能哪儿去嘛?还能飞了不成?

    手往院里一指,“王爷,王妃在那儿呢。”

    许是起的早,闷的慌,那小身影正在院子里溜达呢。这株花前站站,那棵树下转转,像一只贪玩的小蝴蝶。

    “快伺候本王梳洗更衣。”他眸中含了笑意,返身回了房。

    奴才颠颠的跟着伺候。

    大婚过后,他就不喜奴才在殿内伺候了,本来外间应该留有守夜的,可是即便他愿意,那小东西脸皮薄,也不会愿意的,索性就没留人。

    以致他这王爷醒了,也没人伺候,还得喊人来。

    梳洗过后,吩咐了膳房备膳,他便火急火燎的也奔到了院里去。

    鱼蝶儿此刻正凑在一朵开的正好的花前面,鼻尖都触到花瓣上了,轻嗅着,面上淡淡的笑着,她的笑,好似连天地都黯然失色一般,也触动着他的心。

    “小蝶,怎么不多睡儿,这么早就起来了。”他行至她身后,轻声问道。

    他站在她身后,气息喷洒在她后颈上,痒酥酥的。

    她回眸看到他,眼睛一亮,然后撅了小嘴,似在撒娇一般,“睡不着了。”

    “那可以叫本王起来陪你啊,一个人不闷的慌?”看着她娇娇的样子,他不禁笑道。

    她却正色道,“不用了,你累就睡你的好了,我就在这院里看看,不走远。”出了西聆那事以后,她知道他是不放心。

    他伸了个懒腰,然后贴近她,极其认真道,“唔,还别说,昨儿爷真累了,不过也畅快极了。”他故意咬重的字眼,分明是有话外之音。

    但他说的却是实话,被下药虽然是危险的事儿,可是在药力的唆使下,他无所顾忌,那畅快淋漓的感受真的好极了!

    回想起昨儿颠龙倒凤的一幕幕,她娇媚的嗓音犹在耳边,到最后几近沙哑,听起来却更加惑人。

    鱼蝶儿回转身,娇声斥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忘了昨儿是怎样的危在旦夕了?还拿来调笑。就该让你多中几次药,好长长记性。”

    他扬眉,“若是你愿意的话,其实我倒是无所谓的,在云端的滋味爷是没尝够呢。”

    “你……哼!”她负气,甩袖子走人了。

    他如奴才一般在后头颠颠跟着。

    话倒是没服软,“小蝶,你这样可不好,说不过就走人啊。嗳,你走慢着点,别给摔了。”

    见她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急了,快两步,一把拥住她,低声道,“走这么快做什么,是不是不疼了?”

    想着她应是好了,不然也不会跑到院子里来玩儿,走起来还那么利索。

    看来那药还真是不错。

    鱼蝶儿见他问起,一脸警惕的望着他,“不疼了又怎样?”

    其实鹤泰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她好了没,可是看她这么戒备的神情,还问他不疼了又怎样?

    他觉得某处就突然被唤醒了。

    可是昨日那么疯狂,他不想这么快动她,便忍耐了,轻笑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爷没想怎样,就是问问,若是药好,到时多买点备用。”

    “多……多买,备用?”鱼蝶儿蹙眉,磕巴着,声儿也抖起来。

    不怪她害怕,他说多买,备用?难不成以后她会经常这样疼……想想她就腿发软。

    鹤泰却不自知,“是啊,既然是好药就多买点,以备不时之需嘛。”话音刚落,就见她挣脱了他的怀抱,飞也似的逃走了。
………………………………

第二百八十九章 丹药的不妥

    早膳上桌,小蝶埋头吃菜,鹤泰却还在谆谆教诲着,“方才跑那么快做什么,摔了可怎么好……”

    她也不理,径自吃着自己的。

    吃罢,她不知道是嫌闷,还是刻意不想呆在寝殿里,便去了中进院子的书房里,翻翻这本书,看看那个摆设,手脚不停,显得兴味浓厚。

    本来从不随便让人进的书房,鹤泰也任由了她去乱翻。

    她玩了一阵,手里捏了两个小玩意走过来,看到鹤泰在桌前写字。眼底一片光华,走到他身侧俯身趴的更近些看,“爷,你写的字真好看,我也想写。”

    她声音娇娇软软的,有崇拜,有羡慕,还有央求。

    鹤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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