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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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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她这个太子妃于何地?
她看着鹤炎,“太子,咱们待会不是还要去母妃宫中吗?得赶着走了。兄弟情深,来日方长,哪日得闲请晋阳王与王妃到储青宫做客便是。”
太子这才收回目光,但却没走,而是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来,走到鱼蝶儿面前,伸手递出,“你们大婚,作为皇兄也没送什么像样的礼,于心难安,这枚玉佩就作为礼物聊表寸心,只是送的迟了些。”
鱼蝶儿有些迟疑,太子突然送礼,不知道该不该接?这宫里的规矩她也不懂。
太子送的礼,到底是真送,还是客套一番而已呢?有没有什么讲究,要不要回礼啊?
所以她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去接。
鹤泰看她犹豫,而太子也没有收回的意思,便开了口,“既然皇兄送的大婚之礼,就收了吧。”
鱼蝶儿这才伸手接了,“那就多谢了,太子爷破费了。”言罢又福身去道谢。
太子虚扶了一下,“自家人不必如此多礼,何况,我说过,你我之间无须这些繁文缛节,不用对我见礼,你呀,怎么就总记不住呢?”
这话一出,不禁鱼蝶儿一时错愕,一旁的鹤泰闻言,脸色立刻黑且冷!
琳琅更是皱了眉,脸色瞬间几变。
太子这话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可是关键是他的语气,那句你怎么就记不住呢?用的竟是宠溺般的口吻,像是一种情人间假意的责怪。
这种口吻对她说话,完全不合乎礼仪。
鱼蝶儿惊诧的是,太子曾跟她这样说过吗?她与太子竟然关系这么好,都不用见礼的了?
可是她不是记不住,而是失忆了,本来就记不住事情了啊,所以一头雾水。
鹤泰气的是,太子也太明目张胆了,当着他的面,用这种语气跟他的王妃说话,是什么意思?
你送礼就送礼,提以前做什么?还这种暧昧的语气。
他顿时忍耐不住,冷着脸道,“我看记性不好的是皇兄,难道你忘了,小蝶失忆了吗?从前的都想不起来了,以后她只会记得现在跟我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只会记得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琳琅也皱眉道,“太子你怎么忘了,她本来就是失忆了,再说这怎会是繁文缛节,长幼尊卑自然是要遵循的,否则不就乱了规矩?按身份你是太子,按私下,你是皇兄,拜一拜也算不得什么。”
鱼蝶儿有些无措,太子只是说几句话罢了,鹤泰有必要生气吗?还有太子妃,似乎也有一肚子火气是为什么?
她想不通,觉得太子挺可怜的,若不是给她送这个什么礼,也不会有现在这尴尬的局面,于是眸光便充满了内疚和歉意的看着他。
太子似乎不以为意,还冲她笑了笑,“这倒真是怪本宫了,竟忘了,你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虽然脸上笑着,可声音却莫名有一种苍凉的意味。
“快走吧,母妃恐怕都等急了,就别耽搁了。”琳琅似乎气极,说完就转身走了,连个告别都没有。
太子深深的看了鱼蝶儿一眼,便也转身随着琳琅走了。
二人身影渐远,转过一个弯便不见了,鱼蝶儿的视线却未收回。
“别看了,走远了。”鹤泰声音有些冷。
下一刻便从她手中拿过玉佩,太子递过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玉佩是一只展翅蝴蝶的形状。现在拿到手中才发现,竟是暖玉所制,握在手中柔滑温热,像是有着生命的真蝴蝶一般。
他端详了一下,玉佩上面还刻有几行字,
梅渺渺,柳依依,孤村芳草远,山中杏花飞。
鹤泰不知道这字句代表着怎样的含义,可就单单这玉佩被制成蝴蝶的形状,他就明白是太子命人特制的,就是为鱼蝶儿专门打制的。
一开始还以为太子是没机会送,因为鱼蝶儿在皓月斋里,他不方便去。可现在才明白,应该是这枚玉需要特制,所以费工夫,没那么快赶制出来而已。
否则或许那日在喜棉宫,太子就会送给她了,不会等到现在。
看过之后,他翻手将玉佩收入袖中,鱼蝶儿一把扯住他的手臂,不高兴道,“你怎么收起来了?那是太子送给我的。”
鹤泰低头看了看拽着他手臂的芊芊玉手,凝眉道,“太子说送给我们的大婚之礼,也不一定是给你的,我收着一样的。”
“他是那么说了,可是这玉佩是一只蝴蝶,哪有男人戴蝴蝶的,明明就是送给我的。”鱼蝶儿不甘示弱。
连她都看出是专门送给她的了?鹤泰心中更加不悦。
他抽了抽唇角,“你还要戴?”
鱼蝶儿点头,“是啊,玉佩不就是戴的吗?而且这蝴蝶做的栩栩如生,我还挺喜欢的。”
“你若想戴,本王找人制一筐给你,不许戴这个。”鹤泰脸色很不好看。
“为什么?”她不满道。
“本王说不许就是不许。”他似乎生气了,言罢拂袖而去。
鱼蝶儿呆在原地,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知道他为何就这般生气,突然这么凶的对她。
太喜怒无常了!
鹤泰走出一段路,发现鱼蝶儿没跟上来,回头看去,那小东西还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他叹口气,又往回走,这小东西太不听话,他都很生气了,她看不出来吗?也不知道顺着他一回,反而跟他闹性子。
可他又无计可施,只能巴掌没下去就又给甜枣。
回到她面前才发现,不止没走一步,还在落泪呢。
鹤泰拿帕子给她擦了泪,叹口气道,“怎么了,生气,不跟爷回去了?”
“你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干嘛?”她赌气道。
“你没走,爷怎么会真的走。”说着来拉她的手,被她一下甩掉。
“你为什么要拿我的东西,为什么要对我凶,还撇下我,自己走……”她眼尾粘着泪,红嫩的小嘴一张一合,控诉着他的不对。
“爷是害怕。”他无奈的坦白。
“怕什么?”
“怕你戴那个玉佩。”
“玉佩有什么好怕?你是怕蝴蝶吗?蝴蝶不咬人的,而且,这是假的。”她认真道。
鹤泰无语,他怕的不是蝴蝶,也不是玉佩,而是怕送玉佩的人没安好心。
而且他的女人戴着别的男人送的饰物,他看着闹心。
………………………………
第二百九十四章 每一步都不轻松
鹤泰心中一直有个结,以前小蝶总是拒绝他,对他不冷不热的,他就觉得是她对太子有旧情,才不接受他。
所以总怕太子从中作梗,再将小蝶的心骗去。
他试探的问鱼蝶儿,“小蝶,你觉得太子好吗?”
“挺好的啊。”
“怎么好?”
鱼蝶儿想了想,“就是人挺好的,一直是温和的样子,就像永远都不会发火一样,长得也俊俏。”
长得俊俏?鹤泰忍着心里的不悦,“那我跟他比呢?”
“你跟他有什么好比的?”
鹤泰面色一僵,“是没什么好比的,不过爷就是突然想找个人来比比,你说,爷跟太子,你喜欢谁?”
“你。”
“真的?”看她想也没想就回答,连犹豫都没有,鹤泰欣喜若狂。
“嗯。”
“为什么。”
“因为你对我好。”
这个要求还真低!
“那若是太子也对你好呢?”鹤泰紧张的问。
“不让他对我好。”
嗯,这逻辑没问题。
“只让爷对你好,不让他对你好?为什么?”鹤泰很奇怪。
“因为我喜欢的是你。”
鹤泰都想对天狂笑了。
这么一圈都没绕晕她,看来真是喜欢他了。
“那你现在可以把玉佩还给我了吗?”鱼蝶儿突如其来冒出这一句,鹤泰顿时又开心不起来了,
不会是小东西看出他的心思,故意拿这些话讨好他,其实只是想要回玉佩的吧?
“不行。”他断然拒绝。
“为什么?”鱼蝶儿撅嘴,她是真的挺喜欢那个玉佩的。
“想要也行,你得答应爷一个条件。”
鱼蝶儿皱着眉,“不答应。”
“这么干脆,我还没说什么事儿呢。”
“肯定不是好事儿。”
鹤泰扬了扬眉,“小蝶,你怎么这么聪明。”
鱼蝶儿微怔,她只是顺嘴一说,原来真的不是好事,还好拒绝的快,她心烦意乱,不想理他了,闷头往前走。
鹤泰追上她,“其实这条件很简单的,你不愿意就算了,那我就把玉佩扔了。”说着作势要扔到旁边的小塘里。
“什么条件?”鱼蝶儿阻止了他,有些不情愿的问。
明明是她的东西,还要条件,什么道理嘛?
“回去陪爷。”
“这不是陪着呢吗?”她不解。
鹤泰将她拉到怀里,身子熨贴的紧密无间,低声道,“爷要你到榻上陪。”邀欢的意味一览无疑。
她睁大眼,“现在还是白天呢?”
“爷等不到晚上了。”
他这几日忙事情,在书房呆了两天,虽然晚上回去寝殿看了她一下,可是那时她已经睡下了,算起来已经两三日没有碰她了。
“你不会又被下药了吧?”她哭丧着脸。
“你的意思是,爷除了被下药,就不能有想法了?”鹤泰无奈至极。
“没被下药为什么就不能等了。”她小声抗议。
“再等会憋死。”
“为什么会憋死?”
“因为你不让爷碰。”
“不让碰就憋死,那以前没我的时候,你怎么没死?”鱼蝶儿问的无比认真。
鹤泰有些抓狂,这要他如何答呢?堂堂七尺男儿,还有三个侍妾,若是说出自己解决的话来,总归是有点不好意思。
更可怕的是,万一以后她都让他自己解决,那怎么办?
于是拿话骗她,“就因为以前没有你,所以以前没这个感觉。现在有了你,才会有这个问题存在的。因为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想法,只有对着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才会有。”
“哦。”鱼蝶儿懵懵懂懂的应,可是大白天的就上榻,不太好啊。
她不想答应,想将玉佩抢过来,可是鹤泰人高马大的,她无从下手。
“你还给我。”抢过来是无望了,她硬着头皮找他要。
鹤泰将玉佩捏在手里,并不打算还她,“你先答应我的条件,就还给你。”
“你不给我,我不回去,也不吃饭。”她威胁他。
“我说了给你啊。”鹤泰看着玉佩,又看看她,“可是你不答应。”
她不理,站那不动。
鹤泰无奈,扬了扬手里的玉佩,“给你给你。”
鱼蝶儿伸手去拿,却突然被她顺势捉住了手,半是威胁,半是拈酸吃醋的,“给你可以,但是你不许戴在身上。”
她抿抿唇,没作声。
“听到没?”他霸道无比,继而眼底带了暧昧,“若是不听话,我就让你下不了榻。”
鱼蝶儿脸发红,没看他的眼睛,直接骂道,“不要脸。”
“你骂本王什么?”他的脸逼近她,沉了声,“本王把你惯坏了,胆子越来越大。”
看他似乎动了怒,鱼蝶儿害怕的退后,手却还在他手里,鹤泰稍一用力便将她拉了回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不过爷有你就够了,还要什么脸。”
啊?他不是在生气吗?怎么突然又换了副嘴脸了。鱼蝶儿被他如此快速的转变惊的合不拢嘴,
鹤泰却不管这些,说罢就牵着她的手,将她连拉带扯的带回了皓月斋。
说是那样说了,他还是体恤她,回去就让她歇着了。
只是就寝后,少不了连本带息的收回来。直到她求饶,答应不会佩戴那个玉蝴蝶,他才放过她。
凡事有得有失,鹤泰在全力谋划如何斗垮罗家的这些日子,刑部却出了件事儿,崔离逃了。
应该是被人救走的,从现场来看,看守牢房的狱卒被不知名的药粉迷昏了,鹤泰觉得一定是圣医宗的人所为。
也是大意了,因为湘裙那边太过重要,高手都调过去看守那二人了,这才令要救崔离的人有机可乘。
而且医者还真不能小瞧了,即便手无缚鸡之力般文弱,可是手中的药物却厉害。
不过来营救的人,倒是没下死手,只是迷昏了人,醒来就没大碍了,没有人伤亡。
刑部有派兵出去搜索,暂时还没消息。
这件事令鹤泰有些郁闷,但是眼下他没有时间分心在这上面,必须全力以赴去做更重要的事情。
而且他相信,只要圣医宗在,崔离就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待忙完了手头的大事,即便亲自去一趟圣医宗又如何?
天涯海角,他能逃得了几时,有朝一日总要回去的。
或许不用等鹤泰去找,或许在某个时候崔离会自己来找他,崔离不傻,一定知道他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所以这件事,暂时就先压下了。
忙碌了一段时日,刑部积压的公事总算处理的差不多,日常公务侍郎就足以做的很好,鹤泰便得了些空,时不时的带鱼蝶儿出宫去溜达。
还带她去看了正修建中的晋阳王府,这可是他们未来的家呢。
以前他对王府修建从不上心,都是交给庆俞去做,不过是一个落脚的地方。后来与鱼蝶儿相认以后,便用了心思,还命人栽种了她喜欢的爬山虎,绿草,还弄了一片竹林。
现在就更为用心了,因为她已经嫁给他为妃了,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家。
所以得空就带她来看看,她喜欢什么就加上,按照她的喜好来。
王府可是比皓月斋大上几倍,走一圈都累得不行,可是鱼蝶儿兴致勃勃,这么大的园子,以后就不会闷了。
“我想在这儿种果树好吗?以后树长大了,就有果子吃了,一伸手就能摘到,你说好不好?”她一脸的欣喜,憧憬着以后的美好。
“好,你说怎样就怎样,就种果树。”鹤泰附和,遂吩咐下去,这一片地栽种果树。
这是鹤泰难得的闲适时光。
没过多久,京城就有些乱,有州县发生水灾,冲毁了许多村落,淹死了许多人,也断了许多人的生计和口粮,便有难民逃到了京城,京城的治安自然就堪忧。
饿极了的人为了口吃的都能闹事,都能杀人,刑部也是忙的不可开交。
京城一乱,朝堂上也就没个安宁。
争来吵去,就连派谁去赈灾都抢个头破血流,要真是为了百姓去抢也就罢了,还不是为了想法贪墨些赈灾银子。
这一件事还没商定人选,西部边境又传来不好的消息。说是邻国与丘池边境的州县起了争端,或许会动干戈。
这可不是小事儿,若是打仗必定劳民伤财,朝中大多主和,因西部邻国与丘池一向没有大的矛盾,那国家也不大,若敢刻意挑起兵患,也不会惧他。
所以有臣子提议派人出使也是给对方施压。若是不能言和,那就做好要干戈相见的准备。
经过一番议事,皇上采纳了此提议,选派了官员立即出使西部,去往邻国与之接洽商谈。
朝臣对此都无异议,不过是与边境的一些小争端,都觉得好解决,若是丘池的问题,大不了在不损国威的情况下,给邻国一些小小的赔偿,让对方面子上下的来就行了。
若是邻国的原因,那就更占了理字,更不用担心了。
对朝臣来说,眼下重要的是内患,这京城的难民,还有赈灾的事儿是迫在眉睫,耽误不得的。因为这是有利可图的,当然不能错过了。
所以赈灾的人选,反而是商议了几个时辰,才算是定了。
这几个时辰可是各显其能,唇枪舌剑的一番争夺。
总算是结束了,拿到了差事的得意洋洋,没拿到差事的忿忿不平,皇上也是筋疲力尽,挥手退朝。
御书房内,皇上看向鹤泰,“趁着今儿的时机,第一步已经走了,希望接下来的一切都如我们的所想。”
严密的谋划,走起来却是每一步都不轻松,可一旦事成,那也是好处巨大。
………………………………
第二百九十五章 皇上才是老谋深算
鹤泰觉得皇上选在此时进行非常明智,所以说出的话自然也是非常真心,“皇上圣明,选在这个时候走出这第一步,是最佳的。”
此时朝臣只顾盯着赈灾的事情,就无人对边境与敌国出现小矛盾的这件事去在意了,不上心就会少了许多麻烦。
皇上微微点头,他也是瞅准了机会的。
只是想到水患的事儿,不由愁云满面,叹息了一声,继而吩咐道,“京城的灾民还需好好安抚,搭棚施粥刻不容缓,都是朕的子民,千里遥远到了京城,不能不管他们啊。”
边境之事是计划之内的步骤,可水患却是天灾,虽然很合时机,可却苦了老百姓,不经意为皇上解了一种忧,可却也给皇上另外加了忧。
“皇上放心,已经在施粥了,其实京城灾民的情况没看到的那么严重,只是为了迷惑那帮朝臣的眼,这两日故意做的打眼了些。”想到遭遇水灾失去家园的百姓,鹤泰心情也沉重。
“嗯。”皇上欣慰,“你做事,朕还是放心的。那个人也已经动了,前几日就秘密修书一封派人送往了西部,也许现在罗氏家主已经在看信了,只是上不上钩还是未知。”
“以臣看来,他们一定会上钩。”鹤泰自信道。
“哦?”皇上眼睛一亮,“你如此笃定?”
“不是臣笃定,而是诱惑太大。”鹤泰轻笑。
皇上似乎也认同他的说法,“诱惑是不小。”可还是有着疑虑,“只是罗氏家主可不是等闲之辈,只怕会有所怀疑。”
“特意安排的人已通过一些渠道透了口风出去,他们的嫡亲又亲自传信,届时宝山那边再把声势造的大一些,即便他们有所怀疑和防范,也终归会压制不住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千年前的帝王宝藏,他们不可能不动心。”鹤泰句句说到重点,的确这些足可以打消罗氏家族的疑虑。
“这样最好。眼下就等下一步吧,待使臣传回了邻国的决定,此事便可全面开展,不过这中间还有很多细节,朕还要再想一想。”听了鹤泰的话,皇上心微微定了定。
其实他是比鹤泰还希望罗氏垮掉的人。
有些事,他不说什么,没做什么,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
罗氏家族在西部的私自屯兵,他怎会一无所知。装聋作哑不过是因为没有好的计策能将尔等一网打尽而已。
若是不痛不痒的打击反而是打草惊蛇,若是大举进兵,战火延绵会苦了老百姓,而且丘池刚抵御了外敌,对于战事已经不堪重负,所以忍得一时是一时。
轻率的去清缴只怕会两败俱伤,然后会给其他对丘池虎视眈眈的敌国有可趁之机。
所以才一直违心的任由他们滋生壮大。
眼下能有这个好机会将罗氏的兵力引出来一些,兵力分开便会消减,这样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的分批覆灭掉。
宝山便是请君入瓮的设伏之地。
而留守西部的,便由计划内的另一股兵马将之消灭。
此计若成,能以最小的损失将罗氏缴个干净,皇上怎会不期望呢?正因为太期望,期望成功,所以才更怕对方不上钩。
“使臣靠得住吗?”鹤泰提出一个担心的问题。
出使敌国的使臣是尤为关键的,一步出差皆满盘皆输。因为明着是要去将矛盾言和,实则是与邻国商谈借兵之事。
罗氏家族派出来的兵力好办,就等于进了朝廷的势力之内,是跑不掉的。可驻扎在西部老巢的人可是不好办,若是派兵过去,到达西部地界之时就会被察觉了。
所以鹤泰才想的这个计策,向邻国借兵,从边境直接杀过来,罗氏会措手不及,而且也是想不到的。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但是邻国未必会同意,或者是会开出怎样的条件才同意借兵。
而且也不能只有敌国一股兵力,这样万一是假借兵真侵略就得不偿失了,反而会平白失了西部。
所以计划是朝廷也要派兵过去,又要派兵进入西部而又不被怀疑防范,想来想去唯有和亲这一条路,朝廷的兵作为和亲的护卫军出现,被防范的机会最小。
若邻国同意相助,则一切都按计划进行。朝廷的兵力与邻国的兵力共同对付留在西部的罗氏残余,一定是没有悬念的胜利。
只是这使臣便不能出一点差池,万一不忠于朝廷,一切就成了泡影。
而皇上派的这使臣在朝堂上看着似乎是惠亲王的人。所以鹤泰有点担心。
皇上听他问及此事,倒是很镇定,而且很自信,“这是关键的一步,朕自然经过了深思熟虑。此人是靠得住的。他明着是惠亲王一派的人,所以惠亲王一定不会想着干预或者怀疑什么,就少了些阻碍。但他实际却是朕的人。”
“只是可惜啊,他是朕安插在惠亲王派系中,最被惠亲王看重的几个人之一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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