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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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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可惜啊,他是朕安插在惠亲王派系中,最被惠亲王看重的几个人之一了。若不是此次事情重要,朕现在还真的不想启用。”说起来,皇上无比唏嘘。

    安插在惠亲王身边的重要人物又保留到今日,实则不易。皇上讲的是肺腑之言,若不是此次事大还真的不想动用,毕竟动用了就可能有暴露的风险。

    鹤泰听了心内暗惊。

    今儿商议派使臣的人选之时,有人提议那位官员之时,惠亲王不但没反对,反而也大力举荐了那位官员。

    说明惠亲王一点也没怀疑过那人的。可那官员竟然是皇上的人,怪不得皇上犹豫了一下,便给了惠亲王这个面子。

    现在想来,是皇上求之不得的事儿,也许连那犹豫都是假意做出来的。

    鹤泰此时才发觉,皇上在与惠亲王的博弈中,其实并不是畏缩的那一个,反而更像是退而结网,这些年也并不是如外人所感觉的那样什么都没做,而是默默地做了许多。

    听皇上那话里的意思,他竟然惠亲王身边暗中安插了人,而且似乎还不少,竟还都能隐藏的那么深。

    不但瞒过了惠亲王,还瞒过了许许多多的人。

    所有的以为皇上忌惮惠亲王,对惠亲王束手无策的人,实则都是被皇上的表面所蒙蔽了。而这反而似乎还是皇上想要看到的结果,他就是要让所有人觉得他是有些怕惠亲王的。

    这样惠亲王才能毫无防范,以为掌握了一切,实则却是皇上暗暗掌握了他。

    而皇上为什么没有收网的意思,就不得而知了。

    皇上看到鹤泰有些膛目结舌,微微一笑,“伺机而动其实需要很大的忍耐力,但是若结果是如朕谋划的那样,一切也就值得了。”

    鹤泰看着皇上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说的话也颇意味深长,一时间突然觉得皇上如此陌生,不像他所接触的那个皇上了,一时愣怔了下。

    皇上看着鹤泰的吃惊,却心情极好,“泰儿,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朕的一番苦心。”说罢还开怀的笑了。

    或许是因为他最看不透的皇子,如今却用这种看不透他的眼光来看着他,让他徒增了许多自豪感。

    鹤泰看着倍感陌生的皇上,如在云里雾里。皇上竟叫他泰儿?似乎从不曾这样叫过。

    即便是最和颜悦色之时,好像也只称过他皇儿。

    突然如此亲昵的称呼,鹤泰有些不敢相信,也很诧异,觉得皇上今日真的不同了。

    只不过片刻后,皇上就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仿佛方才那些陌生的神情和奇怪的话不曾出现过一样。

    他面容又变回严肃,就像没有开怀笑过,也没有说过那略显亲昵的话。

    而是开始一本正经的与鹤泰继续谈着方才未谈完的事情。

    “只要邻国同意相助,而罗氏家族在收到宫中传出的关于宝藏的告密信之后,若是真的奔往了宝藏地点,那计划就成了一半了。”

    “皇上圣明。”鹤泰自己都不知道这四个字是下意识对皇上的称赞,还是发自内心的对皇上有了新的认识和巨大的改观。

    他明白通知罗家的那告密信自然是皇后写的,而皇后之所以知道宝藏的事情,自然是皇上刻意不露声色的泄露给她的,就是等着她去向罗家告密的。

    “领兵前去宝山那边造势的人选可选妥了?”皇上问道。

    “已经妥当了,人也可靠。”鹤泰回道,“不日便可出发。”

    “那就好,去往西部与邻国兵力里应外合的护卫军统兵之人,可要慎之又慎。”皇上提及这一点,神色凝重,因为这才是最重要的,也是最关键的。

    鹤泰怎会不知其重要性,见皇上问起,神色一肃,“臣打算亲自前往。”

    “哦?”皇上显然一愣,“罗家在西部可是根深蒂固,很难撼动,虽然计划周密,可也是险之又险,你要去?”

    “为君分忧,臣不惧险。”鹤泰无比坚定。

    “好,朕的好儿子!”皇上的夸赞更像是感慨。

    鹤泰有领兵的经验和本事,更有征战沙场的能力和大将之气魄。

    而且此计又是他所谋划,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其中的环节。

    放眼朝中和身边人,他去的确是最合适的。

    只是他毕竟是皇子,不到万不得已,皇上也不想让他去涉险。

    可现在已经算是万不得已了,因为两个人都无比希望这个计划能成功。

    对皇上来说,此举能铲除罗氏的势力,江山会更加稳固,丘池也会更统一,若再能得到宝藏,更是锦上添花,一箭双雕之事。
………………………………

第二百九十六章 为素贵妃求情

    而对鹤泰来说,铲除了罗家,是给母妃荣嫔报仇的开端,但也是至关重要的。

    因为有了这个开端,之后就会变得很简单。

    皇上与鹤泰虽然出发点不同,但却殊途同归,目的都是铲除罗氏。

    只是鹤泰自然不会对皇上说出他真实的想法,他对皇上说的也是为了政权的统一,江山的千秋永固。

    究其利弊,皇上自然是允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让他去拼搏一番也是历练,逆境中才能更快的成长,成长的更强!

    当年放他去沙场,他所取得的成就不也令他惊喜自豪吗?

    如今的鹤泰比几年前强大了无数,为何反而不舍放手了呢?

    或许是年岁渐大,反而不愿分离了,皇上暗自苦笑。

    他挥了挥手,对鹤泰道,“此事就如此决定,没别的事儿就先退下吧,你也好生准备着,或许不日就要出发了。趁着还没走就多休息,养精蓄锐。”皇上还顺嘴关怀了一句。

    鹤泰谢恩告辞,打算走却又突然顿住脚步,酝酿了一下才道,“父皇,儿臣近来听多嘴的奴才说起,素娘娘病重,是否应该着太医去瞧一瞧?”

    他是觉得该把之前答应素贵妃的事儿给办了,所以才如此出言试探。

    而突然改变对皇上的称呼,改叫父皇,便是试图将这件事当作家事闲谈,否则以臣子的身份着实不好谈及后宫之事。

    素贵妃倒也聪明,一点就透,上次鹤泰临走提醒了她那么一句,她便很快领会了,第二天就开始装病,此事宫内都传遍了,想必皇上也有耳闻。

    但是皇上却一直是不闻不问的态度。

    这也是正常的,一个想谋害皇上的人,皇上怎么会管她病不病,就算病死了估计皇上都不会皱下眉头,或许还会觉得是老天有眼。

    可是皇上视而不见,鹤泰却不得不提,他不能一直装聋作哑或者直接食言。

    因为在他看来,以后应该还能用到素贵妃,待扳倒了罗氏以后,若是罗皇后侥幸明哲保身,那对付她的事就可以交给素贵妃了。

    就算是罗皇后随着罗氏一起覆灭,素贵妃也不会没有用武之地,届时柔贵妃同样的可以交给她来对付。

    种种迹象表明,若过早的抛弃素贵妃这个棋子是不明智的,所以他在答应素贵妃时便决定要信守承诺的,尽力帮她翻身。

    但是凑巧出了鱼蝶儿被劫的事情,他便将此事抛诸在了脑后,那时他哪还顾得了这些,就算是天塌了可能他都没心思抬头看一眼。

    一直拖到了现在,倒反而是拖到个好时候。

    因为如今有了对付罗家的计划,皇上正龙心大悦,即便他提了这件会令龙颜震怒的事情,皇上应该也不至于发雷霆之火,大不了责骂几句吧。

    否则,就素贵妃犯得这种错,敢在皇上面前开口提起她,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更何况鹤泰是想为她说好话求情了?有这种想法简直是嫌活得长了!

    用脚想都知道皇上对素贵妃会是何等的恼怒与厌恶。

    果不其然,皇上闻言一怔,双目嗖然看向鹤泰,“让太医给她瞧?”皇上的语气带着怒火,表情带着惊讶,然后咬牙切齿,“这种毒妇病死了干净!还有,她当日就被贬去了妃位,早就不再是什么娘娘了。”

    “是,儿臣口误了,父皇息怒。”鹤泰垂首,又冒死进言,“触犯皇威,她也着实是罪该万死,万死亦不能赎其罪。可她毕竟是四弟的生母。四弟纵然也有错,念在他年幼无知。”

    这句话鹤泰是违心说的,他并不想为鹤璧求情,一句好话都不想说。

    因为鹤璧曾对鱼蝶儿欲行不轨,想想就恨得牙痒痒,可是为了减轻皇上对素贵妃的厌恶,唯有说他几句好话。

    “哼!”皇上满脸不高兴,“年幼无知?他比你也小不了多少。”继而恨恨的,“两母子是一丘之貉,都想着谋害朕!如今是他们咎由自取,朕没判他们千刀万剐已是恩典。”

    皇上突然双眸一凝,“你怎么突然提起她来,你想为她说情?”

    “儿臣不敢,”鹤泰轻叹一声,“只是儿臣母妃早亡,念及素贵妃与母妃那时倒是常走动,就情不自禁多言了,父皇恕罪。”

    他刻意提起母妃荣嫔,只是想旁敲侧击一下,想着或许皇上因此想起过往,能想起素贵妃的一些好来,便没那么恨了,可能心也能软下来。

    而皇上好像是果真被触动了,神色微凝,久久没有说话。最终也只摆了摆手,示意鹤泰退下。

    鹤泰知道此刻也不宜多说,便告退了。

    他也摸不准皇上的心思,毕竟从素贵妃口中所得到的情况来看,根本看不出皇上对荣嫔最终到底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态。

    而他最后所说的那些话在皇上那儿是起好作用,还是坏作用,他是无从揣测的。

    只知道皇上看起来不高兴,再说下去或许引火烧身,还是先点到为止吧。

    不过最终皇上没有对他大发雷霆,反而神色有些恍惚,也可能事情会有转机。

    所以自此事后的好几日里,鹤泰心中都有些忐忑,不知道是另想办法,还是等待下去。

    最终他还是决定再等待些时日,有时物极必反,太心急了反而会引起怀疑,他没有必要为了一颗棋子而将自己这么着急的给搭进去。

    大概过了半月有余,在宫中偶尔听到奴才们在私下议论,才知道素贵妃近日被换了个住处,虽然是与几个才人同居一处,依旧是风光不再。

    但鹤泰知道这已经是皇上做了退让了。

    起码是等于吹出了风声,皇上不希望素贵妃死。

    宫里的人都是心眼儿活泛的,看出这一点,自然不会狠了命的去整她了。

    谁知道哪一天龙颜转变,她又复了苏呢?

    所以即便是她当初立即就被削了妃位,现在连个才人都不是,奴才们倒也没有多难看的脸子给她看,位份不再怕什么?说不准哪天就又高升了呢?还是不要得罪她吧。

    以前都把她往死了想,现在皇上竟然下旨给她从那还不如冷宫的破殿里给换了出来,谁知道下一步是怎样呢?

    于是,素贵妃的日子竟然莫名的好转了一些。

    她知道这是鹤泰的功劳,有他的帮忙,她才能有翻身的机会,过了这一次的灾,她也看明白了,荣辱都是瞬间的事情,同时心里也恨极了皇后与柔贵妃,若不是她们下的黑手,她怎会受这一遭罪。

    待有了机会,一定要报复回来,让她们也尝尝这样的滋味!

    对鹤泰来说,这也算是个好事,总算不是一颗废棋。

    而在此时,那件事也有了好的进展。

    皇上在御书房召见了他。

    鹤泰步履匆匆,胸中更是心潮澎湃,听说昨晚出使邻国的使臣就返回了京城,早朝时更是议了此事。所以不用说,他也知道皇上召他是为何。

    他一进去,还未等拜见,皇上就迫不及待的开门见山,“今日朝上所议的你都清楚,朕就不再多说,你速点齐兵马,待朕定了和亲的人选之后,你便可以随行护送了。”

    鹤泰闻言,心头一阵激动,“遵命。”

    “邻国虽同意配合我方的计划,也愿意出兵相助,可也不得不防,所以你此次任务艰巨,对手不光是罗家,还要防着邻国的兵马生变,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以防不测。”皇上郑重的叮嘱。

    “儿臣谨记在心。”

    “去吧,没有几天了,这几日朕便会宣布和亲人选。”

    皇上心里是急的,巴不得立刻实施,立刻铲除眼中钉,可是既然是计划,就要做的真实,做到掩人耳目。

    使臣昨日刚回来禀告了此次何谈的前因后果,最终结果是和亲以示两国交好,以后永歇战火。

    皇上与朝臣商议后,也是都认同了这个法子。所以早朝时便定下了和亲的事儿,其实这些都是计划内的,皇上与鹤泰自然是心知肚明,那使臣也是一清二楚,只是三人还要合伙演给众人看一遍而已。

    和亲人选自然要千挑万选,因为关系着两国的以后,若是圣旨下的太快,就有敷衍的嫌疑,会引起某些有心之人的怀疑,若是太慢,也或许会被人回过味来,假的就是假的,不是没有暴露的可能。

    所以要趁热打铁,时间的掌握上要不快不慢,既不令人生疑,又不会延误了时机。

    鹤泰明白其中的道理,皇上既然当日就召见了他,说明离出发的日子一定不久,不敢怠慢,当下便去兵部点了兵马,当然是私下进行的,这倒多亏了先前皇上给他的兵部的兼差。

    如今,他突然觉得,皇上给他这个兼差的用意就像是预谋好了,以备不时之需的一样。

    皇上真的令他觉得越来越看不透了,越来越透着一种高深莫测,似乎心中盘算好了许多事,只是没有实施,但是终究是知道目的,而且一直在往那个方向在行动。

    就像是缺乏契机,而一旦有机会,一切才得以显露出来。

    反正这一连串的事情之下,鹤泰就是这种感觉。

    就连皇上这么多年屈居在惠亲王派系的制约下,在他看来都越来越像是故意而为之的,但是为什么这样做,鹤泰也不懂,这只是他的一种感觉。

    的确很快,御书房那番谈话后,只到了第四日,皇上便当朝宣布了和亲人选,当然还有护送和亲的人选。
………………………………

第二百九十七章 舍不得走

    和亲的人选的是刑部侍郎钱大人的女儿,钱大人是忠于皇上的人,皇上钦定了他的女儿去和亲,鹤泰是放心的。

    护送和亲的卫队自然是鹤泰,这都是二人私下就定了的,朝堂上只是宣布一下而已。

    朝臣自然没有异议,护送的事不是什么肥差,反而还是苦差,千里遥远的自然没人愿意去。虽然有人心中也暗自疑惑怎么皇上会派皇子去护送,不过也只是疑惑一下而已,没人有闲心去深究。

    想着或许是皇上比较重视这次和亲,或者是想给鹤泰一些现成的功绩捡,毕竟虽然这一趟路上辛苦,但是不会出什么差错,也不会得罪什么人,算是个简单的差事。

    但是却能说的很大,因为不管怎么说,和亲是为国的大事。回来交了差那就算是为国出力了。

    这种可大可小的事情,派一般的人去捞不到油水,但派皇子去,要封要赏还不是皇上说了算?不过这也是皇家的事儿,插不了手就不费心思劳神了。

    因为大多人对护送之事都不觉得是美差,也就没人争。相对而言,他们更加羡慕嫉妒的是钱大人。

    既然是和亲,总不是随便拉一个女子就可以的,所以皇上收了钱大人之女为义女,名分上算是丘池公主了,钱大人因此就沾上了皇亲,在有些人看来算是占了便宜了,是天大的好事。

    都在可惜没选中自己的女儿。舍出去个女儿能换得与皇室沾亲,也是划算的。

    只是钱大人却并不高兴,虽然朝堂上是接了旨,因为不能违抗皇命,可他心中并不想舍女求荣,和亲啊,一去数千里之遥,今生再想见一面是何其难。

    倒是他女儿有大义,一介女子也晓得能为国尽忠是好事,牺牲她一人能免除两国兵患也算不枉此生,所以倒反过来还劝他。

    对于此行鹤泰是豪情万丈,母妃之仇即将要报,他心中是无比的畅快,可真倒了临别之时,难免儿女情长。

    因为此一去或许要数月,想到要离开小蝶如此久,他就有些心烦意乱,还有诸多的不放心。

    临行前夜,他拥着她,不舍得入眠,只想多看一眼是一眼,虽然她的音容笑貌早已铭刻在心。

    “小蝶,爷这次出行路途遥远,可能要数月才能回来,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皓月斋的奴才不是养着好看的,是给你指使的,有什么事儿一定要吩咐,知道吗?”

    鹤泰真是要多不放心就有多不放心。

    比如担心着小蝶睡觉的时候不喜欢奴才守夜,万一有个什么不舒服的,也没人知道,可怎么办?

    还有小蝶的日常,有些东西她明明不喜欢,有时候就闲麻烦所以便将就了,那样心情怎么会好?

    性子又与世无争的,还那么一副软弱可欺的样子,若是有人趁着他不在,欺负到她头上来了,她找谁哭去?谁帮她出头?

    鹤泰真是越想越烦躁,他都有点后悔当初跟皇上毛遂自荐的事儿了。

    对此,鱼蝶儿倒是无所谓的态度。

    “爷自管放心去,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能照顾好自己的。”她依在他的怀里,轻声回了一句。

    那漫不经心的样子,就跟平日他去上朝似的,这可是一走数月呢?她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无所谓?

    鹤泰都不知道她是不是装的。

    鱼蝶儿心里当然也不想让他去,可是男人是做大事的,为儿女私情牵绊也是不该,她不想束缚了他的手脚。

    而且皇上吩咐的事情,不是儿戏,岂是想不去就不去的?

    既然横竖要去,不如让他放心些。

    鹤泰轻叹了一声,“待办完了事情,爷一刻都不耽误,立刻就赶回来。”

    “嗯。”她点头,轻声应了。

    他搂她的手紧了紧,“爷已经安排好了,事务司会从喜棉宫挑几个以前伺候你的奴才过来,你来皓月斋不久,调几个以前伺候过你的,使唤起来得心应手些。她们也比较了解你,照顾起来也周到,心也会更向着你。”

    “爷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千万不要出宫去玩,太不安全。等爷回来了一定补偿你,到时带你出宫去玩几日。还有,若是没事尽量别出皓月斋,虽然这是皇宫,但是非也多。”

    “太后那里你也不必去请安了,皇上那儿若是不召见也不必去,至于其他妃嫔那儿本也没什么来往,尽量就别来往走动,防人之心不可无。”

    ……

    鹤泰简直是有一箩筐的话要叮嘱,要交代的事情更是越想越多。

    因为他实在是不放心啊,太后那儿本没有什么的,可是太后将西聆留在了荣祥殿伺候,他总怕西聆再作什么妖,所以小蝶不去最好。

    而后宫里妃嫔之间的争斗千奇百怪,他怕她无意中就卷入其中,被人利用了。

    皓月斋里他自派了人暗中保护,相对不会有什么事儿。

    所以如果小蝶在皓月斋里,再有喜棉宫的亲信盯着,加上安排在暗中保护的人,是安全无虞的。但是前提是她要听话啊,所以只能不厌其烦的唠叨,希望她能记住。

    至于金松、霜儿……调过来是没费什么事儿,也就是去事务司走一趟的功夫。

    如今喜棉宫无主,奴才们其实没什么实事了。之所以没被取缔,事务司也是想着鱼蝶儿或许哪一日恢复了记忆,还要给皇上、太后做膳食或者制药什么的,所以就还保留着。

    他们何必做这得罪人的事情呢?

    所以底下人谁也没主动去提解散喜棉宫的事情,毕竟鱼蝶儿可不是没落了,某种意义上说还算是高升。

    从女官到王妃,地位反而更能摆的上台面了,是一个质的飞跃。

    而且皇上也没下令解散,他们就更没必要了,反正宫里又不缺奴才。就算是看着鹤泰的面子,事务司也不会主动去做这个坏人。

    现在无论是宫里还是朝堂,谁不知道鹤泰的一贯作风,一言不合就翻脸,连惠亲王都不放在眼中的狠角色,谁没事惹他干什么?

    除了在鱼蝶儿眼里,看到的是他温柔得不像话的样子,在旁人看来,鹤泰可是不好惹,不好相与的人。

    论地位,人家有。

    论钱财,人家不缺。

    打更是打不过他,所以干嘛要去惹一个处处比不上的人呢,不是自找苦头吗?

    而且是亲王还不算,在朝中也是混的风生水起,前途不可估量。

    想巴结还巴结不上呢,自然处处要给方便了。

    从他不顾一切能娶了皇上身边的尊一品女官这件事,别人也能看出眉目,皇上对他再不是几年前了,那是纵的很。

    否则怎会轻易开口应允。

    也更是看出了他对鱼蝶儿的情深,娶一个女官为正妃,其中的不容易可想而知,就皇上那一关估计都够他费神的了。

    他那么钟情王妃,谁若去解散王妃从前居所里的奴才,不就等于拆他晋阳王的台吗?

    谁傻呢?去做这种不讨好的事。

    所以若皇上不吩咐,众人也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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