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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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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么钟情王妃,谁若去解散王妃从前居所里的奴才,不就等于拆他晋阳王的台吗?

    谁傻呢?去做这种不讨好的事。

    所以若皇上不吩咐,众人也就当没注意这件事了。

    鹤泰也是因为这次要走的时间过长,他心里着实担忧不安,所以便去找了事务司。

    对事务司来说,这不算什么事儿。借用几个奴才一段时间而已,反正都是没实差的奴才了。所以他一说,人那边就明白了。

    鱼蝶儿听他说还调了几个喜棉宫的奴才来伺候,心中感动,他对她实在是太无微不至了,事无巨细的为她考虑周到。

    她眼圈有些湿润,“好,王爷说的我都记住了,我不出宫去,也不乱跑,就在皓月斋等你回来。”

    鱼蝶儿听话的态度,令鹤泰的心安了一些。

    他深吸口气,“爷真是不放心的很!恨不得把你揣在口袋里带着一块儿去。”

    一句话,她竟有些忍俊不已,“我才不要,那不是更闷了,皓月斋比你的口袋可大多了。”

    她俏皮的神情令气氛稍微轻松了一些,鹤泰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笑模样。

    反正他不舍得睡,也睡不着,想着即将分别要忍受的相思之苦,便不老实起来。

    他吻得比以往都要激烈持久,试图把往后日子里的都提前预支了,口中侵着她的甜美,大掌也抚上两团丰满。

    或许因为明日一别就是数日的原因,鱼蝶儿少有的热烈回应他。

    ……

    情浓之时,他却突然停下,“小蝶,你会想我吗?”

    她轻喘着,没有应他。

    他没听到答案很是不满,惩罚她似的退了出来,她身子猛地一空虚,眸子幽怨的看他。

    “说,想不想?”他的一语双关,令她酡红了双颊,声音低不可闻,就剩个口型,“想。”

    他便轻笑,“今儿一定喂饱你。”

    大掌扶着她的腰身,一举挺进,同时舒爽的低吼,接着驰骋起来。

    ……

    缠绵过后,鱼蝶儿沉沉睡去,鹤泰凝目看着她熟睡的小脸,神情还带着些疲惫之色,他情不自禁摸着她的面颊,温言轻语,“乖乖在家等本王回来……”

    她轻柔的呼吸似有着魔力,不知不觉将鹤泰也带入了梦中。

    但是鹤泰是打算赶在她没醒前走,悄悄的走,也免了受不了离别时的伤怀和不舍。

    因为心里有着这个念头,所以睡的便浅。再睁眼时,窗外还是黑的,身旁的小蝶还在睡着。

    他轻轻坐起身,又轻轻下了榻,去捡地上的衣物,那是夜间情迷之时随手扔掉落地上的。
………………………………

第二百九十八章 如虎添翼

    或许是有某种感应,他一离开床榻,小蝶便醒了过来。

    睁开眼第一时间就是看往身旁,眼光之处已空空无也,没有了他的影子,她的心随着也是一空,他走了吗?竟然也不跟她打声招呼就这么悄悄走了……

    一股酸楚浮上她的心头,情不自禁叫道,“王爷,王爷……”声音带着泣音,听起来无比可怜无助。

    她这一喊,鹤泰正弯腰捡着衣物的身形顿时一僵。

    小东西竟然醒了,这下子是没法偷偷的走了。

    他长腿一迈便到了床榻边,一把撩开床幔,“爷在呢,爷还没走,在呢。”

    鱼蝶儿一双带着波光的水眸定定的望了望他,便猛地扑到他怀中,双手紧紧的搂着他不松手,口中低喃,“你还没走?太好了。我以为……我以为你偷偷的走了。”

    被她紧抱住,鹤泰自然不会舍得推开,还很贪恋这滋味。于是反手也拥住她,细细的吻上她的脸颊,轻拍她的背,“昨儿还满不在乎的,现在突然这么舍不得爷走了?”

    原来她昨儿的没心没肺都是装的,也是舍不得他的。因为这个发现,鹤泰心里突然变得愉悦。

    鱼蝶儿咬着唇,说不出话。

    舍不舍得,他都是要走的。

    他又何尝舍得,拥了她好一阵子,才强忍着心中的难受,与她告别,“爷要走了,要先去兵部集合,然后去接公主,不早点出发怕是要误了吉时。”

    和亲关系着丘池王朝皇家的颜面,自然一切都是大阵仗,所以连出发的时辰都是卦师卜出来的。

    看她呆呆的坐在榻上,双手还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没有松手的意思,鹤泰的心也快被难受淹没,只是到了此刻,就算心软也没有退路了。

    他把她塞回锦被里,盖好了,将她鬓边的青丝轻柔的拢到耳后,“时辰还早,你再睡上一会儿吧,爷待会收拾好了就直接走了,就不来吵你了。”

    其实他是不想再一次体会这心痛的不舍的告别。

    “不要走。”鹤泰转身时,她在榻上突然坐起,扯住他的袖子,他迈步之时差点把她从榻上带下来,他心一揪,回头便看到她红着眼眶,咬着嘴唇,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鹤泰心里一痛,又返身抱住她,“爷办完事会尽快回来的,听话。”

    她突然间这样的黏他,让他不舍又难受,心被撕扯着一样泛着酸痛又有一丝甜蜜幸福。

    “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儿就叫奴才,皓月斋的奴才不是养着好看的,是供你使唤的,想要什么缺什么就吩咐下去,庆俞都会办的。”

    “饭也要按时吃,若是有什么想吃的,膳房没有的,就找庆俞,他会去司膳监办妥的,记住了吗?”鹤泰忍不住又叮嘱了一次,生怕他不在,把她给委屈了。

    鱼蝶儿没有觉得他烦,也没有觉得他罗嗦,反而被他一番话说的泪珠滚滚,为了让他放心,一边落泪一边频频点头。

    他又摸摸她的脸颊,“你突然这么乖,爷都不适应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眼睛里冒着泪。

    鹤泰心里也是无比的难受,轻叹了一声,把她重新按回到被子里,然后在她额头重重的吻了一下,努力挤出一丝笑,“等爷回来。”说罢,吻了吻她的小手。

    她安静的躺着,没有起身的意思,也主动把手抽了回来,只是在鹤泰转身后,她拉起被子蒙住了头。

    鹤泰走了几步,还是没忍住,回头望了一眼,没看到她不舍得目光和神情,因为她整个人都裹在了被子里,只看到被子在抖动,里边传出很闷的呜咽声,他心里明白,是小蝶压抑的哭声。

    他的心被抓扯着揪成一团,脚步怎么都挪不动,想再安慰她,可手伸了出去又伸了回来,暗暗咬了咬牙,狠了心大步出了房门。

    若再不走,他觉得他一定就舍不得走了。

    他也不舍得丢下她,可是却不能带她,因为此行太过危险。

    鹤泰出了前殿,一闪身进了偏殿,因为早打算了偷偷走的,所以奴才应了吩咐,早就在偏殿里备好了衣物等着,领兵护卫公主出行,自然是要铠甲加身。

    更衣洗漱完毕,带上佩剑,鹤泰大步流星出了皓月斋的大门。

    院外早有奴才备了马匹,鹤泰翻身上马,又凝目望了望皓月斋,才一抖缰绳策马奔去。

    此次鹤泰出行并未从宫里带随从,连庆俞都留在了宫里。因兹事体大,宫内的人知道的越少越好。

    鱼蝶儿屏气凝神听着院里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便知道他已经走了。

    忍不住心里的失落,又抽噎着哭了起来。

    本来以为没什么,不过是小别一段日子,可真到了这时候,竟然伤心的连她都不知所措。不知不觉,她竟如此离不开她了吗?

    哭着哭着竟哭睡了过去。

    鹤泰身着金丝软甲,威风凛凛,胯下骏马四蹄腾跃一道虹光般射向兵部。

    天色着实还早,还是一片黑,街上亦一片安静,快要到达兵部之时,突见前方竟整整齐齐列了足有数百人,拦住了他的去路,而且皆戴着面纱,鹤泰心中不由得警惕起来。

    马儿正在疾驰,鹤泰猛力一勒马缰,马儿前蹄腾空扬起,在一声嘶鸣中堪堪停住。

    他催马到了近前,一声高喝,“尔等何人,为何拦本王去路。”

    此话一出,对方有一人便几步行至他的马前,看似是个头目,打量了一下鹤泰便单膝跪地,低沉了声道,“参见王爷。”

    见他跪,他身后的那些人也跟着跪了下去。

    “你们是何人?这又是为何?”鹤泰不明所以,但觉得对方应不是坏人,因此处距兵部不到二里了,若是来者不善也未免太不会挑地方了。

    那人并未答话,而是起身,递上一枚腰牌,鹤泰接过来一看,神色顿时显出惊色。

    “你们怎会聚集在此?”

    鹤泰看了这腰牌,便立刻知晓了对方的身份他。

    这些人便是皇上一直隐藏却也引以为傲的暗卫。

    在庄太妃案时,皇上曾给了他一时能调遣暗卫的权利,但当时他对暗卫下达命令是通过暗语联络,

    并未见过暗卫真容,就算是不得已要现身之时,也是如现在一样以纱遮面,所以若是没有腰牌他根本不识对方身份。

    只是鹤泰心中十分奇怪,行踪诡秘的暗卫怎么现在会出现在这儿,还如此多?

    他一直以为暗卫或许最多百人。

    那暗卫也不隐瞒,“王爷,我等再此便是为等候王爷,王爷此次出行,皇上命我等暗中协助,只是不便随行军中,所以我等先行到西部,在那等候,待王爷到达之时自会出面为王爷效命,听候王爷调遣,助王爷成事……”

    那人又详细对鹤泰说了届时联络的暗语和标记之后,便离开了。

    数百人竟如被风吹散一般,不到片刻就消失在了街上,就如凭空不见了一般。

    鹤泰眯眼望着空中,内心百转千回。

    这么多的暗卫,而且身手都是如此之高,真是不知道皇上是如何笼络到的这些人,平日又是藏匿于何处?

    神出鬼没到连皇家宗族都觉得暗卫只是谣传,鹤泰没见过之前也一直以为是传言。

    而据传闻所说,这些暗卫从来不离开京城,只在京城皇宫保护皇上。可如今皇上竟然把暗卫都派来与他同行,看来对此事尤为在意,不愿意出一丁点儿差错啊。

    所以才不惜将暗卫都派遣到西部助他。

    有了这支神兵相助,更是如虎添翼,只可惜暗卫因为身份的原因,不便直接露面,不能随卫队出发,只能隐于暗处,独自前往西部。

    不过想要他们现身时只需留下标记,他们自会前来,倒也省事。

    鹤泰更觉得信心大增,快马加鞭到了刑部,兵将已经集合完毕,就待他领着前往礼部接公主了。

    这些兵将可也不是普通的兵士,而是千挑万选的勇猛之士,中间更是有着大部分是能征善战的将军所扮,都有以一敌百之能。

    太多了会引人怀疑,毕竟只是护送和亲的卫队。可太少了又起不到大的作用,最终定在了三千人。

    虽然不多但皆是能者,也是不容小觑。

    礼部已按着公主出嫁的规制,置办好了一切。

    鹤泰带着护送的卫队一到,礼部便送公主上了特制的玉撵,关系着两国之间的和睦事,皇上自然也带着文武大臣赶来为其送行。

    吉时一到,礼炮燃响,和亲的队伍便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别人不明白,看的都是表象,可所有的内里,皇上是一清二楚,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和亲,不是为了解决外患,而是为了扫平内忧。

    若是事成便可解决一个很大的忧患。

    和亲队伍出发,代表着这一场筹划好的大计正式开展,所以是尤为重要的一刻。

    而且此次只可胜不可败,否则就是打草惊蛇,对方一定会更加防范和警醒,以后再想有所举动就更为艰难了。

    所以皇上心潮澎湃之余也有着一丝心忧。

    心中不由默念,“泰儿,你可不要让父皇失望啊!”

    此一去,路遥遥,归期甚远,只盼早传佳音。

    鱼蝶儿苦累了睡的,醒来时天早已大亮,房内满是阳光。

    房内的宫女察觉到她醒来,忙过来服侍。

    鹤泰早已经吩咐下去,他不在的时候,宫女一定要在房内值守。

    鱼蝶儿眼睛哭的有些肿,宫女拿冰给她敷了敷,总算是消下去了一些。
………………………………

第二百九十九章 还是熟悉的奴才好

    膳房也像是知道她心情不佳,故意讨好似的,只是早膳就做了一桌子好吃的,比往日的午膳还要丰盛许多,可惜鱼蝶儿也是味同嚼蜡。

    心里空空的感觉真是不好受。

    用罢早膳她也一改往日活泼好动的性子,根本没有去院里玩耍的兴致,直接躺回榻上。

    “你们都退下吧,我想休息一会儿。”她声音有些哑。

    “主子,就让奴婢在殿里伺候着吧。”宫女恳求道。

    鱼蝶儿双眼看着帐顶,“我喜欢安静。”

    “奴婢不说话,主子就当殿里没有奴婢这个人,王爷临行前吩咐了,殿里一定要留人,若是奴婢们没有做到,王爷回来一定饶不了奴婢的。”

    “随你吧。”鱼蝶儿没有再难为宫女。

    她想起鹤泰曾对她那般的千叮咛万嘱咐,她当时也答应了的。怎么这么快就不听他的呢?就都依着他吧。

    她并不困,只是做什么都没劲儿,所以才躺着,没想到能睡着的,只是奄奄的躺在榻上发呆。

    可偏偏就睡着了,也真是怪了。也许是心神昏沉容易入眠吧。

    这一觉睡得也长,日头西斜时才醒转,好么,一睁眼竟看到殿里有三个宫女。

    她心里顿时烦躁,还真是不能松嘴,留下一个,这么会功夫就变成三个了。

    “主子,您醒了,奴婢伺候主子穿衣。”

    “奴婢去打水,伺候主子洗漱。”

    “奴婢去通知膳房,给主子做吃的。”

    三个宫女叽叽喳喳的如雀儿般,除了上前来穿衣的,另两个都跑了。

    鱼蝶儿扯了扯唇角,无奈的笑了笑。

    “咦,你是……”

    她这才发现,来给她穿衣的不是临睡前那个宫女了,而且似乎不是皓月斋里一直伺候她的宫女。但又有些眼熟。

    那宫女灵巧的一笑,似乎甚是亲密,“主子,奴婢是霜儿啊,主子出嫁那日回喜棉宫,奴婢伺候主子用膳的。”

    鱼蝶儿点头,“对,霜儿。”她有印象了,她在皓月斋时,霜儿还来看望过一回。

    “奴婢们都可想主子了,好在有这个机会能来伺候主子,奴婢真是高兴的一夜都没合眼,就盼着天亮好来皓月斋。可是事务司的陆管事到晌午才去喜棉宫带我们来。”霜儿一边说着话一边利索的给鱼蝶儿穿好了衣。

    鱼蝶儿也想起来了,鹤泰昨夜好像是和她说过,要调喜棉宫的奴才来伺候她的。

    还真是旧主情深,霜儿眼角眉梢都是喜色,做事也挺麻利,就算是记不起前事的鱼蝶儿,对她也不免有几分好感。

    “还有谁来?”见霜儿对她不生分,鱼蝶儿也很喜欢这份亲切,不由问道。

    “还有金掌事、喜鹊、凤竹,加上奴婢,一共四个。”霜儿说话好听,一脸的灵气,“其实喜棉宫的奴才哪个都想来伺候主子,不过因为以前就是奴婢们几个贴身伺候的,所以就还是奴婢们来了,他们可都羡慕死了。”

    “你们都这么愿意来伺候我?”鱼蝶儿好奇的问道,听霜儿说的,似乎她挺受人欢迎?

    霜儿点头,“那当然了,都要打破头了。”说罢又捂嘴笑,“不过打破头也没用,还是金掌事说了算。”

    “主子,您出了事以后奴婢们一直都盼着您回来,金掌事还烧香念经的,向菩萨许诺只要主子安然无恙的回来,他宁愿折寿呢。您就是喜棉宫所有奴才的盼头,可惜回来以后却嫁人了,就此不回喜棉宫了。”霜儿哀伤起来。

    鱼蝶儿敛了眉目,暗自神伤,她没刻意打听过从前的种种,所知道的也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上次回喜棉宫也只有一天,并没有深入的聊起往事。

    原来喜棉宫的奴才都是这样掏心掏肺的对她呢?说不感动是假的。

    只是霜儿说的让她有些伤怀,这样一群等待她的奴才,可是她回来了却不能再回喜棉宫了,以后都要在皓月斋了,再以后就要去宫外的王府了。

    这一群没有主子的奴才迟早要被分散了,零落的分配到各个宫殿里去,想一想还真的有些难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鹤泰走了,她现在变得容易伤感,涉及分离的事儿听着就难受。

    霜儿看鱼蝶儿这副摸样,只觉得是自己说错了话,忙赔不是,“主子,是奴婢太忘形了,口不择言,说错了什么,令主子不悦,主子罚奴婢便是。”

    鱼蝶儿抬眸看她,摇头,“你没说错什么,你说的很对,说起来还是我辜负了你们一片心,这么的盼着我,可我一回来就嫁人了,但是即便我不嫁人,恐怕也回不了喜棉宫,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以前的差事恐怕也做不了了,皇上怎么会还让我回去呢。”

    霜儿以前就与鱼蝶儿更亲近,分离这些日子,她的确是太多话想和鱼蝶儿说了。只是积攒了太多的话,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怎么说才妥当,噼里啪啦的不经深思熟虑的说出来,听起来自然是不那么妥当。

    不过鱼蝶儿是没生气的,但她看着鱼蝶儿的神情,也觉出她说的话是不当的,忙跪下请罪。

    “是奴婢错了,胡言乱语惹主子生气。奴婢一见主子就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说,也分不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奴婢不是觉得主子不该嫁人,主子能嫁给晋王爷是天大的好事,多少人想不来的好事。喜棉宫的奴才都为此高兴着呢。只是,想到主子以后不回喜棉宫了,就有些难过。”

    “快起来吧,动不动的就跪做什么,我又没生你的气。只是也舍不得你们,有些伤怀罢了。”鱼蝶儿淡淡的。

    “真的吗?主子您没生气就好,奴婢以后一定谨言慎行,不乱说话了,奴婢性子直,总是说话不经大脑,有时候好话也成了赖话了。”

    那边洗漱的水已备好,喜鹊伺候着鱼蝶儿梳洗。

    因着以前就是她随身伺候的宫女,所以在她面前倒也少了许多拘束,敢跟她说说笑笑,说起以前的好玩的事儿来也是一件接一件。

    鱼蝶儿心情倒是暂时从离别的伤怀中脱离了出来。

    “主子,膳房已经在备膳了,奴婢陪您先到院子里转转?”凤竹轻声问道。

    鱼蝶儿没说话,轻叹了一声,凤竹看出她不太想去,便扶着去了廊下的贵妃椅上坐着,然后看向霜儿,“霜儿,你去给主子沏茶来,就沏从喜棉宫带来的花茶吧,主子以前爱喝的。”

    霜儿便去了,她沏茶的手艺还是主子教的呢,现在能给主子效劳,自然开心不已。

    凤竹不多话,不过鱼蝶儿觉得这个丫头在行事作风上倒是比另两个稳重一些。

    比如现在,只静静的给她捶腿,也不打扰,就令她觉得清净舒心。

    鱼蝶儿刚好是喜静的。

    虽然顽皮的时候也好动,也好热闹,可是一般情况下她真的是不喜欢熙攘吵闹。

    用膳的时候,金松亲自侍膳,三个宫女倒是站在一旁候着。

    还别说,鱼蝶儿觉得金松倒真的熟悉她的口味,或许是她口味一点没变的缘故吧?金松布的菜真的甚合她意,小青菜只吃梗不吃叶他都知道。

    她突然觉得鹤泰这个决定真的太正确了,还是熟悉的奴才伺候的好。

    想到鹤泰,她筷子一顿,不知道他走出多少里了呢?有没有也一样想着她呢?

    以前他出去,不过是上个早朝,或者去刑部处理公务,最多一天就回来了。即便是他将自己关在书房思考事情的那两日,她都没有这样想他。

    因为知道他就在皓月斋,没什么可想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是出远门呢。

    不知道要几时回来,不知道路上会不会有危险。太多的未知了。

    她想他,担心他,可是却无能为力。除了等待,什么都做不了。

    鹤泰更是一样,没走,就已经舍不得走了,刚走,就已经在想她了,行军时满脑子是她,停军歇脚时,依然满脑子是她。

    这才一天啊,还有漫漫的几个月,不知道要如何度过。

    心里暗暗的决定,除了这一次,以后一定走到哪把她带到哪。不然这等于是把心搁下了,怎么都不安心。

    他躺在草地上闭目养神,打算把小蝶狠狠的想一遍,然后极力将心绪调整好,才是上策。

    大事当前,若只顾儿女情长只怕会乱了心神,出了差错。

    即便是这路途上,也不一定就太平了。所以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好在这卫队都非等闲之辈,否则作为主将如此心不在焉可是大忌。

    已经入夜,皇宫内苑里,各处的烛火逐渐熄灭,表明着各宫各院的主子都安歇了,表面上一片祥和安宁,而平静的表象下却是暗流涌动。

    崇栖宫里,皇后还没入眠,着一件红色凤袍,坐在铜镜前,一个老嬷嬷在为她梳头,手法仔细又轻柔。

    “那边回信了吗?”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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