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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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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一直无子,便就任由鹤炎坐着太子之位。

    柔贵妃忌惮着皇后知道那些隐情,一直也规规矩矩的,从未想过要当皇后或是怎样。

    倒是相安无事。

    虽然多少次也曾梦中惊醒,可是能平静的到今天,也算是意料之外。

    一幕幕的陈年旧事在皇后脑中闪现,她重重呼了口气,似叹息,又似舒了口气。

    虞贵人竟然真的没死,看来那荷花塘里的尸体不是她的。

    还竟发展出了一股势力潜于京城,周旋于权贵之间,现在竟还联络上了太子。

    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弱女子所为,当年竟能逃出皇宫去,没有人帮忙绝非易事。

    不知道她现在是以什么身份与太子相见,是打着相助的旗号,还是已经认了血缘。

    旋即又摇摇头,不可能啊,太子怎会知道他的身世,柔贵妃筹谋至深才到今日的一切,不可能把事情告诉太子的啊,那样不就毁于一旦了。

    可若是太子不知道实情,即便是虞贵人说了,太子也不会信的吧。

    这一切要等叶继续去查了。

    还有那虞贵人当年是怎么逃脱的呢?

    本以为一切在自己掌握之中,可现在怎么突然变得复杂起来了?

    不过既是虞贵人现身,就能排除泗水局与梁氏没有关系。事情也不算难办,扳倒太子和柔贵妃或许会更加省力了,现成的证据,生母尤在,一切都更好解释,否则还要费一番周折布局。

    这件事要加快脚步进行了。

    如今晋阳王不在,倒是少了个防范,正是好时机。

    皇后嘴角浮现一丝冷笑,不管如何,她崇栖宫的皇子才是帝位的最佳人选,至于鹤炎,已经让他白白享受了将近十几年的太子尊荣,也够本了。

    若不是一直期望着能有亲生的皇子,何须等那么多年。

    柔贵妃若知道当初自己助她的皇子当上太子,如今又要亲自毁灭这一切,该是何等的面目?

    可这也怪不了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当初帮她是因为有她的把柄,能拿捏得住她,随时可以扳倒她。

    如若换另一个皇子当太子,待他们羽翼丰满,或许还难以奈何他了。

    所以明知鹤炎不是皇上所生,还是助柔贵妃让他当上了太子。

    现在是时候拿回来了。

    将老嬷嬷传唤进来,附耳吩咐了一番,老嬷嬷便出去了。

    皇后端坐着,低着头,抚弄着长长的护甲,心中的滋味却有些落寞,还似有些悲凉。

    曾几何时,她也是那般纯真无邪,如今却工于心计,步步算计。可这又有什么办法,是形势所逼。

    在宫里,在这个位子上,她唯有如此。弱肉强食,就算她是皇后,若没有手段,照样保不住皇后之位,只能学,学着阴谋,学着狠毒,学不会就只有等死。

    即使她能放弃高位,能放弃荣华,可是一步步走到今日,血债累累,已经不是想放下就能放的了的。
………………………………

第三百零九章 冬忆秋事

    转眼,秋已尽,一场北风带着冷意,冬便迫不及待的来了。

    “喜鹊,药熬好了没有?”霜儿跑到后院里的院墙边,向那正摆弄炉子的小宫女问道。

    “快好了,快好了,霜儿姐你别催,咳咳……”喜鹊一边给炉火打着扇子,一边被烟火熏的直咳嗽。

    “这炉子都冒黑烟,火都没旺起来,怎么能熬药,你起来,我来。”霜儿把她拉到一旁。

    喜鹊揉了揉被烟熏的难受的眼睛,“这不怪我,霜儿姐,不是我不会生火,只是这外边,风太大了……”

    霜儿也不与她争,蹲下拨弄那炉膛里的火炭,对着那冒着火星的地方吹气,不一会儿真的燃起了火来。

    “主子的病总是时好时坏的,可怎么办?太医院那帮子真是庸医。”

    “依我看,主子是太记挂王爷了,太医不也说了吗,忧思成疾。”

    “忧思成疾什么意思?”

    “就是心里发愁,一点小病就总也好不了,因为难治的是心病。”

    “哦。”喜鹊似懂非懂。

    “要说也是,王爷这都走好几个月了,怎么也不传个信回来。”

    “王爷出去是办大事,估摸着是不方便传信回来,否则不就透漏行踪了,万一被坏人知道了吗?要我说,都怪你,跟主子讲那些宫里的龌龊事,主子不是越发担心了吗?”

    “我也是怕主子闷得慌,才讲的嘛。”

    “好了好了,你看着药,炖好了就端来。我要去膳房看看膳食好了没。”

    “膳食不都是金总管看着的吗?”

    霜儿瞧了瞧四周没人,这才嘻嘻笑了,压低了声道,“金总管去当采花大盗了。”

    “啊?”喜鹊张大了嘴巴,惊愕的模样。

    “别一惊一乍的,听说宫里有处园子里腊梅开了,金总管想去偷折几枝,也给主子房里添点生趣,这一入冬,什么花儿都谢了,真是让人心也凉飕飕的。”

    “哦,”喜鹊松了口气,“原来是折花去了啊。”

    “是啊,你以为是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喜鹊连连摇头。

    都怪霜儿那紧张的样子,只是折花而已嘛,说的那么神秘。

    不过这花也不是乱折的,确实不宜外传,这刚入冬,估摸着也就腊梅开花了,说不准才开几枝,各宫的主子肯定都要去赏的,你把花折了,树上就不好看了,自然要偷摸的了。

    霜儿走了,喜鹊待在炉子旁边看着药罐子,闻着都是那么苦,难为主子还要喝下去。

    说起来,鱼蝶儿的病是在秋天里就起了头。

    一场秋雨一场寒,几场雨一下,天便逐渐的凉了。

    鱼蝶儿白天在外边不小心淋了点雨,暮色降临时便发起了烧,太医们开了方子,熬了药,吃了几日好了一些,可没两天又起了烧。

    一直喝着补药,调养着身子,按理说不该这么不济,一场雨就病得这样难好。

    自那后,病是一场接着一场。

    这下子倒不用装病了,真真的病个没完,太医是每日来报道,宫里边都知道晋王妃病了。

    好在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咳嗽,没胃口,没精神,要不了命又让人难受的毛病。

    怕熬药把膳房里沾染了药味,到时饭菜熏上了味道,主子会不喜欢,所以连熬药奴才都端了炉子跑到僻静的院子里去熬。

    鱼蝶儿浑身没什么劲儿,也没心思出门,喜鹊怕她闷的慌,便讲些宫里近来发生的新鲜事儿给她听。

    身在宫闱,外面的事儿不知道,讲的便只能是宫里的事儿,而宫里的事儿又能有些什么,无谓是些勾心斗角败露,争风吃醋吵闹的。

    那一日,她兴冲冲的刚一开口,就被凤竹给打断了,“今儿又是哪个妃子给皇上献殷勤了?是送汤了还是亲手缝了御寒的冬衣?还是哪个不开眼的又招了罚?”

    谈论这些本是忌讳的,不过关起门来在屋子里,鱼蝶儿倒是没管她们那么多,倒是金松呵斥了她们,“主子宽和,时日久了你们倒胆大包天了,非礼勿言,都忘了吗?”

    喜鹊低头,“奴婢知错了,奴婢是怕主子闷,这门也出不得,才讲些新鲜事儿解闷的。”

    凤竹也知错的低下头。

    “算了,在自家屋里说说无妨,但是出去可不能乱说,否则,可没人救得了你们。”鱼蝶儿吓唬道,说是非礼勿言,可是宫里的消息传的那样快,哪个人私底下不说三道四。所以也不想难为她们,但是乱说的毛病可不好,若是被谁抓了短,可就是祸。

    “谢主子。”喜鹊眨巴眨巴眼,“不过这次真不是那些事儿,这一回,是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鱼蝶儿皱了眉。

    喜鹊看了看金松,金松一瞪眼,“主子问了,还不快说。”

    金松没办法不严厉,主子太和善,他若再和气,就镇不住奴才。奴才没个怕的,还不得闯祸去。所以若是做了错事,他罚起来可是不留情。

    所以奴才们反倒是怕他了。

    看他允了,喜鹊这才开口,“荣嫔娘娘,你们知道吧?”

    “你这是说事呢,还是说书呢?还会吊胃口,净说些没用的,你就直说,荣嫔娘娘怎么了?”金松见她慢条斯理的,不由耐不住性子。

    “荣嫔娘娘生了,生了个皇子。”

    “那是好事啊,宫里添了小皇子,可是喜事,届时一定会摆宴,可惜啊,”金松看了鱼蝶儿一眼,“可惜咱们主子去不了。”

    “我又不是没吃过好的。”鱼蝶儿不在乎道。

    “那是,主子吃的,许是旁人都享受不到呢。”这是实话,有银子开路,司膳监有什么好的敢藏着掖着,那规格可是高了去了。

    皓月斋的膳房里可是不缺好东西。

    他这么说一嘴,无非是想逗趣几句,让主子多说话,这病人多说说话也能调动情绪,才能有精气神。

    “但荣嫔娘娘薨了。”

    “什么?”

    喜鹊一句荣嫔娘娘薨了,将金松与鱼蝶儿都震惊到了,屋里的奴才也尽皆一惊。

    半晌金松才道,“生孩子历来是场劫难,唉,只能说她福薄啊,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可人却去了,缘薄啊。”

    鱼蝶儿虽不认得荣嫔,或许以前认得,反正现在她是记不起了,也就权当不认得吧,乍一听说人没了,心中也难免不是滋味。

    又听金松这一席话,更觉做女人不容易。

    “几时的事了?”她开口问道。

    “前几日的事情了。”

    金松开口道,“这回你倒是嘴严,今儿才说。”

    “不是,我也是今儿才听说的。”喜鹊自认不是嘴严的,在外边一听了什么事儿,就迫不及待的回来讲给主子听了。

    “那就把嘴缝上,出去可别乱说,皇家的事情剪不断理还乱,别因此送了自己。”金松好意提醒道。宫中数年的生活,他太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了,荣嫔的事儿怕是不简单。

    “总管放心,奴婢在外边一句都没说,就是听别人说的。”

    “那就好。”金松点头,“我可都是为你们好。”他虽然严厉,可打心眼里却是希望底下人都好。

    “可是奴婢觉得,这事情不简单,咱们也要注意点,宫里近日可能不太平了,尽量别让皓月斋的人出去。

    “不太平?为何?”鱼蝶儿不解。

    金松也惊诧于喜鹊的话,“莫不是你还听说了什么?”

    喜鹊点头,“传言说荣嫔恐怕不是自然死的。”

    金松明了一般的叹了口气,荣嫔的死可能真的另有蹊跷。

    皇子哪那么容易生的。而且荣嫔行事嚣张,无论上下都没什么好人缘。若有人要生事要作怪,连个向着她的都不会有。

    倒是鱼蝶儿眉目一凛,“不是自然死,难不成是被人害的?”

    这太可怕了。

    “他们是这样说的,说什么牵涉甚广,弄不好宫里要大变,而且说皇上都已经命量刑司介入调查了。”喜鹊担忧道,“所以奴婢觉得,咱们就关起门来过日子,千万别被掺合进去。”

    “你说的对,这回你这消息传的对。”金松赞许道,“王爷不在,咱们能顾好自己就算是好。”

    “这事儿跟咱们又没瓜葛,还需如此戒备吗?”鱼蝶儿语气轻柔,不明白怎么金松这么紧张。

    “主子,这宫里的事儿太复杂,谁知道那下黑手的会将罪名嫁祸到谁头上去,小心防患才是上策。”金松面色凝重。

    有些事不是说你没做过就一定没你的事儿,也不是说做过的人就一定会有事。

    “好,那就传下话去,皓月斋的人近来不要出去,图个清静。”反正皓月斋一直规规矩矩的,鱼蝶儿自认跟荣嫔的事儿扯不上关系。

    即便再黑暗,也不能指鹿为马吧?

    王妃身子欠佳,反正不出门也说得过去,奴才们自然在殿里伺候着。也就与外边的风风雨雨隔开了。

    菜由司膳监送,药由司药监送,皓月斋的奴才除非必要的事儿就闭门不出了。

    就连喜鹊也少有的安静,就呆在皓月斋里,外边儿的消息也就得不到了。

    除了太医隔三差五的来给鱼蝶儿瞧瞧病,也没有人来过。可能别人也都自顾不暇了。

    金松暗自奇怪,要说这种事从前也不是没发生过,皇上却从没有这般兴师动众。

    此案直到两个月后才算有了定局。

    宫里的人不约而同的缄默,就连那些多嘴的奴才也都自动闭上了嘴。

    金松是从庆俞口中的得知的结果。

    竟然是薛宝林买通的药监的奴才换了药材,荣嫔生下皇子后喝的那一碗补汤是能令产后之人血崩而亡的汤。
………………………………

第三百一十章 风雨欲来的味道

    细说起来还真是乱麻一团,若不是皇上如此认真,恐怕这事儿没个头绪,一定会不了了之的。

    原来这案子追溯到源头,还是起因于荣嫔嫉恨薛宝林得宠,想要惩治她,但她因为自作聪明,所以没自己动手,而是鼓动了严嫔。

    所以才有了后来严嫔与薛宝林起冲突,严嫔仰仗着怀有龙种,打了薛宝林,被皇上禁足。

    都以为严嫔是仰仗着怀有龙种,才那么大胆,可这次也一并查清了,实则那日她是想教训薛宝林的,可也没打算下那么重的手,但后来被牡丹言语激怒,才失控下了狠手的。

    荣嫔之所以选择鼓动严嫔动手,是想坐收渔翁之利。

    这样无论是谁输了,得利的都是她,毫无损失的也都是她。

    薛宝林赢了,她就少了一个有身孕的强大对手。若严嫔赢了,她也是达到了目的,惩戒了薛宝林。

    可谁知她想的好,却没能笑到最后,辛苦生下了皇子,自己却一命归西。

    听庆俞说了这些,金松一阵沉默,薛宝林他自然熟识,就是以前在喜棉宫的牡丹。

    若说换药这事儿,牡丹以前就干过,还是对主子使的。

    这回给荣嫔下药,倒是对她的路子。

    可她似乎并没什么理由这么做啊?

    虽然荣嫔就是那日在御花园中扬言要折断薛宝林翅膀的人,可这是金松与鱼蝶儿恰好在御花园听到的,牡丹并不知情。

    荣嫔害她又是借她人之手,她若恨,也是恨严嫔才是,怎么会去恨荣嫔,这一点就说不过去。

    而且一个宝林去害一个妃子,吃力不讨好,太冒险了,而且皇上对她还算青睐,虽不如开始去的勤,也总是会去的。

    她只要熬得住时间,以后若也能生下个一儿半女,也就有了指望,何必自毁前程?

    “薛宝林的胆子未免太大了些?”金松小心翼翼的问道。

    庆俞眼尾一扬,“胆子有多大,要看别人画的饼有多大。”

    金松一愣,看来薛宝林只是棋子,被推在前边挡刀的人,既然是有背后主谋,为何不继续调查就结案?他心中疑惑,却自知不能多问,只是有些担心,毕竟牡丹曾是喜棉宫的奴才。

    “庆总管,那薛宝林当初可是伺候王妃的,如今犯了这样的事儿,会不会……”

    “此案量刑司已经结了,皇上也已御批,这事儿就算翻过去了。不会牵连无辜,你也就别多想了,好好伺候王妃才是。”庆俞温和道。

    若不是看在王妃的面上,他可不会跟金松说这些事情,这段时间皓月斋上下谨慎小心,想必王妃也忧心,既然案子结了,大家也都能松一口气。

    “是,庆总管这么说,奴才就放心了。”

    庆俞还有事儿要忙,便抬步离开了,走了几步又停下,“你今儿找我,可是有什么事儿?”

    金松忙小跑到他面前,“是,是王妃差奴才来问问,王爷可有什么消息?”

    本来是为着这事儿来的,反倒是还没机会说。不过即便是问了估摸着也是和以前一样的答案。

    果然,庆俞为难道,“行军在外,行踪不定,也不便传信,若有消息,我自当告知王妃。”

    金松便悻悻的向鱼蝶儿去回话,他都能想象到主子失落的样子,可这也没办法。

    庆俞这段时间也是忐忑焦急之中,可王爷临行前将这皓月斋大事小情都交给他来处理,他就是主心骨,不能在人前露出一分急,一分弱来。

    所以还得泰然自若的出入,监察着宫外王府的建设,和皓月斋里的事务。

    好在皓月摘还有个金松,不得不说,金松处理起事儿来倒是利索,有了他,庆俞觉得轻松了许多。

    这次荣嫔的事情,他对金松不能多言,不能往深了说。

    可到底怎么回事儿,庆俞可是看的透彻。

    宫里有许多人都看的透彻,所以这一次,才这么一致的选择缄默。

    因为突然间,大家都发现皇上的可怕,都发现皇上的布局如此之大,又是如此之久。

    这一次明面上薛宝林做的罪事,可实则背后一定有指使者。

    而能让薛宝林如此不顾一切,除了皇后再没有旁人。

    而能让她如此铤而走险的筹码,或许就是孩子。

    在后宫里呆的年头久的老奴才都知道,皇后不能生,也极少能容忍别人生。像薛宝林这样有圣宠的女人,不是身体有缺陷无法生育,就是喝了避子汤,否则怎么也该有身子了。

    如果是喝了避子汤,那肯定是皇后做的手脚,皇后不允许她怀。

    若是以此作为条件,薛宝林一定会就范。

    除掉荣嫔,便允许她生儿育女,这个诱惑她经受不住,便乖乖做了替罪羊。

    这种事情皇后做的不止一次了,可皇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或许就因为如此,薛宝林才下的这个决心,抱着侥幸的心理。

    谁能想到,这一次,皇上却破天荒地纠察此事。

    却又在查到薛宝林这儿就定案了,没有往背后继续查,这就是要放过皇后了,既然如此,又何必要查呢?

    不过虽然没继续查,却判了皇后个管理后宫不严之罪,好生责骂了一番,还罚了月银。

    看似处罚不重,可这却是实实在在打皇后的脸,更是打罗氏的脸。

    这是否预示着什么?皇上不打算再容忍罗氏了?

    事情看起来有些复杂,皇上的心思也难以捉摸。

    所以,皇宫上下从主到仆,都闻到了一股风雨欲来的味道,唯有沉默免得惹祸上身。

    纵观全局,庆俞总觉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正布局这一切的是皇上。

    虽然一切的事儿他并没插手或者安排什么,但是一切都像在照着他的想象在发展一样。

    册封薛宝林时,是否就预计好了这一切呢?就是在给皇后送一颗棋子?

    而荣嫔这个封号本是鹤泰母妃的封号,时隔多年,皇上竟赐给了另一个女人,就是现在的荣嫔,不过如今也已不在人世了。

    当时看来是皇上过于思念,才将封号复用。现在想来,这假意的恩宠却招来皇后对新荣嫔的仇恨。

    本来乐氏在未得到这个封号前,是皇后的人,自被皇上封了荣嫔,皇后便对她一日不如一日,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所以皇上故意册封乐氏为荣嫔,就是要激起皇后或柔贵妃的嫉恨之心,借她们的手除掉她。若是皇后除掉自己培植起来的心腹,他就是笑看这一切的人。

    怎么看,皇上都是那只黄雀,是最后的赢家。

    只可惜,他心爱的荣嫔也不会再回来了。

    或许,自那时起,皇上便不再有真心了。

    若是王爷在,便可以跟他商讨一下此事,是否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做点什么。他可是时刻记得,王爷要报仇的事情。

    而且,若王爷知道皇上做的这些,或许能够抵消一些对皇上的不满。

    可是不巧,王爷远在千里之外,知道个讯息都难,只能把话都留着,待王爷回来再议。

    这是秋天里发生的事儿了。

    日子一天天过,如今冬日了,鱼蝶儿也忧思更重,一颗心整日的吊着,不安着。

    喜鹊端着熬好的药进来,鱼蝶儿一闻着味便皱了鼻子。

    “整日的喝这些也不顶用,一点起色也没有,何苦受这罪。”

    “主子,良药苦口,太医说药用猛了伤身,这都是调养的,见效自然慢些。”喜鹊把药碗放下,从桌上端了小点心,“主子,您先吃块点心甜甜口,然后在喝。”

    鱼蝶儿看了一眼点心,眉头还是皱着,自从喝药前吃点心,现在看这点心都想吐了,还不能想,一想到吐这个字,喉头恶心,干呕起来。

    “快拿走,今儿不喝了。”她摆手,有气无力的躺下。

    看她这么难受,喜鹊没办法,只能把药先端走了。

    出了门正碰上金松回来,手里拿着几枝开的正艳的腊梅,吐着蕊,煞是好看。只是这功夫,喜鹊也没心思赞叹这花,瞄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怎么了?脸跟个苦瓜似的。”金松笑道。

    “金管事,主子又不喝药。”喜鹊神情无奈。

    金松看了看药碗,吸了吸鼻子,也皱了眉,“这太医怎么回事,开的药越来越难闻了,怎么一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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