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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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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松看了看药碗,吸了吸鼻子,也皱了眉,“这太医怎么回事,开的药越来越难闻了,怎么一股子……”后边的话没敢说出来,太不雅,也太不敬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医院那帮子医术不精,几个月没给王妃治痊愈,便故意恶心人,到时病不见好还不能怪他们,因为没喝药。

    “是难闻了些,可是良药苦心嘛。”

    “你别整天就这一句,想办法让王妃高兴高兴,把药喝了才是正事。”金松一板脸。

    “怎么说,也改变不了这药的苦。”喜鹊有些委屈,根本不是她会不会说话的事儿好吗?这么难喝的东西,怎么说也说不出甜来。

    金松一伸手,“把药给我。”

    喜鹊巴不得呢,连忙把药碗给他了。

    就见金松一手端着药碗,一手还拿着几枝腊梅花,脚步轻快的进殿去了。

    喜鹊松了口气,金管事这么痛快的接下这事儿,应该是有把握吧?

    “主子,您看这腊梅开的多好,奴才折了几枝来给您放在房里赏。”金松把腊梅花献上,倒是给屋里平添了几缕幽香。

    鱼蝶儿点头,“开的是好,冬日里也就剩这梅了,倒是坚韧,也不怕冷。”

    看到花儿她心里明快了几分,可转眸又看到金松手里的药碗,便有些不悦,“你怎么又把药端回来了?”
………………………………

第三百一十一章 针对太子

    面对主子的不悦,金松头一次面带笑意,毫无惧意,还以一种神秘的语气道,“主子,奴才今儿给您带了个好消息。”

    金松向来守礼,如是往常,主子不高兴,还是他惹的,早就自责请罪了,可今儿竟无动于衷,难不成是他口中所谓的好消息更加重要?

    而现在又有什么消息能让她瞬间喜悦呢?

    鱼蝶儿不禁心里一动,“什么好消息?”

    金松却故意卖起关子不说,反倒吊起她的胃口,“当然是主子最想知道的了,不过您要先把药喝了,奴才才跟您说。”

    “是王爷的消息么?”鱼蝶儿心里咚咚打着鼓,眼睛里满是期盼。

    金松微笑着没说话,反而把药碗递的更近些。

    “你这奴才,什么时候竟学会威胁主子了,看我得空了不好好罚你。”鱼蝶儿虽这样说,却伸手接过碗,一口气把碗里的药喝空了。

    因着心思都在金松那好消息上,倒是没觉得那么苦了。

    “这下子可以说了吧。”放下药碗,鱼蝶儿眼巴巴的等着。

    “奴才方才路上遇到庆总管了,他说王爷终于捎信回来了。”金松见鱼蝶儿喝了药,目的达成了也没必要再守口如瓶了。

    “王爷他一切可好?”鱼蝶儿喜不自胜,声音微颤,她怎能不紧张不担忧,这一走几个月毫无音讯,虽说将在外行踪不定,可也能捎个信回来啊?

    “一切都好,说事情很顺利,就快要启程返京了。”金松也露出喜色,只是又有些遗憾道,“只是可惜捎回来的是口信。”他想若是能有一封书信,那王妃一定会更加开心。

    鱼蝶儿倒是没在意这个,其实她心里本是有一股委屈的,觉得鹤泰或许是因为不在意她,所以连捎个信回来都不想,可是在担忧与委屈之间,担忧还是占了上风。

    只要他平安无事,安然归来,不在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今知道他没事,就快要回来了,什么不好的情绪都烟消云散了。

    可是,为何庆俞没有直接来回禀?她怕金松是不是为了让她心安,编出来的谎话。

    便冷了脸问,“金子,这事儿可是真的?你可不许撒谎蒙我。”

    “哎呦,这奴才可不敢,就是借给奴才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拿这事儿骗主子您啊。”金松一脸的认真,

    “这是千真万确的,本来庆总管打算亲自来向主子说的,不过他被太后叫去了,又恐这消息您晚得知一刻便心焦一刻,所以就转告奴才,让奴才来将这消息先说给主子您听。晚些时候,他自会再来向主子回禀的。”

    金松心想,就算是骗,也是庆俞骗的,他金松可不敢拿这个开玩笑,只是庆俞一向老成,自然也干不出骗王妃的事儿来。

    “如此便好。”鱼蝶儿这才放下心来。

    太后将庆俞叫走,应该也是为了打听鹤泰的事儿,鹤泰走的这几个月,太后也是一直担着心的。

    如今有了信儿,悬了几个月的心终于都能落地了。

    几日过后,皇上那边也收到了和亲队伍要启程回京的公文。

    只是朝野上下对和亲是否顺利,何时回京都不甚在意,因为在同一时刻朝堂接到了来自西部官员的奏本,上奏之事足以令文武百官震惊,已无心去管无足轻重的和亲队伍。

    奏本并不冗长,可寥寥百字已足够惊了人心,罗氏家族一朝之间竟然被灭了族。

    据西部官员奏本上所述似是遭到了不明势力的夜袭,短短几个时辰就被杀了个干净,从现场来看,竟然还有着了邻国士兵服饰的尸体,罗氏家族除却族人的尸身以外,卫兵的死亡数量也多的令人乍舌,远远超过规制。

    而被屠原因正在调查。

    对于罗氏家族暗自屯兵的事情,朝廷中有许多人都知道,所以卫兵的死亡数量众多并不奇怪,可是怎么会有邻国的兵士?难道是邻国犯了边境,与罗氏厮杀所致?

    可边境防御坚固,外域的士兵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进来?说不准是罗氏通敌,那些邻国的士兵是来帮忙的。

    一时间朝野上下议论纷纷,皇上也大为震动,派了重臣前往西部协助调查,名义上是重视此事,可惠亲王却看的明白,皇上不过是派人前去接管西部而已。

    他虽揣测罗氏一门离奇覆灭是皇上一手促就,可又觉得不太可能,皇上几时有这种魄力了?跟他一直面对和熟悉的那个皇上简直是两个人的作风。

    可事情已经发生在眼前,不由他不相信,此时,他无心兔死狐悲,他更关心的是他自己。

    若这事儿真是皇上所设计,那下一个保不准就是自己。这个时候,他哪还有心思去替罗氏惋惜。

    何况,除了罗氏这个大患对他也是有利的,不然以后太子登基以后,罗氏还是个大患,而且有罗氏家族在,皇后在宫中地位稳固,或许还会对太子登基的事情从中作梗。

    如今,除了罗氏一门,皇后的下场可想而知,那太子更安然无虞,威胁更少,他这个国丈做的才省心。

    可是令惠亲王想不到的是,皇后的动作那么快。

    得知族门的惨案,皇后脊背发冷,思前思后,总觉得跟皇家撇不开关系。

    虽然她不知道事情经过到底是如何,可除了皇上,她想不出还有谁能一夕之间将西部的霸王屠净?

    心惊恐慌之余她也深刻的意识到,若此时不出手,就是坐以待毙,她的死期一定很快,若出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因为就算是皇上想要罗氏死绝,这节骨眼儿上也不会这么明显的赶尽杀绝,否则就等于承认罗氏一门的惨案是皇家所为,所以她还有一些时间,只是要及时的抓住。

    皇上为了掩盖,也要做表面功夫,或许还能给她想要的,哪怕是一段时间,她也要得到然后好好利用。

    她想要的,从始至终都是太子之位。

    于是,不过三日,太子便被朝中一臣子参了一本,揭发其勾连红商国奸细,合谋不轨之事,意图谋取丘池皇位。

    谋取皇位?皇位对于太子来说唾手可得,何必舍近求远,勾连别国的奸细去谋取?这个罪名虽然听起来不可信,可当今皇上还未老迈,太子等不及也不无可能。

    毕竟古往今来,太子弑父夺位的也不是没有。

    最主要的是只要揭发了,皇上便会查,只要查了,就进了皇后下的套子里,即便勾连奸细是子虚乌有,可皇上一旦得知太子非皇家血脉,就绝不会再留他。

    皇后自然不会亲自揭发,揭发此事的是朝中臣子,那臣子是罗氏在京的党羽。皇后只管推波助澜。

    此举等于将太子堵进了死胡同,更打了柔贵妃与惠亲王一个措手不及。

    惠亲王开始倒是没太过担心,太子只是出入泗水局,何来勾连敌国?就算那泗水局幕后之人是红商国的,那又如何?不会因此就给太子定罪吧。

    他不知道内情,可柔贵妃却是知道,这事情一出,她就知道这一次没那么简单。

    只怕揭发之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勾连敌国只是个由头,想让皇上知道的而是其中的那些内情。

    始作俑者不用想,她就知道一定是皇后。

    素贵妃如今自身难保,应该不会拿这事儿兴风作浪,而且四皇子被囚,她为难太子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只有皇后,有动机又有把握,因为她对多年前的事情知之甚多,现在罗氏一门遭难,皇后这时候一定想翻身稳固地位。

    而把太子之位握在手里是最大的稳固。

    当皇后领了个皇子养在崇栖宫,柔贵妃心里就无比的慌,一刻都没安宁过。

    这么多年,皇后终于死心,终于肯面对不能生育的事实,既然领了皇子那就势必会争取太子之位。

    柔贵妃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正因如此,她才对鹤炎百般苛求,生怕他做错一点事,而当鹤炎生出退却之意之时,她才不顾后果口不择言的对他说出了实情。

    目的是想让他知道今日的一切都不容易,不能轻言放弃。要和她一起捍卫这来之不易的尊贵。

    可如今,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而且来的这样快,这样猝不及防。

    当这一天来临,她觉得天就要塌了一般。

    因为她连一点准备都没有,这是一场她很难胜利的仗。

    当西部的噩耗传来,柔贵妃也曾在一瞬间想过,皇后是否会有所动作,可又想着不久前刚出了荣嫔的事情,她心知肚明幕后之人是皇后无疑,虽然皇上没有直接对皇后之罪,可也罚了她。

    柔贵妃觉得这种时候皇后应该会安分一段时间,却没想到她会这么果断的对太子出手。

    是她太侥幸,太大意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柔贵妃也只能盼着,时隔多年,皇后已无真凭实据,而罗氏又被覆灭,皇上不要听信于她就好。

    其实太子出入泗水居的事情,连皇后都有耳闻,更何况是对太子非常关切的柔贵妃,她也曾旁敲侧击的问过太子,也提醒他要注意身份,不要去不该去的地方,免得谣言四起,对他不利。

    可太子却我行我素,虽不至于天天去,也是隔三差五的出宫,根本不听她的,对此,柔贵妃也不好太过阻挠。

    因为自从把身世告诉太子之后,太子就明显与她不亲热了,虽然保持着名份上的母子,可是骨子里已不听她的,甚至是恨她,所以无伤大雅的事儿,柔贵妃便任由他。
………………………………

第三百一十二章 到底是谁的错

    柔贵妃也是轻看了泗水居,想着不过就是个权贵颇多流连的酒肆食居,太子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应该不会与朝臣生出什么枝节,留下什么把柄。

    可是谁曾想,泗水居竟是红商国的人开的,这才是最大的把柄。

    原来勾连敌国不止是个由头,还是有据可查的,柔贵妃越来越觉得皇后的预谋如此之深。

    盘算的不是一日两日了。

    或者早在十几年前就算计着今日的事儿了。

    可笑自己当时还以为皇后是因为无子才帮她拥立鹤炎为太子,这么多年,自己也信守承诺从没动过皇后之位的念头。

    谁知道皇后只是拿她们母子当挡箭牌。

    柔贵妃被皇后打了个措手不及,在永华宫急的六神无主,皇上已命人着手调查,她被禁在永华宫,暂时不得外出。

    泗水居也被官兵围剿,抓的抓,杀的杀,只不过重要的那几个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撤离了。

    柔贵妃并不知道这些,还在永华宫一筹莫展。

    她不知道皇后这一次是只想夺去太子之位,还是连带着想要她们母子的命。

    近二十年的蒙骗,若鹤炎单单不是她柔贵妃所生也倒罢了,她的罪还没那么重,可他偏偏就连龙种都不是。

    当年的事情她不知道皇后到底知道了多少,孩子是虞贵人所生,这一点二人心照不宣,可是这孩子是虞贵人与别人生的,皇后是否知道?

    或者只是怀疑过而并不确定?

    若是知道现在又是否会抖搂出来?柔贵妃一点把握都没有。

    通敌叛国的名头虽然背不起,可这真正的内情若是传扬出来,她们母子更难活命,而且还是皇室丑闻,所以这一点咬紧牙关绝不能承认。

    只希望皇后能顾及到皇家的脸面,即便是知道也不要说出来。

    直到过了月余,惠亲王冒险前来永华宫找她之时,她才知道泗水居不仅仅是红商国的那么简单,幕后人之一竟然是十几年前宫内的一位贵人。

    她才骇然的知道,虞贵人竟然没死。

    当年死的居然不是虞贵人。

    “柔贵妃,本王只想问你一句,事情是否真是如此?太子是虞贵人的孩子?”惠亲*音恨恨的。

    面对他的责问,柔贵妃惊慌失措,语无伦次,“不可能的,虞贵人她死了的,怎么可能还活着?”

    “哼,这些都是密不外泄的,本王可是花了大价钱从量刑司主事那儿买来的消息,怎会有假?还有当年给虞贵人接生的老嬷嬷竟然还活着,居然还被量刑司捉到了,这一切绝不是巧合,一定是有人密谋好了,算计太子的。”

    “那本参太子的折子是罗氏的党羽所奏,想不到罗氏在京师还有不少的人,一定是他们,树倒猢狲散,看到罗氏一门倒了,想辅佐皇后扳倒炎儿,另立新储,落个从龙之功。”

    “本王现在才回过味来,这事儿一定是以皇后为首引发的,他们这是在抢占先机啊,趁着鹤泰不在朝中,少了阻碍,尽快废了太子,然后怂恿皇上另立储君,尘埃落定之时,鹤泰即便回来,纵然有什么想法也来不及了。”

    惠亲王后知后觉,无比的懊悔,“不过咱们也不一定就一败涂地了,即便是虞贵人的孩子又怎样,虞贵人当日遭人陷害,迫不得已将婴孩托付于你,说起来,你还有功于皇家呢,帮他们保住了血脉,也算是一件功劳。”

    “说到这儿,本王倒是奇怪,皇后此举不一定成功啊,为何这么破釜沉舟?”惠亲王看向柔贵妃,不解的问道。

    柔贵妃神情凄然,事到如今惠亲王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不敢瞒他,唯有道出实情好商议对策。

    惠亲王听了她的话,大惊失色,“你说什么?不是皇家血脉?”

    “当年那侍卫怕我觉得日后他们会夺回孩子,抢占富贵,不肯收留孩子,亲口所说。”

    “你……你……”惠亲王气的浑身发抖,“你糊涂啊,不是皇家血脉,你留来何用?”

    任他如何想也想不到鹤炎竟不是皇上的骨肉,这柔贵妃是傻的吗?孩子不是亲生的就算了,居然还弄一个跟皇家无关的孩子养,不仅害了她,还连累了自己。

    还以为女儿嫁给太子,以后稳稳当当的皇后,这倒好,皇后是没戏了,可能还有性命之忧,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现在责怪谁已经无济于事了,还是要尽快撇清关系,保住惠亲王府不受牵连才是上策。

    惠亲王一甩袖子,气呼呼的走了,完全不顾柔贵妃在身后求他救太子的呼喊。

    连他都不肯帮,柔贵妃不知道还有谁会帮太子说话。

    到了此时,她知道,事情是瞒不住了,量刑司居然能找到那老嬷嬷,恐怕也是皇后的功劳吧?

    既然皇后留了那老嬷嬷到现在,说不定那侍卫也早被她捉了,只待关键时刻令其出来给自己致命一击。

    这一盘棋,皇后下的好远好大。就为了将她与太子布局其中。

    这永华宫应该就快不属于她了,不知道皇上会如何处置,是打入冷宫,还是赐死?

    奇怪的是,既然已经查到了这么多,皇上为何迟迟不传她去对质?按着常理,皇上应该龙颜震怒才是,怎会如此平静。

    难道皇上不信?可若是不信,又怎会将她与太子分别禁足至今?

    这样的事实摆在面前,皇上又怎会不信呢?

    之所以如此平静或许只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故作镇静吧。

    如今这情况,一旦皇上认定了鹤炎身世的真实性,一定会废了太子。

    柔贵妃想的不错,直到又过了半个月,皇上突然下了一道旨,废黜太子,而她也被打入了冷宫。

    这一天冷的出奇,一场大雪毫无征兆的到来,在空中飞舞,漫天漫地的白,没几个时辰,地上就像铺了一层厚厚的白丝绒毯子。

    就着这满天的雪花,柔贵妃被拖去了冷宫。

    储青宫的大门也紧紧关闭,太子从此要禁足在内。

    圣旨上并未道出实情,对外宣称的是因太子玩物丧志,流连于市井酒肆,与敌国之人来往甚密,虽然因为未识破对方身份而被蒙蔽,可失德失行,没有资格再居储君之位,因此废黜太子之位,即日起禁足于储青宫,永不得外出。

    而柔贵妃罪在管教不严,纵子妄为,故而打入冷宫反省。

    不知情的人,都觉得如此处罚太过重了。

    可知情的人自然明白其中缘由。

    柔贵妃更是心知肚明,圣旨上这样的说辞,起码保存了皇家的尊严。

    由始至终,皇上都没有见柔贵妃一面,也没有问她一句。

    她开始还担心,若是皇上问了,她要如何答呢?

    真相太伤人,说谎又是欺君。

    好在皇上连这个为难的资格都没有给她,就这样处置了此事。

    想必皇上对此事是深信不疑了,否则怎会连问都不问她一句就如此笃定的处置了。一定是证据很足吧?足够到根本不必她认罪,一切就都大白了。

    柔贵妃恍然,这宫巷她不知走过多少回,可以往都是前呼后拥,无比的荣耀,现如今,是如此的狼狈。

    她不知道是上天的公平还是不公平。

    不是她的终究被收回去了,可既然是迟早要失去,当日又何必给她,何必成全她呢。

    兜兜转转一大圈,落到了这样的结局。

    她不知该怨叹命运,还是怨叹自己。

    到底的谁的错?

    这个问题的答案够她在冷宫思索良久了。

    满朝文武和皇宫里的人虽然也觉得圣旨的理由太过勉强,太子废的也太突然,可没有人敢去推测其中的究竟,自古皇家多秘辛,很多事无法细究,扒开美好的外衣,充斥的恐怕都是耸人听闻的细节。

    而知道的越多越危险,谁又会活的不耐烦,找死的去一探究竟呢?

    冬天本就萧索苍凉,园子里也没有了热闹的景色,到处是光秃秃的枝桠,不再生机盎然,也不再柔情万千。

    可这一落起雪来,景致倒也不比春夏逊色。

    各人自扫门前雪,谁管他人瓦上霜。

    太子被废的事情宫里的众妃嫔唏嘘一阵过后,便都无事人一般,穿着裘衣揣着小暖炉,踏着小碎步在各自的园子里赏雪了。

    有那勤快些的,还跑到了御花园里去赏。

    毕竟冬日的第一场雪,又是这样的鹅毛大雪,虽然冷了些,可景致当真的令人心旷神怡。

    这雪一下就是好几日不停歇。

    皓月斋的膳房里正张罗着炖羊肉汤,给鱼蝶儿驱寒。

    王妃这病身子从秋到冬,仍然没有好利索,好在是知晓了王爷正在回程的消息,才日渐好转了起来。

    这大雪一下,都担心她的身子扛不住,万一再冷到了。所以膳房里一日三顿的膳食都无比的精心。

    鱼蝶儿在房里呆的无趣,看见下雪,也想出去转转。

    却遭到了一众奴才的反对。

    这万一冻出个好歹的,王爷回来不得扒了她们的皮?

    好说歹说,各退一步,让她就在门口的回廊里看看院子里的雪景。

    落雪依然纷纷,院里的假山和亭子都覆了厚厚的雪,通往亭子的石阶更是被白雪盖了个紧实。

    屋檐悬挂的灯笼上,也被遮了一层薄雪。

    鱼蝶儿站在廊下,望着满眼的雪花出了一会儿神,突然回首问道,“前阵听说太子被人参奏通敌什么的,如今可查清楚了?”

    她突然想起之前议论纷纷的太子之案,虽然对太子没有什么记忆了,可她觉得太子不是那样的人,怎会通敌呢?
………………………………

第三百一十三章 雪中送炭

    “主子,这事儿已有定论了,勾连敌国实属子虚乌有,不过太子频繁出入外域之人开设的酒肆,即便是受了蒙蔽,可也难逃干系,所以皇上已下旨废黜太子了,柔贵妃也打入了冷宫。”金松低声禀道。

    圣旨的事儿皓月斋的奴才也都听说了,金松特意叮嘱底下人不要在主子面前说起,免得主子念旧,再惹出什么是非,可想不到鱼蝶儿还是问起了。

    既然问了,也唯有如实说了。

    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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