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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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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直到她都快把天花板瞪出窟窿了,还是没想到好办法。
门口忽然有点骚动,值守的太监们殷勤奉承的声音传来:“裕总管来了,快请,快请,您老人家怎么得空了?”
“听说人醒了,皇上吩咐来看看,毕竟人家救了王爷不是。”一个懒洋洋的语气。
这是皇上的人来了?鱼蝶儿盯着门口,就看见一个老太监迈着步子走了进来。
“奴才给姑娘问安了。”老太监站着问候了鱼蝶儿一声,他没有蹲下,更没有跪下,甚至连问安时甩一下袖子的动作都没象征性的做一下。
之后又用充满了傲慢的语调道:“听底下人说姑娘醒了,皇上便吩咐奴才来看看,问问姑娘需要些什么,有哪里不尽心意的地方,所以我就赶着来问问姑娘。”
鱼蝶儿心里有数,看这太监的姿态就是个管事的,又是皇上身边的,自然鼻孔朝天,自己这种没身份的他是瞧不进眼里的,所以就算皇上吩咐他来的,他还是一副看不起的态度。
向自己说一句问安的话在他看来已是给面子了,根本不配他一个正规的礼数。鱼蝶儿懒得计较,也没有资格计较,无所谓了,这些个宫里的事儿前世就没少见,不足为怪。
于是她笑了笑:“多谢皇上的恩典,这里什么都很好,她们伺候的也都很尽心尽责!”
突然话锋一转:“本来理应赏她们的,可这里毕竟不是我的居所,太子殿下给的金银珠宝都在那储青宫我的住处里,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也就只能心里这么想想了,就连公公您来,我想拿个见面礼也拿不出来,实在不好意思的很。这衣裳也都没有替换的,倒是有点不方便。唉!”
鱼蝶儿一边说,一边偷扫了那老太监两眼,见他眼珠转了转,像是个一点就透的人精。
果然,老太监立刻殷切了不少:“姑娘的伤势可能还要修养不少日子,若是梳洗打扮上有不便,奴才可以代为把姑娘的衣物,首饰给您取来,女孩儿家都是爱个打扮,这哪能少了漂亮的衣服和首饰呢?”
“若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有劳公公了,麻烦公公跟我的婢女牡丹说,挑些素淡些的衣衫拿上几套,还有把最大的那个白玉首饰盒拿来。
老太监乐不颠颠的就去了,仿佛前面有宝贝在向他招了,这姑娘虽然没什么出身背景,但背不住太子喜欢啊,看她头上的首饰就知道,虽然只是寥寥几样,但是就单是那翡翠花冠上镶嵌的宝石,一个的价值就能顶某些人一头的珠翠,若是她一高兴,赏自己一个两个的,那就能发一笔。
他越想越开心,脚步也越来越快。虽然禁足的人不能探望,自己可以不进,让里边的人把东西送到门口就行了,也不违规矩。
鱼蝶儿也开心,因为她的药瓶子和医书都藏在那个首饰盒的暗格里。就凭着那太监是皇上身边的人,去取点东西易如反掌,她笃定这事他一定能办到。
不消两个时辰,老太监便回来了,领着两个太监进来,两个太监抬了一个装衣服的柜子,不知道到底是搬来了多少衣服来,而那个首饰盒子,老太监抱在怀里,因为走的急,他脸上有些汗,他一边用袖子擦着额上的汗,一边走过来把盒子递给鱼蝶儿。
看她接了首饰盒,从袖里取出钥匙,他并没退开,还是站在那里,眼睛张望着看,想看看到底是些什么好东西,路上其实他也想偷偷看一下开开眼界,但是可恨的是那盒子上了锁。
………………………………
第三十九章 重金收买
() 这个首饰盒鱼蝶儿是真心的很喜欢,上好的白玉质地,光滑细腻,还有微微的光泽,开盖之后,盖下有一个浅的平台,方便支起妆镜梳妆,盒有各式大大小小的多个抽匣,每个抽匣可以分类摆放首饰,脂粉,梳篦、极为方便,每个抽匣还都配置了精巧的铜把。主要是这个盒子底部还带有一层暗格,可以用来存放比较贵重的物品,真的是巧妙的结构。
她把钥匙插入锁孔,腕灵活的一转,随着咔哒一声,锁开,当盖子打开,裕公公眼前便猛然一亮,这姑娘果真没说瞎话,首先入眼的就是一堆亮闪闪,散发着紫红,晶蓝,等诸般异色的宝珠,一打眼就知道都是珍品,约有盈盈数把之多,散落在箱子里。
鱼蝶儿又打开了几个抽匣,状似在观赏挑选着,裕公公就彻底傻了眼,匣子里仅各种簪子就让人瞠目结舌,珊瑚宝石簪、珍珠碧玉簪、鎏金簪、花型白玉簪、古玉紫金簪子数支,其还有一串翡翠项链,那一串链子碧绿通透足有上百颗的样子。
而诸如那些翡翠滴珠耳环,点翠珠钗,鎏金镶宝的步摇,孔雀衔花佩,赤金玲珑镯子,琉璃翡翠镯子,玛瑙绿玉等各种镶金嵌宝的首饰,林林总总装的满满当当,闪瞎人眼。
反正老太监是看的有点发懵了。这么满满当当一盒子珠宝,怪不得抱着份量不轻,走了一路累的快岔气了,虽然他伺候的是皇上,什么宝贝没见过,但他还是很吃惊!
一是因为鱼蝶儿的身份,一个没什么背景后台的小姑娘,太子殿下竟然给她这么多的珍宝,若不是亲眼得见,打死他都不相信,而且这些珍宝当真的是宝贝,就是后宫的妃嫔,除了皇后和贵妃之外,有几人有这么些首饰,莫说有,可能有些珍贵的东西见都不曾见过。
他真的怀疑这太子殿下是不是把整个储青宫的库房都给了眼前这位了。
鱼蝶儿随拿起两个玉镯和几支簪子就给了裕公公,柔声细语漫不经心道:“真是有劳裕公公了,跑了这么一趟,这些日子我住在这也多亏公公照应着,多谢了!”
老太监便脸笑的像朵花一样伸了接,口客气道:“看姑娘这话儿说的,这怎么敢当?不都是奴才份内的事儿吗?姑娘客气了,客气了!奴才谢姑娘赏赐!往后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就得。奴才裕福生愿效犬马之劳。”他看着的赏赐,掩不住的欣喜若狂。他心高兴,所以话就说的好听。
其的一个玉镯,光看成色就绝对的上品,而且玉镯上镂空雕刻了一只凤,凤眼是两颗宝石镶嵌,发着幽幽的异彩,这宝石的价值更是远远超过了镯子,而另一个是琉璃翡翠镯,也是价值不菲,还有几支簪子呢?真的是要发财了!若不是顾及着形象,他真的要控制不住的大笑几声,抒发一下心里的激动。
虽然也有不少人孝敬他东西,小太监巴结他会送些东西,那些个贵人妃子什么的想让他在皇上面前说些好话,也会送他一些银两和东西,但是像鱼蝶儿这样一出就这么大方的可不多见,宫当然不缺有钱的,但是这种有钱又特大方的可就不多了,得好好伺候着才是。
“公公言重了,就是点小玩意儿的见面礼,不必放在心上,往后免不了的需要公公照拂呢!”鱼蝶儿也心疼送出去那些个宝贝,可都是价值不菲的东西,但是她不是傻,而是她必须这么做。
在这宫里想要立足,必须得培植一些自己的人,有些人是可以用心用情来维护的,而有些人却只能用钱,因为有的人是不讲情的,两眼只看钱,所以有这么个会能笼络住一个皇上身边的人,是很值得的,她当然不会放过,不但要送,还要一送就震住他。
反正自己进宫也不是冲金银珠宝,荣华富贵来的,一些珠宝又算得了什么!
鱼蝶儿顺把其他几个奴才也都一一赏赐了,包括抬柜子来的两个太监也有份。其他人自然没有裕公公的贵重和数量之多,但是也足够这些小太监宫女们乐呵的了。
“出了刺客这档子事情,晋阳王的毒现在解药也没有着落,急的皇上这几日头疼病也犯了,龙体欠安,奴才还要赶回去支应着,就先告辞了。”裕公公走的时候倒是恭恭敬敬的给鱼蝶儿行了礼,又再嘱托下人们要精心照料,方才退下。
真是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透顶的发明的这毒,鱼蝶儿心里咒骂着,只拿了点东西就觉得疲乏的要命,刚才都是强撑着拿东西,软的像没骨头一样,浑身像棉花,还是赶快吃解毒丸吧,早吃早好,她打定了主意,便说口渴要了杯水喝了两口没让宫女端走,就放在床头,借口要好好歇息,把奴才们都打发到屋外去守着。
她们刚得了赏赐,正巴不得出去好好的瞧一瞧里的物件,就都喜滋滋的出去了。
鱼蝶儿这才打开首饰箱底部,对照着山谷主人的字笺上所写的每种瓶子的药用和剂量,拿出一个淡绿色的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就水服下,然后又原样放好,锁上宝箱,便躺下了,期待着睡一觉身体就恢复如初。
想想自己真是悲哀,明明是山间一朵逍遥自在的小花,却被迫卷入到这尔虞我诈,兵不血刃,阴谋丛生的深宫,前世为报恩,今世为报仇,这都什么事儿啊,是造了哪门子孽了,老天爷这么整自己。
不对呀?解毒药吃了不是应该身体往好变化吗?这怎么感觉更难受了呢!浑身像针扎一样这里戳一下,那里戳一下的疼,还头晕的看东西都重影了,又有剧烈的恶心感,难道这药有问题?
不会是年头太久失效了吧,还是山谷主人字笺上写错了,这瓶不是解毒丸?不是这么倒霉吧!鱼蝶儿感到了不安。
也许解毒就是这样的感觉,等等看吧,她安慰着自己,极力强忍着难受的感觉,时间一秒秒缓慢的过着,她觉得胃里翻腾的厉害,有东西冲上了嗓子眼,实在忍不住,一偏身子头倾向床边,哇哇大吐起来,先是吃的饭,然后是黑褐色的脓血,再是青黄色粘稠的东西,最后感觉苦胆水都吐出来了才罢休。
“哎呀!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啊?”门外的太监宫女听到动静推门而入,见她的样子,都吓坏了,急忙呼喊着蜂拥般跑进来。
“你们看着点姑娘,我去叫太医。”若春说了一句便向外跑了,刚出院门就遇上了太医正往宣仪殿来送熬好的药。等若春和太医进来的时候,婢女已经给鱼蝶儿擦了把脸,扶着她躺好,几个小太监在收拾着地上的污物。
若春把太医领到床边,在鱼蝶儿的腕处搭上一块帕子,太医便开始诊脉,诊了一会儿,思虑了半晌,又重新诊,若春心里急想问又不敢催促,就在边上一直瞧着那太医狐疑的脸色。
如此反复了几次,太医终于开了口:“怪哉啊!脉相竟然没有毒的迹象了,姑娘体内的毒素竟然突然消失殆尽?”他似乎极为不解,但是自己从医多年,不可能脉也把不准了啊?
………………………………
第四十章 功劳让给旁人
() 鱼蝶儿昏天黑地的吐了那一通,更是缥缥缈缈的无力,好在太医说自己体内的毒素不见了,心里放心不少,看来那丹丸没问题,只是这毒解的还真是累人,吐的苦胆都要出来了。婢女伺候着她漱了口,又喝了点清茶,吃了块点心,才觉得好受了点,有了点精气神。
那太医很是惊奇,下午的时候把脉明明还是急促凌乱,如豆旋转的凶险之脉,这只是去了几个时辰熬药,这脉相就从容和缓,不浮不沉,完全的健康人脉相,只是有点血亏,只需喝些养血补气的药也就可以了。
这么一折腾,已经到了掌灯时分,鱼蝶儿又饿又乏,就想打发他走了,让若春弄点吃的来然后好早点歇着。
这时却听到那太医低低的自言自语说了声:“若是太子再耐些时候,知道姑娘的毒解了,他也不必可偏偏唉!“
声音很轻,像是突发的心感叹,但因为关系到鹤炎,便一下落到了鱼蝶儿耳,太医显然也发觉说了不该说的话,忙低下头。
这明显的话里有话,鱼蝶儿当然不会放过,本来她就想知道鹤炎的事情,于是便把屋里的奴才们都支了出去,只留下太医一个,这些打小就在宫里伺候人的奴才,哪个不是耳聪目明,人精一样,不该听的不听,不该看的不看,都不想惹事上身,刚好希望置身事外,呼呼啦啦的全走了,只剩下那个太医立在那低着头,一声不吭。
“你刚说太子?他怎么了?”鱼蝶儿问了他一句,然后静默的盯着他。
“没什么,没什么,我一时胡言乱语,胡言乱语。”那太医抬起头,眼里闪着惊慌和矛盾。
“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的毒莫名其妙地解了?”鱼蝶儿也并不逼他,而是岔开了话题。
看他脸上的神色写满了想知道下的期待,便轻笑道:“因为恰好我有能解百毒的药,若你告诉了我想知道的,我便说是你制的丹药解了我的毒,还可以助你救了晋王爷,到时不但皇上会大大的赏赐你,太医院的人也会对你刮目相看,你不亏!”她的话轻柔缓慢,尾音拉的长长的,一字一句都落进了那太医的心里。
二十年太医院生涯,他的医术不差,资格也老,却一直未得到多大的重用,说到底没背景不懂打点也没银子打点,原本他是念着太子对他的一次旧恩,不自觉的说出担忧的话,而现在鱼蝶儿的条件让他的心里泛起了涟漪,整个太医院的人对晋阳王的毒束无策,若这姑娘能帮自己解了他的毒,龙心必然大悦。
想到此他突然跪下:“姑娘,不是我不愿说,只是兹事体大,我也是在来的路上刚巧碰到,若是我胡乱传扬出去,怕不能活着出去这丈宫墙啊!”
“这里就你我二人,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是你告诉我的呢?况且太子贵为储君,他日登上大宝,你不也有着一份功吗?”看似云淡风的几句话,太医彻底动了心。
他便将当日吕太医提议拿她试药,太子因此顶撞了皇上被罚禁足,而太子终是信不过那些人,怕还是会拿鱼蝶儿来试药,万一有个好歹,所以今天裕福生那老太监去东宫取东西,太子听说鱼蝶儿醒了,就趁着天擦黑了冒着违抗圣旨的罪名,擅自离开储青宫打算来宣仪殿把鱼蝶儿偷偷送出宫去,谁知刚到半路就碰到素贵妃,然后太子就被皇上传去了。路上有太监悄声议论都说是那素贵妃告的密。
鱼蝶儿便是一怔!原来一切皆是因为自己。
“禁足期间擅自离宫,若是再罚怕是不轻啊,唉!”太医叹息道,太子是宫里难得的温润谦和的主子,曾对他也有过恩,他是真的唏嘘也是真的有些忧心,所以开始才不自觉的说了一句。
“他在哪?”鱼蝶儿简短的问。
“被传去了太后的荣祥殿,姑娘不知道,我这也就是跟你说说,这要是跟别人说可是乱嚼舌头,本来赵将军有意把女儿许给晋王爷,现在晋王爷了毒,他又反悔了,一转眼的就把女儿许给四皇子了,太后怕晋王爷心里受不了,就接他去荣祥殿了,每日的陪着说说话也好一些,所以皇上这几日也总在那里,唉,一个风华正茂的将军王,也着实可惜了。“太医边说边摇着头。然后神色一动:“不过现在姑娘有解药,王爷就有指望了!”
“你先门外候着,我换身衣裳,咱们这就去荣祥殿!”鱼蝶儿说着就要起身。
“姑娘,你虽然毒解了,还需要修养,而且你的伤也不宜乱动。”太医欲阻止。
鱼蝶儿苦笑一声:“我没有那么娇气,不去来不及了,太子怕是又担罪名,而且夜长梦多,若是晋阳王的毒深入了,那也是罪过。”
太医一想也是,便忙的出去,唤了婢女进来帮鱼蝶儿更衣。
鱼蝶儿确实也担心鹤泰的毒,但是眼下更担心的是鹤炎,以那素贵妃的为人,被她捉住了把柄,太子恐怕又有难了。素贵妃那可是老熟人了,她是鹤璧的娘,前世是自己的婆婆,这个女人的厉害刁钻,整人的本事,她可是领教的够够的。
正因为她了解素贵妃的蔫坏,所以着急想帮鹤炎度过这一关。毕竟他是因为自己才违抗圣旨。而且一个太子,若屡屡遭罚,可是会引起夺权争位的动荡。
而且照太医的复述,鱼蝶儿捕捉到了皇上真正生气也许只一部分来自鹤炎不让自己试药,更大一部分而是素贵妃挑拨的话,若是皇上心里真的那么想了,认为刺客之事与鹤炎有关,那就大大的不妙了,那是多么凶险的想法,弑君!多大的罪名。
那是连太子的母妃都扛不下的事,自己一个民能扛的下吗?拿什么扛?拿命?拜托,她也很惜命的好吗!但是没办法,鹤炎为了自己都敢于违抗圣命,自己还有什么脸面躲避,让他独自承担。但愿太医能配合好演戏,只要太医能带上鹤炎撇干净,其他的见行事吧,她相信皇上并不是一个昏君,只是有着大多数帝王都有的疑心而已。
她强撑着疲惫下了床榻,忍着伤口的疼换了衣服,拿上药瓶,末了,又把银针带上,若春搀着她只走出到殿外,统共不过几十步,胸口的伤就觉得痛的要裂开,几个奴才实在不忍,便用一个贵妃软榻抬着她,好在已是夜里,清悄窄长的宫巷里亮着一盏盏幽黄的灯笼。道上人少也看不太清。
太医一开始只是贪功,现在看着鱼蝶儿的执着坚定,倒生出了几分敬佩,之前也认为太子是迷了眼,为了一个女子跟人斗,现在他似乎有些明了,或许这女子当真值得人如此,若说有事,她从不含糊,刺客挟持晋阳王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冲上去,听说太子有难,不顾自己的伤势,宁愿功劳让给自己,也要去帮太子,从没想着置身事外撇清自己,就这一点,他就是自愧不如的。
想着想着脚步也变得坚定,人活几十年,可能轰轰烈烈的活一时,也可能苟且偷生的活一世,现在他忽然觉得,前者也不完全是错。罢了,这把几十年的老骨头,就陪着这丫头疯一回,也算还了之前太子对自己的一个旧恩。
约莫个把时辰,到了太后的寝宫前,鱼蝶儿下了软榻,守门的看到太医,只当是给皇上或者晋阳王瞧病的,就放他们进去了,院内的树影黯淡,其他奴才在宫门外等候,若春搀着她,一步步迈着那殿前的石阶,太医在侧并排而行。
她突然站定对太医耳语道:“你只管记住,并不是你先前不肯救人,而是我醒了才把方子给你,你才制的药,其他的你见行事,有些事莫要往身上揽。”说完才又往上走,月色照在石阶上,将拾阶而上的个人影子拉得老长。
太医听懂了她的意思,怕自己被皇上疑心有药方能救却拖着不救而获罪,才这么嘱托,否则恐怕她连药方是自己提供的都懒得说,这是把功劳给自己,希望自己能想法帮着太子一起撇出来,其他的她打算自己扛。
心里倒是一阵感动,风口浪尖,每个人都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恨不得别人替自己死,她倒是提醒自己别往身上揽。
几十阶的石梯走的她几乎要晕眩,主要还没吃晚饭,忍着疼忍着饿,终于到了殿门,裕公公站在门口守着,显然的皇上在里边,裕公公看到是她,快走了几步来迎:“呦,姑娘你怎么来了?不是该静养着吗?”
鱼蝶儿苍白个脸,勉强对他笑了一笑:“有老裕公公帮忙通传一下,我要见皇上。”
“皇上正在气头上,姑娘还是改时间再来。”裕公公好心提醒道。
一旁的太医对于裕公公殷勤的态度一脸的疑惑,这小丫头不简单啊,能让裕公公高看一眼,和颜悦色提醒的人可不多。
“就现在吧,晋阳王的毒耽搁不起,我们是来送解药的。”鱼蝶儿想赶快进去。
裕公公便进去了,只一转身的功夫,他就出来了,一脸喜色:“快进去吧!”
………………………………
第四十二章 不到半桶水的大夫
() 皇上闻听鹤璧此言,皱了眉,沉声喝道:“璧儿!”
鹤璧自知鲁莽,即刻便噤声了。
无论是长幼尊卑,他都不该这么诋毁太子,更何况太子还并没有到被取缔的境地。他还真是不怕得罪人!鱼蝶儿心冷笑,吃惊这时的鹤璧倒是个莽夫,一点不像后来的心深沉。也或许是装的,毕竟有时候装庸比太过于表露聪明要安全一些。
“为何?难道这其还有特别的缘由?斥责了鹤璧之后,皇上犹疑着问鱼蝶儿。
又吓唬道:“若是你说不出个正当的缘由,朕可要将你治罪!”
淡淡的一句,其的分量却重到人的命运里。
因为多年的君王生涯使皇上看起来不单是俊朗,而是身上更多了一种慑人的威势,一言一语举投足都带着一种帝王的霸气,让人不由自主产生畏惧。
此时他就盯着鱼蝶儿,眸光清冷,等待着她的回答,鱼蝶儿和他的目光相遇,却没有惊惧也没有露一点怯,反而顽皮地转了转眼珠,有着小女孩的调皮灵,她的眼珠像星星一样光耀夺目,这么一转更是光华流转,皇上觉得眼前似乎满是光彩,他不得不承认,儿子是有眼光的,这样清丽灵动却临危不惧又勇敢的女子莫说是民间,就是见惯场面的王公贵胄的千金也是不多见的。
鱼蝶儿看着身形伟岸,相貌俊朗的皇上,觉得他年轻的时候俨然也是俊美无双的美男子,鹤家的皇子们倒也都遗传了他的优点,虽然性格气质各有不同,但却都是俊美的,就连鹤璧的容貌也都是翘楚之流,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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