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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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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想要上去将他替换下来,可二人正斗得难分难解。

    皇上见状,生怕李将军受损,便开了金口,想阻止这场不公平的打斗,“使者,先前说好的点到为止,你的属下却招招下死手,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就此住手。”

    枝凰使者却不以为意道,“皇上勿急,这不过是切磋而已,这二人打斗正酣,此时停下岂不败了兴致?”

    “况且又没伤你们这位李将军一丝一毫,他不是生龙活虎,好好的吗,怎就能说到欺人了?”

    “这可是在丘池,我们都不怕,难不成皇上还担心什么吗?”

    话音刚落,李将军被对方虚晃一招分散去了注意,一个愣神间胸口便又结结实实挨上了一掌,这一掌下力极重,李将军顿时身子向后倒退数步,口中也喷出了一口血。

    胜负已分,那人却并不打算住手,一个纵身高高而起直跃向李将军,向下落时如铁锤一般的拳头直砸向他的头顶。

    这若是被砸上,岂不是要*迸裂,哪还有命在。

    四周一片惊呼声。

    有人喊道,“李将军小心。”

    可他此时身上带了几处伤,已是躲避不及。

    皇上气愤非常,拍案而起,“放肆!”

    有几位武将箭步而出,试图上前解救,可因为有些距离,亦远水解不了近渴。

    千钧一发之时,鹤泰手腕一番,手中的酒杯脱手而出,带着一股寒气利剑一般直射向对方那只硕大的铁拳。

    很多人还没反应过来,局势就倒转了乾坤,以为能乘胜追击取李将军性命的枝凰恶人却惨叫一声,拳头软软松了下来,再看那酒杯生生嵌入了手骨之中。

    不但如此,还被力道撞的倒飞而出,那壮如牛的庞大身躯竟如棉花絮一般,轻飘飘的直砸到门口的殿柱之上,之后才噗通落地。

    许久没有动静,就如死了一般。

    脱险后的李将军向鹤泰投来一个感激的目光,随后被人搀走医伤了。

    枝凰使者见此情形,怒不可遏。

    己方连败,这一次好不容易能扳回些颜面,又被鹤泰搅了,看着那撞到殿柱而落下无声无息的躯体,像是没了气一般,怒问道,“既是点到为止,你为何下此毒手,伤我属下性命?”

    鹤泰嘴角微勾,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缓缓道,“来使现在倒记得定下的规矩了?真是可笑!”

    “我方李将军被伤又险些丧命在尔等手中,怎不见你开口?”

    “你枝凰之人的命是命,我丘池之将的命也并非草芥,若说下狠手,是尔等在先,若本王不出手,难道还任由尔等任意伤人不成?孰是孰非,众目睽睽之下,莫非使者还想要颠倒黑白?”

    “既然尔等先视规矩为儿戏,那如今还有什么可说的?”

    鹤泰字字在理,令人无可反驳。

    “你……”使者词穷,方才不理会,是因为他以为自己的人占了上风,哪成想如今吃了亏,倒是变成无话可说了。

    “我什么我?还要比吗?若还想比,本王奉陪。”

    使者虽然脸色极差,可却没有接他这话茬,他带来的人他当然清楚底细,方才那位是其中的佼佼者了,都不堪一击,别人更无胜算可言。

    曾听闻过丘池二皇子领兵有方,其人亦骁勇非常,两军交战皆能以少胜多,翻手之间便能退敌的事迹,但他想着不过因为其是皇子,为增皇室之光所以便传的玄乎了些。

    却想不到晋阳王名不虚传,果真是个有本事的。

    而使者身旁的那些人此刻也无人出头接战。

    鹤泰方才虽只出了一招,可已然显示了他的功力,一招制敌!

    莫说会看的看门道,既是不懂武功的也被镇住了。

    一只酒杯而已,只轻轻一掷竟能嵌入人的手骨,更将那么厉害的大块头都震飞了出去,可见其内功深厚到可怕。

    这若是全力以赴,谁能匹敌?

    自然没人去触这个霉头。

    早有太监给鹤泰送上了新的酒杯,并斟满了琼浆。

    鹤泰冷眼扫视了枝凰一众人等,端起面前的美酒一饮而尽,继而重重放下杯子,漠声道,“既都不愿比了,那就好生喝酒吃菜。客终究要有个客的样子,否则再宽容的主人家也是会不高兴的。”

    “亏了晋阳王还知道我等是客,可如今你却令其客死异乡。”枝凰使者自知理亏,可嘴上却不愿服软。

    鹤泰冷笑了一声,“本王还不屑要他的命,他只是昏死过去而已。”顿了一下,又道,“不过今后他恐怕是再做不得如此欺人的事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使者眉头一挑,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的筋脉被震断了,五脏也皆有损伤。”鹤泰轻描淡写回道。

    “你……你下这么重的手?那他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使者大声质问道。

    “本王没要他的命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如果你觉得这样活着不如死了,那你就把他杀了好了。”

    鹤泰已经克制着没用全力,留了他的命,竟还不知足。

    因不知枝凰来使这样寻衅是不是其国主的授意,如果真一时莽撞要了那人的命,也许会生出不必要的事端,万一因此令枝凰国主找到了借题发挥的理由,从而挑起战火向丘池发兵,受苦的只是百姓,所以才暂且忍他一时。

    若不是因为存了这些顾虑,他定会毫不留情的取了那人的命。

    皇上对使者也存有诸多不满,此时说话也毫不客气,“念在尔等万里之遥前来,方才之事孰是孰非朕就不说了,且宽容这一次,朕尽地主之谊,对诸多事情屡次宽怀,倘若尔等还不知进退,那朕也不必再顾念什么了。”

    枝凰众人神情都有些愤然,可鹤泰方才的出手,他们自认敌不过几个回合,况且他竟说还留了力,若使了全力,或许无人能挡过一招。

    眼下又是在丘池,若是人家真的无所顾忌,不怕战争,将他们一窝端了也不是不可能。

    可就此俯首认错,又总觉得颜面无存。

    一时陷入僵持。

    那名颇具风姿的妇人倒是一直稳稳当当的坐着,对之前的打斗她也毫无动容之色,仿佛事不关己一样。

    只有当鹤泰出手以后,她才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很赞赏。

    因她对鱼蝶儿非常注目,所以鱼蝶儿便也下意识的多向她看了几眼。

    那妇人的神色便尽皆落入鱼蝶儿的眼底。

    鱼蝶儿很奇怪她的立场,她那边的人输了,她怎么那么无所谓?就像一个局外人。

    可明明她是枝凰国主的宠妃,与枝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啊?

    见局面僵持,那妇人幽幽开了口,却是对那使者说的,“丞相,国主派你来意在两国相交,不是要你来寻衅滋事,更不是要你来丢人现眼的。”

    使者对妇人似乎无比尊敬,亦或者是寻到了台阶下,所以她一说话,使者的气势便立时弱了下来,回身对妇人一礼,“是臣下无能,有损国体,娘娘恕罪。”

    与那妇人一并坐着的公主此刻也说了话,颇有些幸灾乐祸的顽皮,“看吧,只顾的玩儿,正事不说,就知道比这比那的,全输了不说,还惹的雲娘娘不高兴,看到时回去,国主怎么罚你?”

    使者反倒是没理会公主,继而转身向皇上深深一礼,“今日之事是本使管教属下不严,以致冒犯了天颜,本使现就将无视规矩者交予皇上处置。”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处置就不必了,只希望你等引以为戒,在丘池期间莫要再生事,否则朕这丘池的律例可不是摆设。”皇上脸上依然有怒色,虽然言下之意不追究了,可也再不愿与他们客套。

    再说那人本就废了,还能怎么处置他?

    处置一个废人换来一个小肚鸡肠的评价,划不来。

    “岂敢,岂敢。本使一定严令属下,一切不逾礼法。”使者言语软了几分。并找理由为方才的事儿解释了一番。

    “枝凰与丘池两国之间虽无过多来往,但向来和平,多年来从未动过干戈,本使此次前来,更无刻意挑事之心。”

    “只因两国风土人情各异,在我枝凰诸如此类切磋武艺是常有的,占上风者一时得意忘形,手下便可能失了轻重,但万万不会存心伤人。”

    “途中本使就曾三令五申,在三告诫,这是在异乡,万不能随心所欲,要收敛秉性,不要让人觉得枝凰都是鲁莽匹夫,不懂礼不知礼,不想还是造成了误会。”

    “更是在皇上的面前出了丑,惭愧惭愧!”
………………………………

第三百二十七章 今儿晚上就吃

    枝凰使者的解释简直可以算作强词夺理,可他既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其实就是在换一种方式向皇上伏低言和。

    皇上凝的眉许久才松开,事关两国,纵然心中有气,也不便给他们太过难堪。

    说出的话颇有些违心,“他既已受了重伤,朕就不追究了,着太医瞧瞧吧。”

    “多谢皇上宽容,不敢劳烦贵国太医,本使带了随行的医者,把他送回行馆便是。”使者谢过皇上坐下,挥手令人将那昏死过去的武者抬了下去。

    皇上本来也是随口那么一说,不需要倒省事,也没与他客气。

    不管虚情假意也好,做表面文章也罢,接下来双方倒是显得祥和多了。

    枝凰使者一边喝酒吃菜,一边说着对菜肴美酒似真似假的赞美之词。

    只是经过了方才的事情,或许他吃进去的东西是味如嚼蜡的,哪还品的出什么味。

    见枝凰来使暂时应该不会再耍什么心思,众人心中都暗自松了口气,唯有四皇子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别人都为有鹤泰这样的能者而庆幸,可他则反之。

    同为皇子,鹤泰越出类拔萃,越得皇上赏识,越将他比的略逊一筹,只会更加不起眼,不能入父皇的眼。

    这种情形下,鹤泰越出风头,皇上更加赞赏,四皇子怎会开心的起来?

    可偏偏他是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生气,嫉妒。

    因为鹤泰会武功,他无法与之抗衡。

    方才那嵌入对方手骨之中的酒杯就如嵌在四皇子心上一般。

    鹤泰这样厉害,他是不是一辈子都无法撼动他了呢?

    还有那鱼蝶儿,竟成了鹤泰的王妃。

    出了龙袍事件以后,他被关期间,左思右想,觉得陷害他的一定是鱼蝶儿无疑。

    就是她到了自己殿中以后便接二连三发生了那么多事,不可能是巧合。

    本来想不到与她有什么怨,她要害自己。

    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了,她与鹤泰本就来往密切,如今又成了晋阳王妃,一定是鹤泰指使她做的。

    这晋阳王夫妇合起伙来害他。

    可惜母妃与自己遭遇过这一场,才重见天日,眼下只能韬光养晦,不能再惹出什么事令皇上不满了。

    即便恨的咬牙切齿,嫉妒的心火澎湃,也只能将这些不痛快藏在心底,待有朝一日时机到了再做讨还。

    于是,四皇子鹤璧纵使心中满是恨色,表面却强力压抑,尽量不动声色的饮着杯中酒。

    天无绝人之路,至少还有血宗帮他,想到这,鹤璧的心情好了一些,脑子里思索着如何寻机会与那血宗联络,商议下一步如何做,才能令自己早日扬眉吐气。

    枝凰使者安静了一会儿,对着皇上一拱手,“皇上。”

    “本使此次来访,一来是代国主来访,二来,”他顿了一下,目光掠过一旁的公主,“皇上也看到了,国主令公主随行,实因仰慕丘池文化,此次欲让公主在丘池觅一佳婿。”

    “还望皇上能帮着寻一寻合适的,最好年纪相当,知根知底了解秉性的,国主才好放心的将公主托付。”

    说的婉转,不过就是想将公主嫁给皇室。

    能令皇上知根知底,又要连脾性都要了解的人,再明白不过,自然是皇子了。

    国与国之间和亲、联姻也不少见,可是却令皇上犯了难。

    知根知底好办,皇子也有不少,可是年纪相当就难了。

    早年东征西战的,在皇城的时候少,子嗣自然不多,且都是公主。

    除却废太子,与眼前公主相当的也就属鹤泰、鹤璧了。

    皇上想着,眼睛不由自主看了这二人一眼。

    枝凰公主一双美目一直停留在鹤泰身上打量。

    鱼蝶儿见皇上与那公主都看鹤泰,不禁心慌起来,垂首不语。

    鹤泰察觉到她的不安,轻轻握上她的手,刻意看也不看对方那公主半眼,来表明他的无意。

    知子莫若父,皇上只看鹤泰的表情就知道他不乐意。

    加之当初鹤泰向皇上请求赐婚之时曾说过的那些话,皇上知道鹤泰一颗心都附在鱼蝶儿身上,如非强加给他一个女人,以他的个性别又闹出什么乱子来。

    而且让一个别国的公主跟在鹤泰身边,皇上也觉得并不妥当。

    谁知道枝凰国弄个公主要留在丘池是打的什么主意?旁人不知道,皇上自然知道鹤泰的将来是怎样的至高无上。

    任何有风险的女人,皇上都不想放在鹤泰身边。

    所以片刻之后,皇上就打消了将公主许给鹤泰的念头。

    那就只剩下鹤璧,鹤璧么?皇上觉得还是要再慎重的想一想。

    “这件事朕记下了,自当会放在心上,不辜负枝凰国主的一番美意。”皇上想着先缓一缓再说吧。

    枝凰使者郑重的谢道,“多谢皇上成全。”那意思就等着嫁公主了,无疑又逼了皇上一步。

    ……

    这场大宴前半场剑拔弩张,后半场双方都极力维持着表面的祥和,最终算是欢喜的散了。

    回皓月斋的路上,鹤泰一直沉默不语,看似郁郁寡欢。其实他是在想今儿枝凰国的行为,总觉得哪里不对似的,却又想不出个头绪。

    “怎么这么不高兴?是不是因为皇上没说将公主许给你?”鱼蝶儿看他一副严肃的样儿,便开口逗弄他,其实鱼蝶儿的心里反而正为这事儿慌着。

    “就是给本王,本王也不要。”鹤泰随口应道。

    “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鱼蝶儿小声嘀咕了一句。

    “想吃还不容易?纵观皇子之中,年纪相仿的寥寥无几,若本王去请命,也许还是帮皇上解决了难题呢。”

    鱼蝶儿闻言,脚步一顿。

    他说的是谁都看得清的事实,她就是怕没有合适的人去配那公主,然后塞给鹤泰,听他话的意思,也并不反对呢。

    鹤泰看她没跟上来,回首看去,见她脸色已变了,知道她是多心了。

    冲她招手道,“过来。”

    鱼蝶儿缓缓的跟上来,停在他身畔。

    鹤泰笑道,“你又在试本王?是吗?”他轻捏她的脸颊,“跟你说话可真累,爷是一句不堤防就落了你的套。”

    “你说的没错,其他皇子年纪那么小,本来还有大皇子,可是现在他的情况,只怕是不可能了。可不就剩你了吗?”鱼蝶儿语气郁郁。

    “这是皇上的事儿,就让他愁去吧,咱们不必愁,别的事情本王愿意为君分忧,这事儿不能管他。”

    鱼蝶儿紧蹙着眉,“可万一皇上下旨,难道你还能抗旨。”

    “只要你开心,本王愿意冒大不韪。”鹤泰盯着她的双眸,说的无比认真。

    她的心一瞬间就被融化了,眉头舒展开来。

    鹤泰在她额上轻印一吻,柔声道,“至于别的葡萄是酸还是甜,本王都不关心,也没兴趣,你大可放一百个心。”

    “可是那公主貌美如花。”鱼蝶儿不曾忽略,席上的许多男子看那公主都垂涎三尺的样子。鹤泰也是男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鹤泰轻笑,“她美不美关本王何事?本王可是挑剔的很,只有你能对本王的胃口,这辈子本王只吃你这颗葡萄了。”

    他目光逐渐灼烈,补充道,“今儿晚上就吃。”

    “你又胡说?”鱼蝶儿羞涩的嗔了她一句。

    “怎么是胡说呢?”鹤泰压低了声,“你昨儿身子不就净了吗?”

    两坨红霞顿时飞上她的双颊,“你怎么知道?”

    “同吃同睡,你有什么能瞒的过本王的?”鹤泰狡黠的勾唇一笑。

    “你居然趁我睡着,偷看我?”鱼蝶儿又羞又恼。

    “本王发誓只是看看,什么都没做。”鹤泰连忙保证。

    ……

    他只是长夜难眠,所以亲亲抱抱她而已,后来想着已有好几日了,所以便看了看,果真已经净了。

    她竟没透露半分。

    但是看她睡的正熟,他怕吵了她或吓了她。

    分别这么久,她的身子一定青涩如初,他不愿意由于莽撞弄疼了她,这是回来以后的第一次,他想温柔的好好疼惜她,让她感受到他的爱意,而不是发泄。

    所以,他便忍耐了。

    当时,看着面前花瓣般的娇嫩,他可是出去练了一趟剑才勉强克制了身体的热烈。

    “那你怎么不叫醒我……”他刚回来时的急切样子,鱼蝶儿自然能想到他一定忍的辛苦。

    其实,她也不是不愿意,他可是她的夫君呢。

    只是,虽然身子净了,但这事情她实在不好意思主动提及,毕竟有着女子的矜持。

    所以便装作若无其事,顺其自然。

    想不到,他已经发现了。

    “怕吵了你,也怕你误以为本王就惦记这点事儿,又要跟本王使性子。”鹤泰如实道。

    “谁使性子了,你把我想的也太不讲道理了。”鱼蝶儿噘嘴抗议。

    鹤泰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难道不是吗?”

    “我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使过性子。”鱼蝶儿不甘示弱的辩解。

    “好,你没有。每次都是你有理。”鹤泰识趣的不语她争执,“反正这么多天都等了,其实本王也不在乎这一天两天的了。”

    言罢,他昂首走前头去了。

    宴席上形势紧张,鱼蝶儿压根没吃好,所以晚膳便用的用了些。

    膳食上齐,鱼蝶儿眼睛盯着一桌子的菜肴发光,却迟迟没下筷子。

    “吃吧。”鹤泰提醒她。

    知道她在席上没吃好,特意吩咐膳房备的都是她爱吃的。正因为都是喜欢的,所以鱼蝶儿在想着先吃哪一盘呢?反而无处动筷了。

    听到鹤泰让她吃,鱼蝶儿居然想起在回来的路上鹤泰说的今儿晚上就吃那个话来。
………………………………

第三百二十八章 夜,再长一些

    因为想起了那句话,鱼蝶儿莫名的开始紧张,晚膳都没吃好。红着一张脸等到鹤泰吃完,然后听他吩咐奴才将残羹冷炙撤下去。

    鹤泰起身,鱼蝶儿还是坐着一动不动。

    “没吃饱吗?”鹤泰笑吟吟的低头望着她。

    “饱,饱了。”鱼蝶儿小声道。

    “那为何不想走,等爷抱你?”鹤泰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啊?不,不是,”鱼蝶儿慌忙站起来,“就是突然发现这椅子挺舒服的,所以就再坐会儿。”

    鹤泰一挥手,“来人,将椅子给王妃搬房里去。”

    ……

    寝殿之中,鱼蝶儿泡在散着热腾腾雾气的大木桶中,漫到颈部的水面上漂浮着芬芳的沐浴花瓣。

    她半眯着清眸,神色慵懒,春葱般的指头在身上游走着清洗。

    冬日的夜晚泡个热浴真是舒适,温热的水包围着身子,舒适到令人情不自禁的想要低叹。

    鹤泰纵然脚步很轻,但是站在她身后时,鱼蝶儿还是察觉到了,转头看去,便对上鹤泰那双深眸,顿时羞得移开眼眸,口中叫道,“你怎么过来了?快进去。”

    都是他,让奴才把木桶放到寝殿里来,虽然他在里间,但是也只隔了个屏风而已,所以鱼蝶儿特意背对着屏风的。

    现在倒好,他怎么直接绕过屏风,出现在她身后了。

    真是羞死人了。

    “你都快洗半个时辰了,爷来看看水是不是凉了,要不爷让奴才再提些热水来?”鹤泰不但没出去,还到了近前来,更是将手伸到了水里试水温。

    “不用不用,我洗好了。”鱼蝶儿下意识站起身子,才猛然醒悟,这是在沐浴啊,又连忙钻进了水里,声音降到她自己都听不清,“我洗好了,要穿衣服了,你先进去。”

    鹤泰眸色一暗,这小东西,净做不必要的事,还需要穿衣服吗?

    下一瞬他便欺身上前捧住她的娇颜,唇就紧紧贴了上去。

    他的唇重重的碾压着她的,动作却轻柔温存。

    他已经尽量克制,极力温柔了,可鱼蝶儿依然能感受到他隐藏之下的狂野。

    百转千回过后,鹤泰才放开她,被他滋润过的唇瓣更娇嫩更水润,云髻松松,几缕发丝调皮的垂在颊边,双颊粉红,愈加诱人。

    水已渐凉,鹤泰将她抱出来,给她擦干身子然后才抱进了屏风后的内室。

    到了榻前,他长臂一伸,掀开了大红的帐幔,鱼蝶儿才发现帐幔与床褥竟都换过了,锦被上鸳鸯戏水的绣图彰显着恩爱。

    一定是鹤泰吩咐奴才又收拾了一番,因为去参宴离开时,房内还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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