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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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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行不行,那你说怎样便怎样,总行了吧?”
“要说我,这次就算了。”
鹤泰犹豫半晌,无奈道,“好吧,依你。”
话音刚落,鱼蝶儿已然跑到了门口,打开门欣喜的冲外面的奴才喊道,“快起来,快起来,王爷不罚你们了,都下去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奴才们谢了恩,得到大赦一般呼呼啦啦瞬间都跑没影了。
鱼蝶儿这才舒了口气回了房。
看着她如此快速的转变,鹤泰是彻底没了脾气。
唉!他连管教奴才都没资格了。
鹤泰不甘心的再次叮嘱,“记住,以后可再不许了,若再有一回,爷是不会轻饶的了。”
“记得了,记得了,”鱼蝶儿一脸轻松,“你都说了八百遍了。”
好么?得逞了便嫌弃他说的多了。
“不是担心你吗?你这样胡来,爷往后出门都不放心了。”可别哪天一回来,看到她摔的七荤八素的,他可接受不了那个场景。
“我只是看那鸟儿可怜,想救它下来嘛。”虽然被鹤泰说的她也有些后怕,可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大的错,虽然知道危险,可她也是一片好心啊,迎难而上嘛,而且,不是没摔下来吗?
鹤泰耐心的与她讲解,“爷并没说你去救鸟儿有错,但不用自己上啊,让奴才去就行了。”
“你不是说危险吗?”鱼蝶儿却振振有词,“那谁上去不都一样的危险吗?我并不觉得谁就比谁更应当受伤。若是命他们上去致使他们受伤,我同样会难受,心里会更加过意不去,所以还是自己上比较好,自己想要做的事就自己承担后果。”
鹤泰愣怔了一会儿,才道,“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
奴才也是条命!这是不容置疑的。
命都是一样,只是命运不好当了奴才罢了。
虽然生来便是皇子,平日宫里的主子也从没有鱼蝶儿这样的想法,不但没有还会觉得这种言论是有违尊卑的。
莫说皇家,就是普通富贵之家也都不会这样想。
奴才,本就是用来指使的,自然比主子命贱。
只是他实在不忍心去抹煞鱼蝶儿的那份善良,而且也确实觉得她这么想也没有什么不对。
生命理应没有贵贱之分。
“爷给你寻几个身手灵活轻便的奴才吧,若有爬高上低的事儿就不用愁了。”鹤泰提议道。
例如擅长爬树的,或是会几下拳脚有点身手的更好了。
这样小蝶便可心无旁骛的使唤,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和顾虑了。
不管怎么说,保她安全无虞才是主要的。
“都听王爷的安排。”她倒是乖巧了一会儿,“你今儿个怎么回来这样早?”
“爷不是急着赶回来告诉你个消息吗。”
“什么消息?”
“皇上要给鹤璧封王,圣旨都下了。”
“给四皇子封王?”鱼蝶儿有些吃惊,这有些突然了吧?
岂不是从逆子一朝就变成得宠了。
鹤泰笑道,“还不是因为枝凰使者,不是觉得鹤璧不受重视,不得父皇的宠,怕公主跟了他没有出头之日,死活不点头,所以父皇索性就给他个前途。”
“他封王,你倒是很高兴似的。”鱼蝶儿不解的问。
“给他封了王,公主就是他的了,难道你不高兴?”鹤泰不禁揶揄她。
若是因为这个,鱼蝶儿自然没理由不高兴的了。
“三日后就是册封大典,届时你随本王一块参加。”
“那么快?”
“大婚以后,他们便没有由头多呆。”鹤泰如实相告。
别国的人在京城终归是个不安定的事儿,早些打发他们离开最好。
“我看见他就头疼。”鱼蝶儿不太乐意去。
不过到了那一日,她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因为若是不去,怕别人有话说,以为兄弟二人不睦,或是她这个皇嫂对四皇子有偏见了。
皇后与参宴的妃嫔也都笑着,恭贺着这一喜事,只是那脸上的笑容都像是挤出来的。
梁氏母凭子贵,也晋了贵人。
她脸上的笑倒是发自内心的。
臣子们像是早已想通了此事,因为鱼蝶儿在他们脸上看不到任何疑惑、惊讶之色。
其实也是,在外人看来皇上与他毕竟是父子,天大的错还能一辈子揪着不放,关一阵教训教训也就罢了。
打一巴掌给个红枣,如今是在补偿四皇子受的苦吧?
册封典礼之上,四皇子穿着彰显贵气的服饰,虽然举手投足极力扮的儒雅,沉稳,脸上还刻意带着温和无害的笑意,但由于内心的得意,脸上的骄傲之色便掩也掩不住。
看着颇有一种小人得志的嘴脸。
当太监宣读圣旨念到册封四皇子鹤璧为淳阳王时,鱼蝶儿看着四皇子那张脸,太监口中的淳阳王三个字在她的脑中盘旋。
紧跟着那张脸便在她眼中便逐渐变了形,带着温和笑意的脸竟变成了一张狠戾的面孔,还身穿着黄袍,自称朕。
鱼蝶儿顿时觉得头痛欲裂……
脑子里一片混乱,轰鸣不已。
她甚至没与鹤泰打声招呼,便强撑着身子,忍着脑子要爆炸的疼痛踉跄着跑出了大殿。
“小蝶……”
鹤泰见鱼蝶儿突然离席,便连忙起身追上,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带着她离开。
“怎么?身子不舒服了?”一出大殿,他便轻声询问,“怎么不跟爷说?”
他的手围在她身侧,传来暖暖的重量,让她感到安心,头疼也好了许多。
“不知怎么了,突然有点难受。”
“看你的样子,可不像有点难受,是非常难受。”鹤泰神色凝重,非常担心,因为鱼蝶儿脸色极差,额前的发都被汗湿了。
“爷送你回去,然后叫太医来给你瞧瞧。”
“没大碍,回去歇一会或许就好了,不必惊动太医。”她眉眼微蹙,尽显疲倦,可唇角却努力微扬,微笑着说不碍。
他严肃起来,“听本王的。”
………………………………
第三百三十一章 想见大皇子
雪后的天空纯净的似不掺一丝杂质,大朵的流云看起来也分外的洁白,衬的天空更加高远、瓦蓝。
这或许是今年最后的一场雪了。
鱼蝶儿真是打心里觉得不舍。
冬就要过去,可很多事才即将要开始,许许多多要做的事儿就像春天要破土而出的嫩芽,疯狂而又执着。
“小东西又在发什么呆?”鹤泰走过来,语气轻柔。
她回望他一眼,“没有什么,就是,想想好吃的。”她脸上挂了俏皮的笑。
可鹤泰总觉得小蝶笑的那么遥远、疏离。
与之前不太一样。
“什么好吃的让你这么惦记,爷这就吩咐膳房做。”他宠溺的抚着她的青丝。
“我想吃宫外的。”
“膳房伺候的不好?”
“不是不好,只是,我想吃外面的了。”鱼蝶儿语气听起来竟有点哀怨,说完便不吭声了,双眸只盯着院子里出神。
“身子可好了?”他蹲下身,在她的摇椅边儿上,关切地问。
那天在四皇子的册封礼上,鱼蝶儿突然难受成那个模样,真是把鹤泰吓坏了,虽然她坚持要自己走回皓月斋,鹤泰还是强硬的把她给背了回来。
但自从那日起,她就似蔫了一样没了精气神,整日闷在房里发呆,让太医瞧了也没看出个名堂。
想出宫倒是好的,起码有想要做的事儿了,可是鹤泰却顾及她的身体,别再出什么乱子。
因她身上的奇毒消失的奇怪,鹤泰就怕是那毒在作怪。
以致他也是惶惶不可终日。
“这几日觉得好多了。”她眼中有了光亮,“所以想出宫去走走。”
“好,爷带你出宫去,不过若身子有不适可不要硬撑。”他虽答应了,可还是不放心。
这一日鱼蝶儿像一只快乐的百灵鸟。
她穿梭在热闹的街市上,她与爹娘有说不尽的家常话……
直到日落西山,才恋恋不舍的回宫。
夜间,同榻而眠,他要搂她,她却借口身子不适躲开了。
鹤泰并未强求,近来她总是这样,他都习以为常了。而且体恤她身子不适,他本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只是想搂着她睡而已,她也不愿意。
她向来小心思多多,鹤泰也没细究,只仔细的给她掖好被角。
日子就像一尾滑溜的鱼,不经意就从指间溜走了。
转眼至三月,鹅黄泛青,柳叶吐绿,只要你一出门,春的气息便能迎面扑打在脸上,
四皇子越发风光无限,册封大典过后,皇上便下令为他张罗起大婚事宜,看起来不日即要完婚了。
他更是经常出宫去陪公主,宫内宫外的频繁出入,颇有马不停蹄的势头。
众人看到皇上为他安排这么多,便也都高看他一眼。
曾经的阶下囚一夕之间倒是成了炙手可热的人。
而那代表着地位、尊贵的储青宫因为住了个废太子,反倒门庭冷落。
除了太医偶尔出入,便不再有旁人。
虽然被禁之人不准探望,可众人心知肚明,即便能探望也不会有人去,谁闲的没事做去与一个废太子亲近?
听说是身子不适,可都这么久了,竟没有好转的迹象,或许还更重了,否则可能都不会为他传太医。
失去了太子的光环,即便你是皇子,也等于什么都不是。
鱼蝶儿还听说储青宫的奴才都被事务司调走了许多,只留几个粗使的。
春到天暖,和煦的春风细细微微的吹透入周边的一切。
鱼蝶儿似乎很喜爱这气候,不在闷在皓月斋,经常到皓月斋外走动。
但是无论是凉亭中、御花园里,不管在哪儿,都能听到奴才们低声的议论,散播着虚虚实实的消息。
有时都没见到人影,可那些闲话也不知打哪儿就能飘到她耳朵里,不想听都不行。
“事务司将储青宫的奴才都遣走了,这有点过分了吧,好歹是皇子呢。”
“受皇上重视的叫皇子,不受重视的连奴才都不如。”
“可谁也一眼望不到头,一杆子打不到地,那四皇子曾经还不如他,如今不也今非昔比了?”
“性格使然吧,大皇子自小地位尊贵,或许受不得这落差,听说都一病不起了,莫说没有机会翻身,即便是有,恐怕都等不到。”
“这几日太医去的都勤了,怕是不行了。”
鱼蝶儿四处望了望,没看到说话的人,但是不远处的草木微微晃动,枝杈缝隙里似乎还有衣裾闪动,应该是修剪花木的奴才。
……
“王爷还没回来吗?”鱼蝶儿回到皓月斋就问道。
一旁侍候的太监见王妃脸色不太好,闷闷不乐的样子,回话便也小心谨慎,“还没呢,不过去上朝的时候王爷说了今儿回来的迟些,下了朝以后要去集市上买您爱吃的煎包带回来呢,说王妃您爱吃。”
“嗯。”鱼蝶儿抬脚进了殿。
“都退下吧。”她将跟在身后的奴才都支使了出去。
王妃有命,奴才们便都到廊下候着了。
心中都暗自奇怪,王妃这些日子以来,这性子怎么突然变冷淡了?喜怒也不在脸上了。
王爷如此厚爱,换一个女人不得欢喜疯了,如果是之前,王妃即便是不说什么,那脸色肯定是乐滋滋的,如今却显得无动于衷一样。
不过对奴才们依然宽和,这一点倒是没变。
鹤泰回来时果然带着她爱吃的煎包,还有其他几样在市井小街上买的小吃。
“爷见你这几日膳食吃的很少,没什么胃口似乎,便给你带了这个,尝尝看,应该还热乎着。爷可是紧赶慢赶的回来,生怕久了味道就不对了。”他献宝一样的把吃食递到她手上,带着期待的目光看着她。
鱼蝶儿接过来,却又放到了一旁。
“你们都出去。”她屏退了所有奴才。
然后看着鹤泰,神情在一瞬的犹豫过后,便又十分坚定,“我想见一见大皇子,王爷能帮我吗?”
“怎想起去见他?”鹤泰语气有些冷,温柔和笑意也在刹那凝在脸上。
“只是想去看看,听说他病的重。”
鹤泰沉默,大皇子不是才病,很早就传他病了,但是小蝶却没提过要看他,现在突然要去看他,还有她近段日子的变化,鹤泰不由得生疑。
“你,想起来他了?”他试探的问。
鱼蝶儿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想起来什么?”
“过去。”鹤泰竭力让自己平静。
“没有。”她又觉得仅凭两字不足以令他相信,又道,“只是听他的母妃说起过一点而已。”
“说起过什么?”鹤泰语气凌厉,生气她对他的城府。或许她早就想见鹤炎了,只是一直忍着不说,如今听说其病重,才无所顾忌。
见他生气,鱼蝶儿才觉得似乎是说错了话,好在没说是去冷宫里见的。
“她说,她说我曾经想高攀,所以一直缠着大皇子,她想治我的罪,是大皇子为我求情,我才有今天,飞上枝头变了凤凰。”鱼蝶儿不敢说实话,只是乱编。
因为柔妃说的是大皇子对她有意,还想娶她,如今她是鹤泰的王妃,若是这样说了,鹤泰恐怕更会大发雷霆,更不会让她去见大皇子。
鹤泰的脸色缓和了一点,“她说你缠着大皇子?你如何想。”
“我一定没有,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鱼蝶儿自然不觉得她会缠着别人,“只是,我毕竟曾在储青宫呆过,又是大皇子带我入的宫,他落到如今这情形,不去看一看,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有一点她倒是没说错。”鹤泰敛起了不悦。
鱼蝶儿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便仰首期待他的下文。
“说你如今飞上枝头变凤凰啊。”
“原来你也觉得我高攀。”鱼蝶儿顿时不高兴。
鹤泰伸手将她揽入怀里,“不,你会错了意,本王的意思是,你就是凤凰。而且是本王一个人的凤凰。”
鱼蝶儿脸一红,“说话便说话,大白天的也不知道庄重些。”
“本王搂自己的王妃,不行吗?怎么就不庄重了?你倒是说说看。”
她没接话,却开始挣扎。
“而且本王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近些日子都不让碰了?嗯?”鹤泰搂的更紧,问的却很认真。
他一直想问了,只是没找到机会。
倒不是因为他多么渴望,渴望可以忍耐,但是他受不了小蝶的躲闪和对他疏远的态度。
今儿,她突然提起要见大皇子,他再也忍不住想问个明白。
只要不是因为她心里有别人才拒绝他,别的他都可以接受。
鱼蝶儿身子一滞,“我只是……身子不适,若是王爷要……今晚,今晚臣妾便侍寝。”
她不再挣扎,可是身子却僵硬的厉害,是打从心里的抗拒。
鹤泰一恼,松开了她,“今晚,侍寝?是为了尽你王妃的义务,还是为了让本王答应帮你的忙,去见他?”
鱼蝶儿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今晚,爷等着。”鹤泰转身大步流星出了殿,她看不见他眼中受伤的神色。
他不知道心里为何那般难受,不过是见一下而已,也没什么了不得。
她也没说什么别的,他如此又是何必呢?
是他危机感太重,太患得患失了吗?
可是这些日子她都婉拒他的接触,他心里实在不安,总觉得她有什么事儿瞒着他,或者是不喜欢他了。
若是换一个人,她想见便见,可偏偏是鹤炎,偏偏是鹤炎。
鹤泰到现在都不确定,小蝶若是没有失忆,会不会嫁给他。
若是抛开身份地位一切因素,在他与鹤炎之间,小蝶会选择谁?
………………………………
第三百三十二章 巧事、怪事
所以鹤泰就是怕鱼蝶儿见了鹤炎以后,鹤炎对她说些什么,是否会左右她的想法。
这一切的不确定,令他心烦意乱。
但是尽管心中不情愿,他还是去想办法了。
晚间,鱼蝶儿沐浴后便躺下了,空荡荡的床榻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鹤泰自从白天出去就没有回来。
待烛火燃尽,房内陷入一片黑暗,都还是只有她独自一人。
……
“小蝶。”耳边隐约听到鹤泰在唤她。
她一骨碌坐起来,“你去了哪里?现在才回来。”
“既然爷答应了,自然是去想办法了。”他说的平静,鹤泰也没点烛火,昏暗中鱼蝶儿看不清他的面色,不知他是喜是怒。
只是他说的话令她欣喜,“想到办法了吗?什么时候我可以去看他?”
她的声音急切,语气焦急。
她竟这样等不及了?
鹤泰不由得心中一恼,冷了声,“先履行了你的承诺再说。”
悉悉索索衣料的声响告诉她,他在脱着衣袍。
片刻后他便然后上了床榻,钻入了锦被中。
顺手扯了她的里衣、亵裤,不顾她的干涩便进了她的身子,她难受的蹙紧了眉。
她紧的异常,绞的他控制不住的低喘。
小蝶先是忍着,任由他动作,可是后来的确是疼的很了,她哀求,“不要了……”
鹤泰咬着她的嫩颈,“不要?是你说要侍寝,知道什么叫侍寝吗?”
他寒了声,“就是要让本王舒服,懂吗?你可以让本王快些,狠些,但是不能说不要。”
鱼蝶儿听到他的话,顿时脸色惨白。
她攥紧了手,指甲嵌进了肉里,却没再求饶。
他毫不怜惜、横冲直撞的动作透着无情,一下更狠似一下。
“啊……”她实在受不了,下意识松开了一直紧咬的唇,忍不住低叫起来。
足有快半个时辰,他才有爆发的征兆,身下更加快了速度。
到此时,鱼蝶儿再也招架不住,再次发出无助的祈求,“求你……求你……轻点,我好疼。”
他却不为所动,丝毫没有减缓力度。
她被摇晃的头晕,双臂下意识的挂在他的脖颈上,看起来更像心甘情愿的承欢,而非此刻她只有的疼痛。
……
一阵快意袭来,他终于控制不住的释出。他静止着,享受着极致的愉悦。
鱼蝶儿攀在他肩头的胳膊乏力的软软滑落,此时她眼神有点涣散,眼中亦蓄满了泪,那模样看起来真是柔弱的不堪一击。
“明晚,本王带你去见。”他从她身上翻下,沉沉的说了这么一句。
她侧身,背对他躺着,泪流满面。
她不是想拿这个来交换,真的不是!
他的心何尝不是痛的一丝一缕。
鹤泰晨起上朝时,鱼蝶儿在睡着,可两条烟眉依然蹙着,似乎很难受。
他沉默的看着小蝶不舒展的眉和唇瓣上被咬破的痕迹,分明在控诉他昨夜的冷酷。
鹤泰下意识握紧了拳,他只是太在乎她了!
因为在乎,所以害怕更多。
所以总是控制不住的做错。
……
春天多雨水,丝丝的雨又一连下了几日,且未有停歇的势头,经过雨水的浇灌,嫩柳更娇,江河更柔。
连空气中都弥漫着青草和花朵的清香味道。
只是这一个月来皇宫里发生的事儿却与这春的柔和美丽完全相悖。
不但毫无温情,反而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每个人都感受着什么是诡异怪事,什么叫人心惶惶。
如同一股宿命的恶风刮向皇室,将人笼罩在内,逃脱不得。
就仿佛预兆着即将来临的风云突变,翻天覆地。
淳阳王大婚过后,人们还未从喜庆的气氛中醒过神来,宫里就出了事,先是皇后养的小皇子正在玩耍时突然晕过去一样倒在地上,待奴才抱起来一看,已然没了气息。
太医们也没查出个所以然。
皇后最后的指望就这样没了。
而那小皇子的生母得讯后便吊死在了房中。
她本份位低,有幸得了临幸生下孩子,却被皇后领走,虽然心疼不甘却也安慰自己,只要孩子能得荣华富贵也好,比跟着自己强,却想不到孩子就这样死了。
她便也跟着生无可恋。
之后五皇子不知怎么竟爬到宫里最高,叶儿最茂密的一株大树上去了,还站在上边儿呼救,待奴才们和侍卫赶来要救他下来时,他竟直直的跌了下来。
那大树年头久远,树高叶密,这一摔直摔的七窍流血,当场毙命。
竟离奇的连损皇子,令人胆颤心惊,背地里还有人说是鬼怪作祟。
两位皇子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死亡,自然是查不出什么。
若说是人为,这些事都是发生在枝凰使者来了以后,可他们却有不在场的证据,而且对方已将公主嫁给四皇子淳阳王,示好的诚意看似满满,若是揪住别人不放,倒显得有点无事生非。
只是皇宫毕竟出了这种人命事,使者也不便多留,这么多日子也玩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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