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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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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似乎迟疑了一下,但是答案却让他满意,她说,“我也不愿离开。”

    鱼蝶儿那句不愿离开,对他来说就像誓言一样,就是让他死,他觉得都值了。

    他义无反顾的带她去了储青宫,翻墙而入又用迷香将仅有的几个奴才迷昏,给了她与鹤炎说话的机会。

    谁能想到,有一天她竟用那剩下的迷香来帮助她自己逃离他身边。

    “小蝶,你为什么要骗本王,你这个骗子……”他咬牙切齿,眼中却是湿湿的,“你说过你不会离开本王的,你说话不算话。”

    “不管你走到天涯海角,本王都要将你找出来,亲口问问你,到底是为什么!”鹤泰摇晃着起身,一手按住发晕的脑袋,双目赤红的朝外奔。

    自认冷静理智的他,一遇到她的事便如发了疯。

    “一条街一条街的找,挨家挨户的找,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王妃给本王找出来!”鹤泰端坐在马上,声音沙哑冰冷,官兵们闻之无不感到心中一颤。

    参与过上次寻找鱼蝶儿的人心中暗暗埋怨,这王妃怎么回事,玩捉迷藏还是怎么的,净出这种幺蛾子来折腾人。

    好在这次是她自行出走,不是被人掳走,找寻起来容易多了,每一队官兵带了一张王妃的画像,不出几个时辰,便有官兵来禀报,说是有人看到鱼蝶儿去了平原侯府。

    鹤泰闻言策马扬鞭就向侯府去了,侯府的门卫不认识什么王妃不王妃,不过倒是也说了,清早有个美貌女子来了侯府,找三公子的,鹤泰一展手中的画像,门卫立刻道,“对,对,就是她。”

    经过了确认,鹤泰大步流星直奔落画斋。

    “嗳,你是谁啊,不能进,公子吩咐了有贵客招待,不许闲杂人等入内。”落画斋院门外的丫鬟伸手就拦。

    可怎么能拦得住鹤泰,只能小跑着跟在后头,到了房内才发现竟空无一人。

    “咦?人呢?”丫鬟也奇怪的惊呼。

    “人呢?”鹤泰回头喝问。

    那丫鬟早已慌了,“我,我不知道,我们公子也不见了。”

    “给本王仔细的找,院子前后都搜一遍。”鹤泰向随后跟来的官兵吩咐道,此时他也顾不得礼数,三公子也不见了,想必平原侯也不会怪罪他擅搜侯府。

    鱼蝶儿确实是到平原侯府找平琏川了。

    她想让他帮忙,为她备些远行的东西,还想跟他商量一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家人一起带上,因为现在鱼蝶儿的爹娘还被鹤泰派的人保护着,很难在不惊动鹤泰的情况下带走他们。

    若是惊动了鹤泰,恐怕她也走不了。

    若是不行,她就先走,待过个几年,鹤泰气消了,再想办法跟爹娘团聚,可她又怕鹤泰在急怒之下会把对她的恨拿她的爹娘来出气,所以希望平琏川到时能够阻止他做无谓的事,伤害无辜的人。

    也想请他到时帮忙照看一下爹娘兄嫂。

    她还给鹤泰写了一封信,算对他有个交代,这封信也暂放在平琏川手中,在她远走高飞后,再转交给鹤泰。

    她那日对鹤泰说过,她也不愿离开,可还有后半句她没说出口,那就是,她却必须离开。

    之所以选择平琏川帮忙,是她想来想去,宫外似乎只有他这么一个能帮忙的朋友,而且平琏川曾对她说过,有用到他的时候,他万死不辞。

    她不想让他万死,可除了找他,她不知道还能找谁。

    她必须走!
………………………………

第三百三十五章 一盅送命汤

    因为她已经恢复记忆了,就在四皇子鹤璧的封王宴上。

    淳阳王三个字就像一个魔咒,听到那三个字就如同打开了她脑子深处的闸门,无数无数的画面闪现出来,冲击的她脑仁都疼。

    前世今生,一切的一切,她都想起来了。

    山中的相遇,皇宫内误闯他的院子,他平日的沉静淡然与对她的深情呵护。

    她想起了一切,却没有欣喜。

    她回到了原来,还能与他继续在一起,过无忧无虑的生活吗?

    一直克制着与他保持距离,一次一次的拒绝他的表白。

    想不到失忆后,竟然嫁给了他。

    遥想救他时,虽不知他的身份,却倾慕他静海深流,潜而不露的性情。

    只是那时年少并不懂倾慕二字,只是朦胧的感觉对他有那么丝好感,也只能掩入心底。

    重生这一回,因顾忌着前世鹤璧拿她做筹码去害他的事,便刻意疏远他,拒绝他。

    但她的一颗心也是肉长的,他对自己的好,鱼蝶儿不是没看见,不是没感受到。那颗心或许在不经意间早已挂在了他身上。

    只是她不自知,或是不愿承认。

    她也曾想过,或许应该抛却一切,随着自己的心走。

    可是,心中却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不可以。

    她一直活在挣扎里。

    回头看看,或许只有失忆的这段日子才是随心而活的。

    如果可以选择,或许她会选择不恢复记忆,就这样懵懂无知的过完这辈子,可能更为幸福吧。

    因为这些记忆带给她的只有乱,心乱。

    背负着前世的仇恨,这一世她无论如何轻松不了。

    失忆的时候可以当作一切没发生,可是记忆都回来了,她不可能就此放开那些仇恨,不再去管。

    她的心乱极了,食不知味,寝不安枕。

    鱼蝶儿不敢对鹤泰说她已经恢复记忆了,她一边伪装着,一边面对着他,心慌、心疼,无时无刻的不在侵袭着她。

    她唯有躲避,躲避他的关怀、他的亲热。生怕自己软了心。

    因为恢复了记忆,听到鹤炎病重的消息,她才那么紧张着急,因为前世太子就是病逝的,只是前世他没被废,这一世虽然有所不同,可会不会还是逃不掉宿命的安排,还是会病逝?

    又想起柔贵妃所说的,对她所祈求的,或者真的有人要害鹤炎?

    所以她才请鹤泰帮她去见一见鹤炎。

    鹤炎早已知晓自己的身世,如今事发,他当然也知道皇上会如何对他。

    他根本没病,都是太医说出来的而已,可能只是为了给某一日秘密赐死他做铺垫吧。

    见到鱼蝶儿冒险来看他,鹤炎非常感动,但也劝她以后不必再来。

    在鱼蝶儿的逼问下,他不得已便说出了身世,也是因为身世,他才向柔妃妥协放弃了她,毕竟柔妃对他有养育之恩。

    只是鹤炎没想到他的生母竟是红商国的人,从前宫里的虞贵人。

    而虞贵人本是红商国的贵族之女,她进丘池的后宫也是红商国暗中的安排,是为了在丘池的皇宫里安插下眼线。

    ……

    鹤炎说虽然泗水居暴露,可他的生母并没离开丘池,在他被禁足后,还曾令人暗中送过口信来,说在等着机会救他,他不走,她便不走,二十年前,她扔下他,这一次,死也要死一块。

    只是他不愿意折腾了,这样的人生他早已觉得没意义,出去不出去没什么两样。

    即便出去了不也是苟且度日?

    鹤炎的自暴自弃令鱼蝶儿焦急。

    在逆境中最怕的便是自己先放弃。

    为了让他燃起生的希望和勇气,鱼蝶儿没少费口舌,最终他才愿意试以试。

    只是想救他出去谈何容易,虽然鹤炎说只要能出了皇宫自有人接应,可凭鱼蝶儿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她又不想将鹤泰牵连进去。

    来储青宫见他,已经让鹤泰冒了险,不能再将他扯进来。

    想来想去,鱼蝶儿想到了雲妃,虽然交情不深,严格说来,根本谈不上交情,可鱼蝶儿却莫名的信任她,觉得雲妃应该会帮她。

    她自己都不知道这自信从何而来。

    而且贸然的对枝凰国的人提这样的事,实在是冒险之举,可她没有别的办法。

    雲妃竟然真的答应了帮她,在进宫面圣辞行的时候,将鹤炎带出了宫。

    只是可怜小喜子还使了苦肉计,先是弄伤了脸,所以储青宫门外的守卫都知道他脸上有伤所以包着,然后鹤炎那一日便化装成小喜子的模样,混了出去。

    在宫内太监来来往往的本就不惹人注意,所以便神不知鬼不觉得藏入了雲妃的轿子里。

    那轿子是特制的,有隔层,所以出宫之时也未检查出来,只是空间有限,所以委屈了人要蜷缩着。

    鱼蝶儿与鹤炎曾约定,若他找到了接应的人,就给她在宫外某处留上个记号,好让她知道他安全了。

    之后她还特意出宫找到那个约定的地方,果真看到了记号,鱼蝶儿才放了心。

    不管身世如何,不管前途怎样,能活着总是好的。

    虽然没有皇家血脉,没有似锦前程,可离开了皇宫去过自由的日子,不失为另一种恩赐。

    在两位皇子离奇死亡之后,鱼蝶儿便觉得这其中一定与淳阳王有某种关系。因为前世的鹤璧是那样的作恶多端,为了皇位不择手段,几乎将手足全部残害,最终连鹤泰都没放过。

    她不能任由这种事再发生,为了报她自己的仇,也为了阻止淳阳王再害人,必须要尽快除了他。

    可她知道一旦出手,就意味着她只能离开鹤泰了,毕竟是杀皇子,而且是已被封王的四皇子,她不能保证自己能全身而退。

    结局只能是或死或逃。

    可她竟发现她舍不得离开,这才拖了一日又一日,直到帮助鹤炎逃了以后,她出宫去看鹤炎留的记号,顺便去了一趟平原侯府。

    她是刻意去看那些花的。

    她发现那些与倚兰宫殿前一样的花苗却都不见了。

    恰好那日三夫人也在,鱼蝶儿装作无意的问及,她说没养好,都枯萎了,所以拔掉了。

    但鱼蝶儿却留意到三夫人在说这话的时候神色非常不自然。

    怕是那花苗根本不是枯萎了,而是被人取走了。

    在将来的某一天,那个人会将开了花的植物与倚兰宫殿前的那株不开花的相替换,从而令进驻倚兰宫的阴谋得逞。

    那个人是淳阳王鹤璧无疑。

    前世鹤璧接鱼蝶儿入宫之时,就恰逢那数百年都不开花的植物绽放花朵,所以鱼蝶儿才得以入住倚兰宫。

    当时阖宫上下都说这是祥瑞,说她是大福之人。

    当她在候府初见那花苗,又听到此花有雌雄之分,她就知道当年的事并非是巧合,也并非她有福,而是鹤璧刻意安排罢了。

    只是她不明白鹤璧当时已是皇帝,为何却要处心积虑的住进倚兰宫?但是无利不起早,他这样费心安排一定是有所图谋的。

    只是图的是什么,鱼蝶儿却不知道。

    所以当发现侯府的花苗不见了以后,鱼蝶儿就明白鹤璧从未停止过阴谋。

    一旦时机成熟,他将会令朝廷令皇室风云四起、杀戮不停。

    若鹤璧不除,将来一旦他真如前世那样当了皇上,一定不会放过鹤泰,或许等不到那么晚,现在已经有两位皇子莫名死去,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就是鹤泰了。

    况且像鹤璧那样空有野心却志大才疏之人,是不会带给丘池安稳盛世的。

    所以,她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唯有除了他才能逆转这一切。

    否则任其发展下去,她的重生又有何意义?什么都改变不了,岂不是白活这一回?

    于是,她下了决心以后,便紧锣密鼓的实施。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在看到鹤璧倒下的那一刻,鱼蝶儿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就这样得手了,原来杀一个人是这样容易。

    虽然,前世的记忆也帮了她的忙。

    她不过是以五公主惜月的语气与留名,模仿她的笔迹给鹤璧传了一封信,约他丑时到亭中相见,有事相商。

    而在离约见的时间提前一点的时候,她预先在亭中的石桌上事先摆上了鹤璧爱喝的一盅汤,她自己则藏了起来。

    鹤璧如约而至,开始没看到五公主有点奇怪,看到石桌上的汤,便坐下来不客气的喝了起来。

    喝完了,冲着凉亭外小声喊道,“月儿,别藏了,快出来吧。”

    见无人应答,他又起身,“月儿?你不是说有事儿找我说吗?快出来吧,如今不比从前,那枝凰公主看我看的严,我不便在外多呆。”

    原来他以为五公主惜月是与他躲猫猫藏起来了。

    只是话刚说完,他便觉一阵腹痛难忍,接着天旋地转的站不稳,一头栽倒在地。

    这时,鱼蝶儿才缓缓从亭外的花木后面走了出来。

    那汤中她下了毒,毒是她按医经上的秘方所制,能令中毒者看起来丝毫没有中毒的痕迹,就像得了急症死的一样。

    而鹤璧之所以没怀疑,是因为那汤是五公主经常煲给他喝的,他自然想不到是别的人所为。

    他与五公主是兄妹,平日也尽量没表现出什么,他自认没有人知道,况且,别人怎么会煮一样的汤呢?

    没想到却偏偏因此着了道,因一盅汤而送了命。

    他死的倒不冤,只是还了前世的债罢了。

    鱼蝶儿怀疑惜月与鹤璧的不正常关系是从那次去参加宫宴之时,太子鹤炎与她说起五公主要出嫁的事,她觉得诧异,因为前世五公主是没嫁人的。

    而且还曾说过,终身不嫁。
………………………………

第三百三十六章 侯府也潜藏着危险

    所以当时鱼蝶儿听说五公主要嫁人才这样惊奇,不过也只是惊奇而已,她想既然是重来的一次人生,各人的命运多多少少会与前世有一些出入。

    人家前世看破红尘想独身,未必今世还是一样的想法。

    可后来五公主出嫁前夕,准驸马爷却一命呜呼了。

    有人私下讹传,五公主或许是克夫命。

    不管真假,反正不会有人愿意主动向皇上请旨赐婚了。

    本来这也没什么,生老病死、旦夕祸福,驸马爷命短,谁能左右得了?

    可是鱼蝶儿却不这么想,他隐隐觉得这其中或许有什么内情,联想起前世时,惜月与鹤璧走的很近,在宫内经常出双入对,鹤璧对这个皇妹也好的非同寻常。

    虽是兄妹,可未免也亲热的过了头。

    五公主还经常给鹤璧做各种汤,借着送汤的借口就能赖在其殿中半日。

    那时的鱼蝶儿从来没想过那么多,可是这一世就多了心眼。

    经过多次的暗中观察,还有鹤璧大婚之时,五公主落寞的神情,加之前世这二人多次不可思议的表现,鱼蝶儿断定,他们的关系一定非同寻常,绝非只是兄妹那么单纯。

    恰好有一次皇上宴请群臣与家眷,宴席散后众人逛园子,鱼蝶儿还借机与那驸马爷的娘亲说过几句话。

    隐晦的提及其子的死因,那妇人说驸马那日与公主在外游玩之时,不知怎么就发了急病,送回府中时已经断了气。

    说完以后可能又觉得不妥,便道,“是我那儿子没福气,唉!”自此,就这事便缄口不言了。

    鱼蝶儿也能理解她,毕竟儿子病发时与公主在一块,说出来有那听话听音的还以为与公主有什么关系呢?那不是污蔑皇室吗?

    鱼蝶儿当时有此一问也是好奇的成分居多,即便那驸马爷是五公主害的,跟她也无关,其双亲都无可奈何,怎轮得到她来出头?

    只是那妇人虽未明说,但也让人有种感觉,驸马的死可能与公主有关,否则怎会那么巧,好好的人出去,回来的时候就是个尸体。

    可他们又怎能与皇家抗衡,只能忍气吞声的认了。

    不过这些只不过辅助证明了五公主不想嫁,驸马死了,她就如愿了。

    而她不想嫁的原因应该就是因为鹤璧。

    说破了天,充其量不过是皇家的一桩丑闻罢了。

    鱼蝶儿当时也并不曾想到,后来她竟能以五公主的名义做诱饵,轻而易举的将鹤璧给除掉。

    她是在后来绞尽脑汁想办法怎么对付鹤璧时,才想起这茬来,觉得可以利用。

    即便是亭子里留下了蛛丝马迹,鹤璧收到的那封信也能将众人的视线引到五公主身上去。若是那封信已被鹤璧毁掉,大不了她再写一封便是。

    想不到她倒是高估了太医们,他们居然没查出来,看来那秘方所制的毒真的能掩人耳目。

    她的仇报了,也为鹤泰扫清了潜在的危险。

    因为之前两位皇子的死,众人自然而然的将鹤璧的死也归结为离奇事件,太医也没从尸体上发现异样,这事似乎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了,按理说鱼蝶儿应该感到庆幸。

    可她却不敢掉以轻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不敢确定有没有什么人躲在暗处纵观着这一切。

    所以对于淳阳王鹤璧的死,她既不会生悲,可也不敢称快。只是佯装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只是这时,她已经在谋划着如何出宫了。

    抛却害怕东窗事发不说,皇宫是一个让她不安的地方,若不是为了报仇她不会进来,既然已经报了仇,还有什么理由留下。

    为了鹤泰么?她留下恐怕未必是对他好。

    虽然三位皇子的死表面上显得风平浪静,但鱼蝶儿知道,不过是皇上在稳定人心,其实暗中也派了量刑司与刑部在查。

    这是她从鹤泰口中得知的。

    既然皇上派人查,说明太医的话没有令皇上信服,皇上心里是有怀疑的。

    虽然鱼蝶儿自认做的应该没露什么马脚,但事有万一,她不想去赌。

    所以,她要尽快离开。

    否则一旦被查出鹤璧是她杀的,可能会连累到很多人。

    若是被人认为是鹤泰授意她杀的人,就连鹤泰的前途也给毁了。

    就算他能撇清楚,但她若被定罪,鹤泰做为刑部尚书,是会大义灭亲,还是会包庇她呢?

    无论哪一种,都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大义灭亲,她一定会伤心,若是包庇她,那他就难逃干系。

    无论做何选择都是两难。

    她何必要将人陷入那种境地呢?

    可若是凭空离开了,又会令人起疑猜测,更像畏罪潜逃了,所以她想过设计一场事故,比如诈死之类的,让人都以为她死了,从此以后都不会有人会怀疑她什么。

    再不然就佯装成与废太子鹤炎私奔了?

    只是这样名声就太难听了,估摸着鹤泰也会怒火攻心,被她给气死的。

    因为在乎他,使她有了很多的顾忌。

    她想了许多办法,但是都需要人协助才能使人相信,而且到底哪一种合适她也拿不定主意。

    所以她想先出一趟宫找平琏川,看他是否愿意帮忙,也想与他商议一下到底怎样做才稳妥,怎样才能减轻对鹤泰的伤害。

    可是却不想让鹤泰对此有所察觉,所以便偷了鹤泰的令牌独自出宫。

    为了避开奴才,她还用了迷香,鹤泰带她去见鹤炎时曾使用过,说这种迷香可以让人昏睡,醒了也没什么不适,只是让人安眠的成分,对身体也无什么损害。

    他那日很晚才回来就是出宫去买这个了,因为不是光明磊落的东西,所以也不容易买到,才用了那么久。

    鱼蝶儿便将剩下的给偷来了,当时想的是将来出宫以后万一遇到坏人,或许能派上用场。

    只是没想到,在宫里就派上了用场。

    她怕伤害了奴才,所以用的剂量很小,而且可能因为奴才在值夜所以强打了精神,所以天快亮时喜鹊与霜儿才扛不住沉睡了过去。

    这一次她只是想与平琏川做一下商讨,定好计划与日子,然后便回宫。

    到时奴才若问起,就说醒的早,去园子里逛了,见她们睡的熟便没叫她们。

    只要能赶在鹤泰之前回宫就没问题。

    他近几日那么忙,回来的一定早不了,鱼蝶儿也是算准了的。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平原侯府竟也隐藏着危险。

    当时她正与平琏川在屋内商谈,丫鬟奉了茶之后,平琏川便指使她们到院门外守着,以防隔墙有耳。

    谁知喝了几口茶后竟失去了知觉。

    醒来以后已经不在落画斋了,至于在哪儿,还是不是在侯府之中,鱼蝶儿并不清楚,她的手脚被绳子捆着,躺在一个破屋之中。

    她环顾了一周也没见平琏川的影子。

    “三公子,平三公子?”她试探的喊道,一声比一声高,却没有人应她。

    鱼蝶儿不相信会是平琏川害她,或许此时他也被捆着扔在了什么地方。

    破屋里的光线慢慢的暗下去,黑夜来临。

    鱼蝶儿一直警醒的望着那扇紧闭的木门,她不敢合眼,也毫无睡意。

    不管是谁将她弄到了这儿,应该不会置之不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现身,她紧张恐惧却又盼望着结果早点到来。

    有时候未知的等待比面对结果更难熬,更让人害怕。

    终于,外面传来脚步声,脚步声不沉不重,只因在夜里所以尤为清晰,每一步都像踩在她心头一样,令她心里发颤,下意识屏住气息紧盯着木门。

    随着门被打开,一个身影闪了进来,径自走到一角的破桌前燃亮了灯盏。

    灯一点燃,鱼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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