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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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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这才将事情联系起来,这回怎么想怎么觉得王妃说的话是别有深意,像是在刻意在告诉奴才些什么,还有那不翼而飞的解毒丹药,奴才就怀疑王妃可能早知道会有人拿毒害她,或者当时是已经服了毒药了,只是还未毒发,所以王妃便想好了要解毒,才留下一粒丹药,还特意当着奴才的面留,不就是在暗示奴才,她不会死吗?”

    “可是王妃交代过奴才,她说的那些话让奴才烂在肚子里,奴才便没敢说出来,奴才倒不是怕自己掉脑袋,是怕真的像王妃所说的那样会连累她。”

    “后来皇上忧思成病,奴才着急之下,才对皇上说王妃可能没死这样的话来,奴才真的不是有意要欺君的,只是想给皇上您一个念想。万一,万一王妃真的还活着,皇上若是有个差池,王妃她也会像皇上您一样难过的。”

    庆俞早悄摸的溜回了皇上身边,此时插言道,“皇上,若真是如此,还真的像有蹊跷,金松想的不错,连奴才听着都觉得像是王妃在偷偷告诉咱们,她不会轻易死的。只是形势所迫,不得不假装如此,才好绝了害她之人的心思。”

    “真的吗?你也这么觉得?”皇上深幽的黑眸静静地看着庆俞,之后又不动声色地挪开,声音有些暗沉,“服用解毒药解毒?即便她是这么打算的,即使她在毒发之时吃了解药,可你们都目睹了她被装进棺椁,那棺椁后来被下葬深埋……你觉得可能吗?她可能生还?”

    “这……”庆俞有些失落,沉吟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或许下葬的是副空棺?”

    皇上心中一动,可随即就否定了这个想法,“空棺?她入棺是你们亲眼所见,之后一直有人守灵,众目睽睽之下她如何脱身出来?即便能出来,又如何能出得宫去?”

    三人都沉默,是啊,都是他们亲眼所见,难不成都瞎了。

    皇上心中比谁都更倾向于相信金松的推断,可是却没有令他信服的证据。

    “平原侯,一定是平原侯。”金松突然叫起来。

    皇上眉头一皱,“关平原侯什么事?”
………………………………

第三百四十八章 欺君就欺君吧

    金松显然很激动,连嗓门也高了,“皇上,平原侯曾来过灵堂吊唁,还带着三公子平琏川。”

    皇上皱眉,“这能说明什么?”

    平琏川与小蝶是朋友,来也正常。

    “可当时三公子说想单独跟王妃说说话,奴才知道他与王妃是至友,加上平原侯也在,奴才不好驳了他们的面子,而且加上皇上您当时被关在听雨阁,奴才也不希望王妃孤零零的没人送,有朋友送行固然是好,所以就带人退到了门外。”

    “可是没多大会儿,就听到平原侯在里头呼喊了一声川儿,然后抱着三公子就冲出来了,临走时说三公子悲痛过度昏死过去了。”

    庆俞此时脸上也放出光彩,“对,没错,那个时候确实奴才们都没在跟前,会不会是平原侯暗中帮了王妃呢?”

    “可你们也说了,他们没多大一会儿就走了。”皇上疑惑。

    金松答道,“是没多大一会儿,可如果是从棺椁中救出一个人来也用不了什么时间。”

    “而且现在想来,当时三公子被平原侯抱走的时候头发披散在脸上,他又走的急,奴才们也没看清,也许……也许不是三公子。”他继续做着大胆的猜测。

    “那平琏川呢?若是平原侯带走的是小蝶,那平琏川怎么离开?若是他留下了,那为何你们进屋没看到他?总不至于他代替小蝶去下葬吧,他如今可是朕的谋臣,好生生的活着。”皇上觉得金松说的简直匪夷所思。

    金松顿时被皇上问住。

    庆俞却接口道,“他应该是没有离开,也没有代替王妃进入棺椁,而是藏起来了。”

    “藏起来?”皇上与金松同时问道。

    “对,藏起来,”庆俞笃定,遂看向金松,“金松,你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来后的第二天就是王妃下葬的日子,当时平琏川又来了,但当时大家都在忙碌,谁也没注意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金松恍然大悟,“哦,你是说,三公子前一天就没走,而是躲在殿里的某一处,第二日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再出来,别人自然而然以为他是刚进来的。”

    庆俞点头,“没错。因大殿里设了灵堂,闲杂人等一律不许入内,所以除了外间,里头压根没人进去,奴才也不敢随意进入,所以他藏身殿内并未有人察觉。”

    “平原侯,平琏川……”皇上眯了龙目,继而站起身,“摆驾,平原侯府!”

    他眉宇间的伤痛渐渐散去,极力抑制着心头的激动和狂喜。

    若真如推断的那样,那他的小蝶就还有可能真的活着,此刻,他恨不得插上一双翅膀飞到侯府,问一个清楚。

    庆俞和金松看到皇上眸中重现的光彩,自然是跟着高兴,若王妃还活着,真是天大的好事,他们的万岁爷也不必如此苦的活着了。

    ……

    从侯府回宫,皇上一改常态,连步伐都带着温暖优雅。因为果然如金松所料,小蝶就是被他们偷梁换柱带出去了。

    小蝶真的没有死!对皇上来说这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

    现在就连冷风吹在身上都让他觉得暖洋洋的。

    “你们说,朕是不是应该把平原侯和平琏川抓进大牢?”他突然问道。

    金松垂首不语。

    庆俞大着胆子道,“皇上,将他们抓进大牢不太好吧……虽然他们欺君罔上的瞒了您几年,可毕竟是他们救了王妃……”求情的话说了一半,他又突然转了话锋,“不过这救人与欺君,说起来还是欺君的罪更大一点。”

    皇上一挑眉,“谁说的?”他眉眼温柔的像个孩子,“两者相较而言,自然是小蝶更为重要,只要小蝶无恙,欺君就欺君吧。”

    庆俞忍着笑,“皇上的意思是功过相抵了?”

    皇上哼了一声,“朕是那种没肚量的人吗?”

    下一刻,他又愁眉苦脸,“可是不治他们的罪,拿什么引小蝶出来?”

    金松与庆俞对视一眼,这才明白,原来皇上根本无心治平原侯的罪,而是想以他们做诱饵引王妃出来而已。

    真亏他想的出来,将救命恩人收监,只要王妃听说了消息,怎么也会出面的。只是恐怕出面了以后就没皇上的好果子吃了。

    王妃的胡搅蛮缠,皇上对她的纵容宠溺,他们可是见识过的。

    或许皇上也深知这一点,所以才放弃了这个想法吧?

    自从平家父子口中得知实情以后,皇上整个人就像重新活过来一样,充满了神采,连表情都丰富了。

    做为奴才,他们是由衷的替皇上高兴,自然也积极的帮忙想法子。

    只是一连几天,也没有想出一个有效的办法。

    皇上像魔怔了似的,一天问无数遍,“小蝶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否则怎么就一去不复返了?即便是不见朕,总该想见她的爹娘啊?”

    他没办法不担心,即便是如平原侯所说的那样,担心有人继续对她不利,所以平原侯府也不愿意呆,执意要离开,那他登基了以后,怎么也该回来了。

    这四年,她也没有与平琏川联系过,等于渺无音讯。

    “皇上,王妃她会回来的,王妃年少贪玩,兴许是玩高兴了,乐不思蜀了,等玩够了就回来了。”他每问一遍,金松都不厌其烦这样对他说一次。

    金松这话不过是安慰,可皇上倒是相信的很,郑重其事的点头,“嗯,这小东西就是贪玩,从前不就总缠着朕要出宫玩?可是去哪儿也应该捎个信回来,让朕放心才是。小东西太狠心了。”

    他边说边摇头,打开奏折看着发呆。

    看着皇上这状态,金松和庆俞都不由得担心起来,这样下去都要疯魔了。

    庆俞突然灵机一动,低声道,“皇上,奴才又想到了一个法子。”

    皇上眼皮都没抬,“这几日你都想了几十个办法了,没一个能使的。”

    庆俞被噎了回来,却不气馁,“皇上,这个法子或许有用呢?”

    “那还等什么,快说啊。行不行的皇上自有定夺。”金松心急的催促。

    庆俞白了他一眼,真想斥他一句皇上不急太监急,一想自己也是个太监,这才作罢。

    俯下身凑近了些向皇上献计,“皇上,既然王妃在乎的人都不能动,不如就拿您自个儿做诱饵。”

    “放肆!”皇上愠怒。

    金松也帮腔,“就是,太大胆了你。”

    “怎么了啊?”庆俞一头雾水,难道不该拿皇上做诱饵?但这不是为了引王妃出来吗。

    “怎么了,怎么了,你说怎么了?”金松瞄了一眼皇上的神色,转过脸来半斥责半提醒的对庆俞道,“我看你是这几日想法子脑袋想糊涂了,什么叫王妃在乎的人都不能动,就拿皇上做诱饵?皇上难道就不是王妃在乎的了吗?”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啊……”回过味来的庆俞叫苦不迭。

    “我看你这次想的也是个馊主意,还是别说了。”金松打断他。

    皇上这个小心眼的醋坛子,最是在意王妃对他的态度,竟敢说王妃不在乎他,此时没掀桌子,只是瞪瞪眼睛,已经是给他面子了。

    “皇上,奴才还没说完呢,方才奴才没表达清楚。”庆俞赔着笑,“奴才的意思是既然王妃的家人、恩人都不能动,那就拿皇上自个儿做文章,这样一来,王妃就算看在皇上这一份心思的面上,也不忍生您的气的。”

    末了,他还不忘解释,“所以,奴才的意思绝不是说王妃不在乎皇上,相反,皇上更是王妃在乎的人,否则,怎么能做诱饵呢?”

    皇上脸色缓了缓,“怎么做文章?”

    庆俞笑笑地吐出几个字来,“苦肉计!”

    “不行啊,”金松拦道,“你这是还要伤皇上怎么着?跟你说啊,不行!皇上的龙体可不能开玩笑。”

    “做戏嘛,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庆俞似发了火,“我说金子,你怎么老跟我做对?这几天我想什么主意你都说不行。”

    “我不是跟你做对,我是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伤害皇上。而且你自己想想,你这几天出的主意有一个好的吗?要是有好的,皇上能不采纳?”金松忽然又挤出一脸笑,“不然你这什么苦肉计用我身上好了,我保证听你的,别打皇上的主意了。”

    “你保证听我的,你听我的也没用啊,还苦肉计,苦肉计用在你身上也不苦了,王妃在乎你吗?就是把你杀了,王妃也不见得会现身啊。”庆俞一个劲儿摇头。

    “嗳,你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啊,王妃可是最体恤奴才的,保不齐呢?”

    “你可拉倒吧,还保不齐,太高估自己了……”

    皇上沉着张脸站起身,“别吵吵了,还嫌朕不够烦。”说完踏着虎步走了,出去透透气去。

    这两个奴才真是让人一言难尽,从前在皓月斋,各司其职,见面客客气气的,相处的倒还和平。

    从小蝶不在了以后,金松没了差事,皇上见他还算懂事,也因一直服侍小蝶,爱屋及乌便将他调到身边听用。

    可慢慢的这两个人就开始斗嘴,整个的一对冤家似的。

    好在不用劝,斗完了以后,不用半天功夫就像没那事似的了,还乐在其中。

    不知道是他们太无趣了拿斗嘴当乐子,还是想给皇上找点乐子看。

    皇上甩袖而去,这俩人立马停了嘴仗,急匆匆的追出去。

    “分出个胜负了?”看见他们两个,皇上没好气的问。

    “奴才不跟他一般见识。”庆俞将脸扭向一边,看都不愿看金松一眼。
………………………………

第三百四十九章 寻医皇榜

    “都多大岁数了,跟个老小孩似的。”皇上念叨了一句,边向皓月斋走,边顺口问道,“太上皇的病可好些了?”

    前几日他去行宫见太上皇时,带去的太医诊断是寒气入体,只是拖的日子久了,没什么大事,调养调养便能好的。

    “回皇上,奴才今儿早上还碰到李太医了,说是还没见好。”

    皇上微微叹了一声,没再作声,庆俞也不敢再多说。

    “就按你说的,依计行事吧。”皇上突然停下脚步,吩咐道。

    庆俞愣了好大会儿,才明白过来,皇上说的是苦肉计。

    ……

    外面的世界寒冬腊月,而遮云山的那片秘密山谷中,却依然如春。

    这儿不分四季,永远都是微风拂面,花儿满地,犹如世外桃源一般,是个避世的绝佳之地。

    那条清澈的溪流似不知疲倦,永远在缓缓流动,临水而栽的柳树垂着青翠纤细的枝条,偶尔随着微风拂过水面,宛如婀娜的少女在执镜自照。

    木屋前的那株不知名的老树开着密密匝匝的鹅黄色花朵,每一个枝杈都那么热闹。

    一个女子正坐在树下分拣药材,她脸上的神色淡淡的,容颜却堪称绝色,樱唇如花,不颊似粉霞。长发连发髻都未挽,只简单的束在脑后,很是随意自然。

    头上更无金钗玉饰,只簪了一朵刚开的粉色芙蓉,极为婉秀俏丽!

    待一堆药材分拣完,分门别类的整理好,看看时辰已到了午饭时分,女子便进了灶房准备饭食。

    做好了都摆在树下的石桌上,女子才冲屋里喊,“师傅,用饭了。”

    “就来。”一个醇厚的男声应道。

    紧接着从木屋里走出一个男人来,看样子不过中年而已。

    男人到了桌前,弯腰嗅了嗅,脸上露出微笑,“真香!只有小蝶才能炖出这么香的鱼汤来,为师真是好运,收了你这么个徒弟。”

    “师傅,别贫嘴了,快吃吧。”女子不以为意,就厨艺而言,师傅夸的太多了。

    可是每次听到别人叫她小蝶,仍是千般滋味涌上心头。

    小蝶,曾有一个人也总是如此叫她!

    鱼蝶儿,这个名字她也早已刻意不去想了,可是无论说过多少次,制止过多少次,师傅总是像得了健忘症,还是称呼她小蝶。

    “小蝶,你怎么吃这么少,又没胃口?”男人还在大快朵颐,就见鱼蝶儿放下了筷子,不由问道。

    鱼蝶儿一副无奈的样子看他,“师傅,跟你说过多少次,别叫我小蝶,就叫我徒弟好了。”

    男人放下筷子,一脸认真的解释,“为师叫你的名字不正是在帮你吗?什么时候你不在意为师怎么叫你了,才是真的淡忘了从前。忘记不是靠不去想,不去听,而是即便想了、听了,心却不会起一丝涟漪。”

    “好吧,随你。”鱼蝶儿认输的垮下肩膀,她知道若是不服,一定会招来师傅一大堆的唠叨,这个老人家太不好惹。

    男人重新拿起筷子,将碗碟里都吃了个干净,然后放下碗筷,一副大爷支使小丫鬟的神情,

    “去,把碗洗了,然后咱们出山。”

    鱼蝶儿端起碗正要走开,又停住,“出山?咱们?”

    “是啊,你也该出去了,也不怕闷出毛病。”男人理所当然的答道。

    “要去你去,我不想出去。”鱼蝶儿蹙眉。

    “难不成你一辈子都不出去,就在这山谷里?”

    “有什么不可以,这山谷很好啊,住一辈子都不腻。”

    “唉!”男人叹息,什么也不再说,回了木屋。

    他活了这么大岁数,怎么会看不透这个小丫头,她明明有许多牵挂,许多放不下,却就是这么执拗,也不知是为何,她又从不肯说。

    所以做为她的师傅,他也不知道她是在逃避什么,更不知道为什么不要他叫她的名字。

    鱼蝶儿跟进木屋里,站在他身后轻声唤道,“师傅。”

    做了他四年徒弟,她又怎会摸不清他的脾气,他若是张牙舞爪,啰里八嗦,那都是正常的,可若是默不作声,那就是不高兴了。

    反正这个师傅脾气古怪,若是不高兴了,能几天不搭理人。

    看他不反应,鱼蝶儿又道,“师傅,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要顶撞你。”

    她其实是怕出去被人认出来而已,那一次被劫持,鹤泰找人闹的个满城风雨,或许有人如今还认得她,万一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

    “师傅不是生你的气,而是不知道怎么帮你。你聪慧伶俐,这几年苦研医术,大有长进,一直呆在这儿也是一种埋没。”

    “而且,你不是经常说希望走遍天下行医救人吗?但是为什么一提出山你又不愿意?是有什么事儿不能告诉师傅?”

    “师傅,”她低下头,“我其实是死里逃生,我在外面的身份是已经不在人世的了,所以我怕被人认出来。”

    “原来如此。”男人沉吟了会儿,“这又不难办,师傅给你化个妆不就行了。”

    本来鱼蝶儿还不明白他说的,待妆化好了,对镜子一看这才笑了,镜子里还真的看不出她的本来模样了。

    “师傅,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呢?简直像易容术一样。”

    本性难移,她的玩心还是未改,出了山一到集市上就高兴的要飞起来一样走在前头,她那师傅都要惊呆,这还是那个安静性子、少言寡语的徒弟吗?太判若两人了。

    走到一处街角,围了一大群人不知道在看什么,鱼蝶儿好热闹,也挤了进去。

    原来是墙上贴了告示,众人都在这儿看呢。

    这有什么好看的,她就想挤出来,可是眼睛随意一瞄那内容,心就不受控制地一颤。

    皇上伤病缠身——寻天下名医——

    那几个字像针刺进心里,尖锐的疼。

    师傅偶尔出山,曾跟她提起过晋阳王登基,已是当今皇上。

    鹤泰竟伤病缠身到连太医都束手无策,要贴告示寻医的地步了吗?

    怎么可能呢?他那样强悍的体魄,怎么会这样呢?

    可面前这黄纸书写的告示,还盖了玉玺,实属朝廷发布的悬赏令,若不是他真的有事,怎会发布这样的皇榜出来,这可是要惊动天下的啊。

    围观的人群中有询问的,也有滔滔不绝议论的,还有不识字的让人帮着念告示的,人声鼎沸。

    她拉住身旁的一位老者问道,“皇上得了什么病?太医都没办法吗?”

    那老者看了她一眼,“你没听说?”

    鱼蝶儿摇摇头。

    那老者便道,“那你肯定是外乡的,若是城里的早知道了,都传遍了。前些天平原侯过寿,皇上亲自到府贺寿,谁知道侯府竟混进了刺客去,将皇上刺伤了,伤的挺重的,出来的时候有人目睹了,说血将龙袍都染红了,加上这大冷天的,恐怕是回去又生了病,听说数日都没上朝了,这又伤又病的,唉!”

    他没再说下去,但是一副不容乐观的神态说明了一切。

    “皇上不是武功很高吗?怎么会被刺客刺伤呢?”鱼蝶儿喃喃的问。

    “我想可能是没防备吧,侯爷寿诞,谁能想到有刺客呢?”老者猜测道。

    旁边一人插嘴道,“听说是喝醉了,出来的时候很大的酒气,否则怎会有刺客能伤的了皇上,太医太无能了,真希望有神医快点揭了告示,将皇上医好。”

    “是啊,这么好的皇上可不能有事啊,这么好的太平盛世……”

    “我要去庙里烧香,祈求老天爷保佑皇上平安度过。”一个老婆婆拄着拐杖慢慢走远。

    鱼蝶儿挤出人群时,正碰到师傅在人群外寻她。

    “你这丫头,一转眼就不见人了,让出来不出来,这一出来跟放虎归山似的,拽都拽不住,嗳,那些人在看什么呢?”

    “师傅,我有点事,去去就回,咱们山谷见。”鱼蝶儿一脸焦急,说完便飞奔而去,丝毫不管师傅在后头喊她。

    “这孩子,怎么跟失了魂魄似的。”

    一路跑到宫门口,可守卫愣是不让她进,是啊,这可是皇宫,怎是闲杂人等能进的呢?

    “你们让我进去,我要看皇上。”她急的大喊。

    “见皇上?”一个守卫翻着眼睛看她,“你脑子没问题吧?皇上是什么人都能见的吗?”

    “皇上不是伤病在身,要寻医问药吗?”

    “是啊。”

    鱼蝶儿忙道,“我就是啊,我会治病,你们让我进去给皇上看病。”

    “你?”

    “嗯。”她忙不停点头。

    守卫却不再理她了,当她在说疯话。

    她进不去,又舍不得离去,站在宫门前咬着唇忍着要流出的眼泪。她无法想象他是怎样的情形,伤到什么程度,又病到什么程度。

    纵使她医术多么精进,都无能为力,被一道宫门生生的隔断。

    从前,她恨这宫门,将她阻隔在内,如今,她恨这宫门,将她阻隔在外。

    多么讽刺!

    山谷里暖和,不知外头气候,虽然已有准备,比往日穿的多了,可在这冰冻的天气里,明显还是少了,如今被一股股苍凉的风吹着,只凉到心头。

    有一个守卫终归是不忍,好心提醒,“你当真要给皇上医病,就要将那告示揭了拿来。”

    “是吗?拿了告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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