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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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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蝶儿本想问他近来可好?但是却又觉不妥,从柔贵妃的态度便知道她不希望自己与鹤炎有来往,又想到爹娘的失踪之事,也不知道是谁做的。她现在真的不敢跟谁来往过密,总觉得跟自己近的人也会受到不好的牵连。
况且就算没有此事,她也不想与他再走太近了,也免得柔贵妃、琳琅与惠亲王对自己再添不满,多生是非,反而影响太子的前程。所以她觉得还是不要表现热情,便也没主动说话。
“蝶儿,你好些了吗?”鹤炎站立许久,首先开口,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其实他有许多的话,只是却突然不知道怎么说。
“好多了,殿下可好?”见他问了,鱼蝶儿便也礼貌性的问了一句。见鹤炎点头,她便微笑了一下。
“殿下,我当日离开幽兰轩,没有经过你允许,便将奴才也一块带了来,不知道小喜子是否对殿下说了”鱼蝶儿自知他不会怪罪,否则不会一直没来问起此事,只是她还是想当面说清,得到他的一个答复,也给几个奴才一个名正言顺归于自己的机会。
“几个奴才而已,储青宫里的东西任由你带,我倒是羡慕那些个奴才,能一直跟随你,只可惜刚有了生机的东宫随着你的离开又恢复了冰冷;对我来说又成了一个只有尊贵;没有人情、没有生机的宫殿了。蝶儿,对不起,是我无能,给不了你尊荣的身份,还让你被琳琅迫着离开。”鹤炎内疚道,边说遍往床前更靠近一些,却发现蝶儿往床里挪了挪身子,眼神也有些惊怯。
鹤炎忽生出一丝不悦,皱了眉轻问:“蝶儿,你在怕我?”
蝶儿轻道:“太子乃国之储君,风仪凛凛,不怒自威,怕,也是理所应当的。”言语中仿佛真的有着几分怯懦。
“我做太子又不是一日两日,当初你可没有怕过我?”他俯下身,追问道:“那二弟呢?他是晋阳王,身份同样尊贵,你怎么就不怕他?听说他每日的来探望你?”
鱼蝶儿心内苦笑,这是来质问了?可他有什么资格质问?本就是云泥之别,二人之间也并没有过什么海誓山盟。他做他的太子,娶他的郡主,自己做自己的女官,不是很好吗?她无奈的低头,不想做任何解释,也没必要解释。
鹤炎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力道不重,却有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仪,蝶儿只能被迫抬起头,他的眼睛依然温润,看着她道:“以前即便你是庶民,见到我也并不曾怕,现在为什么?是不是因为鹤泰,所以你要疏远我……还是他让你这么做的?”
蝶儿这是第一次听到他如此低沉带寒的声音,他的面容依然清俊,眼神依然温润如玉,可看起来这样温润的人,此时说出的话,却让她生惊。
为怕兄弟生了间隙,她只摇头道不是。
鹤炎沉思片刻又道:“那是因为琳琅的事,我对你远了,你觉得我无情与我生气,要疏远我还是在这宫里想令寻靠山,才转向晋阳王?”
“没有转向谁之说,之前我跟殿下并没有什么,现在跟晋阳王也没有什么。”鱼蝶儿漠然道。有些恼怒鹤炎的胡乱猜测,自己在他心中竟是为了寻靠山随便转向谁的人吗?
“现在没有什么?那以后呢?”鹤炎迫切想知道她的想法。但她却沉默。
他放开她,轻叹一声:“我对你的心意永远不变,只是现在我有我的苦衷,我……”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鱼蝶儿轻轻开口打断:“殿下如何做自有殿下的道理。自然不必向我解释。”
轻描淡写的一句过后,便垂了眼睑,漠然的看着自己的指尖,不愿意再面对他。
鹤炎撑着床边,一直注视她,她却无动于衷,一个眼神也不愿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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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豪华马车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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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儿的无动于衷令鹤炎无可奈何!
过了许久,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站直了身子,脸上浮现一抹淡淡,又像是无奈的笑容:“自你离开储青宫的这些日子,其实我经常的后悔,不该带你来宫中,当初的念头太过美好,想着能常伴左右,经常的见到。却想不到会生出这么些阻碍。若不带你入宫,你如今应该还是在城里的包子铺里,我还能偶尔的去,你还能陪我说说话,为我做上一碗面。而如今,近是近了,却连见一面都难了。”
“世事多变迁,殿下亦是要顾全大局,我都明白。”鱼蝶儿看透般的平淡道。
“不过你记住,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依旧愿意为了护你周全,哪怕赔上我自己。”说完,他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人活着便会有很多的顾忌,很多的责任与羁绊,但当需要豁出命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不用顾忌了,不是吗?也许那时候,自己也解脱了。当知道鱼蝶儿大病的时候,鹤炎再一次不顾一切,柔贵妃无奈之下,告诉他一件事情,自此,他脑子里便出现了解脱这个词语。这几日他也活在煎熬、难以置信、怀疑一切里。但还是硬撑着来见她一见,看到她没有大碍,也便放心了。
望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鱼蝶儿有一种莫名的酸涩自心头涌起。
即便他不带自己来,自己便能躲过这皇宫吗?绝对不能的,今生的轨迹已定,即便他不带自己来,自己还是会来。这是使命,亦是早已注定的宿命!否则重生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让鱼蝶儿奇怪的是,虽然人还是那个人,但总觉得鹤炎和以前有些不同了,没有以往的那种气宇间的意气风发,反而有些落寞,话里话外的也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鹤炎走了没多久,鹤泰就进了屋子,这几日他天天的来,奴才们似乎都习惯了,没有禀告,亦没有阻拦,他过来摸了摸蝶儿的指尖,发现有些凉,吩咐人上了热汤,好让她喝点暖一暖。
几日来,每每如此,连他眼眸中的担忧与关切之情都是如此一致,鱼蝶儿突然觉得,自己能信任的或许只有他了,能求助的也只有他,只有他才会毫无算计的真正的帮自己。
“王爷?”她轻唤,还未说事情声音已哽咽,纤长的羽睫抖动,眼睛里也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
方才还好好的,猛然这个样子吓了鹤泰不知所措,“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了?本王马上宣太医来,或是叫崔离来?”
鱼蝶儿拼命摇头,双手猛地抓住他的双臂,突然觉得异常委屈:“我爹娘不见了,可能被人掳走了,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帮我找找他们?”话说至一半,两行泪就已扑簌簌滚落。
鹤泰从袖中掏出帕子替她擦去泪珠,心疼不已!
“你是说前几日你是回家了?发现你爹娘被掳走了?”他凝眉确认道。
鱼蝶儿狠狠点头,“隔壁铺子的大娘说他们被一辆豪华马车接走了,可是我们家没有什么富庶的亲戚,谁会接他们走呢?而且包子铺经营的好好的,平白无故的也不会走的,一定是被人骗走或掳走的。”
“有这等事?”鹤泰上一刻的眼神还似柔软的丝缎,这一刻却像包含了最锋利的剑,寒光逼人。
“事发多久了?”他问。
“在我入宫后不久,具体的时间,那大娘说记不清了。”鱼蝶儿抽噎着,泪流不止,似乎要把这几日来的压抑全部宣泄释放出来。
鹤泰心中一凛,剑眉紧皱,入宫后不久?这一个讯息让他也觉得不安。为了安抚蝶儿,他瞬间平复了神色,平静道:“好!本王会尽一切能力帮你找,你就是因为这个惊吓、担心到生病?”
鱼蝶儿点头,颤抖着唇:“我怕他们被坏人掳走,已遭了不测,所以……”
这几日她都不敢想,不敢面对这件事,逃避了几天,心却如放在大火上,时刻被炙烤、煎熬,但终究要面对的,无论是好消息亦或是坏消息,都要面对的。现在说出来了,反而轻松一点。
“你早该说的!这么大的事憋在心里。”鹤泰看着她憔悴孱弱的模样,心揪着似的疼。
之后向她问了家宅的地点,听到是城边的包子铺,他暗自后悔不迭,自己寻她时只顾着到当日相遇的山中寻找,虽然也波及了周边的村镇,却想不到他们竟抛却了猎户的营生,到了城中做小买卖,真是当局者迷。
大概了解了事情始末,他便准备即刻出发去查,又不放心的叮嘱她:“你好好的在宫里呆着,别胡思乱想,一有消息我便回来告诉你,晚膳好好吃,别到时见了你爹娘,瘦的他们认不出你来。”
“见爹娘?”可爹娘都不知去了哪里?鱼蝶儿一脸茫然。
“对啊,见爹娘!本王现在便即刻去帮你找。但你要保证好好休息,好好用膳,让身体快快的好起来。”鹤泰好言安慰着,扶她躺好,仔细掖了被角,方才离开。他转身时,鱼蝶儿却伸手一把扯住了他的袍子。
“真的能找到吗?”鱼蝶儿凄然开口,明知此刻问也无用,但她就是想要问一问,可问出口了,却觉得空气好像骤然降了温一般让人发冷,只因为怕听到不想听到的答案。
鹤泰又回头安抚她,那张俊美、冷冽的脸上带着迷惑众生的笑,黑晶石般幽亮的眼眸充盈着坚定,“放心!能的!”简短的回复,却让鱼蝶儿瞬间心安。
转身出门后,他的眼神便阴冷像针,若真是抱了坏心思的人做了此事,绝不会饶过他们。可是莫说是刚入宫时,即便是现在的鱼蝶儿,她的身份处境,似乎也威胁不到谁,即便是威胁到了,也应该还波及不到家人的地步,哪个会下这个手呢?去挟持平头百姓,劫财又没有。
为了尽快查明,不让鱼蝶儿久等与失望,他不但调了官军穿着便服明查暗访,竟还私下差遣了一些暗卫去调查。
这暗卫是皇上在宫廷里秘密的一支禁卫,人数不多但极其精悍、俱是高手且行踪诡秘,搜查、暗访、审讯无所不能,只是不到关键时刻,皇上都不会轻易出动他们,否则还有什么底牌可言!
所以虽然不少人知道存在着这样一批禁卫,但却没有几人当面见过,久而久之,有些人甚至以为是宫廷故布疑阵而放出的风声,以作威慑罢了。
此次鹤泰奉命搜捕刺客,调查庄太妃一案。皇上或许为了助他成事,借此在朝中站稳脚跟,扳回皇家绝对的权利,所以才给了鹤泰可调动暗卫的权利。若知道鹤泰初次调动他的暗卫却是去寻一家平头百姓,估计鼻子能气歪。
鱼蝶儿当真的听了话,睡醒后破天荒地下床梳洗了一番,到了院里散了会步,晚膳用了小半碗米饭、一碗汤、不但吃了些蔬菜,还吃了一个红烧狮子头,是这几日来用的最多的一顿膳了。
只是她表面佯装镇静,但心里还是依然忐忑、煎熬着。到了安寝的时辰,鹤泰还没有回来,她更加的急,虽然也知道事情发生的时间久远了些,察查起来也困难的多,毕竟事不关己的事儿,老百姓怎么会记得那么清,隔得时间久了可能忘的差不多了,查访定然艰难。但还是忍不住的忧心。
夜,静如水,凉如水!夜半时分还骤然传来轰隆隆的雷声,之后暴雨倾盆,此夜,注定无眠!
她没有让人守夜,甚至屋内也没有掌灯,希望在黑暗中心绪能平复一些。早已过了子时,可漆黑的屋子里,她依然大睁着眼睛,一点倦意也没有,脑海中无数次的浮现着若是找到了爹娘,与他们重逢时的种种,却无论如何不敢去想象若是找不到,或者找到了却是不好的消息,该怎么办?
当鱼蝶儿隔着床幔看到站在室内的鹤泰时,天已经微微放亮,牡丹禀报了之后,她急着知道消息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便请他进了来,反正这几日他出入寝殿也惯了,就当他是探病吧!
那层层的薄纱窗幔仿佛是无数的云雾遮挡着他,看不太清他的样子,牡丹掌上了灯,鱼蝶儿才看到他的唇角是挑起的,脸上有着浅笑,应该不是坏消息,心中便升腾出一丝喜悦。
鹤泰似乎在一直注视着鱼蝶儿,发现她看向自己,便轻声道:“本王来的早了些,奴才们都还未起呢,没扰了你的梦吧?”
还未等她开口回应,又急急说道:“主要是怕你着急担心,所以一有了消息便急着来告诉你。”
“有消息了?我爹娘找到了?”她脸上闪着惊喜。随即眼光黯了黯,“他们,怎么样?”
“人还没找到,不过已经查到了接走你爹娘的那辆豪华马车的主人,所料不错的话,你家人的下落他应该知道,或是就在他那里,而且这人你也认识。”鹤泰依然远远的站着,没有上前来。
虽然这几日每天的来探病,关怀担忧时也有肌肤之触,但那时她是病人,自己心急如焚,顾不了那许多,眼下她已渐好,自己进她的寝殿亦是不妥之举,又有宫女在旁,所以他尽量远站着,免得生些闲话,他自然是不会在意这些,只是担心对她不好。所以控制着自己,保持距离。
“豪华马车的主人?我认识?是谁?”鱼蝶儿疑惑,迫切的想知道,因为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富贵的朋友啊。
“平琏川!”鹤泰淡淡道,眼睛却紧盯着鱼蝶儿的神色。
这平琏川在自己的封王宴会上还与鱼蝶儿打了招呼,自是相识的。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私自将她的家人带走,而且自己给他看了画像,而他又明明认识鱼蝶儿,却对自己只字未提过。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当派去查访的人将消息禀来,他亦是疑惑。
“王爷是说平原侯府的三公子,平琏川?”鱼蝶儿惊诧,以他的家世和自己对他的了解,应该不会是谋财害命什么的坏心思,那是为什么呢?请去做客?也不可能,就算是也不会这么久吧?而且竟也不告诉自己一声。
难道是调查的人搞错了?毕竟马车相似的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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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谁捣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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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看出蝶儿所想,鹤泰解释道:“马车很多,相似的豪华马车亦是不少,不过派去的人连夜暗访了那条街的居户,从他们的说辞与对马车的描述,本王的人给那辆马车绘制了一幅图,那幅图上的马车本王见过,就是平琏川所有,因为那马车不止是豪华,而是,很特别!”他努力找到这个词语来形容。
也确实因为那马车别致的在京城中亦是难得一见。好在平琏川忽略了这一点,否则还不能这么快的查到他头上去。
鹤泰与平琏川打过一些交道,甚至比与其他人的关系还近上一些,因为他觉得平琏川是王孙贵胄中少有的纯良之人,所以也乐意与他来往,于是当看到那马车的图绘,他心也稍微放了放,没有急于去找他,而先来告诉鱼蝶儿一声,一是因为蝶儿与平琏川相识,或许二人间有着什么交情,所以并不是强掳去她的家人?二是也了解三公子的为人,不是狠恶之人,若是换了其他人,为防万一,鹤泰定会争分夺秒的去寻人了。
“我要去侯府,我要当面问他,找到我爹娘。”鱼蝶儿立即道,她也希望这个消息是真的,这样便可以找到爹娘了,如果真的在平琏川手上,或许不用担心太多,自己有恩于他,不至于来害自己吧?但是为什么要将人偷偷带走,真非君子所为!
鹤泰自是应允了,但要她用了早膳才能去,身子刚有好转,万不可再有闪失!
而他自己先回了皓月斋,忙碌了一夜,也需换身衣服,洗漱一番。说好等会再来接她一同去侯府。他没有言说此番寻人的过程与劳累,但看着他脸上的倦色,鱼蝶儿自是知晓,心有触动,对他添了深深的感激。
立刻吩咐内膳房的奴才做早膳,用罢了早膳,一盏茶喝完,鹤泰便来接她了,鱼蝶儿一路跟在他身后,他走得不快,不露声色的能让她跟上自己的速度,不多时已经走出了内宫,然后越过前殿,直到看见那狭长的红墙尽头,一处高大的朱红的宫门,在晨光下,显得厚重而坚固。
那就是――宏德门!鱼蝶儿当日入宫时所走的正门。
守卫见是鹤泰,没有询问没有阻拦,只见了礼便放了行,宫门口有轿子在等候,轿子旁的护卫与轿夫一看到鹤泰的身影,便立刻单膝跪地:“王爷!”
“去平南侯府!”鹤泰只说了目的地,再无多言。
因为只一顶轿子,是鹤泰在外时所用,回宫时便停在了宫门外,再无多的,鹤泰让鱼蝶儿坐了,自己随行在侧。
可能因为鹤泰随着他们步行,护卫与轿夫都有些拘谨,大气也不敢出,行进中除了脚步声与轻微的呼吸声,便是安静一片,没有一个人擅自开口讲话。
鱼蝶儿悄悄掀开轿子窗帘的一角,鹤泰冷静漠然的脸映入她眼中,像是一尊没有感情的华美清贵的雕像!鱼蝶儿不自觉轻笑一声,此时的他倒是有些像在山中救他时的样子了。
看来不是他变了,而只是面对自己的时候才变得温和,好说话。面对旁人时,还是那副冰冷的不近人情的性子。
只是面对自己的时候才变得温和?脑中这句话又闪现了一遍,她心中一个激灵,之前忽略了,现在发觉了亦是感到奇怪,为什么鹤泰近些日子对自己好的要命?而最开始他对自己也是并不相识一般啊,后来虽有接触,但他对自己却并不像现在这般态度。
难道他现在发现了自己的身份?不可能啊,自己好像没有什么时候表露出过破绽才对。
可为什么他现在表现转变如此之大,对自己的事也是如此上心了?
胡思乱想中,轿子已停落在侯府大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鹤泰掀了轿帘,提醒她下车时,又是一副春风般的面容,令她直想大呼‘脸变的真快’。
她坚持自己单独进侯府去找平琏川,事情还不明朗,也不知晓三公子真正的用意,暂时不希望鹤泰卷入其中,鹤泰沉默了片刻,点头应允。随着轿夫与侍卫一同等候。
“快点出来,本王耐心可有限。耽搁久了,本王不保证不跟进去。”鹤泰冷声道。
鱼蝶儿点头,明白他是担心自己,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也不知道那平琏川打的什么主意,人若是变坏了,真是要挟持勒索呢?
门卫通禀后,平琏川亲自来迎,看他惊喜的样子倒不像是心虚的人,像很欢迎她来一样,三公子依旧的轩眉朗目,病好之后整个人更是神采飞扬,手中还拿着把折扇,与京城权贵之家的公子哥一般无二的显露着清雅华贵。
他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没有疏离的寒暄,只是关怀的问道:“听说你已升作女官?差事定是多了,怎么今日得了闲?”声线极好,犹如昆山玉碎。
一句话似是多时不见的老友,鱼蝶儿反而不好当着一众奴才的面,立刻质问他了。便敷衍着答了,随着他去了落画斋,这落画斋东有梅花香,夏有榴花艳,更有着四季常开的稀有花种,真是个能让人顿生闲情逸致的好所在。这平琏川当真是个雅致之人!
“三公子,我今日来是有件事问你,我爹娘是否被你接走了?”鱼蝶儿无心看景,亦无心用茶,进得殿内,刚落座便忍不住开门见山。
平琏川忙屏退了下人,婢女将茶奉上,也走了出去。见没有旁人在了,他才点点头。
“正是,你今日来找我,是要去见你爹娘吗?”平琏川没有丝毫躲闪遮掩,亦没有惊惶失措,但却直言确定了,人就是他接走的。
见他平静无波的承认,鱼蝶儿突然好生气,这个平琏川看起来极富教养,做的却不是君子之事,怎么平白的将自己家人接走,也不知会一声,害的自己担惊受怕。
“小蝶?”平琏川或许察觉她神色有异,面有怒容,有疑问有试探的唤了她一声。
“三公子,你怎么能擅自将我家人带走?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我还以为他们被坏人掳走了,生死未卜、命悬一线。”她强压着怒火,责问道。
平琏川听了她的话,面露狐疑,解释道:“我嘱人给你捎去了书信,告诉你此事了啊?”虽然书信内容是首藏头诗,但是他觉得以鱼蝶儿的文采一定能看出来的。
“书信?什么书信?我对此事一无所知,也没收到什么信!”鱼蝶儿气结,他还真会找托词,自己寻上门了,便说告诉过自己了,还冒出封子虚乌有的书信。
平琏川见鱼蝶儿气急,真的不像是知道的样子,他有些尴尬,涨红了脸,将事情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对她说了一遍。
原来平琏川自从在鹤泰的封王庆宴上再次见到鱼蝶儿,发现她竟会与太子同桌,犹感吃惊,某日便借着跟随母亲去探望太后之时,从太监口中探听到太子对鱼蝶儿很是看重。像是有意纳在自己宫中。
一入宫门深似海,就算太子尊贵,对她看重,可是以后的日子可能并不只有风光。毕竟太子妃妾成群,他担心鱼蝶儿位卑言轻,生在平民之家,哪里能斗的过宫中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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