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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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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他们要随您一起去捉凶手的。”廖明晖疑惑,万事俱备,只欠捉凶,一切的安排都是为了抓捕刺客,而且万一就如那日庆宴上一样众多,窜出个七八个刺客来,王爷的安危要紧,风驰、风彻已经被自己暗中安排在随行的将士中了。
鹤泰摆摆手:“按我说的做。”
“是!”廖明晖明白他的言出必行,不再多劝,况且王爷做事一向有分寸,或许是有着什么打算。“属下们现已潜伏在外围,届时待王爷信号一起,便可立时到位。”
成败便在今晚!廖明晖走后,在这暴风骤雨前的宁静里,鹤泰竟然坐下来吃起了桌上的菜,淡定的仿佛下一刻不是去与刺客凶险的交锋,而是要去看一场戏,看一场舞,聆听一首曲子而已。
二更天,一个身影在司乐监外出现,一身黑衣,却被那人与生俱来的贵气演绎出最彻底的奢华!一支翠笛横于唇边,和雅清淡、静谧幽远的笛声倾泻而出,如渔舟泊岸而眠!浅浅的却撩在人心深处。
笛声一起,虚空摇晃间骤然出现数十个身影,其高深莫测的轻功可见一斑,所有人悄无声息的站定,低声恭敬道:“王爷!”
“行动!”鹤泰惜字如金。
“是!”数十人飞身入了司乐监的院子,四处埋伏下。
这时,一名禁卫统领方带着数百卫士走上前来:“王爷,我们现在是否也进去?”
鹤泰淡淡道:“你带十个人先进去,找个别的理由将人全部叫到院里,以免打草惊蛇。”
“点亮火把,进去!”统领领命,带了十个人手持火把破门而入。
正是夜间,众人都在酣睡之中,只有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到司乐监管事的房里,大着胆子叫他:“锡总管,锡总管。”
被吵醒的管事满面怒容:“大半夜的鬼叫什么?”
“奴才刚才去出恭,然后,忽然看见从房上,悄无声音的进来许多黑影,别是刺客吧?”小太监不知道是被看到的黑影吓到,还是被管事的怒火吓到,说话都结巴了。
“看花眼了吧?别自己吓自己。”被他这么一说,管事的睡意也没了,心里也打起了鼓。
话刚落,砰一声院门大开,一阵纷至沓来的脚步声,打破了寂静的院落,火把的光亮隐约透进了屋内来,只听外面来人高喊道:“司乐监的所有人都出来,娆妃处丢了东西,据说司乐监昨日曾过去舞乐,我们要搜查。”
昨日舞乐确实到过娆妃处演奏,可丢了东西也不能赖在司乐监头上啊?许是监守自盗,她宫中奴才做的呢?而且一个后妃处能有什么重要东西,大不过就是些珠宝首饰,也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吧?凭她能调动禁卫?莫不是皇上插手了此事?
锡总管到底是经历过风浪的,虽然心中疑惑万千,有着许多诧异。却临危不惧,听着外面喊,便带着小太监出去瞧个究竟。
“锡总管,你来了正好,快,将司乐监的所有人都叫出来,在院子里集合,我们要搜查。”统领看见他出来,一副来得正好的样子。
“许统领,丢了什么东西?如此兴师动众的。”锡总管想打探一下,心里好有个底。
统领见他问,故作神秘悄声道:“也不一定是你司乐监的做的,只是若不是,更可怕,万一是刺杀庄太妃的凶手盗取的,然后藏匿起来,对尔等更是危险,所以现在挨个宫的秘查。明着查东西,实则为了暗访盗取东西的人。”他的刻意泄露,只是想令锡总管害怕而愿意全力配合。
“哦,哦,原来如此。”锡总管恍然大悟般,只觉得查一查更好,万一真是刺客盗取的呢,藏身之所千千万,就是千万别藏匿到自己司乐监来。于是回身对身旁的小太监道:“快,快去,将人都叫出来,就说有事询问,所有人都叫出来,不得有遗漏。”
在管事的全力配合下,所有的太监、宫女、嬷嬷、舞姬、乐姬一众人等很快的都聚集在了院子里,很多人还揉着惺忪的睡眼,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聚在一块交头接耳着。
“发生什么事了?”
“大半夜的,怎么把人都叫出来了?”
“映红,你是前院的,知不知道是什么事?怎么许统领带着卫士也来了。”有人向一个宫女问道。
叫映红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就是最开始听到卫士喊话,说是有后妃丢了东西,来搜查的。”
“全都在这儿了?”许统领问道,锡总管点头,“已经查点过了,全在这儿了。”
“去,挨个屋子查查,还有没有人。”许统领似是不放心,派人又去巡查了一遍,方对一个卫士努努嘴。卫士会意的去到大门外。
顷刻之间,数百卫士齐齐冲入,无数的火把将司乐监整个照的亮如白昼,似乎能连人心中的阴暗,也能照的一清二楚。
卫士手中一把把闪着寒光的刀剑,弓箭手那一张张拉开的置了冷箭的弓弩,无不彰显着冷幽的肃杀之意,映衬着一脸凝重的锡总管。他心中惊骇万分,这架势哪是许统领说的暗访?明明是打定了主意来捉凶的吧,难不成凶手真在司乐监。
一时间他也没了主张,慌乱的看向许统领:“这,这是?”
同时慌乱也快速在黑压压的人群中蔓延。
“这个阵势不像丢东西啊,好像是出了大事啊!”
“还有弓箭手,他们可千万别手抖啊。”
“是谁做了十恶不赦的事儿啊,快站出去,别连累大家。”
“是啊,手脚不干净,到底顺手牵羊了什么,弄出这么大动静,别害了大家,敢作敢当,快出去承认。”
他们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大半夜的被侍卫将院子包围,似乎要找什么人,要问什么事儿,有人先前听到了卫士的喊话,隐约是说查找偷东西的,所以这时便无顾忌的说了出来。
毕竟那些弓弩手每时每刻对准着人群,似乎只要有异动,就会被射穿成刺猬。谁也不想被枉杀。
鹤泰踱步从禁卫中走到前边,双眸凌厉的盯着面前黑压压的一片人群。然后对身旁的许统领了吩咐了几句。
“王爷?”锡总管不敢置信,二皇子晋阳王竟然都来了?看来果真是大事,而且应是做实了的大事。
“安静,都安静!”统领一声高呼,人群瞬间安静了不少,“大家听我说,夜班惊扰,有情可原,宫里丢了东西,非常重要,所以本统领奉命搜查,不会冤枉你们,也不会放过偷盗者,所以没做过的自然不必惊慌,现在开始按顺序,十人一排,站到这里来,接受搜查。”
许统领此时语气温和,倒是令众人放心了不少,窃窃私语也少了惊慌失措。
“原来真是丢了东西,反正不是我做的,我不怕。”
“我也不怕,我这几日连司乐监都没出去过。”
“我更没事,我这几日腿受伤了,一直躺着没起床。”一个瘸着腿的太监道,本来养伤呢,也被揪了起来。
“安静,安静!开始吧,十人一组,过来!”许统领喊道。
人群最前方的人便自发的走过来十个人,在鹤泰与许统领前方站定。
鹤泰静静的盯着他们,那眼光清明,却也死沉、冷漠,好似混沌厨师破天开地的剑,洞穿所有,一时间,过来的十个人被他盯的又是惊惧不已。不自觉的认为难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儿,自己都不知道?
他一个眼神,身后的崔离上前去,挨个的去摸这十个人的脸。
别说这十个人都觉得莫名其妙,那黑压压的人群亦觉得匪夷所思,说是搜查,却将人喊道院里搜查,偷了东西谁会藏在身上,肯定早藏好了,应该到屋子里去查啊。而且就算藏在身上,也应该在身上搜查,怎么光摸脸?脸上能藏住什么东西?真是怪异。
虽然奇怪,可却没人敢出言质疑,在卫士的监督、维持秩序下,搜查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因为每个人的脸都被细细勘察,所以也比较缓慢,一个时辰过去,查过的人才只有一小半。
不过鹤泰却没有丝毫的焦急,而是更紧的盯着人群。
又过了一个时辰,当新的一组人到了面前,崔离查的都快吐了,摸了两三个时辰人脸,真是受不了啊,这鹤泰给自己派的都是什么差事啊,若是女子还好些,可还有太监,而且那面具极其精细,还要细细的摸才能查出异样,到后来,他摸着太监的脸,只觉得自己像是有断袖之癖一般。
………………………………
第一百零九章 落网的鱼儿
崔离心中烦躁,于是有点心不在焉起来,若不是鹤泰在后头盯着,估计早就随便一呼噜了事了,强打着精神一个个的查过去,到第六个时,眼睛一亮,发现这个女子很是美艳,明眸皓齿、眉目含情,是个小美人!于是一扫方才摸那些太监脸时的不高兴,报复似的将手伸上去仔细的查,好不容易碰到个美的,多摸两把不吃亏吧。可是下一刻他心中便是一顿,这女子的脸?不对劲!
他缓缓回头看向鹤泰,手下却没停,用力一揭,那女子美艳的面容便一下被撕去了。看着手中的脸皮,下意识的想到这女子便是杀人不眨眼的刺客,他撒丫子便往鹤泰这边跑。
“王爷,王爷,就是她!”崔离穿着个太监袍子,跑的呼呼带风。
“荆兰,你的脸?”那女子旁边的人惊叫道。
“她怎么变了样子”
“有鬼啊!”
在女子身后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在她旁边还有前边的人都看清了,跟她一组的那些人一哄而散,惊慌的跑向卫士这边寻求保护。
这些士卫也是一惊,怎么这女子的脸皮能揭下来?
“王爷?”许统领也是大吃一惊,可他毕竟是统领,还是保持着镇静,看向鹤泰。
“她是琴师荆兰,善琴艺!对古琴之谱尤其精通,她的脸怎么会?”锡总管震惊不已,简直不相信眼前发生的。
“这是易容之术,她便是刺客!”鹤泰淡淡道。
“啊?”许统领苍啷一声拔出佩剑,欲上前捉凶。被鹤泰制止,他不解,却还是听从了命令。下一刻他也明白鹤泰为什么阻止他上前了,因为根本用不着他。
因为在被撕下面皮的同一时刻,只见那叫荆兰的朝鹤泰恨恨道:“晋阳王,有你的!”然后纵身一跃,施展轻功,虚空中踏步要往外逃。却被四面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数十个人影包围了。
那些弓弩手中的冷箭亦步全部对准了刺客,似乎随时都能将她射穿成一只刺猬。
在看到崔离的搜查方法着重在脸,刺客心中其实隐隐也有了察觉,可是却对自己的人皮假面非常自信,抱着侥幸的心理没有选择逃脱,而是选择接受搜查,却想不到崔离竟然能轻易揭开自己的假面,不过即便开始就逃,也是不可能逃的掉的。
但她此时只觉得就怪崔离,痛恨的朝崔离望了一眼。随后手腕一晃,两只镖飞射而出,直直的向着崔离方向,眼尖的看到了,都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在崔离旁边的人更是没命的躲开了。
射出飞镖同时,刺客手中赫然一柄短剑,森白的刀刃在烛光下显得分外锐利,刀尖直刺向围绕她的其中一人胸口。
虽然女子武功不低,可恶虎还难敌群狼,更不要说这几十人皆是精锐,反而是虎呢。在围攻之下,此刻瞬间落于下风,不出两招便被擒了。
鹤泰冷笑一声,“雕虫小技!”一掌生风竟将飞镖震了开去,当啷落地,内力深厚到如此地步也是罕见。
“没错,这镖就是杀死庄太妃宫中那婢女的镖,一模一样的。”许统领提着镖绳道。随后便交人保存起来,这是物证。
被擒住时她并没有什么惊惶,只是不相信的道:“你们怎么知道的,你们怎么会知道我藏匿在司乐监。”说完凄然一笑,有着悲哀似乎还有着自嘲,应该明白这是迟早的事。
围攻的这些人皆是精英,擒住她之后,便捏住她双颊,从口中掏出刺客最后关头用来自杀的毒药后,才将她押到鹤泰面前。
荆兰被擒后,人群中嘈杂的议论声才窜了出来。似乎只有说话才能平息心中的惊讶。每日与自己一同演奏、一间房屋睡觉的荆兰竟然是刺客?太不可思议了。
到了鹤泰面前,她倔强的直视着他,目光没有躲闪亦没有惊惧,似乎早已看淡生死,对这种结果亦能平静接受。
“你的淡定,倒是令本王敬佩,可惜,如今被擒,你只有死路一条。”鹤泰淡淡道。
“哈哈哈!”刺客仰天大笑,笑到声音有些悲戚戚才停,“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她红了眼,“你以为我会怕死吗?”
在做杀手的那一刻起,命便不再是自己的,只能为任务而活,为任务而死,想主宰自己的人生?注定是痴心妄想。
“庄太妃是你杀的?”鹤泰直截了当问道。
“明知故问。”刺客不耐道。似乎只求速死。
她的放肆与不屑令鹤泰怒火大起,顿时散发出强烈的杀气,似乎下一刻就会致刺客死无葬身之地。
“王爷息怒,不要上了她的当,留着她的命还要审讯。”身后的卫士中走出一个年龄偏大的文绉绉的人,穿着卫士的衣服显得很是不搭调。随着他相继从禁卫人群中走出了好几位这样打扮的老者来。
“正是,晋阳王,我等还要审问于她,先莫要伤她。”
“依我之见,应连夜审问,免得夜长梦多。”最后说话的说禁卫服的竟是钱侍郎。说话间难掩喜色。
“王爷是如何想到刺客会以易容之术藏身于明处?”其中一位面色怪异的问道。很明显能捉住凶手是他始料未及的。
看着他们,鹤泰并未作答,这几人的反应,正是想要的结果,杀刺客?自己会蠢到如此吗?量刑司的人起码是能信的,可其他这几位,还有待验证,他们身居要职,让他们穿着卫士的衣服混在军士中,就是要让他们亲眼见证自己抓凶,然后再一同审讯刺客,多方人员一同听证,谁也别想左右黑白。免得到时朝堂之上站到惠亲王一边,反来诬陷自己是做的假口供,找的替罪羊。
想杀刺客,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就是想看一看这几人是阻拦自己?还是眼看自己要灭刺客却听之任之而不言语?
他们阻拦了,说明这几人忠于朝廷的心到底是没有完全泯灭,钱侍郎的提议更是正中鹤泰的下怀。刺客根基很深,又有着其他力量想阻止自己查案,确实夜长梦多,即刻审理是最好的选择。
“孙掌监,将刺客押到量刑司,即刻开始审讯。”他对量刑司的掌事吩咐道。
一队禁卫押解着刺客,那些围攻刺客的高手自然的随行在侧,保证着安全。
鹤泰依然在这,直到全部人查完。本来还不以为然,见真的查出了刺客,崔离不敢怠慢,也更加谨慎了起来,速度便也快了许多。不消一个时辰,所有的人都查完了。
将后续事情交予许统领,鹤泰便也赶到了量刑司,在门口遇到了匆忙赶来的皇上,为防那几位大人审讯懈怠,他们前脚走,鹤泰后脚便命人去请了皇上来。
“皇上,儿臣星夜打扰了父皇安眠,实则当罚!”鹤泰深施一礼。
“兹事体大,朕不怪你。”皇上龙目透着惊喜,“泰儿果真捉到了凶手?”
“是,凶手以易容之术藏于司乐监,被儿臣识破,揭下了面具,捉了来。”鹤泰如实禀告,顿了一顿,“儿臣还动用了皇上的令牌,将三司法官都请了来。”请字咬得极重,哪里是请,分明是用令牌逼迫来的。否则以他们平日里与惠亲王的关系,怎的肯跟自己前来,眼看自己捉凶而不去报信?
“好,好,你做的对,考虑周全。”皇上欣喜,三司俱在,只要证据口供做实,料他惠亲王也无计可施,“走,进去!”
量刑司里,孙掌监、钱侍郎、大理寺卿、御史大夫,叽叽喳喳争吵不休。
“朱大人,我觉得还是你主审。”
“老朽是想尽力,可这几日嗓子疼,不宜多说话,崔大人,还是你来。”
“我不行,我患了风寒,头疼的紧,还是做陪审便好。”
“钱侍郎,那就只有劳动你担此大任了。”
“有几位上官在,怎轮得到我一个侍郎做主官呢?”钱洪远连连摇手。
“孙掌监,那就孙掌监,量刑司主管宫廷刑司,这刺客又是杀害的后宫太妃,理应孙掌监主审。”
“对,孙掌监合适。”
好不容易抓住了刺客,几个人却互相推诿,这么久了还没开始审讯?皇上与鹤泰一进大堂,便看到这样一副画面。
皇上便皱了眉,这些人的心思他岂能不懂,不过是怕当了主审,到时惠亲王不饶他们。可就不怕延误了时机,无法向皇上交差?
岂有此理!鹤泰上前一步:“这么许久,诸位大人还在此争论不休,这等办事效率,不愧对皇上将尔等处于高位,不愧对庄太妃之冤魂吗?”
“万岁,臣等罪该万死。”几人这才注意到皇上竟然来了,怎么都没人通报?“王爷,我们,此案重大,王爷方才也没给我们定谁主审,所以不敢妄自开审。”
好么,一个皮球踢到鹤泰这儿了。
哼!皇上冷哼一声,坐到堂下的一张椅子上,“此案重大,朕恩准三司会审,刑部尚书、大理寺卿、御史大夫共同审理此案,朱爱卿,你做主官。钱爱卿、孙掌监、做旁审。”
“是!”众人叩拜后起身各就各位。
朱大人看躲是躲不掉了,被皇上钦点了,再想推诿也不敢了,唉!谁让自己高了崔大人半级呢。关键时刻,官高半级害死人呐。这下子惠亲王那里铁定是不太好交代了,但是如果不好好问案,皇上这一关更是过不了。提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坐到了堂上正中的位子上。
鹤泰与崔大人一左一右坐定。在皇上的旁听下,开始审讯刺客。刺客皆为死士,嘴巴岂是那么容易撬开的。
量刑司大堂烛火摇曳,彻夜未熄。
………………………………
第一百一十章 供词中的真相大白
()天边泛白时,一行人才走了出来,好在倦色的脸上都带着一丝轻松,看来还是有所收获。
“也快早朝了,众位爱卿审案辛苦,就在朕的宣仪殿一同用早膳,待会上朝也方便。”皇上微笑道。
“谢万岁赐膳!”几人谢恩,随皇上往宣仪殿。
朱、崔两位大人此刻的心情真是复杂无比。什么赐膳?上朝方便?他们难道还不清楚吗?皇上这不过是借口,好将自己二人软禁在宫里,免得出去向惠亲王通风报信。心明白却无法拒绝,拒绝就是抗旨不尊,于是二人显得心事重重又无奈,脸上表情很是古怪。恐怕等会连早膳都吃不出味道。
昨日,他们还在与惠亲王商议,早朝时要一同进谏向鹤泰讨要结果,因为明日就是庄太妃头了。可鹤泰竟然夜半时分命人将自己叫到宫,然后装神弄鬼的让穿上禁卫的衣服,说是请他们看戏,没想到竟然连夜悄悄破了案。
惠亲王那里到现在还一无所知,早朝时再发难,必定要出丑。可他们也是身不由已啊,也管不了他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关键时刻总不能不听皇上的,现在溜走去报信吧。就算有这个心,也溜不掉啊。
而且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忤逆了皇上,能逃哪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惠亲王权势再大也是臣,皇上始终是君!他们倒是能认清这一点,所以虽然背后与惠亲王沆瀣一气,在朝堂上也都是附议惠亲王之言论,可现在惠亲王没在,当然是要听皇上的了。
除了鹤泰依然一脸平静,立了大功似乎也没有喜形于色。其他却是有人欢喜有人忧,这两位大人难受,其他几位倒是开心。
比如钱侍郎就是一脸喜悦,这算是刑部破的案啊!终于破了案了,心也可以放下了,同时心对这位新任的尚书亦是大大的敬佩,真是有两下子啊,不声不响的竟然破了案了。将他叫来时,还以为要问自己查的如何,没想到是让自己见证抓凶。
量刑司掌监也松了口气,身上背着未结的案子,总是沉重的,这下好了,能吃几天舒心饭了。
几位心情各异,却也有共同点,那就是吃惊,刺客的供词当时简直是令他们大惊失色,藏宝图?杀庄太妃的原因竟然是为了藏宝图?化作荆兰的这名女刺客实际就是在鹤泰封王庆宴上弹古琴的女子,与那八名女刺客皆属一个组织。而且非丘池国人。只道是外域的一个组织,因两国交战之时,丘池将士斩杀了他们上峰的亲人,上峰恨丘池入骨,所以才来寻仇。命全力培养了数年的刺客潜入刺杀皇帝、皇家人。以解怨气。
可在那八名女刺客行刺之时,荆兰并未施以援,而是装作受惊的样子躲藏在人群之,所以谁也没怀疑到刺客还有同伙,而且就是那弹琴的乐师。而她不出便是因为她此行的任务并非刺驾,而是蛰伏于宫寻找藏宝图,一张传言流落到丘池皇宫的一张藏着宝藏地图的东西,她是最先潜入皇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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