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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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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颜面,堂堂皇子竟然大费周章害一个小宫女。原因竟还是看中人家主子被拒,怀恨在心拿宫女出气,太有失身份了。
四皇子私藏龙袍,心怀叵测,皇上也的确下旨将他下了大牢,好结果是没有了,可他是皇家的血脉,皇家的子嗣,代表的是皇室,他不能再出丑闻了。毕竟皇族之事是要被载入史册的。
刻意隐瞒的内情,自己还到处嚷嚷,不是找着被灭口吗?想着想着,冯太监就是一头冷汗。
陆管事看了他两眼,知道他已经懂了,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现在他心中也开始后悔,早知道不救他,心肠软终究是会留祸的,他要是再闯了祸事,恐怕把自己也给连累进去。
而这一幕,恰好就被路过躲在灌木丛后的鱼蝶儿看了个清楚。二人的对话也听的个完全。
她刚从素贵妃那破院子附近过来。因为一无所获正沮丧着,远远的看着两个人影在宫墙转角处说话,这个地方可以说人迹罕至,谁跑到这儿来说话?常言道好话不背人,背人没好话,肯定是在说什么隐秘的事情。
鱼蝶儿来这边转悠本来就是为了能探听点什么,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放轻了脚步顺着宫墙边的灌木丛悄悄的靠近,才听到了这一席话。
原来这个求陆管事办事的太监是鹤璧手底下的奴才,而且还是知道鹤璧吩咐奴才暗害秋莺的知情人。
待这冯姓太监脚步虚浮的离开,鱼蝶儿才从灌木丛里出来,偷听点事也不容易,衣服上沾了不少的草叶子,手还被灌木枝拉了几道子。
虽然早料到了秋莺的死,十之八九是鹤璧所为,如今证实了,确定了真的是他做的。她心中还是大为震惊,鹤璧真的这么狠毒!无论前世今生,都没有变。本来以为素贵妃与鹤璧的两件事加起来,怎么也弄个死罪给他,可惜皇上只将他监禁,就没有了后续。
早知道如此,还不如直接想办法弄死他,现在倒好,在牢里了,那些看押的卫士反而成了他的保镖,想下手都难以找到机会。如果没有秋莺这档子事,鱼蝶儿是打算要离开皇宫的,至于鹤璧就任他在牢里终老。一个皇子失去自由沦为阶下囚,即便活着也是度日如年的煎熬,也许算是另一种惩罚报复。而且她的身体也不足以再耗下去。
可偏偏出了秋莺这个事,对他的恨更深了一层,即便是为了秋莺,她觉得自己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就放过他了。可是进不去牢里令她十分沮丧。只能再想想法子。
正在做菜的鱼蝶儿看到菜下入油锅,脑子里就萌生了菜变成了鹤璧的假想。可见这两日她是很焦虑这件事的。而且这个时候竟然灵光一现,有了主意。或许那个知情太监能有用处。
收回杂乱的思绪,将面条做好,酱料,卤汁,配菜一样样弄齐整了。只待到时一拌就得。
又做了几道能上台面的菜,荤菜、斋菜都有。斋菜特意选了人们熟知却轻易吃不到的经典菜式。
药膳也是精心备了几种。
全部做齐了再看,倒也是不少。这样那样的加起来也像个小宴席了。鱼蝶儿也累极了。但是看看时辰也不早了,没有空歇了。只得换了身衣服,洗漱了一番,就领着一行人带着膳食,浩浩荡荡去往紫云宫。
一般皇上宴请若是带了臣子会选在承德殿。不过此次皇室宗亲也不少,可能也考虑了天气炎热,所以选在了紫云宫。
紫云宫是皇上在内宫里居住的宫苑,虽然他常歇在前殿的宣仪殿,不过皇上若是在内宫又不想去妃嫔们的宫苑,便在紫云宫下榻。特别是夏季,皇上在此的时候会更多,因为紫云宫三面傍着水,到了天热的时候,水边置上类似风车一样的转轮,旋转间就将凉气挥洒了,比别处都凉快。倒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快到紫云宫时,竟遇到了从另一条路过来的鹤炎,风姿卓然的他带着温和的笑,叫道,“蝶儿,这么巧。”
他不叫她鱼女官,依然称她的名字,这是他唯一的坚持。或许也因为这是别人唯一不能左右他的。
鱼蝶儿发现琳琅没有随着,诧异了一下,不过并未表露出来,微微笑道,“是挺巧的,太子殿下这是打哪儿来?”
鹤炎见到鱼蝶儿,显得很是高兴,“我刚去了淑兰苑,五公主快要出嫁了,我这做大哥的去送个礼,道个别。”
五公主?鱼蝶儿想了下,似乎有点印象。是那个叫惜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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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娘亲捎话来
说起五公主惜月,鱼蝶儿倒是记得起,因为前世鱼蝶儿入宫的时候,惜月公主还是依然住在宫里的,并没有嫁人。与宫里其他人来往也不多,只独独与鹤璧关系不错,所以隔三差五的能见着。那时的鹤璧已是皇上,所以惜月公主沾了光,在宫里生活的也不错。
鱼蝶儿也曾奇怪,怎么这公主不嫁人呢?不过鱼蝶儿不是好事的女人,所以只是心里奇怪一下,倒是没存心打听过。所以对这位五公主的事情了解也不多。
现在猛的听太子说五公主就快要嫁人,心里难免惊讶。只是不便表露出来,所以也没刻意多问,只是与鹤炎说了几句闲话,就结伴往紫云宫内走了。
虽然离开席的时候还早,不过人已经陆陆续续的都到了。都在殿内坐着,或闲话,或喝茶吃点心。琳琅与柔贵妃坐在一块,很是亲密。二人看到鱼蝶儿进来,齐齐将目光望向她,只是眼里都没有善意。柔贵妃看完了她,还看向鹤炎,一副审视的样子。
鱼蝶儿看到她们如此,撇了她们一眼就将眼睛移开了。不屑与她们对视。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看她们看自己的眼神,难不成还以为自己是刻意与太子一路不成?鱼蝶儿不愿多看她们一眼,转头就进了东配殿摆膳食去了。
“母妃,你看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谁都不放在眼里一样。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琳琅望着鱼蝶儿的背影,咬牙切齿。
“哼,一个奴才罢了,再装腔作势不还是要做伺候人的事儿。”柔贵妃冷笑了一声。
琳琅生气归生气,看到太子坐过来了,也没再说什么了。
柔贵妃此时是根本顾不上跟鱼蝶儿置什么气,她现在盯的是皇后和皇后手里的孩子,那孩子倒是养的好,看着挺壮实,长得也端正。胖乎乎的看着是个有福的。皇后亲自抱着孩子,一脸的宠溺。柔贵妃看着就觉得心里升起一股不知道是气还是危机的东西。
再看站在皇后身边逗弄孩子,夸赞着孩子的周嫔,想当初周嫔也是得宠过一阵子,后来又不得宠的,不过这几个月突然就得见天颜了。现在眼见周嫔对皇后一副讨好,巴结的态度,柔贵妃不由得暗骂她趋炎附势的东西。想必现在得宠也是工于心计的结果了。
到入席时,周嫔更是让众妃嫔咬碎银牙,皇上竟然开口让她坐到身边去。真是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得皇上如此盛宠了。
就连鱼蝶儿看了也是吃了一惊。因为长期伺候皇上膳食,她也发现了,皇上对于后妃向来有板有眼,极少破规矩的。今儿倒是例外了。真可谓君心难测啊。
这还不算,更让她吃惊的是,牡丹竟然也参加了这次的宴席,虽然是宫宴,可并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参与的,后妃之中除了皇后和几位贵妃,其他的也就来了能凑够一桌的数,后妃何其多,一桌人可谓是挑的拔尖的了。
看来她倒是没失宠,皇上竟然让她参加了。不过鱼蝶儿对她已没有往日的情分,所以看着了也只当做没看着,并没有说话。
虽然说情分已断,但鱼蝶儿还是念着当初的好,就算不会再帮她什么,不会再当她是自己人,不过也不至于恨她入骨,要报复她的心也当真的是一点都没有。
可其他人看待牡丹就没那么善意了,这个宫里头有多少女子朝思暮念,绞尽心力的只为着能够见皇上一面,可是有些人却一年到头都无缘得到圣眷,今日来的算是有恩宠的,可是又怎能任着一个论姿色没什么姿色,论出身没出身的宫女,就这么飞上枝头变了凤凰呢?只鱼蝶儿随意一瞄,就发现至少有三四个女子目露愤恨的盯着牡丹。其他那些没来的,还不知道怎么恨呢。
前朝时期宫女蒙圣宠而晋为妃嫔的也有先例,可往前推上三朝,指头算算,连上听说的也不过三例,而且那三位后来的下场没一个善终的。其实鱼蝶儿内心倒是替牡丹担了一把心,看似康庄大道,实则布满荆棘,或许正因为她得手了成了后妃,鱼蝶儿才对她没有多么刻骨的恨,因为她深知压根不用她动手。太多的人对牡丹虎视眈眈了。
说了恩断义绝,鱼蝶儿便不会再管,心内感慨了一番,也就过去了。
鹤泰当真是一个人来的,并没有带西聆夫人。他看见席上那些甜碗子,不禁失笑,这小东西,送她冰是让她凉快的,这是什么情况,拿来广施恩慧了?不过看起来还真是很合众人的心意,都被吃的个碗儿空空。那独有的一只巧夺天工的西瓜船在皇上的桌上。也引去了众人的目光和啧啧赞叹。
平琏川这次也入了宫赴宴,散席后找到鱼蝶儿,内宫之中不便长时间逗留,他只简短的说了几句。更像是传话。是鱼蝶儿的爹娘捎来的话,希望她在六月二十六那日,有时间的话能去果林小院一趟。
“多谢平三公子跑这一回。”鱼蝶儿的感谢是真诚。因为平琏川曾经说过不喜欢参加宴会应酬之类,若不是为传话,恐怕这次也是根本不愿意赴宴的。
可能发觉被她看穿,或是不愿她心有负担,平琏川开怀的笑,“不必这么谢我,这不是前日去了小院,今儿刚巧就要来赴宴,捎个话而已,也不是为难的事儿。”说着压低了声道,“虽然我是真的不喜欢参加宴会、应酬之类的,可是我爹偏偏去哪都要带我。不过旁人的宴席不去,二皇子的嘛我还是愿意来。”
听他如此说,鱼蝶儿便笑的释然了。
“你去吗?”平琏川问道。“你娘应该是想你了。”
“去的。二十六是我的生辰。我娘这是想与我过生日呢。”鱼蝶儿嫣然一笑。
以前每年的生辰都是与家人一起过,如今自己在宫里,想必娘亲是思虑了许久才让三公子捎话来的,家人肯定是想自己回去团圆的,之前都是偷溜过去,呆了一会就走。这次是生辰,家人定然是希望自己多留一些时间,吃个饭的。娘亲不知道自己那日能不能抽身,毕竟当的是皇差。所以才这般说的。说是有时间才去,可心里一定盼望自己去的。
平琏川惊道,“原来竟是你生辰?”
鱼蝶儿扬了眉睫,“是啊,过了二十六,我便及笈了。”
平琏川便明白了,怪不得方氏托自己带话时犹犹豫豫的却还是说了。想必是怕耽误小蝶的差事,却又盼望她能回去过这岁生日。才张了这个口。
前日他从果园离开时,鱼蝶儿的娘方氏对自己说,如果有机会见到小蝶,劳烦给小蝶传个话,希望她六月二十六能够去一趟。平琏川满口应了会将话带到,方氏没说什么事儿,他也没问是什么事。只当方氏是想女儿了。想不到竟是鱼蝶儿15岁的生辰。及笈那岁的生辰可是女儿家重要的日子。好在自己是应了这个托。
二人正说着话,鹤泰就悄无声息的到了近前。
“说什么悄悄话呢?”他揶揄道。
鱼蝶儿斜看他一眼,脆声道,“反正跟你无关。”
“是吗?”他竟一副思索的面容。
平琏川忙解释道,“不是什么悄悄话,只是捎个口信而已。”
鹤泰哦了一声,似不在意一样,不再追问。只对他道,“我明日要去行猎,三弟可愿一同去。”
他竟亲切的称呼他三弟,在旁人看来是何等的荣耀。就连皇室宗亲的子弟,出了三伏都不敢妄自称鹤泰一声哥哥。听到打猎,不远处的几个贵族子弟闻声围拢过来。
“晋王爷要打猎,在下知道个好去处。”一人道。
“行围之事,你能比我强。王爷,小的想要跟随,为您牵马坠镫。”另一个不服道。
“二哥,弟弟我也想去。”说话的是宗亲里的一位弟弟。
“素闻王爷武艺超群,擅长骑射,我等想随王爷一起行围,也好开开眼界,见识见识王爷的风姿。”
围拢过来的年轻人都恳请着。
平琏川无意政治,自然不喜欢出席宴会,不喜欢结交权贵。可是这些人却是打破头求着家中长辈带自己来的,为什么?还不就是为了在皇上面前混个脸熟,或者是借机结识权贵,认识一下太子、皇子,或者有前途的同龄人,也好为自己以后的前程铺铺路。
所以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当然不能白来,趁机就黏上来了。他们可不管家里的老头子在朝堂上是谁的党羽,或者是哪一派,谁有不如自己有,只要能结交上能帮自己的人就行。在他们看来,鹤泰是个好人选,名至实归的亲王,在皇子中是翘楚,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何况人家现在还入主朝堂,独立执掌一部。前途无量。能与他有个交集肯定有好处没坏处。
现在有了说话的机会,当然是要求着去了。一边恳求鹤泰带自己前往,一边看着平琏川,希望他为自己说说好话。鹤泰独来独往惯了,平素也不喜欢结交人,让平琏川去也是因为以前他身子有疾,每每自己打了猎物,他都艳羡不已,想跟着去见识见识身体又不允许,现在他病好了,鹤泰就想带他一同去,好圆了曾经的一个小愿望罢了。
谁知道冒出来这么多要一同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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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现世报
看着这些人都要跟着去,鹤泰本想拒绝了,但是看着鱼蝶儿一脸幸灾乐祸的在那看热闹,他头脑一热就答应了。
“好吧,明日北宫门外集合。”
这些人见鹤泰答应了,不禁心潮澎湃。只觉得自己就要抱上皇子的大腿了。前途似乎也光明起来了。忙不迭的应了。
鹤泰转身欲走,又想起什么似的,迟疑了一下,走近鱼蝶儿身边,俯身道,“跟我无关?以后你的所有事都跟本王有关。”说完昂着头走了。独留鱼蝶儿脑回路慢的,纠结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回答自己先前说的话而已。
鱼蝶儿看了看太子那边,比刚才鹤泰这边有过之而犹不及,也是被一群年轻一辈包围着寒暄,都是想攀交的,太子是将来的皇上,想结识他的更是卑微不已。
做人倒真的累,想不到平日里在外见着的张扬跋扈的公子哥们,也有如此卑躬屈膝、趋炎附势的一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对着比他们高贵的人卑微了,所以才再要去不如自己的人那里虚张声势耀武扬威一番,找找平衡。她摇摇头,带着自己的人先行回喜棉宫了。
别人是来赴宴吃喝的,她是来站着看别人吃的,越看越饿,早上赶时间就吃了碗面,做了那么多的饭菜,早就消化光了。真是又累又饿,心里念着回去好好吃一顿。步子才轻快许多,不然真的饿的脚步都虚浮了。
殊不知那些赴宴的宾客中,好多也是没吃饱的。在皇上面前,你只顾大快朵颐,岂不是要给皇上留下个饭桶的印象?所以也都克制着呢。估计回家以后也都要再吃上一顿。以往更是没吃饱,这次因为有鱼蝶儿的面条,盛上一碗倒是吃的个半饱,还想再盛,一看盆已经空了。只能回味了。不知道这面是如何做的,香辣味刺激了味蕾,食欲更好了。若是有多的,吃个三碗没问题。
走出紫云宫不远,鱼蝶儿就踏入往自己宫殿方向的岔路,远远的见有个人跪在那,边上站着几个人。平日里也经常有犯错的奴才被罚跪,她已经司空见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走近些才发现,居然是牡丹。因为那石榴红的衣裙很是打眼,她今天打扮得也够费心的,上身是石榴红大袖衫,下身是石榴红的拖地长裙,漾着明艳风情,倒真有点红裙妒杀石榴花的风姿。
而且她的住所应该也是从这条岔路走过去的。所以虽然鱼蝶儿没看到跪着那人的面容,但是那身影,发饰,衣服,是牡丹无疑。
可是怎么就跪在这了?
走到近前,听到旁边站着的人在趾高气昂的说话。
“在这个宫里,想有造化,想要登天,单凭着运气可是万万不够的,薛宝林,你以为你尾巴一翻就成凤凰了?抽空也照照自己,哪一点跟凤凰沾了边。”说话的人悠然开口,可是却言语不善。
鱼蝶儿吃惊过后静下心来,这不是很正常的戏码吗?只当作什么也没看到的轻移步子走过去。
其实她很想知道,牡丹做了后妃后是否有后悔过,费尽心思,不惜给自己下药,不惜冒着杀头的风险去给皇上下药,如今的生活是否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只是或许她并不会后悔,人与人的追求毕竟不同。
越过她时,鱼蝶儿微微侧头看了一眼,牡丹此时跪在那儿,脸色发青,嘴唇打颤,几乎快要晕过去的样子。鱼蝶儿有些诧异,宴席刚散不久,即便是罚跪,时辰也短,牡丹的身子没这么娇弱,只跪了一会儿就成这样了?应该不至于。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见她的发髻有些乱了,脸上似乎有些淤青。
挨了打?鱼蝶儿心里一震,倒不是因为心疼她挨打,挨打的事儿也不稀奇,只是后妃之间再怎么斗,不至于上手打,而且打也只会打暗处,不会打在脸上。皇上看到了自然会问,事情就容易败露。而且眼下牡丹还受着宠呢,这得多大的恨啊,逮着就打?这位火气可够猛的。胆子也够大。
鱼蝶儿好奇下手的是谁,不禁转回头看了看,那女子应是知道鱼蝶儿的,看她过来了,停住了口没再说话。现在见她望着自己,柳眉挑了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鱼蝶儿顺着那张嚣张的脸往下看,看到个隆起的肚子。怪不得呢有,原来有龙种撑腰?不过这也未免太过放肆了。就这种没智谋的段位,迟早也被别人斗趴下。
皱了皱眉,鱼蝶儿便继续走了。若是牡丹没有做那种歹事,无论如何鱼蝶儿也会管的,可是如今,最多只能做到自己不出手报复,却管不了旁人与她之间的恩怨厮杀。踏上这条路,这种事以后多着呢。这才哪到哪。
费尽心力,不惜拿别人的生命做赌注,赌赢了又如何?走上的或许就是自我毁灭的道路。
也许,这就是现世报吧。
……
宴席散后,鹤泰去了御马监,亲自喂了自己的马,明日打猎还要它出力呢。这匹马驰骋疆场,经历了无数场厮杀,活到现在也是强悍。对于鹤泰来说,它不只是一匹坐骑,更像是并肩作战,忠实的伙伴。
皓月斋里,西聆张罗的晚宴,摆在后园子里,灯笼盏盏照得通明,竟还有个临时搭建的戏台子,请了乐监司里唱戏的来。
席间,西聆还说了几句话,另两位除了开头见了礼以外,便是沉默,不是她们不想说,而是眼瞅着鹤泰面色不佳,不敢多话,怕祸从口出。
三出戏一唱,就到了半夜,散了席,另两位就起身告退了,西陵却还是磨蹭着不走。
她的意思鹤泰明白,是等自己留她,或是去她的屋子。
几个月没来过后院,鹤泰自己也觉得这样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见她不肯走,心想要不就去她屋子里歇了?就算给太后一个面子。这么一想就没有干脆的走。见他迟疑,西聆便伸手来搀他,有意无意的就往他身上靠过来,鹤泰突然就觉得反感,让了下身子躲开了。想着若去了她的屋子,接下来就算是发生什么,也只是纯粹的发泄,或者说是应付。明明心里是万般不情愿的却还要敷衍,鹤泰就有些恼火。
“本王今儿累了,各自歇了吧。”说完这句,鹤泰头也不回的往前院去了。
西聆两手撕扯这手里的帕子,面容阴晴不定。
鹤泰的狩猎满载而归,因为第二日晚上,鱼蝶儿收到了他派人送来的许多野味。野山鸡,湖鸭,两只灰色的野兔,还有一只野猪,一筐子河鱼,更是有着一头鹿。
那山鸡的羽毛是五彩的,这种山鸡不容易捕到,虽然她幼时家中父兄也是打猎,可是也不怎么能吃到这种。那两只小兔子毛茸茸的可爱,她实在舍不得烹食,命金松去弄个笼子来,打算养起来。
喜棉宫的膳房可是忙碌起来了,集体上阵收拾这些野味,就那头野猪大的十天半月都吃不完,足有两百多斤肉,储了一百斤做酱肉。另外的还要想着如何吃。猪肉是常吃,可是野猪肉他们没吃过。鱼蝶儿见野味这么多,就给这些奴才们也赏赐了一顿野味饭。喜的他们乐开了花。
等那派去送东西的奴才回来,鹤泰急切的问,“话都带到了吗?她怎么说?”
小太监道,“王爷交代的,奴才一字不落得全带到了。鱼女官让奴才转告王爷,说谢谢您的礼。其他没说什么,不过看上去挺高兴的,还说那兔子可爱,命人做笼子养起来呢。”
上次因为没回禀鱼蝶儿宫里发生的事,生怕鹤泰迁怒,这次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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