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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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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为方才与家人的一番交谈,鱼蝶儿现在甚是理解做爹娘的苦心。
当爹娘的哪个都是关心着孩儿的亲事,希望能结门好亲事,心才会放下。现在平琏川不愿意相看女子,还使出这样的招数。想必是瞒不过大夫人的,她应该挺伤心,为难的。伤心的是儿子不理解做娘的苦心,为难的是,她那么疼爱这个小儿子,也不好太过于逼迫。然后平琏川的亲事变会成为她的一块心病。
鱼蝶儿想着大夫人人倒是不错的,温和大气。当日在侯府,自己与侯府小姐平绾香发生争执冲突的时候,大夫人是公正的。并没有偏袒绾香,虽然她也许只是看在自己给平琏川治好了病得份上,才帮自己的。可总归是帮了。所以鱼蝶儿便不由自主的站在了大夫人的立场上,想着帮她劝说一下平琏川。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其实不过是早晚的事,谁又能免了俗套呢?像你这样家世的公子,就更不可能不娶妻了。所以相看一下也没什么,反正又不是直接定亲,或许就看上了呢?”
平琏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鱼蝶儿也不知道他到底听进去没有。便又委婉道。
“再说,你这法子也不行,你以为穿个旧衣服,打扮的土气一些,人家就不会看上你了?古语有云,腹有诗书气自华。人的风度气质都是由内而外的,就算你穿上粗布衣,也还是遮不掉你的光彩。你依然那是个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的三公子。”
平琏川心里一动,自己在她心里倒不是一无是处的。她觉得是个玉树临风,温文尔雅?
可是鱼蝶儿接下来的话,又让他心情有些坏了。
“而且,说不准啊,那些女子看惯了衣袂飘飘,冠玉莹然的男子,反倒是你这副打扮令人耳目一新,过目不忘呢!”
平琏川暗自祈祷,可千万别被她这乌鸦嘴给言中了。
“好在你不是金口玉言。”平琏川闷闷不乐道。
鱼蝶儿骨碌了下眼珠,“嗳,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不愿意相?是今儿这女子不可心?还是,你,不喜欢女人?”她说完,还夸张的捂住嘴,不敢置信的模样。
平琏川瞪了她一眼,无奈道,“你这小脑瓜里净想些什么?”继而澄清道,“我正常的很。没有那癖好。我确定,我喜欢的是女子。”
澄清完了,心里还是不得劲儿,这都什么啊。竟然怀疑自己有断袖之癖。这小丫头都搁哪听来的这些,思想太复杂了。
关于男子宠信男宠的事儿,其实鱼蝶儿还是前世听说的。当时一个臣子就是因为宠信男宠而做了犯法的事,被鹤璧将他给革职查办了。当时这事传的沸沸扬扬。都言面首祸乱起来可比红颜更甚。
不过她倒不是真的认为平琏川是这样的,只是看他淡淡的不愿意谈这事,他不谈,自己便劝说不到点上,收不到效果啊。所以才拿话激一激他。只有这样他才会说自己的想法啊。
平琏川自然是不知道鱼蝶儿的想法,只是他可不想自己在她心目中是这样的。本来是不想多说原因的,因为即便是说了也是假话。可是现在这情况,即便是不想说谎,也只能说了。便耐着性子解释起来。
“我不是不想娶亲,只是暂时不想罢了。你也知道,我久病初愈。荒废了这么多年的光阴,许多的心愿都无法去实现,现在身子好了,可不想早早的就成婚了。被女子捆缚了。我还打算出去游历一番,游遍这大好的河山呢。好男儿志在四方,不是吗?”
平琏川为自己不愿意相看女子而找了理由。其实真正的理由他自己心里一清二楚。而且为了打消鱼蝶儿继续对自己劝说的念头。还用最后一句话堵住她的嘴。
鱼蝶儿倒是没在意他说的理由。更没有被他的话而堵住嘴,她依然不屈不挠的劝,“好男儿志在四方是不假,你还年轻,来日方长,可是老人家总是等不得,早些实现了他们的心愿也是一种孝道。而且,谁说成婚了就不能实现心愿了?到时你若是出去游历,还有贤妻在家可孝敬二老,你不也放心些吗?再或者你可以带着妻子一起去,游山玩水,像一对神仙眷侣,岂不更好?”
“神仙眷侣?”平琏川似笑非笑,直直的看着她,然后目光便深浓起来,“如果是你,我就愿意。”
他没头没脑的回话,将鱼蝶儿弄了个错愕。
“愿意什么?”
“成婚!”他的唇角努力的泛着一缕淡淡的笑意,说出这两个字,心内却翻起惊涛骇浪。
说出来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脑子嗡的一声,然后一片空白。
他自己都不相信,他竟然这样说了?可他又多希望这是真的。但在下一秒他就明白,自己这是又不可思议的鬼使神差了。又不自觉说了不可思议又莫名其妙的话。
………………………………
第一百七十六章 一个人来的
鱼蝶儿闻言,一下子僵了。虽然她也觉出平琏川对她不错,可她认为即便是对自己有些许好感,也是停留在欣赏的程度上吧。鱼蝶儿不信平琏川会喜欢自己。也从没想过。所以,现在,鱼蝶儿也依旧不信。所以僵了一刻又恢复了镇静。只是一句朋友间的调侃般的笑话吧。
“没想到三公子还会说笑话。”鱼蝶儿理直气壮的说完这句话。
然后便发出一串清脆悦耳的笑声,其实她并不想笑,也不觉得好笑。可是,却又不得不笑,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平琏川这句话,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而已。
平琏川望着鱼蝶儿,她越笑的开怀,他的一张俊脸就越窘。
“小蝶,别笑了,你知道你笑的多么假吗?”平琏川苦涩道。
被她当成了一句笑话?也好。比被戳穿或许还好一些。
“假吗?”鱼蝶儿自言自语一般。声音低的微不可闻。
平琏川转身,离开了桌前,缓缓往林子里走。鱼蝶儿怔怔的望着他的背影,他的背影看起来竟有种孤寂萧索的意味,像是个错觉。
虽然平琏川喝了醒酒汤,但是醒酒汤也只是能缓解酒醉的不适,并不能立即醒酒。看他时而虚晃的脚步就知道。还是不完全受控的。所以鱼蝶儿想了一下,还是追了上去,试图扶他一把。别到时脚步一个不稳再摔上一跤。摔出个好歹来,平原侯可要找自己算账。
平琏川缓缓挥了下衣袖,温言道,“不用扶,我自己可以。”他觉出脚下有些虚浮,可就是不想被人搀扶。
见他执意,鱼蝶儿也不好坚持。这么倔强!鱼蝶儿暗自埋怨了一句,随在后边。
平琏川嘴上不让她扶,心里却是无比的矛盾纠结。他喜欢她的碰触,可是又怕自己过于欣喜若狂,再说出什么错话来。所以违心的拒绝。
而且被她扶着,还有一种从前那种病态时,被人照顾搀扶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他很不喜欢。不喜欢鱼蝶儿将自己视为弱者,视为需要人照顾的那类人。
男人,就应该顶天立地。
“小蝶,我带你逛逛这园子吧?这儿挺美的,以前我就经常来这里小住。无论再不好再沮丧的心情,到这儿就豁然开朗了。”
他走在前头,墨黑的发在清风中浮动,衣袍飘逸招展,面上,挂着璀璨的笑。
鱼蝶儿看天色不早了,本想回去再与爹娘话别几句,就要回宫了。可是眼看着平琏川往前走了,又不好擅自离去。踌躇了片刻,唯有跟了上去。
谁也没留意,身后不远处密密而立的的果木后,鹤泰定定凝立,紧紧蹙眉,面容好似刀斧刻就一般冷锐。本就深邃的眸此刻更如同被寒冰浸润,冰冷冷的。
看着二人亲密的样子,看着鱼蝶儿对平琏川的关切举动,他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个窟窿。当鱼蝶儿追着平琏川而去,二人缓步向着林中而行,鹤泰的眸光更加深浓起来,好像深远的魔洞,似乎能将人吸附而入。
怪不得生辰都不告诉自己,平琏川也不曾对自己泄露半点。今儿又这么着急忙慌,迫不及待的离开皇宫,原来是与他有约。那日自己的接风宴上,二人悄声的谈话,也许就是在说今天在这儿会面的事儿吧?
鹤泰自早上从喜棉宫离开后,便真的去备送给鱼蝶儿的生辰之礼去了。
本来因着自己背负的大仇,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安然无恙,有一瞬他也曾犹豫自己到底能不能给鱼蝶儿幸福,要不要放手。
可从看到喜棉宫门口看到鹤炎与鱼蝶儿的时候,他这个念头就没了。把她就这样推给别人,他做不到。就连她跟别的男子在一块想谈甚欢,他都忍不了。
他寻找了这么久的人,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手!怎么可能心甘情愿退出!自己若是退出,难道要将她拱手送给鹤炎做妾?光是想想,他心里就不是个滋味。
鹤泰不想就因为这样的一个变故而动摇。从小到大,什么样的心情没经历过,战场上,多么惨烈的厮杀没经历过。冲破了多少次的绝境,凯旋而归。这一次,也一定可以。一定可以报了大仇而自己又安然无恙。
对于罗皇后与柔贵妃,鹤泰并不畏惧,可是不畏惧不代表去拼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去和罗家拼个你死我活。站在暗处等着捡便宜的还不知道是谁。所以要为母妃报仇,也确实是要想个万全之策。想起夜间自己几乎失去理智的时刻,他反而有点后怕。
冷静下来以后,鹤泰想的也清楚了。如果自己秉着赴死的心去报仇。那太后必定伤心欲绝,而鱼蝶儿的毒自己也管不了了。那她会不会也就没命了?他这样想着,心便痛了一下。
所以他便决意,仇要报,人也要。所以他还是又进了喜棉宫大殿。虽然那小女子对自己总没个好脸色。呵!不过倒也有趣。谁知她却急匆匆要走的样子,这样也好,反正自己也要去准备礼物。
可他没想到,费劲巴拉的准备了一马车东西,快马加鞭的亲自驾马车赶来这找她,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幅情形。她跟平琏川在这卿卿我我,拉拉扯扯的。倒是一点也没惦记着自己这么晚还没来?是不是出了事儿。虽然自己是不会出什么事儿的。
鹤泰越看越气,所以一直站在他们不远处,冷冷的看着二人。
平琏川啊平琏川,你的祝福都是假的了?明着像是不打她的主意了,背地里这么做是什么意思?还以为那晚的谈话已将他刚萌生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了。想不到却是生根发芽了。
总以为对手就一个鹤炎了,想不到平琏川还是算一个。
这些人也真是。天底下那么多女人,干嘛偏偏要跟自己抢一个。
若说早上在喜棉宫见到鹤炎,他是动了气的,现在再看平琏川,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他跟平琏川之间的兄弟情谊甚至要多出鹤炎。冲上去揍他一顿,就平琏川的身子骨,他还怕打出事儿了。而且,也下不了手啊。一时间,又气又无措。
看着二人走的越来越远,身影都看不到了,鹤泰犹豫了片刻,还是迈步追了上去。
不愧是自家庄园,平琏川对这里极为熟悉。虽然带着酒醉的迷糊,还是轻车熟路的带着鱼蝶儿穿过了排排果树,到了一片谷地。溪水潺潺,绿草莹莹,红白蓝紫的小野花遍地。真是个令人神清气爽的地方。
平琏川去溪边掬水洗了把脸,直接就倒在了草地上。
鱼蝶儿轻叹一声,无奈的坐在旁边。醉了就应该好好休息,睡一觉,偏要来逛什么园子,难受了吧?可是看了看闭眼蹙眉的平琏川,她还是没说出责怪的话来。任他睡去。自己便赏起了周边的美景,打发时光。
平琏川小憩了一觉,清明了许多。头疼也缓解了。睁眼看到鱼蝶儿坐在旁边,揪着旁边的小花编花环玩呢。他的笑容便如流玉般漾起,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仿佛多久都看不够。
过一会儿,鱼蝶儿抬眸望向旁边的他,她每隔一会儿就看一看平琏川醒了没有。前几次都还是在睡着。这一次本也没抱希望,只是随意的望一下。没想到就撞上了那双出奇温柔的眼眸,暖玉一般和煦。
“你醒了?头还疼吗?”鱼蝶儿关心道。
与她目光相聚,平琏川只觉一刹那仿佛时间停滞,静谧被打破,他多想这时刻能多停留一会儿。可是终究是要散开的。天都要黑了,终是要道别的。自己难道还奢望明媚能持续多久吗?
“好多了。”平琏川不好意思道,“抱歉,我竟睡着了。”
“没什么,醉酒本就嗜睡的。”鱼蝶儿对他的歉意不以为意,他应该也不是故意的。“这儿确实很美,这溪里还有鱼呢,这儿的草长势也好,又密又厚,像绿毯一样。”她冲他眨巴了下眼睛,“也难怪你一下子就睡着了。”
平琏川被她欢快的话语逗的笑意更深了。
“可惜,不能多呆了,要回去了……”鱼蝶儿惋惜道。
“确实,天色已晚。”平琏川抬头看看天,晚霞都已经散下去了。“喜欢的话,以后有闲暇了随时来,我这庄园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他说的无比真诚。
鱼蝶儿点头。
“你是一个人来的?”平琏川此时突然想起,鱼蝶儿就一个人,而且院门外也没有别的马车停留,想必是她没有马车上山。那等会怎么回去?
“嗯,一个人来的。”鱼蝶儿有些迟疑的答了。不知道他问这个是什么用意。
“晋王没来?”平琏川又问。
鱼蝶儿摇摇头,“他没来。”心道,明明你就见着我一人,为何还多此一问。
平琏川却甚是讶异不解,以鹤泰对她的心意,鱼蝶儿生辰,他肯定是会来的啊。怎么反而不露面?先前见着鱼蝶儿只顾高兴,倒是忘记了这茬,现在才觉得她一个人来,有点不合理啊。难道鹤泰是想要在宫里单独给鱼蝶儿过生辰,所以才没来?
“那你没有马车,怎么回去,等会我送你?”平琏川也想到,她来时应是雇的马车,并没有上山来。
被他这么一问,鱼蝶儿倒也犯了难,也明白了平琏川为什么问自己是不是一个人来的,是觉得自己没有马车,没法回去。才如此一问。
………………………………
第一百七十七章 胡言乱语
鱼蝶儿来时只想着不能暴露了这个地方,不能让别人知道爹娘住在这儿。经过前世的事情,即便现在鹤璧已经构不成威胁,但她仍然不敢掉以轻心,家人的安全是重中之重的。
所以便在未到山脚时就让马车回去了,自己徒步上山。可却没想到到时自己要怎么回去。这个有点荒山野岭的地方,山下肯定没有载客的马车停留,难不成要走回宫里去?不安全不说,真要走回去恐怕天都要亮了,腿也要走废了。
方才平琏川问她鹤泰没来?她虽然摇头确认了,可不知怎的,此时她又忽然想起,早上鹤泰离开时,好像是说过要来找自己的。便又道,“好像他是说要来,可能是又有事缠身了吧?”
不说时还不觉得,此时说出这话来,鱼蝶儿心内竟莫名的感到一点失落。
她努力挥掉那缕失落,对平琏川道,“不来就不来吧,就是可能还是要劳烦公子送我了。”她可不想走断腿。
平琏川自然是愿意,可他还没来得及答话,就被身后一道冷冽的声音快速的接了话。
“不必劳烦三弟,本王已经来了。”
鱼蝶儿与平琏川谁也没想到这里还有别人。而且还就在自己身后。居然是都一点没有察觉。
所以这一言,惊得二人同时回头看去。只见身后之人稳然而立,气势如虹,稳重如山。修长挺拔的身形透着丰神俊朗。
从声音,鱼蝶儿已经觉得身后之人是鹤泰。这一看,果真是他。
不过瞧着鹤泰今儿这穿着打扮可比平时精心了不少似的。
一身墨色宽袖袍,领口与袍摆均用金丝滚边,袖口的卷边绣着飞龙祥云。一顶镂空的镶宝嵌玉的银冠束着黑发,银冠两边垂下的丝质冠带,在下額处打了一个流花结。更添了几分英挺和潇洒。与生俱来的高贵气息,无意中呈现着高不可攀的姿态。如谪仙下凡般飘逸俊雅,在他面前,会令人瞬间觉得自己已低至尘埃。
见二人回头,鹤泰状似无意的扫了鱼蝶儿一眼,便将目光转向了平琏川,眸底有一抹恼怒一闪而过。
“原来是二哥。怎么这么晚才来?”平琏川笑道。
一见鹤泰,他心中竟无端的浮现一抹恐慌,酒劲都退了个差不多,想想自己也没做什么过格的,才将这丝恐慌压下了。
鹤泰凤眸一眯,面容淡淡,却冷了声,“本王的确来得迟了,看三弟与小蝶相谈甚欢,本王倒是觉得自己来的是否不是时候?或许,就不该来?”说着眼角余光瞄了一眼鱼蝶儿。客气的话语中却似乎蕴含着千钧之力,沉沉压向平琏川。
“二哥说哪里话,琏川只是觉得今儿是小蝶的生辰之日,特前来祝贺,也想趁机见一见二哥,并不知道二哥没来。”平琏川似乎看出鹤泰不悦,解释道。
“哦,祝贺。”鹤泰淡淡的,“你祝贺的倒是有雅兴,在这林子里都逛了两个时辰了吧?”
鱼蝶儿心中微惊,鹤泰这神情说话怎么看怎么觉得是一副来者不善,要寻衅滋事的样子?你自己天都黑了才来。谁知道是去做什么去了。想必事情肯定是比自己生辰重要了?既然这样,还来做什么。又凭什么要管别人逛不逛林子,逛多久。
平琏川也是,你解释个什么劲儿?又没做什么逾矩的事儿,就算是做了,也轮不到他来管。
鱼蝶儿心中一股气恼涌了出来。对鹤泰道,“跟他无关,是我拉他来逛园子的。而且我们逛园子,与你何干?”
鹤泰眸光一凝。她倒是护他!
“小蝶。”平琏川低声唤道,冲她微微摇摇头。
懦弱!连句话都不敢说吗?鱼蝶儿明白平琏川是不让自己冲撞鹤泰。但此时她觉得平琏川太软弱了。有点恨铁不成钢。所以看他一眼便扭过了头。暗自气恼。
“与我何干?本王记得曾对你说过,你的一切都将跟我有关。”
鱼蝶儿的一切神情都被鹤泰尽收眼底,她绝美的一张脸,在夕阳的辉映下,眼角眉梢皆是气恼的模样,而且似乎这气恼是冲着平琏川。倒是令他心中的郁气散了一半。
“那是你自说自话。我没答应。”鱼蝶儿瞪他。
“有些事不需要你答应,只要我履行就行了。”鹤泰这一次声音里含着一丝威严和一股子霸道。
“凭什么?你以为你是皇上,金口玉言,可以不容人反对,想怎样就怎样……”
鱼蝶儿正口不择言的滔滔不绝,平琏川吓了一跳,酒劲都全醒了。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捂住她的嘴。“非礼勿言,祸从口出!你不要脑袋了!”他压低了声道。
背后敢这么议论皇上?活够了不成!
“是他引我说的,不怪我。”鱼蝶儿自知说错了话,手一指鹤泰。觉得这事就是怪他。
鹤泰见她如此,真是无奈至极,自己这是什么待遇啊?自己方才还没说平琏川几句,她便护着。现在她自己说错了话,就全推给自己了?自己在她这儿的处境真是太艰难了!
没办法,谁让自己认定了她呢?再艰难也不能认输,也只能勇往直前。死皮赖脸的勇往直前。
他淡淡的皱了下眉,轻声道,“皇上也不是想怎样就怎样的。皇上需要顾及,需要考虑的比普通人更多。”他上前一步,将声音更压低了几分,神秘道,“不过如果你认为皇上就是金口玉言,就可以对你想怎样就怎样,就能让你听话让你乖的话呢,本王也可以考虑今后弄个皇上当当。”
疯了,都疯了么!鹤泰此言一出,平琏川无比震惊,鱼蝶儿口无遮拦就算了,鹤泰一个皇子,也这么信口胡言,他口中说着,“哎呀,这喝醉了耳朵也不好使了,你们说什么,我都听不到了。哎呀,我要回去睡一觉去了。”说着,径直缓步往回走了。
平琏川看他们两个都胡言乱语的,自己在旁总归是不好,或许会让他们心里有所忌惮,所以便借口离去了。他是宁愿真的没听到这话,可是,因为距离太近,他还真的听到了。鹤泰这种敏感的身份,说这种话那可是有觊觎皇位,夺权之嫌的啊?聪慧谨慎如他,却说出这种话,真是匪夷所思。
“你,你疯了?”鱼蝶儿也没想到鹤泰会这么说。弄个皇上当当?这话岂是乱说的。
鹤泰却笑道,“怕什么,你不是都已经将罪名推我头上了?反正都是一条命,多一条罪还是少一条罪,也不差什么。”
他本来就是因为她胡言论语,才陪着她一起胡言乱语的。
鱼蝶儿皱眉,“我就那么随便一说,又不是说推给你就能推给你的。”她又弱了声,“我可没想要你的命。”
“呵!反正本王现在跟你一样了,也说了大逆不道的话,这下子你不用担心了。即便你推不到我身上,要是你被定罪,我也跑不了,就陪你一起伏法吧。”
掉脑袋的事儿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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