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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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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面色一凝,壮胆似的冷笑道,“我等做的本就是劫财劫色之事,掳她?当然是回去做压寨夫人了。”
鹤泰闻言,面容不带一丝波澜,眸底却似冬日的冰封了湖面那般冷冽。若不是还有话要问他,此人立刻便会人头落地。
“我看你们压根不是什么山匪,说!你们是受何人指使?”
那人一听,明显一惊,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鹤泰并不回答,只道,“我问你为何掳她,你说还是不说?”
那人一梗脖子,“哼,落于你手,是我等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从我口中问出什么,休想!”他话音刚落,鹤泰便手下用力,刀下立刻现出一条血丝。那人的脸色也煞白了几分。
惊恐的低叫,“别,别,有话好好说。”
“既然什么也问不出,你便是废物一个。还留你作甚?”鹤泰淡淡道。
那人讨饶道,“好汉饶命,我们真的是落草为寇之人,不过是刚刚吃这碗饭,这些弟兄也是刚聚集起来没多久。今儿这桩买卖是别人主动找到我们的,说是让我们劫持一个女人。还给我们看了那女人的画像,画的就是这马车里坐的姑娘。”
“找你们的是什么人?”鹤泰凝眉问道。
“好汉,这个小人真的不知道啊,是两个人,来时蒙面人,看不到长相。只说人质的行踪,劫人的地点他们会传消息来,我们到时只管按消息到指定地点来将人抓走就行。而且他们出手极其阔绰,一出手就是五千两定钱,说事成之后还有大好处。我们兄弟才干的,我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想不到却因此葬送了一帮兄弟的性命。我们也是苦命的人,无奈之下才做山匪。好汉饶我一条小命吧。”那人喋喋不休,希望能保住一条小命。
“他们跟你说要抓之人的身份了?”
“说了,说了,这个他们倒是说了,说这个女子是宫里的什么女官,跟金主有旧仇,人在皇宫里不好下手,所以才想了这条计策,在她出宫之时伺机下手。还交代不要死的,要抓活的。”
旧仇?小蝶会与什么人有仇,对方不惜雇凶杀人?“你们没认错人吧?”鹤泰想着宫内女官也有不少。虽然能出宫的人不多,但是偶尔也有可能办事有出宫的机会。会不会他们抓错人。而且还说抓活的?为什么,既然有仇,杀死也一样的是报了仇了。或许这理由本就是瞎编的。并不是真实原因。
那人摇头道,“他们给了人像,像上的女人与这姑娘一模一样,不会认错。”
“抓了人以后送到什么地方?”
“送到十……”那人还未说完,身子便软软的倒下。而鹤泰的刀还架在虚空中,他并未动手。
鹤泰心中一惊,向着虚空喊道,“谁?鬼鬼祟祟的躲藏不敢见人。”四周却一片空寂。
能悄无声息的便将人杀死,而自己竟丝毫未察觉,可见功力也是非常之高。可为何迟迟不现身,若是为了拿人,此刻不应该出来动手吗?
不好!中计了!鹤泰突然想到什么,心内大惊,一把掀开车帘,小蝶呢?帘子内哪儿还有鱼蝶儿的影子,对着空荡荡的车厢,鹤泰头脑一阵昏沉。待稳住心神,他一步跨进车厢,定睛再瞧之下见车厢内的木板少了一块,地面上有一个土洞。
小蝶应该是被人从地下挖了暗洞,直通马车内,将她从车厢内劫持走了。都怪自己大意了,想不到对方部署如此周密,先用一帮不中用的废物吸引住自己的视线,一边暗自就将人掳走了。这些人还真是煞费苦心!而如此大费周章,到底是为了什么?掳走小蝶做什么,他实在不信那个所谓的仇家寻仇的说辞。她一个民间女子,怎么会得罪这样的一个宫外势力?
鹤泰跳下土洞试了试,发现土洞只剩下洞口这一块了,往一边延伸五米处就土掩住了,应该是贼人掳人后边逃边封了后路,防止被发现追击。地道是走不通了。狡兔三窟,地道到底拐去哪个方向也不知道。这些人既然计划这么周密,一环套一环,想必早已逃远。即便要追也没有个方向去追。
鹤泰跳出土洞,在附近搜索了一阵,发现了被弃在草丛中的平琏川。探一探鼻息,好在还有气息,应该只是被打昏,并没有生命之忧,应该是那帮人发现劫错了人,而他穿着又普通,不像有钱人,紧急之下便连车带人丢掷在此。一旁的马车被摔得零落。
鹤泰背起平琏川,双足点地,身子如冷箭射出般纵然于空中。衣袍带风,向着城内疾驰。
鱼蝶儿下落不明,不知去向,又不知是何人所为,是图人还是图财,一概不知,鹤泰心急如焚,可越是这种时候,他越强迫自己冷静,慌则生乱。眼下将平琏川先送回。再联合平原侯一同帮忙寻找。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力。
平原候府内,平原侯接到门童禀报,慌张着刚出殿门就迎上走进院内的鹤泰。
“王爷,川儿这是怎么了?”平原候焦急不已。
“进去说。”鹤泰将平琏川安置于殿内的床榻上。平原侯忙命人请了府医来瞧,确认了无大碍。二人才放下心。闻讯赶来的大夫人哭泣着在床边守着。
平原候与鹤泰方到厅中坐下商谈。
听鹤泰大概说了此事经过,平原候疑惑道,“那些人是劫道的山匪?我那庄园虽然处地有些僻静,但是毕竟离城里并不太远,天子脚下,那里倒不曾听说匪患猖獗。”
“据那人所说是山匪,或许并不是实话,侯爷也认为不是?”鹤泰脸上并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心底倒是佩服平原侯,果真是久经战事之武将,看事情还是透彻。
平原候面色凝重,“若是山匪劫道倒好了,怕就怕果真不是。若不是,那会是何人?川儿甚少与外界接触,应该不曾与什么人结仇啊。而且王爷说鱼女官也被掳走,说明那些人还有着同伙深藏。川儿若真是被锁定寻仇,只怕一次不成,又会卷土重来。”平原侯担忧道。
鹤泰点头,“所以此事务必要查。最好将这些人一网打尽。小蝶被劫持,本王自不会袖手旁观。”
“如此甚好,本候愿与王爷联手,将此群贼子一举歼灭。以除后患。”敢动他最疼爱的小公子,平原侯亦是十分震怒。不将那些人擒获,心内难安。
虽然二人各有心思,一个是为了儿子的安全,一个是为了救回鱼蝶儿,但是目的倒是一致,所以心照不宣,达成一致,连夜各自派了大量人马,城内城外一寸寸的搜索着贼人的行踪。
可惜,鹤泰并没见到掳走鱼蝶儿之人的面目,所以搜索起来很是艰难。
一间密室内,一个伟岸的男子背手而立,双目冷然的注视着床榻上被点了睡穴的人。她是那么安静,小扇子似的睫毛覆着一双美目,面容淡然。
“阁主,要不要弄醒她?”男子身侧一属下问道。
男子摆摆手,“不必了,让她睡吧。相信他一时半会是找不到这的。不,本阁觉得就算是十天半月他也不一定能找到这儿。”
“她的穴道再过一个时辰会自动解开,到时看紧着点,不要出了什么差错。”
“是,阁主放心。”属下应道。
虽答应的干脆,可他心中却觉得男子太过小心,这儿如此隐秘,看守又异常严密,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何况她连一星半点的武功都没有。
男子似乎能看穿人的心思,深吸一口气道,“不要大意。有时候一个女人却胜过百万雄兵。一不留神就能将你带入万劫不复之地。”
“阁主教训的是。属下谨记教诲。绝不重蹈右护法的覆辙。”那下属郑重道。
………………………………
第一百八十三章 你还想知道吗
右护法的事儿阁内都知道,这位下属自然也清楚。右护法就因与一个人质生情,助其逃脱而被执行了阁规。现在阁主如此点醒,就是告诫他不要步右护法的后尘。那下属偷瞄了一眼床榻上的人儿一眼,暗自唏嘘,这个女子着实美丽无双,若是真能被她青睐,即便是死了也算不白活一场。突然他又有点理解右护法的所作所为。
男子回眸,见他盯着床上之人出神,狠狠瞪他一眼,“你休要打她的主意。她虽然是人票,却不是你可以染指的,上峰早有交代,她一根毫毛都不能少,懂吗?”
被他这一呵斥,那属下幡然而醒,为自己方才的想法心惊不已。虽然阁主偶尔也将掳来的女人赏给下属享用,可那一般是死票,或者无足轻重的女子。
像这种被下了命令不能动的,是不能有想法的。否则违背了阁规,轻则断手断脚或身首异处,重则会受尽酷刑,生不如死。想起右护法的结局,他又不寒而栗。色字当头一把刀啊!
“懂了,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觉得像这般绝色女子,若是便宜别人可惜了,阁主何不收于身侧?否则万一被圣主弄成了花奴?岂不可惜!”
“你几时成了媒婆?”男子冷声道。
“属下该死!”
男子冷哼一声走出门去。
收于身侧?他可是没忘那个废物就因觊觎她的美色,成事不足反倒被害的入了大牢,前程尽毁!若是不然,他也不至于被连累的只能困在这地下,见不得天日。他可不想招惹红颜祸水,引来晦气。
花奴?想到那下属说的,他不禁皱了皱眉。为何心烦意乱他自己都不知。
两个时辰后,男子复又进来,看了看依然卧于床上的人,不悦道,“还没醒?”
“禀阁主,一直昏睡着。”丫鬟小心翼翼道。
男子径直走到床榻边,伸手探了探,发现穴道已解。可人依然似在昏睡中。他细细的端详起床榻上的睡颜,烛光映照之下,肌肤如玉,又似新月生晕,娇婉可人。眉目间透着不染尘世般的脱俗灵动,就像是不小心坠落凡间的仙子。
男子伸了伸手,想触摸一下她的脸,却又僵停在空中,她美的那么飘渺虚幻,想触碰,却又不忍心打扰她的安静,又怕惊跑了她一样。
目光一路往下,越过高耸,平坦,修长。纵然盖了薄被,她曼妙的身姿还是一览无余。令人有一种想要揭开被子,一饱眼福的冲动。
怪不得太子钟情她,晋阳王黏着她,那个废物还欲轻薄她。她竟是这般美!
他的目光落在鱼蝶儿裸露在外的手腕上,手腕处一片青紫之色。他眸子微微一冷,“你们伤了她?”
他看到她手上的伤痕,心里竟觉得有点不舒服,或许是她太美了,有一点瑕疵便破坏了完美。
“回阁主,可能是带回来的时候,底下人手劲大了些。”
男子凌厉的眼神缓和了一些,语气却仍然带着不悦,“上些药。”
“是。”
下属其实有点摸不着头脑,阁主什么意思,又不打算收她,干嘛对她这么关心?一向心狠手辣的阁主什么时候怜香惜玉了。抓人又不是请客,有点伤不是很正常吗?往日就算是浑身是伤抓回来的也多得是。但是既然主子吩咐了,就照办吧。可是丝毫不敢马虎的。遂命丫鬟拿了散瘀的药膏帮她上药。
“请封医来瞧瞧。”男子皱眉道。“怎的穴道已解,人反而醒不过来。”最主要的是圣主就快回来了,到时怎么带她去见?
下属应声便去了。
半个时辰的功夫,一个头发胡子都雪一样白的老者挎着药箱进了来。先是对男子打招呼,“楚阁主。”
“封老来了。”男子对老者十分客气,“请您来帮忙瞧瞧这姑娘怎的昏睡不醒。”
老者便走到床边,执起鱼蝶儿的手腕,给她把脉。片刻功夫,便走回桌边,对男子道,“她中了毒,昏睡是毒发的一种症状罢了。”
中毒?男子眼光射向旁边的属下,“你们给她用了毒?”
“没有啊,阁主,只是给她点了睡穴,什么都没对她做过。绑都没绑,更没有下毒啊。”属下一口否认。
老者摇摇手,“不是咱们的人做的,她这毒在体内流连已久了。”
“那她何时醒?”男子道,“待圣主回来,还要问话。这若是醒不过来怎么办?”
“有个一天半天的或许就会醒。”老者摸摸胡须,沉思了一会才道。
“这么久?”男子眉头紧锁。“待会圣主回来,本阁便要带她过去,这样不省人事如何是好?”
老者从药箱中掏出两支熏香,“将这个点上,或许能有助于她早些清醒过来。”
“多谢封老。”男子欣喜的一拱手。
“只不过类似这种情况应该还会发生,所以趁她醒来时,有什么话最好抓紧时间问。”
“还会发生?封老,她中的毒凶猛?”
老者合上药箱,正欲离去,听男子如此问,面容一瞬间变得凝重。
“何止凶猛,简直怪异。依我看没多少时间好活了。”老者叹一声,又道,“按脉象看,毒素在体内流连已久,奇怪的是毒却还未攻入五脏,真是怪哉。或许是有什么压制的法子?”
男子回眸望了望床上安静的睡颜,她竟没多少时间好活了?虽然来到这里本也是凶多吉少,可心里还是升起一丝惋惜来。
老者告辞后。男子紧跟着也走了。屋内留了一个丫鬟守着,其余的属下在门外守护。
鱼蝶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床上,环顾四周,屋内的摆设极其简单,但是却有着刺绣繁复的纱幔层叠围绕,像是舞姬的水袖。室内的红烛扭动着火苗,看来应是夜间了,屋子里弥漫着一种香料的味道,淡淡的香气里还夹杂着清凉得味儿一同冲入鼻端。令人神清气爽。
她确认,这是一间自己陌生的屋子,她揉了揉后脑,恍惚记起当时自己正在马车内,突然脚下一空就摔了下来。然后被人在背上点了几下,便没了意识。一醒来便是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自己这是被那帮人掳来了?鱼蝶儿心突然就没有着落般恐慌起来。
她不知道是谁将她劫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更不知道这是哪里。更慌的是不知道平琏川怎样了?鹤泰怎样了?
鱼蝶儿迅速起身在屋内转了一圈,这屋子真是奇怪,四面都是墙壁,连个窗户都没有。与外界隔绝了一般。她试着去推了推门,根本打不开。应该是从外面锁上了。鱼蝶儿惴惴不安的坐在屋内的桌前,觉得口渴难忍却发现桌上连茶具都没有。
什么鬼地方?既然将自己掳来了,怎么也应该派人看守着吧?虽然她不想被人看守,但是也比现在这样要好,一切都不无所知,连这是哪儿也不知道。而且门外竟然也是一片静悄悄的,这种寂静让鱼蝶儿无端的升起一股恐惧。竟比她被人掳来还要恐惧。
“有没有人啊!”
“这是哪儿啊!”
“快来人啊!”
她大喊,可不管她怎么喊,回应她的仍然是无声的寂静。
就在她惶恐不安,喊得心灰意冷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惊的她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随着门的大开,她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身材欣长,面容清俊,背后走廊墙壁上插着的火把,将他照耀的似乎也发着暖暖的光。似乎还有一种若有似无的贵气。
“你是谁?你们把我抓到这个地方来干什么?”鱼蝶儿问。
对方看到鱼蝶儿似乎一愣,顿了一下,才嬉皮笑脸道,“我是谁?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说着跨步进了屋子。边走边道,“好奇不是好事,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还是被你们抓来了?”鱼蝶儿愤然反问。
那人竟然笑了笑,“你是刚被带回来的吧?”
鱼蝶儿微微蹙眉,不知道他问这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做什么。
那人毫不客气的坐在屋里的一把椅子上,还把头靠在后边的椅背上,微微阖着眼,面庞上掩映几许倦容。“被带来这里的人都是因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或者拥有了不该拥有的东西。所以进来这里就少说话,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来人并没有很凛冽的气势,相反的,他话语柔和且令人感到舒适,但就是有一种令人说不出来的敬畏感和顺服感。叫人无从怀疑他所说的话。似乎他不是坏人,此时也不是掳人者与人质的对话。更像是朋友间如沐春风般的攀谈问候。
“想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想知道我们的身份?可以!不过知道了以后就没有资格再活着出去了。因为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来这儿久的,见惯了死的,就是硬要说给他们听,他们都要捂住耳朵的。”
他依然靠在椅背上,依然微微合着眼,可视线却始终没离开鱼蝶儿,自然也发现了她的身子在听他说这些话时,微微哆嗦了一下,虽然她很快镇定了下来,但他还是看穿了她内心还是很害怕的。
或许是暗无天日的生活太过于枯燥无聊,他突然就想逗一逗她,这是许久都没有过的心思了。
“现在,你还想知道吗?”他问道,眉宇间竟有一丝调皮。
“想!”鱼蝶儿坚定道。
“哦?”他挑眉。“你确定?”
………………………………
第一百八十四章 摔了一跤
见鱼蝶儿点头,来人戏谑道,“你不怕死?可是这么个美人,我还舍不得让你送死。”
“不问,就能活吗?”鱼蝶儿唇角是淡淡的讽刺。那人闻听此言也沉默了,不知道是在思考鱼蝶儿说的话,还是在考虑要不要告诉她那些?
鱼蝶儿也似乎无意等他的回话,因为即使不用听他回答也知道答案。若是这地方真如他说的那般,那跟修罗地狱有什么区别?这样的地方会珍惜善待人命吗?就算再守规矩恐怕都难逃活命。
现在自己还好好的,或许只是因着还没从自己口中得到他们想知道的讯息。他不是说了吗?被抓来这儿的,都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拥有了不该拥有的。等他们拿到了想要的,自己也将被灭口了吧。
可是自己知道什么?拥有什么?以至于招惹到这样一股势力,鱼蝶儿百思不得其解。想来想去,除了皇上的那点赏赐,还有鹤泰与鹤炎送的一些珠宝首饰,也没什么了。而那些东西虽然值不少钱,可比自己有钱的多如牛毛,不至于因为这个吧?
莫不是他们知道了自己是重生人的秘密,想问自己关于前一世的大局走向?这个想法一冒出来,鱼蝶儿自己都毛骨悚然,然后就被她给否决了,不可能!这个秘密怎么会有人知道!
“唉!”桌旁,正在沉思的那人突然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引得鱼蝶儿疑惑的望向他。
“这位公子为何叹息?”见他叹息了一声后又是沉默着不说话,鱼蝶儿不禁问道。
“公子?”来人似乎一愣,然后爽朗的笑起来。
“怎么了?我叫错了?”鱼蝶儿被他笑的有些尴尬,更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为何发笑,“不该叫你公子吗?”
纵然他俊美脱俗,浑身上下散发着高雅之气,可他就是一个年轻公子啊!这样称呼不知道有何不妥。
“没错,没错,这个称呼好。以后就这么叫我。”那人收住笑,盯着鱼蝶儿认真道。
“以后?还有以后吗?”鱼蝶儿心中一滞,淡淡的语气听在耳里却是浓浓的忧愁无奈。
那人自然知道鱼蝶儿这话的意思。她忽然间的无助与不知所措的表情,使得她原本清亮的明眸片刻间呈现了黯然。令人看了很不是滋味。
那人面上笑了笑,双手却下意识微微攥了拳头,“会有的。”随着唇角笑意的凝止,他眼底的随意与漫不经心一并消失,变得有些冷肃与坚决。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对她这样说。是为了安慰,还是为了给她希望?他想了想,将头从桌对面凑过来,似乎准备悄声说话,鱼蝶儿身子也微微前倾,凝了神细听。正在这时门口一道焦急的声音响了起,“小王子,您怎么在这儿啊?让属下这顿好找。”然后似被一阵风刮进来一样,一个人瞬间到了屋内。
鱼蝶儿被突如其来闯入的人吓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那位公子也显出不悦的神情,立时端正了身子。一改方才的玩世不恭。拧眉肃声道。
“什么事儿慌慌张张的。”
进来的这人戒备的看了一眼鱼蝶儿,便俯身与那年轻公子耳语了几句。
“走!”年轻公子嗖然起身,抬步就向外走。走了几步却又转身回来,靠近鱼蝶儿,将声音压的极低,“记住无论他们问你什么,都别说真话!”他说完这句,才与那属下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门被这两位不速之客从外边重新关的严密。鱼蝶儿的心也跟着一起沉了下去。
又是漫长的等待。
在她等的几近绝望的时候,门再次从外边打开,这次是一个小姑娘走了进来。见到坐着的鱼蝶儿,她显然吃了一惊,小心翼翼道,“你,醒了?”
鱼蝶儿瞧她一眼,心道这不废话吗?人都坐这呢,你说醒没醒?可是见这小姑娘面色十分古怪复杂,她便没搭茬,直接问道。
“有水吗?我口渴了。”
“有,我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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