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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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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宴会上她胡言乱语辱骂宗门,圣主都对她留有余地,并未追究。将人送到刑狱阁却交代暂不用刑,只先搁置着。这意思他再明白不过,圣主只是想吓唬她一下罢了。
可是由于在宴席上没有占到上风,他心中郁结,加上她实在貌美,一时冲动而为。他是没想到鱼蝶儿会这么干脆的寻死,令他措手不及。他怕圣主怪罪,除了那个报信的跑得快,他没来得及,余下的那些都被他威逼利诱的答应不揭露刚才的真相,替他稍微兜一兜了。
将这事处理好,他便等候着大夫前来给她诊断救治。
鱼蝶儿昏迷以后,秦嵱便命人将她抬到隔壁的一间空房内。房内燃起许多盏灯火,照的屋内亮堂堂的。鱼蝶儿一动不动的躺着,面色越来越没有血色,好像生命迹象在慢慢流失一般。好在宗内有离刑狱阁近的大夫,及时赶来给她止了血,接了腕骨,可是却不敢言她的生死。
年轻公子在月朗的引领下到了刑狱阁,一间屋子灯火通明,门口站了不少的人,想着应该是这儿没错,便走了过来。门口那些是押送鱼蝶儿过来的那些卫兵。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自然不敢离开。卫兵们似乎都认识这公子,不但没有阻止,还自觉的让开了路。
他径直进到房内,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鱼蝶儿静静的躺着,生死不明,床前有一位老者正在为她诊治,老者身后恭敬的站着几个人,这几人看起来应该都是宗内的大夫。
房内虽然人多,可是却非常安静,只有连绵起伏的呼吸声。
他看着躺在床上,没有一丝生气儿的人。心中就一股无名火窜起来,无处发泄。几个时辰前,她还是那么明媚的一个人,虽然是人票,可却张牙舞爪的天不怕地不怕。可此时的她,不过才几个时辰,就变成了一具没有生命迹象的躯体了,那么柔弱,那么无助。
外界对血宗的传言果真不虚,手段还真是狠啊!
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痛和慌乱狠狠的攥住他的心,使得他的呼吸都乱了,乱的近乎破碎。
“小主,您怎么来了?”秦嵱抬头,看到年轻公子进来,吃惊不小。
对于这位宗内的贵客,秦嵱自然是知道的,圣主有意投到枝凰国,秦嵱也知道,所以他是非常想攀交这位王子的。怎奈这王子总是平淡淡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令他无从下手,在这个当口突然在自己的刑狱阁见到他,秦嵱有些不知所措,无所适从。不知道他此来何故?而自己这儿正是一团糟的时候。岂不是给了王子极其不好的印象?
年轻公子只看了秦嵱一眼,便将目光撇开了,似乎对他极其不屑。月朗忙上前代为回道。
“哦,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换了地方,我们小王子不习惯,难以入眠,又闲来无事,于是出来到处走走,不想方才见到有大夫都匆匆赶到这儿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便跟着过来看看。”
“抱歉,惊扰了小主的雅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个人票寻死了,找大夫来瞧瞧。”秦嵱强装镇定道。
年轻公子刻意向床榻上多看了几眼,然后惊讶道,“这不是宴席之上见到的女子吗?我可听圣主说她是非常重要的人,这宴席刚散没多少时辰吧?怎么人就自尽了?秦阁主真是好手段啊!敢问这是圣主的授意吗?”
“小主误会了,并不是我做的,是她,是她自己寻死的。我没有对他动用刑罚。”秦嵱解释道,同时他心中十分忐忑,既然圣主告诉王子此人非常重要,那自然不会这么快下令处死,可王子却问自己是不是圣主所授意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样问又是何居心?
哼,误会?年轻公子心内冷笑,这秦嵱事情敢做,谎话也是随口就来。不是他做的,是人自己寻死?好端端的人家干嘛要寻死?可他并没有揭穿秦嵱,总不能告诉他说自己的属下在屋顶偷看到真相了吧?
“不管是不是你做的,总之人若死在你刑狱阁,你便脱不了干系。至于人为何要寻死?我想到时圣主自会调查。我只是奉劝你一句,你就祈祷人没事吧,否则,就是十个你也不够给他抵命。”年轻公子一副闲淡的表情,说着的却是令秦嵱不寒而栗的话。
“敢问小主,您知道她的底细?她是什么人?”秦嵱显然是信了他的话,还被震慑住了。想起圣主对此人的态度,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
年轻公子本就是想吓吓他,让他也知道害怕是什么滋味。见收到了成效,便含糊道,“你们圣主不说,我也就不便多说,就提醒你一句吧,我父王派来的高手都是因为此人而来,而你们血宗是否能归属到我枝凰国的关键,全在此人身上。你说,若是她死了,这一切都泡汤了,而她若是死在你手上?”
年轻公子冷笑了一声,并没说明人若死在秦嵱手上,秦嵱结局会如何?可就是他故意留的个话尾巴,却令秦嵱更是遐想一片。想的全是他自己的死法。他是真的怕了,要真如同王子说的这样,那自己还真是粉身碎骨都解不了圣主的恨了。可是也不怪自己啊,谁让圣主不跟自己说清楚的。要知道是这样,他下这个手干什么啊?
“封老正在为她诊治,应该死不了吧?”秦嵱皱着眉,不知道这话是在跟年轻公子说,还是在自言自语。
“封老很厉害吗?”年轻公子问道。
本来他也不抱希望了,恨不得上去打秦嵱一顿出气,不过后来看到那老者在给她上药,又喂了什么药丸,还点了什么香放在她鼻端让她闻,应该还有救,否则做什么有什么必要呢?因为心里存了希望,所以才有心情与秦嵱这么多废话。现在听他说起这老者,便探听道。
“那当然,封老医术深不可测,能起死回生呢,有受刑断气的,他都有灵丹妙药。何况她还有气呢?真的,她自尽以后我探了,还有鼻息的。”秦嵱此时为着自己身家性命,冷酷高傲的模样早已不见。
年轻公子闻言,心便安定了不少。
此时,圣主与楚枫也带人赶到了。
“小主?”圣主一进门,见到年轻公子,也是一愣。不知道他为何出现在这儿?这个时候,他不该在自己的小楼里安寝吗?
这次没等年轻公子或他的下属回答,秦嵱就抢先将月朗方才对他说的话给答了出来。他此举不过是因为向枝凰王子示好而已,能显出彼此的熟稔。年轻公子淡淡的笑了笑,并未反驳什么。
圣主眉头一凝,淡淡道,“小主消息倒是灵通。不过这么晚了还在外闲逛?呵!还是尽早歇着去吧。”语气客气却似乎又带着嘲弄。似乎并不信他们刚刚所说的这个理由。
圣主的心里确实存着疑问,他接到禀报就急匆匆而来,也不过刚刚赶到,可这小王子竟然先他一步而来,未免来的太及时了。说什么在闲逛从而看到大夫向这赶,便跟着来了。有这么巧吗?应该是宗内的动向他一直在暗地关注着吧?
而他之所以敢这么直的说出来,还说的这么不客气,一是因为生气枝凰王子竟暗自盯着自己宗内的事情?二来他也想借此机会向他们发难,探一探他们这一行人的深浅。
年轻公子自然是听出了他话中的弦外之音,冷哼了一声,“圣主的宗内之事我无暇过问,也无权过问,更没有这个闲工夫。而是否要闲逛,什么时候逛,我想我有这个自由。”
月朗闻言,眼中顿时露出冷峭无比的杀意,其带来的属下也神情一肃。呈蓄势待发之态。
主子贵为一国之王子,岂是你一个宗门的圣主可比?岂能受你质问?主子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想什么时候逛就什么时候逛,用你过问?
若不是因利益牵扯,为了宝物,岂会屈尊降贵到你这儿来?
他们护主心切,血宗这边也不甘示弱,圣主身后之人也尽皆上前一步,这可是在他们的人窝里,怎会畏惧什么。以后先不说,他们想着无论如何眼前不能吃了亏吧,这也太没面子了,让人在家门口欺负?
一时间,双方剑拔弩张。
月朗一手握住剑柄,准备随时拔剑相向,另一只手下垂在袖中,五指间皆夹了独门暗器。虽然他一再叮嘱小王子要谨慎,不可犯险。可若真到了险境,他也不惧,既然王子要立威,那就由他月朗来身先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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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月朗出手
月朗一手握住剑柄,准备随时拔剑相向,另一只手却下垂在袖中,五指间皆夹了独门暗器。枝凰朝都皆知他武功顶尖,殊不知他最厉害的却是一手暗器。没有绝活本领,又怎能做国主的贴身护卫?
虽然他一再叮嘱小王子要谨慎,不可犯险。可若真到了险境,他也不惧,既然王子要立威,那就由他月朗来身先士卒。
就眼前这些个人,还不足以令不放在眼中。想挑战王子的底线?想干涉王子的行动?那就放马过来吧!
圣主眯眼瞧着眼前的态势,看着对方毫不畏惧,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倒是有些为难。这小王子在自己屋檐底下还这么胆气壮,莫不是那国主给他派来贴身护卫的这些是顶尖高手?那若是动起手来,自己这边会有几成胜算呢?也或许是对方在故作镇静,在演戏?
这圣主也不是个善茬,枝凰国主不信任他,同样的,他对枝凰国主也不信任,派来帮助寻宝的那些高手的底蕴,他掌握了七七八八,而这王子突然也来了,还带了一些护卫。这些人他不知情,自然不放心。想试探一二又没有名头,现在倒是个好机会,可他投鼠忌器,怕一个没弄好,再给弄砸了,将人得罪透了,反而不好收拾。所以迟迟没有决断,眼下倒不失为一个机会。
是你在不合适的时候出现,不合时宜的关心我内部事宜,我责怪一二也没有什么不妥,至于一言不合动起了手的事儿,后来就归为一场误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因为不摸清他们的底细和功力,他实在不放心。万一到时找到了宝藏,却被他们渔翁得利了,自己不是白辛苦一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可不希望自己做了螳螂,让那枝凰国主做了黄雀。
只有摸清了他们所有人的底细,自认能控制,能降助他们,才是万无一失。
所以他是万分的矛盾,想试探又犹豫不决。特别是现在看到枝凰王子的几个护卫都很是镇定,似乎一点也不怕动手一样,这么有恃无恐,莫不是武功皆在自己这些人之上?
他怕画虎不成反类犬,鱼没抓到却弄一手腥,于是又出言道,“小主既口口声声说没闲工夫关注我宗内之事。那为何会出现在这儿?”他冷笑一声,“我可没听说闲逛能逛到人屋子里的。”
年轻公子一改先前平淡无波的样子,言语中的责怪之意也是一点没有隐藏。“若单是你宗内之事,我自然没闲工夫管,闲逛自然也不会逛到这屋子里来,这屋子,年轻公子四周望一望,又望了望脚下踩着的地面,微微摇了摇头,“凌圣主,就你这屋子的摆设,和这地板,进来我嫌污了我的鞋。想不到以财富著称的血宗,连驻地都不舍得下本钱,呵!不过是守财奴么。”
年轻公子的这番话出口,圣主的脸色一片暗沉,却是一言未发。可站在他身后随着一同前来的下属们却是沉不住气了,能随在圣主左右的人在宗内的地位都是不低,武功更是佼佼者。平时就心性高傲惯了得,哪受得了这样的被人看低。身为宗门的人,别人贬低宗门,就是贬低自己。
而且这王子话说到这份上,分明是挑衅血宗,不把血宗放在眼里。连着圣主一起嘲笑了进去,圣主难道还能容他?是贵客又如何?眼里没有圣主,附属过去也是不被器重,圣主此刻未必不后悔,大不了一拍两散,潇洒的守着宗门,或许比附属于人,听人吩咐要强吧?
他们下意识的便是反击。七嘴八舌的斥责声顿时四起。
“一派胡言!我们血宗念你是合作之邦,尊你为上宾,可你却羞辱我宗门?是何道理!”
“哼!别以为是什么王子就可以不将我们血宗放在眼里。”
“在我们血宗,是贵客还是人票,由我们说了算!”
“竟然敢奚落本宗?尔等就不怕我们取了你们的性命来祭奠宗旗,以泄尔等口出侮辱宗门之愤。”
凌非狂当初有归属枝凰国想法的时候,宗内就有一部分人是反对的,只是圣主决定了,他们也没办法。现在见圣主与那什么枝凰王子即将闹翻,心里反而雀跃不已,巴不得两方闹起来,不合作算了。他们又岂会知道圣主的深远谋划呢?所以他们反击起来毫无顾忌。而且见圣主也并未出言阻止,更加深信自己的猜测,或许圣主也早后悔了,不想归属他们了。
楚枫并未出言,微微皱眉,脸上没有大喜大怒。秦嵱看向年轻公子的眼神是惊讶的,似乎对他竟敢当着圣主的面如此贬低宗门非常不解。
他们对年轻公子的反击,真可谓是出言不逊,言下之意还想拿他做人票斩杀。可是彻底惹恼了月朗。
他眼中一冷,冲着那些口出狂言的人群方向浅浅冷笑,口中说道,“尔等找死!便怨不得我。”说话的同时,手一扬,手腕一动,指间的暗器尽皆打了出去,他腕间只是微动,可那些暗器却像长了眼睛一样,绕开没开口的那几个,全飞向了方才呵斥年轻公子的那些人。
敢对小王子口出恶言,不教训教训,便不知道天高地厚。小王子的尊贵岂是他们轻易能挑战的。
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而且毫不留情。手法更是快的不可思议,虽然这些人也不是等闲之辈,可待反应过来时,冷器已然到了跟前,躲是躲不过了,反应快的便立即动了身形,虽然暗器还是打在了身上,庆幸躲过了要害部位。反应慢的便立即倒地毙命了。
“在我宗门放肆!可想过后果么?”圣主阴沉的喝道,眸底冷肃一片。杀机顿现。虽然他不客气在先,可对方竟敢在他的面前杀他的人,当真是不把他这个一宗之主放在眼中。由不得他不怒。
他身边剩下的人立即警戒的摆出备战状态。秦嵱也立刻站了过去。
月朗黑眸幽暗,唇边浮现一丝漠然的冷笑,似乎并不将面前的这些严阵以待的对手放在眼中,大袖一拂动,指间又重新捏满暗器。
眼见着,双方就要大动干戈!
楚枫突然惊叫道,“是落花菱!”
圣主闻言眉头一凛,回头看去,楚枫手上捏着个刚捡起的暗器。暗器极小,呈菱形状。
落花菱!这种暗器江湖传言不是失传已久了吗?难道竟还有传人?
二人交换了眼色,心内皆不敢轻敌了。待圣主再回过头来,再看向年轻公子身旁的月朗时,眼神谨慎而又谨慎。因为他无法断定方才那人用了几成功力?据传,落花菱的威力可是鬼泣神愁,被瞄上了就不落空,让你死就不会伤,让你伤就不会死。
虽然刚才的出手也是又狠又快,令人躲避不及,可还是远远及不上传言的威力。毕竟还是躲开了要害的。不知道是此人功力不够,还是因为不想将事情做的太绝,所以便手下留情故意让人能躲避。
“凌圣主,你当真要与我兵戎相见吗?”年轻公子淡淡问道,声音清澈淡然,神色极为淡然,没有丝毫惊慌失措。
圣主眯眼,眸色暗沉的打量了他一番,不知道是这少年王子具有临危不惧的新性,还是他有所依仗,根本不怕。此时,纵然是阅人无数的凌非狂,也是看不透了。
于是,沉声道,“是你的人先出的手。”
“呵!你管教不好属下,由着他们对我乱吠,难道还教训不得?”年轻公子冷冷道。继而薄唇一勾,微微一笑,“说来,我的护卫替圣主管教了属下,圣主却连谢都没有一句,如此看来,你这些属下似乎都是随了你,没有礼貌。”
年轻公子出奇的镇定,说话也是四平八稳的冷静,显然,他是有着十足的把握的。否则不会这么胆大。
“你说什么?”楚枫上前一步,“要打我奉陪,说这些废话有何意义?再辱圣主之威,我拔了你的舌头。”虽然心中有所忌惮,可是别人含沙射影的骂他爹,他无论如何做不到无视。
圣主一伸手,制止了楚枫,将他挡了回来。
听着年轻公子指桑骂槐,圣主也是大为震怒,怒火烧的他几乎站立不稳,忍受不住,只想与他立即对拼一场,发泄心中的怒火,可是他是一宗之主,更是驰骋江湖多年的老人儿了,不能像楚枫一样冲动。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可是到如今,他竟然摸不准。
单不说武功,对方竟会使落花菱。他的护卫居然懂落花菱?若是对方刚才那一击没有全力以赴的话,那拼杀起来必定会用十足的功力,到时就那一人,自己身边剩这几个都不一定挡得住,楚枫应该能抵挡,可他却不能让楚枫冒险,楚枫是有大事要做的。
而年轻公子身边的另几个护卫还尚未出手,不知道具体武功,看年轻公子如此平淡无惧,说不定另几个更有绝技在身,否则不可能一点也不怕啊,谁不怕死呢?越是尊贵的人就越是怕死的。他到底有着怎样的倚仗,令他什么都不惧?肯定是这几个护卫都是绝顶高手。所以他才无所畏惧。
或许他是假装的镇定,唬人的?可是有落花菱在前,圣主不敢赌,宗门发展到现在,有着自己几十年的心血在里面。不能玉石俱焚。
大丈夫能屈能伸!圣主暗自咬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日辱骂之仇,早晚会报。
………………………………
第二百零二章 和为贵
圣主不想鱼死网破,闹到这个地步也是源于他想试探年轻公子一行人的虚实。方才被话激的有些冲动,现在看着对手似乎极为厉害,他的冲动也消退了几分。在没有摸清对方底细之前,他自然也不想硬拼。
再说人在他的地盘上,又跑不了,若是想要擒拿也可以好好部署了再动手,更加万无一失。没必要在此刻逞一时之快。闹个两败俱伤。
更重要的是,全无防备之下,身边的人半数中了暗器,死的死,伤的伤。一旦动起手来,就算在他的地盘上,他占着人多势众的优势,可一时半会也未必讨的了什么便宜。
可是年轻公子说话也太不饶人,让人气的肝疼。圣主压着火气,暗自权衡了一番利弊,勉强将面色缓和。皮笑肉不笑道,“小主,我只是问你既然说没工夫管我宗门之事,那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你说了这么多却一句也没说到点上。至今为止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还反而奚落我宗门花钱小气,这是何道理啊?你言语对我宗门不敬,我门人生气也是情有可原,闹成这样,也非一方之过。怎的反说是我想与你兵戎相见呢?”
他将话抛了回去,虽然说的不好听,可他总要为自己找个台阶下,一宗之主,总不能瞬间认怂。那是比死还丢人的事儿,会令他威信尽失!
“哼!”年轻公子冷哼了一声,“没工夫管你的宗内事,却出现在这儿?这还用回答吗?你没脑子吗?”
“你……”圣主浑身颤抖。
“圣主,不用跟他们废话,让属下教训教训这帮狂徒。”楚枫怒不可遏,向圣主请命。
圣主还没表态,年轻公子却淡淡开口道,“因为这已非你单纯的宗内事了。”
“这话怎么说?”圣主皱眉。
年轻公子敛了平淡的面容,难得的带了一丝薄怒,“圣主向父王借人之时,言之凿凿说是要寻宝,而圣主宴席之上与我说起此女便是那批宝物之寻宝图的知情人。我们一行皆为此事而来。可方才在闲逛之时无意中听到说有人自尽,而更巧的是自尽的竟是那位重宝的知情人,如此关键之人却生死不明,我难道不该来看看吗?”
“既是合作联盟,那事关宝物的一切我枝凰便有权干预,否则任你乱来,闹得个鸡飞蛋打,我等不是跟你在这儿白耽误功夫吗?”
圣主被他一顿抢白说的哑口无言,堵得胸口疼,却无话可反驳。他说的倒是有些道理,听起来也很真,难道是自己疑心过重了?他们只是担心这笔交易。并没有别的想法?
年轻公子见他神色微动,犹豫不定,继续道,“而圣主明知此知情人的重要,却如此疏忽,导致她命悬一线,生死未卜,却反到怀疑我出现在这儿的动机,反而觉得我在多管闲事。若不是因为此人跟宝物有关,你以为我愿意管你的破事?”
“现在人危在旦夕,圣主不过问一句,却跟我等故意为难。我不知道若是父王知道圣主是如此的做事方法和胸怀以后,对于合作一事是否还会欣然应允。是否还愿意接纳尔等入我枝凰。还是说圣主原本就很想这知情人死?所以并不在意。”年轻公子面容凛然,咄咄逼人。
圣主面部一阵抽搐,他竟是没发现,这位神情一直平平淡淡的小王子,教训起人来竟是这么强势。说的也是有理有据,话糙理不糙。可好歹他是一宗之尊,怎会甘愿受人言语质问?任人数落他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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