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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皇妃千千岁-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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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更令他奇怪的是,圣主对这个问题似乎一点想知道的意思也没有,果断的阻止了众人对此事的探究。难道他没有好奇心?

    这其中当然是有隐情的,而圣主凌非狂其实是清楚的。说是陪葬陵,其实只是那帝王的幌子,实际就是帝王用来藏宝的地方。而且,那些宝物是要留给后人的,所以自然是要留下线索和取宝方法。为了防止被其他人取走宝物,所以才做的如此隐秘,连地图都要分开绘制。

    可是这些,凌非狂是不可能也不愿意透漏半个字的。因为说下去牵扯就太大了。漩涡也太深了。他只能跳过这一点不讲,也只能制止那些对此持着疑惑的讨论。

    这时候,为鱼蝶儿诊治的老者似乎做完了一切,走到桌前收拾着医药箱子。

    圣主顿时抛下众人,快步走到老者身旁。

    “封老,人怎么样?”

    年轻公子微微皱眉,突然有点捉摸不清凌非狂的用意。从凌非狂进来到后来的种种,似乎根本不关心鱼蝶儿的生死一般。以致于年轻公子在这期间一度觉得,这女子是不是血宗圣主故弄玄虚的,放出的*而已呢。否则知情人都已经一动不动,生死不明了,这圣主也不问一声人是生是死,也不惩罚行凶者,也不问问前因后果,是何道理?

    正因为凌非狂做为圣主都这般态度不明,所以年轻公子也不敢轻易露出关心,也只是装作无所谓,陪着圣主拉东扯西的聊了这么一大通。表现出一副虽然为此事而来,可并不怎么上心,似乎只是因为财宝跟她有关,所以才来这一趟而已。

    可是现在看凌非狂的速度与神情,就像是一直在密切关注着老者的一举一动,所以才在他完成诊治,从床边走向桌子的时候,第一时间赶过去询问。而他的神情掩饰不住的紧张,语气更是急迫。这完全是焦急无比,万分在意她的生死。那为何一进来不闻不问呢?这圣主行事还真是匪夷所思,一点也不按常理出牌啊!

    怀着疑惑,年轻公子也跟了上去。

    老者一脸凝重,声音却异常平静,轻轻道,“暂时还有气息。”

    “暂时还有气息,什么意思?”年轻公子忍不住问道。这个暂时让他心里一慌,难道是说还是会活不成?

    “这话的意思,你们圣主再清楚不过了,你问他就可以了。”老者看也没看年轻公子一眼,或许以为他是宗门内的某个人,一边收拾整理着药箱,一边如此回道。

    年轻公子甚是诧异!这老者是什么人?这么傲慢,不将自己放在眼里还好说,反正不认识,可是连圣主也不放在眼里,而且看凌非狂的样子,似乎也丝毫不在意老者的目中无人。听他此言,态度却是更加恭谨了几分,“封老,这一次还请您全力相救,此人对我来说还有大用处。”

    凌非狂如此低声下气,是因为老者的意思他再明白不过了。暂时还有气息,就是说现在是还没死,还有气呢。可是却并没有脱离危险,也许随时就咽气了。老者根本没有保证她能一直活下去。他岂能不急呢?
………………………………

第二百零五章 值得的交易

    老者对圣主低声下四的恳请似乎并不买账,斜睨了他一眼,不悦道,“凌圣主,难道你以为我没尽全力吗?”

    凌非狂忙道,“凌某绝无此意。还希望封老再给想想办法。她的伤,这么重吗?”

    老者冷哼了一声,丝毫不给他留面子。“有那么重吗?你咬舌自尽一个试试?”

    呃?凌非狂面色一僵。

    “有咬舌自尽想法的人,都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否则是下不去那个手的。好在她不是习武之人,力道不够,也不得法,没咬到舌动脉,止血还算及时。才算捡回了一条命,不然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现在虽然伤不致命,不过舌头伤的也不轻啊。”老者叹息着,摇了摇头。不过还算是给圣主解释了一下。“还有断了的腕骨虽然已经接好了,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算侥幸度过了鬼门关,手也不能乱动,得好好保养着,否则骨头可能会长不好。”

    “只要人能活过来就好。”凌非狂不在意道。

    “也是,圣主要的不过是一个会说话的人,至于是不是伤残当然不重要。”老者讽刺道。

    老者的话很不好听,不过凌非狂并没和老者计较。本就是如此,在血宗的人活过一百天的本就很少,伤残算得了什么,本来最终都是要处死的,只是她死的不是时候,凌非狂才这么焦躁罢了。

    “手腕的伤?不是咬舌自尽吗?”楚枫却凝眉道。

    “腕骨生生被捏断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对于一个弱女子,你们用得着这么残忍吗?若不是她自尽,还不一定会遭到什么样的摧残。大好的年华谁愿意赴死,不就是看透了吗?进了一个死局,与其受尽虐待而死,还不如自己死呢!”封老又叹息一声。言语中似乎还有着掩藏的怒意。

    虽然这事在宗内常发生,早已习以为常,可他是医者,医者仁心,每每见了,总是难免忧心叹息。

    年轻公子闻言也是一震,脸上流露出一丝惊愕之意。

    楚枫额角抽动了几下。扭头看到一旁的秦嵱,“你做的是不是?”他的声音又冷又沉。

    “我做的又怎么样?”秦嵱不屑道。

    楚枫一眯眼,眸光冷冽的紧盯着他。

    圣主也十分不悦,以为她只是自尽,想不到还受刑了,这秦嵱太不听话了,让他不要审讯,他还审讯,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了?可是现在不是处理他的时候。

    “封老,既然这伤并不致命,又何以说她活不下去呢?”圣主疑问道。

    这么些年,圣主从封老口中总共听到过三次这样的话,第二天被说暂时还有气息的人就一命呜呼了。想到鱼蝶儿马上就可能死了,他是真的快要急死了。只希望封老是没使出看家本领,只希望他还有办法。所以对他甚是恳求,可是现在老者却说她的伤不致命?凌非狂都觉得有点糊涂了。

    “因为令我束手无策的并不是她的伤,而是她的毒。”

    “毒?”圣主一脸茫然,“什么毒?”

    “她体内有一种很厉害的毒,现在发作了,就算不死,估计也是疯癫。”老者道。

    “什么,疯癫?”转而看向秦嵱,大喝道,“你给她下什么毒了?解药拿出来!”

    “圣主,属下没有啊,没有给她下毒。”秦嵱急道。

    老者摆摆手,“是以前就中得毒,我曾对楚阁主说起过。”

    “枫儿,你知道她中了毒?”凌非狂看向楚枫。

    楚枫微微垂首,“是,属下还没来得及向圣主提起此事。”

    凌非狂微微皱眉,却没再说什么。而是向老者继续恳求道,“封老,还请想想办法,如果能救她,凌某愿意不惜一切代价。不过要头脑清醒的,疯子对我来说可没有用。”

    “如果能救我自然会救。可是这种毒太怪了,我是真的没有解药。”老者也是颇为无奈。

    医者本就是救死扶伤,他确实是想要救的,若是不想救也不会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在这里。

    鱼蝶儿舌头的伤,来的早的大夫已经给她做了止血,腕骨也接了。只是做完这些以后,别的他们就没办法了。老者来时,外伤都已处理完毕,他便给上了些助恢复生长愈合的药,然后把腕骨检查了一下,看接的还不错,也给上了些好药,包扎了一下。总共也就一刻钟的事儿。

    如果只是这些,倒没有大碍,这伤即使是有什么并发症,后遗症的,老者自信都能降得住。

    可是坏就坏在,他一试脉搏,却发现跟先前在秦嵱那里把脉时大相径庭。那时候发现她体内有毒,但是却呈平稳状,并未对五脏六腑攻击。像是被什么压制了。可是现在毒素却在向四处蔓延,就像失去了压制,要毒发了。

    她人在昏迷之中,毒素可不管你是醒着是昏迷着,也许在昏睡中就已毒发身亡。若说只是阻止毒素向五脏侵袭,他还是有几种办法可尝试的。可是却阻止不了向大脑神经侵袭的毒素。就算治活过来,也是个疯子。

    他动用了几种妙药,先是压制了向五脏六腑蔓延的毒素,尽量保住命再说,只是那些药物调配起来麻烦,所以才耽搁了这么许久。

    “封老,就算凌某请求你,你救救她,再试试。”圣主不死心的依然恳求着。

    “该做的,该试的,我都已经做了,试了。尽人事听天命吧。别的恕我无能为力。”老者应是都收拾好了,瓶瓶罐罐的也都装好了,盖上了药箱,提起来便欲离去。

    见他要走,圣主急了,横跨一步拦在老者面前,“封老,你再想想办法,只要你救活她,咱们之间就算两清,怎么样?”

    “你说什么?”老者此时方正正经经的抬眼看向凌非狂,脸上狐疑不定。

    “你救她,只要她安然无恙,我放你离开血宗。”凌非狂再次说道。

    老者不信道,“此话当真?”

    圣主神情虽是不甘愿,却还是豁出去一般,郑重应承道,“君子一言。”

    老者冷哼了一声,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凌非狂明白他的意思,有些尴尬,讪讪道,“封老尽管放心,咱们共处也有十年了,我凌某待你不薄吧?你为我血宗也贡献了许多,即便咱们成不了朋友,也不至于是敌人吧?凌某既然允了你此事,就一定会兑现的。况且若封老不愿留,凌某其实也留不住你,不是吗?”

    老者冷笑了一声,不置可否。虽然他一介医者,手无缚鸡之力,可是若他想离开,也无人拦得住,只要他使出看家本领,全宗的人都给他毒倒,又有何难?

    只是为了诚信,他才没那么做。十年了,为了兑现诺言在此地呆了十年。也够了。既然有此契机可以离开,他又何乐而不不为呢?

    这个交易很值得,不管成功与否,都值得一试。

    她身上的毒是厉害,目前来看他确实是没法解。不过也因为他没有竭力去研究,在血宗呆久了,人也麻木了许多,见惯了生死,人命便如草芥。能救的他都会尽力去救,可是救不了他也不会强求。

    反正血宗每天都在死人,他一己之力又能救几个呢?再说迟早是个死,救回来也许还会面对酷刑拷问,更受罪了。只是凌非狂对此人的重视程度,远超过他的想象。竟然为了救她,愿意放自己离开?还真是意外的收获。为了自己的自由,老者倒是激发了想挑战的念头。

    他想好好的研究一下,或许真的有办法呢?反正试试也不吃亏。

    “好,那我就再试一试,不过我无法保证一定能救活。”

    “有劳封老。”凌非狂拱手道。

    “我需要取些血回去研究,看能不能找到相制相克的药物来驱毒。”老者说着,重新打开药箱,取出器具,从鱼蝶儿手上取了些鲜血。才告辞离去。

    年轻公子站在离床不远的地方,就像这些事与自己毫不相关一样,可是眼睛却紧紧看着床上的人,一刻也没移开。心也纠作一团。

    楚枫默默地站在圣主身侧,清冷的黑眸中,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可是心里却极其复杂。看着她惨白的毫无表情的脸,他心内异常艰涩。是他亲手将她捉来,然后陷入这个地步,可是为什么竟会这么难受。

    圣主目送老者离去,眼中情绪甚是复杂,他不知道是封老故意藏着掖着,以此要挟。还是真的治不好。不管怎么样,期待能有好消息吧。眼中的情绪一闪而过,凌非狂走向秦嵱,冷声道,“秦嵱,你可知错。”

    “圣主,属下不知何错之有?”秦嵱明知故问。他说的轻松,可是心里也紧张不已。本来看圣主来了以后并没有多么关注鱼蝶儿,他还抱着一丝侥幸,或许这女子根本没有多么重要,一个普通的人票而已,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当圣主以放封老离开而做筹码,迫使封老全力以赴的救人。他不得不相信,这人不但重要,而且重要到了极点。也或许跟圣主所讲的故事,所讲的那批重宝有关联也说不准。否则圣主怎么会拿她的命来换封老的离去呢?

    这女子他不知道底细,可是封老,他太知道了。封老的重要,封老的医术,都是一等一的。

    此时,秦嵱是真的不敢承认了。下意识的就想撇干净。

    圣主冷笑了一声,直直看向秦嵱,“何错之有?秦嵱!你好胆子。”
………………………………

第二百零六章 谁在说谎

    圣主一声暴喝,令秦嵱噤若寒蝉。

    “圣主,我……”

    “本尊既然交代暂时将人搁置在你处,暂不审讯,就自有我的安排。你为何私自用刑,还将人逼死?你可有将本尊的话放在心上,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圣主!嗯?”

    凌非狂心里早就压着火,一直隐忍未发,连同着刚才在封老身上所受的窝囊气,此时都一并发泄了出来。对秦嵱的质问可谓是声色俱厉!毫无情面可言。

    秦嵱不敢反驳,但也不敢承认,但他知道若是拒不承认也难逃过关,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人也躺在床上生死未卜,难道你能说没有此事?他索性将罪过都推脱在了卫兵身上。

    “圣主,属下冤枉啊,属下不知道圣主有此交代,来的卫兵并没有说圣主有交代啊。以往没有特殊交代的,送来刑狱阁的人便是由属下全权处理的,于是属下便随意问了几句。孰料她竟自杀了。”

    “是这样吗?”凌非狂厉声问道。

    不等秦嵱回答,一旁的卫兵就急了,噗通跪倒,急切的辩解道,“圣主,不是这样的,圣主千万不要听秦阁主一面之词,他这是推卸责任。我等将圣主的话是原封不动传达给秦阁主了,是他不听。还说如果我们阻拦,就杀了我们。”

    本来与大部分卫兵已经协商好了帮他隐瞒一点事实,把他的罪过说的可有可无,众口一词都说是鱼蝶儿自己寻死。开始想要撞墙,秦嵱为了拉住她,一时用力过猛才导致她手腕断了,谁知她突然咬舌自尽了。

    一切说的好好的,现在秦嵱却自己反转了,情急之下将罪过推到了卫兵的身上,这下子卫兵当然不干了,帮你打掩护还行,但是不能替你顶罪啊。

    秦嵱目露凶光的看着几个跪地的卫兵,恼怒又后悔,早知当时就应该杀了他们。就死无对证了。

    “你们说的可是实言?”凌非狂沉声问道,这些人都是他身边的卫兵,他心内自然是偏向于信这些人的。

    “属下不敢说谎,都是实言啊,圣主明鉴。”

    “对,属下说的句句属实,秦阁主是怕担责,将罪过推到我等头上。”

    凌非狂眼含怒意看向秦嵱,“本尊只问你一句,到底是你不听,还是卫兵没有传达?你想好了再说,若是所言有虚,便罪加一等!”

    虽然卫兵们言之凿凿,凌非狂也偏向于相信卫兵之言,可他还是要听秦嵱亲口承认。好坐实到底是谁在说谎?

    “我……”秦嵱见卫兵并不甘心背锅,圣主似乎也是偏信了卫兵的话,秦嵱有些慌了,这时候才觉得这一招大错特错,因为那卫兵是圣主的卫兵啊。他怎么就疏漏了这一点呢?可是现在又不能自食其言,只能模凌两可的含糊说道,“也可能是他们说了,是属下一时没在意,没听清。”

    “没听清?你们圣主的话都听不清,你耳朵长来是做什么的?”年轻公子也早对他有气,听他这么说,顿时不失时机的奚落。

    “你……”秦嵱显出恼怒之色,但是慑于年轻公子的身份,或是对他身旁的随从有忌惮,倒没有说出什么难听的来。

    正在此时,门外进来一个卫兵附在圣主耳旁低语了几句。

    “哦?”不知道那卫兵禀告了什么事情,凌非狂听完有些吃惊。脸色也变得难以捉摸。

    凌非狂黑着一张脸,冷冷的吩咐道。“来人,将秦嵱押入大牢,什么时候想说实话了,再来见本尊。”

    立刻有卫兵上前,将秦嵱押走了。

    “圣主,我冤枉啊,我的确是没听清,念在我一心为血宗,念在我多年的忠心耿耿的份上,宽恕我这次的失误。圣主……”秦嵱不甘的求饶声越来越远。

    屋内的人都有些诧异,不知道圣主为何突然显得很不耐,像是不想浪费时间与秦嵱再做纠缠,所以便眼不见为净,将那个恼人的家伙先关起来再说。

    只有楚枫明白,圣主之所以突然不问青红皂白将秦嵱押走,是因为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或许与方才卫兵禀报的事情有关。

    “来人,加派人手保护这间屋子,绝不能再有一点闪失。”凌非狂高声命令道。

    “圣主,属下觉得还是将她交由我来保护。”楚枫主动请示道。

    “为何?”凌非狂神色疑惑。

    “这是刑狱宗,虽然同归血宗管辖,听圣主调遣,可秦嵱在此经营多年,如今他入狱,难免会有些跟随者不明就里,心生怨愤,万一生出什么坏心思来……所以属下觉得还是不能将人留在刑狱阁,还是交于我来安排,若封老诊治,到我那里去即可。”

    凌非狂沉吟了半晌,终于点了点头,“也好,枫儿,那你就把人带回去吧,一定要严加看管,再不能出纰漏了。”

    “圣主放心,我一定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她。”楚枫郑重道。

    凌非狂皱眉,总觉得楚枫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奇怪,可又找不出错处。

    “枫儿,这儿就交给你了,人安顿好以后,便过来见我。”凌非狂嘱咐了楚枫,又向小王子告了个别,“小主,本尊有紧急要事需要处理,就先行告辞了。”说完便匆忙离去。

    此时,就连其他人也都看出来了,圣主当真是要急着走啊。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儿?一众血宗门人跟在后头也都陆续离开了。

    楚枫缓缓走到床前,轻轻抱起鱼蝶儿,在她耳畔轻轻说道,“你不要害怕,我现在就带你走,不会再让别人伤害你了,也不会任由别人将你带走了。”

    即使是处死,他也打算亲自动手,不会让她死的受一点罪。虽然这种好,听起来是那么的荒唐,可是他能做的,也只能这样。他只能用他能做到的方式,减轻她的痛苦。保护善待她。不会让她沦落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

    年轻公子看楚枫抱着鱼蝶儿,微微皱眉,不咸不淡道,“楚阁主倒是勤快,什么都不假手于人,连转移个人票都亲自来。”

    楚枫抬眸,有些不明所以,“小主此话何意?”

    “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楚阁主当心,她的安危可是很重要的,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不过看你如此慎重,什么都亲力亲为,我也就放心了。”年轻公子咬牙说完,拂袖离去。

    楚枫不明白枝凰王子为何语气这么莫名其妙的。兀自摇了摇头,便抱着鱼蝶儿往他的地盘走。

    没容别人染指,楚枫就这样一路将她抱回了先前住的屋子。为保安全还加派了大量的守卫在门口站岗,不许任何人靠近。

    弯腰将她轻轻放在榻上,直起身子时才发现鱼蝶儿攥着他的衣襟不撒手。楚枫试图扯了下却没扯开。看了看她的面容,似乎还是在没有知觉的昏沉中。可是手却不知何时攥着他的衣襟的,或许是她太没有安全感,太恐惧了吧。

    楚枫心里一疼,一边轻轻掰开她的手,一边柔声安慰,“你在这儿好好休息,我去去就来。你别怕,我安排了卫兵,都是我的心腹,除了我,谁也不能靠近这里,你放心的睡。”

    鱼蝶儿似乎听懂了一般,手听话的舒展开了,楚枫给她盖好了薄被,凝神看了她好一会才动身赶去见圣主。

    只是一个人票,只是一个人票而已,从将她掳来到现在,短短的时间,楚枫无数次的在内心提醒着自己,她是一个人票,跟从前掳来的那些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为了从她身上得到宝物或消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怎么就对她生起了丝丝缕缕的牵绊,让他的心不得安宁。他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

    他对她根本没什么了解,更谈不上熟识,怎么就会放不下她?怎么就会想管她?甚至还后悔掳劫了她?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人票的结局,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楚枫带着一团浆糊般乱糟糟的脑袋,到了圣主的住地。刚接近房门口,便隐约听到了里边传来的说话声。

    “他就是个害群之马,险些就坏了大事。希望还有转机吧!圣主,该清理门户的时候,可不能心慈手软!留下祸患。”

    “本尊清楚,只是现在时局不稳,宗内有些老家伙已经在背地蠢蠢欲动,所以对待有些事便捆缚了手脚。耐心等待,只要得到这批宝藏,就算脱离血宗,单独实施计划也未尝不可。”

    楚枫敲门而入,发现房内只有两个人,除了圣主,还有一位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一张大脸上五官刚硬,满面虬髯,腰间一柄宽刀,整个人威武非常,一身的剽悍之气。此人旁边的桌上放着一个面具。楚枫乍一见这彪形大汉,又看到面具,神色一动。

    原来是他回来了?难怪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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